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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by杨晓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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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笑得眼睛都没了,又是低低凑近了些,季悠悠当然心中了然,这李长泰是想要行贿啊!只是这由头找的,果真……太……牵强了!

季悠悠预料得一点也没错,李长泰说到这里,又是一笑,这才弓着身子递上了一封书函,笑道:“下官答谢郡主的厚爱。”

季悠悠接过,双手一捏,便知道里头有多少斤两,是实打实的银票,看来是一大份厚礼了。

只是……她不能收!

当然,不是因为她季悠悠就是个“三贞九烈的”人士……而是……叶均山不许啊!

这一趟回来,叶均山早已经和季悠悠说过,若是有这样的情况,是绝对绝对不能越了雷池的,季悠悠知道叶均山说话时候的态度和立场,也不敢违背。

再说,拿人家腿短,吃人家嘴软,这东西也不是好东西!

可是可是……这沉甸甸的诱惑放在季悠悠这个小财迷面前,她也是会把持不住的呀。

该死,该死的李长泰,难道是叶均山派来的间谍吗?是奸细吗?是要把季悠悠丢进海里的怪物吗?!

这不是诱惑人犯罪,诱导人出轨吗!

季悠悠再是将这个书函递还给了李长泰,只道:“李大人这是做什么?”

李长泰见季悠悠不肯收,自然尴尬无比,忙道:“只是下官对郡主要表达的感谢之意,并无别的意思,还望郡主收下下官的一点点心意。”

季悠悠只道:“这是李大人为民做事,秉公执法,与遗珠何干,大人这样可是生分了。遗珠可不待见这样的,若是人人如此,这世道岂不是大变样?”

见季悠悠微微冷哼,李长泰听了也是后怕,忙不敢再递过去了,只得弓着身子先告退。

季悠悠见李长泰终于是走了,这才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可不敢再这样考验她的,她看着那沓子银票又回了李长泰口袋中,那个揪心和心疼哟。

等叶均山回了来,季悠悠忙将今日之事一一告知,叶均山听后,也觉该去亲自问一问周日安,他顿了顿,又对季悠悠道:“如今周晏辞去了衙门的职位,赋闲在家里,这次收集周日安的罪证,周晏费了不少心,只是两人始终是兄弟,周晏心中又是难受,又是自责,改日也该去看一看他。”

叶均山这样说来,季悠悠这才想起,忙道:“周晏心中肯定不好受,他又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见季悠悠马马虎虎的,叶均山这才又是道:“别说周晏,就连绿央心中,也是难受,我想你也应该找个时间和绿央谈一谈。自从回来的路上,绿央一直就是心事重重。”

叶均山这样一提醒,季悠悠这个马大哈才反应过来,忙道:“你不早说,我还以为绿央真能放下一切了呢。”

他这样一说,季悠悠才有点顿悟,这些天绿央似乎也一直是恹恹的样子,是自己实在粗心了。

第二日清晨,叶均山便是去了铺子,绿央照旧伺候季悠悠起来,季悠悠见了绿央,忙招呼她坐下,这才道:“绿央,你和我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绿央有些懵,本来好好的,却被自家小姐这样唤住,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季悠悠顿了顿,只道:“你我之间,无需忌讳什么,绿央,我这样问你,你要告诉我实话,关于周日安的事情,你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是吗?”

绿央听季悠悠这样说来,顿了顿,这才道:“若是绿央说已经是全无任何介怀了,肯定是虚妄的话,是来胡诌蒙骗小姐的。”

她望着季悠悠,只道:“绿央知道日安哥哥……绿央知道周大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这个世界上,对绿央好的人那么那么少,绿央想求一求小姐,若是可以,能不能……”

最后的声音已经小的就像蚊子的声音一样了,但是季悠悠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能不能饶恕了他一条性命。”

正文 108 告别

季悠悠望着绿央,只道:“绿央,你何时求过我什么,你若是有心求我,我又如何会不答应呢。只是白鹤书院被烧死的无辜书生不答应,那些被搜刮民脂民膏的百姓不答应啊。你是一个明白的人,也是一个懂事的人,如何不知道我心中是怎样想的呢?”

