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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误娶猥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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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小厮接了赏钱,飞也似的出去了。
包间中只剩下两人,安静异常,空气压抑得紧,南宫啸恶狠狠的瞪着蛇月如,蛇月如却浑然不知,完全将之当做隐形人,自顾自的品着香茗。
一阵优雅的琴声不知从何处如温泉般温软而来,瞬间便萦绕在这小包间中。
这包间的隔音效果本就好,奈何包间中的两人均是听力过人,自然将那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微弱琴声听得清清楚楚。
那琴音,若山间百灵的鸣叫,若田间小虫的嘶鸣,只一听便让人沉醉其中,如若置于静谧的夜间田野,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倾听万物的暗语,让人浑舒爽。
蛇月如听得认真,就连南宫啸这蛇月如眼中的一介武夫也闭目装模作样的听着。
好曲!那弹奏曲子的人更是绝妙!
唤来小厮,蛇月如便问那弹琴之人,谁知那小厮面露难色告诉她,那不是云月楼之人。
遣退了小厮,蛇月如有些失望,听琴音,那定是个妙人,琴音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那人的琴音如此空阔,又带着些许寂寞,定非常人。
“他不来见你,自然有他道理,你也别如此模样——”
南宫啸微微的挑眉,见蛇月如一脸挫败的模样,冷言道,虽然他也很想知道知道那弹琴之人为何人,琴艺他便不擅长,但从琴音听来,那人定也是武林高手,琴音灌注了内力,让人听了浑的内力沸腾,蛇月如没有内力自然也感应不出啦。
“哼,本姑娘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蛇月如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南宫啸,转坐到琴台之上,睹气似的十指抚上琴弦,飞快的弹奏,琴音缭乱,但乱中有序,几个婉转之后,渐入佳境,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南宫啸又一挑眉,这司徒筱偌琴艺与刚才那人的琴艺相差无几,甚至是略胜一筹。
没想到啊,本以为她只是个莽撞的粗鲁女,却不想有如此超俗的琴艺,简直独步天下!
十指若一个个鲜活跳动的生命,在琴弦之上狂舞,奏出曲曲悠扬的乐声。
开玩笑,她蛇月如活了千年,若是连这点小玩意都不会,岂不是白活了?
果然,此曲一出,那飘渺的琴音便止住了。
果然如蛇月如所料,不一会便有人来敲门。
“不知刚才那首曲子是出自哪位之手?”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听声音儒雅而高贵,着一纤尘不染的白衣,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面若冠玉,眸若朗星,俨然绝色倾城美男子。
“是我!”
蛇月如唇角一挑,看着那男子不冷不的道,“公子的琴艺让小女子惊艳,想一睹公子芳容,奈何公子不肯露面,只得出此下策了。”
那男子微微一笑,便推门进来,拂拂衣衫坐在了蛇月如对面,“姑娘琴艺更是让在下佩服,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男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总有让人不忍亵渎的高贵,与他比起来,蛇月如和南宫啸都平白成了山野之人似的。
蛇月如还未答,一旁沉默已经的南宫啸却率先说话了,“追月宫主,武林大会一别,至今三年,想不到如今一见竟然是在这烟花之地。”
这男子的出现,让南宫啸本能的感受到了威胁,特别是蛇月如在那追月的面上多看了几眼,更让他浑泛酸。
这桌子本是四方矮桌,席地而坐,蛇月如本来坐在南宫啸的旁边,那名叫追月的男子一进来,南宫啸便挪了挪位置,死皮赖脸的与蛇月如挤到一边去,闻着蛇月如上传来的点点芳香,他有点微微的得意。
“原来是啸公子,武林大会一别,不知啸兄别来无恙。”
蛇月如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会遇见如此的人物,眼前这男子便是东吴追月宫宫主追月,据闻这云月楼乃是追月宫名下的产业,在此遇见这追月实属凑巧。
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上次南宫啸曾与追月角逐过武林盟主的头衔,两人打成平手,一起成为史上唯一的双盟主,各掌东西。
“很好很好。”
南宫啸冷冷道,他不喜欢追月看边这‘司徒筱偌’的目光,那样的目光说明他对她很感兴趣。
股不动声色的又往蛇月如那边挪挪,两人的子几乎都快沾到一处了。
蛇月如没有理会南宫啸的小动作,目光盈盈的看着追月,“想不到在此能遇到琴艺天下第一的追月宫主,真让小女子受宠若惊啊!”
