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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若容至淡by士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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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谢太后关怀。”听着太后十分赞同我与眉庄交好,我真的很开心,就好像自己的好朋友好姐妹被家长肯定了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方才哀家还想说你稳重呢,现在倒是乐的没了样子,小孩子心性!”太后被我难得的喜露于面逗的笑了。
“安贵人这个样子才让人觉得她是个十六的少女呢。”旁的竹息附声,“之前一直是稳重的不像个孩子。”
“就是这孩子样好,哀家喜欢。”
而我,听着这两个长辈对自己的议论,觉得似曾相识,心里又暖又不好意思,是了,以前娘亲和萧姨娘也是不是会这样说自己,这样的感觉是很少见了。
这个夜里,我难得的再次回了自己的延喜宫,倒是把自己宫里的人吓了一跳,十分惊喜。我看着自己不在时,宝鹃倒也把宫里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是十分满意的赏了她们。用过晚膳,难得清闲的时候,我反坐不住了,想要去眉庄宫里看看,却被宝鹃告知眉姐姐本来要来我宫里的,却不想半路被华妃叫去了她宫里,说是要教导她如何协理六宫,这很明显的是华妃要刁难眉庄,而我却不能帮她,且不论我有没有那个能力,若我插手了,眉庄反而会被华妃诟病,说她是没有什么协理六宫的能力。
“宝鹃,你留意着,眉姐姐若是回宫了,便告知我一声。”宝鹃奉了命就离开了,大概是要去华妃那里打探打探。我又问了甄嬛那边的消息,倒是菊清说晚间她路过碎玉轩,正巧见皇上的撵轿往那里去了,今晚该是要侍寝的。甄嬛一直得圣心,侍寝倒也是自然的,我只是郁闷,难得空闲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作陪,心里多少有点难受。反正没事情可做,还是睡觉算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入睡前总有种不安,像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儿一样,便也睡的不安稳了。
······
你还睡着?不管····的安危了吗?
谁?
你忘了吗?
什么?
忘了《甄嬛传》了吗?你的····姐姐····今晚····
你在说什么?
还是说,······不死····,你就不担心·····
你在说什么啊!!!!
连断断续续的声音都没有了,反而不知怎的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景象,夜间树影更加婆娑,像是黑色的影子一般,一个穿着得体优雅的女子,站在池塘边低头查探那池水中的藏鱼,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而自己就看着一双有力的手从她背后缓缓靠近她,满是不怀好意的歹意,慢慢逼近那个少女。
眉姐姐,小心。
我想要出声提醒,却像是被夺去了声音,开的了口,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眉姐姐,小心,小心!
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看着那个女子,在我眼前,摔下池子,只能看着她呼救,看着她挣扎,爱莫能助。
我只能看着······
“眉姐姐!”终于喊出了声,声音却低的很,只将自己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回想着那个梦,那个像是我们命运的剧本一样的《甄嬛传》,《甄嬛传》我本来就极不大得了,但是这个梦太真太真,“菊清。”我开口唤了在我外屋候着的菊清,许是夜深了,那丫头也是在梦中被我叫醒,脸上还有点迷糊,但见我面色不好,就正经起来了。
“小主,怎么了,”菊清走到我身边,开口,“可是梦魇了。”
“菊清,宝鹃回来了吗?”
