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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若容至淡by士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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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死之人?哪个人不是必死的,活着或许更加痛苦,只这一次,我不想忍了,你去吧,如意。这一次,若成了,我便要所有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若不成,我也要叫他痛苦。”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端妃这一次是真的被逼的忍无可忍了。
翊坤宫中,颂芝急急忙忙的进来在华妃的耳边低语,“娘娘,年少将军入宫了。”
“什么!?”低声惊呼,华妃有些气急的将受伤的杯子重重置在坐上,“年富,忒胡闹,前儿个才得了皇上出宫的事儿,现在便来了,是想为了儿女私情牵连九族吗?带他过来!”
见了太监打扮,还笑嘻嘻的年富,华妃更觉得气急,当真好好的数落了他一顿,就差手脚并用替着自己的哥哥教训他,“如今整个年府都低调处事,你倒好,自作聪明混入宫闱,你就不怕这是别人有意要瓮中捉鳖?你当真以为你那点计量,偏得过多心的皇帝!平日里是聪明的,怎么一搭上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就没脑子了!?我看你是等不及等我料理了那个贱人吧。”
年富看着暴怒的自家姑姑,看着她完全不顾自己礼仪的数落自己,心里便觉得温暖,这就是他的家人,也是他选择的人,“姑姑,我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来的。”
“你少来糊弄我,”华妃是明显的不相信,“你巴巴的才得了那女人的消息,这头便不管不顾的来了,怎么,瞧着人家得宠了,要生皇子了,你坐不住了?”
“姑姑,”这话倒叫他有些无奈,“要坐不住也该是您坐不住才对,关侄儿什么事儿?”他又不是皇帝的后宫妃子。
“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搀和这样的事情,你还来?!”
“我是来做一个了断的。”说道这里,他变得严肃,眼里带着认真,“我要亲手除掉她的孩子。”
“你···说什么?”她是被震惊到了,这样严肃的年富,说要出去他爱的女子的孩子?“为什么?”他的态度不像作假,既如此,她想知道为什么平日里不伤害的人现在他却要亲自给对方带去丧子之痛。
“很简单啊,如果陵容生下孩子,我就肯定不能带她出宫了。”看着自家姑姑一下子转变的表情,年富难得的开起玩笑,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家姑姑那么叫人难受的表情,除掉自己的弱点,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不是吗?他该亲自为这个孽缘做一个了解,唯有这样,才能保住年府,保住她。
“混小子,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贫。”年富的成长与担当她是看在眼里的,正因为这样,她不希望年府的未来掌权人与后宫的人纠缠不休,但是却也不希望年富却做那样于人于己都残忍的事情,“你若不说个清楚,我不会让你去做的。左右我的孩子也是因为她来的,断不能叫你不明不白的去害了别人的孩子。”
“太后和皇后都想要她的孩子,不同的是皇后只想要孩子。”知道不能瞒,他便明说,“韵嫔的孩子,无论生不生的下来,她都无法抚养,还可能因此丧命,更甚者,这背黑锅的保不准就是年氏。姑姑现在有孕,可不正是乌拉那拉氏最忌惮的事情。”
“即便如此,也没必要你亲自去,”华妃深思过后,“我在延喜宫也是有人的。”
“这件事情,姑姑切莫插手,延喜宫的人可多了去了,就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直面华妃心疼的视线,浅笑,“再者,我下手有个分寸,方能断的干净不是?”
“你不怕她彻底和年氏结仇?”继而对付你,来自你喜欢的人的仇恨,你对付的了吗,年富。
“她不会,即便会恨,她也不会为了死去的人拿活着的人开玩笑。”因为喜欢,所以了解,因为了解,所以更加放不开,他想,如果当初没有因为好奇,而过多的关注她,那该多好。
“林夫人不是已经不在你手里了?你有把握瞒过她?瞒过所有人?”
