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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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出来，方同那耷拉着脑袋的样子，锦宁就猜测出答案是什么了。她笑了笑，说既然皇后累，那她就改日再来好了。方同忙不迭的着人送锦宁出宫去。
“你说娴儿不见你？”当蓝和听完锦宁的话后，她皱起眉头，一脸的不信。她接着问道，“你怎么想这事情？”
“蓝姨多虑了，娴儿自是累了才不见我的，哪里要想那么多！”锦宁裂开嘴巴笑笑。
“你真这么想？”蓝和追问道。
锦宁避开蓝和的目光，低了头，好一会，才轻声的道，“其实，我觉得蹊跷，我和娴儿姐妹这么些年，她就算再累，也不会不见我的。我猜测，娴儿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莫铮皇帝为了掩盖事情真相，才这样安排的，想好一点，那就是娴儿是真的累了！”
“有件事情，我想我应该告诉你！”蓝和听了锦宁的话，想了想，对锦宁说，“我们宫里的线人来报，昨天下午，也就是你进宫的那会，娴儿在牢里，喝下毒酒，并倒地身亡的！”“什么………！？”锦宁激动的霍一声站起来。
第170节：导火线………长空之
　　　　　　　为了验证锦娴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了事，锦宁在第二天大早就又进了宫。可是，和昨次一样，宫人以皇后劳累为理由，将之阻挡在外，不得进。锦宁也找了方同来问过话，方同却说“皇后真的是身子劳累”，不过方同的态度躲躲闪闪的，说话的时候，眼睛也不敢看锦宁，锦宁又隐约的看到方同的胳膊上，有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便自心里有数，倒也没有强逼方同再说些什么。
这日，锦宁来长空房里，提出让长空偷偷带她进皇后宫一事。
长空凝起眉来，他考虑的更多的，是锦宁的安全问题。
“不答应？那算了，当我没说，你也别告诉蓝姨，免得她担心了，我自己再想办法！”看着长空皱起的眉头，锦宁就知道要靠他是没戏了，她撇撇嘴，说着就要向外走。却被长空叫住了。
“好吧，我带你去！”长空冷冷说。
天气，已是越加的冷了。但是夜行忌厚重，所以锦宁也只能忍着冷风，着上单薄的夜行衣。
高屋悬檐，她犹如兔子，躲在长空的怀中，飞腾挪移跳，这样被长空带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锦宁并不害怕，也没有初起的激动。
从高处俯视皇宫，犹如昂躺在大地上，沉睡了去的巨人。
皇宫的守备，自然是森严的，加上长空的刀子曾经架上皇帝的脖子，守备的人数，就更是加了不少，巡逻的人，几乎每间隔一分钟，就在同一处出现一次。长空寻了一隐秘安全处，安置好锦宁，而他自己。则是先去打探一下，看看如何才能最快最安全的到达皇后宫。锦宁叮嘱了声“小心！”长空滞了下，默然的点点头。
约莫近一刻钟，长空方是回来。从他那凝结起的眉上，锦宁知道此翻夜探，怕不会很顺利。
“我们还是先回吧，据我的探测，那个皇帝，是有准备地！”长空道，“我们不方便硬闯！”
“可是……！”
“你应该穿地多一些地！”长空看着锦宁略微发抖地身子。道。“等下还会更冷！如果你抖动地动作大些。很可能会被发现地。所以。没有可是。我们必须得走………………。。”长空说到“走”字地时候。声音突然一颤。他问也不问锦宁。伸手一把拦上她地腰。按着原路。飞腾而去。锦宁本还想问“怎么了”。但已经不用他问了。借助着微弱星光。她已经看清楚一只羽箭。已经在长空地背后、几米外。破风而来。而那拉弓而射地。正是皇帝莫铮。
“格杀勿论！”莫铮手一挥。便有数百弓箭手。搭箭。射箭向天。“盲叔。你带人去。我要见到他们两地头！”莫铮道。
“是！”盲人如夜间鬼魅。听其动地风声。而不见其人。
暂不管莫铮如何会知道锦宁和长空今夜要来宫。此刻。二人陷入了生死危机。这是千真万确地事实。后面地追兵不曾舍弃。而长空无意地错误择路。也将走进一死胡同里。
“该死！”长空恨声低骂了一句。转身往来路折返。但是没行几步。他就停了下来。锦宁看到他地耳朵有微微地弯动。
