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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间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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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边聊着边吃点心,没发觉从长廊尽头走来一个穿粉蓝衩裙的年轻女子。等看到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不请自来的坐到了她们的面前。
年轻女子嘴里噙着一丝不知是真是假的笑意,束着高马尾,中分的两撮流海垂直的散在两肩,露出的粉脖左边纹着狼头的图腾。额间描着一颗朱砂痣。
“清风堂的副堂主英子菲与南堂主粉眠?杀了你们清风堂也到尽数了。”她的声音居然是女童一样的音调,让人有些许诧异。可说的话摆明了就是在挑衅。
英子菲也不是省油的灯:“姑娘你真会说笑,清风堂早已经解散了,我与眠只不过是为了私事才来到这儿的。”
“我叫蓝泺,是圣教左护法。喔,解散了还这么热衷找我教圣物的秘密?哼,在这里你们不必掩饰目的,因为这里就算你们掩饰目的,也逃不过教主的眼睛。对了,刚从那边听到你们在说窦文君?”
粉眠暗暗握紧的拳头,对她刚才的出言不逊非常气恼。碍于身处境地,她只好先忍下这口气:“左护法对文君感兴趣?”
蓝泺冷哼一声,说到窦文君似乎异常的不爽:“我对他可没兴趣,也不可能会有兴趣。你们也真是奇怪,和他一起来的,却不知道他的身份。亏你们还是走江湖的,这样轻信他人有几条小命够用?”
听她的话语好像她是知道他来历。这女人倒也是个藏不得秘密的人,从她口中说不定还真能套出窦文君的身份。粉眠接着问道她:“左护法是在关心我们么?文君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人,左护法是不是多虑了?”
“若是你们知道他是当今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权倾朝野的平阳王,又会作何感想?说来武林人士近来和朝廷多有不和,谁知道与平阳王有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哼。哎呀,真是跟你们聊得入迷,忘了说,教主要宣见你们,随我来罢。”自顾自说着,也不管英子菲和粉眠瞬间变换的脸色。
平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平阳王?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平阳王?英子菲简直要催眠自己不要相信蓝泺的话了。那种轻佻的人,又怎么会是平阳王?
就算他是平阳王,为何又在此出现?难道真的仅仅只是来探望朋友?粉眠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菲,菲,有没有听到?”
“呃,什么?”
“花彼岸要见我们了,赶快跟上她。”粉眠起身拉起她随着蓝泺拐过几个结构特殊的长廊,来到行宫的大殿前。蓝泺作了个请的手势,说:“二位请。”
她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殿堂。殿堂内纱账悉数挂起,花彼岸一身水色云衫端正的坐在貂皮软塌上。塌前放着酒宴用的华美纹木桌,上面铺着大红的丝绒帛面,摆着美酒佳肴。苏慕言坐在她的身边,满脸笑意的为她斟着酒。窦文君和未央分别坐到两旁,面前摆着同时的桌子食物。还有几个坐席空着。
窦文君隔壁坐着一个蓝色衣服的男人,黑色的布条遮住眼睛,看不到整体的面容。左脸上有一条斜着长到下巴的刀疤,使得人看起来有些可怕。
端着酒杯的手背上有一个狼头的图腾。能在此坐着的,应该就是黎时教的右护法了。蓝泺带两人进来,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见到英子菲和粉眠还站着,花彼岸用手轻轻碰了碰苏慕言。苏慕言会意,笑道:“两位不要如此拘谨。这是内人特别备的酒宴,是为这几天来怠慢各位的不周之处作赔礼。”
“有劳花教主费心,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英子菲跟粉眠也依席坐下。心里是知道花彼岸不会这么好心,这摆明了就是鸿门宴。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席间只有左右护法和苏慕言在她身边,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还是说她们两个人想多了?
