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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冷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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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一般,却又似有流光从中溢出,樱唇轻轻嘟起,摆着抱怨委屈的造型,好一个萝莉小妹。
她摇着东方琑的衣袖,一副你不解释我就不放过你的模样。
“好了,现在还有外人在呢,你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东方琑一脸对眼前之人无可奈何的样子,却又有着浓浓的宠溺。灵裳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他们二人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她却是他姨母的女儿,可以说他们俩是亲兄妹兼表兄妹。
女子也就是东方灵裳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放下扯着的袖子,委屈低头,呢喃道:“谁叫你不叫我的,坏王兄。”
远在茶楼之上的琉玥一口喷出口中的茶水,轻咳几声,才顺过气来,看着东方灵裳一副萌翻人的样子,她敢保证,这是她有史以来最为失态的一幕。
另一边,慕璟宸正因被女子打断话而不悦的心情却因着那一撇眼,看着女子轻抚胸口咳嗽的形象而消散。
同慕璟宸一样,东方琑亦看到了琉玥喷茶水的一幕,轻声一笑,灵裳还当真活宝一个,竟能惹得她那般失态。
“灵裳,这是东轩太子殿下,这是东轩慕丞相。”东方琑指着轩辕照与慕璟宸对她介绍道。随即又向二人介绍,“这是舍妹东方灵裳。”
东方灵裳听话的对着二人行礼,即便她再跳脱,但该有的皇家礼仪她还是有的。但……
“你就是与王兄和千寻哥哥齐名的东轩丞相啊,当真不愧天下四公子,各有千秋啊!”东方灵裳指着慕璟宸说道,言语不乏赞叹,但这话却使慕璟宸不喜的心情更添几分。
不远处的云千寻看向东方灵裳,亦含着淡淡宠溺,对于他躺着也中枪的事情不以为意。
这边,打完招呼的东方灵裳蹦蹦跳跳向着云千寻走去,一把扯着他的衣袖。“千寻哥哥,原来你也来了,我们都已经半年多没见过面了呢。”说完,低下头,貌似那张娃娃脸上还闪着朵朵红霞,也只有这个时候,这个丫头才会透露出属于女儿家的娇态。
“呵呵,灵裳这是眼里只看得到千寻哥哥看不到千楮哥哥呢?”云千楮对着二人打趣道。对于东方灵裳的娇羞之态他自是看在眼中,也十分赞成两人的事。
云千寻对于自家皇兄眼中的促狭感到无可奈何,对于这个丫头他确是极喜欢的,只是他对她却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可是她却……
一向飘逸如风的人此时竟也微微蹙眉,一副为难的模样。
“灵裳,也只有你才能把这般重要的场合搅成戏台了。”话是对着东方灵说的,眼神却是看向东方琑,眼中闪着丝丝为难,一副你是他哥,怎么不管教管教模样。
那边,东方琑对于云千寻的目光视而不见,依旧骚包的与慕璟宸二人谈话,对于东方灵裳这有情哥没亲哥的性子习以为然,只是心中却又叹着气,他当然知道云千寻对她无意,只是……哎!
“哎,如湘姐姐,你怎么不下来啊?”这边东方灵裳走向第三辆马车,对着里边的人说道。
------题外话------
天下四公子——神医公子正式露面了哦,而且又出来两位美女,不知大家有没有印象,这两位美女的名字……
坐在茶楼上看戏的琉玥:亲们,大家留手印,收藏!收藏!不然偶就只能看戏了。
、第二十二章:夜闯有夫之妇的房间
话落,只见一只玉手轻挑朱帘,五指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灵裳妹妹,半年未见,你还是这般——调皮。”声如黄莺,一声一调,深入人心。
朱帘掀开,女子缓身而出,绣鞋踩在宫人背上,走下,一步步,雍容华贵却又透着少女的清纯。女子一袭淡黄宫装,素色腰带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绑成一个蝴蝶结,长长的流苏垂下,走动之间,伴随着裙摆轻轻游荡,绝色容颜,清纯亦华美,淡淡笑意,尽俘人心,她便人燕楚的明湘郡主月如湘。月如湘,乃燕楚当今皇上胞姐之女,自幼父母双亡,燕楚皇上不忍她一人在宫外受苦,便将其册封郡主,接入皇宫居住,虽是郡主,待遇却与受宠的公主一般无二。
“明湘见过东轩太子殿下,慕丞相。”月如湘轻施一礼,只是郡主,却尽显皇家尊仪,与跳脱的东方灵裳截然不同。
“明湘郡主请起。”轩辕照并不沉迷女色,听着月如湘的声音,一时间竟也有些心猿意马。
慕璟宸面容清淡,不发一言。只不过——先是背景神秘的霓尘,后是公主、郡主,今年的那场群芳宴果真非同一般哪!
