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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by杨晓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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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这才明白李福泉的意思,慢条斯理问道:“哦,你的意思是……栽赃嫁祸?”
李福泉心里暗暗一笑,是啊,这事儿成了,自己和红玉还能逍遥快活,指不定还能哄着这小婆娘给自己拿钱,这事儿要是不成,这红玉在叶家肯定呆不下去了,收拾包袱和自己一起滚蛋的时候,顺便在叶家捞上一把,自己也是吃穿不愁了,哈哈!
到时候爷有了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要你这个二手货骚婆娘呢!
他笑呵呵点点头:“不就是咯,我的乖心肝,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
红玉眼中有些迟疑,望着李福泉微微一怔,终究是咬着唇没有说话。
话表两头,季悠悠只以为自己先是和红玉吱了一句后,红玉肯定是会收敛了一些,忙吩咐人在每晚那个时候在后院盯着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给自己禀告,果然好几日功夫,都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
她只以为自己给了她们这个机会,只要他们不再这样明目张胆败坏叶家的门风,自己便既往不咎了,连续盯梢一个月余,也没什么动静,心里也微微安定了下来。
涟漪见季悠悠这几日好不容易心情不错,这才笑嘻嘻开口道:“趁着天气大好,夫人为何不外出走走,都憋在家里好些时候了。”
季悠悠看了涟漪一眼:“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外出,又找不到什么借口,这才眼巴巴找了我吧?”
涟漪的小心思被戳中,不好意思地笑笑,“夫人是知道涟漪的,这几日心里头实在是痒痒得很呢,可是夫人都不管不顾了涟漪,涟漪一人呆着,实在是发闷。”
这样说的时候,委实还带着几分委屈的小模样。
她顿了顿,又抬眸,扑闪着大眼睛问道:“夫人为什么这些时候都不想出去?”
季悠悠叹了口气:“我那两件铺子弄成这样,我看了也是十分心烦意乱,如何有心思出门去,恨不得眼不见为净才好呢。”
涟漪当然知道季悠悠心烦的事情,不觉道:“夫人看开点呗,要不然咱们出去走走,绕开了铺子就是了,也权当散心,难得今儿个见夫人笑嘻嘻的。”
季悠悠听了觉得有道理,也实在不想因为纷纷扰扰的事情,总是影响了自己,叶均山最近太忙了,虽然和自己报备过,却心里也是忍不住记挂,如此种种,还真需要透透气呢。
她应了涟漪,这才一同步出。
既然不愿意去西街那边转,季悠悠和涟漪便辗转往东街那里开始逛了去。可能是今天天气好的原因,出来逛街的人也不算少数,熙熙攘攘的好一些人走在街上,连路边吆喝着卖东西的小贩儿说话的声音也格外响亮了。
季悠悠拉扯这涟漪,两人一路聊天,涟漪东拉西扯,又被周围的东西吸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季悠悠本来没有那么浓郁的兴致,受了涟漪的感染,也变得开怀起来,不觉脸色都是笑意。
两人正是高兴时候,涟漪却是拉着季悠悠的手臂道:“夫人,您瞧,这不是阿昌吗?”
季悠悠正对着街边卖假首饰的摊子出神,听涟漪这样说,也是来了兴致,微微一抬头,正撞上了阿昌匆忙而又鬼祟背影,不觉疑惑。
涟漪也是奇怪:“这个时候阿昌怎么不在铺子里忙活而是在这里?”
虽然铺子是没什么生意,只是也不该如此才对。不过倒是孙夫子的白鹤书店新址,却距离此处不远。
季悠悠之前听张继掌柜的说过,铺子没事的时候,阿昌还是会守在孙夫子的书店门口,祈求孙夫子的原谅。想到这一层,季悠悠心里也是有些感慨:“不料他竟然如此执着。孙夫子也是铁石心肠,如何就不肯原谅了他呢?”
涟漪叹了口气,也是无奈。
季悠悠想着自己人儿既然已经来了城东了,便也去看看孙夫子吧,这才对涟漪道:“走,咱们也去孙夫子那里瞧瞧吧,若是孙夫子气消了,便也帮着阿昌说上几句话。”
涟漪连连点头:“恩,的确也应该。”
两人这才共同携着,往孙夫子的白鹤书店走去了。
彼时,孙夫子的孙儿孙冠玉已经上京赶考,而书店里头如往昔稀疏冷清。
见季悠悠来了,孙夫子忙笑意盈盈迎了上来,微微一福身,笑道:“原来是少夫人来了,快请快请。”
季悠悠一笑应了,缓缓入内,这才笑道:“方才路过,便想着过来看一看夫子这里的情况,夫子最近可一切都好?”