窦文君哈哈大笑起来:“真教人妒忌呢,我经常出入这里都没有这种待遇。还是沾了你们三位的光才能坐在这里。”
眼神还赤。裸裸的盯着英子菲,包含的讯息千变万化。让不经意对上他眼光的英子菲心里虚虚的乱作一团。盯着她看什么,这可恶的平阳王,再盯着她看小心她对他不客气。
“光是这样吃喝未免太单调,本教知大家都是冲着玉蟾蜍而来,特别吩咐如若带了过来让大家开开眼界。”花彼岸终于说话,语调缓慢得好像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有些不连贯。
她拍拍手,严如若端着一个首饰柜子大小,镶满翡翠玉石宝箱从侧殿走出来。她双膝跪在地上向花彼岸行了一个礼之后面对着几个人,手势向下,缓缓的打开的那个宝箱。
玉色的光芒从箱内迸发出来。光芒过后一只巴掌大全身晶莹剔透的玉色蟾蜍静静的躺在箱中。雕工精细,栩栩如生。
粉眠微微张了张嘴,这就是玉蟾蜍?多么不可思议,几百年来光泽反而越来越亮,单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就有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除了花彼岸外,其他人都露出一副惊奇的表情。而窦文君也一脸的镇定,仿佛这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一样。
“这东西曾是朝廷贡品,平阳王这次过来是要亲眼确认,是不是呀?”花彼岸见窦文君这么闹腾的人反倒是最不为所动的,装着好奇的问道。
鸿门宴 '本章字数:204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5 13:19:28。0'
窦文君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邪气的脸上挂着顽皮的笑意:“我来这儿只是探望友人兼友人的夫人,你这么说好像本王的目的是冲着这玉蟾蜍来的一样,让本王觉得很委屈呢。”
“文君,彼岸没这意思。不过你在这节骨眼过来,她会这样想也是情理之中。”苏慕言袒护道。他口里所指的节骨眼大概就是关于玉蟾蜍能关系到武林和朝廷的命运这个被众口相传的消息。
英子菲收起惊奇的神情,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直视着花彼岸,问:“不知道教主对玉蟾蜍的秘密知道多少?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告知一二?”
从玉蟾蜍出现,这宴席的真正目的已经开始了。严如若合上箱子,退到花彼岸的身旁。未央一脸还没看够的样子,沮丧低头喝酒吃东西。
“清风堂总副堂主对玉蟾蜍的秘密很有兴趣么?如若。”花彼岸不急不慢的说着,她伸手唤到一旁的严如若。严如若听从的蹲下身来,把箱子递到花彼岸面前。花彼岸接过箱子,慢慢的打开,手伸进箱子里面拿出玉蟾蜍。
稍一使劲,玉蟾蜍发出一圈光芒包围住花彼岸。这一圈光把她与众人隔开,仿佛处在另一个世界中,光芒处看到花彼岸轻启朱唇,好像在说:“这蟾蜍的秘密只有死人才会知晓。”
此时异变徒生。蓝衣刀疤男和蓝泺如捕食的猎鹰从坐席上腾空而起,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两把短剑杀气腾腾分别刺向英子菲和窦文君。
粉眠和未央大惊,反射性的提气运力,想快速的挡在英子菲的面前。但当他们行气运功时,一口气没上来,就从嘴里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粉眠反应过来,用力挥落桌上的食物酒杯:“这些东西有毒!菲!!”这句话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她再一次从口中吐出血来。
英子菲见这架势,本能要躲避这突然袭击,奈何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眼看要丧命剑下,一条紫色人影骤然飘过,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怀过她的腰肢,凌空后退,使了几个回旋落到大殿门前。
英子菲定睛一看,居然是窦文君?他,他怎么没事?窦文君脸上挂着那招牌笑容,对她轻声说:“别担心,很快会结束的。”
像是拥有安定力量的一句话,英子菲听话的点点头,什么也不想了。窦文君伸出手指吹了一声口哨。从大殿外涌出一支支身穿铠甲,步伐稳健整齐的军队来,把殿里殿外团团围住。
花彼岸脸色大变,伸手收起玉蟾蜍正欲离开,一直按兵不动的苏慕言出手了。他以极快速度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脚往地面一顿,借力打力,顺着去势直直冲向花彼岸。
严如若眼明手快护到花彼岸身边,推手挡过苏慕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苏慕言,你做什么?”
花彼岸也难以置信的看向苏慕言。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夫君,此时此地竟然对她刀剑相向?窦文君懒懒散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花教主,慕言既是我好友,你就没怀疑过他是我安在你身边的眼线么?哎呀,本来还想要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可花教主你先动手了,可不能怪我。”
花彼岸咬牙切齿的问道苏慕言:“他说的,可是真的?”