“怎么了？”锦宁本能地问。
“没事！”长空那一直似古井一般的神情。此刻紧张弥显。纵然他冷冷的说出“无事”二字，锦宁自也是不会信的。而当金属撞击着顽石的刺耳声锦宁也能听到时候。也几乎是那个盲人高手出现在胡同里口的时候。
锦宁是和这盲人相处过一短时间地，所以自然是认得，她到是很有礼的轻唤了一声“盲叔！”
“小妮子，不是盲叔和你有仇，你要怪，就去怪你那爷爷，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当年的时候落井下石，杀我主子，还挖去我一双眼睛，所以，你作为他后人，死了，也不要怨我，而是去阴曹地府，问你爷爷讨帐去吧！”盲人说着，手上短匕利刃速现，脚下也已生风，杀气直逼长空和锦宁。
“抱紧我，不许松手！”长空冷硬的叮嘱锦宁，提起腰中冷剑，迎敌。
看武打片的时候，感觉高手过招，就是另外的一种艺术性的舞蹈，但是真的看二个人拿着致命的武器撕杀，全然不是那么一会事情。真实地斗争，丑陋而且血腥，动作并没有电影里设计的漂亮，但真的招招致敌命脉，而且无论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讲究什么道义啊，侠义啊，能杀了对方，取得最终的胜利，就是最后的目的。
锦宁，是长空的拖累，盲人招招要锦宁命，长空不得不左右相护，反攻之力大减，再加上盲人的功夫本就了得，长空处于劣势的状态，很是明显，更加糟糕的是，皇宫里追击来地护卫，已经各执弓箭，团团地将这胡同包围了，也就是说，长空和锦宁，要么就是死于盲人手，要么就是死于乱箭，若无奇迹，再是不法逃出升天了。当然，如果长空放下锦宁的话，要逃走，也许还有一丝地希望，锦宁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只是，长空怎么可能抛她而去？
几个回合后，长空的胳膊已经明显颤抖不止，鲜血沿着臂膀，向下滴落。
“小子，还行，想不到那老头的手下，到真是了不得，可惜啊，有你这样的手下，那老头却也只能是不得好死，这就是命，认了吧！让我快点结果了你，也好过你受那么大的痛苦！”盲人说着，利器直击锦宁咽喉，盲人出手之快狠，使得除非长空用他的咽喉去挡，否则，锦宁必死。而长空，正是这样做的…………以自己的咽喉去挡。
“长空不要”锦宁几乎是叫喊出来的。
长空低下头，冷冷的眼光便对上了他怀抱里锦宁的泪眼，他想，就要死了，那就说一句“我喜欢你”吧！他张张嘴，露出一个笑，勇气才鼓起那么一点点，喉咙间，就突然感觉到一丝发凉，紧接着，伴随着全身的疼痛，他看到锦宁那紧张而悲楚的脸上，满是鲜血。他想伸手将怀中的女人抱紧，想说“别怕，我在！”但是身子，却泻了力，轻飘如叶，向后到去。
“不”最后的一点神智消失前，他听到一个女人碎心的声音，长空的心，也便碎了。
第171节：凝固的冬季
　　　　　　　京都郊外，庄园处。
这一冬的雪，来的很是晚，但是温度，早已是日见冷意。庄园走廊上，锦宁端着钟热粥，昂头看着云压压天色，心里轻叹，“看来，这一场大雪虽然来的晚，却是势头汹涌啊！”她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后，才突然想起手上还端着要给长空送去的粥。
“还好还好，没有冷却了去！”锦宁微喜的一面自语着，一面向长空的屋子走去。
那惊险一夜，长空和锦宁两人的性命，都几近终结。在最危险关头的时候，有一黑衣男子出手救助了他们，杀了盲人，而那些弓箭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被人灭杀了，从这可见，实际上救助锦柠他们的，并不是只有黑衣人一个。想起那黑衣人，他来的快，去的，也快，又加上他一出现就是在打斗，所以锦宁更本没能看清楚那人的脸，只知道，他，应该是只有一条胳膊的。
会是谁呢？锦宁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但是有一点，已经从蓝和那里求证过了，飞鹰营，没有那样少一条胳膊的高手。而且那晚，蓝和也的确没有派人去接应锦宁和长空。
“算了，实在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我能想出几个人物来呢？”锦宁自嘲的笑笑，推开了长空的房门。
