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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air-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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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戴。
“小姐不如买一条送男朋友吧!”售货员热情的推荐道。
陈怡文想起翰司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她真的认真为自己的“男朋友“挑选起来。
“不知道他喜欢深蓝色还是祖母绿的。”
“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售货员给她出了给馊主意。
陈怡文早就想打电话给翰司了,现在终于有借口了,她立即就拨通电话询问翰司。
“怡文你不用买了,我不想要!”翰司就怕陈怡文要来见自己。
“我想给你买。”
“蓝色吧。”翰司无奈的说。
“那我什么时候方便拿给你?”
“我会派人来拿的,我没空。”听见翰司这样说,陈怡文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但她把领带买回去了,顺带还买了一把小刀。她回酒店对着自己和翰司合照的照片喝了一大杯翰司最爱喝的红酒,然后换上新买的礼服,画好妆,躺在浴缸上用小刀割开自己的手腕动脉,微笑着等待死亡的降临。
阿司,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心里有我了?陈怡文突然想起了杨千嬅“闪灵“中的一句歌词:能再见唯有于天国。哈哈哈……我们天国再会吧,我的爱!
翰司这时正在温泉酒店和Vincent还有李然一起享受冬日温泉的温暖舒适,突然秘书匆匆的闯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Vincent严厉的看着这没眼色的家伙。
“警局打电话来找沈先生。”翰司和Vincent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大家都在想:难道他们的生意出了问题?翰司接过电话,对方用恭敬的语气说:“沈先生您好,请问你认识陈怡文小姐吗?”……
翰司连连头发都没干就赶到了医院,因为陈怡文在自杀前曾经打过电话给他,所以警局联系了他。沈翰司简直无法接受这个陈怡文,这个心理医生居然会因为他不肯见她而自杀。他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的时候,陈怡文已经在医院急救了,他透过玻璃窗看着脸色苍白,手腕绑着纱布的陈怡文。他觉得自己简直认不出里面这个瘦弱、病态的女人居然就是明艳动人的陈怡文。
李然也气喘吁吁的赶到急救室,她吃惊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陈怡文,李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几天前那只被她遗忘在阳台的橘子,她的表皮还是那样的青春,可是内里却已经干瘪了,她已经在这场爱情里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只剩下一个空壳。翰司烦躁的用手捂住脸,陈怡文这样全是他害的,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这个感性的女人。
陈怡文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白茫茫的地方游了一圈有跌回了原点,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见的是她日思夜想的脸。他起身伸手触碰她的发端,她受惊似的抬头,看见她衰弱、焦虑与惊惧的眼神的时候,他知道只要他说一句不恰当的话就可以杀死这个被痛苦凌迟的女人。
“怡文,你怎么那么傻?”翰司憔悴的看着陈怡文说,幸好她被救回来了,要不然他会一辈子活在自责里。陈怡文没有说话,而是牵着他的手流泪,翰司没有抽开手,他平静 的看着陈怡文,时不时拍拍她的背,小声的安慰她。
过了很久陈怡文才冲痛苦中换过劲来,她抬起无神的眼睛看着翰司说:“是李然吗?”翰司不明白她说什么,皱眉看着她。陈怡文苦笑一声说:“你喜欢的女孩是李然吧!”翰司惊骇的睁大眼睛,眼里的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陈怡文万念俱灰的说:“你就别装了,从你早瑞士受伤,李然的血型却和你不吻合我就已经猜到了你喜欢的女人可能是李然,后来你避开我的那段时间我天天在想,那天我闯进李然的房间看到浴室里和她做 爱的那个蜜色的裸背会不会就是你,又联想到你对李然种种的亲密行为我越想越像。不过我一直不敢确定,知道那天你亲口承认自己有喜欢的女孩,还说和她有亲密的行为。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你身边除了李然和我根本没有任何女人,如果你喜欢的人不是李然还会是谁?”
翰司目瞪口呆根本不能反驳她说的事实,原来她一直都在怀疑。瞬间他的眼神变得阴冷锋利,他关起病房的门冷冽的说:“你想怎么样?”