苏慕言的表情此时冰冷得像是毫无感情的人偶:“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乃平阳王麾下的第一将军,他的生死至交。”
花彼岸退了退,险些站不稳,严如若连忙扶住她。她止住严如若伸过来的手:“蓝泺,追风。”
蓝泺和追风听到花彼岸的声音,双双护到了花彼岸面前。其实在追风刺向窦文君,而窦文君却像没事一样反击时他就知道,这个宴席,恐有变故。
“你们不要以为能平安逃出流云岛,给我杀!”花彼岸狠狠地瞪着苏慕言冰冷的脸,五指紧握深深刺进掌心肉里,滴出血来。七年,他欺骗了她七年,他忘了当初他负伤只剩下一口气时她救下他的恩情。她冷冷的笑着,撕心裂肺??原来从那时起就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
粉眠和未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变故,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窦文君原来才是这场鸿门宴的真正赢家么?
不,这是在黎时教的地盘,而黎时教都是些武功高强的人,花彼岸更练有邪门功夫,一切还未定数。
窦文君横抱起英子菲,嘴边依然是一派轻松的笑意:“玉蟾蜍本是朝廷贡品,本王拿回原本属于自家的东西,不是理所当然么?而且你看,玉蟾蜍在你们教都呆这那么久,也该是过够瘾了。”
花彼岸水色云衫扬起,金色牡丹珠钗散落一地。披开的一头青丝瞬间变幻成妖异的赤红。苏慕言脸色一沉,知道她是要运魔功了。
花彼岸原本深黑的眸子也在头发变异后变成血红色,衬着她那张苍白的脸,犹如从地狱而来的夜叉。
双手真气流动,蕴在手心的气场越积越重,越聚越大。等能量攒够,她往窦文君和苏慕言的方向掷去,势如破竹。
气流所经过的地方像被什么东西挤压,在一刹那间就迸裂被破坏。无论是人或物,无一幸免。听着那些卫兵被气流切成一块块的哀嚎声,看着在气流中血溅四方的恐怖景象,窦文君暗暗的用力抱紧了英子菲。眼见气流要撞到他的面前,英了菲下意识的叫喊出声:“小心!”
一口血从她喉间吐出。窦文君以四两拔千斤的姿势借势躲开气流,气流换了方向,撞上一跟梁柱上,发出『嘭』的爆炸声,梁柱应声而倒。
殿内笼罩在梁柱倒下后的一片烟雾中。窦文君的声音在英子菲的头顶响起,依然很淡定的声音,好像这一切其实就是在玩耍而已:“别担心,一切有我。”
粉眠一动不能动的蹲在原地。不知道烟雾中战况如何。一道人影略到她面前,她还不不及看清楚是谁便被拉起伏在背上,足尖一点,逃离开这个战局。
各自的想法 '本章字数:2033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8 12:33:24。0'
一路的颠簸飞奔,不知身在何处。等动作稍微放慢了,粉眠恍惚的意识到背她的人是严如若。严如若见粉眠清醒了些,也没说什么话,稍几个回落,就停了下来,落到地面上。粉眠通过眼角余光了解到现在自己和严如若在登上流云岛的海岸边,只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严如若把粉眠放到一条小船上,解开绳索,用力往海面外推开。粉眠情急的捉住她的手,微弱的发声:“你……”
严如若看了看她,说:“我欠你的人情还清了。”她往粉眠后脑勺一敲,粉眠彻底晕迷了过去。小船顺着海流慢慢的朝着离开流云岛的方向飘去。严如若完成了一桩心事,松了一口气,决然的转身返回黎时教。
在返回的路上她忽然想起曾经粉眠问过她一个问题:“如若,你本性不坏,为什么要在黎时教?”
记得自己当时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她:“因为教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黎时教就是我的归宿。”
她不记得粉眠当时是什么表情了,好像是惋惜,好像是同情。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第一个对自己友好的人,所以她也曾想过彼此之间能成为好朋友,只是??
她不放心的又回头看了看载着粉眠的那条小船,自言自语道:“有些事情,你我都无能为力。人在江湖,早已身不由己,眠。”
素雅的客房内燃着龙涎香,一室氤氲。烛光映照中有昏黄的光影。寒水衣坐在燃着龙涎香的兽炉旁,手里握着手炉。她正闭目养神,安静儿则站在一旁等候着。
突然寒水衣心脏一阵绞痛,手中的手炉倒落在地上。安静儿吓了一跳的几步并成一步的上前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
绞痛感只是稍纵即逝。寒水衣紧紧的把手按握在胸口,低声的自语:“姐姐,她是不是出事了?”
