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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有喜之名门商女by花九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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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窕将那块帕子收了起来,也不抬眼看他:“就是尚未及笄,我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将军如此说,不怕别人说将军有恋童癖?”
银岔让姚窕这样说,也不怒,只是笑道:“民间有表兄妹指腹为婚,宫里更有十二岁奉君之说,十三岁不小了。”
姚窕的嘴巴再一次忍不住狠狠的抽动了几下,他这样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灌输这些,真的好吗?
“听将军的话,似乎对宫里的事很是熟悉?”姚窕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问题,忍不住发问。
银岔即使收住了话题,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瞥到了她手里攥着的帕子,抬起了她的手,将帕子送到了眼前:“这是何物?”
“这是你送我的帕子啊。”这人什么记忆力,自己送的东西,自己不记得了?
银岔嘴边划开一抹笑意:“原来,本将军送你的,你都贴身携带着。”
“……”
姚窕看着帕子,咽了咽口水,倒是没有想到银岔想的如此多,晃了晃手中的帕子开口:“将军多心了,我只有这一条帕子,平日里用来擦擦桌子什么的。”
------题外话------
圈圈,有木有那位亲爱的出来冒个泡泡,呜呜呜

、第三十六章:照顾他

银岔脸上笑意一敛,轮廓分明的线条硬朗了几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你竟然拿本将军送你的东西擦桌子?”
姚窕只顾着反击,倒是忘了这位主还有一个不容忽略的身份。垂了垂首答道:“哪里敢?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银岔哼了一声,胸口微颤,刚刚绑上去的布条上殷出了红色的血迹,他只抬眼看姚窕:“这世上恐怕没有你姚姑娘不敢做的事!”
“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他的面前,好似也没有做什么吧?
银岔这段时间虽没有在溪水县,可眼睛和耳朵却在溪水县,什么事也瞒不过他。
“这小树林是你买下的吧?”银岔抚着自己的心口,眼睛朝小木屋外看了看。
姚窕微微一诧,倒是没有想到银岔连这个都知道。
见她发呆出神,银岔嘴角多了一分肆虐的笑意:“本将军知道的,可不单单是这些,你是不是露出吃惊太早了?”
姚窕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银岔,心里划过怀疑,他该不会真的什么都知道吧?
“将军唬我?您在战场保卫家国,怎么可能知晓我一个小小民女的事?况乎我并没有做什么,哪里胆子大一说?”她眨了眨眼睛,似乎笃定银岔在军营里根本没法得知她的事。
银岔深潭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姚窕,微微顺势躺了下去,身后是木板。银岔如此一躺,整个人呈半坐的状态睨视着姚窕,棱唇微张:“原来是这般,可本将军为什么听闻溪水县有个姓姚的丫头拿着我的令牌招摇撞市?”
“并无此事,我只是用将军府的令牌帮助将军做了一件善事。”姚窕弯腰,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膝盖,免得自己看向某人时忍不住翻白眼。
银岔冷哼了一声:“莫不是我还要感谢你?”
姚窕抬起了头,露出了好看的笑意:“若是将军硬要感谢,我也没有办法。”
他倒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借用他名声做事,最后反而向他讨要感谢的。
“流血了。”姚窕眼睛微微一瞥到银岔胸口大块的血迹,忍不住出声:“我下山请个郎中过来。”
姚窕刚站起来,手腕却被银岔一把抓住,很是怀疑的看着她:“你确定你郎中请来,本将军不会血流而死?”
她倒是没有细想银岔这话里对自己的讽刺,只觉得自己方向感有问题。恐怕在树林兜兜转转一晚上也出不去。
“那怎么办?”她想,银岔阻止她,应该是有自己的办法。
果然,她转过身,银岔便松开了她的手腕,看向了床边自己被姚窕褪下的外衣,说道:“里面有止血的药物,你替我取来。”
姚窕点了点头,在床边外衣里翻腾了好一会儿,取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几颗药粒,询问:“吃几颗?”
银岔抬起一只手,从她手心取了一颗,直接吞了下去。
“要水吗?”姚窕用竹筒取了一些水送到他的面前问。
银岔头朝前伸了伸,示意她将竹筒朝前送一送。
无法,姚窕动了动嘴唇,将竹筒朝他嘴边送去,喂了他一些水。
她仔细看着银岔身上的伤口,产生的好奇:“将军,我能问,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银岔吃了药丸,脸色似乎不似刚刚惨白了,说话也有了中气:“你告知我一件事,我便告诉你。”
“什么事?”姚窕微微蹙了蹙眉,她有什么事需要告诉他的?