绿央闻言,也有些黯然,她何尝不知道季悠悠话中的意思,只是她还是想……想开口求一求,哪怕无用,至少,自己是尽力过的。

季悠悠望着绿央此刻的神情,只得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一会我去牢狱中,看望周日安,你若是与他有话,便也一同去,可好?”

绿央闻言,忙点头应允了,重重咬着唇不语。

季悠悠这才又道:“关于周日安的事情,我想周晏比我们都清楚,若是你心中也还是放心不下,也可以去问一问周晏。”

绿央有些怔怔的,只道:“小姐,其中利害,绿央懂得,只是绿央心中依旧难受,想起小时候种种,便觉得心里堵着什么似的,实在是难受。”

季悠悠只得静静陪着,不知如何宽慰。

两人用过了早膳,便是步出。因着要去县衙牢房,绿央特地嘱咐了轿夫等候。

见季悠悠和绿央出来,轿夫们早已经在外头,季悠悠瞥见抬轿子的一人竟然是赵清水,这才驻足,问道:“怎么是你做了轿夫?”

赵清水憨憨一笑,见季悠悠和自己说话,忙道:“回少夫人,抬轿子的阿全近儿个身子不舒服,我来替阿全做几天的活儿罢了。”

季悠悠笑了笑,她对赵清水的映像也十分好,说起来,她、赵清水还有绿央,都是一同患难过的人,那夜黑风高的漆黑之夜。她分明还记得赵清水死死护住绿央。

只是绿央见了赵清水,不知为何,眼神有些闪躲。

季悠悠不说话,这才掀开帘子落了座。

直到落轿。

季悠悠挑了帘子,绿央忙扶着季悠悠下来,前面便是安乐镇的大牢,不知怎的。走到了这边,季悠悠觉得有些压抑。

大牢里头泛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季悠悠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狱卒等自是早就被交代了。季悠悠一路畅行无阻,而看守监狱的牢头也是阿谀地一路领着季悠悠入内。时不时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

季悠悠深深憋着一口气,只觉得这里的空气,十分的……不新鲜……

不,是恶臭,隐隐散发着一股恶臭。

牢头打开一扇狱门,这才对季悠悠道:“郡主。便是这里了,郡主仔细着,这犯人都是不长眼的。”

若不是牢头这样说,季悠悠也想不到,风度翩翩的周日安,如今竟然是眼前这个脏兮兮的人?

绿央看到现如今眼前的人儿,一时间也有些错愕了。

周日安闻言,这才转身,见了季悠悠。也不行礼不说话。

季悠悠顿了顿,对牢头道:“你下去吧。有什么事儿我会叫你,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

牢头忙应了季悠悠的话,弓着身子,便是下去了。

季悠悠微微皱眉,见周日安如斯,也只得深深感叹,顿了顿,才缓缓道:“如今见了我,你可有什么要申诉的吗?”

“没有。”回答季悠悠的,是周日安冰冰冷冷的两个字。

季悠悠无奈,见绿央在自己身后紧紧咬着唇,这才道:“我也不想见你,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够让我觉得恶心。只是……你纵然是如此狼心狗肺,还有人愿意惦记你。”

“周日安,你如何会变得如此没有良心啊。”

季悠悠这话是恨铁不成钢。若是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与绿央互相有情义,便也是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只是他卑鄙得连自己的兄长都要弄死,连自己的婚姻都要出卖,连自己的朋友也要利用。

周日安闻言,这才有些痴怔,顿了顿,才道:“小怜,你走吧,我根本不是原来你的那个日安哥哥了。”

绿央泪眼婆娑,并不说话,几人僵持了许久,直到绿央发问,周日安这才渐渐打开了心扉。

“寒门难出贵子啊。当初我与哥哥两个人相依为命,结果却是任人欺凌。因为我们家穷,连长辈立下的婚约也变得不作数。呵呵,这就是人啊。”

“我在书院里头是最用功读书的一个,谁能比得上我的用心?可是同窗都是欺侮我,凌辱我,就连老师都看不起我,说我是懦夫、书呆子。”

“我不敢辩驳啊,我怕一争辩,自己就被人赶出去,那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重来了。所以这一切我不后悔,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我若不为自己着想,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欺负我!”