“宝鹃回来有些时候了,说是沈贵人已经回她宫里歇下了,奴婢见着小主睡了,就没有打扰。”
“眉姐姐已经回宫睡下了?”我有点疑惑,见菊清又是一脸的认真,不像是骗我的。便让她出去了,但是自己怎样的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就又唤了她进来,那丫头留意着我的动静,马上就进来了,“菊清,宝鹃回来时神色如何?”我看她有点犹豫,又说,“你直说无妨。”
“奴婢眼拙,只是觉得宝鹃像是受了惊吓,许是路上被谁吓着了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一下子就沉了,眉庄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还是·····宝鹃,宝鹃,看到了什么,瞒了我什么?不行,我得去存菊堂看看。
当我去存菊堂时,路上看到了华妃衣着华丽,装扮得体的陪着皇上,心里疑惑不安更甚,皇上不是在碎玉轩吗?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华妃,生更半夜的,为什么会在外面?他们是从存菊堂来的,眉姐姐怕是当真出事了。我见着圣驾朝自己这边过来,便行礼退到一边,想着待她们过去了,我在赶到存菊堂,却不想皇上看到我,“安贵人,你为何在此?”既然被点名了,我只能再次上前给皇上华妃请安。
“安贵人怕是知道沈贵人落水,担心之下想去看看吧。”华妃看我的眼神说不出的不友善,而我也无心顾及她的态度,只想着眉庄当真落水了,不知如何,“这不,安贵人尚未穿戴妥善就出来了,夜寒霜重,万一冻着了可怎么好。”
“是了,穿的单薄了些。倒是你,打扮的妥当了才出来。”胤禛的一句话顿时让华妃语塞,大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皇上,臣妾······”华妃想说些话补救,倒是胤禛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照顾好自己,也省的朕挂心。”我虽然不妄想皇上的关心是对着自己,但怎奈皇上说的含糊,只能和华妃一起开口,“臣妾谢皇上关心。”只是同样的话,华妃说的像是再撒娇般自然,而我说的规规矩矩,只想着不多生是非。
“夜里冷,你又穿的单薄,早去早回。”胤禛亲自扶我起来,免了我的理,让我受宠若惊,也让华妃新生不满。“臣妾知道。”而我能做的只有不失规矩的应对皇上突如其来的关怀。
本以为皇上那样神色不变的去了华妃宫里,眉庄定是没什么大碍,但是我到的时候却看着那个仍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人,分明是在生死关头历险的样子,我心里只觉得拔凉拔凉,因为宝鹃的欺瞒,皇上的薄情还有华妃的算计。而甄嬛见了我来,也是很吃惊,但还是将方才皇上在时候的情景说给我听。华妃是有备而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而皇上,怕也心里知道,却不在意。眉庄这次落水蹊跷,我和甄嬛听着采月的话便大概明白了华妃定是从中出了不少力,只是皇上不想深究,眉庄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好歹后来眉庄是醒了,她受了惊吓,见着我两在更前虽然安心了一点,但还是难以平息劫后余生的恐惧。有人推她下水,有人想要她姓名,而那个人在她昏迷之时又到她宫里发了好一通威风,她怎能不怒,怎能不怨,怎能不恨?
她处处忍让避忌,对方却步步逼近,换了谁都不会一直做个任人揉捏的。只是看着那样一个一直包容着心善的姐姐,泪流满面的说着,“我现在奈何不了她,不代表我一生都奈何不了她,我就慢慢的和她算这一笔账。”眼里是慢慢的仇恨,看的我心慌,这就是后宫,无论是谁,在这宫里若想要生存,就必得舍弃些什么,学会些什么。
眉姐姐已经想好了不再以为的对着华妃示弱了,而我也不能再一直纵容着宝鹃。今日她可以欺瞒我这个,他日她又会误导我什么?
注释:(1)《法华经》全称《妙法莲华经》,以莲花为喻,比喻佛法之洁白,清净,完美。经中宣讲内容至高无上,明示不分贫富贵贱,人人皆可成佛,所以《法华经》也誉为“经中之王”。
、第十六章 算计迭迭终难自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的只有一更,前面的是对篇幅的调整,伢子闪
往往是因为一个时机的问题,事情就会大有不同。眉庄落水一事,便是如此。纵使眉庄后来醒来了,亲口说自己是被人推下水里,也不会对幕后黑手有实质性的伤害。所以,即使委屈,也只能对外只说是自己失足跌落这样的忍气吞声,其中的明智,我明白,但是也害怕,那种即使被人谋害算计着性命也要粉饰太平的无奈,让我害怕的很。
这样的深宫,就算你无心争夺,处处忍耐,最后也只是将自己置于被动之中,比如眉庄,还有现在的我自己:
“呦,本宫瞧着是谁,这不是安贵人吗?”我本来是要去太后宫里的,却不想路上遇到了丽嫔,那个从来言辞带讽投靠华妃的女子,“安贵人这是要去太后那儿?”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来者不善。菊清十分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小主,小主昨夜里一直在照顾沈贵人,今儿又遇上了丽嫔娘娘,不知·····但是,她只看见自己的小主十分坦然地给丽嫔娘娘行了大理,从容的姿态也感染了她,让她不知不觉间少了一些不安。
“妹妹正要去太后那儿,”我很是自然的开口,一夜没睡,思想高度紧绷,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头疼得很,但却又必须装成一副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不知姐姐是否也要去寿康宫?”
