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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哥by竹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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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熙景帝笑道。
“是,臣不是。”周辙也咧嘴一笑,又躬身行礼告辞道:“家里还要认亲,回去晚了怕不好交待。”
看着他的背影,熙景帝忍不住摇头骂道:“臭小子,越来越鬼!”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也好,还有所求就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替你媳妇讨还公道。”
*·*
回府的马车上,锦哥一脸不解地问:“为什么非要我跟你跑这一趟?”
周辙笑道:“自然是跑给某些人看的。”他将锦哥搂进怀里,凑到她耳畔低声道:“太后疑心晋王府的事是皇上下的手,已经跟皇上闹得不可开交了。再闹下去,怕对皇上的声誉也有影响。”
如今的锦哥也不再是昨日的吴下阿蒙,只垂眼想了想,就明白了周辙是打算利用这件事替她讨还公道。她叹息一声,抬头道:“你该知道的,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
“我在乎。”周辙冷然扬眉,又低头道:“我可从来就不是个会乖乖任人欺负的。”
“我看出来了。”锦哥点点头,再次叹息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上我?”
“因为我聪明。”周辙笑道。
*·*
马车到达临沧侯府时,已过巳时了。一直守在门口等着的奶娘赶紧过来,小声禀道:“家里的亲戚们都在正堂等着认亲呢。”说着,担忧地看了周辙和锦哥一眼。
周辙点点头,命人抬过步榻,小心地将锦哥抱下马车,又扶上步榻,然后夫妇二人才施施然向着正堂过去。
他们夫妇来到正堂时,堂上已经坐满了宾客。太夫人是不变的和蔼可亲,卢夫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只有十五老爷瞪着一双眼,鼻子里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周辙和锦哥对视一眼,向着众人团团一礼,道:“去宫里谢恩,回来晚了,倒叫各位长辈久候。”
堂上来的都是周辙的至亲。说是至亲,也都是些有眼色之人。当年是太夫人和十五老爷得势,他们自然向着那边,如今是周辙袭爵,他们也就改而向着周辙了,故而纷纷向周辙夫妇还礼招呼。有几个甚至对锦哥笑道:“新媳妇身上有伤,就该好好将养着,这亲什么时候认都是一样。”
“这怎么行,”周辙笑道,“该有的礼数还是该要有。”说着,便命人上了茶水,要给太夫人和十五老爷等奉茶见礼。
众亲友不禁全都噤了声,忽闪着眼望着堂下那一站一坐的两个新人——从十五老爷的表情就能看出,今儿这礼可不是那么好见的。
此时,锦哥仍坐在那张步榻上。只见她不慌不忙地从冰蕊手里接过一钟茶,遥遥向着太夫人恭敬一揖,道:“请恕孙媳妇腿上不便,不能给祖母行全礼。”
太夫人眼神一闪,却并未命人去接那茶,而是问道:“对了,正想问呢,你这腿是怎么断的?”
堂上众人顿时一默。谁都知道锦哥的腿是被太后打断的。
“孙媳妇这腿是被太后打断的。”锦哥头也不抬地答道。
堂上一阵静默,片刻后,又是一阵哗然。换作任何一个人,这种奇耻大辱都不可能如此坦然地当众说出来!众人不禁一阵议论纷纷。
太夫人则是两眼大亮。她原本就计划着要引着锦哥说出一些对太后的怨怼之词,不想这丫头才一开口就没头没脑地直直撞了上来。
“太后为什么要打断你的腿?”她故作诧异地问道。
“受人蒙蔽而已。”锦哥淡然道。
太夫人的眼一沉,厉声喝道:“你的意思,是太后冤枉你了?!”
锦哥抬起头,乌黑的眼眸直直望向太夫人的眼里,道:“这个孙媳可不敢说。对错都是太后对孙媳妇的教导,就像是父母教导子女,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父母长辈如何,断没有子女指责父母的道理。”
这番隐有所指的话,顿时令太夫人和十五老爷的脸色黑了大半,堂上的众人也是一阵瞠目结舌,不由全都看向那个断了一条腿的新媳妇。
锦哥此时却低垂了眼,又将手里的茶钟再次往上托了托,恭敬地道了声:“祖母请用茶。”
众目睽睽之下,太夫人被噎得气不得恼不得,只得咬牙接下这杯茶,却是没喝就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搁。
锦哥抬起头,又和太夫人对视一眼,然后转身从秋白托着的茶盘里端起茶盏,扭头看向十五老爷。
作者有话要说:1:谢谢 小书虫两只 的地雷
2:那个,hamburgerger亲,我知道你要肥肥一章的意思,我也想,可眼下这局势,没胆……
下一章会试着加点肉汤看看……
、第一百一十五章·护卫
十五老爷的脾气可不如太夫人那般能忍,看着那杯捧到自己面前的茶盏,他忽然冷冷一笑,伸手接过茶盏,却猛地将茶水向锦哥和周辙泼去,一边喝骂道:“小畜生,还得意了你们了!”