“都是被你们给逼得!”周日安最终声嘶力竭得大吼了一句。

听她一一叙述命运的不公和无奈,季悠悠心里也是难受无比。的确,他曾经遭受了无数白眼,无数贬低,无数嘲讽,这样的命运下,他必须反抗。

他是一个害怕输的人,因为他输不起。

有些人总会在命运给予选择的时候走向另一个极端,他要报复,狠狠报复,他要出气,狠狠出气。

这才越陷越深。

人之初,性本善,虽然是这样一个阴险狠辣的人,但是他曾经也是内心充满了善心和阳光,面对弱小的绿央,毫不吝啬伸出了援助之手。

就是这样的关爱,让绿央一生铭记。若是他能给正视自己,正视人生,想来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吧。

季悠悠和绿央离开大牢的时候,绿央又一次回头,接触到周日安的目光时候,不觉泪蒙双眼。

他说:我多希望你记忆中的我是完美的样子。我多希望我们没有长大后的相见。

只是希望总归也只是希望。

绿央只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小时候熟悉的童谣:芦苇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芦苇高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

季悠悠和绿央缓缓从大牢里走出,两人均是一路无话。

刚走到出口,只见外有有些吵吵嚷嚷的,季悠悠不解,便是上前想要询问几句。

牢头眼疾手快地见到了季悠悠,忙走上前来,微微一福,笑道:“郡主您出来了?怎么不唤了小的一声,好引着您出来呢。”

季悠悠只淡淡问道:“外头是怎么了?”

牢头忙是赔笑:“是有人想要进来看犯人,郡主在里头,怎好让外人打扰,便是让小的给拦下了,那人不服,还在那里僵着,也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说着,便是吩咐下面的人,大声来了一句:“还不快快轰走,是想要吃几天牢饭吗?”

这样一说,底下的人立刻变得凶神恶煞起来,而那人却依旧不肯走,只道:“你们这样实在是没有道理!”

“慢着!”

季悠悠听声音十分耳熟,忙是吼了一句,再是快步走到门口,只见与看守的人周旋着的,便是周晏。

周晏见了季悠悠,这才放心,忙行了一礼:“少夫人好。”

牢头不明所以,瞧着倒是两人相识,忙换了态度,笑道:“胡说什么,这是遗珠郡主。”

周晏自然知道,只是面对季悠悠的时候,却还是习惯了从前。

季悠悠只道:“什么郡主不郡主的,我和周捕快是老朋友,是什么事情要你们这样拦着他?他虽然如今不是衙门里的人了,但好歹也是奉公守法的,要来看人,有什么不对?”

季悠悠的话这样一说出口,那牢头忙是道歉,连连对周晏点头哈腰。

“哎呀,原来是郡主的朋友,怎么不早说呢,是这群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还不快让道儿。”

说着,牢头忙示意身边的人。

周晏见状,便是轻轻对季悠悠道了一声“谢”。

季悠悠也只是浅浅一笑,这才与绿央走了。

她知道,周晏此次,也是要和自己的弟弟诀别的。那边便好好道个别吧,无论是相见还是别离,也都是最后一次了。

离开安乐镇的大牢,见天色还早,季悠悠便不想先回去,见绿央恹恹的,这才问道:“绿央,你可有心事?”

绿央只道:“心里有些堵,不过绿央也明白道理,小姐放心吧。”

季悠悠无奈一笑,只道:“咱们随便走走吧,也散散心,许久没有在安乐镇的街上晃悠了。”

季悠悠这样说,绿央自然也不拦着,便是随着走了。

两人百无聊赖,却听身边的人行色匆匆,只道:“快快快,快去看,孙神婆在大樟树下打小人呢,打得可是凶!”

打小人?