“本宫可没有你的福气,完璧归赵之后还可以被太后青睐,还是别去叨扰的好。”丽嫔话里是慢慢的不屑,但眼里却是真真的嫉妒,她是嫉妒,凭什么这样一个微贱的汉女,即使是那样原封不动被人从养心殿送回来,也还能得到太后的另眼相看,成了宫里的红人。太后病好了,她不仅有功,还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凭什么!“本宫只是觉着安贵人伺候太后不出半月,太后就病好了,果真是喇嘛选出来的祥瑞富贵的女子啊。”
“是娘娘抬举了,臣妾不敢。”我不是傻子,丽嫔一看就不会善罢甘休,“妹妹失礼,要赶着去寿康宫伺候太后,怕是不能陪娘娘了。”
“本宫可不敢让你陪,只是本宫有些纳闷,沈贵人病的那样重,安贵人怎么不似侍奉太后那般殷情的照顾太后,好让你的姐妹早点康复呢?”最看不惯对方的反映了,像是在想自己炫耀荣宠一样,只不过是太后的看重而已,她还不是真正的妃嫔呢,本来华妃对她的忌惮自己就很不满了不说,现在是要挑衅自己了吗?“本宫可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装,你这样子太后喜欢,本宫可是讨厌的紧呢。”
“臣妾不敢,只是今日真的仓促,不如妹妹择日登门给娘娘陪不是,悉听娘娘教诲。”我是真的有些急了,若在不去寿康宫,自己就会误了时辰,到时候自己即使和太后说了原因,也会破坏自己在太后心里的形象,还认为自己是一个爱说是非的人。
“不敢?这不就敢驳了本宫的面子吗?”对方越着急她就越开心,撇开华妃的命令,让自己拖住这个贱婢不说,就是她自己也是很乐意亲自让这个女人在太后那儿有污点,太后病情才有起色,她就擅离职守,不知道皇上会怎样看她?一想到她可能一扫之前的风光,又被圣上厌弃,她就开心,即使自己可能也会被牵连,但她怕什么,只要华妃一日不失势,自己的失宠就不会是永久是不是吗?而她,可见过甄嬛那贱人分过沈贵人皇宠,更不用说她了,“本宫要指点你,你却三推四阻,还总是拿着太后说事,可不是恃宠而骄,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丽嫔说的严厉激动,吓得我身边的菊清和小乐子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敢抬头,连我自己也要半屈着身,向对方低头,“臣妾不敢,只是先下太后真的要起身了,臣妾得去伺候着。”我是希望丽嫔能够听出我话里的深意,若是冒犯了太后,我和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希望她能不找自己的麻烦,但就怕丽嫔有备而来,受人指使而来。自己的位分的确低于她,如若她不肯放过自己,自己也不好做。
“怎的,太后那儿少了你还起不了身了,”丽嫔继续不依不饶,“本宫还就是不想让你走了,本宫倒是想看看没有你伺候,太后是不是又会病的厉害了回去。”
丽嫔这话说的不和规矩,竟然还牵连上了太后,但是偏得在场的人只有她位分最高,也正是如此她才肆无忌惮。我见她如此,心里焦急担忧,只知道自己今天避无可避了,难道就这样吃个哑巴亏,平白在太后那儿······我不甘心······,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紧咬着唇,握紧了拳头,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只是因为我低着头,丽嫔没有注意,又或者是她根本无暇顾及:
“许久不见丽嫔,朕倒是不知道,你如今如此盛气凌人了。”突然出现的圣驾,算是破了自己尴尬的局面了。见者皇上对丽嫔的斥责,我确实松了一口气。丽嫔言语间冒犯太后,这样的错误可大可小,全看抉择的人怎样看,皇上也许是念及旧情,并没有重罚,只是让丽嫔闭门思过,无召不得面圣。目送着丽嫔低姿态的离去,她心里一定气急败坏,但是却仍要装作无事的接受自己被冷落的事实。
英雄救美的戏码在有些时候却是很必要,但是也难掩饰这种事情的老套,所以我不会感动,有的只是感激,而对于丽嫔,也许自己是该幸灾乐祸的不是吗?毕竟丽嫔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但是,我意外的高兴不起来。