长空是醒着的，也是难怪，全身上下刺了密密麻麻七百来根银针的他，又怎么能安然的睡下去呢？那一夜，他为了保护锦宁，咽喉被利仞割破，当时候飚射出的鲜血，全部溅在锦宁的脸上。虽然在不出世神医的治疗下，长空活了下来，可是，他的声音，却永永远远的消失了他再不能开口说话。甚至吞咽，也在一定程度上有困难。
“香喷喷的粥来了，快点，我们来尝尝！”锦宁一面将粥倒进碗里，用手烫了烫，感觉入口的温度应该刚好。一面笑吟吟地对长空说话。这是上次那件尴尬的事情后，锦宁第一次，对长空露出真诚的笑。
看着锦宁的笑，让长空温暖洋溢，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她们姐妹还是孩子，一个整天淘气，说自己丑。一个永远温和的笑着，叫“长空哥哥”。那个说自己丑的孩子，已经嫁为人妇了。而这个叫自己哥哥地孩子，却忘记在什么时候起，一点点的远离了他，甚至有些刻意的防备他。他清楚的看到过，她看自己的眼睛，有时候充满了怨恨，有时候满满的都是陌生。现在，再一次看到这个女孩子这么真诚的笑，长空觉得。自己就算失去声音，也是很幸福的。虽然他不能和别人交谈，但是他和她，却是可以的。因为她，听地到他的腹语。
“来，小口的喝，躺着喝地太急，会呛到的，你现在又不能动。只能慢些来！”锦宁用小勺子舀起一小口粥，在嘴前吹了吹，一点点的送进长空的口中，并关切的叮嘱。不时的，她又拿早已准备好的毛巾，将溢出长空嘴角的汤水，小心翼翼的擦去。这样耐心地喂长空一次，往往要化去一个时辰。在喂粥的时候，她还总是想着话题和长空说话。比如告诉他公羊申气色好很多了。告诉他隔壁谁谁谁成亲了，告诉他现在巫乾很是流行运动等等。尽管很多事情，长空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锦宁只是想让长空多和自己沟通沟通，毕竟，他的声音世界，只有她能参与了，而造成这样的原因，也是因为她。
锦娴的事情，在长空出事后的第二天，就有了定论：锦娴的确好好的活着，不过这一消息的获得，并不是通过宫里来地情报，也不是锦娴召见了锦宁，而是冬初帝后同台的那场祭祀上。那天，锦宁也是到场的，尽管娴儿的装扮风格，远较之先前来的妖娆妩媚了，但她的气色，却是好的。这让一直担忧的锦宁放下了心，几日后，皇后锦娴又让方同带来了赏赐，并说因为要等待临盆，所以暂不见锦宁了。只要娴儿的确好好地活着，锦宁自然也不计较见与不见地。不过在照顾长空的这段时间里，宫里关于皇后锦娴地事情，有不少被送来了蓝和手上，而蓝和，也一一同锦宁说起。有三件事情，让锦宁感觉很是蹊跷。
第一件。是锦娴召见了刘恒夫妇。
第二件。是那个和锦宁锦娴长地很像地女子。被莫铮赐了毒酒一壶。据说是皇后哭闹地结果。
第三见。就是皇后亲自安排来年开春地选秀之事。准备为她地皇帝丈夫。充盈后宫。而先前那个说“宁失后位。绝不分我夫爱”地锦娴皇后。却似不见了。
锦宁虽然觉得蹊跷。但除了让宫里负责情报地人多多注意外。也是再无其它办法了。而当日带回来地人彘。那么久了。也没有能联系上单泠长老说地那个身上有特殊香味地女孩子。一切事情。仿佛都在这个冬天。被冻结住了前进地脚步。
雪。鹅毛一般。密密地从灰蒙蒙地天空中飘落下来。静谧地庄园。很快。就披上素色。而沙沙地雪落声。预示着雪起。才刚是个头。
长空屋中。锦宁拉着长空地手。为了防止他血脉地凝起。轻轻地搓揉着。银针已经取下。但是这三日。长空地身体会僵硬。神医吩咐过。每隔二个时辰。就要给他全身揉一揉。不然他地胳膊等关节很可能坏死。刚开始。锦宁在为不为他全身按摩地问题上。不是没有犹豫尴尬过。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放下女子地羞涩和羞耻感。毕竟。她地命是他救地。她是欠他地！而另外一层。他们曾经就肌肤相亲过。也成了锦宁下定这决定地最大成因。她知道。她可以拒绝因为性而生起地爱。但是不能因为恩而不报。做人。原则地基础上。总还是要有良心地。
