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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误娶猥琐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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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前的那一条阳关大道,如今已被新开辟的新路所取代,杂草丛生不见来路。
那昔的一片桃花林已不在,只剩下乱草一片,乱草中被人新开辟出一片空地来,空地之上,立着两块崭新的墓碑,这里便是瑾妃和‘月郎’的长眠之处了。
一素衣女装的蛇月如与南宫啸一起,正跪在墓前,痴痴的看着那新立的墓碑,两人皆是无语。
世上再也没有独月公子其人,他已随着妻瑾儿殉而去。
跪了许久,南宫啸率先起,忙碌了几的他掩不住眼角的疲倦,下巴之上也生出了许多颓废的胡渣,转将一旁的蛇月如扶起。
“月儿,我们走吧,”他抬头看看那漫天飞舞的纸钱,轻声的说道,生怕惊醒了那长眠此地的人。
“嗯,”蛇月如微微的应着,任他牵着自己的手,随着他一同往山下而去。
她回头,看着那萧瑟的两个坟堆。
瑾儿,走好,祝你和月郎幸福!
待他们走了许久,那乱草灌木之后才缓缓走出一人。
他穿着一白色便服,但仍掩不住他作为一代帝王的王者之风,此时的南宫恪与朝堂之上的他大相径庭,无神的双目,下巴上都是胡渣子比南宫啸更颓废几分,眼底黯然之色让人心痛。
他抚摸着瑾妃崭新的墓碑,目光又落在一旁的墓碑上,不由得苦笑,皱纹密闭的眼角将他的殇蔓延开去。
瑾儿,我也等了你一生,为何你就看不到我呢?
自瑾妃死后,南宫啸便一直不言不语,一整都坐在探月居之中,双目无神的看着远处的风景,蛇月如也知道此时的他需要静想一番,便没有打扰,去了厨房忙碌着。
又是夜幕,正是晚餐时候,南宫啸活动活动筋骨,他已经在这里临窗的座椅上坐了整整一天了,这几一直在忙碌着瑾妃的事,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回头看看空的屋子,将脑子中的杂念抛去,才想起自己已经几没有好好的进食了,肚中不免饥饿。
“主母呢?”
他沉声问道,门外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立即回答,“主母在厨房,主母来了。”
那暗卫刚一答完,脚步之声越来越近,不一会便听‘吱嘎’一声,蛇月如推门进来了,手中正提着食盒,香味盖过了这房中的书香之气。
“来喝点粥吧,这可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见他已经不再那样傻坐着,蛇月如微微一笑,将手中食盒放下,动作轻巧的拿出了其中的几样小菜和粥,南宫啸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喝点粥正好。
刚把那小菜放好,小蛇腰已经被一只大手给紧紧的箍住了,健硕的男儿躯体贴了上来,胡子拉渣的下巴磨蹭着她的侧脸。
“我的月儿,最好。”
“色爪子拿开,”心里虽然冒着甜蜜的小气泡,但嘴上却是不饶人,一手打掉南宫啸放在腰肢上的手,转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将粥盛好递到他面前,用命令的口气道,“你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快给我吃!”
闻着想起喷鼻的香味,南宫啸不由得食指大动,嘴角漾出的幸福都快要挂不住了,似笑非笑期盼万分的目光盯着蛇月如,“为夫若是乖乖的吃了,娘子可有奖励。”
蛇月如白了一眼。
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啊,自己在厨房忙了半天做好东西端上门来,还要讲条件,但看他那可怜巴巴三分祈求七分渴望的小眼神,心还是软了下来,小脸凑上去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可以吃了吧,”她嘟囔着,又将碗凑上去,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娘子喂我,”某人还是得寸进尺,一副可怜万分的模样哀求。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蛇月如嘴里碎碎念着,但还是认命用勺子乘出一勺粥,放在嘴边吹吹又送到南宫啸的嘴边,南宫啸张嘴,美美的吸了一口,香滑的粥进入口中,唇齿留香,又流入体,带来点点的温暖。
“娘子,你也吃,”她也随着他忙碌了这几天,虽然知道她是妖族不会如人类一般脆弱,也不免心疼。
“知道了,”她心里暖暖的,两人你吃一口,我吃一口,不一会便将整锅粥都吃了下去。
吃完了东西,南宫啸又开始恬不知耻的‘奴役’蛇月如。
“娘子,我要洗澡。”
“好,我去放水。”
“娘子,搓背。”
“嗯。”
“娘子,我们一起洗吧。”
“洗你妹!”
