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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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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空将头一低,立在一旁在不说话,刚好老夫人那也已经弄好了,派了丫头进院子来催二姐妹快些。锦娴答着“来了来了”,就要跑去,却突然折返了身,将小手伸进长空的左手里,道,“不是要扮演我们的哥哥么?你在中间,把我们的小手拉着!不许乱摸啊!”锦娴秀眉一挑,警告道。
“是!”长空把头埋的越发的低了,锦宁在一旁看暗笑,反正锦娴和长空二人一个骂一个儿子似的乖已经不是一二天了,她也把手伸进长空的大手里头,感觉到长空手掌的宽厚与老茧子,感觉到温温的男人体温从长空的身上传来,颇为感觉到安全。
巫乾京都,最是繁华的,自然要数长门的那条永安街。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大早虽然飘了雪,却未积起半点就停了,原本云压压的天空,也难得的见太阳露了头,虽温度仍不见高,却也比云阴天里温和了不少。这样一来,上街的人,也就越发的多了。尤其是门联子和灯笼这些东西,很多人都是除夕当天才来买的,图个喜庆。
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谁也没有注意到身旁游穿着当朝丞相的夫人和亲孙女,如果真有人多看他们几眼的,也是因为那个丑男人手上的二个孩子长的一模一样,是难得双生胎罢了,老夫人的装扮是丝毫没得挑剔的,浓青色素花布上衣,同色压脚裤,黑发用一支木头做的簪子绾了个髻在脑后,肤色显然也是调过,比原先黄了很都,就连眼旁的皱纹,也故意的加深了不少,在加上她一手提着不知道那里弄来的,已经发黄的破竹篮子,一手在街上的摆摊上问来问去,砍来砍去的弄价,怎么看怎么是个农家老妇人。
此刻的老夫人,正得意洋洋的用二文钱将二双红灯笼买下来,本来那小商死活的要六文的,老夫人却也是嘴巴利索,不几下的,就砍了一半,直看的一旁的锦宁和锦娴瞪大了眼睛盯了老夫人大半会:该不会是跟错人了吧!这是自己的奶奶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奶奶也不是一生都是富贵安足的生活,和你爷爷,也曾经潦倒过!那时候你爷爷好面子,死活不让投奔我娘家,所以,奶奶在那时候就锻炼出来了,都好几十年的事情了,想想,这人啊,还是那时候活的最幸福,最是满足!”老夫人见几人要瞪出眼珠子来的样子,忙笑着轻声说道。
三人一直点头,却依旧觉觉得那么的不真实,丞相夫人啊,谁会相信能和老妇有的一拼?
锦宁姐妹虽然也说不上是第一次出府,可那些时候出门,都是一路的坐在轿子里,仅仅从小窗口看看这个世界罢了,哪里似现在这般的近距离接触,纵然是锦宁,也按奈不住兴奋,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见着什么好吃的,都要了点吃,反正他们的“哥哥”有钱的。如果不是老夫人让她们跟紧她,估计这二人就把长空拽着疯狂的游逛了。
老夫人也真能买,红头绳,便宜的红色素布,门神画,观音送子的菩萨像……许是真的回忆起了以往。
“要不要吃吃那个?叫馄饨,府上到还真不曾做来吃过!”
“那个要不要吃?那叫玉米糊糊和玉米饼!”
“那个想不想吃?那叫鸡蛋煎饼!”
“还有烤红薯啊,娴儿吃不吃?”
“还有还有………。!”
老夫人也是一路的问几人吃不吃小吃食,这些东西丞相府一般都是不会做着吃的,就算谁想吃了,也未必能吃到如此正的民间小食,锦娴是不怕吃死的猪,小肚子圆滚滚了,还是老夫人问一句吃不吃,就说声“吃!”。
几人一行,甚是开心,只是长空留意到,似乎四周有什么人在看着他们,可是当他放眼去寻的时候,却满眼人流。
“娴儿,你的小辫子怎么短了一截?被你吃了!”吃着豆腐脑,锦宁看着无意间发现的锦娴那突然短了一截的头发,玩笑的道。
锦娴伸手一摸,哎呀一声,“真的呐,我不知道啊,奶奶,我的头发被人剪了去了!”锦娴向着老夫人撒娇着。
“可能有人喜欢上你的头发了吧,算了算了,回家奶奶给你换个更漂亮的梳法!”
“恩!”