“这个,自然是没有把握的话,”眼睑的看着自己的姑姑差点又被自己的这句话点着,他马上开口解释,“若瞒过了,自然是好,但若是瞒不过也无妨,左右也就是皇上知与不知,若他知道了,可不就是我和韵嫔之间的清白了,我连她的孩子都可以下手抹杀,又怎会与她郎情妾意?正好洗刷了我夜探宫闱的前科。”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姑姑的意思算是同意了,会意,年富笑的两眼都成了弯,咧嘴,“就今晚。”
就今晚,让你来恨我,而我则会更加放不下你,容·····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雷雨交加夜


九月份的天,说变就变。
我一个午觉睡的舒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变天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听着屋外轰隆隆的闷雷神,便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令我奇怪的是屋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唤了菊清许久也不见她来,整个屋子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教我更加烦闷。
起身,还有些不清醒的自己披上衣服,然后扶着小腹慢慢的走到门口,就瞧见门外的滂沱大雨,这样大的雨,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一颗颗雨滴都像是带着攻击力,那样的冲进砸在屋檐上,四溅开来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水弹炸裂开一般,被那样的雨滴砸到,该是很疼的。我摸着小腹,这样想着,这样的天气,难怪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就是对面秦姐姐的屋里也是闭着大门,一丝一毫的声响都没有。
但是,未免也太奇怪了。我屋里的人都去哪里了,这延喜宫怎的这般安静,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只有雨点砸落的声音,教我感觉这延喜宫现在就是一个无人的死宫一般。
拿了把伞,犹豫了一下,我最后还是撑开了伞,往离我最近的秦姐姐哪儿走去。
雨实在是大,明明只有几步路,我的裙摆却差不多湿了个透,到时候到秦姐姐屋里怕是少不了她几句唠叨。想到这儿,我便加快了脚步,奈何有着身子,速度也快不了多少,再者我一手扶着腰,一手撑伞,差点没教这雨点的重量把伞大弯,这样的雷雨天气实在是太难受了。
到了对门的屋檐下,我还没有敲门,房门倒是先打开了,走出来的人却教我吃惊,他一身太监的打扮,看到我也是一怔,但是随即就变成了玩世不恭的笑,眼里却是比我这衣衫上的水渍更加冰凉的寒光,“爷正要去找你,却不想你倒是来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看着明显有备而来的他,注意到他身后那个脸生的人投注到我的小腹上如同刀子般的视线,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跑。他绝对是为了我的孩子来的,又或者是为了秦姐姐和我的孩子,这延喜宫的其他人必定是被他托住的,现下就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伞早就落到了地上,我根本无暇顾及。雨点砸在身上,透着寒气带着痛意,我必须快些才行,不然即便没有被他抓到,也受不住这要命的天气。
跑出了延喜宫,早已湿透的锦鞋,踩在青石板路上,每一步都能挤出不少的雨水,又带起更多的拖沓,没有回头,我也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在渐渐逼近,他的脚步声不重,但在雷雨声中却明显的叫我胆颤,我想要呼叫,但是怎奈护着小腹的疾跑就已经叫我力疲,而小腹传来的阵阵疼痛更加教我绝望。
有些模糊的双眼,看到不远前紧闭的宫门,我心里又有了希望。
一步,两步,三步······我的步子越来越重,最后几乎是半瘫在门上的,无力的回头,看着他似乎是胜券在握一般朝我步步逼来,丝毫没有被别人发现的害怕。
他这般的肆无忌惮,教我心慌的奋力敲着大门,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开门?为什么连我自己都快听不到我自己的呼喊?
“别挣扎了,”他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又是什么时候禁锢住我的双手的,“即便是惊动了沈眉庄又如何,爷不介意多除掉一个绊脚石。”
“你怎么能如此大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呵,”他的一声意味不明的哂笑,是我意识彻底模糊前最后的映像。
眉庄依稀听到了动静,吩咐着采月出来瞧瞧,但是待采月打开门的时候,却也只能纳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暗自奇怪。
大雨依旧冲刷着一切,青石板路上早就没有了人影,只有那不知道是谁淌下的鲜红,也在转瞬间被冲刷了个干净。
昏暗的屋内,浑身湿透的年富,将怀中一样满是雨水的女子放在床榻上,接着烛火看着女子苍白的不带一丝一毫血色的脸,又瞥见她身上渗出来的红色的水,皱眉的问身后的人,“药呢?”