“怎么,你是觉得朕轻纵了丽嫔?”胤禛见我看着丽嫔深思,他虽然不清楚我真实的想法,但是却也知道自己眼前的人不会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开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知道这个女子对于见识了自己如此处罚的看法如何。
“臣妾不敢,”我在心里惊呼,自己竟然在这个帝王面前走神,实在是太松懈了,“丽嫔姐姐本无什么大错,皇上如此做也只不过是想丽嫔姐姐收收性子,皇上苦心,臣妾都有些嫉妒姐姐了。”
“你,是如此想的,”胤禛有点好笑的看着他面前这个头都不敢抬,低眉的女子,这样明显的客套话,也是一般人会说出口的话,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也没有让他不耐烦,大概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她,这个自己感兴趣的人吧,本来想着若是自己当面说她是在说谎会怎么样,但想到她可能会直接惶恐的谢罪,便又打消了念头,“不过,朕的心意,你只说对了一半。朕是不忍心你受委屈。”若处罚过重,她便会受人瞩目,宠妃一个就够后宫热闹了,她,还是平平淡淡才赏心悦目。
这样直白的情话,应该让人脸红心跳的,但是却让我胆战心惊,但是即使再怎么心里不安,我也要面露羞涩,受宠若惊的对待这份突如其来的皇宠,“皇上,····”
我话还没有说完,胤禛伸手握住了那个两颊微红的女子的手,冰凉的感觉就像是她掩藏在眼底深处被羞涩伪装着的警惕,不自觉的,他嘴角的笑就咧开了,果然,赏心悦目,“你的手如此冰,该加件衣裳。”
“皇上,”手被握住,感觉这那比自己的手打上一倍的手掌传过来的温度,我突然觉得心里好乱,头也更疼了,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若是他想掩饰,或许旁人看不出这个帝王眼底的戏谑,但是现在,我看的分明真切,清楚了以后反而乱了心神,“臣妾不冷,臣妾的手一直都是这样的。”
“虽然是小事,但也要留意,该让太医看看。”
“臣妾知道了,谢皇上关心。”
细细的看着她,才发现她有些眼袋,还有她脸上的粉,虽然均匀但是却像是在遮掩什么,再想着她昨夜里是去见沈贵人的,便明了了,“沈贵人如何?”
“姐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太医说了得好好修养。”他能关心眉姐姐,说实话自己很替眉姐姐开心,总算是没白付出一腔热情不是?这个帝王心里不是没有眉姐姐的。
“既然如此,便让她好好修养,你也不要整夜整夜的守着了,记着自己的身子些。”胤禛握紧手里好歹暖和起来的手,难得有了心思去看望太后,“走,朕和你一道去见太后。”
真是太好不过了,如果是皇上和自己一起去,太后便不会在意自己为什么去晚了,再好不过了,只是,他若是不握着自己的手就更好了。
······
有皇上出马,太后果然没有在意我来得晚了些,听闻了眉庄的事,太后反倒是为着眉庄心疼了一番,她一直是偏爱这个性子温和的人的,但是皇上不想计较什么,太后也不会出面为眉庄做主,只是可怜那丫头白白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平素贪玩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次差点玩出人命,”这样的一句话明显不是说眉庄的,但是具体是说谁,我也不好去探究,“你昨夜里照顾了沈贵人一宿,今儿也被陪哀家了,回去休息吧,另外,替哀家给沈贵人送些东西,让她好好养着,可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太后明显有话要与皇上讲,我便知趣的谢恩退下了。
在眉庄那儿停留了一段时间,回到自己宫里已经不早了,我一进屋门,就看见宝鹃一脸的不自然得迎了上来,我没有理会宝鹃,直接由菊清扶着进了里屋。而宝鹃到底是伶俐的,见着我如此表现,就大感不妙,自己跪在了我的面前,头伏地行着大礼开口,“小主,赎罪。”
她主动认罪说实话还帮了我的忙,昨夜的事情她若想抵赖这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十分容易,大可以说她是见者眉庄出了华妃宫里就回来了,什么都不知道便可以了,但是她现在反倒先开口认错了,自己虽然不能重责于她,却也可以有凭有据的处罚,“你,何罪之有?”