蛇月如眉目含的对着追月说话,让南宫啸的脸又沉了几分,有一种叫醋的东西似乎被打翻。
“哪里哪里!姑娘的琴艺才让在下折服,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他是我的未婚妻!”
!
、015 吃醋的王爷
南宫啸咬牙切齿的道,感应到蛇月如带着杀意的目光,回应了她一个一如既往沉的眼神。
“原来名满江湖的啸公子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叫在下实在吃惊。”
追月的表一滞,但看到了两人眉眼间的互动之后,似乎发现了什么,还是依旧的绅士模样,“姑娘的琴艺如此高超,真让在下相见恨晚,方才姑娘弹奏的曲子甚是动听,在下从未听过,不知姑娘能否将方才的琴曲再弹奏一遍,追月感激不尽。”
若是旁人,能得这风华无双追月公子的赞叹并且请求,必定会卖面子,但蛇月如却非常人。
“公子,我可是来这云月楼消遣的,追月公子作为主人,怎可叫客人劳累呢?”
蛇月如说得理所应当,一幅客大欺店的模样,让追月一愣,他见过无数的人,还未有人如此不卖他面子的。
一旁的南宫啸一听这话就乐了,脸色也缓和几分。
本以为追月会发怒,但他并没有,脸上还是让人如浴风的笑容,如温良的玉,让人迷醉,南宫啸是冰,他便是玉,柔滑温润。
“追月唐突了,姑娘才是今的主顾,”他起到琴台边上坐定,“今便让追月为姑娘演奏一曲吧,望姑娘不要见笑才是。”
“本姑娘洗耳恭听,”一把将两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弹好了本姑娘有赏!”
在南宫啸看来,这简直就是对追月赤果果的侮辱,但出乎意料,追月并未生气,在琴台前坐定,又轻抬素手,十指深款款的撩拨,弹出段段精巧绝伦缠绵至极的乐音。
蛇月如摇头晃脑,听得貌似一脸的陶醉,看在南宫啸眼里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曲终了,追月又来到蛇月如面前坐下,“姑娘,在下的表现可好?”
蛇月如思忖片刻,默默的将豪气拍出去的银票收回一张,“不过尔尔,指法尚可,意境不佳,还需练习。”
蛇月如一本正经的评语让追月楞住了,自己独步天下的琴艺,在这女子的眼中怎么就如此——平庸了?但听过了蛇月如的琴音他也自叹不如,她的琴艺起码也经过了几十年的沉淀方才有如此修为,但她看似才不过只是十五六的闺中女子,便也只好认了。
南宫啸冰得几乎凝固的嘴角浮上一丝不易见的弧度,看来遭受这般待遇的不只是他。
追月将蛇月如打赏的银票默默收入袖中,“姑娘的鞭策,在下记住了,不知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公子怎么如此鲁莽,闺中女子的芳名怎可轻易问取?”
蛇月如不答反问,又让追月一愣,今他都楞了许多回了。
貌似闺中女子也不会进这云月楼。
这个女人,有趣!
“姑娘不便告之,那就算了,不知姑娘可否将刚才的乐曲再为在下演奏一遍?”
“本姑娘不是出门卖艺的,”蛇月如挑挑眉,“但既然公子想要听,那便要看公子的诚意了。”
诚意?追月的思维又跟不上她的思路了,凑近脸疑惑的问道,“不知姑娘要什么样的‘诚意’?”
蛇月如一本正经的上下瞄了一眼追月,从那无双的玉面,再到淡雅的衣着,又偷瞄一眼一旁的垮着脸的南宫啸,将两人上下做了个对比。
南宫啸属狂野威猛型,追月属温润如玉绅士型,尘世中有这样两个脱俗的人物实属不易,她在这人界中遇见的,怕是只有她那二徒弟品貌能和这两人比个高下了。
纤纤两指摸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中显出几分猥琐,皱眉沉思的她突地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早闻追月公子才貌无双,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过奖!”
追月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润,面上高雅的笑容,让这满室生辉,他看着蛇月如咕噜转的眼神,多了一些期待。
“小女子也对追月公子盛名仰慕多时,今一见——”蛇月如‘垂涎滴’的道,“不知公子今晚可有空?”
“司徒筱偌!”
南宫啸终于看不惯这两人的当众**了,一拳揍在那精致小桌上,木屑飞溅,将这一室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和谐气氛给瞬间破坏了。
“给我马上滚——”
南宫啸几乎是声嘶力竭,整个云月楼都听到了那‘力拔千钧’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不等蛇月如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他给死死捉住,连扯带拖的便将她往外拉去。
“南宫啸,你个疯子!”