年富这一次进宫还带了一个人,此人名叫曲柄,是他的心腹,亦是军中医术颇好的医者,叫他来也不至于自己每个轻重伤了她。
“将军,已经准备好了。”曲柄端着一碗汤药,在年富的示意下递到他手中,转而来到窗前,给榻上的人望闻问切,“韵嫔娘娘现下已有滑胎之象,将军行事要快。”
“你且先退下。”没有给曲柄一丝一毫的关注,年富只是看着榻上皱着眉头的女子,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瞧过她,即便是如今这般憔悴的样子,也叫他挪不开眼睛,只可惜,她太过聪明,又是皇帝的女人,用汤匙替她喂药,但是她却睡的很沉,暗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滑落,有那么一瞬间就像是血滴子一般,有些刺眼。
得速战速决,她等不起,他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铁石心肠。
一口将汤药饮尽,慢慢的靠近那自己一直远离的柔软,在触碰的瞬间,口里的苦涩都消失在一个吻的甜蜜里,但是心却开始抽痛。
明明是他渴望的亲密,却将他陷入更深的深渊。明明是他难得的真心,却给她带来彻骨的疼痛。
年富,你就是一个混蛋,一个懦夫,一个自欺欺人的狗熊。
闭眼的瞬间,眼角滑落的晶莹,不知道是苦还是涩。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那不知泪。
唤醒我的是彻骨的痛,痛到麻木,迎接我的是冰冷的注视,他就在我的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痛不欲生。而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就像一个抽出的虾米,却为着自己的自尊,不吭一声,不甘示弱的盯着他,我猜想我自己现在一定是怒目圆睁,面色狰狞的,因为他竟然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的移开了视线。
“嗯啊!”压抑不住的痛呼,终于离开我的血肉,眼里控制不住的湿意,不是泪这么干净澄澈的东西,而是沉重的不甘在我的眼前蒙上了血色的纱。
“将军,该走了。”视线模糊,但是我却依旧不肯闭眼,我要记住这面孔,记住这种仍任鱼肉的场景。
看着那个本该是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离开的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笑声破碎,难听,但是却痛快,我就像是个发现了什么天大的惊喜的人一样,控制不住的开怀大笑。
屋外的雨渐渐的小了,我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孩子,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在凌乱的被褥中找到那个冰凉的小人,满足的笑了,我的孩子还浑身是血呢,得给他洗干净。
这样想着,我蹒跚的起身,怀里抱着那个一丝不着的冰凉,摇摇晃晃的走到屋外,就着那依旧不小的雨,替着自己的孩子清洗,“天降的甘露,该是最干净的,给我的宝贝细细净,再好不过了。”
本是再好不过的,可是为什么这最干净的雨水如今带着猩红,浑浊不堪。
“洗不干净,为什么?”我慌乱的用身上早就脏透的衣服给他擦拭着,可是即便是擦去了他小小身子上流淌的红色,却也擦不去他那像是印刻在皮肉里的青青紫紫,“宝贝,冷不冷,我马上就洗好了,我会快快的。”怎么洗不干净,我的宝贝就快要着凉了,天上不断落下来的血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我的孩子,我着急的快要哭了。
“啊!”谁在尖叫?我的宝贝马上就会干干净净的冲我笑了,你尖叫什么?!
“快来人啊!菊清,快去找太医,快去!”
找太医做什么?那些无用的医者,只会吓到我的孩子。
“娘娘,您先进去。”别拉我,你们别碰我!别动我的孩子,别动他!
因为天气的缘故,胤禛并没有回宫,但是却一直心有不安,这样差的天气,实在是许久没有经历了。但是当宫里传来消息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后悔,“皇上,韵嫔娘娘小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真疯假疯知者自知


存菊堂中,眉庄看着屋外的雨,心中烦闷,想起方才像是听到了陵容的声音,就更加难以平心,看雨势愈发的小了,便想着叫了采月去延喜宫一趟,怎料采月自个儿进来了,一脸的慌慌张张,“小主,韵嫔娘娘出事了。”
忙是赶去了延喜宫,等她到的时候,延喜宫早就乱成了一团,富察贵人和淳贵人在屋外,神色紧张的看着屋内的人拿着血衣血被出来,眉庄见富察贵人瞧了那些脏东西,明显变得苍白的脸色,想着她到底有着身子,若是惊着了更是不妥,忙是将其劝走,却不想里头喧闹了一阵,菊清先出来了,手里抱着被血色布匹裹起的一团,眼神慌乱的几乎是冲力量出来,也不怕冲撞了在场的贵人,就这样目不斜视的由其他宫人护着疾走出去。
“小主,”是翠偲的惊呼,“小主您还不能下榻啊。”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这个声音极为的虚弱,但却不容忽视,空洞的就像是喃喃自语,“你们要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还给我。”
“小主!”翠偲应该是在劝阻,但是她却听到不少物件被碰到的声音,顺着陵容话里的意思,眉庄不由自主的看向被菊清抱出去的那一团血红,隐约间瞧见了露出布外的手,不松不紧的握着,小小的,却满满的是青紫,冰冰的,还淌着微红透亮的水。
“啊,”身边传来一声低呼,接着就是淳儿的惊呼,“富察姐姐,你怎么了?”
