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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by杨晓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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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空摇了摇头,再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二十多年前在静安寺产子的女子很快便被接走了,老衲无从得知任何消息,但是去年这个时候,这位叶家少夫人来寺中还愿,老衲才发现她的胎记,便是留心了。后来有心追查,只知道这位女子是安乐镇一个商户家的女儿,新嫁给了这一带富庶的商贾叶氏。但是干系重大,为防认错,也不敢多问。”
六王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震惊,又是追问了慧空好几遍,心下疑虑之余,又是惊喜,只道:“快随我去找了那位女子。”
话表两头。季悠悠和叶均山大半夜的被安置在了所谓厢房,两个人才踌躇起来,外头皆是把守的人,说是请到了厢房休息,实则是给软禁到了这里。
季悠悠挠了挠脑袋,只问叶均山道:“相公,到底静安寺在搞什么鬼啊?”
叶均山不似季悠悠一般浮躁,倒是沉着,只缓缓道:“刚才听住持师傅称那人为“王爷”,我看静安寺这会子应该是有贵客,还是朝廷的人,我们误打误撞,只怕惹了嫌忌。”
季悠悠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真是喝口水都塞牙缝,如今绿央等还在破庙里头。我们被关在这里,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还有那安淮生,这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好的。出什么家?”
说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季悠悠整个人都开始不淡定了。
叶均山轻轻揽过了季悠悠,只道:“没事,我们只想找到安淮生罢了。并不妨碍什么,也不是所谓的刺客,没事的。”
说起什么刺客王爷的,季悠悠不觉崇拜地望了叶均山一眼,只问道:“这王爷肯定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果然是牛逼哄哄!那个……你以前……你以前不也是吗,你变成叶均山的时候会不习惯吗?”
季悠悠语无伦次的话,也只有叶均山能够明白她的话外之意。
他顿了顿,才缓缓道:“还好。我有记忆空间。这才能够适应叶均山的生活。前程往事如烟。我已然是新生。只是个忘记喝了孟婆汤的人罢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见门突然被打开,刚才那个披着华服腆着大肚子。款款入内。
见季悠悠和叶均山愣着,慧空住持忙解释道:“这是当朝六王爷。还不快见礼。”
六王爷?见到王爷这样的皇亲贵胄平民百姓是不是该下跪行三跪九叩之礼?季悠悠忙“咕咚”一声跪下,却见叶均山还是直直站着!
糟糕了,叶均山的皇帝病还在,如何肯对着别人下跪呢?
正在季悠悠着急的时候,只见叶均山不徐不疾,这才佛了袖子,下拜行礼:“草民,叩见王爷。”
闻言,季悠悠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
六王爷轻轻咳嗽了一声,只道了句:“都起来吧。”
季悠悠和叶均山这才起身,叶均山依旧是不卑不亢。
季悠悠胆怯地望了叶均山一眼,只见叶均山那小子面色淡然,而不像自己一样大惊小怪,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呐。
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才缓缓道:“不知王爷有什么事情?”
当众问话,也是不敬。叶均山忙拉了拉季悠悠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说。
好在六王倒是不介意,只静静望着季悠悠,绕着她转了一圈,这才蹙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王爷绕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开口就问自己叫什么?不会是看上自己的吧?这是什么破小说里的烂桥段啊,我的妈呀!
叶均山见六王似乎对季悠悠很感兴趣,脸色也是有些阴沉。
季悠悠不敢造次,只低着头道:“民女沈怀璧。”
“怀璧。”六王玩味地重复了一句,心里却是想着“怀璧为玉”,不觉也是怀疑。
当年四王曾经对着阿珏许下“美玉如珏”的赞誉,他心中也是了然的。
见季悠悠低着头,加上盘着头发,六王又正好看见了她耳后小小的胎记,不觉面色一滞。
他还是不徐不疾开口问道:“你父母可都健在?”
查户口吗?查祖宗十八代吗?不就是翻了个寺庙的围墙,怎么惹上了这些人啊喂~
季悠悠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恭恭敬敬道:“家父沈衍,是安乐镇人氏,只是怀璧的娘亲已经去世。”
“哦,去世了?”六王略一思付,顿了顿,才缓缓道:“这样,那可否找个时间,本王想和你父亲谈一谈。”
季悠悠狐疑地望了叶均山一眼,他也是不明所以。她只得硬着头皮应了,回答了一句:“是。”
六王似乎对季悠悠很感兴趣,又问了句:“你几岁了?”
