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之林姑姑在此..-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里用得着这个!”饶是她私产颇丰,瞧着盒子里的珍珠个个饱满圆润,也觉得有些肉疼。

“老太太这样说,真是叫我们不知该怎么办了!”薛姨妈一副无奈的表情,让薛宝钗将珍珠收起来:“不过我们那宅子与府上离得不远,日后亲戚之间来往走动仍是便宜的!”

贾宝玉的痴缠完全没起到什么作用,薛宝钗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眼神,虽说有些不忍,但只是安慰了他几句,又被贾母拉着说了几句话,便随着自己母亲离开了。

 第64章 荣府多事文卿入宫

“文龙;如何?”一身紫色袍褂的男子爽朗地笑着,拍拍薛蟠的肩膀,左手一挥,指着门楣上一方端端正正的匾额,上书“薛宅”二字:“瞧瞧这宅院收拾得可还合心么?”

薛蟠感激地冲着面前的男子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若非紫英相助;只怕我母亲和妹妹还要在荣国府中受那老太婆的磋磨呢!”

当日得了母亲薛王氏的话;薛蟠是个暴烈脾气,听闻妹妹在贾府中受了委屈,一个清清白白女儿家被人流言诽谤;登时便气得要去正房找贾母算账,被薛王氏和薛宝钗好不容易给拦了下来。

他心中郁卒,却又不能去找罪魁祸首,只得带着两个贴身小厮出来,找了个地儿借酒消愁,却恰巧被冯紫英给撞见。冯紫英听了他的叙述,再一想自家母亲曾经提起的往事,加上前不久妹妹冯月夏的事情,他心头一动,便决定要帮薛蟠一把。

冯紫英连连挥手:“文龙客气了,咱们相识一场,你有难处,岂有不搭手的?”

听了他的话,薛蟠啐了一口:“可见的是患难之交见真情,如紫英这般才是真朋友;哪里像贾家族里那些兔崽子,听说是薛大爷我要搬出荣国府,没一个过来帮忙的!呸,可见的平日里什么金兰好友都是抓瞎的!”

看着他满脸愤愤,冯紫英但笑不语。

“母亲,女儿进来了!”薛宝钗一入门,便瞧见薛王氏正吩咐身边伺候的丫鬟们把一个个红木箱子打开来,亲自上去点数着里面大大小小的物件,她笑道:“叫她们去记下来就是,何须要母亲劳心劳力的?”

薛王氏欣慰地接过女儿倒的茶,润润嗓子:“这些可都是当初你父亲还在的时候备下的,都是留着日后给你的好东西,哪里能大意呢!”见其中一个丫鬟捧起一只紫檀木描金绘文的匣子来,她忙招呼道:“小心着些!”

见自家母亲兴致勃勃的模样,薛宝钗心中无奈却又觉得熨帖,摇头笑了笑,轻声对着旁边的小丫鬟吩咐了几句,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边薛家是其乐融融,而荣国府那边却是闹得不可开交。

“哎呦喂,我的宝玉,我的儿啊!”贾母老泪纵横地看着躺在床榻上没一丝动静的贾宝玉,一叠声心肝肉儿地,催促着旁边侍立的一众丫头去拿帖子请太医来。

袭人瞧着贾宝玉躺在床上,满脸通红,连耳根都发热得紧,气息却十分虚弱,她心中又急又慌,不由得泪水涟涟;却原来昨夜宝玉偷偷地唤她入了卧房里,两人咬着声儿做了那起子羞人的事情,谁想得到,夜间对自己温柔小意温声软语呵护的人,今日起来便成了这幅模样?!

在旁边给贾母递着,晴雯瞧见袭人哀哀戚戚的作态,皱着一双柳眉,就着出去端水盆的功夫将袭人拉了出去;站在屋廊拐角无人处,她妖娆的凤眼斜着袭人,上下仔细瞧了一番,晴雯撇嘴嗤了一声:“昨儿晚上你在宝二爷房里鬼鬼祟祟的,打量旁人都是瞎子聋子了!若是二爷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瞧老太太饶不饶你!”