“嗯,啊,肚子好痛,”富察贵人的痛呼吓得屋外的人忙手忙脚乱的将她抬回自己宫里,连着淳儿犹豫了一会儿也过去了,而眉庄瞧着屋外的混乱,却怎么也踏不开步子,她不敢去面对丧子的陵容,也不想撇下陵容去看危在旦夕的富察贵人。
“眉姐姐!”是陵容,她挣扎的来到了门口,话语里带着惊喜,“眉姐姐,你瞧见我的孩子了吗?”她是用那样空洞的眼神看着自己,叫她不由自主的望向已经菊清走远的方向,是犹豫也是逃避,“眉姐姐,我的孩子在哪里,你看见了吗?她们都欺负我,不叫我瞧我的孩子,眉姐姐,你告诉我啊······”
披散着发,面色苍白的就如女鬼的陵容,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这般询问,这般的失魂落魄,她无法直视,瞥见了被宫女隔离在外圈的眼生太医,她下意识的选择逃避,“太医实在怎么当差的,还不来给韵嫔诊治!”
被她喝到的太医慌乱的上前,可是还没有碰触到她怀中的陵容,陵容就已经先推开了自己,用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跑向方才她看的方向,拒绝了下人的搀扶,她慌乱的吩咐,“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韵嫔追回来。”她那般受损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但是没待宫人追出门,陵容就被一身湿透了的便服皇帝给抱了回来,在他怀里的陵容安详的闭着眼,仿佛是没有气息了一般叫人心疼,看着他难得紧张的抱着陵容从自己面前走过,眉庄突然觉得陵容即便没孩子,也不至于绝望了,屋内传来的声音,顿时叫眉庄觉得安心,“陈实,还不快给朕滚进来!”
“颂芝,年富出宫了吗?”手端着茶杯,却不受控制的轻颤,看着杯中茶水泛起的涟漪,想着那个如当初的自己一般活活产下已死男婴的安陵容,她年世兰第一次觉得害怕,也不知为了那可怕的记忆还是经历了那记忆之后可怕的转变。
“娘娘,少将军已经安全回到府邸了。”颂芝知道自己主子的慌乱,她初听到皇上冒雨赶回宫里的时候也慌乱,“娘娘,宝鹃那儿也已经打点妥当了,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吗?”怎么会没事,只求皇帝没有将那个孩子看的太重。不行,她没有办法坐等,“颂芝,陪本宫去延喜宫。”
“娘娘有着身子,怎能去那样的地方,”富察贵人便是被惊吓的早产,现在还在生死关挣扎,“娘娘若是不小心伤着腹中的孩子可怎么好?”她只希望娘娘怜惜孩子,打消念头,却没想到自家主子的深谋远虑,避无可避,不得已而为之。
“本宫的孩子若是连这点事儿都经不起,那还是别出生的好。”年富,这一招走的太险了。“知道是谁透露的皇上不在后宫的消息了吗?”
“那人做的隐秘,少将军那里也只是猜测。”
“谁?”即便是猜测,有时候也只不过是少了证据的事实。
颂芝谨慎的用眼神示意了两处,华妃会意,勾起苦笑,“这两个宫里的可都是本宫的死对头啊。”无论是谁,都不介意利用一切机会绊倒本宫。
景仁宫中皇后正因为旧疾卧倒在榻上,现下听了延喜宫的事情更加是心神不安,难得的失态,“剪秋,怎么回事,好好的,韵嫔怎么会小产?”明明让宝鹃好好盯着了不是吗?
“太医那儿说是有人提前用了迷药,整个宫里的人都昏迷不醒。”剪秋又说,“娘娘,这件事必是冲着娘娘来的,我们要不要让宝鹃防备着。”
“若真是冲着本宫来的,又怎么可能是轻易防备的了的?”皇后一手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叹着气带着痛苦的感慨,“只是可惜了韵嫔腹中成型的男婴了,那婴孩如何了?”