周辙早就注意到他神色不对,见茶水泼来,他赶紧一把将锦哥揽入怀里,顿时,那茶水便泼了他一背。
十五老爷竟还意犹未尽,顺手又将茶盏狠狠往周辙身上一砸,跳着脚地狂吼着:“来人,快来人,给我拿家法过来,我要打死这个逆子!”
堂上的众人全都被十五老爷这一通突然的发作给吓了一跳,竟都愣在了那里。直到他扔出茶盏,才有人反应过来,赶紧跳起来去拦十五老爷。
顿时,堂上一片混乱。
锦哥则飞快地推开周辙,伸手拉开他的衣领,抖着手去查看他的伤情。
幸好那茶水不是很烫,且又有衣衫挡着,周辙的背上还好,只有脖颈后裸|露的肌肤被烫得泛起一片红,直把锦哥看得心疼不已,连声问道:“烫到哪里了?烫到哪里了?”一边扭头叫人快去请太医,一边不知怎的竟湿了眼眶。
看着锦哥的眼中渐渐泛起水色,周辙心头一片柔软,正要开口安抚她,却忽见她眸光一定,低头去捡那只被十五老爷扔过来的茶盏。周辙顿觉不妙,生怕锦哥不管不顾地去砸十五老爷,忙向锦哥扑过去,却到底晚了一步。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茶盏被锦哥狠狠砸在地上。顿时,堂上混乱的人群都被这声响给惊得呆立在当地,纷纷扭头看向锦哥。
只见锦哥挺直着肩背坐在步榻上,一双眼眸闪着愤怒的光芒。
“老爷口口声声称我夫君为逆子,媳妇斗胆请问一声,我夫君到底哪里忤逆了老爷?!这爵位的承袭是皇上的决定,老爷若是有什么意见,只管向皇上提去,何苦在这里拿我夫君作筏!”
这是在指责十五老爷对熙景帝心怀不满了。众人顿时一静,全都看向十五老爷。
十五老爷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瞪着锦哥喘了一会儿粗气,忽然又是一声怒骂,抢过一旁丫环手里的茶盘就要向锦哥砸过去。幸亏此时周围的人早有提防,忙急急将那茶盘夺了下来。顿时,堂上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眼见着十五老爷一心想要向锦哥冲来,周辙一皱眉,俯身在锦哥耳旁低语一句,又向着堂外一招手,那抬步榻的几个健妇忙挤进人群将锦哥抬出大堂。
众人只顾着阻拦十五老爷,也就没留意到周辙夫妇的动静。那十五老爷却是全都看在了眼里,不禁更怒,跳着脚地吼着要休了锦哥,赶走周辙。
那周辙听了这话,忽然一转身,对着十五老爷大喝一声:“安静!”
堂上的众人被这一声震慑住,纷纷扭头看去,却只见周辙一脸“悲痛”地望着十五老爷,沉声道:“所谓‘父为子纲,夫为妻纲’,锦哥如此激愤,是因为她见儿子受了伤,这是她为妻的大义。而儿子身为父亲的儿子,既不能讨得父亲欢心,又不能顺遂父亲的心愿辞了这个爵位,却是违了为人子的大义。既如此,儿子还是自逐出家门吧,省得叫父亲看着生气,也保全儿子最后一点孝心。”说着,一脸黯然地转身去搀扶坐在步榻上的锦哥。
众人不禁一阵面面相觑。还是太夫人最先反应过来,慌得一拍桌子,指着周辙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把侯爷拦下来!”
若真让周辙走出府门,第二天他们一家头上便会落下个“渺视圣意”的罪名。且不说这府第是临沧侯府,走了临沧侯,又哪来的“侯府”一词?!
那十五老爷却是没有太夫人看得透彻,竟还在那里跳着脚地骂着:“滚,你给我滚!”
他的话还没骂完,就只见眼前一花,紧接着脸颊上一痛,耳旁响起“啪”地一声脆响,竟是太夫人扇了他一记耳光,十五老爷顿时就被打得懵在了那里。
只见太夫人拉着十五老爷的手,“痛心疾首”地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病得糊言乱语起来了?”说着,在十五老爷的手上狠命一掐,又扭头对卢氏喝道:“还不快去请太医!昨儿宗正大人就说老爷是病了,偏你们一个个还不当一回事!还不快过来把你们老爷扶回房里去!”
