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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by杨晓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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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期的字花题目是:火树银花
季悠悠押的是“李煜”。
字花摊边的人已经是络绎不绝,人头攒动,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所议论之事,大多是和今日的字花题有关。只是奇怪的是,胡哥和他的伙伴们许久都没有来,等的大家有点烦躁。
胡哥在安乐镇从事字花这个行业也已经有过许多年头,信誉还算过得去,没出过携款潜逃的事儿,虽然脸上生的贱肉横生,瞧着可怖,但是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主儿,算是字花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季悠悠等的也有点不耐烦,正此时候,却见胡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过来,众人一见,这才安心,人群又是熙熙攘攘起来。
而不同于以往的派彩,今日胡哥一脸阴沉,只对众人道:“这一局字花不开彩了。大家排队到旁边退款。”
不开彩,退款?这一下说完,人群顿时就炸开了锅。
“什么?不开了?老子的彩就这样没了?”
“我看呐,是压中的人太多,所以你们不敢开了吧……赔不起……”
“不能不开,不能不开!必须要给大伙儿一个说法!”
“这不是欺负人嘛……”
“给老子说清楚,你他妈说不开就不开,逗你玩呢,我艹你娘的……”
……
底下的人一时间也是不明所以,骂爹的喊娘的,谁都不闲着!
季悠悠也是着急,怎一下子不开彩了,这不是耍人玩吗?哪有这样的买卖的?
胡哥见底下的人纷纷扰扰,怎么也不肯依,大吼了一句:“全他妈屁话啥,老子不做这个生意了,又怎样?老子今天要是不来,你们的钱全打水漂了,别他妈的不识好歹!”
这话说的实在是过分,敢情他这样出尔反尔,大家伙还要感恩戴德才是?
季悠悠当下就忍不住,站出来道:“胡哥,你出来行走江湖也是讲究一个义字,如何能这样不仗义?你说不开就不开,说不玩就不玩,如何给我们大家伙交代?”
众人见季悠悠站出来,都很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娘们谁呀,这么不怕死的?
胡哥是谁?混的人谁不知道,谁不忌惮着几分?
季悠悠这才发现刚才大家伙说的起劲,但是较真起来比谁都胆儿小,都只是在下面碎碎言的,那个敢和胡哥当面说出来的?
奶奶的,都是龟孙子。
季悠悠已经上前了,这么退下来也是没面子,索性就挺直了腰板。
“哪里的疯娘们来闹事!胡哥说不开彩就不开,闹事的人换不到压住钱!滚。”胡哥身边的小弟也是牛气冲天,对着季悠悠扯开了嗓子吼道。
季悠悠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我是讲道理的,谁是闹事的,我看闹事的是你把。你他妈嘴里放干净点。”
胡哥打量了季悠悠一眼;喝道:“死娘们,给我拉走,老子看着碍眼。碍他妈的眼睛疼”
他一声令下,底下三个距离季悠悠最近的小弟便是卷着袖子走上前来。
绿央见状,忙拉扯了季悠悠一下,季悠悠让绿央下去,轻蔑看了那三个小弟一眼,就三个小喽啰,算个屁啊!
那三人本想拖走季悠悠,却被她反手一拳一个,三个人顿时便是跌倒在了地上。
别的小弟见了,纷纷上前来,手中还操着家伙,向季悠悠走来。
季悠悠以一敌三还是仗着大力玉镯,自己的右臂力气大无穷,但是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她还是有点慌张的。
但是眼下能怎么办?只能冲,只能打!哎呦我去!
正此时候,只见一个人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与季悠悠一道抵抗这群一拥而上的人。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人群更是慌乱逃窜。
季悠悠定睛一看:“孙正湘?”
他居然跑出来了?还这样堂而皇之出现?
她不觉心中一紧。要是官府的人发现了,准捉拿他回去坐穿牢底。
只是眼下,她也没空顾及这么多。
孙正湘武功不高,最好的便是轻功,攻击力弱,但是胜在身手敏捷。而季悠悠身手迟钝,好在出拳有力,招招致命。
孙正湘与季悠悠合作,一下就把胡哥的小弟们给扫荡了。
众人爬起来,围着季悠悠和孙正湘,不敢上前。
季悠悠一笑,再是走上前去,大喝道:“你们既然敢这样动手,今儿个本姑奶奶就要看看这开彩的是什么东西?”