“放手!你给我放手!”
蛇月如的手腕都快被南宫啸那只铁爪给抓脱节了,若不是她这千年老妖的皮厚骨硬,早已被抓脱臼,南宫啸的力气大得超出了蛇月如的想象,暴怒的他倾尽全力的一爪几乎可以碎石破铁,若是平常女人家,手早废了。
挣不脱手腕,蛇月如一脚就往他腰间踢去,奈何南宫啸的脚步太快,一脚踢出去还未放下,子已被拖出去几米,重心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在地上,如烂泥一般被南宫啸拖着手拖出去几米远。
见蛇月如摔倒,一脸的土灰,南宫啸也不知怜香惜玉,干脆提起小腰就把她利落的给扛上了肩,大踏步往门口去了。
“南宫啸,你TMD快把老娘放下来!”
怒吼近在耳边,南宫啸不语,沉着脸抿着嘴唇,目不斜视的往门口而去。
那大堂中的人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怒发冲冠的男子,和那男子上满嘴粗话的女子,忘记了说话,一时间大堂里静悄悄的。
等那两人出去了许久,大堂中的人才回过神来。
“刚才那人是啸王爷?我北唐的镇国将军南宫啸?”
一男客疑惑问道。
“没想到传说的啸王爷果真如此俊逸,如此迷人……”
一小倌呈痴迷状看着那已走远的宽阔背影。
“原来,啸王爷好男色!”
“怪不得他年方25,府中连个暖丫鬟都没有!”
……
至此,啸王爷有断袖之好的传闻风靡了京城,一时间满城尽是闺中含小姐碎了一地的心……
!
、016 遇刺客
“公子,他们——”
一冷峻男子立在追月后,小心翼翼的出声问道。
“月旎,去查查那是谁家的小姐。”
“是!”
那名叫月旎的男子低低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留下追月在这静静的斗室中,抚摸着方才蛇月如弹过的琴,深邃的目光,叫人见不到底。
“南宫啸,你神经病!”
蛇月如在南宫啸的肩上叫骂着,那追月温文尔雅,斯文绅士,不过在蛇月如这腐女的眼中,俨然一小受,而威猛的南宫啸自然已经被他定成了小攻,本想设法一包‘菊花朵朵开’撮合了这一对好基友,奈何这南宫啸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将她扛了出来,叫她的GAY计划落了空。
这青天白的,这一男一女如此模样,叫人见了实在青白有损,但南宫啸才不顾及那些,扛着她不顾众人的目光,走过了一段大街,入了一处小巷中,才将她放了下来,还未语,便怒气冲冲的用那双铁臂将她锢在墙上。
四目相对,两面相望,彼此眼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司徒筱偌,你给本王听着,你是本王的女人,休想再和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牵扯!”
“谁他么的是你的女人了,南宫啸,别这么自恋好不好,并不是谁都想爬上你镇国将军的,你想娶我,你够格吗!”
“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便是我的女人!”
“那叫肌肤之亲吗,我不过就是亲了你一下而已!”
“那还叫‘而已’,你说,你到底亲过多少男人了!”
她的‘而已’是他的初吻!他气得快发狂,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贞?
“我亲过多少男人关你什么事!”
她一脚就踹过去,正朝他的腹部,虽然处于暴怒之中,但南宫啸的警觉一点未变,一感觉到那恶风,子已快速的退出去几丈,让蛇月如踹了个空。
蛇月如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瞪了几眼,扭头就走。
这男人神经病,自己好心好意的为他们搓合,毫不领便算了,还如此这般对待她。
甩甩被抓得青紫的手,蛇月如懊恼的扭头便走。
这男人,他真的一辈子也不想见到,果然张这张脸的男人都不是好人!龙泽那万年老色龙是,这南宫啸也是!
看着她手腕间的伤痕,南宫啸面色少有的窘迫,才意识到方才他下手着实是重了,将那责备的话语暂时放到了脑后,慌忙追了上去想看看她的伤势。
“司徒——”
“小心!”
