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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by杨晓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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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受邀的季悠悠却无心于这样的场面,只随意走着。却在后院发现一个身着褴褛的人被朱家的小厮挡在了外头。

那衣着褴褛人的本是想趁机溜进了朱家,蹭吃蹭喝三天,也想“顺手牵羊”拿一些东西,谁知道被朱家的下人死命拦在了外头。

那人死皮赖脸道:“小哥。我是你们家老爷请来的客人,你这撵走我,就不厚道了吧?”

季悠悠本没有注意到,一听这油腔滑调的声音,倒是被吸引了过去,只问道:“这边怎么了?”

朱家小厮不敢得罪季悠悠,这才回话道:“夫人,这个人混进来想要蹭吃,偏偏还赶不走。”

朱家小厮刚一说完,那人便道:“小哥。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当年我是和你们进士公一同考取科举的。如今他大婚,我岂有不到之理?何来蹭吃一说?”

季悠悠一听,这才仔细打量了来人。只见他虽然衣着破烂无比,举手投足之间倒也有几分书生之气,只是这痞气却仍旧是随着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儿不胫而走,不禁皱眉:“哦?你是读书人?”

见这个打扮贵气的夫人这样发问,那自称是和周日安一同考取科举的人忙道:“小生孙正湘,拜见夫人。”

说着便是作了一个揖,像模像样。

季悠悠唇角一勾:“大喜日子,撵走客人像什么样子,便是让他进来吧。”

朱家小厮闻言,不觉有些犹豫。只道:“夫人,这人……这人不是我家老爷邀请的……”

季悠悠只道:“你如何知道不是?难道朱家的人只看衣裳不认人吗?”

她这样喝住,朱家小厮也不敢阻拦,只得顺从了季悠悠的意思。

孙正湘朝着那两个小厮做了个鬼脸,这才绕过他们堂堂正正地跟在了季悠悠身边。

待到走远,他才复对季悠悠道:“多谢夫人慷慨相助,小生不甚感激。”说着又是一挥袖子。

不挥还好,这袖口一挥,便是一股酸臭味儿铺面而来,季悠悠不觉后退两步,只低声道:“得了,你在这边找点吃的就是了,这“顺手牵羊、劫富济贫”的事儿,本夫人也不管你,只要不要太惹人注意。”

孙正湘闻言一愣,随即只道:“多谢夫人慷慨。”

季悠悠道:“我是慷他人之慨,朱家员外朱爱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心照不宣。”

孙正湘狡黠一笑,讶然于眼前这个夫人的独特行为,虽然让人匪夷所思,倒是十分对自己的口味,忙道:“夫人这一回,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小生必不辱夫人使命。”

季悠悠无心再去理会她,笑笑便是离开。而饥肠辘辘的孙正湘亦是混入了人群之中。

叶均山找不到季悠悠,正是四下找寻之际,终是在后院见到了她,责备道:“你去哪里了?怎一下不见人影?”

季悠悠耸耸肩:“实在是无聊得很,我便出去走走。”

叶均山只怕季悠悠又惹出事端,只扣住了她的手,紧紧抓在自己手中,再道:“你还是安安分分呆在我身边吧。”

季悠悠无奈,却也没有反抗。

正此时候,却听外头无比热闹,原是新郎官来迎亲了。

因为周日安在三和镇有府邸,所以一干人等还会在那里再次大办宴席。而三和镇距离安乐镇有些远,所以今日拜天地便在朱家举行。

今日的周日安身着大红掛裙,器宇轩昂,他阔步入内,前后簇拥,好不热闹。

不知怎的,这样的周日安,却入不得季悠悠的眼。

一边是说自己不愿意娶朱家小姐,一边却是如此大张旗鼓,笑容满面,这笑容是真是假,何人能够看得清楚?

这厢热闹,而季悠悠心中却是冷清。

季悠悠眼见着顶着大红幔布的新娘朱嫣然被人迎了出来,而身上那鲜红的嫁衣也格外刺眼。

这布料,定是那日和季悠悠争的那匹布无疑了。

季悠悠不觉在叶均山耳边道:“这朱嫣然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是见过她乖张无理的样子的。”

叶均山皱眉,示意季悠悠噤声。

眼角余光瞥见之际,竟然发现那厮藏在了供桌之下。

那厮就是孙正湘。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众人纷纷道贺,新人语笑嫣然,而季悠悠的心思却全被那孙正湘给吸引了过去。

他是要干嘛?!!