但是这一切，在长空看来，却是另外一种思考，他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牺牲了女子清白的名誉，而且她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自己就应该保护她，担负起一个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也许是那次的差点死掉的却没能说去“我喜欢你”而让长空理解了人生风云莫测。在这雪声轻朗的冬天，他用腹语，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口的那一句“我喜欢你！”
这，也许算是这个凝固的冬季里，进展最有活力的事情了。
第172节：枷锁
　　　　　　　三天的按摩，长空正式能下床了，除了他的声音丢失外，其它一切如常。
那一次，他大胆的表白，锦宁含笑的给了他答案，锦宁说，“我也喜欢你，但是仅仅是浅浅的喜欢！”她摸着自己的心，含情的看着雪地，告诉长空，“这里，有深深的爱，但是全部给了木子榆了！在没能为他报仇前，我不想谈这些，你，明白么？”
长空说他明白，而他也的确是明白了一个他认为对的道理：默默的、深刻的爱着一个人就好，不要用爱为借口，为她带来负担！
蓝和的公羊申，奇迹般的有了身体反应他的手指，能动了，能表示他要或者不要，蓝和也好，锦宁也好，长空也好，自然都是开心的。
这一年的冬天，温度尽管很低，但是庄园里的日子，却温暖人心。但是这个迟来的温暖冬季，却持续的很短暂。
年关渐近，庄园里虽然只有四人，但锦宁也在心里打算给大家过个好年，讨讨年头的好彩，所以近几日，她已经开始囤集好一些便宜又有特色的东西了。蓝和对这些不耐行，有时候还只能给锦宁添乱，所以锦宁赶她去照顾公羊，不许她插手，长空一个大男人，就更是帮不了什么了，而且他身体好后，有更多的事情要忙，也不是时刻在庄园中。锦宁一个人，到也忙的不亦乐乎的。
这日，她把糯米煮好，准备尝试一下做些糍粑一类的东西，为新年做准备。人刚哼着小调走进厨房，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锦宁的咽喉上。
锦宁手中的东西掉落一地，不过她并没有叫喊出来。因为将刀搁在她咽喉上的，是木子榆当年的手下…………竹天。这个原本就瘦的。面带病相地男人，此刻更瘦了，宽阔的斗篷长袍遮掩着他，就犹如包裹着一具骷髅，深凹的眸子，充满了血痕。
“竹天。是你！”锦宁甚至有些惊喜。
“你到是活的逍遥自在！”竹天手中的刀子，逼得锦宁无法靠近，“我的主人为了你，现在，在地下腐烂，那么冰凉，那么孤独，我想主人肯定和你说过，他最害怕一个人躺在冷冰冰地地方了。而你看看你，忘记我的主人了，是不是？忘记他怎么对你好的？忘记他怎么为了你放弃他原本唾手可得的江山？忘记他为了保护你的善。违背了你爷爷的命令？忘记了他为了你，被关在那监牢之中？”
“不我没有忘记，我记得的，我时刻记得！”锦宁感觉自己的心被竹天捏着，他的声声责问，如捏着她心地手，一点点用力，心，疼的不行。“没有么？可是你怎么能对那个蓝眼睛奴隶那么好？他哪一点比的上主人。你怎么可以那么关心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是不是要忘记我地主人了？是不是已经在心里动摇了？我告诉你，你不许、不能忘记主人，他是为你死的，都是因为你！你个贱人了！报仇，报仇，报仇！你是不是又贪上现在的安逸了，是不是忘记报仇了？主人的身体已经腐烂了，杀他的人却逍遥着，你对的起他么？你对的起他么？……………。”竹天的声音。就如咒语，让锦宁的呼吸渐渐被压抑，心，渐渐难受、沉重。
“我没有。我没有。我记得。我记得！不要逼我了好不好。不要逼我………………。。”锦宁抱着头。无力地蹲下去。哭起来。
“宁儿。宁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当蓝和听到锦宁地声音跑过来地时候。竹天已经不在了。只有满地地糯米和蹲在地上抱头而哭地锦宁。
蓝和地到来。也让锦宁稍稍地安了心。她不觉得刚才看到竹天是自己地幻觉。也不想告诉蓝和发生了什么。让她担心。所以便强笑起。说是看到老鼠。被吓哭了。
“是么？那么大人了。居然还怕老鼠！好了。你这是要做什么？”蓝和指着地上地糯米。
“哎呀。没有什么没什么。等过年地时候你就知道了！”锦宁擦去眼泪。忙把蓝和推出厨房。“厨房重地。不准进入啊！”
蓝和笑笑。离开了。但是她并不是浅薄地人。虽然她不清楚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锦宁地神色不对。蓝和便很有心眼地联络飞鹰营。挑了些高手。在庄园暗处行事。