说着便是眼神示意孙正湘,孙正湘会意,拉起季悠悠便是飞跑过去,无人敢拦着。
待到靠近陶罐,季悠悠伸手就是一拳,登时叮咚作响。
众人屏息安静,一同望着那个彩,只见落下的条幅上写着:李煜!!!
李煜!!
人群中一阵嘘唏,纷纷摇头。
现场一瞬间的凝滞过后,现场三五个人欢呼起来:“我中了!!!”
季悠悠也很想跟着呐喊一句:“我中了!!!”
后面一合计,竟然有一小撮人都中了。
随着喊声,大家伙这才发现这一期猜中的人竟然还不少,中奖金额也是巨大,季悠悠二十两银子,能中四百两,而底下中彩的各位加起来,竟然有三千多两银子。
而这一次的彩池一共收到的是一千多两,这么说,这一次字花,庄家要亏损两千多两。
怪不得人家不开彩了。
这一下,不管是有没有中了彩的都开始沸腾起来。这不是把人当成猴子耍吗?
正文 084 真相
人群见了彩头的答案,这才沸腾起来:“老子每一期字花都买,怪不得毛都没捞到一个,原来是暗箱操作啊。”
“就是说,这不是摆明了要骗钱吗?要是每一次中奖了就不派彩,不是把人当猴子耍?”
……
众人怨声载道,就在大家气势汹汹要掀了字花摊的时候,发现胡哥已经溜之大吉了。
季悠悠忙携着孙正湘和绿央往人群不注意的方向走去,如今孙正湘还是官府通缉的,要是被人认出来,她要想保住他也没法子。
三人入了一条僻静的巷子,季悠悠才一本正经对孙正湘道:“你怎么跑出来了?你可知道多危险?”
孙正湘喘着粗气,只道:“这两个月一直闷在叶家,实在是待不住了,今儿若不是孙某出现,只怕少夫人也危险。”
他既然这样说,季悠悠也是无法,只道:“你快和绿央回去。免得多生事端。”
刚才那样聚众斗殴,绿央见了,早已经吓得腿都软了,闻言更是连连点头。
而季悠悠却是不顾,只道:“胡哥那个王八羔子,我一定要揪住他,去报官去。”
孙正湘亦是道:“这等不讲道义之徒,定要把他揪出来!”
绿央见季悠悠气势汹汹,忙道:“小姐……今日先回去吧……若是刚才被人认出来了,小姐回去还要给夫人和少爷好好解释呢。”
绿央搬出了叶均山和兆氏,季悠悠也有些心虚,看了孙正湘一眼,这才道:“走吧。”
孙正湘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倒是听从。他素来是没个正形的,这气质与季悠悠相符合。
回了叶家,好在没人说什么,绿央和季悠悠又把孙正湘藏了起来。
只是今儿个这样露面,怕是已经暴露行踪。
后几日,季悠悠便是暗中派人寻找那个所谓的胡哥的踪影。这才了解到有关胡哥的几分消息。
胡哥。原名唤作胡古月,原来是道上混的,后来带着一帮兄弟来安乐镇从良,干起了字花等一系列赌博的生意。这一干就是三五个念头,也摇身一变成了安乐镇一带的土豪。
虽然兜里也算有钱,但是总归是不受富商绅士的待见的。胡哥在道上就是讲义气,开了赌博生意之后倒也算是个利索大气的人。只是向来做事狠辣。
谁要是得罪了胡哥,那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谁要是敢欠了胡哥的赌债,不还,可以。留下一条腿便是了。
这样一来,倒也是威名远播。底下的小弟们也是唯命是从。
而胡哥平日里最常常混迹的地方,便是安乐镇有名的寻欢阁。
想来他的藏身之地也在那里。
季悠悠很疑惑的是,既然他是个道上混的人,为何要藏匿于寻欢阁之中?这样一来,本来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名声,却也成了贪财懦弱的一条狗儿。
她打定决心,要去寻欢阁一探究竟。
但是只身独闯寻欢阁。她也有些心有余悸,叶均山肯定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为今之计只能去找孙正湘帮忙。
两个人徒手干掉了胡哥的手下的画面,绝对是刷刷刷的,牛气冲天!
