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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by萧鱼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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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回来同瓷玉商会的杨会长碰过面,你拿了我的名帖,咱们明日去拜会。”楚翊单手扣着桌面,最终吩咐道。
作者有话要说:

、倒卖玉石这回事(一)

瓷玉商会虽然只是望月城的一个民间组织,但其作用连官府也不敢小觑。从望月城出产的瓷器和玉石除了要经过官府的审批,更要有瓷玉商会来保驾护航,换言之,想在望月城做瓷玉生意,就必须得经过瓷玉商会。
尽管楚翊是个初出茅庐的生意人,但天生敏锐的直觉让他对对做生意的门道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上回一到望月城,就先拜会了瓷玉商会的会长杨靖成。
杨靖成算得上是望月城的地头蛇,今年四十有五,但把持瓷玉商会已经近二十年。楚翊以晚辈之礼待之,不卑不亢,倒是在他面前得了个不错的印象。所以这回砚台刚把名帖送过去没多久。杨会长的请帖就如期而至。
楚翊领着砚台出门访友,云歌一个人待在客栈无所事事,便向伙计打听起望月城酒水的行情来。望月城和安阳一样地处北方,但相比之下距离国都融安更为偏远,可就是这么个苦寒之地在发现玉矿以及能烧制瓷器的观音土之后,就变成一个富得流油的地方。
一个跑堂的小伙计知道的并不多,云歌问了几句就意兴阑珊,索性收拾收拾打算出门转转。
他们住得这家客栈是在城中的主干道上,因为是头一回来望月城,云歌对路并不熟,所以一直顺着门口的这条路朝前走。
来往望月城的客商络绎不绝,街上除了寻常百姓,还有不少异族人,这些年大齐国泰民安,同外族也是经常互通有无,尤其是像望月城这样以贸易为主的城镇。
城中除了琳琅满目的玉器瓷器店铺,还有不少酒楼食肆。云歌逛得累了,便寻了间看上去还不错的酒楼准备填饱肚子。
让她特别感兴趣的是这家酒楼逢初一十五有部分菜品半价的优惠,小二倒是不留余力地给她介绍望月的特色菜,还说了不少这家店的福利政策。
“这望月城难不成只有你们一家店有这样的优惠?”这小二口才好是好,可她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啊,只得开口打断他。
小伙计面露难色,不过头脑也机灵,立刻转移话题,“倒也不是,姑娘是头一回来望月吧,可以尝一尝咱们这里特产的杏皮水。”
“是酒?”
伙计摇了摇头,“杏皮水是专门用来清凉解暑的。”
云歌猜想,味道和作用八成跟酸梅汤差不多,果不其然,等伙计端上来喝了一口,跟她想象的差不多,但味道确实不错。她忽然想起向荇那个爱吃吃喝喝的姑娘,便问伙计这杏皮水能不能买一些带回去。
伙计犯了难,这杏皮水在望月城家家户户都会熬制,根本没有外带一说,“姑娘若是喜欢,可以买些杏脯回去自己个做。”
云歌打听了一番,这才放过那个小伙计,安安心心地吃起饭来。
可刚吃了没几口,就有人凑到他跟前唤道,“许姑娘?”
云歌抬眼,这人她认得,是季宗青身边的管事,平日里见了她也热情的很,只不过云歌不喜欢这人谄媚的姿态,每每见了,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真没想到能在望月城见到您,您是来……”
说话间季宗青从门外进来,就瞧见张全和一个女子在说话,张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好色的毛病,他皱了皱眉,正欲训斥,才发现那女子的背影有几分眼熟。
“云歌?”季宗青轻声唤道,“你怎么在这里?”
“有点事情要办。”云歌专心致志地吃饭,听到季宗青的声音,这才抬起头回答。
看得出她眼底的厌恶,季宗青立刻识相的把张全打发到一边去,在她对面坐下来,“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这桌子又不是我家的。”云歌没好气地说,真搞不懂季宗青身边怎么会有张全这种讨人厌的家伙,察觉到自己说话语气有些冲,便换了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也来了望月?”
