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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若容至淡by士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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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底越来越多的疲惫,柔责美则美矣,太过柔弱。虽可赏心悦目,解一时乏闷,但是这种美好,难以长久。
即便是有我的有意庇护,她也开始憔悴。因为我对别的妃子的宠幸而伤心,时不时的埋怨,时不时的落泪。笨手笨脚的算计别人,又因为不必要的天真而愧疚。她想变的自私,变得虚伪狡诈如旁人,但又放不下纯真,摆不开乌拉那拉明珠的善美光芒。这样的进退两难让她煎熬,也让我觉得我宠爱不了她多久。
我不会像皇阿玛一样,护着一个女人,用皇权在宫里为她寻一个无恶仙境。
所以,很快,柔责难产了,致死坚持着她的纯真,求我护住她的妹妹宜修,在我答应的时候笑的一如初见时候的烂漫,解脱的离开。
柔责的死让我觉得烦闷,并不是后悔让这样一个女子深陷后宫,我只是觉得有点乏了。看着宜修得到自己想要的后位也不动声色的样子,看着她步步为营,却在身居高位的时候还要受制于我的皇额娘,我倒是可惜了她的狠辣,她的算计因为不必要的伪装,蒙上了示弱的灰尘。
宜修是聪明,有的时候还能够猜到我的心思,但是她有时候也太过自作聪明,太过不解风情,做事情非得要一板一眼,和乎祖宗规矩。这样的女子,该是我疏远着,礼遇着,才能成为不错的皇后。
只是有些可惜,无法少了柔责这样一个偶尔可以让我少些算计,轻松一下的女子。
即便是觉得可惜了,柔责的逝去给我带来的没有伤痛,只有愈演愈烈的计算。因为柔责,太后和皇后不肯能再想一开始那般和睦,更加重要的是宜修原本就不多的自信被我摧毁了,她为皇后却草木皆兵,倒是更便于我推波助澜。
年世兰的得宠,后宫开始分派,我乐的坐山观虎斗。当我有些失了兴致的时候,与柔责相似的甄嬛出现了。甄嬛比起柔责,多了几分机智,少了些许天真,我本来是动了心思想让她做个明白人的。一人独下棋,虽可以解一时乏闷,但总觉得太过无趣。
但是甄嬛虽然美貌,聪明,但却也总是身在局中,一时半会儿也难看清,竟然因为害怕,萌生退意,而我,倒也可以自己去提点她,但是当我动了这个心思的时候,我却见着了另一个人。
安陵容。
殿选的时候,引起过我的注意的人。
它的衣着打扮都是下成,这般没有背景的出身在秀女中实属少见,这样的女子该是巴望着进宫的,但是偏偏她太过从容,就像是无所谓留与不留一般。这样的态度当然可能是作假,但是便是作假的,她的那份功夫也足够我注目了。至少即便她是装的,也不让我觉得刻意。
所以,我让她进宫,想看看这样一个人能让后宫有趣儿多少。
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入宫却沉寂了,因病不能侍架,倒是和甄嬛一样,不知是真吓着了还是别有用意。不过,我倒是不喜欢她这般蒙不出声,所以便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宜修面前说起她。若是被宜修记上了,她便是想沉寂也不能了。
甄嬛与安陵容,两人我都另眼相看。但一个是即将手执棋子的下棋者,而另一个却是肯能定输赢的棋子。谁该是什么位置上的,我拿捏的很好。但是越是接近那个我自认为不错的棋子,我越是觉得可惜了。
安陵容,出身不高。这样的人用起来少了太多不必要的麻烦,若是提拔提来反而麻烦。我有心磨练她为利器,却不想她竟惹上了个年府。年富在后宫动的那些手脚我不是不知道,但他多少有些分寸,所以我倒是乐的借此惑敌。只是这一次,对于这个安陵容他却是有些逾越了,明明是初见的,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本想弃子的,但是知道了各种缘由,听到了安陵容从一开始到最后的重重表现,看似寻常,看似平庸,但却点到即止,这样聪明的人,难得的明白人,若是弃了,反倒可惜。再者,年富的事情,她处理的倒是有趣。
而甄嬛,却因为胆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用十七弟的身份试探,她却是真的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即便这是我有意为之的,但是一样的诱惑,安陵容避过了,她却没有。多少是逊色了。
因为这个逊色,我动摇了。册封了甄嬛,却先招幸了安陵容。
本是觉得以安陵容的那份明白,这次侍寝该是让我满意的,但是却是那样的扫兴。看着那个一脸苍白的女子,眼里若隐若现的绝望,她该是害怕我因为忌讳而责罚的,所以这件事情不会是她自己做的。但是,她绝望下的几分了然,却又让我明白便是她自身,许是预料到了这样的事情的。
最后,我没有罚她,却给了她屈辱。完璧归赵,于她不是美名,只是磨难。但是她却处理的很好。好的就像是那一次倚梅园的那场我从没见过的舞蹈一样,简单的动作,简单的应对,但就是那样引人注目。
我总觉得,如若我就这样将她打入冷宫,她也会自得其乐一般。我这个帝王,第一次于一个秀女而言,可有可无了。
有意思!