孙正湘正愁无趣,见季悠悠这样一说,自然是满口答应。
翌日凌晨,趁着叶均山去临镇,季悠悠和孙正湘便乔了装。鬼鬼祟祟离开了叶家,为此,季悠悠连绿央也没有惊动。
早上,寻欢阁还没有开门营业,姑娘们都睡着,有客的姑娘此刻还依偎在自己恩客的怀中,偶尔的房间传了声声的靡靡之音,让季悠悠心底有些堵得慌。
孙正湘闻言,不觉皱眉,只轻声道:“罪过罪过。”
季悠悠睥睨了孙正湘一眼,一间一间房偷偷望过去,企图寻找的胡哥。
一般胡哥这样的常客是不会在地字号和人字号房间,受一般姑娘的接待的,季悠悠自然把目标锁定在了天字号贵宾房间。
接待这些贵宾的姑娘,自然是寻欢阁最为出俏的,价格也特别高。
第一间门打开,季悠悠和孙正湘溜了进去,其中粉色的床榻之上,两人还在熟睡着,地上凌乱地散着大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还有男人的底裤。
在看床上的男人,正呼呼大睡,体态臃肿,季悠悠见不是胡哥,只对孙正湘摇摇头,两人再是攧手攧脚出了去。
三五间房找下来,还是没有胡哥的身影,季悠悠不觉有些气馁,天快大亮了,再过些时候寻欢阁开门营业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方便。
她和孙正湘满怀期待地推开了第四间房。
“让你瞧瞧大爷的本事……”
“周大爷,大爷人家很累了……昨晚上已经被您折腾过一夜了,怎还这样为难人家……”
“哎呀,哎呀,您坏啦……”
……
季悠悠赶紧偷偷合上房门,大清早的,这是再来一次的节奏啊!她贼贼笑了笑,不对,这人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周日安?!
果然听着是是周日安。
季悠悠和孙正湘同时反映了过来,孙正湘一听是周日安,更是耐不住性子,想要直直闯了进去。得亏被季悠悠一把拦住,制止了他的冲动。
孙正湘作罢,只是咬唇道:“这厮成了亲还不老实,果然是衣冠禽兽。”
季悠悠念及绿央,心中便不好过,听着房里传来靡乱的声音,更是作呕。
两人互视了一眼,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正此时候,只听见楼梯口一个声音传来,估摸着应该是龟公的脚步声。
季悠悠与孙正湘大惊,只往一旁的一间房里头侧身一躲进。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翻身而入,这才发觉这房间里搂着姑娘睡觉的正是胡哥。
胡哥也是个敏锐的人儿,见有动静,立刻起身,警惕问了一句:“谁?”
孙正湘当场就上前去,捂住了胡哥的嘴巴,季悠悠也是反应敏捷,捂住了还在睡梦中的陪睡姑娘。
胡哥和那个女人本来还说睡眼朦胧的,一瞬间清醒,惊恐地看着来人,季悠悠顺手一拿,便是将一旁的帕子塞在了怀中女人的嘴巴里,再三下五除绑了起来。
孙正湘也依法炮制。
两人发不出声音就这样被制服,不觉害怕,季悠悠这才压低了声音对胡哥道:“你这个老淫虫,想方设法骗人钱财,还有脸在这里逍遥快活,看姑奶奶不让你把吃掉的钱吐出来!”
胡哥认清了季悠悠和孙正湘,正是当时搅和派彩时候在字花摊上的两人,因着动弹不得,只得狠狠瞪着季悠悠。
若是平日里这样的眼神对着一个小女子,那小女子可不要被吓唬死,只是季悠悠也不是一般人。
真正季悠悠还想说话的时候,孙正湘掏出了身边的匕首,轻轻抵在胡哥的脖子上,再拿下了堵着他嘴巴的布,只道:“下作!说,这些年你究竟靠着这样的方法蒙了多少昧心钱?”
胡哥倒是不惧,只呸了一声,再道:“老子赚钱光明正大,虽然是不义之财,但是也绝不蒙着人要昧心钱,赌钱这玩意儿都是你情我愿、愿赌服输的,你们是哪里来的人,要来管老子的闲事?”
果然是老江湖,知道季悠悠和孙正湘并不是真心要杀了他的,哪怕是匕首抵在脖子下,还是临危不惧。
既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季悠悠和孙正湘互视了一眼,这才作罢,只道:“那好,你到时说清楚,为什么见中彩的人多,就不开彩?事后还溜之大吉?”
胡哥示意他们解开自己身上绑着的被单,只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是被周日安那个混蛋给坑了,那混蛋仗着自己有几分台面撑腰,要老子临时替换彩头,老子行的正坐得端,从不干那种不道义的事情,赔本了就偷偷换彩头,这要是传了出去,让老子怎么和弟兄们交代?”