不远处琉玥慵懒的坐在凳子上——沉思。
东轩三年一次的群芳宴,前五名早已公布出来,依次为:霓尘、花凝露、月如湘、丹心、灵裳。霓尘以一曲高山流水得第一,花凝露因为那一舞尚未跳完,屈居第二,月如湘古筝一曲第三,丹心一幅《百花争艳图》第四,灵裳一首《咏荷》的诗、书法第五,虽是前五名,但因五人表演的东西都不同,却又是自己所演那一行的第一名。
琉玥微微凝眉,想不到一个全国青楼组织的群芳宴,竟然出现这般身份不凡之人。除却花凝露是京城第一青楼——千金阁的花魁也是幕后老板之外,霓尘、丹心二人她至今不知身份,而这个灵裳和月如湘竟是一国的公主和郡主。自从三十年前也就是群芳宴第六届出现了名门千金化名参加之后,之后便有人有样学样,但像这二人明目张胆的以自己真名参加还当真是第一次。
这边琉玥尚在游神,那边却已唠叨完毕,一行人,三队人马,向着驿馆方向而去。
夜晚,芜妃苑。
琉玥坐在房间里,心里想着要如何去见云千寻,一列情况考虑过后,她终于决定就这般正大光明的去,作为晔王妃,自己的夫君身体有恙,关心他这是人之常情,至于轩辕晔中毒的事会不会宣扬出去她倒不担心,轩辕晔说过,他的毒就是先皇后也就是轩辕照的母后下的,所以轩辕照必是知道他中毒一事,而慕璟宸,琉玥相信以他的势力要想瞒过他简直不可能,而在这东轩国轩辕晔要防备的也只有他二人而已。至于别国的人,暂时不用考虑,而且虽是第一次见云千寻,但她相信他虽然很聪明,却不是那种极攻于心计之人,他应该不会乱说。当然,想是这么想,她觉得她还是先和轩辕晔商量一下,至于找云千寻,也得在五国之人到来,东轩国举行接风洗尘宴过后才行。
“在想什么?”
“在想云千寻。”话说出琉玥才反应过来,看着对面不请自来的人她一片无语。“东方琑,你不知道擅闯女子房间于礼不合吗?而且,本王妃还是有夫之妇,这要传出去,我可是要被沉江的。”
“你怕。”东方琑一句话跟上。琉玥顿时无语,她自然是不怕的。
“小玥玥,多年不见,可有想我。”
“不想。”随即像反应过来般,“我们很多年不见了吗?我怎么觉得我们昨日才见过呢!”
被前面两字打击到的东方琑顿时双眼一亮,只是……
“没有你的日子真幸福,当真十年如一日啊。”琉玥略带陶醉的感叹模样彻底打击了东方琑。
“小玥玥,你当真这么不想我吗?”桃花眼一闪一闪,带着迷蒙的泪光,楚楚可怜的看向琉玥,那张妖孽容颜顿时变得委屈至极,好似被琉玥这个负心男子给抛弃了似的。
“好了,你别装了。”看着那卖萌的东方琑,琉玥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东方琑脸色一正,话题又起。“小玥玥,你说你在想云千寻。”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有的只是咬牙切齿。
琉玥看着东方琑,转转双眸,带着丝丝迷茫之色,不明白话题为何转的如此之快,随即像恍然大悟似的,她刚刚确实这么说了。
“怎么,只许你深夜闯进有夫之妇的房间,就不许本王妃对别人红鸾星动啊。”自从刺杀事件之后,她便不再如初次见面一般对他不理不睬了,此时竟也会开玩笑,这代表,她确实接受了这个人,虽然还不到朋友的行列,但怎么说也算是认可了这个人时不时抽风来找她的事件。
“啊,你怎么能对别人红鸾星动呢,要动也是对我动啊。”东方琑听到这话,顿时跳将起来,一副急坏了的样子。
“开玩笑的,我谁都不动可以吧。”虽然两人都知道这是玩笑,但琉玥还是替自己澄清了。
“那轩辕晔呢?”东方琑一脸正色,如果刚才都是玩笑,那现在他就是严肃了。自从群芳宴一别之后,他便听到自己的队伍遭遇刺杀,便只得马不停蹄的赶去大队伍解决事情,才没有顾得上她,可也正是如此,这一路行来,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所以才有了今夜擅闯,呃,所谓有夫之妇的房间。当然,以他的势力,只要有心,他自是知道她名义上是晔王妃的事情。
“他是我夫君。”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在她心中,轩辕晔是他夫君,是跟她站在同一条线的人,所以,尽管她对轩辕晔还不如对东方琑来的自然,但她却只会为轩辕晔谋算。
“如果不是呢?”