调转头来,太夫人又上前对着周辙哭道:“你这孩子也是,你父亲病了说胡话,你竟也能当真?!你媳妇身上还有伤,还不快把你媳妇送回房去歇着,等一下太医来,还要你去问一问呢。”
*·*
晚间,“侍疾”归来的周辙见锦哥坐在床头的灯下看书,便坐过来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一脸郁闷地重重叹了口气。
锦哥放下书,抬头看看他,忽然抿唇一笑,道:“我差点就以为你是万知万能了呢,却原来也有失算的时候。”
周辙再次叹了口气,无奈道:“这府里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还以为趁着那老头闹事的机会能脱身出去,却不想……”
他抬头看看锦哥,忽然翻身坐起,盯着锦哥的双眸道:“那时候你是不是差点就要为我掉下眼泪来了?”
锦哥一怔,想起他脖子后面的伤,忙一把拉过他,去查看他的脖子后面。
周辙顺从地低下头,任由她细细查看着他的脖子,甚至在她扒开他的衣领要查看他的背时主动脱去衣衫,露出宽厚结实的背。
锦哥的手指一边小心地在周辙背上探查着,一边问道:“这里痛吗?这里呢?”
她生怕弄痛了他,因此触及他肌肤的手指格外轻柔。那轻柔的触碰却令周辙忍不住绷紧了后背,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渐渐在他心头积聚,直令他的呼吸忍不住沉重起来。
灯光下,周辙脊背上的肌肤如丝缎般在微微起伏着,那忽然绷紧的肌肉线条显出清晰的轮廓,竟不知为什么,令锦哥的喉咙一阵干涩。她的眼神渐渐迷蒙,指尖轻抚过脊背中间凹陷处那一粒粒突起的脊骨,不禁想起昨晚。
昨晚,本该是她的新婚之夜,但那家伙却……
她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周辙的背上。直到现在,她似乎仍能感觉得到他那急切在她身上游走的唇,和技巧探索着她身体的手。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身体还有那么多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地方;第一次知道,原来肌肤相亲是那么的美好;第一次知道,天堂的颜色原来是五彩缤纷的……
而,即便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仍然知道,她完成的只是她的第一次,而不是他的……
她抬起头,手指再次划过那脊珠,令他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那肌肉的纹理线条也绷得更加清晰可辨。
感觉到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背上,周辙蓦然闭上眼,警告道:“锦哥,别这样!”
锦哥唇角微微一翘,道:“你可以躲开。”
昨晚,当他对她为所欲为时,她曾这么说来着,而他也是这么答她的。
就像昨晚她的矛盾一样,他也在挣扎着,理智叫嚣着躲开,身体却兴奋地迎上。当她的唇终于落在他的背上时,周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咽下喉头翻滚着的低吟。偏她还不罢休,温润的舌尖一一舔过脊柱,令他的呼吸骤然一停。
他猛地一翻身,将她推倒在床上,盯着她的双眸哑声道:“你会害死我的。”
锦哥那乌黑的眼眸闪闪发亮,望着他不发一言,直看得周辙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猛地抱紧她,抱怨道:“别再为难我了行不行?昨晚我就说过了,在你腿上伤好以前,我还不能碰你。我……”他吞咽了一下,艰难地道:“你别再为难我,好不好?”
锦哥也伸手抱紧他,将脸藏在他的怀里,低声咕哝道:“那就不要为难了。”
周辙手臂上的肌肉一僵,半晌,才咕哝着回应道:“锦哥,你不懂……”
“那说给我听。”锦哥捧起他的脸,不让他避开她的视线。
意外地,她发现他竟渐渐红了脸。周辙闭了闭眼,忽地又睁开,盯着锦哥的眼眸道:“我,想要你已经很久很久了。甚至只要想到你,我就会变得……锦哥,现在还不能破这个戒,只要破了,我怕我就会忍不住一直想要你,我怕我会失控,偏你腿上还有伤,万一不小心伤了你,会害你一辈子跛脚的。你明白吗?”