银岔没有血色的薄唇的勾了勾:“你买下这所谓不详的林子做什么?”
姚窕收拾竹筒的手顿了一下,并未直接回答:“我既然买下了,那自然有我的用途。至于做什么,我只能告诉将军,是用来赚钱。”
她说的没错,她买下这林子就是为了赚钱。在这个异世,恐怕只要钱攥在手心里才有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银岔猜到了一些,颔首,算是认下了她的答案:“如此说,倒算坦诚。”
姚窕将水盖上,坐到了床边,没有忘记自己刚刚想要知道的:“那现在是不是换你说一下?”
“这些伤是在返回途中被他人所伤,至于谁,还需要进一步查证。”银岔看了她一眼,也并未全部倾尽,说的较为保留。
姚窕想要知道的不单单是这些:“那这次战争,胜的可是大云朝?”
银岔颔首:“那是自然。”
“那应该快了。”姚窕的眼睛有些放空,忽然张了张口,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银岔偏头压声问了她一句:“何意?”
姚窕回神似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小小感想罢了。”
她有听凤娘说过,她的父亲也在战场上,等他回来,便是她们母女回去的时日。银岔说这场仗已经赢了,那想必,姚家应该没有多久便会派人过来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姚窕想要今日回去应是不可能的事。
她只能等明日洛叔叔回来以后上山来找她,否则她自己绝对不会找到回去的路,今晚,她只能在小木屋将将就就的过一夜。
因为小木屋里只有一床被褥,她不可能和一个生病之人抢被子。
因此,她一个人在小木屋外用打火石生了火,准备在此坐一夜。
即使白日有些炎热,可毕竟在树林里,晚上还是有凉意的,生了火,温度适宜正好。
火光将她的脸庞映衬的格外清楚,她的四周都是光亮一片。
银岔在小木屋呆了一会儿也走了出来,他的药丸药效应该不错,面色和行动上,已经不似刚见到那般虚弱。自若的坐到了火光旁,冷声说了句:“你在这外面,不怕遇到狼将你叼了去?”
“这不过是一个小树林而已,哪里来的狼?”姚窕用自己手里的小木棒戳着火光,看着他说道。
银岔扬了扬笑意:“倒是见过一些世面,并不完全是个村姑。”
姚窕不看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烬,问道:“你身上还有伤,怎么不休息?”
银岔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用它拨着火光:“本将军没有欺负弱小的习惯,你进去睡,这儿我守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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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不寻常的女子,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
他是一个不寻常的男子,幼时大病一场,脑子糊涂,人称:傻儿。
她说:傻儿,别害怕,我来保护你。
她说:傻儿,别自卑,你越懦弱我就能越坚强,你若是傻一辈子,我就守护你一辈子。

、第三十七章:俨然的美人胚子

既然银岔要做个正人君子,那姚窕对他就没有客气的道理。伸了伸懒腰,也不退让,露出两个漂亮的梨涡看着银岔:“那就麻烦将军了。”
说罢,迈着轻快的步伐直接进了小木屋。
火光映衬在银岔半张银色面具上格外的熠熠,银岔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微微一眯,里面深远的意味没有人能读懂。
姚窕进了小木屋,朝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残缺的衣裙,干脆的将裙外的罩纱直接扯了下来,盖上了粗制的棉被,躺了下去。银岔即使受了伤,但想必这安全还是守得住的,她大可安心睡了。
她这边睡的香甜,殊不知银岔随手在木屋的四周扔了几颗防野兽助眠的药丸,升腾起一阵烟雾。待姚窕睡着以后,他又放了信号弹,不一会儿,便有一群人马赶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到安然的银岔,迅速的下了马,拱手道:“属下来迟了,还请爷恕罪!”
银岔一手弯曲,正好垂在了腰腹处,上肩臂自然的挡住了的心口的伤。他神色淡然的看了一眼那男人:“本将军并无大碍,先回去再说!”
