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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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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的眼睛因愤怒而充满血丝,一双本是恭顺的眼睛已经充满了对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腥红仇恨,而那样的愤怒中又充满着只有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才看得懂的决绝与悲凉,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已必死无疑,可是他能在死之前把这个根本不把他们的命当人命的恶毒女人一起拖入地狱,就算永世不得超生他也愿意!
家丁的手在继续用力,有那么一瞬间,旁的家丁在犹豫究竟要不要上前阻止他疯狂的举动,若是阻止了他,那下一个轮到谁死?
也就在家丁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把夏侯珞救下的那一瞬间,自书房的方向飞出一把匕首,正中掐着夏侯珞脖子的家丁的眉心,只见血水瞬间自他的眉心滴落,一滴滴地滴在夏侯珞的面上,而后家丁死不瞑目地跌趴在夏侯珞的身上,夏侯珞得到呼吸的一瞬间将死在她身上的家丁用力推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向正站在书房门外的禹世然。
院子里值守的家丁立刻全全跪下身,将头低低埋下,似乎在等待着禹世然的处置。
“今夜无需你们值守了,都退下吧。”禹世然非但不处置这些眼见夏侯珞受辱却不出手阻止的家丁,反是让他们退下歇息,家丁们顿觉如在户口走了一遭,齐刷刷地应了声“是”之后,带上死去家丁的尸首,连忙离开了。
“禹郎你竟然放过那些狗东西!?”夏侯珞深为不解,也深为愤怒,声音尖锐却不大声,“方才他们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个脏东西打都没有救我!”
因着方才家丁的用尽全力的巴掌,本就丑陋的夏侯珞此刻变得更加丑陋,更加令人不忍直视,原本还是尖瘦的脸此刻已鼓鼓地肿起,通红通红,两瓣唇也变得红厚,加上方才家丁眉心滴下的血还粘在她的脸上,真真是丑不堪言。
也因着她的双颊高高肿起的缘故,以致她只要大张着嘴说话便会觉得整张脸生疼,因而她只能怨毒地低声抱怨道。
然而一向将容貌视作性命的夏侯珞,此刻竟然没有在意她的容貌,而是伸出手紧紧抓上了禹世然的手,焦急道:“禹郎,你今儿有没有帮我从白琉璃那个贱人手上拿回我的玉珠!?”
禹世然沉默不做声,也没有看夏侯珞,而是将目光投向广袤的苍穹,夏侯珞看着他的反应,不禁将他的手抓得更紧,声音拔高,“你没有,对不对!?你也没有将白琉璃那个弄死,对不对!?”
“你不是说我按照你说的话去做,就能将白琉璃那个小贱人弄死的吗!?”夏侯珞欲说欲激动,竟是松开了禹世然的手转而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将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禹世然的手臂中,“那封书信,其实是你写给她的,也是你邀她来府里赏菊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心里其实还想着她的是不是!?”
“禹郎,你回答我,回答我!”夏侯珞愈说情绪愈激动,“你明明说过你最爱的人是我,你明明说过你的眼里只有我的!”
禹世然依旧沉默,依旧不看夏侯珞丑陋的嘴脸,却是像嫌脏一般挥开她掐着他手臂的手,夏侯珞惊讶地定定看着禹世然,一瞬之间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而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声自语:“或许白琉璃说得对,禹郎你根本不爱我,你想要的只是我身上的玉珠,你想要的不过是我的身份能带给你的利益,你会在利用完白琉璃之后将她一脚踢开,也总有一天会将我一脚踢开,哈,哈哈——”
夏侯珞的声音不大,却足够禹世然听得清楚,只见他收回目光,阴冷地看着丑陋无比的夏侯珞。
“我真蠢,我不相信她说的话所以急冲冲地来找你求证,可是你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既是如此,方才为何不让那个卑贱的人掐死我更好?”此时的夏侯珞神智似乎不疯不乱了,不仅如此,心境似乎反而通透如明镜,能猜透禹世然的心中所想。
“其实在禹郎心里,还是在乎我爱着我的对不对?就算我变成这副模样,禹郎还是不忍心我受苦受折磨的对不对?”夏侯珞又重新握住了禹世然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指缝,让他们十指紧扣,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贴到禹世然身上,目光深情灼灼地凝视着禹世然的眼睛,温柔道,“禹郎你不是还夸我的身子美的吗,只要将玉珠拿回来,我就能变回原本美丽的模样,那样的话,禹郎不管是身是心,都会再也离不开我了,对不对,禹郎?”