长空看着那少去的头发,凝着眉,他是看到那个乞丐出手剪去娴小姐的头发的,可惜那时候手被二姐妹拉着,动不得,身子也只能保护二位小姐不被伤到重要部位,可是那乞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剪头发呢?
回到府上,发现在府的老爷们也派了任务,挂灯笼,帖门联,这些打小就骄惯了的老爷,虽然做起事情来笨手笨脚的,却也带着难得见的喜气,一个站在高凳上,一个扶凳子,递东西,配合起来,尹世龙不经意间路过看到,心里的欢喜,自是不用说了。
傍晚日隐,雪又飘起,家家户户闭门悬灯,整个巫乾嫣红一片。
尹世龙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同,先不说宴厅中不见伺候着的丫头门,单是宴席仅为一桌,就够是纳闷了的,而且,本应该坐着等吃等喝的儿子媳妇们,此刻却是一个不见。是自己疏忽了,忙着朝廷上的事情,到底是忽略家里了,尹世龙想。正当他欲要出宴厅问问下人到底怎么会事的时候,却见厅门外,自己的那携手数十载的夫人双手端着个脸碰大小的的东西,不,确切的说,就是一个脸盆,正向厅中走来,老夫人着一身红色短袄,同色合裙,无一发饰,看来仅在闹勺后头绾了个盘髻,打扮朴素,却难掩盖那份富贵的气度,尹世龙的大脑瞬间充血,只觉得眼前景物倒退,一切就都回到了那个安静平凡的年代。
那时候,那个画中的人儿刚刚死去!
那时候,眼前的老夫人做他新妇一年!
那年也是除夕,不愿意投奔老丈人的他们,瓮无一米,是她卖了身上唯一的手镯,买了面粉,做了大饼!尤记得那年二弟和三弟狼吞虎咽的模样,尤记得她手指上的刀伤,尤记得她说“只要你好,什么都没有关系”,尤记得她的笑,灿烂如花。尤记得当时候的自己说过“一定要她做最幸福的女人,也坚决的忘记那个已经死去的她!”只是当自己后来真的得了富贵,却似乎忘记了当年的承诺,忙,忙,忙,自己总是在忙,好好陪她说话的时间,几乎少之又少,瞒,瞒,瞒,那个承诺遗忘去的女人,却被画下来,挂在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儿女的教育,自己似乎总是以强压为主,不是手下加以伤害以锻炼他们的机警,就是用兄弟威胁兄弟,去撬开他们自私的心灵,自己从来强调团结,可实际上让家人团结的事情,却一件没有做,老大老二的失败性格形成,和自己逃脱不了干系。
尹世龙凛冽深沉的烟灰色眸子里,涌出了眼泪。
“好了好了,都坐好去,菜都端上来,小心烫着手啊!跟好了跟好了!”老夫人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上的盆摆到那张大桌上,她的身后,跟了一连串的晚辈,从老大尹秀忠开始,带秀婷为止,每人的手上,都拿着菜,没有金贵的不行的鱼肉,只有平常人家过年有的。
尹世龙的眼泪,自然是没有落下来,不过他难得的没有凝起眉、冷下脸来。
“这是?”
“我和孩子们商量的,今年,我们也弄那些大家族的规矩,就当我们是平常人家,大家一起吃平常的年夜饭,讲平常的话,说说笑笑,一起守岁!”老夫人笑起来,皱纹怕上眉梢,“老爷,不要把外头的那些压力再带在身上了,今天是除夕,大家为了这顿饭,都忙活了,老大老二他们和他们媳妇都亲自的劳动了,还有娴儿他们,老爷,就当这一天,我们不是贵胄之族,只是平常百姓,只是儿女满膝的老头子和老太婆,只是简单平凡的人家!”老夫人说着,就抹起眼泪来,因为那最后的几句话,几乎是她这些个年头以来,最大的渴望和期盼。
“爹爹----”
“爷爷------”
“伯伯------”
“公公------”
“好!今天,我们只是普通的一家人!”将老夫人搂进怀中,尹世龙突然抬头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洪亮,长久不息。
尹家这一晚,难得在吃完后没有各自玩各自的,而是一大家子的围坐在一起,烘烤着火炉子,一边嗑瓜子、剥花生,一边听各人讲笑话,尹世龙难得的给家人讲了他年轻时候的一小部分事情,也难得的笑了好几次,家主如此,儿子媳妇们自然也是更自在了,公主和郡主都当场的给出了表演,其它人自然也是如此。
主子们在扮演普通人家,家仆们却是在扮演主子,看戏和看杂耍的,都是尹府上的下人丫头。
万家灯火暖融融里,却依旧有孤单的背影!流花雅馆的屋顶,长空捏着一壶酒,大口灌着,哈皮在其一侧,啃咬着鲜血淋漓的野羊肉。
雪花一片一片一片!