季悠悠继续不明所以地回答:“二十二。”
六王听了微微颔首:“那生辰八字呢?”
呃……真的是看上她的节奏吗,还问起了生辰八字?季悠悠有些心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话,只讪讪抬头望了这个王爷一眼。
见季悠悠似乎有所拘束,六王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摆了摆手,道了句:“无妨,本王也只是随意问一问罢了。你也别拘着。”
季悠悠有些局促地看了六王一眼,这才缓缓应了句:“是。”
六王敛衽落座,这才又问道:“你们两个,夜闯静安寺,究竟是为什么?”
季悠悠求助地看了叶均山一眼,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和这个六王爷说话了,怎么觉得这人眼神这么别扭呢?不是真的要抓了自己去当他的小妾吧?
叶均山收到季悠悠的求助信号,这才缓缓禀告道:“启禀王爷,是这样的。草民有一位朋友要出家为僧,便是在静安寺修行。草民和拙荆都认为这位朋友尘缘未了,此决定乃是一时任性所为,故而前来阻止。又恰好遭遇静安寺一年一度的静寺日,不得外人进入。只怕过了静寺之日,那位朋友已经斋戒沐浴,遁入空门了,这才夜闯寺庙,着实是唐突了。”
说着又是一福,有理有据。
六王爷看了叶均山一眼,只见该人卓尔不群,仪表堂堂,自有一番气韵在,不觉刮目相看了几分,他未曾表露情绪,只是淡淡道:“你们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叶均山依礼作答,只道:“此人名叫安淮生。”
六王这才问了一旁的慧空住持,只道:“可有此人?”
慧空听了,这才缓缓道:“前天是有人来庙中,说要出家,但是老衲见那人心思沉重,也便没有立即答应,只安排了厢房住下,让他好好静心一番。”
季悠悠听了,这才欣喜起来,只道:“如此甚好,还请大师能够带我们去见见他,也好善言规劝。”
慧空住持看了六王爷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之意,这才应了。
季悠悠和叶均山大喜,忙近身对六王再是行礼道了谢意,便是由住持唤了小僧,领着去了。
见两人离开,六王这才启唇对慧空道:“大师,那女子的确有胎记,又是唤作怀璧的,本王心中也是怀疑。你可知道她娘家的父亲沈衍所处何处?本王要带人暗访。”
慧空“阿弥陀佛”了一句,再是颔首,只细细将情况与六王赵子墨说了。
六王听了,只颔首不语,深深皱着眉头。
季悠悠和叶均山由着小僧人带路,很快到了安淮生住的地方,因为是三更半夜,所以安淮生已经休息了。
只听门外有人轻轻叩门,道了句:“安施主,外头有您的朋友找你。”
安淮生也是迷迷糊糊的,这时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忙披上了一件衣服,只道:“哦,我这就是来。”
他还在诧异大半夜的谁会过来,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叶均山和季悠悠,也是有些意外,忙打开门去,让他们进来。
小僧双手合十,微微一福,便是离开了,屋内只余下叶均山、安淮生和季悠悠三人。
安淮生这才道了句:“如果你们是来劝我的,那便不必了。”
季悠悠摇了摇头,只是兀自坐下,这才道:“我不是来劝你的,是来告诉你事实的。你若是应了我,我便告诉你全部。”
她抬头看了叶均山一眼,叶均山也没有反对。
是的,季悠悠想告诉安淮生事实,告诉他,她不是真正的沈怀璧,他不必要为了她而葬送了自己的全部,抛却红尘俗世,出家为僧。
这些天的愧疚感一直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知道,他的一生不该因为牵扯着她,而罔顾了自己。
季悠悠倒吸了一口气,顿了顿,这才道:“安大哥,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沈怀璧,我不是你口中与你青梅竹马的玉儿妹妹,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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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淮生听了季悠悠的话,不觉失笑,只道:“玉儿,你何苦要这样说呢。我出家是因为我对尘世失望,不愿意再与俗世有所沾染,只想夜夜青灯古佛相伴,了此余生罢了。”
季悠悠听了气急,只道:“你青灯古佛,那钟伯怎么办?你可知道你这样糟蹋自己,他有多伤心,他昨儿个也是跟着我们一路奔波来劝你的,现在还在外面的破庙里待着。”
安淮生闻言,有些神伤,只讪讪道:“我……我对不起钟伯……但是淮生真的,无颜面对尘世。”
安淮生之所以如此绝决,一则是因为他怕多事之人再次利用他来威胁沈怀璧,让她再一次身处险境。也是因为当时在被蓉儿囚禁时候受了杜月娘的侮辱,只要想起那时候,便是痛不欲生。
季悠悠见安淮生如此执拗,这才重重叹了一口气,只道:“安大哥,你看我的玉镯子。”
说着,便是撩起了右边的手臂。
安淮生不解其意,只是望着季悠悠,面色诧异。
季悠悠示意叶均山拿了一块石头过来,放在地上,利用大力玉镯的能量,将眼前的石头劈成了两半!