走在前面的蛇月如突地的闪,一亮晶晶的物事几乎是贴面而过,直冲墙壁,乃是一枚银针,已刺入了一旁的墙壁之内,深深的嵌了进去。
两人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入了少有人烟的深巷之中,方才吵闹间未注意到周围的况,此时发觉过来,才知早已杀气遍布。
自四周高墙上,翻出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利落的落在地上,将两人包围住。
这一片天地突地变得沉至极。
不只这几人,还有更多的人黑衣刺客自墙外翻进来,黑压压一片,听气息个个都是高手,用这最粗劣的人海战术,两人被团团围住。
面对这众多的刺客,两人很有默契背抵背,将自己脆弱的一面交给对方。
“哈哈,啸王爷,看来您这位置也坐得不安稳啊,”尽管被几十双如狼似虎的冷眸子盯着,蛇月如也不显丝毫惊慌,调笑道,“连累得小女子也凭受牵连。”
“哼,不过只是些小角色而已,想要本王的命,还差了点儿。”
南宫啸目光一直在那群刺客间流转,脚下的步子谨慎的挪动着。
“你说这可能是谁派来的?是你那太子大哥,还是——”
“他还没这么大的胆!”
谁不知道,当今北唐朝廷,南宫啸最受皇帝宠,甚至威胁到了太子南宫於的地位,朝中文官以司徒彦为首大多支持太子,武官却都是站在南宫啸这一边,两党势成水火,分庭抗礼。
“难不成,是追月?”
追月和南宫啸上次武林大会打成平手,两人同为盟主,且这几年追月宫和啸门之间也在互相竞争着,他们才出云月楼——但直觉上,蛇月如还是认为追月绝不是那样的人。
这些人目光俱是集中在南宫啸的上,而毫无内力的蛇月如自动的被他们忽略了。
“乱猜有甚用,抓住一个便知!”
语未落,人已出,不见南宫啸如何出手,只见腰间一道银光之后,一柄软剑已横在手中,刀刃之上还有块块血迹,点点滴落,一个黑衣人闷哼一声,应声而倒。
“王爷好手!”
原本以为他只是力气大,不曾想还有如此敏捷的手法,当真让蛇月如刮目相看,想这人界之中,手能与这南宫啸比肩的人物,怕是屈指可数。
“躲到本王后,本王自可保你安全。”
冷眸一直锁定着黑衣人,脚下的步子不动声色的滑到了蛇月如的前,将之护在后。
看着将她护在后的伟岸背影,毫无警觉的将后背暴露在她面前,若是她是这些杀手的幕后主使,那他不就是完了?南宫啸,就这么相信她?
“王爷莫要太小看奴家了!”
失神了片刻,一袭彩衣自南宫啸的后窜出,速度快到极致,众人只可看到一段残影,姿毫无花哨的便向那黑衣人群中撞过去,看似莽撞,但那弱的子却是力拔千钧,当口的黑衣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只觉迎面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生生的将自己的体给撞飞了出去。
蛇月如在黑衣人群中横冲直撞,其一撞之威,丝毫不亚于顶尖内力高手的全力一击,凡是被撞的人,皆是凌空飞出去好远,甚至这一片的高墙全被撞榻了,到处是残垣断壁和被撞得血模糊的黑衣人,一时现场如秋风扫落叶,蛇月如所到之处,无人能够全而退。
南宫啸看着如狂风般强力的北影,目光闪烁不定。
她的手是他生平未见,但却是司徒彦的女儿,若不能为他所用,便只有——
杀!
!
、017 神龙教初现
但南宫啸更倾向于将‘司徒筱偌’收为己用,比如将她变作自己的女人!
但眼下首要的还是将这群碍眼的刺客消灭了再说。
软剑在手,左冲右突,南宫啸15岁入战场,从小兵开始,用10年的时间成了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他经过的战斗数不胜数,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多少次,面对这几十号手高强的敌人,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越战越勇。
多年的拼杀,让他下手准头十足,每一个动作,都会收割一条鲜活的生命,毫无虚发,以最少的消耗,让敌人遭受最大的损失。
这残破的小巷成了屠宰场,到处可见残尸断臂,血流成河,哀嚎一片。
两人相辅相成,一人用蛮力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另一人剑无虚发,手皎洁,刺客越来越少,躺着的死尸越来越多。
蛇月如反手一扭,将一个刺客的脖子轻易扭断,回头一看,南宫啸已将最后一个存活的刺客制住。
“谁派你来的。”
冷剑横在那刺客的脖颈间,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那刺客面上戴着的黑色面罩已经被拉下来,露出了一个年轻普通男子的脸,那男子不语,冷冷的目光看着南宫啸,带着嗜血的戏谑。
蛇月如已经奔了过来,未看刺客,飞快的将一颗细小的药丸塞进南宫啸的口中。
一抹熟悉的冰甜附上了双唇,一点冰凉入口,南宫啸还未语,蛇月如先面色凝重的开口了,“那些人上、血液里均是带上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她给他的是解药?