第61节:时运催人坏
年初一,老夫人又带了大家子包了不少的饺子,可惜大都买相都很是难看,锦宁本就会,故意的破馅露馅几个后,就上了手,开始发挥她的真实水平了,锦娴则东拧西捏的,怎么也弄不出个好看摸样,到最后她承认自己包不来,外头玩去了。
“手包着包着就会冷,你们也去吧,看你们包的样子,实在是……”老夫人笑着摇头,让公主等人也可以下去了。
“到是婷丫头和宁丫头聪明,一学就上手,刖丫头你的包的太松软了些,煮起来怕是要散了馅料,要这样,一头一头的捏紧!”老夫人一个个的评说过去,并开始教秀刖。
公主、郡主和翁氏,才一出门,就改了先前逊和的态度。这过平民年,于她们来说,初是新奇,到后来,则是附和公公婆婆,想要得个好印象,再后来,就是勉力的在支撑笑脸了,她们都是娇纵惯的人,打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穿的锦缎华服,吃的山珍海味,对那些个大饼饺子,其实本就不喜,这会儿,三人的脸上,才恢复了本来的神色,对自己身上的粗陋衣着和简陋打扮,很是发闷。三人互不说一句话,先前的和睦完全的化为齑粉,各自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洗澡换衣,梳妆打扮,回复到原先的富贵模样。
东厢迎贵院。
公主才到院外,就听得里头传来让她牙狠的对话。
“艳儿,来吧,就这里,马上就好的,大老爷我都好几天没有宠你了,来吧,把衣服脱了!”
“不成不成,要是让公主知道艳儿伺候老爷您,公主会剥了奴婢的皮的!”
“她算什么,名义上是公主,实际上,皇族还怕咱爹呢,她要是真的给脸不要脸的,我就把她休了,想上次我娘要把梅丫头给我,宫里他不也闹去了,可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不明摆着皇家是不护那母夜叉的嘛!过来,别怕,爷疼你的!等你给爷生个娃了,爷就让你做大,看她以后怎么欺负了你!”
“可是……”
“快过来,别惹爷不高兴!”
公主早就气的肺部生烟,她想她在婆婆面前装的吃力,自己这没有出息的男人,却是这般的对自己,谁不好偷,偏要偷自己府上低贱的丫鬟,还是一直在自己身旁伺候的小丫头艳儿,难怪前阵子这死男人在自己房里呆的住了,想来到是为了多看几眼这个贱人啊。
公主正欲上前一步,将这一对狗男女抓个正着,狠狠的教训一顿,可是才夸出一步,公主瑟平的身子,就停了下来,她面色铁青,指骨紧捏,却是转了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将那男女交媾时发出的时轻时重的呻吟,抛之于后。
雪已止,风却是冷的凛冽,吹在脸上,疼如刀割。公主走到湖边一幽静的角落里,择了干净的石头坐下,却发现寒气直从屁股上透进骨子里来,她不得不站起身来。身依住一旁的柳树,望向蓝湖湖面。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长公主,就是天之骄女,必然幸福无比。曾经,她幻想她将来的驸马风流倜傥,才华惊艳,却是对她用情唯一。曾经她向往相夫教子,吟诗作画,富贵逍遥,曾经,她也是少女,带着多彩的梦,有点任性,却不害人,有点骄傲,却不嫉妒。
然而,皇家把她当安抚臣子忠心的工具,不管她是愿意不愿意,把她嫁来了尹家,原本以为,尹丞相智慧无匹,勇武过人,虎父无犬子,自己的男人必然也不会让自己失望,然而,失望却是从洞房那夜就来临了,先是发现自己男人生理上的不举,虽然吃了几年的药后,勉强的能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但是真正的快乐,却是没有的,再是发现这个男人在学问上,只能算是蠢材一位,根本和自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再后来,则发现所谓大老爷,其实在尹家并没有什么地位,将来等到新家主继位,怕老大这一房,无非是被列入旁枝,逐渐没落,再再后来,男人的喜新厌旧,喜欢偷腥的陋习就更出来了,而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却因为一个和大老爷有私人情的丫头的嫉恨,给下了药,就那样没了,虽然丫头被自己的公公处置了,可是孩子,终究是没了,而且自己,也是再不能生育,将来的一切美好,都终结在那个冰冷的夜晚。
“不能再受委屈了,也再不哭了!”瑟平公主抬抬手,把就将要滴落的眼泪,狠狠的揩了去。
估摸着那对狗男人事儿也也办的差不多了,公主才欲回去,刚走上石子小路,却迎面的见被二个丫头跟着的翁氏向她走来。
“公主嫂子原来在这啊,让我好找!”翁氏笑眯眯的道。
公主一听着话,心里一紧,忙问,“你去了东厢?你……”
翁氏眨着眼睛,装的不解,“大嫂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东厢那本是想去的,可是你的贴身丫头艳儿说你还没回去过,所以我就又回来了,怎么……”翁氏打量着公主的粗布衣裳,“还正的要换性子,改做民女了?”