“是!”男人听不出银岔声音里的异样,不由抬首偷看了一眼。
银岔微微一瞥,凌厉的眼神看的他身上一阵冒汗。迅速而又慌张的垂下了头。
“石岩呢?”银岔看着整齐的一对便衣人马,问道。
那男人的头垂的更低了,惋惜的开口:“将军,石副将……遇害了……”
银岔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的神色,一双眼睛只是直盯着说话的男人。另一只垂在袖子里的手却死死的攥住,石岩已死这件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是有意试探眼前这个同样为副将的赵青罢了,这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副将!他要想去除掉赵青,方法有的是,可现在不是时候,他还要让赵青身后那个人嚣张几日。
银岔移开了目光,语气里透着一贯有的冷漠:“连自身都护不全,留在本将军身边,终会坏事,假他人之手除了也好。”
赵青绷紧的神经微微松了下来,拱手答道:“将军说的是,现在是否回府?”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银岔看着赵青身后那匹白马,纵身一跃坐到了马背上:“走吧。”
赵青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剑背到了后背,一双狡猾的眼睛朝小木屋里探了探,转身询问银岔:“将军,屋内有他人?可需要除掉?”
“不必了,不过是个守林的小丫头,奈何不得,当下有更为重要的事。”银岔抬手拉着缰绳,眼神有了明显的不耐。
赵青不敢耽误,忙点头上了马。
银岔看了一眼小木屋,攥紧了缰绳,扬鞭而去。
月亮渐淡,黑幕划开了一抹光亮。姚窕一觉睡到了天亮,一丝直觉都没有。还是洛叔叔上山寻她,将她推醒,她才转而有醒来的痕迹。
姚窕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洛叔叔,不由揉了揉眼睛:“洛叔叔?”
她说着,眼睛不由朝小木屋外看了看,并未发现银岔的身影。下了床,走出木屋,只见昨晚燃着的火焰已经一丝温度都没有了。
“洛叔叔,你过来的时候,可曾发现这里有其他人?”姚窕试着那些没有温度的废柴转身问。
洛叔叔摇了摇头,他今早过来的时候,除了姚窕,他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姚窕点了点头,扔掉了手中废柴,在一旁的地上发现了那条银岔赠她的手帕。看起来,倒是银岔有意遗落下来的。
他昨夜的举动,显然不是出于君子道义,只不过不想要姚窕追问,找个理由离开罢了。
银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自然不可能吧自己所有的底透给姚窕,姚窕也没有指望和这种人成为交心的好友,他不辞而别,倒是帮了她,免得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确定银岔离开了,姚窕也随着洛叔叔下山了。
一路上,洛叔叔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一直在和姚窕比划着什么。姚窕不难看出来洛叔叔很开心,笑了笑,心想必然是有好事。
回到了家中,只见采香和凤娘坐在小厅里聊天,姚窕算是明白了,洛叔叔为何如此开心。
“姑娘,好久不见。”采香面色红润,见姚窕回来了,忙起了身。
姚窕抬手将采香压了回去,笑道:“老板娘客气了,想必现在我要尊称一声婶婶?”
采香呡了呡唇,脸上一红,再翻开眼皮看向姚窕的时候,其间闪着熠熠的光亮:“采香谢谢姑娘,此事若是没有姑娘……”
姚窕压低了声音阻住了采香接下来的话:“老板娘莫须客气,这就算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采香看着姚窕明了,点了点头,并不再把话说下去。
姚窕昨晚一夜未归,凤娘担心的紧,见她安然回来了,心是放回去了,却忍不住指责两句。
此时的姚窕虽只有十三岁,但周边的人包括凤娘,无一不把她当做一个大姑娘看待。她身上透着的成人气息,容不得这些人忽略。因此,采香一直对姚窕用敬称。
姚窕坐在凤娘的身侧抱过小根听凤娘的训斥,并未出声。凤娘说了几句后,适可而止,目光放在姚窕的身上,竟看的出神。
这一年里,她倒是不知,自己的女儿身高似乎冒出不少,十三岁已亭亭玉立,过往的干燥的黄发的头发黑亮了不少,一年未剪也垂了腰。她落水醒来后,吃的不差,身体也丰腴了一些,面色白皙红润,细细一看,倒是一个十足的俊俏丫头。

、第三十八章:上门说亲

小根不过是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但不难看出他很是喜欢自己的姐姐。在姚窕的逗弄下,吐着小舌头,展开了笑颜,一双乌黑的珠眸亮闪闪的盯着姚窕。姚窕一笑,他眼睛一眨,身上一用力,也露出了笑意。
凤娘嘴角牵笑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抬手抚了抚小根的脸庞,一缕发丝垂下,小根的手紧紧的攥着。凤娘笑道:“芽儿以后再也不怕他人欺辱,根儿长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姐姐,是不是?”