没了我,她安然的陪着太后,比起甄嬛,她倒是更快的以另一种方式适应了后宫,就像是凌寒独自开的冬梅,独有一股韵味。太后满意她,华妃无视她,皇后忌惮她,眉庄称赞她,即便后宫众人依旧对她有好有坏,但却不会有人真的动心去算计她。
无论我怎么做,她的反映都是难得的沉着冷静,这样的人,更可以是个手执棋子的人。
即便她聪明不胜过甄嬛,但是她冷静冷情胜过旁人。她与我,说话该是很投机的。
有意无意的点拨,她明白了我对她的不同。那毫不掩饰的不喜欢的样子,就像是我的优待反而如洪水猛兽一般,到也有意思。
知道无法拒绝,就明白的接受,又是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明明是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女子,却是这般的百事不上心,带着太多的佛性,一如她的舞蹈,世间少有的绝妙,吸引世人却也脱身于世。
她,一点儿也不想和这后宫染上一样的颜色,只是想在这后宫以自己的方式到最后。所以,于我,她不巴结,也不心动。于太后,她可以用心,可以孝顺,却也伪装疏离。面对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面具,但都是一样的疏冷。
唯一不同的是弘历。
她与弘历的相遇,是我可以为之。弘历被我寄予了厚望,他身边倒是少了一个可以教导他的慈母,而安陵容,若只是当个可有可无的人亦或是举足轻重的棋子用来保帅,也委实可惜了。
如我所想的那般,弘历很喜欢她。倒是她对于弘历也很真心,这倒是我没有料到的,对我,她都不曾那么真心。即便我百般优待她,她都惦记着我的身份,但是弘历,她即便是知道了弘历于我的重要,弘历身上的担子,即便有那么一些犹豫,但更多的却是为了弘历的绸缪。倒是让我有些嫉妒弘历的好运了。
如果是她,弘历可以有母,而我可以时不时的随意而为,不用隐瞒什么。因为是她,够明白,够聪明,我也不必担心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什么。
如果是她,该是胜过皇阿玛的那个舒妃。我倒是不介意好好宠一宠一个女子,好好弄明白这汉家女子究竟是怎样的与众不同,连帝王的心都能迷惑。
如果是她,能让我明白皇阿玛的想法,多少少了些对自己皇阿玛的疑惑不懂。
那便就她吧。
、第三十五章眉庄雪冤甄嬛受创
前夜里他气急,对我一点都不客气。第二日我起来的时候,身旁早就没了他的踪影,只是觉得身上处处都疼,都酸,难受的差点没哭出来。我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根本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全靠着菊清伺候着才勉强起身。这种就像是一下子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般所有事情都要靠着旁人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但是,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坏处。至少我知道了他对子嗣的控制,至少我可以防患于未然。想到这儿我不免勾起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到自己准备的那香料了。
遣开了旁人,我看着香炉里冉冉升起的白烟,十分近距离的凑近,任由那股浓厚到有些冲鼻的味道扑进我的体内。我忍着被熏到的不适感,不断坚持着深呼吸,试图将所有的气味都吸入体内。
这样的味道,与欢宜香一点也不一样啊。但是却是一样的让人不舒服。这个应该比被调和的其他香料更容易让一个女子与子嗣无缘。
药效,越快越好,毕竟这种东西不是长久可以使用的。
甄嬛有孕后,皇上对她就更加的疼爱,即便她身子不便,也常去陪着她,即便惹得后宫乌烟瘴气也无所谓,我倒也无所谓甄嬛的一枝独秀,只是那个人每每打着宠幸甄嬛的幌子却来了我这儿,多少让我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那次的强迫之后,他便强势的很,就像是真的要我怀上孩子一般。
再一次强势的播种运动后,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起身离开,而是强迫我半瘫在他怀里,“朕明日便会复了沈眉庄的位。”