季悠悠的心有些提起,这孙正湘似乎来者不善,并不是来蹭吃蹭喝的,看情形是来捣乱的。

心思电转之间,只见那人一下蹿了出来,狠狠抱住了朱嫣然,现场顿时一片慌乱。

朱嫣然尖叫出声,而在场宾客皆是大惊。

因为孙正湘的突如其来,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周日安见状,竟然是惶惶后退了好几步,撇开朱嫣然不顾而溜之大吉。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孙正湘已经将手放在了朱嫣然的屁股上面,用力拿捏了一大把。

“周日安,当日你对不起我,今日老子搅了你的局,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哈哈。”孙正湘说完,这才将朱嫣然推向了周日安。

朱嫣然此刻花容失色,羞得只想钻进了地洞去,而周日安则是一脸惨白。

朱有才气的直咳嗽,大声道:“来人,把这个等徒浪子给我拿下送官法办!”

底下的小厮等立刻一拥而上,而孙正湘却是身手不凡,左右各自一脚,便是将两个小厮踢倒在地。

“好身手!”季悠悠心中不觉拍手叫好!

实在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孙正湘空拳斥退了底下的小厮,让在场的人不觉有些目瞪口呆,纷纷不敢再次上前去。

就这样,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一个衣衫褴褛、看似柔弱实则身怀绝技的书生,大闹朱家婚礼、当众轻薄新娘、竟然还挥一挥衣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离开了。

一场婚事变成了一场笑话,朱家的面子扫地不说,周日安这个所谓的新科进士,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季悠悠携着叶均山离开,今日这一幕悲喜交加的大戏,让她一直缓不过气来。

叶均山见季悠悠笑意妍妍,不禁皱眉,只道:“你一副看热闹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是失了自己的身份的。”

季悠悠望着叶均山的冰山脸,不觉道:“这朱家人本就最爱仗势欺人,而周日安也不见得是个好人,如此的一场婚事,实在让人笑而不语。”

叶均山只道:“你也别得意忘形。人家的事情,如何好随意评说。”

季悠悠轻声,再是狡黠一笑:“其实那个孙正湘是我放进去的。”

“什么?”叶均山本来气定神闲,忽而闻得这样一句,不觉皱眉:“好端端的,你干嘛要搅和进去人家的婚礼?”

季悠悠有些无辜:“才不是我搅和的,如果知道孙正湘是这样的,我是不会纵容。只是当时看他可怜,以为是蹭吃蹭喝的,便举手之劳帮了他一把,谁知道……”

你,你,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有你的一份?!

叶均山看着季悠悠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住了拍死她的冲动!

不同于季悠悠的吊儿郎当,叶均山却是十分拘谨,这事儿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本是冷眼旁观,却因为季悠悠糊里糊涂的举动,拉扯了他们下水。

而事实,果真没有如此简单。

第二日清晨,季悠悠刚起床来,只听外头人禀告,说是外面有官府的人点名要见叶家的少夫人。

她收拾完毕,赶紧走出,却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带着几个衙差和朱家的小厮真正叶家大堂候着。

之所以能认出朱家的小厮,是那两人是昨日与季悠悠说过话的。

至于来这里的原因,也是不言而喻了。

  

正文 077 怀疑

昨日季悠悠喝住了朱家的小厮,将一个衣衫褴褛是乞丐放进了叶家,从而大闹叶家婚礼礼堂,更当众轻薄朱家小姐,如今那乞丐遁入人海,朱家员外朱有才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怎肯罢休,便是联合了衙门的人,势要捉拿那个逮人归案。

如此,便是连夜召集了许多人马,展开追踪,对朱家的下人一一盘查,便是找到了这样一条线索。

其中一个看似“头儿”的男子对季悠悠微微行了一礼,这才道:“少夫人,得罪了。”

季悠悠见状,也是不疾不徐缓缓开口,只问道:“请问阁下是哪一位,带着这些人来我叶家又有何干?”