某女终于忍不住某男的再三要求,怒喝一声摔门而去,留下浴桶中的某男可怜巴巴孤一人肝肠寸断。
------题外话------
嘿嘿,元旦假期快乐!


、032 东吴战乱起

蛇月如背过去,蜷着子窝在被窝里,不去看后那嬉皮笑脸满脸YD的南宫啸,心里还生着闷气。
那双熟悉的大手又一点点摸了上来,蛇月如嘟起似的扭扭子,“爪子拿开!”
“月儿,为夫错了,以后为夫绝对不会再让娘子劳。”
后那人不仅不收敛,反而是将子整个的贴了上来,将她小小的子整个的抱入了怀中,人后背紧贴健壮前,静夜之下,彼此的心跳都能听闻得十分清楚。
几衣不解带的南宫啸沐浴之后浑舒爽,又有美人在怀,困意不袭了上来,将头埋进蛇月如的发间,渐渐的合上了眼。
“月儿,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们就成婚,昭告天下,你是我的……”
他在她耳边喃喃道,声音越来越小,蛇月如也知道他累了,轻轻的翻过去,正与他撞个正面。
即使在黑夜中,她仍然将他完美的睡颜看在眼里,听闻着他沉稳有序的呼吸,手指轻点他如雕塑般深刻的脸部轮廓,嘴里轻声呢喃,“长得还真好看……”
为什么同样的脸,长在龙泽脸上,越看越猥琐,长在他上,却是这么顺眼呢?睡梦中的南宫啸似乎听到了这话,嘴角咧开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蛇月如动动脑袋,但奈何南宫啸的头枕住了她的长发,一动头发便被扯住了,动弹不得,只得在心中哀叹一声。
这人可真是霸道,从总是压着她的发丝睡觉,一旦蛇月如动动子,或者起离开,他都能马上从睡梦中惊醒。
想想又觉得心里暖暖的,她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放心,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一夜好眠,南宫啸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天光自窗户外泄进来,他伸伸胳膊,下意识的去摸边那人。
感受着胳膊之上那一点重量,他安心下来,微微的翻转子,对着那睡得正香的俏脸。
小嘴紧闭,如绽放着香味的两颗樱桃,小扇子般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的动动,直刷得他心里痒痒的,再低头看看那夹在两人之间的那两处丰盈,嘴角浮起异样的弧度。
经过了一夜的好眠,一甩多来的疲倦,他精神奕奕,精力十足,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发泄发泄那无处安分的动呢?
但是怀中人儿仍然睡得香甜,他也不好有大的动作,只好维持着现在的动作,大手放上了她的腰肢。
蛇月如还是如以往一般,如八爪鱼似的将他抱住,只着里衣的子紧贴着他的子,激得他浑燥不堪。
暴露在他火的目光下许久,蛇月如也似乎感应到了异样,终于朦胧的睁开了眼,正瞧见他灼灼的眸子。
“你醒了。”
她似梦非梦的嘟囔一声,将脑袋往他怀中蹭蹭,便准备起,却不料他一见她醒来便突然锢住了她的腰肢,大嘴朝樱桃小口按了上去,霸道又温柔的侵入她的口中,将自己独特的味道融入她的唇齿间,蛇月如也很快的从初醒的朦胧中反应过来,两人唇齿相依,鼻息相吻,用一番缠绵吻来抒发所有的意。
“月儿,你是我的……”
帐一层层放下,遮住了拥吻交缠的两个人儿……
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自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混合着人激烈的喘气之声。
眼看着就要进入正题了,却不想有人来打扰,南宫啸面色不悦,但听这急促的声音,肯定是有急事,探月居除了边那几个心腹之外,别人是进不来的,而那几个心腹之人若不是有急事是不会贸然来打扰的。
蛇月如也听到了那声响,停下了手下的动作,南宫啸的**已经上升到了势不可挡的地步,这时候被打扰,任谁都高兴不起来,但听那急促的声息,想必也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懂事的翻躺到了南宫啸的边。
那脚步之声停在了门外,这天明了许久还不见南宫啸起,他也知道里面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但若不是事态紧急,他也不敢冒着被南宫啸秒杀的危险前来报信。
“主人,前方急报,南宋国毫无预兆攻入我北唐国境内,已经攻下了三座城池,势态紧急,皇上要您马上进宫商议!”