陈怡文看着翰司的样子悲伤地 说:“我想怎样?难道你以为我会去要挟你,告发你?哈哈……简直笑死人了!如果我真的是存在这样的心,我早就给Vincent电话向那个超级富豪勒索了,你知道吗?在拉斯韦加斯的一个晚上他给了我卡片让我有事可以向他提要求,可是我把卡片扔了,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早就猜到了你和李然的不伦之恋了,我没有说出来是为什么?”陈怡文越说越激动,她满脸是泪像杜鹃啼血悲鸣一般说:“因为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坚信我会改变你 的,虽然最后失败了,你还是选择了李然,可是我不会干这样的事情,除了因为我对你爱之外,还因为我不想让我的爱情变得如此不堪,我有我的尊严!我神圣的爱恋不应该沾满污泥!”陈怡文抱头痛哭,不管翰司怎样对她,她始终不愿伤害翰司半分。因为他对她的好,因为他会不停的安慰她帮助她走出失恋的痛苦,他不是一个好情人却是个温柔的好男人。
翰司惭愧的看着她,他走到陈怡文身边紧紧的抱住她,感动的说:“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他对不起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给不了爱情给她,但是能帮她的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良久之后他才说:“怡文你千万不能让Vincent知道你知道的事情,他……他会对你不利的,你明白吗?要是他知道你知道了我和李然的事情,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陈怡文吃惊的看着翰司严肃的脸,翰司专注的看着她说:“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Vincent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翰司想起Vincent给卡片陈怡文就全身冰冷,这个可怕的男人!他是故意的,他觉得如果陈怡文知道他和阿然的关系会来威胁他要钱,这样就是等于让陈怡文自投罗网了,他可以第一时间灭陈怡文的口,甚至不用费心去揣测她是否知道他和阿然的事情。这种心计,这种毒辣的做法只有Vincent才想得出来!翰司不禁担心起陈怡文的安危来。
陈怡文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倒是想开了不少,翰司请了一位心理医生帮助陈怡文,陈怡文也明白翰司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和她一起的了,她开始慢慢的接受这段感情的结束。
“你安心放养伤,有什么要求就跟我说,不过……”
“感情问题免谈是吧。”陈怡文平静的说,翰司摸摸鼻子不看她。
“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陈怡文倒是反过来安慰翰司,她已经决定放过翰司,也算是放过自己吧。
后来陈怡文说要去美国进修心理学,翰司特地打电话去问候她,虽然成不了情人却成了感情微妙的朋友。
“有经济困难的话就跟我说,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你千万不要拒绝。”
陈怡文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帮你省钱的,天皇巨星!”
几天后陈怡文在美国的租住房子里收到了翰司的礼物,是一个绣有她名字和出生日期,穿着白大褂的小女熊。原来这个温柔的男人一直记得她的生日,还特地寄礼物给异国他乡的她,给她庆祝生日。她抱紧小熊留下了感动的眼泪,她看着外面的飘扬的白雪,心中的思念宣泄而出,只是这股思念不再令她空虚而是让她的心满满的,暖暖的……
Vincent的旧情人
李然回日本后没过多久就接到杜微结婚的消息了,李然虽然觉得用有情人终成眷属来形容不是很适合,但是杜微也算是叫做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她现在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杜微已经让三河做了公证,如果以后他们离婚的话,杜微可以得到一大笔的钱。Vincent听说了杜微的事情后笑着说:“这个杜微果然是好手段,连铁公鸡都让她抖出毛来!”