季宗青笑笑,“你忘了,我们家的生意主要都在望月这一块。”
季家是卖粮食的,望月虽然产玉烧瓷,但这里的地根本不适合种植农作物,所以对粮食的需求很大,自然成了季家发财的地方。
两人一块吃了顿饭,云歌从酒楼出来,打算去刚刚向小二打听的卖果脯的地方,季宗青表示自己闲着无事,便跟着她一起去。对方刚刚眼明手快的帮自己结了饭钱,云歌也不好意思拒绝,再者自己对望月城的路也不是很熟悉,结果就演变成两个人一起逛大街的情形。
“从前你最喜欢便是望月的瓷玉,我每次从这里回安阳,你总是缠着我讲路上的见闻,还把偷偷攒下的零花钱给我,让我帮你买些小物件。”季宗青见她东看看西看看的稀罕模样,突然感慨起来。
云歌拿着青玉坠饰的手顿了顿,不在意道,“是么?我都不记得了。”
同季宗青在一起,心里总是有几分不自在,她不大好意思只看不买,加上也确实喜欢这个玉坠,问了价便打算买下来。
季宗青先她一步掏出银票,云歌这回可不干了,“无功不受禄,季大哥还是别破费的好。”他喜欢付饭钱那是两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可这回是她自己想买东西,跟他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无妨。”季宗青还是笑呵呵的,但拿着银票的手并没有收回来。
伙计想接可是瞅着云歌的脸色不对劲,那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去。
云歌不想同他因为这点小事而翻脸,“季大哥,这些个玩意我还是买得起,若真有朝一日食不果腹,那才是让季大哥救济的时候。”说完也不等季宗青反应过来,从钱袋里数出银子递给伙计,便拿着那玉坠出了门。
似乎是看出云歌的不满,这一路上季宗青再没有多言,他平日里做生意,打交道的人多了,很容易就撇开刚刚不愉快的话题,同云歌谈起酒水生意来。
“若是你想在望月开店,我同瓷玉商会的杨会长倒是有几分交情,跟他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云歌摇了摇头,她虽然的确想开上几家分店,可更清楚目前自身并没有那个实力,更何况店里的生意在城中几家商户的打压之下已经是每况愈下。
回到客栈已经是天黑,季家在望月城有自己个的产业,季宗青有邀请云歌过去小住几日,但她还是拒绝了,根据楚翊原先的计划,他们大概明日下午就得离开。
云歌顺路去了昨天的铁匠铺把她定制的榨汁器给拿了回来,问过小二楚翊主仆还没回来,便买了些水果用来做实验。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刚把榨好的果汁倒出来,虽然还是很费劲,但相比上回的纯手工来说还是省了不少力气的。
她以为是小二送热水,结果一开门竟然是楚翊,他大概是喝了些酒,身上有浅薄的酒味,面露微醺,说话倒还清楚,“我可以进去吗?”
云歌让开身才发现他走得并不稳当,踏过门槛时差点摔倒,这才连忙扶了他一把。
楚翊瞧见桌子上放着个茶杯,抓起来喝了一口才发觉不对劲,“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像是梨子的味道?”
云歌猜他是想解酒,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给他,这才道:“我刚做的雪梨汁,味道怎么样?”
“还……还不错。”楚翊喝完茶,但情形似乎并没有好转,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云歌身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她手中。
那是一条珠玉串成的手链,每颗珠子等同大小,氤氲着清浅的绿色,最中间的那颗珠子上还精雕细琢了一条青鱼,那是云歌昨天逛街,在一家玉饰店里看到的,因为爱不释手还问了价,可是最后还是忍痛放弃。
“杨会长送……送的。我用不着,给你。”
云歌头一回觉得他挺可爱,连撒谎都不会,谁会送件女孩子的首饰给他,可心里莫名地浮现出一丝暖意。
她想说些什么,可那些话语在脑海里反复打转百转千回之后,她才发现,楚翊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云歌将手链收起来,哭笑不得的喊来砚台帮忙,把楚翊扶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今个那杨会长真是老狐狸,非要少爷让三成利润给他,还不停地给少爷灌酒,幸好少爷没答应,不然就亏大了。”砚台的小声嘀咕落入云歌耳中,她不由得纳闷,“那那个杨会长最后答应你们在望月做玉石生意了没?”