那男子再是解释道:“叶少夫人,在下安乐镇衙门师爷,姓孟,是奉了太守大人的命令,请叶少夫人移驾县衙一趟。”

这样说着,见季悠悠面色便是不好,又是道:“夫人可别误会,在下并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去县衙喝喝茶罢了,还请夫人赏脸。”

如此阵仗,若不“赏脸”,如何说的过去?季悠悠心中不觉冷哼。

然而她还是不露声色,微微一笑:“可以,请带路。”



安乐镇衙门

孟师爷领着季悠悠往府衙的侧门入内,一路通传。

季悠悠进门,只见太守吴为正和周日安喝着茶聊天,而朱有才亦在一边。

他们见了季悠悠,倒也是客客气气。只看了座。

季悠悠一笑,缓缓欠身,表示了感谢之意,这才不徐不疾地问道:“不知道吴大人这样大费周章唤了怀璧过来所谓何事?可不是喝茶聊天这般简单吧?”

吴为一笑。这才解释道:“怀璧啊,是这样的,昨儿个在周进士和朱家小姐的婚礼之上,有歹徒为非作歹的事儿你该是知道吧?”

季悠悠缓缓开口:“恩,怀璧亦是受邀在席,所以有所耳闻。”

吴为听了,又是慢条斯理道:“只怕其间有些误会,我这才叫人唤了你来问一问。毕竟昨儿个发生的是大事,还希望你不要见怪。”

季悠悠笑道:“怀璧自然乐意协助,大人实在是客气了。”

场面话虽然说得地地道道。但是季悠悠心里却不是很待见面上这三人。吴为是典型的不爱得罪人。为官一任。只懂自己逍遥快活,与众商贾、官员关系很好,看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富得流油的贪官。

而周日安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虽没有好好接触。不知为何,季悠悠只觉得他是这样的,总之就是映像很不好。

朱有才又是个出了名的吝啬鬼。

吴为听了季悠悠的话,这才笑道:“朱家那几个小厮说,本来是想阻拦那个歹徒进入朱家的,是你拦下了她们,放进了歹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季悠悠闻言,只笑道:“吴大人这样问,是以为歹徒会与怀璧有干系?”

吴为忙笑着解释道:“自然不会。只是这小厮指正,少不得问一问,若是其间有误会,可不是伤了感情?”

季悠悠笑道:“是这个理。吴大人所言甚是。只是那歹徒怀璧见所未见,他脑袋上也没刻着歹徒的名字,怀璧自然不知,只以为是朱家……朱家的下人眼高手低,看不起下等人,这才出言的。”

吴为闻言有些尴尬,只讪讪望着周日安,只道:“贤弟,你看,怀璧说的可是在理?”

周日安忙起身,拱手道:“原本也只是想解开这误会罢了,既然叶少夫人这样说,日安定然是信任的。”

而朱有才则不然。

周日安话刚说完,朱有才便道:“少夫人的意思是我朱家的人全是没个眼力界儿的?如今人证在,无缘无故,哪一家的少夫人会做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之举动?小女受的屈辱,皆是拜你所赐!”

周日安和吴为倒是有所顾忌,未曾说出重话,而朱有才却冷冷来了这样一句,让季悠悠面子十分不挂。

季悠悠冷言道:“朱员外也是安乐镇有头有脸的人,怎遇到事情就这样没羞没躁,随意往别人身上泼了脏水?”

吴为忙道:“哎哎哎,都是自己人,两位不要伤了和气才是。”

季悠悠睥睨了朱有才一眼:“朱员外是欺负今日相公和公公不在,要这样对怀璧?”

叶家的势力,在安乐镇也是雄霸一方的,这话便是警告,一时间朱有才也没说什么。

抡起财势,叶家自然高过朱家。但是这朱有才之所以能够如此蛮横,缘是因为黑白两道都有人。作为富有的乡绅,朱有才虽然吝啬,臭名远扬,却也是个有地位的主儿,自在安乐镇吃得开,加上无所作为的吴为太守极容易摆平,所以他也是嚣张惯了的。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救过一个山寨的债主,在道上也有名,只是其中真假,便不得而知了。

朱有才被季悠悠的话噎住,顿了顿,才是拂袖,倒未曾反驳。

季悠悠对吴为道:“大人,叶家的人都是清清白白的,今日不是怀璧不想给您面子,实在是朱员外说话太过于难听。此事与怀璧有没有关系,明眼人一看便知。为了消除疑虑,让怀璧出面解释,也是无可厚非,但是怀璧也不希望有脏水泼到身上,连累了叶家的颜面。”