“弟妹说的笑话!”公主翁氏的语气中并没有挖苦的意味,想来是她去的时候,那对狗男女已经完事了,她轻吁了口气,恢复到先前的嚣张模样,道,“不过是不似你们一般,面上做给婆婆看,里子里却是早就坏了去了,怎么,这会找我,什么事情?我们的老四这些时候不在,妹妹不担心她身边的狐狸精,到是越发的有空了!”
翁氏脸色变了变,对跟着自己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下去,然后狠声道,“我这会也没有时间和你逗嘴,老夫人将尹家上下的事情交了给我,自然是比你们这些闲杂人要忙的,这会来,是和你说一声!”翁氏转头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人后,才压低了声道,“之前,你不说那双孩子不是老五的大夫人亲生的吗?我啊,还正给找到了证据证明她们是偏房的人了,而且她们的娘亲,好象还和下人有奸来着,是给进的猪笼死的!”
翁氏得意的看着公主的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哪里来的证据证明?”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然是有我的门路,我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有一句话要问你!”翁氏正色的挑起眉来。
“说!”
“再过些时候,老夫人会把尹府上上下下的事情,交出来,我前些时候听说了,老五家的那位,老夫人年前就已经是写信去唤回来了,这明白的摆着,府上的权利,要交到老五的齐氏手里,我只希望你站到我这一头,帮我拿下尹府家事的执掌权,至于将来的好处,谁也少不了谁的!怎么样?”
翁氏眸光闪闪。
第62节:美人,英雄,尘埃
年初八的时候,尹秀仁的年礼运到了,北方上等毛皮,三十颗北海寒珍,几件厚实的绒羊棉袄,又有鹿肉干,牛肉干,满满当当的装了一大车,压送年礼来的人,是当时候跟着尹秀仁一起去了北面的马海和他的二个儿子。
问了几人话后才知道,北面的灾情,早就缓了,尤其是尹秀仁治理的那个北安口县城,如今是米在囤,马有崽,羊长膘,牛渐肥,就连马海的老婆子,都又有了第三个娃儿了。老夫人听的欢喜,听马海家又添了丁,忙让管家准备一份喜钱去。马海又说起四老爷的事,说四老爷带着二老太爷的肉身去过五老爷那,五老爷请了师傅作了三场法事,夫人又守了三天孝后,四老爷才继续的北行了。问起他有没有遇着三老爷的车队,却说没有,北行的叉道多,许是叉开去了。
“那夫人怎么没和你们一快来?我让人快马送去的信,难道还没到?”老夫人问。
马海从怀中掏了会,拿出一封信,道,“小人差点都给忘记这事儿了!老夫人派出的人早在我们出发前就到了,大概是年三十前二天吧!本来跟着我们一起来的呢,可是五老爷说另外还有东西让他带回京来,让他再等几天,所以耽搁在北面了,这信是夫人亲笔回的,说是老夫人看了就知道了!”
老夫人将信递给尹世龙,她问了马海几句后,就让下人带着三人去吃饭休息。
“信上怎么说?”打发了马海,老夫人偏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问道。
尹世龙将信递还给她,道,“不来了,说是老五那离开不了她,又加上年前受了寒,身子不是很舒服,想来也来不了,我想你要把府上的事情交给老五家的,怕是没希望了!老五家的到底是在外头呆习惯了,在那好歹她是女主子,纵然这里金山银山,也比上外头自己做主来的舒服啊,老五家的媳妇,就这点让我看着喜欢,当年我之所以不反对这门不当对的亲事,也就是看好这点的份。不过……”尹世龙锊着山羊胡子顿了顿,道,“不过她这个人,却也是深有心机的!”