孙夫子忙是应了,只言一切无恙,如此种种说了一番后,季悠悠这才把话题绕到了阿昌身上:“夫子,不知道阿昌那傻孩子如今还有常来书店里头?”
孙夫子微微一叹气:“先前也有两三天时日来,求我的原谅,不过现在,早就没影了。罢了罢了,老夫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不成气候啊!”
季悠悠闻言,这才大失惊色。
正文 169 跟踪
涟漪和季悠悠不觉都疑惑相互对视一眼,她们明明知道,掌柜的说阿昌每日都会来孙夫子的铺子里,可是孙夫子明明说没有。
前后矛盾的说辞只说明了一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阿昌在说谎。
那么,他到底在干嘛呢?为什么要说谎?
季悠悠心中一阵不好的的念头闪过,涟漪虽然是个粗心的人儿,闻言也有些忍不住,只讪讪道:“阿昌没有来这里,那是去哪儿了呢?他说谎?”
见季悠悠和涟漪闻言,脸色骤然不好,孙夫子也是存了疑虑,缓缓问道:“少夫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悠悠咬了咬唇,只道:“没事儿,是我们两个想多了,夫子别理会咱们了。”
孙夫子见季悠悠不想说,自明白人,也便不多问了。季悠悠看了涟漪一眼,这才又道:“咱们这时候也该回去了,夫子,打扰您了。”
孙夫子知道季悠悠有心事,便不再多留,只随了她去。
季悠悠和涟漪一同走出孙夫子的铺子,刚走出了几步远,都耐不住心中的疑虑,这才异口同声道:“阿昌究竟在做什么?”
闻言后,又都是蹙着眉心。
季悠悠望着涟漪,顿了顿,才缓缓叹了口气,道:“方才明明是看到他的,他这样偷偷摸摸的,实在让人起了疑。”
涟漪摇摇头:“现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姐,不如明儿个咱们跟踪阿昌吧。”
“明儿个?跟踪?”季悠悠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随了涟漪。跟踪,只怕是不好吧……
涟漪顿了顿,又道:“夫人,咱们心里既然存了疑惑。还是解开比较好。若是阿昌遇到什么事儿,不愿意跟人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咱们还能帮上一把。而……如果……”
她说着,又是抬眸看了季悠悠一眼,“而如果他是做什么不好的勾当,我们也应该存个心眼才是。毕竟。他曾经背叛过孙夫子的。夫人。还记得咱们的新铺子是怎么被人搅和成这样的吗?”
其实涟漪所说的,如何不是季悠悠心中所想,只是一时之间,自己也不敢确定罢了。如今她这样说来,季悠悠心中自然是一滞,她紧紧咬着唇,并不说话,顿了顿,才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既然咱们心里有疑惑,便应该解开,否则猜忌别人,也是不好的。”
两人这样说了一番之后。再也没有先前逛街的心思。便是转了几圈儿回了叶家。
第二日清晨,季悠悠与叶均山一同起来,叶均山也是诧异,季悠悠平日绝不会这么早就爬起来,这才走到她身边。问道:“今儿个你是怎么了,连床也不赖了?”