“没有!”砚台听起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他说如果少爷不肯让三成利润给他,这桩生意就作罢,还说这都是看在少爷模样不错的份上,搞得谁不知道他好男风之事一样!许掌柜,要不你劝劝少爷,让他别做这桩生意了!”
好男风!云歌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最后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难不成那杨会长其实在觊觎楚翊,她仔细瞧了瞧,发现楚翊这幅皮相的确不错,尤其是薄醉之态,当真是吸引人。
云歌第二天粗略地提了提这事,但楚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把这笔生意做成不可,还一口一句让她别瞎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中元节,我们来讲个鬼故事吧。
据说很久之后,久到小包子楚小乖出世之后,有一天楚翊出门做生意去了,云歌半夜醒来,发现床前坐了个人,一身白衣服,长发遮住了脸,窗外的清冷的月光照进来,看上去有些阴森恐怖。她第一反应就是先护住身旁的儿子往床里面一滚。没想到那白色的人影忽然站起来,在房间来来回回的飘荡,云歌吓得半死不敢去看,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发出怨念,“媳妇!你今个又把我踢下床了!”正巧那白影飘到床畔,云歌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大半夜装神弄鬼的!滚到书房去睡!”

、倒卖玉石这回事(二)

寻到季家宅子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停留在望月的第三天。
昨天下午他们没能按计划离开,楚翊一大早去赴那个杨会长的约,直到下午才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砚台告诉她,今天自家少爷差点就被那个杨会长给轻薄了,若不是他机灵,借口说楚翊喝醉了就告辞,说不定这回楚翊已经给人占了便宜。
好不容易把楚翊安顿好,云歌跟砚台坐在一起想办法,她心里着急,又劝服不了楚翊,忽然想起季宗青说他同这个杨会长交情不浅,这才想到请他帮个忙。
她虽然知道楚翊自己心中肯定有分寸,但跟这种在商场浸淫多年的老狐狸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哪能不担心。
叮咛砚台一定要看着楚翊让他不要出门,这才按着季宗青之前告诉她的地址寻到了季家。
她的运气还不错,季宗青恰好在家。下人通报了没多久就有人请她进去。
虽然只是处落脚的宅子,但这出三进的庭院,从走廊到花园布置的都很精致。
云歌坐在亭子里,杯里的茶添了好几次,都没能把来意说出来。她不愿意欠人人情,尤其是原主的青梅竹马。
季宗青看出她的不自然,知道以她的性子定然是遇上什么事,但又不会绕着弯子说出来,便笑道:“难得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云歌确实不会虚与委蛇那一套,犹豫了一下便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个清楚。
季宗青听完她的话,低头沉思了一番,“这事确实有点儿难办,杨会长是那种雁过拔毛之人,可偏偏在望月颇有名望,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
“他……他……他……他不是有特殊嗜好吗?”
她犹豫了半晌才问出来的话,没想到季宗青听完只是一笑,“你是说好男风之事,那是误传。”
“啊?”
“杨会长家里有个女儿,年近二十还未嫁人,可把他愁坏了,所以见了年轻后生难免亲热些,不想有些人居然传出这种谣言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并不在意这事,想来楚翊初来乍到,估计是误会了。”
季宗青的一番解释让她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那他要得无非就是钱财。”云歌踌躇了半晌,她知道,商人重利,若是不放点血那是不可能的,代价她早就想好了,她身无长物,唯一值钱的便是酿酒的手艺,“我愿意把百果香的配方抄送一份给他,不过这杨会长可能不清楚配方的价值,还请季大哥从中周旋。”
这句话出乎季宗青的意料,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先不用急,我去试试,能否成功就不能保证了。”
对于把配方拿出来这件事,云歌不是头一回这么想,之前在安阳的时候,那些酿酒的商户寻上门来,她便想过有钱大家一起赚,把那些人当成她的分销商就好了,但考虑到这些人做生意的手段不甚光彩,怕坏了百果香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口碑,再者,她愿意给是一回事,比尔想要强取豪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得了季宗青的承诺,云歌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若还是不行,她就不信这瓷玉商会没有别的人,会长这种富得流油的位置总会有人想做吧,到时候再打听打听,还怕会派不上用场。
事实证明云歌想得太多,季宗青办事效率挺高,派张全去悦来客栈给她送信的时候,砚台正生着她的气,因为自家少爷接了杨会长的帖子要出门,她不仅没有拦,还笑意吟吟地把楚翊送出门。
在砚台看来,这不是羊入虎口嘛,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追着自家少爷出了门,若没有他看着,少爷会吃大亏的!