“呃,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琉玥双眸定定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刨根问底。
“如果非要你想呢?”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不是我的夫君的话,也许……”琉玥皱眉,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毕竟谁知道未知的事情。“也许会一拍两散吧?”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东方琑一脸轻松,又恢复了之前嬉皮笑脸的骚包样子。
此时的琉玥未曾想到,她的回答使得她被她在这异世仅有的几个交好的人联手设计。
------题外话------
知道正文慕璟宸为何没提群芳宴中花凝露、丹心吗,“收藏”后接着看,后文告诉亲们……
、第二十三章:沈府杀机
一日后,半夜。
京城三百里外的连城,沈府。
火光映红了天际,如似傍晚来临,红霞漫天,炫丽不可方物,然……
二三十个黑影自四面八方而来,跃进沈府,行过之处,鲜血纵横,一时间,端着托盘的丫环,守夜的小斯,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或脖子上殷红的鲜血沽沽流出,或是一剑穿胸,鲜血染红了前胸的衣襟,总之遍地皆是尸体,无一生还。
另一边。
沈家主沈楬(jie第一声)一身一品大员朝服,黑白相杂的胡子垂直而下直达锁骨,代表着人已年岁不低,被岁月腐蚀已皱纹纵横的脸庞依稀还看得出年轻时候的俊朗,浓眉紧抿,历经岁月的双眼带着悲伤、绝望,看着外面无边的大火,听着下人尖叫着惊慌奔走却一声未完就消失于喉咙,再也发不出下一句。
“国有佞相,国之不幸啊!先皇,老臣无能,对不住您啊!”沈楬抚摸着穿在身上的朝服,这是先皇的恩典,如今他虽已不在朝为官,却有这个特令保留着自己曾经穿着的朝服。
此时,女子一身白色长裙,上面绣着朵朵桃花,淡绿纱衣罩身,越发衬得人儿身姿窈窕,墨色发丝仅用一根紫色发带挽起,皮肤白皙,淡扫蛾眉,双眸清亮,一张如雪容颜带着江南风韵的婉约。而,看这女子的面容,赫然就是群芳宴第四名的丹心。
“爷爷。”
看到来人,沈楬绝望的容颜透着丝丝慈爱,他的三个儿子皆战死沙场,独有老大留下这惟一女儿沈丹心。沈楬走向一边烛台,“丹心,今日天要亡我沈楬,你是我沈家最后的独苗,爷爷早已为你想好后路。”说罢,右手转动烛台,只见床边的墙壁竟有一块向后退去,一条密道顿时出现在眼前。
“爷爷,我走了,那你怎么办。”沈丹心双眼含泪,看着沈楬。
“爷爷不走,爷爷誓与沈府共存亡。”说罢,他自怀中拿出一个锦布包裹,随即推着沈丹心走向密道。
彼时,黑衣人将沈府众人屠杀待尽,几个黑衣人向着沈楬的院子飞近,运起轻功,自几米之高的围墙之上飞跃而下,看着灯火通明的主院,几人相视一眼,一人一脚踢开大门,其余几人向着别处走去——兵分两路。
沈丹心被沈楬推着走进密道,看着不大却直直通向远处的密道说道:“爷爷,我们一起走吧,爷爷,心儿只剩你一个亲人了,心儿不能没有你。”
“快走。”沈楬一个用力,将一个不察的沈丹心推倒在密道之中,疼痛,自从未吃过苦的沈丹心身上传来。她却并不在乎,双手撑地,正要起身,却看到沈楬拿着一个圆凳向着烛台那边走去。