她顿了顿,又道:“大人知道,婆婆是最听不得那些污秽的事情的。”

吴为的嫡妻是兆氏侄女,而吴为畏妻,人人皆知。

吴为忙道:“这是自然,今日叫你过来,也只是希望不要彼此惹了误会罢了。朱员外,你的话重了。”

朱有才不吭声,倒是周日安在一旁道了一句:“岳父爱女心切,这才急躁了,还请少夫人见谅才是。此事若是有什么线索,少夫人请务必告知日安和吴大人。”

季悠悠这才回礼,微微欠身:“如此,自是应当的。怀璧便告退了。”

季悠悠从府衙出来,虽然自己没有被牵扯到什么,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几番思量之下,还是赶紧去找了叶均山商量对策。

而叶均山此时不在铺子,也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季悠悠只得回家去等,却在路上意外被人挟持,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孙正湘。



绿央一早不见自己小姐,正当着急之际,见季悠悠已经回来,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见绿央如此,季悠悠未免也有几分狐疑,只问道:“怎么了?”

绿央顿了顿,只道:“一大早儿那些人就把小姐给叫去了,可让绿央担心,好在现在看到了小姐,不然绿央只得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见她如此,季悠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只又启唇问道:“对了,绿央,那个周日安可还有找过你?”

见绿央摇头,季悠悠忍不住再嘱咐了一句:“绿央,周日安昨日婚宴上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绿央有些犹豫,顿了顿,才道:“恩,听说了,本想问一问小姐其中具体的情况的。”

季悠悠将昨日发生的事儿便是一五一十告诉了绿央,绿央听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斟酌道:“小姐,你放心,其实我与日安哥哥,早已经不复当初,现在仅存的,也只有一份故人牵挂。”

季悠悠犹豫着,也并为说周日安的不好,却还是谨慎道了句:“周日安这个人城府颇深,与他的兄长周晏全然不同,我只是担心你被他利用。他上回突然找你,我总觉得有些不安生。”

绿央道:“小姐放心,绿央心中有数。日安哥哥虽然不轻易接近,但是本性也是好相与的。小时候也只有他真心待我,他是个信得过的人。”

季悠悠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记下。不知为何,近日以来种种,总让她颇感不安。

晚上,叶均山回了房。季悠悠赶紧上前将今儿个吴为派人叫她过去的事儿告诉了叶均山,以便商量对策。

似乎现在季悠悠有什么问题,总爱找叶均山给自己分析分析,叶均山的话她倒是能够听得进去,也是渐渐有些认可了叶均山的为人处世之道。

叶均山和季悠悠是全然不同的性格。季悠悠这个人大大咧咧,风风火火,遇事容易冲动,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聪明伶俐,但是本性纯良。而叶均山则是沉稳内敛,腹黑闷骚。

听季悠悠说完这一大通,叶均山倒是波澜不惊,似早已经习惯如此,只问她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季悠悠歪了脑袋,笑道:“实话实说呗,我的确不认识那个人,只知道他叫孙正湘,如此而已。”

突然,她又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推了推叶均山的胳膊,又道:“你还记得那一日孙正湘说过什么吗?”

见叶均山皱眉,她又是道:“周日安,当日你对不起我,今日老子搅了你的局,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哈哈。”

模仿这个“哈哈”的时候,季悠悠还像模像样地吼了两声,但是叶均山自然是很不给面子,全程阴沉着脸。

正文 078 藏人

季悠悠愤愤道:“可见这周日安,又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肯定这其间有什么秘密!”

叶均山无语地望了季悠悠一眼,嘱咐道:“无论期间有什么恩怨,却与你没有半分干系,你便不要瞎操心了。这是朱家和周家的事情,与其你成日想着这些,不如好好想想自己。”

好像……是有些道理,季悠悠听罢,倒是没有碎语,很难得听从了叶均山的意思。

等下!!今晚有古怪!!!

叶均山看着季悠悠一脸的顺从,更是来了狐疑,只重重咳嗽了一句:“沈怀璧,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季悠悠摆动着自己的小手,忙挥啊挥,只笑道:“没有没有没有!!”