姚窕倒是不指望这个在襁褓里的小娃娃能照顾自己,只要他能安然长大,不是纨绔子弟,倒也够了。在他没有自护能力之前,她定会护他周全,不容他人伤害一分一毫,这是她这个姐姐该给他的保护。
一家人正在此说笑,李婶又来了。
这次凤娘和姚窕回来以后,李婶比往日来的更是勤快了。
李婶来的目的显然易见,她一进屋就环视了一眼小厅,寻找着什么。最后目光落在了采香的身上,微微一惊,深知姚窕家在这没有亲戚,不由问道:“这位姑娘是?”
凤娘给李婶端上了一碗茶水,对李婶介绍道:“这是溪水县天香楼的老板娘采香夫人。”
李婶眼睛睁大,倒是没有想到姚窕家会来客人,更没有想到这位客人还是溪水县的酒楼的老板娘!
李婶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亮光,对采香客气的点了点头,忙转身压低声音问凤娘:“凤姑娘,这溪水县来的贵客可是芽儿她爹领回来的?”
姚窕专心逗弄着小根,可李婶的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微微一顿,用余光侧了李婶一眼。
凤娘请李婶坐下来,摇了摇头:“不是,采香夫人根本不认识芽儿她父亲。”
“哦……”李婶脸上笑意微微僵硬,显得有些失望,喃喃自语了一句:“不是说孩子出生后就回来的吗?这孩子都生下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凤姑娘,你该不会哄我吧?”李婶越想,越觉得事情有问题,目光带着怀疑的看着凤娘。
凤娘一头雾水,并不知李婶话里话外的意思,问出声:“这是什么意思?”
李婶也不坐,直接站着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你该不会是不想把芽儿许给我们家小宝,所以故意胡编谎话骗我?芽儿是不是没有爹?或者,早已不在人世?”
凤娘脸色一白,本来刚端着杯子的手忍不住一松,一杯热茶直接撒在了外裙上:“李婶……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和诅咒有什么两样?”
“娘,你没事吧?”姚窕皱眉,将小根交到了采香的手上,忙关切的询问。
凤娘现在根本就没有空顾得上自己,一双眼睛看着李婶,等着李婶的解释。
姚窕忙进入内室,取了一条干净的外裙过来,刚要递给凤娘的时候,李婶说话了:“不是我有意诅咒,我一个庄稼人也没那么多心,可你之前一直说孩子出生后,芽儿的父亲该回来了,可这孩子也生下来有一段时日了吧?芽儿爹呢?”
凤娘张了张口,一双水眸倘然若失,并不知道如何回答李婶的问题。有些事,不是她能确定日期的,至于自己的来历,她又不能对李婶说的太透。现在李婶如此说,凤娘自然觉得有些委屈。
“婶娘,我爹什么时候回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凤娘还未吱声,姚窕将外裙递到了凤娘的手上,眼睛看着李婶问。
李婶的目光在凤娘身上游弋,她是知道结亲这件事不能对姚窕说的。她一个小孩子,即使有再大的能力又能如何,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只要让凤娘知道就行了。
“不过是想问你爹几个问题。”在凤娘的眼神下,李婶终究没有说漏。
姚窕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那婶娘对这种问题也莫担心了,我爹什么时候回来是没有个定数的。”
“怎么可能,你娘……”李婶一惊,忙张口出声,但想到了什么,又忽然噤了声,看了一眼姚窕,只是说道:“想必也没有多少日子了,总会回来的。”
李婶分明有话要说,却又将问题吞了回去。姚窕也不深问,李婶刚刚想说什么,她用脑子想一想也就明了了。
当着姚窕的面,李婶有些要求也不敢再提。心有郁结,不愿再多呆,承接了几句便借着小宝下学的缘由出了姚窕家的院子。
李婶这刚走出没有几步,毛石村的王媒婆便朝着姚窕家的方向走了过来。李婶顿了顿脚步,等到王媒婆一扭一扭上前后,询问了一句:“王大姐,你这是去哪儿?”