“禹郎,我是那么那么地爱你,为了你可以牺牲一切,禹郎,说你也爱我,快说你也爱我,否则的话……”夏侯珞将她厚厚的唇贴上禹世然凉薄性感的唇,暧昧却阴冷道,“我就去跟刑部的大人们说,其实,是你要杀白琉璃……”
禹世然眼眸微微一眯,危险在弥漫。
“来,禹郎,说你爱我,说你要我,说你永生永世只爱我,只要我一人。”夏侯珞看着禹世然倏变的眼神,满意地浅笑,将手抬起,环到了禹世然的脖子上,垫脚在他耳畔暧昧吐气,“禹郎,我想要你,我想你的身体了。”
而当夏侯珞的声音刚刚落下,她原本含着满意笑意的眼睛蓦地睁大,充斥满惊骇,随后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
只见她有着凸起弧度的心口上,稳稳地,不偏不倚地,插着一把匕首!鲜红在匕首周围扩散,在她鹅黄色的衣裳上开出一朵愈放愈大的血色奇葩。
“禹郎,你——”夏侯珞以手捂上心口,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眉目温和的禹世然,他竟然,敢这么对她!?
“你说得对,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利用你,包括娶你,包括和你翻云覆雨。”禹世然用帕子用力擦拭着自己被夏侯珞亲吻过的唇,用力得近乎要将他的唇擦出血来,好像夏侯珞是带着瘟疫的脏东西一般,擦完之后将帕子扔到了地上,嘴角含着一如既往温和迷人的笑意,“你不知道,面对着你,我的心是有多么作呕。”
禹世然温和的笑意在夏侯珞眼中绽放得绚烂,正是这种迷人的笑意让夏侯珞迷失了她的心,甚至到了如今把命也丢了。
“方才之所以要救你,只是因为不能让你在我的府邸就这么死了,这样我的仕途该怎么办?”禹世然温柔地替夏侯珞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语气温柔如暖风,“而现在杀了你,是因为你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夏侯珞已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禹世然慢慢走向书桌,将放在桌上的长剑拿起,出鞘,而后挥剑,将这个书房整出打斗过后的模样,随后才又走回夏侯珞面前,将手握上她心口匕首的手柄,毫不犹豫地将匕首从她身体里拔出!
“所以,公主,你可以死了。”飞溅的鲜血染了禹世然的手,夏侯珞双目圆睁着倒下,在她最后一点朦胧的意识里,只见禹世然翻转他手中的长剑,竟是自己将剑刺入他自己的胸膛中!
为什么,为什么……夏侯珞心有不甘,身子却已完全无力,视线愈来愈模糊。
“来人!有刺客!”禹世然的这一声惊叫,成了夏侯珞生命里的最后一道声音。
直至她不甘地死去,她依旧不明白,禹世然一个还未封官的状元郎,怎么敢杀了她堂堂一国公主,也正是因为她觉得禹世然不可能害她更不可能杀她,才让她死得不能瞑目。
翌日清晨。
溯城的百姓又是穿街走巷地沸腾了起来,尤以各处茶楼茶棚为甚。
“听说白琉璃那个大恶女还对状元爷惦念不忘,昨儿竟然还偷偷摸摸地去了状元府!”
“此话当真!?白琉璃不是已经和鬼王爷定亲了吗?居然还对状元爷念念不忘!?”
“千真万确!不过也不看看状元爷是什么样什么人,鬼王爷有什么样什么人,是个女人都会选状元爷,更何况白琉璃从前心里装着的就是状元爷,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得了的?”
“真是不知廉耻,就算鬼王爷长得其丑无比,那也是她自己选的人自己应下的亲事,都已经和鬼王爷定了亲了,居然还去翻状元府的墙!?”
“那可不,不仅是翻墙啊,还是大白天的翻墙,只为了能偷见状元爷一面。”
“如此也就算了,白琉璃那个大恶女还企图毒害公主,还想要和公主抢状元爷!”
“太不要脸了!公主和状元爷已经是拜过堂成了亲洞过房的夫妻了,她居然还想要和公主抢男人!?恶毒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知廉耻!”
“不对啊,怎么我听说的不是这样呢?”有人插嘴,“我听说的可是状元爷给白琉璃密传了一封书信,邀白琉璃到状元府赏菊的,还有人亲眼见着了是状元府的管家将白琉璃亲自领进府里去的,怎么就成了白天翻墙了呢?”