闻言,袭人死死地咬着唇,低下脸来,只觉得颊上火烧一般。她紧紧地攥住衣袖,带着些乞怜的意味:“晴雯,好妹妹——”

“可别!”晴雯唯恐避之不及地闪开她伸出来的手,眼底满是嫌恶:“袭人姐姐可是咱们荣国府出了名的贤惠人,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哪里像我晴雯,尖酸刻薄,徒有这嘴皮子利索!”说罢,一扭身子,便端着旁边打满的水盆又进了屋子。

被晴雯这么一堵,袭人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咽了下去,带着些愤恨地盯着晴雯轻巧的身姿,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底下早就遣人去请了府中常请的王太医来,诊了脉后,他拈着胡子,面上流露出一丝难色,见状,贾母心一突。

“老太太还请稍安勿躁,二爷并没有什么大的病症,只是此事却与二爷名声有碍——”王太医看着床榻上面容俊秀少年郎,余光扫过旁边伺候着的一干妙龄丫鬟,不由得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隐晦地提醒贾母。

顺着王太医的目光所及之处看去,贾母明白过来,脸色微沉,点点头,吩咐鸳鸯等几人在此处好生照看,便带着王太医往外间花厅里去。

与王太医说了几句,接了药方子和膳食禁忌,再回到贾宝玉房中,贾母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救瘵汤,主治纵欲伤精,行立足弱,夜卧遗泄,阴汗痿靡,将这张方子的功效和方才王太医话语间的躲闪联系起来,贾母怒火中起。

虽说宣朝男女嫁娶都大约在十四五岁便谈婚论嫁,成家生子,但是贾宝玉毕竟才十岁的年纪,小身板哪里禁得起?因此贾母并没有早早地便给他安排房里人,她也知晓自家孙儿在荣国府上下恁多丫鬟心中是香饽饽似的,毕竟,荣国府日后必定是由宝玉继承,所以还特特吩咐过贾宝玉的奶嬷嬷,一定要好好看束,谁想最后竟然还是出了这种事情!

看着贾宝玉服下一剂汤药阖着眼安然睡得憨沉的模样,贾母怜爱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摸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

“老奴见过老太太!”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妇人站在贾母面前,不卑不亢地蹲身行了个万福礼:“老太太精神可好?”

贾母连忙站起来将她扶起:“快起来,咱们主仆俩何必如此拘礼?”听她问话,贾母舒了口气,眉间笼上一层愁云:“我精神倒是不赖,此番让你过来,却是另外有件难说的事儿!”

原来这老妇人乃是几十年前贾母身边最得用的一个丫鬟,娘家姓张,名唤秋娘。她对内宅阴私很是门儿清,再有一个,眼力极其精准毒辣,从神态走姿包括面容变化便能瞧得出女子是否清白。以往贾母并用不到这个,如今贾宝玉弄出这等子事情,贾母也不得不找她来了。

“原来是这样!”张嬷嬷面上并没有什么讶异,,摇摇头对着贾母道:“老奴当初便说,宝玉身边的丫鬟们姿色都太过了些,何况咱们府上这情状,这些小蹄子们还不得削尖了脑袋往他身边钻!您想想,当初政老爷年少的时候,身边除去一个周慧儿容貌瞧着温柔纤袅些,其余不都是挑的粗粗笨笨那一种?”

贾母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对自己身边这些老人,她素来宽容:“罢了,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作甚?还不快些往宝玉房里瞧瞧去!”

——————————视线转回长公主府的分割线君——————————

“晞哥儿好乖!”林清微瞧着面前因为喝药一张小脸皱的苦瓜似的林晞,不由得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姑姑有事情要做,让姐姐来陪你玩耍可好?”

林晞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身子缩进柔软的被褥里,虽说已经被自家姑姑和爹爹轮流着安慰过,然而终究还是个孩子,满眼鲜血的惊吓一时半会还是散不去。

看着小侄儿的眼神,林清微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脸颊。从庄子上回来后,因为受到惊吓,林晞接连着两夜发热,胃口和精神都不如之前,肉呼呼圆圆的小脸蛋一下子瘦了下去,原本那股娇憨神态脱了去,瞧着竟有些清俊的意思出来。

吩咐旁边绵仪绵佩几个丫鬟好好守着,出了门,林清微神色一凛。

青衣早早地便守在外头,瞧见林清微的身影,忙迎上来,默不作声地跟在她的身后。径直到了长公主府正门,主仆二人上了一辆青盖黑围的马车逶迤而去。

“微儿,此事当真?”徒嘉景震惊地看着面前脸色凝重的林清微,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事情:“徒嘉旻这个混蛋!他、他居然敢这么做!他怎么敢!”说到最后,话音中已经带了深沉的愤慨。

林清微见他双目通红,无奈地摇摇头,将手旁一盏茶水奉到他面前:“皇帝哥哥,你先冷静下来!此事一出,朝堂上的格局势必要有大变动,还有淑妃那边,萧嵘德的事情也不能耽搁了!”