安淮生无比惊愕地看着这一切,依旧是不明所以。
这……这是……这是表演杂技?
季悠悠望着安淮生,只正色道:“我不是沈怀璧,因为我是魂穿异人,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超乎常人的绝技。真正的沈怀璧在大婚那一日上吊自杀,已经死了,我不过是侥幸进了她的身子罢了。”
季悠悠的话。让安淮生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不可思议地望着季悠悠,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言语。
季悠悠坦然一笑,再是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世间真有这样的情况存在。就像李凤仙当日垂死,而后莫名其妙痊愈一样。有些事情,本就不是寻常可以解释得通的。”
季悠悠说起了李凤仙,安淮生这才猛然回忆起来。不觉更加惊讶,只讪讪道:“这……这……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季悠悠耐心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就凭我现在站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你就应该能感觉到,我并不是你的玉儿妹妹。所以,你更不应该为了我而出家。人言可畏,我自是明白,但是你的人生。应该有自己的抉择和判断。”
季悠悠看似平淡的一字一句,却在安淮生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脑海中还在回味她的话……他实在不太能够懂得季悠悠话中的意思。
季悠悠顿了顿,只道:“安大哥,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我才敢和你说这番话,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你的决定。”
安淮生定定地望着季悠悠,眼角却是湿润……是的,这不是她的玉儿妹妹。她的玉儿妹妹没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态。这样的举止……
她们是同一个人,但是又不是,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心中也切确地知道,眼前这个沈怀璧并不是她的,至少。是不属于他的。
安淮生怔住,许久没有说话,季悠悠和叶均山也是相顾无言。
安淮生顿了顿,才缓缓道:“我会好好思量你今日说的话的,你们也无需再劝我,静安寺让人安静,我想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季悠悠与叶均山也是无可反驳安淮生的话,只得是应了。
两人这才起身离开,与绿央等人一同汇合。因着一夜奔波,到了破庙那里,天已经微微亮了。
大伙儿已经醒了,见找不到季悠悠,正是着急的时候,却见季悠悠和叶均山一同回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微微落了地。
绿央扶着自己的心口,忙去抓住了季悠悠的手,只着急道:“小姐,可吓死我了,小姐去哪里了?怎的姑爷也在这了?”
季悠悠宽慰一笑,只道:“昨儿个夜里,相公来找我们,我与相公已经去了静安寺打听了。”
钟伯闻言,忙起身,只问道:“不知道少爷和少夫人可找到淮生没有?”