得知事情搞定之后,云歌很痛快的就把百果香的配方默出来,交给了张全。
楚翊这回回来的很早,看到他那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欣喜表情,云歌觉得,只不过是付出一纸果酿配方而已,还是值得的。
生意谈好了自然要考察产地,反正已经多待了两日,楚翊邀请她一块儿去,云歌想着自己也没事儿,便打趣道:“只要你不嫌我碍事,能让我跟着去凑凑热闹我当然愿意。”
楚翊面上闪过一丝愧疚,之前因为杨会长一直不松口,他心里有些着急,对云歌发了脾气,这会儿意识到错误,“好啦,随便发火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砚台诧异地看着他,心中腹诽,虽然少爷一直对许掌柜很好,可这说话风格也忒不像自己主子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杨靖成给楚翊提供的玉矿地点。距望月城大约有二十里路,离他们回安阳要走的官道并不远。
云歌算着日子,地窖里的高粱和小麦已经发酵的差不多,她急着回去验证这蒸馏器的作用,便同楚翊商量着去看完玉矿就顺便回安阳。
解决了同瓷玉商会合作一事,楚翊停留在望月也没有什么事可做,自然是同意的。
捞玉和拣玉大多在春秋季节,经过河水冲刷之后形成的籽玉便会露出来,很容易得到,但望月城以出产玉石为名,大多数都是开采山玉,也就是行内人常说的原石。
他们去的时候,挖矿的人正在放火烧山,杨靖成没有来,他派来的一个管事介绍说,“这是攻玉的一种法子,先烧山,然后浇上冷水,那些石头自然而然就裂开了,这样才知道从哪里好下手。”
围观过纵火烧山之后,那管事又把他们领到山脚下,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忙碌,从他们手上的活不难看出,这里应该是初次处理刚开采出来的玉石的地方。
云歌虽然知道玉就是藏在石头里的,但看到从一大块平凡无奇的石头里能裁出玉石,也不禁叹为观止。
“楚公子,相信会长也跟您说了,望月出产的玉石到外边去,有三种价,一是买原石,价不高,但也有可能开出来成色差得很,二来就是买破好的玉,一般来说回去再雕琢就能卖了,要么的话,瓷玉商会底下的铺子也不少,楚公子也可以买些成品,不过这利润嘛,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那管事说话有条不紊,把这厉害也分析地到位。
楚翊头一回来望月就把这些事情打听清楚了,当时他想着倒卖些成品物件,利虽没那么高,但胜在稳定,可这回他却改变了主意。安阳没有破玉的人才,他也不一定承担的起那个风险,所以直接选了第二种。
云歌也是比较赞成他的选择,这样既降低了风险,利润相对来说又有一定的提升空间,只是这还得看什么样的玉石,又能雕什么物件了。
这趟收获颇丰,楚翊跟那管事谈完价,又交了定钱,约好一回安阳就让人来拉货,三个人这才踏上了归途。
“你这玉石铺子打算开在哪?”缓缓而行的马车上,云歌问身畔之人。
楚翊摇摇头,“还未想好,现在做的这些只是铺垫,还须寻几位雕工好的师傅,若真要开店,也须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云歌想想也是,“那你之前同锦绣布坊合作是为了什么?”若一开始打算做玉石生意,又何必去蹚那么一趟浑水,而且他来望月定制这些蜡刀,应该是想长久做下去的。
“多备几条后路总没错。”楚翊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做事之前都会仔细思索,觉得可行才会下决定,“若是玉石生意做得好,以后也会成为我的后路。”
对于楚翊这种试图广泛撒网的行为,云歌有心效仿,只可惜无财无力,只好劝慰自己个术业有专攻,酿个小酒就不错了。
因为来时遇到的意外情况,这回他们算好了时间,赶天黑之前就已经到了落脚点。
乡野之地的客栈环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总比风餐露宿的要好上一些,云歌粗略的收拾了一番,从准备带回去的杏脯里捡了几个泡水喝,对于她来说,这一趟望月之行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这果脯的制作。
原本也只是随口问了句那卖杏脯的妇人,没想到对方不仅很热情的告诉她杏皮水如何熬制,还顺便附送了果脯晒制法子。
古代没有冰箱这样的物件,冰窖又非寻常人家用得起,所以冬日几乎吃不到水果,现在可好了,以后不仅能晒些地瓜干,冬瓜条,就连些时令水果也能一并晒成果脯,冬天还能解解馋。