“我听说的也是这样,说是白琉璃进了状元府之后看到公主正在虐待婢子,是白琉璃救了那可怜的婢子一命,最后还把婢子带走了,如今那婢子就在白府里。”
“不会吧?白琉璃那个大恶女有这么好心?”
“好心不好心也不是你我这些个平头百姓说得是就是的,不过倒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自从她死而复生以来,好像就在没溯城里做过恶。”
“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好像真是这样,这段时日都不见着她在街上挥着鞭子了。”
“这么说来,是状元府的人给白琉璃栽赃嫁祸了?”
“谁知道呢,听说当时敏贵妃娘娘也在呢,也一口认定是白琉璃毒害了公主。”
“然后呢?”有人急着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啊,然后就是鬼王爷出现了,打死都不承认是白琉璃毒害公主,还反咬状元爷一口,说是他们污蔑了白琉璃。”
“还听说鬼王爷养了一只会吃人的鹰,当场就把敏贵妃娘娘身边的太监给吃了!”
“真,真的假的?”有咽唾沫的声音响起,“那个什么贵妃娘娘也允许鬼王爷这么做?”
“这些皇家人之间的事情,谁知道呢,我也不过是听说而已。”
“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也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把事情交给刑部处理去了。”
“刑部!?”
“对啊,刑部,公主和贵妃娘娘一口咬定是白琉璃心怀不轨并毒害了公主,而鬼王爷则是一口咬定状元爷一家栽赃嫁祸白琉璃,事情没有办法解决,最后就推给刑部查去了。”
“不过听说……”有人故意压低了音量。
“听说什么?”好奇人很多。
“听说公主和传闻中美丽温婉完全不一样,她根本不把下人的命当人命看,就是连条狗都不如。”
“在他们这些贵人的眼里,有几个人是将那些奴人的命当命的,白琉璃那个大恶女甚至不将你我等寻常百姓的命当命呢。”
“来来来,吃茶,吃茶,这些贵人们的事情咱平头百姓也搞不清楚,事实如何,等着刑部查出来就知道了。”
当茶楼里的茶客们对昨日白琉璃入状元府议论纷纷时,突然有一名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瘦小男娃子神色匆匆地跑来,有眼尖的茶客远远便瞧见了他,面露喜色道:“瞧,小亮儿回来了,急急匆匆的样子,许是又有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来听。”
待名为小亮儿的男娃子跑进,方才说话的茶客立刻朝他招招手,笑道:“来来来,小亮儿,这儿有茶水,快来喝。”
小亮儿一见有人招手,连忙往招手的人那儿冲,冲到桌子前捧起茶碗就昂头咕咚咕咚地将一大碗的茶急急倒进嘴里,因为喝得太着急,茶水自他的嘴角露出流到他的脖子上,湿了他洗得发白的衣裳,也让他急得呛了喉。
“慢着点喝,又没有人跟你抢,你这孩子。”茶客无奈一笑。
只见小亮儿用脏兮兮的手袖一抹嘴,神色慌张道:“大伙儿,城西的菜市头出了大事儿了!”
城西的菜市头,原本是溯城的刑场,只不过废弃已久罢了,早已不会有人去注意这一片已然长满荒草的废弃刑场,然而今晨天才蒙蒙亮时,这儿便已有了百姓在这驻足,停留并久久不离去。
此刻的城西菜市废弃刑场,人头密集攒动,然而偌大刑场只闻众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竟未闻吵杂声,乃至窃窃私语声有没有,所有百姓的目光,都聚在长满杂草的刑场之上,那一双双眼睛中,有震惊,有恐惧,有颤抖……
只因,立在刑场上的已然腐朽的粗木之上,吊着整整十具死尸!有男有女,看穿着是宫中的太监以及宫女,以及状元府家丁婢子!
只见十人都被用粗麻绳套住脖子,挂在高高的横木之上,脑袋歪垂,双肩无力下垂,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眼睛,都是呈瞪大暴突之状,好像在他们死前的那一刻遭受无比巨大的惊吓一般。
听说,这些人是昨儿白日出现在状元府的秋苑里的人,除了鬼王爷、白琉璃大恶女、公主夏侯珞、状元郎禹世然以及娘娘敏贵妃之外的所有家丁婢子太监宫女。
听说,他们都在同一个时辰猝死!