近新年还有半个月，方同突然来庄园找锦宁，说是皇后生产了，是双生皇子，只是那大的皇子出生不到一会，就夭折了，所以皇后想找她去说说话。锦宁听闻这一消息，心里自然担心锦娴承受不了打击，便急冲冲的准备进宫。那时候长空还没有回来，蓝和让锦宁等等，说是让长空陪她一起去。
“娴儿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能担忧的啊，莫铮皇帝不回在这个时候对我怎么样的，蓝姨！”锦宁心里焦急，也不顾蓝和阻拦，一心要进宫。
蓝和见自己就要劝不住，便实说道，“我不让你进宫，是因为我们的人送来地情报里，更本就没有皇后产子一说，到是说，皇宫里侍卫地派遣，很不正常！”
“娴儿不会害我的！”
“但就怕万一，不是我怀疑娴儿，是事情太蹊跷，而且之前娴儿地总总异常举动，不也很奇怪么？”
锦宁沉默了，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不顾蓝和的劝说，没有等长空来，自去了宫中。
锦宁微略扫了眼皇后宫里伺候进出的宫人，发现宫人都是新面孔，原来伺候的那些人，除了一个方同还在，其它的都被换了去。原本素洁雅致的皇后中宫，看似也重新装饰了，金色珊瑚等贵重物品添置了不少，而以前有的兰草香梅，字画古琴，却一样不见。
“尹家主稍坐，皇后刚给皇上送吃的去了，就来！”方同沏来一杯茶，说道。锦宁看着浓农的茶，随口问道，“皇后不是一向喜欢淡雅绿茶的么，怎么也开始喝这红茶了？”
方同低了头，道，“皇后的心思，奴才很难猜度的了的！家主慢坐！“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第173节：死亡，无人可避！
　　　　　　　然而，锦宁左等右等，并没有等来她的姐妹娴儿，那刺人耳膜的一声“皇上驾到”后，进来皇后宫的，仅是莫铮皇帝一人。
锦宁将眼神从莫铮皇帝的身后收回，恭顺的请安。
莫铮似不记得前次的不愉快，笑着点了点头，让锦宁起身，他坐到上位，眼神稍对侍从一示意，一旁伺候他的太监，就聪明的带了一众伺候的宫人，离开了皇后宫，临出门的时候，还带上了门。宫里，便只剩下锦宁和莫铮二人。
锦宁强行按耐住心里升腾起的紧张感，问道，“皇后她……不是和皇上在一起么？”
莫铮挑眼看了锦宁一眼，自去斟酌早就安置好的美酒，也不答话，等他口中小抿了一口后，才回道，“呵呵，难道宁儿不想见见朕么？难道朕，真另你那么讨厌？”
“皇上！”锦宁霍的站起来，低下头，声音严静，“请皇上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玩笑？哦？”莫铮冷冷的笑了二声，声音干厉，他一手玩弄着手里的杯盏，一面眼睛直盯着锦宁，好一会后，问道，“当日，是你说要朕按照心走的，那么如果此刻朕告诉你，朕的心里喜欢的人，是你，锦宁，你又如何想？”
“皇………………。。”
“你先不要说什么，先听朕说，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误会，当年，朕还是孩子的时候，朕心里念的，是你，锦宁。只是命运作弄，你代替了娴儿，娴儿代替了你，一切。也就导致了现在的情况。至于娴儿，朕是有感情的，但是对于你，朕的心是不舍的。如今朕拥了天下，又有何不能左右拥二美？起初，我和娴儿说过我要让你进宫的事。谁料，娴儿性子烈，宁死不应。也就有了先前的不愉快。不过，现在，娴儿已经不一样了，她答应，你和她，可以一起伺候朕，同为朕的女人！你们。共为皇后！这样，你还有什么顾虑地么？”莫铮的眼里，满满的全是真挚之意。之前的冷漠和帝王特有的端倪之感，也收敛了起来，他看着锦宁，等待着她肯定的回答。
“不！”锦宁摇摇头，头一点点抬起来，盯住莫铮，“娴儿是娴儿，她不愿意分人夫，我也不愿意；她愿意分人夫。我还是不愿意。我地心里，只有木子榆！”
“呵，那个死人？人都已经死了，你纠结着他做什么，难道以后的日子，你就抱着这样的心一个人过？笑话，真是笑话！”锦宁的“不”字一出口，莫铮的脸上就盖起黑云，不悦之色清显。
“那是……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