闻言,季悠悠和孙正湘更是大失惊色,原来这其中,还有周日安干的勾当!
原来, 胡哥干这一行猜字花,都是和一个白鹤书院的书生,名叫做曾予润的一起合作。
胡哥是个粗人,哪里会懂得撰写字花的谜面和谜底,都是那书生写谜面和谜底,然后传给胡哥,胡哥分析觉得可用,再选择了不容易被猜中的人物,便是上了,如此两人一起合伙,倒也是干的风生水起。
胡哥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那书生有文气,本也是合作亲密无间的。谁知道除夕之夜白鹤书院的一场大火之后,这书生命短,便是一命呜呼。
可是这生意还得继续下去,而这时候有一个人找到了胡哥,就是进士公周日安。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知道了曾予润与胡哥的合作,所以要求代替曾予润的角色。
胡哥正是愁眉不展,看周日安也是个文绉绉的人,便是答应了。只是周日安是个狠心又贪财的人,竟然和他要了五五分成。
胡哥咬咬牙,还是答应了。毕竟周日安白道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的,要是真的有事,许也能帮助一把。
正文 085 插手
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周日安越来越不满足,每次赚的钱要瓜分走大头不说,还不许胡哥赔钱。
赌博买卖,虽然也有玄机,但最要紧的是看天意。而周日安见有人分走了彩头,便给胡哥施压,说是要是彩头被压中,就要暗中换彩。
胡哥不肯,他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义气,前几此,周日安忍下了。
而这一次,周日安却不肯,这一次开彩,他们就知道要亏损两千多两银子,这表示前几次开彩赚的钱都打了水漂。
这才强逼了胡哥,胡哥没法子,却也委实不愿意和周日安这样的小人一同合谋,只得闹了这样一场。
季悠悠听完胡哥说的话,愤愤难平,只咬牙切齿道:“这周日安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背信弃义之人,真是丢读书人的脸面。”
孙正湘哪里能够忍住,压低了声音道:“那孙子当年装龟蛋讹诈我的钱财贿赂考试院的,如今竟然这样大肆敛财,真应该好好送去法办,这样的人为官一任,岂不是要让百姓跟着受苦受难,搜刮民脂民膏?”
胡哥与季悠悠孙正湘三人都是仗义之人,虽然见面多有不快,一番恳谈下来,却也是同仇敌忾。
只是这赌博的勾当,本不算什么见得了光的,就算上告朝廷,人家也不一定会理会。
胡哥又是啐了一口唾沫,只道:“他妈的,江湖事,江湖了,逼急了老子找兄弟砍了他!娘的,就是个孬种!”
季悠悠倒是冷静了几分,只道:“先别着急,到时候让自己赔上便是不值得。照你这样说。白鹤书院的大火,和周日安也未必没有联系,此事我一定会派人暗中去查探的。你放心,这样的人,我也绝不会容忍他在这地儿作恶!”
孙正湘也道:“龟孙子的,还在这里抱着姑娘睡,正想一刀就捅了他。”
胡哥道:“这寻欢阁的好处就是外人进不来。所以这里藏身。是最好的。我就是看着这一点,孙兄弟,你若是被缉捕,住在叶家不方便。便在我这里一起凑合着,有酒有肉有女人,日子也逍遥。”
孙正湘闻言犹豫地看了季悠悠一眼。
得,天下乌鸦一般黑!刚才还说着罪过,这会子倒是留恋得很。
季悠悠点点头:“这主意也不算是坏的。如今咱们奈何不了周日安那厮,便先把她喝花酒的事情抖出来,让那厮的后院先着火一回。”
三人听了,都算是应了,这才各自笑了起来。
季悠悠在胡哥的掩护之下离开了寻欢阁。而那个陪着胡哥的女人被胡哥像寻欢阁的老鸨杜月娘买了赎身。为避免坏了事情,当天就找弟兄送出了城去。
季悠悠回了叶家,想着事关重大,便是一直等着叶均山回来,一一报告。
叶均山还没回来。倒是绿央被季悠悠一大早的不见人影吓坏了,各处寻找,直到见自家小姐安安分分待在屋子里头,才算是安下心了,只捂住自己的胸口,求神拜佛:“小姐,今儿个不见你的踪迹,可是吓坏绿央了。”
季悠悠知道绿央胆子小,便没提及,但是看到绿央的时候,不免想起周日安,只启唇道:“绿央,有一件事你必须记住,周日安不是个好人,你明白吗?”