“小姐,你怎么了?”安静儿见她脸色不大好看,弯腰拾起摔在地上的手炉放回到她的手心,关切的问道。
寒水衣握着手炉,神色是极悲伤的样子:“要快点,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小姐别乱说,一定会来得及。”安静儿握住寒水衣的手背安慰着:“我们很快就可以到深闺阁,很快就能要到……”
寒水衣抽中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安静儿的手,打断她往下说的话:“静儿,我们出来有多久了?”
安静儿不明白她怎么会问这些,脸上挂着犯疑的表情,答道:“差不多一年了,小姐。”
“一年了吗?”寒水衣叹了叹气,已经不能再拖了。她站起身,坐到妆台上,吩咐安静儿:“替我准备准备,该就寝了。”
安静儿走到她身后,替她摘下发上的珠钗。拿起案台的梳子轻轻的梳理她的长发。
另一间的客房内,书小落对着窗户抬头看向灯火通明的街道。一个打更人在这灯火通明的街道慢慢的走着,手里的更鼓摇摇晃晃的在灯火中反射出微弱的铜色光点。
英子菲他们去了黎时教之后就查无音讯,心里也感到隐隐的不安,难道他们出事了?他们三个人的武功不弱,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也可以全身而退。倒是他这边,寒水衣似乎非常着急着赶路,每天天一亮就出发,途中也不多休息,真到天黑才歇息。
她这么柔弱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让她顾不得自己身体极限的重要事情,才使得她马不停蹄的赶路。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却一点眉目也没有。
暂时跟着她,按兵不动才是上策。至于英子菲那边,希望他们能平安。
同样的客房中,却墨坐在桌前,细细的用白绢擦拭着他手中的碧色长剑。碧色长剑在烛光的照耀下,射出浅浅的碧色光亮,光亮映在他半张银色面具下,显得有些刺目。他薄唇紧紧的抿着,一丝不苟的盯着手中的剑。
已经出来很久了,不知道庄中可有什么变故。他从没想过追查义娘的死可以牵扯到这么多人,这么长的时间。
他停下擦拭的动作,陷入沉思中。
事到如今也只能继续追查下去,真到查出真相为止。查到真相后又该如何?义娘的死在这么长时间里恐怕已经传了出去,就算没有证据,对梅花山庄的声誉也极为不妙。山庄能人虽多,但撑得出场面的也只有一两个人。
要是接下什么大生意,非义娘出面的话,就万事休矣。这样一想,又矛盾顿生。一方面要掩饰义娘的死,一方面要应对那些冲着义娘面子而来的客商,果然当初他不应该离开山庄。
可是义娘的死是必须得查出来的,这不仅关系到他的疑惑,还关系到梅花山庄的名誉。要是能随便编个借口说义娘的死是自然发生倒省了很多麻烦。问题就是当初义娘和那些保镖都是由人抬回来的,途中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要是被人追问,就难以自圆其说了。
想太多也无益,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一个地步,也只能顺着继续发展下去。
粉眠那边不知道有没有把事情解决。要是解决了,该是回去的路上了。在这样的季节里,她得要多穿些衣服,别着凉了才是。等一切都能如愿解决,就能迎娶她了。希望这一天,能快点到来。
这一晚三个人各怀心事的熄灯睡下,一夜无语。
冬天的夜很长,也很冷。卯时的天依然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到海水翻腾咆哮的声音。海面的寒风打到脸上几乎能刮出一道道刀口,浪涛汹涌着拍打着船身,好像要随时吞没这只孤身在大海飘流的一叶扁舟。
粉眠依旧晕迷的躺在这叶扁舟之中随着海流飘浮,在浩瀚的大海中犹如一只渺小的蚂蚁,找不到归家的路途,不知道她即将面对什么命运。
一盏明亮的油灯光亮晃悠着照了过去。黑暗中一艘体积庞大的船只慢慢靠向她所在的那只小船上。有声音在大声的叫喊着:“那船里好像有人,快过去看看。”
深闺阁 '本章字数:215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8 13:28:16。0'
十月十七,杭州西湖。
湖气冷如冰,月光淡于雪。西湖的冬景不似春光明媚大好时的娇艳,而是素雅;也不似春时游人之多,把本来的耀眼景色压得暗淡许多。此时景色不灿烂却也胜在不矫造。
西湖旁边建造了许多的酒馆茶楼和玩赏类的建筑。大多数有商业头脑的人都会在此搭建些必备的店铺,赚上不少钱。