听说,他们皆是被鬼王爷所杀,因为他们都看到了鬼王爷的眼睛!
听说,鬼王爷之所以不杀贵人们,是因为他们杀不得。
听说,没人知道这些个尸首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没有任何看到有人将这些尸首搬来,再捆在横木上,这些尸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
穆沼站在人群最末尾,微微眯眼含笑看着邢台上如断线偶人般的死尸,仿佛昨日他未曾受过见过剑上一般,倒是站在他身旁的童涯一脸的忧心,“少爷,您看够了就赶紧回府吧,大夫说了你要静养的。”
“啰嗦,没瞧见你家少爷我健壮得像一头牛吗,需什么要静养,别总愁眉苦脸的,你再这样以后别跟着我了。”穆沼十分嫌弃一脸忧心的童涯。
“少爷您别,童涯不说了,您别再乱跑就是了。”童涯立刻紧张道。
穆沼不再理他,却是转身走了,“走吧走吧,看够了。”
童涯立刻喜上眉梢,连忙点头,“是!”
就在穆沼转身时,目光掠过不远处的人影时,不由将目光定格,微微挑了挑眉。
萧家少公子,萧安心?也出来看这种热闹?可真是奇闻。
------题外话------
二更奉上,叔又要忙去了……
082、刑部人,夫妻都杀人?
“少爷,您在看什么?”童涯见着穆沼刚说走又不走,才安下的心又着急了起来,循着穆沼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什么也没有,紧张得一把拉上了穆沼的衣袖,“少爷,您不是又反悔了不想回府想去哪儿玩吧?”
“哟,感情你家少爷我就这么让你不省心?”不远处,穆沼所注意的人影已经离开了视线,只见他将手中的折扇扑拉一声打在童涯的脑袋上,不悦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童涯捂着自己被敲疼的脑袋,小声嘀咕:“少爷您就是那样的人。”
“呀呵,你这孩子,还敢碎碎念了,找打。”穆沼又是一扇子扇到了童涯脑袋上,语气虽然不悦,然他下手的力道并不重,看着童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不由皱起了眉,收回手,重重地叹了口气,“看来听风说得对,我这是找了一个主子,而不是找了个童仆,瞧瞧你瞧瞧你,还打不得骂不得了,这就算了,我还要听着你碎碎念还要听你的话,真是!”
“嘿!童涯知道少爷对童涯最好了。”童涯不但觉得羞愧,反是仰起脸看着穆沼笑得灿烂,“少爷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得,少油嘴滑舌,不就是想叨叨我回府吗,这就回这就回,省得你在我耳边像只蚊子一样的叨叨。”穆沼无奈地摆摆手,抬脚往他的马车走去。
童涯立刻紧紧跟上,仍旧小声碎碎念,“童涯才不是蚊子,童涯要是蚊子的话,少爷您岂不是蚊子的主子?是只大蚊子?”
“呃啊——”听着童涯的话,穆沼不禁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加快脚步,拉开和童涯的距离,童涯立刻跑步跟上。
他原来怎么就没发现穆沼这小子嘴巴这么能叨叨!
穆沼蹭地前脚才踩上马车,后脚童涯立刻双手扒上了辕木,生怕穆沼会把他甩开一般,他可是受了老爷吩咐的,要好好照顾少爷的,他不能有一点马虎大意!
谁知穆沼才登上马车,便说出了一句让童涯险些栽下马车的话,“去云王府。”
车夫正要挥鞭,童涯立刻抱住了车夫的手,一脸紧张激动地看向马车里正靠坐在车厢上的穆沼,不安道:“少爷您方才不是这样答应童涯的,您是要回府的!”
“对啊,我是说了回府啊,我又没说是回咱们穆府还是回冷面男的云王府,你自己理解岔了可不是我没说清楚。”穆沼一派悠闲地挑眉道。
“少爷您还要去云王府!?您可就是在那儿受的伤!而且您身上的伤现在完全没有好!您,您不能再去云王府,童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再去那儿在遇到什么可怕的危险!”童涯愈说愈激动,愈说面色愈发白,就像穆沼要去送死一般,紧张害怕得不得了,“老爷吩咐过,要劝着少爷不让少爷做危险的事情,少爷您的伤还没好,您就跟童涯回府吧!”