季悠悠神色沉重,这才把那事儿与叶均山说了,也表示今儿个自己就是去铺子外头候着阿昌的,想看看阿昌到底在做什么。叶均山虽然不喜这样的做法,却也没有明确反对,只让季悠悠小心。
季悠悠忙应下,这才道:“你知道,朱嫣然的铺子已经开下来了,再过几天就要开张,就在我两个铺子那儿,楼上楼下分开卖,楼上卖料子绸缎,楼上卖成衣,摆明了是针对我来的。若她没有暗中的情报,如何敢下这样的血本?我心中一直忧心,想要查出背后背叛我的人,但是也不好怀疑任何一个伙计。只是阿昌言行如此,我不得不留个心,既然怀疑了,还不如去弄个明白。”
叶均山想了想,终究是随了季悠悠。等到收拾完毕,季悠悠忙携着涟漪一同出门了,因为这事儿涉及隐私,季悠悠特地没有让别人知晓,只希望自己和涟漪能够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两人到了铺子那边,在一个小拐角处等着,看着铺子开门,伙计们上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只是阿昌也没有出来。涟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却还是忍着,不希望两人的苦工就这样白费了。
只是等待这事儿,毫无意疑问是最为难熬的。
季悠悠只道:“再等等吧,张掌柜的说阿昌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出去的,咱们不能泄气。”
涟漪微微抱怨着,只道:“这个阿昌神神秘秘的,害得我们也是一惊一乍,可是折腾人。等待的时候越发是难熬了。”
季悠悠不说话,两人直直盯着铺子,就这样在无比的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大早上。
涟漪饥肠辘辘,肚子也不听话地“咕咕”叫了起来,季悠悠见状,这才道:“你去买些吃的来,我在这里等你,记得打包了茶,我这口渴得不行了。”
涟漪忙点头应了,连连说好,已经这样埋伏了一个上午,自己实在是无聊得快要晕了,若是能出去喘口气,那真真是极好的啊。
她应了季悠悠的话,忙是去附近的茶楼打包点心去了,只余下季悠悠一个人的时候,她便更加紧张,她知道,一个疏忽,也许今儿个就前功尽弃了。
谁知,涟漪刚没出去多远,阿昌就从铺子里出来了,往着东街那边走去,季悠悠顾不得等涟漪,忙是偷偷跟上了阿昌的步伐,又怕他认出自己,不敢跟的太近。
好在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季悠悠并不惹人注意,阿昌想来也是没有料到会有人跟踪自己,所以根本没有存了这份警惕心,故而随着他,季悠悠第一次跟踪竟然是十分顺利。
他见阿昌转身进入了东街口之后,便是迅速右转,一下子没入不见,忙是小跑了上前去,只见那头是一家当铺,而当铺的旁边却是十分热闹,里头传来络绎不绝的喝彩声。
季悠悠抬头,只见那铺子上书:“金红赌坊”四个烫金大字,气势恢弘,门口还站着两个看门的人儿。
赌坊?阿昌在赌钱?
季悠悠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阿昌到底是不是去赌钱的,为什么要去这样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地方呢?
换了以前的自家,肯定二话不说就是上前去了,可是现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以前闯过什么祸水自己清楚,如今她再不是之前那个莽莽撞撞的沈怀璧了。
她双脚有些犹豫,但是咬咬牙又一想,既然已经来了,怎能就此半途而废,况且自己也有护身符玉镯在手,并不怕有人对自己动粗。况且叶家少夫人的名号,在安乐镇也是打得响的,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叶家在安乐镇就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啊。
季悠悠这才鼓起了勇气,往前走去,只是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
两个看门的人眼见着一个打扮得贵气的妇女左顾右盼望着自家的铺子,而后又是大摇大摆入内,有些疑惑,这才拦着季悠悠,问了一句:“你是谁?我们不接待女人!”
季悠悠凌厉的眼神闪过:“赌坊又不是妓院,为什么女人不能进来,你们这儿的规矩,不是有钱的就是大爷吗?”
“好胆量!”突然,里头传出一声喝彩之声,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戴端正的男人,看上去约莫有四十岁上下,他笑着看着季悠悠道:“叶家少夫人大驾光临,实在是门口这些不懂事的小子不长眼睛!”
那两个看门的人听到自己主人这样说,忙是退下去,弓着身子赔罪。
季悠悠不认识那个人,却听那个人明明白白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是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不觉问道:“不知阁下是谁?”
“你到我的地盘上来,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哈哈,少夫人是在和尤某开玩笑吗?”
尤某?季悠悠真没听过。看样子这个人还是挺低调的啊。
见季悠悠摇头,他这才解释道:“在下是金红赌坊的坊主,尤泰人,自然只不过是这镇上一个小人物,少夫人自然不认识!”
季悠悠差点被口水呛住,什么?犹太人!!!哈哈哈
她忍住笑意,这才复启唇问道:“ 是我眼拙了,抱歉,尤……”她有些讪讪的,不知道按着年纪是要称呼这个犹太人老爷还是少爷来着……
犹太人笑了笑,只道:“大家叫我尤少,夫人不嫌弃便也随意称呼吧。”
尤少?他还真叫得出口,季悠悠笑了笑,这才道:“明白明白,尤少,幸会哈。”
她只想低调潜入赌坊,看一看阿昌再搞什么鬼,这样大的声势,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来了?季悠悠心里有些着急。
犹太人看着季悠悠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才问道:“不知道少夫人来我赌坊有何贵干?”