老夫人看了看尹世龙,不是很明白,但也没问,因为她看到锦宁和锦娴正从外头走进来。
“爷爷,今天开始,我们就可以只有的到外头走动了是不是?这可是除夕那晚上您说的啊!不许耍赖皮!”锦娴小手擦在腰间,一本正经的道。
“是,爷爷说的,你们只要是带着长空的,就随时能出门去!”尹世龙展颜笑起。
“为什么要一定要带着那个高高大大的丑家伙啊!难看死了,能不能带月宝或者香雪呢?”锦娴道。
“一天到晚就数你是麻雀,叫唤的不行,怎么不学学宁儿,她怎么就没说不好?”尹世龙刮了下锦娴的鼻子,故意瞪着眼问。
“那是因为她刚刚又被夫子罚了,书背不出来她,咯咯咯咯,连秀刖都背出来了,她却没有!”
“哦!宁儿?”尹世龙眼皮抬起来,看向赖在老夫人怀中的锦宁。
锦宁自知解释不好,只能将头埋的低低的,可惜她偷懒的因,在此刻终究是得果了,就听尹世龙在那冷沉的道,“既然宁儿功课上上不去,那就不要出去了,还是在家好好的学习,别耽误了学业才是!”
啊!不要啊不要!难得的能进到花花世界看看,我要出去!锦宁那个委屈啊,嘴巴都扁起来了,死命的将眼泪挤出来一点,盈在眸间,看上去样子绝对是可怜兮兮的。
“哭也不顶用,娴儿,你要想出去,就让长空跟着你去,要是不想出去,就也多看看书,爷爷房里,别的没有,书,要什么样的都有!”
一向和锦宁行影不离的锦娴,在这当儿,到底是丢下可怜的锦宁,带上长空到街上玩去了。而锦宁,则是被一老夫子压着,死活的要求在晚饭前将长篇的《长门赋》背诵并默写出来。
近傍晚的时候,尹世龙来学堂里看过,嘱咐夫子,说是小姐若以后一直不用功,可以体罚,老夫子一口一个是,说必定将圣人所学全部教给小姐。一旁的锦宁听得二人话语,感觉身体就要彻底的蜡化了,她心里一直念叨着上街的事情,哪里有心事学习,见尹世龙爷爷就要离去,也不知道心里怎么就来的勇气,一把拽住尹世龙的袍摆,道,“爷爷,宁儿觉得,教人要因材,夫子的这些东西,并不适合宁儿,宁儿自然是没有兴趣,没有了兴趣,自然也是怎么学都学不会的,这就好比一定把牛当马,行不通的!爷爷因为要因材施教才行!”
“恩?”尹世龙低头看着锦宁,神色中带着吃惊,不解,喜悦,悲伤,好一会后,他才拉个条凳子坐在锦宁面前,问“那你到和我说说,怎么个因才施教育?”
老夫子也在一旁饶有兴趣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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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踞阁暗室:
古老的童子跪地青铜灯,数十盏齐燃,将这秘室里的一切,烘的暖融融、明艳艳的,灯油是从古老的南海鲛人油脂里提炼的精粹,燃了几十年了,无人添过一厘一毫,却不见少。人世界,一晃眼,多少个春秋转去,英雄同为尘埃。唯是这里的美人画像,无论过了几秋几春,依旧优雅,清闲,美如初见!
尹世龙那向内深凹的眼眸里,一扫凛冽于冷漠,代替的,是年少时候的爱慕,痴情,和眷恋。
“书眉,书眉!”尹世龙软软的轻声叫唤,“你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我身边的,可是如今,你人在哪里?我已是黄土半埋之人,难道,你还不愿意从你那个世界回来吗?你好狠的心啊!你怎么舍得我一个人等待?怎么舍得我一个人慢慢老死?书眉,回来好不好,你回来,只要你回来,我怎么都不要了,什么男子汉的千秋霸业,什么男子的功成名就,名垂青史。不过浮云,不过浮云啊,回来,求你回来!”
空室,垂暮老人,美人画卷,青铜油灯,一切,都无声的记录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子的痴心,一个男人的梦想,一场江山一场梦。
如果不是锦宁的那句“因才施教”,怕尹世龙的伤心,还不至于被勾起。
那个叫书眉的女子,以她的精灵古怪,美丽大方,俘虏了多少男人的心,而她的死,成就了一个男人----尹世龙,也破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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