我被他折腾的累极,只想像前几次那般闭着眼睛,不理睬他。但是他却不如我愿,一双手放肆的游走,大有如若我不回应就会再一次兴风作浪的打算。
“那真得恭喜眉姐姐了。皇上愿意在没找到刘畚的情况下复位,想来姐姐也会为着皇上的这份眷顾不至于彻底的心伤。”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我却为了十分不喜欢他这般的做法。当初的不信任已经伤到了眉庄,何不就让她心死,让后宫多个明白人,现在又要利用自己的所谓相信欺骗已经受伤的人。
“没找的刘畚的是沈府和甄府的人。”他在我耳边轻笑,喷出的气息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说出的话更是让我心里惊惊的,“刘畚可是一直在朕手里的。”
“臣妾不明白。”为什么刘畚在他手里?为什么要现在这个时候利用刘畚?甄嬛有孕,华妃本就处于弱势,若是这个时候刘畚再来指证华妃,那么后宫不就失衡了?难道,他已经掌握了刘畚,可以借刘畚反咬旁人?
我还在深思,额头就被对方可恶了弹了一指,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我疼得条件反射的看向他,看着他笑的妖孽,“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你若是想知道便说出来,朕告诉你朕的想法。”
“臣妾想知道。”我倒也不是全然相信了他的话,只是我确实想知道,直接问他也不是不可以做的事情,至于得到的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就随便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倒是有些吃惊我的坦白,随即将我抱入怀中,自个儿却在我视线触及不到他的表情的时候笑的胸膛都微微震动,“安陵容,你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是···”
什么啊,我现在的样子是很好笑吗?
说实话埋首在他怀里我真的不是很舒服。我便挣扎着要远离,正巧他也没打算禁锢我,只是顺势放开我,然后继续他的话,“每每,你自称臣妾的那个样子,少了恭顺的时候,对朕竟然是说不出的诱惑。若不是顾忌着你的身子,朕真的是······”
他越说越离谱,我这般脸皮厚的人听的都有些面红,忙转移话题,“皇上不打算告诉臣···容儿,缘由吗?”被他盯着,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改了自称,容儿什么的称呼,连我自己都觉得矫情,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倒是不以为意。
“容儿想知道,朕当然是乐意告知的,只是有个条件。你先答应替朕孕育子嗣吧,这样朕便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答应为他孕育子嗣?不可能!
我与他这几日虽然相处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的障碍,但实际上也都是各自避忌着提起子嗣的事情,却不想他倒是主动说起来了。莫不是我私底下的动作被他知道了?不可能,那些防备的措施根本除了我意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不会知晓的。
“这不是我的一个答应就可以决定的事情。”生与不生和我的愿与不愿从来没有多大关系。
“这话也在理,朕要的不过是你的不刻意为之。”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看着我随意的笑着,“你太聪明 ,有时候朕也防不住你。”
“皇上太过抬举容儿了,皇上若是不放心,让陈太医日日来请脉便是了。”我用了香料,若是太医太诊脉还是有迹可循的,我这话不过是赌一把罢了。而事实,我赌对了。
他既然挑明了与我说,便是放心我不会动手脚的,这才叫我有机可趁。
趁我走神的时候,他的手到了我的小腹,头枕在我的肩窝,“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朕的孩子?”倒也有趣,他并不是从未有过孩子,这样询问我的时候倒是带上了几分期待几多兴奋?
“明日起,朕不会只招幸莞贵人了。”这话是说他要重新宠爱华妃了?可是前面不是刚说要恢复眉庄的位分吗?
“若在不明明白白的找你一会儿,朕的孩子说不准岂不就来的不明不白了?”