那日,将倒在树林间的人救起时,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待得两三日后方才苏醒过来。原来此人乃是林清微安插在忠顺亲王徒嘉旻身边的一粒暗子,在偷听得到徒嘉旻与幕僚暗谋反叛之事的时候,不小心被徒嘉旻身边那个叫云陶的小厮撞见,后来更是被徒嘉旻的手下追杀,好不容易留下一条命来,挣着浑身的伤才到了林清微的庄子上。

这反叛之事倒也罢了,徒嘉旻不臣之心不是一日两日,令林清微惊讶震怒的乃是另一个消息。

徒嘉旻竟然要派人前往北方与匈奴接洽,意欲借匈奴强势的骑兵谋朝篡位!

这一场与林清微前世之时,那位五皇兄所作所为何其相似!

林清微不敢耽搁,命人严密监视忠顺王府后,便急匆匆地赶着进宫来告诉徒嘉景这件事情。

徒嘉景仰脖一口气将已然毫无热气的茶水灌下,觉得心头的怒火愈发高涨起来,狠狠地茶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往日那些事情,朕可以看在同为兄弟的份上饶了他,可如今,朕是再不能容忍他的!”

垂下眼睑,林清微抚着袖口上浮起的层叠祥云刺绣,心中说不出是怅然还是什么;虽说多年来与徒嘉旻针锋相对,然而也没到非得置之于死地的程度,最多也只是想过要将他圈禁起来罢了!然而如今这一遭,于情于理,都饶不过他去了……

 第65章 夜间惊变忠顺出逃

夜色沉寂;四下里一片黑暗,方才滴滴答答下了几点雨,连地面都不曾打湿,却叫这拂过耳畔的微风带上了几分凉意;林清微拢了拢身上披着的长斗篷,抬头放眼看去;七八点星子隐匿在云层后面若隐若现;并着不远处宅院门前树影斑驳里两盏影影绰绰的红色灯笼;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凄幽而诡秘。

“都安排好了?”林清微压低声音,蚊讷一般;问着身后的暗季。

暗季慎重地点点头,将怀中一卷纸轴取出来展开。林清微伸出手指触摸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正是此处宅院里的房屋布局;面前这座看似不起眼的庄子,乃是忠顺亲王徒嘉旻最喜欢的一处地方,今夜,他亦宿在此处。

眼底滑过一丝幽暗光芒,林清微袖里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出鞘,刹那间寒光转瞬即逝,似是得到了号令一般,后面众多暗卫无声无息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青衣同样是一袭黑色短打装扮,动作利索地反手握着一条长鞭,缠在臂膀上。自打那一年在燕云十八镇遇刺后,回到京城,她便让暗卫下了狠劲儿教导自己的鞭法,如今大小也算是个中高手。

“殿下,更深露重,您还是先回去吧!”青衣竖着耳朵仔细另一边的动静,良久都没有闻得什么异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咱们已经步步筹谋,此处被团团围住,想来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忠顺王爷决计是逃不出去的!”

林清微抬手止住她的话头,专心致志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边门口两个摇摇摆摆的红灯笼,昏红静谧的光芒下面,谁能想到隐藏着的却是足以动摇国之根基的阴谋诡计呢?她拔下发髻上一枚朴实无华全无装饰、通体光溜溜的银簪子,两指捏住簪头,向左向右扭了几圈,便见那簪头被拔了出来,露出里面约莫十根蓝莹莹的金针来,挑了三根递出去:“兵贵神速,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

见林清微坚持,青衣不再劝她,静静地蹲在树丛之中等候消息。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只听得宅院西北角略微有些骚动,只是片刻的功夫,呼哨声,女子的哭泣声,奔窜乱逃的脚步声,还有兵刀清脆而冷冽的撞击声,像是一滴水炸开了油锅一般,在这深夜寂静中令人心头颤颤。

林清微眸子晶亮,耀熠得仿佛现下里退开的夜空中闪烁的星子:“暗风,去瞧瞧情势如何了!”因为一直抓着匕首的手柄,她的手心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来,此时察觉到这一点,见暗风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低下脸来,掏出帕子在掌心握了握,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才二十余年的安逸日子,当初金戈铁马,电闪旌旗日月高,现下里不过这样小小的除叛,便让自己紧张起来了呢!

徒嘉旻怀中抱着一具白嫩的身子睡得正香沉,忽地被窗外传来的一声尖利刺耳的喊叫惊醒过来,怀里的人也迷迷糊糊地黏在他臂弯间蹭了蹭:“王爷,怎么了?”