“小主,奴婢不该将沈贵人落水的事情隐瞒,求小主赎罪。”
“你只隐瞒了这个?”她既然知道眉庄落水,那说明她在眉庄落水之前定是一直在看得见眉庄的地方盯着,换言之,眉庄出事,她必定是观看了全称,必定也看到了那个推眉庄入谁的人,同样,她也对落水后的眉庄见死不救!“我问你,眉姐姐落水的时候,你是否在场,是否亲眼看到了。”
宝鹃见我如此问,就知道我定是大怒了,自己昨夜里确实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这些事情绝不能告诉安贵人,隐瞒也许只会让安贵人对自己更加警惕,但是自己对沈贵人没有施以援手,才是她动怒的真正原因,她本想否认自己当时在场,但无意间的抬头,她看到了那人眼里的冰冷,和自己的主子竟然如此相像,又想着主子的吩咐,让自己彻底失信于安贵人,但却仍然要在安贵人宫里潜伏,便狠下心,冒险一搏,“是,奴婢却是在场,沈贵人当时本在观看红鲤,却不想贵人一时没看清滑落池中·····”
“一时没看清,滑落池中,”看着跪在地上的宝鹃。这个宫里第一个对着自己表示关心的宫女,我觉得失望极了,也心凉极了,“当时就没有别人在姐姐身边吗?”真的是姐姐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吗?宝鹃,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没有,”她一说完,就听到我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搁置在桌上发出的“砰”的一声,吓得身子一缩,忙开口继续说,“贵人身边的小施和采月都被贵人谴开了,贵人落水时候,真的只有贵人一人。”
我说不出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气血上涌,当自己平复了心情的时候,我已经把桌上的茶杯掷在了宝鹃身旁,景德镇进贡的高级绘画瓷杯转眼间成了碎片,零零落落的躺在地上。宝鹃是自己身边的人,在自己病时候一直贴心的照顾自己,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和这宫里的人扶持一起走过这宫中崎岖非常的路,但是那样的想法已经如这美丽的陶瓷一样碎裂,旁人自己还不知道,但是宝鹃是已经无法信任了,“你明明知道沈贵人与我情同姐妹,既然她落水时毫无一人,你怎么不去搭救?”
“小主,奴婢····”
我已经不想听她多说了,“我不求你舍身相救,但为什么你不呼救,反而直接回了延禧宫,还知情不报!”
“小主,奴婢只是被沈贵人落水吓慌了神,奴婢不是有心的。”
听着宝鹃的话,看着她不断的像自己磕着头,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前世流行的话,你不是有心的,“但却是故意的。”许是自己这话说的很轻,倒也没有人听到,“所幸眉姐姐没有大碍,而你,贴心照顾我这样久,”从自己入宫到现在,你确实照顾了我很多,给了自己很多感动,可是你重来不是我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你的主子在我身边潜伏。但是我若真的打发了你,难免之后又会有别的人需要我防备,倒不如,这样想着,我做出了决定,“有错要罚,但是法不外乎人情,便免去了你掌事宫女的职位,由翠偲代替你在我屋里伺候。”
······
略显昏暗的殿堂内,烛火在微微的摇晃,偶尔会有一声“啪嗒”的烛火绽裂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十分明显,但是却影响不了那个在书桌上专心练字的人,而原本有事想要进屋禀报的人见到主子如此认真的练字,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一直留意着,知道看见主子放下了手中的笔,便十分殷切的伺候了热茶,又将笔墨纸砚整理妥当,才毕恭毕敬的开口,“安贵人斥责了宝鹃,还让菊清代替宝鹃做了宫里的掌事宫女。”
“嗯?”
“好像是为了沈贵人的事,宝鹃知情不报,差点伤了安贵人和沈贵人的情意。”
“她从一开始就提防着她宫里所有人,既然不能得到信任,还不如就让她做好自己本分,需要的时候再联系。”说话的人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莞贵人那里如何?”
“槿汐一向小心谨慎,倒是没让莞贵人起疑,只是也没有深得信任。”
“她自己有贴身的人,自然要费功夫些。”
······
松阳县只是个小地方,一般外人都很少来,但最近却来了几个不好惹的人,据说那些人是京城来的。确实是京城里来的,直接就去了县丞府里,还有被当作上宾款待。
小镇里因为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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