“已经被处理掉了。”
“处理的好,这样的污秽物若是叫皇上见着了,多少有些忌讳。”若是见着了孩子,皇帝免不了伤怀,说不准还会想起华妃的那个男婴,动了恻隐之心,“太后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寿康宫怕是最先知道的,通报的人说太后听了差点就倒下了。”
“这样难怪,太后对韵嫔的那个孩子的期盼可不比本宫的少,”皇后在剪秋的搀扶中起身,“多少太后还是知道本宫对韵嫔孩子的在意,若真是被人诬陷,本宫也不至于孤立无援。现下,陪本宫去延喜宫瞧瞧吧。”
而在延喜宫的另一边,富察贵人历经了万难,终于生下了一个早产的帝姬,只是精疲力竭的富察贵人,看着喜极而泣的贴身丫鬟,最先询问的不是自己的帝姬,而是另一边的严肃哀愁,“韵嫔,如何了?”
“小主,不要挂心了,现下皇上已经在那儿主持大局了。”不明白小主为何这般关注那边的情况胜过自己,但是当她看到小主听连自己的回报,笑的安心的时候,便不打算多问了,她只是小主的丫鬟,小主觉得好,她便觉得好。
“皇上已经来了啊,”既然如此,她便不用担心了,容儿,你要加油啊。
我怎么了?意识渐渐的清醒,但是身体却沉重,而且冰冷,动不了分毫。
“如何?”是他,对了,方才我没心没肺的大闹了一番,不配合陌生太医的诊治,还对着好心赶过来的眉庄无理取闹,甚至有些疯癫的去追回被菊清抱走的我死去的孩子,那个时候就像是有另一个疯狂的我在支配一切一样,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不顾我的疯癫,打晕了我,我可能会很乐意让那个疯癫的自己大闹后宫的吧。
“娘娘被灌下的药算好了分量,本不伤身。只是娘娘本身情况特殊,加之之后又如此大闹,有些棘手。”陈实的声音,我是第一次听到陈实这般不自信的诊断呢。
“她,日后可否再有子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问这个问题时候的竟然有些紧张,又或许是我这个在听的人自己紧张,我也想知道,自己日后,还能不能有怀胎十月的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崩溃的信任

“调理得当,臣能保不伤根基。”听到这样的话,我的眼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暖流,最后汇成一滴,滑落眼角,但是本该淹没在鬓角的湿意却被一指温柔的拭去,“她的眼伤······”
“娘娘的眼伤由于心殇,所幸并不严重,只是初时视物会有隔纱模糊之感,待上几副药便无碍了。”
一双手在抚摸的眼睛,干热的感觉很舒服,“身上的上你给朕治着,至于心伤,朕会想办法。”
为什么对我这般煞费苦心?难道他知道我醒了,一定是,刚刚不是还帮我檫眼泪了。
“另外,韵嫔因为小产再也无法生育的事,莫要弄得人尽皆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想象他的表情,一定是笑的随意。
“臣定会只叫该知道的人知道。” 
“那个妇人,尽快处理了吧。”既然她已经没了孩子,那么换皇嗣的戏码也就没有必要了。
“臣这就去办。”妇人?什么妇人?
延喜宫这般多少算是稳定了,我被诊治安顿的同时,几乎所有注意这延喜宫的人都知道了富察贵人小产诞下帝姬以及我小产绝育的事情,只是得了皇上的命令,在意的人无法探视延喜宫,有心的人更加无法把绝育的绝望展现给我。
眉庄本想留下来照顾我,但是却被皇帝拒绝了,“韵嫔有太医照顾这便是了,你若得空,不如去瞧瞧莞嫔,怕是这事儿会勾起她的伤心。”皇上在这个时候提到了莞嫔,倒是让在座的人放松了对我的忌惮的同时又惦记起了莞嫔,如若是他有意而为之,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而眉庄很是顺从的去了莞嫔那儿,但是她却没想到正是这一去,差点断了她和莞嫔的姐妹情份。
眉庄到碎玉轩的时候,听流珠说甄嬛叫了温太医来,本以为她是已经知道了陵容的事情心中伤心,引发旧患,担心的没等传报就进了宅子,却在外殿机缘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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