季悠悠被他一说话,这才回过神来,不觉道:“我……”
额,她是来干嘛的呢?
“那个,我……我想参观参观……参观参观……”
犹太人狐疑地望了季悠悠一眼,复又轻声道:“既然如此,夫人请随意参观……”
季悠悠话儿说出口就后悔了,她这样进去,必然是一大堆人跟着,阿昌早就看到自己了,一定会躲起来,自己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文 170 小冤家
季悠悠想到这里,这才摇了摇头,本欲迈着步子入内却是停下了脚步,只道:“罢了,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实在是打扰,告辞!”
说着,便是拱了拱手。
犹太人见状,也不多留了季悠悠,只道了句:“夫人慢走。”
只是望着季悠悠的背影,却是有些深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以及,猥琐。
一旁的小弟忙堆着笑脸道:“尤少,这婆娘虽然嫁人了,但是姿色倒是不错呢,脸蛋又白又嫩,真心想要掐上一把!”
犹太人听了,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狠狠踢了那小弟的下体:“叫你瞎看!滚蛋!”
那小弟有些讪讪的,见犹太人发了怒,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只是心里奇怪,平日尤少是最为喜欢看女人和聊女人的,今儿个怎么……怎么这么暴躁。
而尤少转身,嘴角却又是闪过耐人寻味的微笑。
这女人上下瞧着,实在是太刺激了,要是能上了这女人,实在是作为男人的光荣啊,叶家少爷叶均山被戴了绿帽子,想想就觉得心里暗爽。加上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泼辣带着风情……
尤少尤泰人,金红赌坊的坊主,也是出了名的采花贼。
季悠悠赶紧往回走开去,妈的!今天太倒霉了!
她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身份绝对是自己办事的累赘啊,这个叶家少夫人的头衔端着,自己就好像是一个透明人似的,走到哪里都会给人看穿,这样自己哪里能办事儿呀。
季悠悠正是无比懊恼之际,一拍脑袋,这才猛然想起。哎呦喂,涟漪可还在那小巷子里头等着呢!
她赶紧加快了脚步,往那边赶了过去,自己这样莫名其妙不见了,涟漪肯定心里无比担心自己。
果不其然,涟漪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见自家夫人就这样莫名其妙不见了。心里自然是着急。她虽然知道肯定是自己去买东西的时候,自家夫人一定是看到阿昌出去了,这才忙跟着去了,连和自己说上一句的时间都没有。
夫人。一个人?
想到这里,涟漪懊恼的直跳脚,都怪自己没有耐心,才闹得这样,若是出了事儿,可如何是好呀?
只是她也不敢走开了去,就怕不一小心就又是错过了,这样可就更加麻烦,索性就坐在了路边的一个露天茶摊这里。候着。
那露天茶摊是胡阿水摆的。他一早儿就注意到了涟漪和季悠悠鬼鬼祟祟躲在那小巷子里头了,后来见季悠悠急急忙忙走了,只剩下涟漪一个人相识无头苍蝇一般转悠,心里早便起了疑。
而涟漪最终走到了自己的小摊上,顺势坐下。手中还提着高级的茶点,他不觉全身都打了一个颤栗。
难道这女匪子是盯上自己了吗?
涟漪擦了汗,本来只想坐着等,但是想到这样霸占着座位也不好,于是大声吆喝了一句:“老板,上好茶来。”
随意点了一些东西,便能够堂而皇之坐上一整天了吧……
胡阿水闻言,更是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虽然如此,他还是佯装应了一声:“哎,来了。”心里却是止不住思索:“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这样鬼鬼祟祟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灵机一动,这才拿了大的碗盏,手提着一壶热水走近涟漪,将碗盏放在桌子上,大声道:“茶来咯,姑娘小心!”
说着,便是举起了水壶倒水,只是略微一个偏差,滚烫的开水便是贱到了涟漪身上。
涟漪忙起身,略略皱眉,惊呼了一句:“烫死我了!”
胡阿水这才忙是把水壶放下,拿着抹布擦了擦湿掉的桌子,对涟漪道:“哎呦喂,姑娘小心,姑娘小心,是小的的错!”