南宫啸没有任何迟疑的,已经将口中的那点冰凉吞下,稍微的调用内力,果然内力有了点点的受损,但马上被那解药的药给压制了下去,想起一阵后怕,若不是她提醒,恐怕自己已经——
那刺客一听蛇月如的话,脸色大变,方才嘴角势在必得的戏谑变成了一片死灰,嘴角一点黑色的血液流出,他已咬舌自尽。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在打斗中将南宫啸拖住,等他毒发之后便任由他们宰割,但没想到蛇月如的介入让他们的计划落了空,没有拖到南宫啸毒发,自己这边人已全部失败。
见那刺客自尽,南宫啸回望周围,已见地上哀嚎的刺客均已自尽,这一片天地毫无声息。
南宫啸还想问蛇月如有没有受伤中毒,但见她脸色正常,也就放下心来。
蛇月如蹲下,看看这死去的刺客苍白的脸,仔细的看着其中的端倪。
“不用看了,这等刺客上必不会留下半点线索的。”
蛇月如不语,在腰间那黑不溜秋的荷包中翻找着,那是她自天界神兽鬼凿那儿讨来的宝贝,看似如此毫不起眼,但却是大有玄机,此袋可以装下世间万物,保其精华万年不腐,这其中便装着蛇月如千年来四处搜刮的宝贝,其名曰乾坤八宝袋。
她从中拿出一双材质怪异的手,又拿出了一瓶装有晶莹的液体小瓶子。
南宫啸也蹲下,看着她接下去要做的动作。
刚才她观察了一番那刺客的脸,浸毒医术多年的她,已从中看出端倪,这刺客的左脸颊涂有易容的药粉,想必是为了遮盖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便是突破之处。
将精巧的小手装入了那手之内,蛇月如对易容的研究非常人能比,有些药粉用手是擦不掉的,得用特殊的材质。
带上了透明的手,又将小瓶中的液体站在指尖,往那刺客的做脸颊之上轻轻的摩挲着,万分的谨慎。
渐渐的,一片片流彩的龙纹浮上了两人的眼帘。
是一条五颜六色的龙形雕纹,张牙舞爪,威风赫赫。
“这是——”
“神龙教!”
南宫啸咬牙道,目光落在那刺客的面上,复杂万分。
神龙教为江湖中最新兴起的门派,其门人作风嚣张无比,四国都有其分支,其门派中人的左脸颊之上,均要纹上这五彩的龙纹。
神龙教的兴起,伴随着一场腥风血雨,江湖中近来屡有神秘的门派惨遭灭门,凶手手段残忍无比,凶案现场毫无线索,但神龙教的嫌疑最大,不少门派选择了归附神龙教,随着神龙教的壮大,三派鼎立的局面打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神龙教将毒手伸向了啸门之主也不足为怪了。
南宫啸在沉思,蛇月如却将目光放在那五彩的龙纹之上。
外面传说神龙教以龙为尊,但蛇月如细看之下,却发现这纹其实是条蛟。
龙为妖族之皇,蛟却只是普通的妖族,两者相差十万八千里,龙是神兽,多是五彩,像龙泽那样的龙中王者便是混体金色,生有五爪。
蛟只是一种平常动物,与龙有很大的区别,比如龙角是分叉的,而蛟只是两根如羊角一般的尖角,龙眼是突出的,蛟目却是深陷下去。
虽说蛟龙蛟龙,但是蛟和龙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等级的动物,前者是神兽,后者只是一般的妖族。
蛟潜心修炼,还是可以化龙,但眼前这龙纹完全是一个蛟的形象,虽然也是龙的五彩之色,四爪尖利,但那蛟角如凡角,少了龙的气势,蛟目深陷下去,没有龙的威严,平添几分森。
但想想这也算正常,毕竟龙为妖族中的仙,数量极少,几乎都生活在龙界,人界中也只有几个掌管**的龙王,凡人难以见到,而蛟却是数量庞大,江河湖海都有其影,也会呼风唤雨,凡人将之误做真神也不算奇怪。
蛇月如起,边将药水和手放入袋中,边道,“如此多的人盯着王爷您的命,朝廷、江湖,以后王爷出门还是多注意注意,多带几个随从,免得哪天让人给真的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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