季悠悠无语,如此幼稚的行为, 竟然让身边的人都步履匆匆。

打了小人,难道就真的能出一口气吗?能够报仇吗?简直是可笑啊……

正文 109 打小人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季悠悠的步伐,却也是紧紧跟随了这些人流,一并去了。

大樟树在富安大街的街尾,是这一带极为标志性的地方,那大叔枝繁叶茂,根茎也十分巨大,长得郁郁葱葱,据说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这个树龄到底多少,季悠悠不知道,只知道那的确是一颗古老的大树,而且长得十分好,所以安乐镇上的人都坚信,这棵树是为大家挡风遮雨的,是守护这个镇子的。

季悠悠和绿央跟着人群到了大樟树下,只见那里已经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儿,季悠悠和绿央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

只见里头有一个老婆婆,在树下披着一个红色的毯子,上面放着香烛、纸钱等,还有一些祭祀用的器具,季悠悠认不出来;还赤果果放着一盆血,应该是猪血或者是狗血鸡血一类吧。

而那老婆婆,便是拿着一只扎着钉子的木屐鞋子,对着一个红色的剪纸小像不停拍打着,那小像旁边还有几缕头发。

神婆口中念念有词,口齿清晰地喊着:打你个小人脸,打得你一辈子都犯贱。打你个小人肠,打得你放屁特别响。打你个小人脚,打得你出门没鞋穿。打你个小人肚,打得你天天拉肚子。打你个小人头,打得你喘不过来气。打你个小人手,打得你常常被教训。打你个小人身,打得你出外就着凉……”

季悠悠听着,不觉有些可怕。

周围人围观的热情却是高涨,只是大家虽然如此喧闹,却丝毫不影响孙神婆是专心致志。

这是有多恨人家啊……季悠悠不觉满脸黑线,甚至有些同情那个被打的了。

而专心致志打人的孙神婆,便是安乐镇一带有名的“打小人”专家,据说孙神婆出面打小人收费是挺高的,一般不轻易出马。

季悠悠捅了捅旁边的人,不觉问道:“这是谁被打?这样打小人有用吗?”

一旁的老奶奶很嫌弃地走开了,并不答话……

呃……意识到自己被嫌弃。季悠悠又转身问了另一边的另一个人。

那人倒是回答得清楚明白:“被打的人孙神婆可不会说,生辰八字在那里写着的,还有他贴身的东西,孙神婆是别人请来专门打小人的,一打一个准儿,安乐镇上下的人都知道。”

一打一个准儿?太唯心主义了吧……季悠悠表示自己要是开一个算卦摊,来测算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保准!准了再收钱,不准不收钱,肯定能吸引到一大票傻逼兮兮的人儿。

反正也有一半的概率能猜中一些……

古代的人,脑子果然是一根经。

这时候。孙神婆突然停了下来,准备了一个火盆。将“小人”用身边的剪刀剪成了几瓣儿,再随着烧掉,并且还拿着旁边的一些东西一并烧成了灰烬,这轰轰烈烈的打小人算是圆满落了幕。

季悠悠觉得无聊至极,正欲离去,却见李凤仙从人群中走出。走到了孙神婆面前,顺便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她。

等下!!!李凤仙!!!

她怎么有种强烈的直觉,刚才那个小人……是叶家的……甚至有可能是自己……或者是兆氏……应该不至于是叶添栄吧……毕竟死者为大……

季悠悠之所以这样想,也是心中还觉得叶家当初对待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实在过于狠毒了。

她被下药弄流产,然后赶出了家里。对于这件事儿,季悠悠有深深的愧疚……

虽然李凤仙威胁叶添栄在先,孩子也不一定是叶添栄的……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

还有一点让季悠悠纳闷的,便是李凤仙突然的痊愈。

这让季悠悠当时很狐疑。

她这才上前,唤住了她。只道了句:“仙姐儿。”

李凤仙闻言转身,见是季悠悠。却还是阴沉着脸,只道:“是你。”

季悠悠见她神色不变,倒有几分处变不惊的意味,这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打小人?”

“我打我的小人,与你何干?”

她的言语冰冷,态度也是傲慢,季悠悠倒是浑然不在意,只是问道:“我只想问问你,不知道你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她这样的话,落在李凤仙耳朵里头却不以为然,只是冷然道:“当年我要死不活也是你们叶家做的孽,如今身子好不好,又有何关系,你们管不着。”

季悠悠十分无奈,只是当初的事情,确实是自己这边无理,便也不曾接过话来。

李凤仙望着季悠悠,突然对她道了一句:“你是不是很想看到我现在过得怎么样,以弥补你内心对我的亏欠,你若是愿意,便跟我过来吧。”

李凤仙的直接,倒是季悠悠始料未及的事情,季悠悠听了只颔首,算是应了,便是跟着李凤仙走。

走了好一段路,还是不见她停住脚步,绿央不觉拉扯了季悠悠一下,只道:“小姐,确定还要跟着去吗?”