涟漪无语地白了胡阿水一眼:“你是怎么倒茶的?”
胡阿水连连道歉,心里头也是止不住得意,总算有法子赶走这个瘟神了,否则这样子提心吊胆着,自己如何做生意,自己可不是喜欢惹祸上身的人,只希望这个女人不要来打扰自己就是了。
涟漪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被这开水溅到了,心情也实在是不好,她看着自己湿透了的袖子,也是恼火,可是她现在不能随意走开去,要是自己走了,自家夫人回来怎么办?
她想了想,终究是摇了摇头,对胡阿水道:“罢了罢了,你且去给我拿了一块毛巾来就是了,我擦一擦吧!”
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胡阿水急了,这形迹可疑的女人是盯上自己了吗?这可怎么是好啊!
他不觉挠了挠头,微微愣住。
“愣住干嘛啊,你洒了我一身水,还想不管不顾了吗?拿干净的帕子来!”涟漪见他定定的,忙是催促了一句。
胡阿水顿了顿,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涟漪无奈,指着摊位上的一块毛巾道:“那是什么,我只是拿来擦擦,又不要你的,一个大男人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没有,你去别的地方吧。”胡阿水一口咬定。
他家中尚且有五十岁老母,六十岁老爹,二十五岁未嫁阿姐,一家人指望着自己一人过日子,他实在不想惹上别的是非。
涟漪不觉来了几分恼怒:“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先用热水泼我,现在还不让我擦干净,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吗?”
胡阿水啊铁了心:“是的。姑娘,您快走吧!”
靠,还带着赶人呢?!
涟漪是个急脾气的,好端端的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恼火,她见胡阿水越是这样,心中一口怒气就越是难以消除,只愤愤道:“我就是不走,你能奈我怎么样,你今儿个来找我的茬子,我偏偏不让你如意了!”
胡阿水闻得涟漪的不善言语,也是不甘示弱道:“这是我的摊子,我不想接待你这样的人,希望你离我的摊子远远的!”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涟漪气的直咬牙,今儿个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踩到了这样一泡大狗屎!
“你!这个王八蛋!”涟漪忍不住骂了一句,“本姑娘今儿个就不走了,你敢动我半分,我就上衙门告你去!”
胡阿水见这个女人对自己是不依不饶了,也是急红了眼睛,瞪着道:“这是我的地方,你如何能够鸠占鹊巢?你这人太不讲理了,我不做你的生意,你竟然也要硬来!”
什么叫做鸠占鹊巢涟漪这个文盲是听不懂,这个胡阿水真是奇了怪了,摆明了和自己过不去是怎么回事?
涟漪也是气得牙痒痒的,好吧,你看我不爽不要紧,你想着法子撵走我也不要紧,你他妈给我泼热水算怎么回事啊?人家一个女孩子,虽然不是弱弱的小女孩吧,至少也是个花季少女,你这人实在是狠毒!
“怎样,我就是硬来!本姑娘就不走了!”涟漪越想越生气,索性是坐在了这儿,看这架势,是要打持久战了!
胡阿水见了,更是焦急,两人正僵持的时候,眼见着季悠悠快速跑了回来。
涟漪见了自家夫人回来,忙小跑上前去,走前还恶狠狠瞪了胡阿水一眼:“咱们走着瞧,我和你没完!”说着把目光移到了那打着“胡阿水茶摊”的横幅上。
胡阿水,姑奶奶记住你了!
季悠悠见涟漪向自家跑来,忙挥手示意了她,只道:“涟漪,幸好你在这里。”
涟漪忙是绕到了季悠悠身边,急忙开口:“夫人,你刚才是跟踪阿昌去了吗?情况怎么样了?我一个人等着消息,可是吓没了魂,只怕你出事!”
“能有什么事儿呀!”季悠悠无奈叹了一口气。
“那夫人有看到什么吗?怎么这么快就折回来了?”涟漪继续追问道。
季悠悠想了想,这才启唇:“我一路尾随着阿昌到了金红赌坊,眼见着阿昌进去了,只是我想跟进去的时候被人给认了出来,只怕就这样堂而皇之入内,也要引起了阿昌的怀疑,所以我只能回来了。”
涟漪听了也是不解,只问道:“阿昌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去赌坊?难道他一直在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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