黑衣人踢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他提起长剑,向着沈楬刺去,目的自然是为了阻止他关闭密道。然,已来不及……沈楬右手一转,一把转动烛台,密道石门缓缓合起。
长剑刺穿皮肉,自后背之上一剑穿胸,空气中似乎还回响着“嗽嗽”之声。巨痛自胸口专来,沈楬却无从顾及,看着已关闭一半密道,里边正是奋力爬起的沈丹心,拿起圆凳砸向烛台……
一切,似乎进行得很慢,可若是估计一下,竟只是不过几分时间。
另一边,其余黑衣人窜过主院,所过之处,人影倒地,终于——最后一人倒下,他们相视一眼,走向沈楬的房间。
沈丹心自地面爬起,跑向一米开外的密道口,然……
“砰”地一声,密道石门终于完全合起,沈丹心双手拍在石门之上。石门外,圆凳砸坏烛台的声音响起。
“爷爷。”一声嘶喊,带着最为悲切、绝望的声音,一道门,隔着生死。
黑衣人拔出长剑,看向被毁烛台,未拿剑的左手在上面摆弄,然,那石门终是毫无反应。
接边的黑衣人走进房间,沈楬看着胸前纵横的鲜血,不用想也知,后背亦是一样。
“哈哈哈!佞相,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张狂却嘶哑的声音响彻天空,带着自灵魂发出的阻咒,深深切入人心。是啊,他陷害忠良、通敌卖国的证据,他已经了丹心,里面一封信,写着他对她说的交待——把证据交给晔王。
丹心,你的责任重大啊!沈楬在心底说道。他望向封闭的密道,那一眼饱含希望,他不肯一起走,只要因为他要弄坏机关,他要他惟一的孙女带着他的责任——扳倒佞相,还有保留着她的一线生机。
他缓缓闭上双眼,身体再无一丝力气,终于软倒在地。一后来走进房间的黑衣人走向沈楬,食指伸向他的鼻梁之下,嘴唇之上——已经气绝。
密道之内,沈丹心放下拍打石门的双手,任由泪水流淌在脸颊之上,转身,略微狼狈的身子仓促向前方跑去。
密道之外,数名黑衣人一齐运起内力,打向石门,然,数掌之后,那石门终究是——纹丝不动。
另一边,东轩京城最出名的千金阁。
花凝露一袭如火红衣,走上楼梯,长长的裙摆划过红木地面,脚步一步一顿,毫无仓促之感,一举一动间,尽显妖娆风华。
千金阁顶楼的阁楼——华轩。这是千金阁最为神秘的所在,这里,除了千金阁花魁也是老板的花凝露之外,再无人能跨上一步。下面几层楼,各色女子,穿梭在达官显贵之中,厢房之内*的气息,放浪形骸的声音,皆被阻挡在外,无一丝一毫能传入华轩。这里,无论白天还是黑夜,皆只有一个字——静。
花凝露自走廊远处走来,看着牌匾之上的“华轩”二字,笑颜一展,那笑颜魁惑至极,尽显风情却也无情。她伸出右手,红色衣袖衬得那只白皙的手更是如雪般白嫩。
门打开,花凝露跨步打进,随即将门缓缓关上,背转过身,看着那自房梁垂落而下从而把房间一分为二的凌云锦帘内浮现的一道人影,笑容更深一分。
“是什么把您老给吹过来了。”
帘内的人墨发用玉冠束起,五指轻扣桌面,一时间只有手指与桌面相扣的声音,闻言却无动于衷,尽管从他那头墨发以及修长的五指分明能看出他是一个青年男子。
“那日你去晔王府是为何事?”
、第二十四章:游湖之约
花凝露妖娆脸蛋微微一僵,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这并不是她能管的,遂老实的回答道:“只是对她很感兴趣,交个朋友而已。”当然,她也没让她失望,虽然人有点淡淡的,但很有意思,那吊床躺起来确实舒服,尤其是那沙冰跟饮料可是为她添了一笔可观的收入。
“查到霓尘的身份了吗?”