“童涯你真的是烦死人哪!啰嗦得像个小老头儿!”童涯惊吓担忧又苦口婆心的模样让穆沼一脸无奈,一把抢过了被童涯抱在怀里的马鞭,而后竟是抬脚出乎车夫与童涯预料地将他一脚用力踹下了马车,与此同时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马匹立刻扬蹄往前冲去!
童涯砰的摔到地上,震起满地的尘埃,也惹来众多旁人的目光,只见他连摔到地上的疼痛都来不及顾,连忙从地上爬起身朝马车奔去的方向追去,一边大声叫道:“少爷!您身上还有伤啊!您不能去啊!”
马车非但不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只见穆沼一只手伸出车窗朝童涯摆了摆,似乎在对童涯说去玩儿去吧,童涯跟在马车后跑了一大段路程后,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没力气,最后不得不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载着穆沼的马车往云王府的方向驶去。
童涯半弯着要,双手撑着膝盖呼呼地喘气,盯着即将消失在他视线里的马车最后大叫了一声,“少爷——!”
马车里的穆沼不禁掏了掏耳朵,终于摆脱了从昨儿开始就一直在他耳边嗡嗡不停问他这有没有不舒服问那需不需要吃些什么点心的小老头儿,他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穆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将手抚上受伤的胸膛,只是轻轻地触碰,他都还能感觉得到牵心的疼痛,就像半月离开这个世界那一长段时间里的疼痛一般,不触碰便还可以假装一切都还与以前一样,可只要稍稍一触碰,就会牵动所有的痛楚。
他或许是该如童涯所说的,回府好好养伤,可那终究只是单纯孩子眼里看到的世界,在如今似有暗潮在涌动的帝都,他如何能安心地在府里养伤,就算望月恨他,再一次向他举剑而来,他都要到云王府走一趟。
反正望月恨他想杀了他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他真怕望月的剑的话,他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云王府了,他的命还在,何须像童涯一样紧张担忧什么。
穆沼如往常一样自如地进了云王府,在银玉湖边见着了正仰躺在湖面乌篷小船上晒着太阳闭目假寐的百里云鹫,船上没有摇桨的望月,远远看去,只见一只小船静静地漂在湖面上。
没有见到望月那冷冰冰的身影,穆沼心下轻吁了一口气,脚一点地,一跃身,只见平静的湖面上有一个个小圈涟漪在荡开,穆沼稳稳地落在百里云鹫所在的乌篷小船上。
船身没有因船面上忽然多了一个人而发生任何摇晃,甚至连微微的动荡都没有,只见穆沼含笑走到百里云鹫身边,与他一般仰躺在船面上,将胳膊枕在脑袋下。
“你今天这么有闲暇这么好兴致到湖面上来晒太阳?”许是抬起胳膊牵动了胸膛上的剑伤,穆沼微微蹙了蹙眉,却是笑得悠闲自在。
“阿沼不也一样?”百里云鹫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吐气。
“我哪天不悠闲?”穆沼笑着反问。
“心口旁的伤并未好却也闲不住在家好好养伤吗?”百里云鹫这才慢慢睁开眼,平淡的语气里听得出对穆沼的关心,“伤得如何,重不重?”
“要是伤得重的话,我还能躺在这儿和你说话?”穆沼一声浅笑,而后扭头看向躺在他身旁的百里云鹫,“倒是你怎么样,昨天到底是什么事?”
“阿沼没事就好,否则望月和半月都该伤心了。”秋日的阳光温和并不刺眼,百里云鹫还是抬手遮在眼前。
“望月那个冷女人会伤心?”穆沼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地笑出声,眼里却有世人读不懂的悲伤,把手轻放在受伤的心口上,“她是恨不得早想取了我的性命,昨日不过是因为你的面子没有将我这条命取走而已,得了,别说我的了,我的是小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让白琉璃那个大恶女竟然急得来找我帮忙?”
“赤玉真正奏效的反应,虽然过程难熬了些,终归我还是活着的,放心,没事。”百里云鹫声音平静得如同他身边的湖面,说出的话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像他所说的是一件与他无关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穆沼不解,忽的坐起了身,蹙眉而问,“赤玉真正奏效?赤玉的效果不是在你服下它的那一晚就起了药效的了吗?怎么又会到昨日才真正奏效?又怎么会让白琉璃那么急着要见你,还说你命悬一线?”
百里云鹫默了默,并未急着回答穆沼一连串的问题,而是将挡在眼前以遮光的手覆上面上的面具,而后将扣在脸上的面具揭开——
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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