“你会因此嫌弃我吗?”锦哥道。
“当然不会。”周辙皱眉。
“那就没什么好为难的。”锦哥扬眉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不让肉,不知道来点汤让不让……
那个,不让写脖子以下,脊背好像也是在脖子以下……
、第一百一十六章·回门
三朝回门。
锦哥和周辙回到观元巷时,看到自家门前那狭窄的巷道里竟停满了车马,不禁都是一愣。
无忧早已候在门口了,见锦哥看着那些车马发愣,上前笑道:“外祖父一家全来了,还有沈叔叔一家和秦伯伯一家。”
锦哥不由就是一挑眉。自她出事后,这还是郑家第一次上门。
堂前,郑氏接到通报也急急迎了出来,看到被四个健妇抬着的锦哥,那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拉着锦哥的手看了又看,仿佛她们母女分开不是三日,而是三年一般。
郑子慧在一旁笑道:“姑妈也真是,好歹先让新姑爷进门来啊。”
却原来,郑氏看到锦哥一时激动,竟把周辙给堵在了大门之外。众人看了不由全都一阵哈哈大笑。郑氏忙抹去泪,将锦哥接进内院,无忧则留在前院里招待着新姑爷周辙。
后院里,玉哥正陪着郑沈秦三家的女眷们坐着。见锦哥进来,也像郑氏那样急急迎了过去,先是看了一眼锦哥的气色,见她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这才放下那颗一直悬着的心。
今日上门的,都是宋家的至亲至交。别人都还罢了,只有郑家二姑娘郑子淑和四姑娘郑子贤脸上的笑容看着多少有些僵硬。她们至今都没想明白,女子不该是声名第一的吗?明明被太后打断了一条腿,明明已经是声名狼籍的一个人,换作是其他女子早就一死了之,就算没有勇气去死,也早该缩在角落里避不见人才是,怎么她竟还能活得如此嚣张,得了满城赞誉不说,竟最终还嫁得有情郎!这锦哥哪来的底气,竟能表现得如此气定神闲?为什么她的脸上竟看不到一丝羞耻畏缩的模样?
看着容颜依旧的锦哥,四姑娘只不过是在心里暗暗嫉恨,自认为被锦哥破坏了姻缘的二姑娘却早已经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挤过去,装出一脸同情的模样,柔声问锦哥:“姐姐在那府里可还好?你公公婆婆有没有嫌弃你?”
此时锦哥正问着玉哥家里的情况,听闻此言,玉哥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刚要发作,却被锦哥一把拉住。锦哥扭头看了二姑娘一眼,淡淡说道:“多谢妹妹关心,我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嫌弃的地方。”
她那淡然的神情,看在郑二姑娘眼里就如浇在火上的一勺油,顿时令她头脑一阵昏胀。想到自己清白无辜却姻缘被毁,偏锦哥都已经那样了竟还能嫁给京城第一美男,她的心里又如有只猫爪在挠一般阵阵生痛。她掩去恨意,忙又摆出一副在替锦哥担忧的模样,诚恳说道:“姐姐莫要多心,妹妹只是在替姐姐担心,毕竟姐姐是被……”她忽地一掩口,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一般。
见她如此作态,锦哥缓慢抬起头,默默望进二姑娘的眼里,却是不发一词。
原本堂上的女眷们都在各自聊着天,最多只是以眼角注意着别人在做什么而已。如今锦哥忽然这么定定地望着二姑娘,顿时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锦哥的眼眸乌亮澄澈,竟刺得二姑娘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半晌,锦哥才淡淡答道:“我不多心。”说着,便不再搭理她,扭过头去和走过来的郑子慧打起招呼来。
虽然锦哥不曾多说一个字,二姑娘却像是被她当众打了一耳光一般,只觉得胸臆间翻滚着种种受辱的感觉。她正愣在那里出着神,胳膊上忽然一痛,扭头间,就看到二太太那不善的目光,顿时又是一个激零。
按风俗,新婚夫妇回门是不能留宿的,且还必须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夫家。因此,明明心里有万分不舍,郑氏还是早早就赶了锦哥夫妇回去。
坐在马车里,锦哥忍不住揉着额道:“真麻烦。”不待周辙追问,她便说了郑二姑娘找她茬的事,一边叹道:“女人!”