李然给他一个卫生眼说:“你积点口德吧,那么有空就想想我们送点什么好吧。”
Vincent 夸张着表情说:“哦……宝贝,你这可是问对人了,我倒是对三河早有听闻,我打算给她送性感内衣,这样才能把三河那个色鬼给抓牢。”
李然不理Vincent直接问哥哥,还是翰司的建议好些,翰司提议送钻石腕表,情侣版的,一人一只。
“这个好啊,那个杜微肯定眉开眼笑,不过……阿然你有钱买吗?”Vincent还不打算放过杜微,继续挖苦道。李然立即可怜巴巴的看着Vincent说:“你不是自认是活动提款机吗?帮我买一个吧,最多送礼时打上您滴大名。”
Vincent 对此嗤之以鼻:“啧啧……这些小角色我才不屑送礼呢,不过……你给我一个吻的话,我倒是可以重新考虑考虑。”说完Vincent就将好看的嘴唇凑到李然面前示意她可以给“福利“了。李然坚持不屈服于Vincent的淫威之下,她转过头来央求翰司帮她买,翰司对李然言听计从,马上就答应了,Vincent只好怨气的看着一点都不合作的翰司。
三天过后李然参加了杜微的婚礼,三河是再婚的人,所以这次的婚礼并没有搞得太高调,但是简单中有奢华。杜微一直洋溢着吐气扬眉的微笑,虽然李然觉得杜微并不是真的那么喜欢三河,不过看见她现在的样子至少此刻她是快乐的,每个人对幸福都有不同的定义,也许这就是杜微追求的幸福吧。
Vincent这厮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耐不住李然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来了,其实让Vincent来宴会也是杜微的请求,谁都知道Vincent是什么样的人物,要是他能来为婚礼送祝福的话,杜微就可以在她那帮上流朋友面前炫耀一番。Vincent这个人精自是知道杜微那点小心思,要不是李然他是绝对不会来为一个第三者和抛弃妻子的男人祝福的。
大家似乎都没有想到高傲的优雅公子会来参加这样的婚宴,大家对杜微的态度也由轻蔑变成逢迎,杜微对此骄傲不已。虽然Vincent是去了婚宴却完全没有送祝福的意思,只是来照顾他家的阿然而已,没跟杜微说过一句话不说,还黏着李然说话谁来搭讪都不买账,他从心里看不起这些“下等人“。大家渐渐的明白到大富豪是来陪老婆的,不是给杜微面子。李然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你别这样,跟人说说话嘛。”
“你亲我一口,我就跟人说一句话。”Vincent一直惦记着他那个没有拐骗成功的亲吻。李然决定不理这个流氓绅士,自顾自的吃饭,Vincent见她脸上沾有酱汁拿起手帕细细的帮她擦干净,皱着眉说:“阿然吃个饭都像孩子一样,你说以后做了妈妈怎么办才好,宝宝你还没长大我就又要照顾更小的孩子了。”
“那就不要生好了。”李然反驳道。
Vincent 笑笑说:“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只要你能生,多少个我都能照顾好,不信今晚我们就回去造人去。”
李然听他说话越来越有的没的,不敢再跟他说下去,真怕这个,美国人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李然正到处看,不理Vincent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宴会上看见谦人,他正和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一起,脸上还是挂着嘲讽的微笑。谦人也认出了李然,他倒是大方 的和李然打招呼:“阿然……”李然本来是想避开他的,他牛郎的身份加上Vincent又是多疑的醋?子,要是知道他们是认识的,Vincent肯定会让人调查到底,到时有危险的不是她而是谦人。李然讪讪一笑对他点点头没有和他说话,谦人的眼睛立即就冷下去了,原来她说什么有事帮忙都是敷衍他的客套话,现在人就在她面前,她却因为他的身份而不敢应他。李然果然和那些女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李然见谦人不再看自己知道自己的冷漠激怒了他,趁着Vincent被权贵们包围的时候就偷偷的走到谦人身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然笑着说:“好久不见了!”谦人看了她一眼,然后偏过头说:“是啊,恐怕你也不想见到我吧!”
李然知道他误会了,立即紧张的解释说:“不是的,我没有那种意思,我刚才……我先生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说话,所以……”谦人认真的看着李然,她眼里写满了紧张,如果她是看不起自己也没必要急着解释。谦人这才缓下情绪跟李然说话,李然看了一眼在那个中年女人说:“她是谁?”
“我的金主!”谦人也毫不掩饰。
李然皱眉看着谦人说:“你为什么还要干这样的事呢?”