“查到了……”花凝露恢复自然,终于说到正题上面了,她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何要查她的身份,虽然,这个霓尘来历着实不小,连她初时听到都惊到了,但,跟这位老大好像并没有关系吧。
花凝露魅惑的声音响起,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有声音在空气中回旋。
帘内的男子静静听着,若是别人,听着花凝露的话语,只怕心都要醉了,然,他却视而不见,那轻扣着桌面的五指依旧不停,若是琉玥听了,定会发现那音调渐渐成曲,并且跟她那日在芜妃苑奏的琴曲完全一样。
花凝露说完便静静地站在那儿,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吩咐。
“你先下去。”
“是。”花凝露拉开房门,毫无迟疑的离去。她走在楼梯上,“这个老大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猛然想起她,“还是玥玥比较可爱,明天去看她,嗯,就这么办。”
空气中似有风吹过,那白色的凌云锦轻轻晃动,隐隐可见帘内白色衣摆露出……
帘内男子放下扣着桌面的手,掀开锦帘,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那人,赫然便是慕璟宸。
慕璟宸走出帘外,空气中似乎还留着特属于花凝露的牡丹香,他微抿双眉,一个挥手,空中便有轻风拂过,那丝丝牡丹香便被吹散,一时间,房内惟有清风习习。
慕璟宸看着花凝露离去的方向,恍然之间,似又回到了那日,女子端坐凉亭之内,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真诚笑容轻抚琴弦……那幕,自此溶入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霓尘,碧音谷。”轻轻的呢喃自薄唇中流出,只是那呢喃没有丝毫温柔,反面凛冽如冰。
感觉到空气之中的丝丝扭曲,他一个转身走进帘内。
身姿隐没,便有一黑衣人单膝跪于帘外。
“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
“沈楬孙女沈丹心已携带证据逃走,目前了无音信。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未能完成任务的人,他自是知道结果,不是死便是生不如死。
“下去吧。”
黑衣人闻之,一向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却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呆愣——就这么简单。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慕璟宸话语音调不变,却让黑衣人脊背发寒。
“是。”一字吐出,人已不见。“虽然不知原因,但不受惩罚自然是最好的。”这是黑衣人离去前脑海闪过的话。
慕璟宸嘴角轻勾,恰到好处的弧度。“沈丹心携带证据出逃。”呵,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证据吗?他若是要做,怎会给人留下证据。
第二日。晔王府芜妃苑。
琉玥双腿盘坐在床上,两掌相对放于丹田之处,两手移动,隐隐有无色气流流淌之间。
一个时辰后,琉玥睁开双眼,樱唇张开,露齿一笑,终于有点成就了。那晚和轩辕晔谈完话后,第二日他便送来一本内功心法。问琉玥自来到古代以来,最缺的是什么——自然是那一掌下去能把人心脏拍碎的内力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克服了睡懒觉,每日早晨都会按上面所说的打坐一个时辰,到今天才感觉到有点内力的影子了。
“粉雪,你进来吧。”琉玥走下床,对着外面唤道,她早就知道她在外面等着她了。
“主子,刚刚管家过来了,说王爷要带小姐去游湖。”粉雪说道,不明白王爷和主子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看情况似乎不是以前的虚以委蛇。
“嗯,我知道了。”琉玥答应一声,心里却想着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随即又摇头笑道,她该信任他的吧,就算有什么目的也没关系,毕竟她说了要帮他的。
琉玥三人用过早膳,便向着清华轩走去,刚到走出芜妃苑,就有下人来说王爷已在王府门口等她。
“轩辕晔。”琉玥走到门口,看着站立在那的人唤道。自从两人达成协议后,她便直接叫他的名字,也不再自称妾身了,他们俩心里都明白,这是认同彼此的意思,琉玥已然彻底站在了他一边。
轩辕晔对她微微一笑,二人一同走上马车。今日的他仍旧是一袭绯衣,但脸色却有点苍白,想必是因为那毒的原因,如此一想,琉玥觉得自己应该加快进度了,不然大事未成,他就先死翘翘了那就糟糕了。
九连湖。
琉玥走下马车,看着九连湖的风景,微微一笑,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轩辕晔走下马车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女子临湖而立,笑容浅浅,却很真诚,双眸清亮,一袭白色长裙迎风飘扬,与身后碧绿的湖水自成一体。明明人儿近在眼前,却仿佛下一刻便会如九天玄女一般乘风归去,给人一种独留一道仙女风景任凡人陶醉却再也求之不得的遗憾之感。
他心一悸,莫名的感觉来得很快,却在他尚未想明白之时突然离去,独留他帐然若失。不久以后,他才明白,那股莫名的悸动便是心动,如那日在芜妃苑一般。那一点一点的心动最终会形成滔滔长河,流入他的心海,再也难以分割。
另一边,花凝露运起轻功,飞过晔王府的重重假山流水,最终停留在芜妃苑中,看着不远处的凉亭,突然想起了那几日与琉玥在一起的时候。水琉玥,她的第一个朋友,如此一想,笑容刚要展开,却发现院中空寂,根本没有人。她黛眉一蹙,走出芜妃苑,在晔王府随便拉了一个下人便问,下人看着这从天而降的妖娆美女,出神的回答着她的话,待他从惊滟中回过神来之时,却发现佳人已无踪影。
这边,琉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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