季悠悠忙对钟伯解释:“嗯,见过了,只是他性子倔强,不肯离开,不过他也答应会慎重考虑这个决定,钟伯,就让他在静安寺好好静一静吧。”
钟伯始终是放心不下安淮生,只得道:“也罢了,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的倔脾气。只是老朽不放心,想见一见他……”
叶均山道:“如今静安寺还在静寺之中,不方便外人进入,钟伯要是要见他,还得多等一些时日。钟伯请万万放心,淮生不会轻易出家的。”
钟伯听他们两个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微微落定了几分。
几人一合计,便即刻启程返回,由赵清水驾车,先返回安乐镇。
好容易安全回来了,季悠悠忙又吩咐赵清水将钟伯送回去,钟伯这阵子也索性住在了镇上的老宅子,不回乡下了。季悠悠和叶均山本想留他在叶家,无奈他不应,便是随了他去。
叶均山和季悠悠回来,两人这才商议昨晚遇见的不寻常之事,只是思索无果,便是罢了。
※
叶均山本就约好了去拜访前任太守吴为,无奈因为安淮生之事耽搁,回到安乐镇的第二天,便是携着季悠悠一同前去了。
吴为虽然卸任免职,但是府邸如旧,府上的人也依旧。只是门庭冷落,也实在是大不如前了。
官家早已经在门口等待,见叶均山和季悠悠的轿子刚一落下,便是迎接了去。
叶均山微微颔首示意,携着季悠悠一同入内。
而吴为此时,也正是等着叶均山。
季悠悠便是依礼去见吴为的夫人,也就是吴为传说中敬畏的女人——兆梦和。
季悠悠不是第一次见兆梦和,只是之前她贵为太守夫人,自然要事事小心谨慎,不敢逾越,故而并不亲近,而兆梦和也是一个恪守礼仪的人,这一点是也是随了她姑母兆惠清,也就是季悠悠的婆婆。
兆家是书香门第,家中的女儿一个个也是心性颇高的。
今日的兆梦和今日看了茶水,等着季悠悠,让季悠悠心里也有些摸不着调儿。
男人谈男人的事情,那女人只能聊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儿了。
兆梦和一笑,只缓缓言道:“安乐镇的人都道怀璧最有福气,嫁了均山之后,均山便是不药而愈了,因为这,姑母也十分疼爱你。”
季悠悠不露声色笑道:“表嫂客气了,世人都道表嫂与表哥情谊深重,也是让人羡慕。”
既然吴为已经没有功名,季悠悠也很自然地改了口。
兆梦和倒是十分坦然,听季悠悠这样说来,只是抿唇一笑:“所谓情谊深重,不过是口耳相传我家那口子畏妻罢了,安乐镇上下的人都这样笑谈,咱们是自家人,也就不拘着。”
听兆梦和这样说来,季悠悠心中才渐觉亲近,毕竟能够说出这样话的女人,这样大胆调侃了自身,倒也是不多见的。何况是兆氏的女儿,更是难得的大度与豪迈了。
她这才抬眸细细打量了兆梦和,只见她纤腰楚楚,丝毫不像是已经生育了的女人,怪不得能够管住自己的相公。
季悠悠也是一笑,只道:“表嫂说笑了。”
兆梦和倒是不介意,几番客套之后与季悠悠也不见外了,放下身段的她比以前灵动可爱,也让季悠悠卸下了客气的包袱。
季悠悠斟酌着问道:“不知道表哥自从卸任之后,生活可有什么不快?”
兆梦和只道:“我家相公被卸任了,是被周日安那厮给暗中告发的,自卸任以来,我们也算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往求着我们的人,如今也是不待见了,眼巴巴往周家的府邸去呢。哼,其实我们也浑不在意,只是心中偶尔难平罢了。”
季悠悠这才明白兆梦和何以对自己如此亲近,也是因为自己和叶均山是为数不多的雪中送炭人罢了。
两人耳语许久,她也从兆梦和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只是真真假假,不得而知。
据兆梦和所说,新科进士周日安一上任便是对着吴为各种讨好,以至于他们对他也放下了戒心,谁知道有一日竟然被周日安暗中插了一刀,若是他不请辞卸任,便是告发他贪赃枉法。
吴为不是一个贪官,也不算是好官。这一点季悠悠当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兆梦和不知,季悠悠也就更加不知情,一切,只能待叶均山回来细再说。
两人告别了吴为和兆梦和,季悠悠通过叶均山与吴为恳切的谈话,这才大致了解了周日安是如何当上这个太守的。
原来周日安做了三和镇的县令之后,经常假公济私,讨好吴为,说是有吴为提携的知遇之恩。
吴为只以为周日安是诚心诚意的人,又因为出身寒门,故而十分自谦,倒是对周日安颇为赞赏。
吴为本就是一个三不管的主儿,周日安的殷勤倒让吴为无比受用,一来二去,果然将周日安当成了知己之人。