季悠悠没缘由的一句话,绿央自然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季悠悠见状,又是叹了口气,只道:“你只记住就是了。你告诉我,你对他还有没有念想?”
绿央摇头,只问道:“小姐今儿个怎么了?和绿央说这样奇奇怪怪的话?”
季悠悠忙收敛回了情绪,再是启唇道:“绿央,周日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字花的勾当暗箱操作的始作俑者就是周日安,赚的就是昧心钱。你只要记得,别去想他。”
绿央闻言,不觉脸色煞白,像是不相信似的,只缓缓道:“小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绿央一下子果然是听不明白。”
季悠悠一本正经道:“其中利害关系,我不能与你一一分析,你且记住我的话就是了。”
绿央听了,只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叶均山今日回来的并不早,等到到房里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见季悠悠出乎意料等着他,才微微狐疑。
季悠悠见叶均山来了,忙凑到他身边,两人唧唧歪歪说了会话,便是绕到了正题上。
季悠悠尽量把自己和孙正湘在字花铺子的捣乱和潜入寻欢阁描绘的轻描淡写,却还是遭受了叶均山一顿呵斥,只是他听完季悠悠的话,又因为牵扯了白鹤书院之事,这才耐下了心来细想。
只是,要说那场火是周日安所为的,似乎也只能是猜测罢了。毕竟周晏当时也在现场,她又有什么理由陷害自己的哥哥呢?
两人均是不解,叶均山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周捕快和我最近追查此事的结果,的确有很多马脚。只是官府这边不让继续,这其中必有端倪。”
季悠悠听叶均山这样说,心中也是疑惑,不语,只是听叶均山说。
叶均山顿了顿,才告诫她道:“此事你先不必插手,若是惹了不该惹的,恐怕还要坏事。”
季悠悠面上答应着,背后却不肯就此妥协。
而正此时候,安乐镇却有出了一场大事。因着这样的大事,叶添荣也从外面赶了回来。
安乐镇太守吴为因贪赃受贿,被免职,而继任吴为太守之位的,便是三和镇的县令,新进的进士公,周日安。
周日安当这个县令还不过短短半年的时候,一下子就顶走了吴为的位置,众人也开始揣测纷纷。而周晏,却因此毅然离开了安乐镇府衙。
这便又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周日安小人得志,季悠悠哪里能够忍下这口气,而他上任之时,也是堂而皇之大摆筵席,在安乐镇修葺府邸,新居落成之时,便是大肆敛财,收礼受贿,不亦乐乎。
叶添荣对此表示沉默,该送的东西一件未差,碍着叶家和吴家的关系,并未出席。
巨大的变故之后,叶均山暗中也加快了追查。而他现在,不得不千万寻欢阁一趟,好与胡哥、孙正湘等人商议。最要紧的是因为季悠悠的胡闹和挑唆,胡哥孙正湘真正暗中决定对周日安进行动作,而他,必须阻止。
※
寻欢阁
叶均山阔步入内,不遮不避,本在门口迎客的姑娘们见一个身量挺拔,衣着贵气的翩翩佳公子入内,自是逢迎。
叶均山则不然,只谦逊拒绝,要求见老鸨。
杜月娘本在上堂,听闻贵客造访,自然是陪了笑脸了迎接,听说了叶均山的身份,也并不忌讳,只是挥着扇子笑道:“今儿个咱们寻欢阁真是来了稀客呐。”
杜月娘从不和银子过不去。
叶均山笑:“久闻月娘大名。”
“哟,叶公子说的哪里话呀,我杜月娘是什么人,哪里配得上公子惦记,今儿叶公子大驾光临,不知道是看中了我们阁子里哪一位姑娘呢?”
叶均山闻言,只道:“便是唤了小翠翘吧。”
这是胡哥包场的女人,叶均山当然指明要他。
杜月娘眼波微微流转,却是有些犹豫道:“叶少爷,真是不巧了,这翠翘姑娘这个月被人包场了,难来接客,不然公子换一个可好?”
叶均山闻言,笑意收敛:“无论是谁包场,我出了双倍的价格,便是要这翠翘姑娘伺候,你快去叫了来。”
杜月娘知道这公子哥一旦是为了哪一个姑娘来的,准要闹上一出,这才不紧不慢道:“叶公子,咱们寻欢阁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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