“不做这样的事你养我吗?”谦人没有学历,没有资本,除了做牛郎他不知道干什么能让自己过的好点。
李然想起几天前哥哥曾经提过人要为内地的杂志找平面模特的事情,她想起谦人样貌不凡,说不定可以去试一试。”不如去做模特吧,我给你介绍。”
谦人听了以后苦笑一声说:“算了,我看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后再说吧。”他这样的人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李然正想劝劝他,就传来了Vincent的声音:“阿然,他是谁?”李然惊恐的转过头,正想解释什么,Vincent和谦人打照面时两人都呆住了几秒。Vincent的眼里有惊讶、有疑惑、有戒备,谦人则像见到仇人一样,恶狠狠地看着Vincent。
“Vincent这位是……”李然的话还没说完,谦人就极没礼貌的转身就走,留下错愕的两人。Vincent眯着眼睛看着那熟悉的背影问:“阿然你最好解释一下,他到底是谁。”李然只好避重就轻的说是通过杜微认识的朋友,Vincent很反常的并没有深究他是什么人,只叫李然以后少和他来往。
回家后Vincent躺在李然身边给她暖床,哄她睡觉,等李然和阿司睡着了,他才悄声的离开房间。他走进书房,没有开灯,独自一人坐在雕花的红木办公桌前,默默的看着灰蒙蒙亮的天空,不知在深思着什么。他深呼出一口气,拉开办工桌上的抽屉,拿出一个档夹。档夹里的是一个男人的履历,他定定地看着履历上那个与谦人极相似的照片,眼里蒙上了一层追忆的光。黑田一郎,这个故人的一切一切又重新在他脑中像电影一样回放。
Vincent记得那时候他刚刚拿到博士学位,应他母亲的要求来日本“熟悉“这里的藤原家的运作,那个时候母亲得知大伯的儿子在国外沾染了毒品,她很有先见之明的立即昭他回日本的藤原家。日本是一个男权社会,他身为藤原家女儿的儿子,在藤原家并不受长辈们的待见,在公司经常受刁难。在家族里没有自己的势力和团队,要想做出点成绩难于登天。
最后他决定引入一批新鲜人组建自己的团队,当时应聘的优秀大学生中就有黑田一郎,一个毕业于东京大学,能言善道的男人。Vincent对这个清秀的男人印象相当的深刻,不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是因为他的口才和应变能力,他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可造之材。事实也证明了他当初的想法,一郎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他的能力使他的工作如虎添翼。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Vincent就成功的打入公司,并掌管三分之一的实权。
两人在工作上经常合作,Vincent又是一个gay,不久两人就日久生情,不仅是伙伴也是情人。Vincent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自己对他的喜欢,更多的是一种知己一般的赏识,里面夹杂着许多的友情和对知心人的喜爱。这一点是他是遇见了翰司才明白的,翰司使他真正的懂得了爱情的定义。
像Vincent这样完美的男人很难令人不动心,Vincent在没遇见翰司以前,一郎就已经对这段感情泥足深陷了。后来Vincent遇见了翰司,这个真正令他心动的男人,Vincent开始重新放审视他和一郎的爱情,最后他决定结束这段感情。一郎显然是无法接受爱人的移情别恋,他开始变得敏感、易怒,甚至在背后操纵中国的娱乐公司,用尽手段想把翰司从Vincent身边调走。
Vincent不明白他那个善解人意的得意帮手怎么会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一郎的行为非但没有挽回Vincent的心,反而使Vincent对他更加的不满。就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夜,Vincent亲自载一郎到海边和他说清楚。一郎似乎已经明白自己的爱情走到了末路,当审判来临的一刻他倒是表现得相当的平静,只是脸色死灰泄露了他的痛苦。
正当Vincent开始对翰司展开剧烈的追求时,一郎就离开了藤原集团,Vincent知道自己留他在公司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折磨,他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遣散金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了。再次听到一郎的消息是在一年后,有人寄给他带黑边的信,那是通知他参加一郎丧礼的讣告,Vincent没有想到像一郎这样克制的男人居然也会沾上毒品。Vincent也明白一郎的死跟自己脱不了关系,他没有去丧礼,但他听说他还有一个弟弟,便给了他一笔钱,但是这件事是交给秘书干的,他并没有和一郎 的亲人见面,也许是他潜意识也在排斥这种见面吧,确实,移情别恋的是他,他无法面对这个曾经深爱过他的男人。
Vincent现在想起谦人与一郎相似的样貌和他那仇恨的眼神,他觉得这个谦人有可能就是一郎的弟弟,其实他只要问问就可以知道答案,可是他不愿意在想起任何和一郎有关的人和事。他现在有翰司有李然,他不想再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他希望迎接的是新的、平静的生活。Vincent起身将新送过来的一郎的简历扔进碎纸机里,将他对一郎的哀思一起剪碎。
李然没有想到谦人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你上次说的模特的事情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想去试试看。”
“怎么那么突然?”李然不明白才短短的 两天时间,谦人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了。
“现在又不行了?还是你本来就只是跟我开玩笑的?”谦人口气不善的说。
“不是不是,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给你安排。”
谦人根据李然说好的时间准时来到电视台去见翰司,其实这也是一场变相的面试,翰司只看了谦人一眼就拿出合约和他签约了。谦人没有想到这个沈翰司居然那么爽快就答应了。
“这就行了?”