周辙正斜倚在锦哥的身侧,听了她这话,他心头忽地掠过一阵喜悦。锦哥的性子闷,且已经习惯了有事自己扛,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抱怨别人。
他闷声一笑,顺手将她拉倒,又翻身压住,另一只手则出奇不意地探进锦哥的衣领,邪声曼气地道:“怎么?好像你也是女人呢。还是你又忘了,想要我证明给你看?”说着,指尖微微一捻。
锦哥倒抽一口气,顿时按住他握在她胸口的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昨晚,她到底还是没能“为难”他,倒是又叫他把她彻底“为难”了一番。明明那人忍得浑身是火,却仍顾忌着她的腿,依旧坚持着不肯让步,锦哥心底只有感动,但她不擅言辞,她只会尽她所能去表现她的心意。于是,她复习着周辙在这两天里所教她的,手指忽地向他的腰下探去。
在被她碰触之前,周辙还只是在玩笑着,可在被碰触的刹那,那欲念便如扔进油锅的火星一般爆炸开来。周辙的呼吸蓦然一沉,猛地抓住她惹祸的手,贴在她颈边无奈地道:“我收回我的话。你是女人不假,但你也太不像个女人了。”
哪个女人敢在这正行驶在京城最繁华大街上的马车里做出这种事情来。
锦哥却是一阵不解,抬头问道:“你不喜欢?”
周辙压住她,咬牙咕哝道:“该死的太喜欢了。”
虽然不能得到什么实质的抚慰,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向着“惹火”他的锦哥好好“报复”了一回,直到马车拐进侯府,周辙才放开锦哥,又仔细替她拉好衣衫,抚着她的伤腿道:“快了,太医说,只要拆了夹板就不碍事了。”
锦哥一愣,忽然明白过来,这周辙竟问了太医这种事情,不由就是一阵羞恼,抬手就捶了他几记。
周辙呵呵笑着跳下马车,一抬头,忽地眯起眼。
却原来,堂前台阶上,那个向来最会溜须拍马的侯府三管家正恭恭敬敬地等着要跟他说话。
见周辙下了车,那位三管家上前施了一礼,慢吞吞地说道:“禀侯爷,太医说,老爷的病需静养,太夫人的意思,京城里叫人无法静心,故而今儿一早,侯爷和少奶奶出门后,太夫人就带着老爷夫人和两位公子去了西山别院。”
听着这声“少奶奶”,周辙的眼不由又眯了起来。虽然严格说来,如今的锦哥还尚未得到朝廷的诰封,确实也只能叫她一声“少奶奶”。可这三管家的这一声“少奶奶”,却是叫人听了特别刺耳。
见周辙周身忽然笼罩下一层冰冷的气息,三管家一愣,抬头间,猛然想起这位已经不再是府里可有可无的大公子,如今是真正袭了爵的,那习惯性带了轻慢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他不敢再撩拨他,忙弯腰一礼,语速也不再像刚才那般装腔作势的缓慢,急急说道:“老爷那里时刻离不得奴才,趁着城门还没关,奴才这就告退了。”
锦哥在车内听得真切,忙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周辙,然后再看看那个表面恭敬骨子里却透着轻蔑的三管家,忽然扬声对周辙道:“侯爷勿要担心,太夫人和老爷、夫人这是出去避羞,也是没办法的事。”
顿时,那三管家的脚磕在侯府那高高的门槛上,一跤狠狠地摔了出去。
*·*
西山别院里,听完三管家复述锦哥的话,十五老爷又是一阵暴跳如雷,太夫人却是一阵冷笑,道:“先叫她嘴硬着!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得意的小人儿如何撑起这偌大的侯爷府!”
而,令太夫人想不到的是,周辙和锦哥竟根本就不想撑起那个侯爷府。在他们去西山别院的第二天,周辙就下令封了侯府,带着锦哥搬进了闲园,对外却宣称是因为长辈们走得匆忙,且又不曾留下任何交待,他作为小辈不敢自专,只得先封了府第,等长辈们回家后再作打算。
这下,可真不知道是谁在打谁的脸了。
*·*
若要问锦哥她这婚后的日子和婚前有什么不一样,她还真说不出来。自搬回闲园后,她和以前一样,白天里一边安心养着腿伤,一边跟着文总管学管家或跟着毛公学看账。晚上……
若要真说和婚前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在晚上了。
晚上,周辙终于不用再跳窗户,可以光明正大地钻进锦哥的房里了。只是,在关了门后,那人顿时便化身为狼,总是折腾得她不能得个好眠,且越折腾越放肆,还越来越不知轻重,常常弄得她身上带出不能见人的痕迹。听着那人在她耳畔嘀嘀咕咕算着她的腿哪天能拆夹板,锦哥一阵哭笑不得,忽然就对“欲求不满”一词有了更深的了解。
然而,这甜蜜的日子也没能过得多久。才搬回闲园四五天而已,周辙留在侯府的人便过来禀报,说是太夫人消无声息地领着二公子回来了,十五老爷和夫人还有三公子,则仍然留在别院里不肯回来。
太夫人吃了那一记瘪后,原打算第二天就赶回来的,又怕这般来去匆匆叫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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