好吧,事实再一次表明我想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却是如他所说的一样,为眉庄昭雪,但是他却没有因为刘畚的一面之词怪罪华妃,即便甄嬛和刘畚明暗配合着揪住华妃不放,但是他却没有因此疏远华妃,反而发落了刘畚,还因为体恤华妃无辜受冤几日都留到了华妃宫里。
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昭示着华妃的再次得势,至于原因,后宫里没有一个人知道。眉庄假孕争宠的事情,后宫里面的明白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事情的发展却因为皇帝难得的糊涂扑朔迷离了。
便是甄嬛,也因为皇帝的做法,头疼了一阵子,最后只寻了一个年富立了军功,皇上要顾及前朝的由头,安慰我与眉庄,同时安慰自己。
说起眉庄,我在她解禁的时候便去看了她,她是憔悴了许多但却也明白了许多。皇上的做法已经让她彻底死心,她求了去伺候太后,皇上也同意了。这在我看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安身之法,只是眉庄对华妃算是结下了仇,只要她一天放不下这个怨,就一天不会真的蜗居在太后身边避世。
说起来也多亏了皇帝,后宫一下子安静了。甄嬛和富察贵人忙着养胎,华妃再次得势,但是却像是被上次的冷落吓到了一般,安分的不像话。便拿给皇后请安来说,她也改了往常拖拉的性子,把面子和里子都给做足了,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般的反常倒是让宫里的人更加忌惮,反而安分了。
而我,也不用应对皇帝有时候的突袭,只是在轮到我侍寝的时候略微费神些,其他的时候倒是难得的享受。有空便陪着眉庄去看看太后,看看甄嬛,就这样子过了两三个月。过了一年最炎热的时候,在一宫人快要打道回宫的时候出了岔子。
皇后身边的宠物猫松子突然发狂,那时候正巧皇后邀请了众妃子一起在宫中赏花,而松子发狂,扑在了富察贵人的身上,富察贵人身边的丫头机警,以身护住了主人,所以富察贵人只是受惊了,并无大碍,而甄嬛就有些遭殃了,那猫转而扑在了她身上,即便有我和眉庄的扶称,她的腹部受到了冲击,当场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因为疼痛和惊吓瘫软在我和眉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三十六章 福祸相依真假难辨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伢子偷懒了,有的没有交代清楚,麻烦亲们从头看看吧,如果还有问题务必告诉伢子,伢子最近脑子有些不好使,犯错的几率就up up up 了
这件事情来的突然,甄嬛伤的不轻,便直接在皇后宫里的偏殿整治。伤及皇嗣,受伤的又是皇帝的新宠,宫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到了皇后那儿。妃子们留在外殿,心思各异,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都在内殿诊断,各个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水。深怕自己就不会皇子,成了陪葬。
很快,皇上和太后都来了,太后不似皇帝要避忌,直接由眉庄搀扶着进了内室,而皇帝则坐在主位,眼神冰冷的扫视了在座的其他妃子,最后将视线投注在皇后身上,而皇后就像是没有注意到皇帝的注视一般,兀自担心的牵过这内室的情况。
我不着痕迹的看着殿内的情况,听着内室甄嬛隐隐约约饱含痛苦的呻吟,心里只觉得戏剧。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隐约记得该是富察贵人小产,甄嬛为了就富察贵人受伤,反而被诊出了喜脉的,现在却是完全不同的光景。
“若真是阿哥,莞贵人难免一场心伤。”
他曾今这样说过的,甄嬛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也不小了,陈太医不难判断出是不是阿哥。所以是他动手了?
“人是在你宫里出事的,皇后。”他终于开口,话里压抑着怒气,“你可有什么要对朕说的?”这样的话,满满的是对皇后的怀疑。
而皇后像是无法相信皇帝会怀疑到她身上,难以置信的跪在地上,压抑着受伤,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太大的波动,“皇上,莞贵人出事,是因为臣妾的猫突然发狂。若真是要追究,臣妾难逃其咎。”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皇后却也表明这不过是一只畜生造成的意外。
“那只畜生呢?”依旧是压抑的语气。
“臣妾已经派人去抓捕了,是臣妾的疏漏,才会让莞贵人······臣妾求皇上责罚。”皇后先放低了姿态,这样反而把自己的嫌疑降到了最低,这样皇帝最多追究她一个不大不小的罪,毕竟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只名叫松子的猫,谁会和一直畜生较真?