“嗯,你是阿然介绍的,而且这是少女服装杂志的平面模特样貌很重要,这方面你已经过关了,下个星期我会通知你来拍照。”
谦人不想让李然以后有麻烦就老实的说:“不知道阿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职业。”
翰司听这个男人这样说倒是对他 加了不少分,“略有听闻,这家杂志是在中国发行的,加上你又不出名,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翰司直接拿出一迭钱给谦人说:“这是定金!”谦人看着这丰厚的 定金皱着眉问:“做模特都那么好赚吗?”
“哈哈哈,当然不是了,因为你是阿然介绍的才有这样特殊的待遇,不过你努力干的话,酬金不会比这个低!”谦人深深地 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他应该相当的疼爱李然才会这样爱屋及乌吧。谦人也不跟翰司客气,钱这样东西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
晚上谦人就接到了李然的电话:“怎么谢谢我啊?”
“你来我家,我陪你过一夜做你的佣金好不好?”
“你当我是什么人?”李然突然严肃的说:“你以后不要在干这样的事情了,你好好做模特,哥哥说这行其实也很赚钱的。”谦人没有回答她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其实他也不是真心的想要来做模特,他另外有打算。
谦人拿到第一笔酬金后李然借故要他请客,说是当做谢谢她这个伯乐的知遇之恩。谦人这个吝啬鬼没有带李然去饭馆而是买了食材说要在家“款待“她。
“我一只手你也忍心让我给你煮饭?”
“别气别气,我给你打下手嘛。”
李然听他这样说心里才顺点,两人在狭窄的厨房里鼓捣着,谦人这才觉得自己的家有点家的感觉。他会叫李然来她家煮饭也是因为贪恋上次李然给他煮面的温暖感,他这个冷清的家已经好久没有人气,就像一个阴冷的坟墓,只有李然的到来才能使它重新活过来。
李然想起哥哥前两天说的话,忍不住问谦人说:“你为什么不肯穿短裤照相啊?”谦人愣 了一下,想起前几天摄影师要求他穿泳裤拍照被他拒绝了的事,没想到这点小事情翰司都会跟李然说。
“不想就不想,没有为什么。”
“怪癖!”
谦人低下头闷头洗菜,李然看见他这个样子便不再追问。饭后李然看着谦人家又乱又脏就给他免费做一次义工给他收拾收拾,顺便把他家积了了N天的垃圾给倒了。李然倒垃圾时看见垃圾桶里居然有一次性针筒,很小的那种,李然打针也是用这个型号的针筒。李然皱眉死盯着注射器,神情凝重的拨开纸屑,小心的捡起那个用完的注射器。谦人洗完碗一出来就看见李然拿着他前天用完的针筒,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一般生气的看着他。
“为什么垃圾桶里会有这样的东西?”李然质问道。
“那是……我生病了所以……”谦人还没有说完李然就大声的打断他说:“你把裤子卷起来,敢不敢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腿?”
谦人这回不说话了,李然眼中蒙着泪意说:“怎么?你无话可说了?这就是你不肯穿短裤的原因,因为你的腿上布满了针孔是不是?”她现在恍然大悟了,为什么他家会那么穷,为什么他会那么贪钱,全是因为吸毒!
谦人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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