一听追形的汇报,还搂着蛇月如想争取最后时间你侬我侬的南宫啸霍然起。
这南宋还真是会挑时候!
“月儿,等我。”
他在蛇月如嘴角重重的吻下一印,面色凝重十分,方才动而点起的火被这突如其来的战报给浇灭下去,蛇月如为他递过衣衫,他随意披着便出了门去。
对于正事,南宫啸从来都是谨慎万分。
追形看到他扣子还未来得及扣来敞开的衣襟之下的那几片暧昧的红色,面色有些别扭,但立马垂下头,目不斜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敌军多少,可还有向我境内推进。”南宫啸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大踏步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敌军二十万,方才那还是两天前的报,敌军一直在推进之中,现在恐怕已经不止三座城落入敌手了。”
追形沉声道,拧着眉头。
“召集副将,有最新的战报速速呈上,本王先进宫。”
“是。”
追形得令,便要去召集众位将领,南宫啸突然叫住了他,“李旎墨呢?”
按说,李旎墨还在北唐,南宋也不可能在此时攻打,且南宋的国力比之北唐还是要差了许多,两国多年未有交战,关系还算是好,怎么的就突起战事了?
“主人,李旎墨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这倒是出乎南宫啸的意料,这几他一直在忙碌着瑾妃的事,少有关注别的事。
“那主人您回府,南唐郡主被您一掌扫开,谁知不久便死亡,御医诊断是内力伤及了心肺,”追形据实以报,“这李旎墨死去的第二天,南唐便进攻。”
南宫啸冷笑,他自己的功力也是知道的,那一掌只会恰恰将李旎墨扫开,尚不足以伤她命,且这李旎墨才死,南宋那边便开战了,这打仗不是说打就打的,军需粮草也不是一天就能凑齐的,南宋势必蓄谋已久,李旎墨的死不过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或者说,李旎墨就是一个弃子,当初她到北唐的目的是为了迷惑南宫啸,想以此来让南宫啸失去斗志,但现在李旎墨的魅力似乎对南宫啸没有丝毫的用处,毫无疑问的,李旎墨成了弃子,南宋国大军北上,踏破北唐国门。
他们的依仗是什么?
国力本就不足,军事各方面更是羸弱,加之南宋国几年前国库被虐龙大盗偷去了整整三分之二,今年,南宋又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旱灾,民不聊生。
怎么会有那财力支持发动战争?南宫啸来不及思考,便进了宫去,看来有的忙了。
蛇月如在上躺了一会儿便起了,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女进来服侍她梳妆洗漱,忙活了一会儿便出了门去。
追形追影随着南宫啸进宫去了,天绝地煞被留在府中。
“地煞,况如何?”
地煞是个粗狂的汉子,说话嗓门也旁人大得多,一听蛇月如如此问,慌忙回道,“南兵二十万,破城三座。”
言简意赅,蛇月如垂眸思考。
据她所知,南宋皇室被她盗了国库又加之年年亏空,看似繁华实际已经是负债累累,朝权被摄政王把持着,摄政王李狂虽然好大喜功,但还没有那个胆儿来攻打比之强大许多的北唐,且军费哪里来?
不管如何,蛇月如还是得先去探探消息,独月门在南宋的一家独大,知道的比啸门多,现在蛇月如已经和南宫啸表明心迹,便是一体,他的便是她的,谁想抢得先问她!
况且,这南宋竟然敢打断她的**!不可饶恕!
蛇月如步履匆匆的便要出门去寻找独月门在京城的分支,一来是探探消息,二来是告知众位弟子她的下落,免得他们担忧。
天绝地煞跟在后,蛇月如也懒得关心他们是要保护还是监视,脚下生风的朝王府外去了。
还未出府,便听一阵急促的呼声和刀兵相接之声。
“南宫啸,你这无耻恶徒,快交出我师傅来!”
“师傅,师傅,你在哪里!”
“散开,别挡道!”
那声音,正是多不见的林婠婠和花轻轻,两人正领着几个武艺高强的独月门人硬闯啸王府,但被众多武艺高强的王府侍卫缠在外室不得进入。
林婠婠和花轻轻也是急了,她们知道蛇月如一定是被南宫啸掳到了啸王之中,但这啸王府的防卫非同一般,她们几番想潜入都被发现了,没有办法只好领着人硬闯了。
闻讯赶来的侍卫越来越多,且个个都是高手,林婠婠有些害怕了,就连一直沉着冷静的花轻轻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她的想法是从长计议,但奈何林婠婠直接领着一群人便横冲直撞而来,她不想这唯一的师妹涉险,便也只得跟了来,啸王府表现出的实力让她们心惊,现在师傅没有寻到,就连自己也要深陷其中了。
正缠斗间,一声女子轻喝传来,“住手!”