季悠悠点点头,复道:“去看看。”

季悠悠这样说了,绿央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季悠悠当然知道李凤仙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但是她越是神秘,自己便越是好奇。她一直以为李凤仙回了乡下去了,没曾想还一直生活在安乐镇,并且如斯低调。

在李凤仙被兆氏赶走的好一段时间里,季悠悠一直在寻找她,她还以为像李凤仙这样的人,肯定会舔着再来叶家,只要沾染上叶家,自然是有好处的。

可是她没有,她连爬上叶添栄的床、威胁叶添栄也做过,有什么是她不会做的?

只有一个解释, 此李凤仙非彼李凤仙。

走了不知多久,李凤仙才在一个篱笆小院外停下了脚步。季悠悠抬眸望去,这小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很整洁,篱笆里面是几块菜地,只种了一点点小菜,但是规划得十分整齐,一看就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

李凤仙进了院子,再是开启了屋子的门,对季悠悠道:“进来吧。”

季悠悠这才随着她入内。这一房子也是一个小小的泥土房,只有里外三间,最里面的一间是一个小卧室,外头是个土炕,应该是烧火用的,整个屋子有些暗摸摸的,等李凤仙去开了窗,支起了天窗,这才亮堂起来。

季悠悠被这整洁的农家小院给惊讶到了……噗,虽然是简陋的地方,但是这李凤仙难道是洁癖吗?如何能够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见季悠悠讶然,李凤仙这才淡淡道:“这便是我现在住的地方,你可减少了些许好奇心?”

季悠悠只道:“虽然瞧着简单朴素,但是打理得十分好,仙姐儿,你现在生活得如何?可有什么难处吗?你知道,我跟你过来,也是想帮帮你。”

李凤仙眉眼高挑,只对季悠悠道:“不用你帮,叶家亏欠我的,我心里记得。你也无需利用帮我来弥补你的亏欠。”

这话,哪像是一个轻佻的农家女说出来的,季悠悠不觉再次打量了她。

她顿了顿,只启唇道:“仙姐儿,我能多嘴问一句吗?我刚才看见你是去打小人了,不知打的是……”

李凤仙淡淡扫了季悠悠一眼,这才缓缓道:“你放心,我打的不是你,也不是叶家的人。”

季悠悠疑惑,却也不敢追根究底,李凤仙顿了顿,又是缓缓启唇:“我打的,是我自己。”

呃……这是神马情况啊,季悠悠表示很是不解。

见季悠悠不可思议的样子,李凤仙又是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以前的自己,从今往后,便是一个全新的李凤仙了。”

绿央闻言更是不解,忍不住插了一句:“哪有自己去打了自己的?不怕折福折寿,惹来祸害吗?那孙神婆又是个说话刻薄尖酸的人,还很邪门呢。镇上的人都知。”

李凤仙听了绿央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接过。

季悠悠明白,李凤仙既然这样做,那么她自己自然也是不信的。

李凤仙闻言也是淡淡道:“你若决心好好生活,被诅咒几句又是如何,况且我诅咒的,只是原来的自己罢了。并无别的影响。”

季悠悠见她说话气定神闲,不徐不疾,心中倒是多了几分赞赏,她望着李凤仙,顿了顿,才缓缓道:“仙姐儿,你真当是让我刮目相看。我不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好好过活,的确,你也不需要我的任何怜悯。”

季悠悠这话落在李凤仙耳中,倒也算是有几分中听。她顿了顿,这才又缓道:“如此,便是最好了。”

季悠悠和绿央自然不多留,起身告辞离去,李凤仙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季悠悠心中也应该是明白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已非吴下阿蒙。今日的李凤仙是一个新生。无论是不是因为重生,或者是穿越,她是变了。真正的变了。

如此,她实在不该再多去过问什么。只希望她能够好好生活下去。

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情况,季悠悠也觉得心中变得暖意洋洋。

ps:

给李凤仙的事儿划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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