每年来西湖游玩的人,他们的吃喝拉撒全都在这些附近的酒楼茶馆解决。有闲情的还可到那些赌坊,街边杂耍去过过手瘾,眼瘾。
正因为西湖人多口杂,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大多数会混迹于此。有的是逃债,有的是好奇,有的是买命,有的是找人。
总之在这里不缺乏情报。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总会有人知道。所以当初书小落才决定先从杭州这里着手调查。没想到,辗转许久,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个地方。
离西湖和那些建筑有些距离的地方有一座阁楼平地而起,独成一格的耸立在那里。面积差不多和西湖占了同样的比例。阁楼中绮罗香账,金碧辉煌,就像是一座人间仙境。
确实是一座人间仙境。在一个小面摊前要了两碗面的书小落和却墨盯着这座平地而起,像是鹤立鸡群的建筑,久久移不开眼睛。并不是因为它的特别,它的独特,而是他们知道这座仙境一样的地方,就是深闺阁。
“这么远看,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书小落叹道。眼光瞄向斜对面共茶馆中靠窗而坐的寒水衣和安静儿。
却墨也赞同的点点头:“里面是仙境,也是梦境,这都要看个人修为。”
“水衣姑娘脸色是越来越发苍白了。”书小落忽然说道。却墨目光扫了过去,片刻又放回到面前的汤面上:“好像是。她这匆忙的赶路,身子骨本来就那么弱,肯定是折腾不起了。”
书小落很快把面前的那碗面消灭掉了。看不出这么斯文的人,吃东西的速度还可以这么快,更加看不出,吃东西的样子也跟平常一样很斯文,没丝毫不符合形象的动作。没有功夫的人能练出这样的功夫也不是件易事啊。
书小落泰然自若的说道:“却庄主这样看在下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却墨低头吃面,很快也消灭了碗里的食物:“只觉得书先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书小落摇摇头,对却墨给他的高度评价不敢接受:“却庄主真是过奖了,在下只是谨小慎微而已。水衣姑娘动身了,我们也跟上去。”眼睛瞟到寒水衣付了茶钱,起身由安静儿搀着,当机立断道。
却墨往桌子丢了几个铜板,也随着书小落起身跟踪寒水衣。这一路与寒水衣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知道她是发现了故意当没看见还是真的急着赶路没注意他们有没有离她太近或太远。
穿过闹市,走上官道,寒水衣和安静儿拐过几条景色不一的拱桥,就来了离深闺阁不远的一座牌楼前。
高耸在阁楼前的这座红木牌楼顶上挂着红绫编成的饰面,牌匾上写着三个金色的草字??深闺阁。牌楼下一片灿烂的月季花铺成一地红海延伸到深闺阁的正门前。在寒风中连绵成一条红浪长河,艳红的颜色刺目耀眼。
红海中一条蜿蜒的鹅卵石小路被繁盛的月季遮住,只露出若有若无的路迹和反射出光点的石子。寒水衣和安静儿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轻车熟路的踏着小路,避开因为开放得过分灿烂而伸出的花刺和已经枯萎溃烂的丛枝,迈进了深闺阁那悬挂着珍珠串连而成一幅门帘的正门里。
好气派的阁楼,果然是跟天下第一山庄并驾齐驱的地方。书小落和却墨站在牌楼底下,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深闺阁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没有深闺阁物制的招待令,是不让任何男人进入的。那里面是女人的天下,也是男人的欢场。
“却庄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寻他路进去?”书小落询问道一旁的却墨。却墨面具下的眼神复杂深邃,他盯着眼前的那座阁楼,摇了摇头:“深闺阁虽不像梅花山庄那样到处设有陷阱,但因为阁楼结构特殊,除了正门之外,没有任何路可通进去。”
听口气看来对这里的结构挺了解的:“却庄主曾经来过么?”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不过还是跟深闺阁的主人有过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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