这声音如此熟悉,是师傅!
林婠婠花轻轻朝那声源看去,那一熟悉的黑衣女子,不是蛇月如还有谁。
“师傅!”
“师傅!”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两人飞奔上去,与蛇月如紧紧相拥,“师傅,你没事就好,我们好担心!”
林婠婠快要喜极而泣了,慌忙查看蛇月如,“师傅,他们没对你用刑吧!我们现在就救你出去!”
当看到蛇月如那口处的青紫时,林婠婠也发生了什么,杀意腾腾便要找南宫啸拼命,“师傅,我一定杀了那恶贼为你报仇!”
“婠婠,别!”
蛇月如拉住她,“我已经决定了嫁给他了。”
“师傅,你……”林婠婠大惊失色,“是不是他你的,师傅你放心,有我们在,绝对不让他伤害你半分!要是我们不行,还有几位师兄在……”
“婠婠,我是自愿的,”蛇月如粉面含,一脸漾的道。
“师傅,你……”林婠婠从未看到过师傅如此可的模样,就如一个含少女一般小脸红扑扑的异常可。
林婠婠还不能从她的话中醒悟过来,花轻轻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苗头,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师傅,快随我们走,大师兄出事了!”
花轻轻从来都比林婠婠靠谱些,一听她面色严肃的如此说,蛇月如也收起了方才的女儿家心绪,镇定的问道,“他出了何事?”
“大师兄中毒已经几了,四师兄也束手无策,只好飞鸽传书来寻求师傅的帮助!”
“连你四师兄也没办法?”一听这话,蛇月如掩不住心中的震惊,她的第四个徒弟便是名满天下的神医逐风,其人飘忽不定,只救有缘之人,医术可谓天下一绝,不管疑难杂症还是奇毒在他手中总是手到擒来,乍一听天下还有可以难倒他的毒,蛇月如不免震惊,逐风的医术,她是知道,若真的有那逐风都解不了的毒,看来事态的确是非常严重。
一说到正事,林婠婠也飞快的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抓住蛇月如的胳膊,一脸急切,“师傅我们快走吧,师兄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那毒来得诡异,逐风毫无办法,消息是几天前发出的,现在恐怕师兄都没救了!”
“不仅是大师兄,东吴半数的大臣都重奇毒,朝野瘫痪,威武大将军在边关起兵造法,迫在眉睫!”
花轻轻就算再怎么镇定,也还是掩不去言语中的惊慌。
半数大臣重奇毒?将军造反?蛇月如一听这况也是焦虑不堪,但现在这边南北兵戎相见,那边东吴又内乱,怎么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这三国陷入战乱,似乎有一双幕后黑手在推导,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思考片刻,蛇月如自乾坤八宝袋中拿出了一块明晃晃的乌金打造的令牌,上面刻有一个铁画银钩的‘月’字,独月门之人一见这令牌,均是吓得不轻。
独月令啊!这是少数的内堂长老和三位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分门主才有的啊!直接代表了独月门老祖宗独月公子啊!
在场的独月门之人,均是新生一代并未见过传说中的独月公子,知道的独月门的最高领袖便是林婠婠这内堂长老,甚至这几才知道江湖第一美人的花轻轻也是独月门的内堂长老,但这女子随后便拿出了少数几块独月令之一,她是谁?
“天绝,这是独月令,”蛇月如将令牌交到天绝的手中,“有此令牌,独月门之人尽皆听闻号令,等南宫啸回来的时候给他,若是与南宋交战有需要独月门的时候,便携此令到独月门分支即可。”
天绝面色有些诧异,这可是独月令啊,相当于独月公子本人亲临般,她也知道了蛇月如便是独月公子,倒也没有诧异,只是疑惑的问道,“主母,你可是要离开啸王府?”
“嗯,我离开一段时间,等东吴的事解决了我便赶回来。”
蛇月如说着,便要离开,天绝急忙追了上去,她是南宫啸派来保护蛇月如的,便要时时寸步不离。
“天绝留下,照顾好南宫啸,”蛇月如也知道她的想法,急忙将她制止住,“大战在即,他正是用人之际,你好生追随左右保护好他。”
天绝也不推辞,便应下了,从方才他们的谈话中,她也抓住了些许关键的字眼,得到了许多信息,想不到名满天下的神医逐风也是蛇月如的徒弟,听闻东吴新皇与逐风一门相承,那她们口中的大师兄,该不会便是东吴的新皇淳于昊吧?