正文 095 揭露身世
只是阳奉阴违的周日安一边奉承着吴为,一边又买通了东吴郡的郡守大人李长泰,两人私下往来频繁,而郡守李长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周日安私下勾当无数,许诺了周日安当了这一带的太守的位置。
有了李长泰的默认,周日安自然肆无忌惮起来,暗中通过别人来贿赂吴为,一来二去的,吴为一时见钱眼开,便是收下了,这才酿成大祸。
送礼之人口口声声咬住,说是吴为拿了钱财,要把修正前村的道路之事全权交给他,而后又是反悔,竟然还拿出了证据来。
所谓的证据就是那银子,那人送给吴为一千两白银,每个银锭子下面都刻了一个小小的记号,而吴为却未发觉。
就这样,周日安拿着这个把柄,威胁吴为,吴为是个不爱惹事的主儿,也怕事情闹大,加上李长泰也是向着周日安的,索性自己就让位了,主动请辞。
【云朝制度:中央(皇帝为中心)地方(洲郡县镇乡),因为本文不是讲权谋朝争的,所以这方面可能不会过于考究,大家心中有这个概念就行。】
季悠悠和叶均山知晓周日安无耻行径,又苦无办法。
季悠悠忿然道:“周日安这厮,真不是什么东西!竟然心机深重如此。”
叶均山见季悠悠如此,这才淡淡道:“我与周晏暗中追查,已经发现周日安纵火行凶的证据了,为怕周日安加害周晏,所以我先把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季悠悠这才恍然,只道:“周日安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可以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真的是丧心病狂。周晏,可是他的嫡亲哥哥啊。”
叶均山只叹息:“正因为如此,才知道周日安生性狭隘,容不得别人。”
两人再是一番思索,定下主意。只是周日安伙同李长泰,此事要揭发,断然是困难重重。叶均山与季悠悠一时间也犯了难处。
※
夏季酷热还未过去,早上刚起来不久,季悠悠就觉得背后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块,这也难怪,享受惯了空调的夏天,要适应这里靠着一个婢女扇扇子度过。季悠悠还是十分不习惯的。
季悠悠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还是觉得不太适应,不得不感慨古代人民生活的艰辛。
正此时候。绿央从外头匆匆跑了来,只着急道:“小姐,小姐,老爷来了。”
季悠悠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定神一想,才知道绿央口中的老爷,其实就是自己的父亲沈衍。
对于沈衍,季悠悠还是有些陌生的,毕竟这个便宜老爹与自己没有多少可存的情谊。但饶是如此,却也不可懈怠了去。
她忙道:“快去请。快去请。”
说着便是整理了自己的妆容,看是否得宜。
沈衍从未像今天这样来叶家过。季悠悠心中也是不解。
自己自从出嫁以来,除了必要的逢年过节,沈衍和季悠悠差不多没什么联系。季悠悠只知道,如今沈家的玲珑绣庄也已经有所起色,算是出卖这个女儿后获得的安慰吧。
之前自己的弟弟沈斐和晚霜的事情,季悠悠和叶均山做主替晚霜出头。所以与沈家人的关系也一直不太好。
沈衍很快便是来了,季悠悠倒也是忙迎了上去,微微福了一福,只道:“爹爹怎么来了?若是爹爹想念玉儿,大可差了人来与玉儿说上一句,玉儿与均山登门拜访才是。”
客气的话儿面上一溜,季悠悠应对这样的态势,显然是游刃有余了。
沈衍面色庄重无比,听季悠悠这样说来,也只是淡淡一笑:“无碍的。”
因为心思沉重,沈衍的笑意也十分勉强,季悠悠心中也是狐疑无比,却未曾发问,只吩咐了下人去看茶,忙活着招呼沈衍坐下。
沈衍这才落了座,环顾四周,见有闲杂人等,这才咳嗽了一声,只道:“玉儿,爹有事情和你商量,让这些人都下去吧。”
季悠悠闻言应了一声,这才吩咐闲杂人等退了下去:“爹爹有事,便可直接与玉儿道。”
沈衍侧首瞧了一旁的绿央一眼,这是打小就跟在自己女儿身边的,沈衍当然知道,又是她的陪嫁丫头,情谊可见不一般。只是沈衍还是犹豫,只道了一句:“绿央,你也下去吧。”
绿央闻言,忙是应了,只得弓着身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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