叶均山锐利的目光再是往季悠悠身上一扫。

季悠悠这才坦白:“那个,相公……那个,咱们去书房一趟吧。”

叶均山不知道季悠悠藏了什么花招,却也不肯就范,只道:“有事说事。”

季悠悠忙赔上笑脸,对上叶均山:“那个……孙正湘,现在,我给藏在你的书房了……”(顶锅盖)



叶均山咬咬牙,差点把眼前的沈怀璧提起来抡上好几圈!他就知道她这个人爱惹事上身,也知道她这个人总是闲的蛋疼!可是竟然把那个孙正湘藏着了自己的书房啊,那可是自己最爱的书房!!

叶均山闻言便是佛袖,跟着叶均山风一样的步伐往书房跑去。

“嘭!”

叶均山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随意翻阅着自己的书。那人不但衣衫褴褛,更是一身恶臭。因为书房门窗紧闭,所以一开门就冲出一股浓重的味儿。

叶均山不禁皱眉。

孙正湘见有人来,正想一个踉跄起身,不想却打翻了一旁的墨砚,幸而里头并没有墨汁。只是墨砚这样摔下来,登时便碎成了好几块儿!

那可是叶均山特地命人从徽州弄来的上等砚台,平日里他一直视若珍宝。

季悠悠心中也是一紧。叶均山这个人到没有别的爱好,第一个特点是爱看书,对于这些书都是看做比金银珠宝还要重要的精神食粮。第二个特点就是爱惜文房四宝,典型的具有严重文人情节的文青!

果然,这样一来,叶均山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孙正湘赶紧手忙脚乱地扶起了砚台。再是对季悠悠和叶均山赔礼作揖,只道:“少爷,少夫人,在下莽撞,实在是失礼了,嘿嘿。”

季悠悠见状,忙撇撇嘴示意孙正湘,他却是毫无反应。只是对叶均山道:“叶少爷这里的书实在是妙绝,有几册书是在下寻访了许久的典藏,一直未能得。自从入了书房,便沉醉书海,在下已然是无法自拔了,实在是见笑,见笑。”

原来这是一个比自己还不怕死的。对于孙正湘的人来熟,季悠悠不觉咋舌。

叶均山顿了顿。终于开口:“无妨,若是没事,请你离开叶家。”

冷冷冰冰,果然是一贯的态度。

孙正湘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朱家联合官府全镇搜捕之际,他只得求助于叶家少夫人,谁知道叶家少夫人竟然的确是义薄云天之人,三下五除二就带着自己来叶家避难,可是这……

这叶少爷是撵人的意思?

季悠悠忙阻止道:“我家相公最爱开玩笑了,你别在意哈。现在我们都在了,你大可以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搅和周日安的婚宴?”

叶均山佛袖,只喝住:“够了,沈怀璧,周日安是新科进士,朱家也是大户人家,他们的恩怨轮不到你来管。立刻把这个人弄出去,否则,别怪我通知官府的人。”

听他这样说,是真的怒了……

季悠悠一时间也不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倒是那孙正湘见状,也是不管不顾,只笑嘻嘻道:“叶少爷,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为难在下,在下是读书人,也绝对不是卑鄙小人,如果叶少爷允许,请先听在下一言。”

孙正湘一脸的痞气,说起自己是读书人倒也是绝不含糊。

季悠悠不置可否看着他,见叶均山没有反应,忙点头示意孙正湘继续。

因为屋子里的味儿实在难闻,季悠悠忙去开了窗。

孙正湘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忙把凳子搬过来想殷勤地让叶均山坐下,谁知道叶均山皱了眉头不肯,只是负手而立。

孙正湘这才徐徐道:“不瞒叶少爷,在下孙正湘,是湖北人,是永晖六年中的秀才。 八年上京赶考,这才结识了周日安那厮。”

“周日安瞧着老实本分,一看就是穷人家出生,那时候同行的考生有六七人,皆看不起他,孙某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也是看不惯嫌贫爱富,且日日夜夜见他挑灯夜读,也不爱与人打交道,心里生出几分同情,便偶有照顾,一来二去,便是熟稔了。”

“孙某家境也是贫寒,自幼读书,却不喜欢死读书,故而对于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浑然不在意,他们也不敢惹我,周日安那厮老老实实,受尽了欺负,也就我愿意帮衬他。”

孙正湘说到这里,也有些得意。季悠悠脑海中亦是浮现了一个老实巴交受人欺侮的秀才和一个狂妄不羁的秀才合伙进京的画面,虽然两人都不受人待见,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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