天绝已经知道了蛇月如的几个徒儿,毒娘子林婠婠,移花宫宫主也是武林第一鬼手的花轻轻,现在还有天下第一神医逐风,东吴新皇淳于昊,四国首富冷傲,一个比一个强悍,那还有谁?
主人啊,属下替你鸭梨山大啊!
自己跟去了貌似也没什么用处,还是随主人南征比较好。
独月门众人已经退出了啸王府,天绝感慨半晌,还是攥紧了独月令思想着南宫啸回来了怎么跟他交代。
独月门之人飞出了王府,一刻不停留的便向独月门在京城的分支而去,还未走多久,蛇月如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东吴都城离北唐快马加鞭也要二十多天的路程,自己尚处妖兵的境地还不能穿越空间和长时间的飞行,到时候恐怕淳于昊早就已经下葬了!
花轻轻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师傅莫急,徒儿有办法!”
一路到了独月门的分支,那里只一处京城中的僻静小院儿,人迹罕至,安静异常。
院中摆着几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尖尖的角,三角的翼,整体用不知名的金属打造,还有各种绳结,复杂万分,不知眼前这怪物为何物。
花轻轻原为木匠之女,总是摆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摸不着头绪。
蛇月如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想不到花轻轻真的做到了,竟然将这东西给制作了出来,满意的向花轻轻点点头。
花轻轻接收到了蛇月如的满意的目光,更是眉飞色舞。
“这叫滑翔翼。”
滑翔翼是蛇月如在另一个科技比较发达的人界中看到的东西,是一种简单的飞行装置,利用空气的相对运动原理使滑翔翼能够翱翔碧空。
蛇月如不过是在花轻轻面前提过几次,并且交给了她一个简易的图纸,没想到她竟然放在了心上,凭借着自己过人的天赋,将这滑翔翼给制作出来。
伞衣,伞绳,背带系统已经做得很精致了,作系统也接近与蛇月如看到过的原型,甚至是改进了许多,只有一个简单的原理和粗糙的图纸,花轻轻通过了无数次的试验改良之后,终于实现了这个时空中人类翱翔天空的梦想。
这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发现!
“按照师傅的理论和图纸,我花了两三年的时间,将这滑翔翼做了出来,”花轻轻神采奕奕的向林婠婠和蛇月如介绍,“这是伞衣,伞绳,全部是用质量较轻的精金打造,绳结全部用金蝉丝做成,还配合头盔,降落伞使用,可以让人翱翔在几千尺的高空之中。”
花轻轻自豪万分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为了这几个滑翔翼,她可是在冷傲那里耗了许久,生生的从那守财奴的手里要了一大批贵重的材料,这东西可造价不菲啊!
“师傅,我们便是乘着东西从南宋来北唐的!”
林婠婠晶晶亮亮的眼中全是兴奋,生平第一才翱翔碧空,那感觉简直爽呆了!
蛇月如围着那滑翔翼转了几圈,越看越满意。
“师傅,我们坐滑翔翼去东吴,这几天风向正好,我们白天乘滑翔翼,晚上休息,可以大大的缩短时间,为师兄争取多一点的时间。”
几个徒儿大多是无父无母,都将彼此看做了一家人,淳于昊出了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都火急火燎的往东吴赶。
“嗯,今我们便出发!”
没有过多的准备,蛇月如一行师徒三人便乘着滑翔翼出发了,飞的就是比走的快,当南宫啸自宫中回来时,蛇月如一行人已经不知道飞出了多久,天绝将白里听到的一字不漏的都汇报给南宫啸听了。
南宫啸没有说话,紧紧攥着那独月令,目光落在那东面的天边半晌。
蛇月如一行人白天乘滑翔翼,晚上便将之收好,或是休息,或是趁夜赶路,才不过五天不到,便真的赶到了东吴京城。
京都之中一片惨淡,堂堂京都竟然冷清一片,威武大将军在边关起兵,如有神助势如破竹,连破了许多城池,而皇宫之中,朝廷已经瘫痪,虽然刻意的压制消息,但在有心人的传播之下,全城百姓都已经知道了皇帝淳于昊和半数大臣中连冷傲神医都治不好的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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