“皇上,”皇后想要撇清关系,但却要看旁人愿不愿意,至少华妃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这个可以打击自己敌人的机会,“莞贵人受伤不过是那只猫的过错,虽然这猫发狂的这般巧合,叫人可疑,但想来即便是有人蓄意的,也不会是皇后娘娘。”华妃这样说道,反而又叫人觉得可疑了,虽然暗指是有人在猫身上动了手脚,但是在这后宫中,能在皇后宫里动手脚的又有几人?
“华妃,你这话说的过了。这猫发不发狂,发狂的时候像谁撞去又岂是人能控制的。”皇后处于弱势,齐妃难得的大胆了一回,出言相护,“再者即便如你多想的那般,有人动了手脚,也不会是皇后,这不是明摆着要人怀疑自己吗?”
齐妃说的话虽然有些不妥,但是却不无道理。
“难保不是有的人故布疑阵。”华妃咬着不放,“再者说了,说起来那猫还是齐妃你献给皇后的呢,莫不是······”华妃欲言又止,但是话里的意思明显的很。
“华妃,你怎的可以这般汗血喷人!”牵连到自己,齐妃便急了。
“够了!”看到华妃和齐妃两人愈演愈烈的样子,还有皇后跪在他面前低头不语,屋内的其他人又都是隔岸观虎斗,皇上终是一声低斥,“事情是原委朕自然会查个究竟,华妃你也不必无凭无据的猜测。皇后,你也别跪着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华妃便也不说话了,看着皇后在齐妃的搀扶下起身,倒是丝毫不在意的轻蔑一笑。
“韵贵人,你且进去看看莞贵人如何了。”里面许久没有人回报情况,皇上看起来也有些着急。
我依言进去,首先看到的是太后和眉庄面带忧愁的候在屏风外面的样子,心想着甄嬛该是凶多吉少的。眉庄见我,体贴的先开口,“我与太后方才看过了,嬛儿见红了,情况不好的很,不过太医还在救治,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眉庄一脸的担忧,正巧这个时候太医们纷纷出来,为首的陈太医向太后行礼后便出去了,该是要去回禀皇上的。
看着太医们不好的脸色,太后和眉庄都猜到了结果。
“温太医呢?”说我冷血也好,甄嬛是不是小产对我影响不大,我不想太后和眉庄那般因为不好的结果而忽视了某些细节。
“温太医尚在里面为小主做最后的努力。”这话也就说着好听,最后的努力?这么多太医都放弃了,区区一个温实初又不是大罗神仙,有什么办法?我想这该是其他人的想法,而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温实初有办法,那么不是这个法子太过次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其他人在说谎,为首的陈太医不就是皇帝的人吗?而皇帝不想甄嬛剩下阿哥。
当然,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也许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皇帝的主意。
但事实表明我一点儿都没有多想。
······
内室,温实初看着那个因为痛苦,因为陈太医的诊断而变得更加虚弱的甄嬛,最后终是下定了决心,麻利地拿出了银针,手法老练的施针,“莞贵人,莫要放弃,您的孩子还有救。”他看得出来其他的太医是故意不救助这个孩子的,这其中的猫腻不是他区区一个太医有能力去追究的,随波逐流明哲保身才是智举,但是出事的人是莞贵人,他就不会这么做。即便自己会因此得罪了什么人又如何,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尽自己所能保护嬛儿的,如若这个孩子没有了,嬛儿岂不是······
“孩子······”甄嬛因为疼痛神智迷茫,恍惚间听到了温实初的话,不知道因为什么竟然不由自主的落泪,“还有救?”眼角微湿,不多的泪珠划过脸庞,最后和她鬓发间的汗水混合,这个时候的甄嬛是那么的脆弱,让温实初不惜以身犯险,“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孩子就没有事。”为了自己所爱的女子,即便是卷入后宫争斗又如何?
······
另一边,陈太医已经回禀了皇帝所谓实情,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莞贵人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的时候,温实初却出来了,说莞贵人的胎已经稳定了。而皇帝则是十分高兴,大加赞赏了温实初,但因为皇帝开心,陈太医这一类庸医一流终究是没有受到波及,真不知道该说某些人算计的好,无论成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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