在自己的庄子里怎么敢有人惊扰?若是平日,被这少年这般挑逗着,徒嘉旻早就不管不顾地上去先乐一趟儿再说;只是这会儿,徒嘉旻心生不妙的预感,并没有理睬他,将方才还在与他甜言蜜语你侬我侬的清秀少年推开来,带了些烦躁地扯过衣架上挂着的衣物,胡乱地穿好,趿拉着床边东倒西歪的鞋子,三两步上前开了窗子。

“王爷?”那少年被毫不留情地推开来,正撞在床头的细节圆木上,吃痛地眼角盈盈含泪,见忠顺不理睬他,他娇嗔着又唤了一声:“王爷,人家撞得肩膀疼哩——”

听见外面的声响,徒嘉旻脸色骤变,哪里还顾得上一个小小男宠撒娇耍痴地邀怜?自己此番带了几个重要的幕僚一并来庄子上商量与匈奴结盟之事,本就十分机密,连王妃秋氏都以为自己是去云花楼中看花魁去了,怎么会闹出乱子来?

他脑海中转了几转,突然想起之前云陶提起,说是自己与幕僚在书房谋事之时,外面有人偷听;那时他只以为是云陶为了争宠而耍的小心思,便随口允了他动用府中侍卫,后来亦是不了了之……想到这儿,徒嘉旻简直是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瞧着外面的架势,必然是大事泄露出去了!

也不点灯,就着窗外的火光,徒嘉旻慌慌忙忙地将床头一处暗格挪出来,取出里面的一叠书信,四下转了两圈,随便地往怀里混乱揣上,从旁边桌屉中翻出一把许久未用的长剑,声色急厉地喊了两声。

一道身影有些踉跄地冲进了院子,细细看去,后面还跟着个脚步跌跌撞撞的人,徒嘉旻微微怔愣了片刻后,舒了一口气。

“王爷,不知哪来的黑衣人弄得庄子一团糟糕!”后面跑得急促的正是忠顺王府的管家,只见他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瞧着这些贼寇竟是不管不顾的,咱们带的侍卫不多,勉力正抵着他们,王爷还是先躲躲吧!”

这管家并不知晓个中究竟是什么情况,徒嘉旻一听,却是心凉了半截,这是要撕破脸皮了呀!他恨恨地咬着牙,将屋子里方便携带的财物,诸如小件的金银玉器还有些银票塞进靴筒里,招手让那个已经有些疲力的侍卫断后,便顾不得其他事情,大跨步地向外面走去。

……

暗季烦躁地将手上短刀狠狠地掷在地上,刀身整个儿没入土中;看着面前泪水涟涟的俊俏少年,他狠狠地踢了旁边的廊柱一脚:“他奶奶的,居然叫人给跑了!暗离暗尘,去查看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密室还是密道的!余下的人给我守着院子!”

目光落在暗季身上,林清微叹了口气:“罢了,起来吧!原也不是你们的过错,都说是狡兔三窟,想不到他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如此不安心!”想到这半夜的辛苦付之东流,她不由得暗恼。

正想着底下该做什么,便听青衣急促的呼唤声越来越近:“殿下,殿下!”

“怎么了?”林清微眉头微蹙,起身瞧着青衣一路小跑着过来。

青衣气还没喘匀,站定后边立时伸手出来,她拎着衣摆,里面兜着些金器玉器,零零散散;林清微正疑惑着,便见她随便把衣摆一撤,这些东西掉得满地叮叮咚咚,她从袖中卷出两三张纸来,皱皱巴巴的,递到林清微面前。

“刚刚婢子去盘点了这庄子上的丫鬟仆妇,谁想经过东边阁廊上的时候隐隐约约瞧见两个影子,不知是什么人;婢子心中着慌,便把手里的金针挥了出去,谁想——”青衣面上浮现出喜色:“虽说没留下那两人,却落下这几样东西来!”

林清微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待将那两张纸捻平从头到尾看下来,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连连抚掌叹道:“这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有了这两张东西,便是忠顺想抵赖也无办法!青衣,这一遭,你是立了大功劳啊!”

好巧不巧,那两张纸正是徒嘉旻与匈奴首领顿哈的一封书信,其中还涉及到燕云十八镇的日后归属问题,只此一封,便足以定下徒嘉旻的叛祖逆宗!