王媒婆用手里帕子擦了擦脸,指了指姚窕家的院子,脸上是媒婆惯有的笑意:“这不,受人之托来向这凤姑娘的小芽儿说媒呢。这要成了,我可有份大礼呢。”
------题外话------
啦啦啦,花花来冒个泡泡,O(∩_∩)O~,有木有人能猜到谁来说亲了?

、第三十九章:只愿一个真心之人

李婶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忙拉住王媒婆问个究竟:“究竟是哪家求的?这凤姑娘家的芽儿不是还未及笄吗?”
王媒婆眉开眼笑,对着李婶咬耳朵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村长家的公子可喜欢这小芽儿了,简直是迫不及待想要定下来,这不,王桂花刚从娘家回来,受不住儿子的央求,就让我来了嘛!”
王媒婆在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中带着一股傲气。她要是替村长家公子把这事说成了,除了得到酬金不少,以后村里有说媒的活,说不准还能让她一个人独揽了,这事想一想都美妙的很。
李婶听完王媒婆的话怎么会不吃惊?
以前,她一直以为村长家的儿子李成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所说的话哪能当真?可现在媒婆都上门了,李婶心里早就急的烧起了一团火。芽儿是她选定的儿媳妇,怎么能让别人惦记上?
看着王媒婆进了凤娘家的门,李婶又折了回来,跟着王媒婆身后又走了进去。
小根睡着了,凤娘和姚窕刚将小根送回卧房,刚准备和采香、洛叔叔说会话,王媒婆便进来。
凤娘家里素来没什么客人,王媒婆她见过几次,但是并不熟,见了自然惊讶:“王婆婆,你怎么来了?”
王媒婆一扭一扭的走进了小厅,晃着手里的帕子恭贺凤娘:“凤姑娘大喜啊,恭喜凤姑娘,贺喜凤姑娘。”
“你这是……”凤娘愣了愣,并不知自己喜从何来。
王媒婆笑了笑,说道:“我是来替村长家的公子上门提亲的,这难道不算喜吗?”
谁不知道村长家是一个村里最富庶的,何况村长家的李成长得是一表人才,这事摊到哪家姑娘身上,应该都喜不自禁,更别说对芽儿这种过去有顽疾,又没有父亲调教的孩子了。
凤娘的诧异更盛,今日是刮了什么邪风,怎么都来求亲?她的女儿,何时如此抢手了?
凤娘未给出回答,脸上的神色有异。李婶站在门边,一直注意着凤娘的一举一动,见凤娘未拒绝,顿时有些冒火,不由站了出来:“凤姑娘,我说你怎么不答应将芽儿许给我们家的小宝呢,呵呵,原来是给自己找了更好的靠山,看来我对你的好是白搭了!”
李婶本来就对凤娘拒绝自己的事心存芥蒂,现在村长家没有来打招呼,直接让媒人上了门,心里恐怕早认为凤娘早已知道村长家要来提亲的消息,说不定私底下早就应了下来呢!
凤娘脸色有些臊红,她并没有答应村长家什么。她本就不善言辞,李婶这么将矛头对向自己,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亲事明明是冲着姚窕而来的,结果姚窕整个人反而像是个旁观者,在众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才对媒婆说了一句:“村长家是不是太没诚意了?提亲这种事找一个媒婆就完事了?”
王媒婆让姚窕这话说的一惊,忙皮笑肉不笑的补充了一句:“姑娘误会了,村长夫人知道姑娘还为及笄,不过是想要定下来。等到姑娘嫁到李家去,聘礼什么的,夫人会酌情安排。”
酌情安排?
姚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王桂花恐怕是想一分钱不出就得个免费的劳力丫鬟吧?
“既然这样,那就等芽儿及笄那天再说也不迟。”姚窕面上带着笑意,言语间都是随意。
王媒婆一敛眉,这怎么行?要是她们如此推辞,还有她王媒婆什么事?
“姑娘,村长家的李成公子可不多得。有村长这样的老子,自己又长的一表人才,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的好亲事了,姑娘要考虑,恐怕这空档,早又别家的姑娘急红了眼,要是李公子另结喜缘,那姑娘到时候哭都没地了。”王媒婆言语中带了一些着急,自然也包含了一些对姚窕的贬低之意。
姚窕哼笑了一声,看了王媒婆一眼:“那就让那些急红了眼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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