睡前闲着无事,她理了理包袱,里面有个小盒子,给大家带的东西都装在里面,连同楚翊送她那串珠链,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虚,所以才不敢将这手链戴到手上,只得小心翼翼妥善安放。
连着赶了两天的路,三人终于在日暮时分抵达了安阳城,因为楚翊手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马车途径林府的时候他就下了车,嘱咐砚台把云歌安全送到家。
吕盈盈得了消息,从自己院子到书房去见楚翊,却只得了一句,少爷忙,谢谢表小姐关心。
砚台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门外候着,她娘给她支了招,说表哥喜欢温婉的姑娘,要她收敛收敛自己个的脾气。
可砚台进去没多久,表哥就匆匆忙忙地从书房出来,带着砚台走了。
她问了问正在里面报账的管家,才知道又是为了那个开酒坊的寡妇,吕盈盈这会儿也顾不上娘亲说得什么淑女形象,气得直跺脚。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昨晚把稿子丢进存稿箱居然忘了设置时间,刚才刷前台才想起来,对不住啦o(╯□╰)o

、酒坊无故起了火


楚翊赶到解忧酒坊的时候,才知道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被火舌亲吻过的断壁残垣还依稀能辨别出酒坊原先的面貌,
除了前面的店铺,后边的院子也有两间房遭了秧,临近的几家店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影响,此刻正把云歌围在中间,要她给个说法。
店里没有人,秀华夫妇,杨氏母子连同秋蓉都不见了踪影。女子站在人群中,嘴抿地紧紧的,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头,她在这里做生意做得好好的,这么长时间都没出事,怎么会一夕之间走了水,还连累到周围的邻居。
“大家先不要急,咱们邻里邻居的这么长时间了,也知道我不是那推卸责任的人,我刚从外地回来,对店里的事情还不清楚,等我弄清楚了再给你们一个交代。”
云歌猜想出了这么大的事,说不上他们都回了清河村,她想先回去问个清楚,但没有人给她这个机会,“你跑了怎么办!我们的损失谁来赔!”
围着她的数人算得上是群情激奋,谁也不理云歌说得话,坚持要求她先赔钱再说,有那些性子急的就差扑上来抢她的包袱了。
云歌有苦难言,心里却颇为怨恨这些人,平日里同她睦邻友好,一旦影响到自己个的利益就变了脸,想她往日里那些吃食都是喂了狗。
这一幕落在楚翊眼里,他终于忍不住拨开人群走到云歌身边,“莫担心,我待会陪你回村子里看看。”他低声劝慰,又冲周围围观的众人道,“众位不用担心,若此事真是许掌柜的过错,我相信她定然不会推诿,若你们怕她不认账,我愿意替她承担你们的损失。”
周围有开杂货铺子的人常去林氏货行进货,自然认出来这是林家的公子,开始窃窃私语,讨论楚翊的话是否可信。
常掌柜好几次想开口都没帮上忙,这回终声音小了些,忙在一侧打圆场,“许掌柜是什么人大家还不知道,人家刚回来,总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大家放心,楚公子也是生意人,自然讲究一个信字。”
常掌柜到底是在这里盘踞了多年,说话也有些份量,加上楚翊的承诺,这些人连同周围看热闹的,才逐渐散了。
云歌露出个歉意的笑,“实在对不住,没想到我出门几日竟出了这样的事,常掌柜,不管怎么样,这房子我会修缮好的,还请你给李老爷子去封信说一声。”
“这……”常掌柜迟疑地看向楚翊,不知该如何接话。
楚翊叹了口气,身畔的女子为酒坊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是看在眼里的,如今所有努力都被一场火烧没了,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更何况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她,到如今,房子的归属只能算是一桩小事了,“酒坊的房契在我这里,修房子的事你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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