————————————忠顺与荣国府的分割线君——————————

“是谁啊,大半夜的!”荣国府耳门,守门的婆子睡眼惺忪地从暖腾腾的被窝里爬出来,提着灯站在门口,慢吞吞地问道。

徒嘉旻此时已经是狼狈不堪,听着里面婆子的嘟嚷抱怨,他眼色一沉,旁边护着他一路奔逃过来的侍卫见状,忙上前压低声音答道:“快去通知贾老夫人,就说贵客大驾光临!务必要快!”边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那婆子接过银两,掂了掂分量,不由得眉开眼笑,将二人迎入门中,接过徒嘉旻的身份玉佩,赶忙去往上房通报。

如今东方天际已经起了些淡淡的鱼肚白,贾母尚未起身,鸳鸯也不敢随便叫醒她,仔细地问了守门婆子几句话,想了想,便让婆子将那两人带到贾母上房的小花厅里面。

瞧见来人的模样,鸳鸯不由得大惊失色,当初忠顺王妃寿辰,她跟在贾母身旁伺候着,曾经见过这位王爷;她不敢怠慢,打量着徒嘉旻现下这番模样,心知必有缘由,并不假手于人,忙亲自去找了衣裳来与徒嘉旻换上。

徒嘉旻选择到荣国府来而不是立时家去,确乎是颇有考量,昨夜他若是在忠顺王府周围露个脸,只怕现在就是在林清微的公主府中呆着了。

“老身来迟,还请王爷恕罪!”贾母被鸳鸯唤醒,听闻忠顺王爷突然造访,心中又是惊诧又是疑惑,匆匆梳洗后边赶到花厅这边来。

徒嘉旻也不欲和她多谈,简明扼要地说了几句话,便让贾母派人查探情况。贾母并不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别说反驳了,急急遣了两个人出去往忠顺王府周围探看。

“你也甭和本王耍心思!”瞅见贾母坐立间心神不定的模样,徒嘉旻微微放松下来,哼了一声:“别忘了,本王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荣国府也别想逃掉!当年太子究竟是怎么被圈禁的,还有宁国府那个贾秦氏,贾老夫人心里应该最清楚才是!”

闻言,贾母身子一颤:“王爷放心,老身明白的!”

荣国府现下里与忠顺亲王是站在一条船上的,这一点,从当初帮着忠顺王爷暗中扯义忠亲王的后腿便已经是大家都明了的;贾母暗暗地攥紧了手心,抬眼瞥了一眼上座显得很是急躁的徒嘉旻,低下脸来。

只是即便定下了,万事都有改动的余地——对于贾家而言,筹码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想起深宫之中的自家孙女儿贾贵人贾元春,贾母坚定了这个信念。

 第66章 无功返风波暂平息

却说林清微带着人在庄子上一通大搜;看着面前只披了件长斗篷瑟瑟发抖的少年;不由得揉了揉额角:“也罢;估摸着他是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你们立时派人去城中各处药局医馆;忠顺身上中了金针,必定是要找大夫的!”她奔忙一夜,着实是倦怠,目光落在那个嘤嘤哭泣的少年身上;摆摆手:“把他该送哪儿哪儿吧,本宫可没心思管这些琐事儿!”

青衣瞧清楚她眼底的红血丝,心知这是熬得厉害了;忙上前来扶着林清微的臂膀;轿子已经命人备下了。

长公主府中;林如海、林黛玉并着林晞爷仨儿正坐在桌前用早膳,一贯的清淡粥品,配上素包,另加上几碟新鲜菜头。眼瞧着四月初八浴佛节就到了,林如海照着当年林老夫人尚在世的惯例,提前半个月便开始早斋,连带着两个孩子和林黛玉也是一起。

“爹爹,姑姑呢?”林晞用完面前小瓷碗里满满一下的红香米粥,大眼睛扑闪扑闪,因为刚刚喝了水,嘴巴红艳艳的,小脸蛋带了些粉晕;打前个儿在树林里被吓到之后,他便显得安静不少,愈发乖巧黏人离不得林清微,实在叫人心疼得慌。

对上儿子微微有些羞赧却满是期待的神态,林如海不由得有些吃醋,明明是自己的乖儿子,怎么都不亲近自己呢?他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顶,看着儿子呆呆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晞哥儿饱了没有?姑姑有事情出去了,待会儿爹爹教你念书好不好?”

闻言,点点头,林晞抿了抿唇嘴角扬起,和林清微欢畅时的神态如出一辙。或许是因为打小便是多灾多难的,林晞的个头比起徒林琛同岁的时候要小上许多,更生得一副水晶玻璃心肝;因此,虽说已经六岁了,林清微也并舍不得送他去白云书院读书,只说待今年过了夏再去,平日里则亲自上阵教导他四书五经之类。

林黛玉心不在焉地捏着一柄小勺子,搁下来,换了双筷子夹起盘中的凉拌三丝,唇齿间滑过鲜香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