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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有喜之名门商女by花九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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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嫡独女李瑶月,自从一年前那次生病以后,身体就一直不适,请了许多大夫,但都不见效,终日只能呆在自己的闺阁中,这愁坏了李老爷和李夫人。姚兰过去了,也详装好姐姐的问候过几句,但心里却狠狠的咒骂着,她不得李瑶月永远也不好,这样李老夫人更能专心疼她这个外女,而不是李瑶月那个亲孙女。
姚兰在李府过了两日回了姚家,还未进姚家的大门便看到了姚府前停着一辆气派的马车。仔细看了那马车几眼,姚兰还心想,今天姚安又来了什么贵客。
黄昏后,姚窕和玲珑出了姚府,直接上了马车。坐在里面等待已久的云玄尧见姚窕上来了,不由搀扶了一把,笑问:“可介意?”
姚窕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的手,并没有靠着云玄尧坐,而是坐在了最里面。
姚兰去华轩苑见过大夫人的恩,随口的说道:“今日父亲不知又来了什么贵客,府外停了一辆极为气派的马车。”
“你父亲不是一直在书房,未曾听见过什么客。”大夫人有片刻诧异,放下茶盏看到姚兰说道。
姚兰也露出一惊的神色:“那就奇了,这外面的马车是谁?”
大夫人一细想,想到了今日的节气,不由笑了:“今日是花灯会,莫不是哪家公子上门邀约?”
姚兰让大夫人这么一说,嘴角挂起了笑意:“倒也有可能。”
之前,每年的花灯会,总是有许多名门公子上门邀约她看花灯,但都被姚安一一拒绝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和男人混在一起总是不好的。姚兰也很赞同父亲的做法,毕竟都是为了她好,只是这些公子未免太有毅力了,去年拒绝了,今年还过来,还真是挡也挡不住。
姚兰脸上露出无奈笑意的摇了摇头,似乎有多么不喜欢一般,只可惜嘴角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在一旁的大丫鬟听到大夫人和姚兰谈话,本不想插话,但眼看两人并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不由解释道:“夫人,二小姐,外面的马车是五皇子的。”
“五皇子?”大夫人听到五皇子三个字,显得有些异常,并没有开心的成分。
姚兰也皱了眉,觉得奇怪:“怎么会是五皇子?”
大丫鬟忙低着头,恭恭敬敬说道:“五皇子是来接大小姐共赴花灯会,特意来告知侯爷一声。”
“父亲同意了?”姚兰撇了撇嘴,她是不会相信姚安能同意的,毕竟之前她也是尝试过的,姚安可是一次都没有同意过。
大丫鬟欲言又止的看着姚兰,还是点了点头:“侯爷同意了,所以五皇子才能带着大小姐离开。”
姚兰一愣,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帕子落了地也不知:“已经走了?”
“是……”
大夫人一直坐着,听的很沉静,也没有打断丫鬟说话,只是不明白的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这五皇子怎么会和姚窕勾上了,怎么会?”
这边,母女俩诧异着,姚窕已经下了马车随着云玄尧逛起了街道。
京都就是京都,一个花灯会比溪水县当初的热闹百倍都不止。因为是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寻常人家的女子,一年一度只能出来这么一回,一个街上都是热热闹闹的女子,引得平日不见水灵女子的男人直用眼睛盯在女子身上撒不开。
“这只可好看?”云玄尧从高架上摘了一只花灯递给姚窕问道。
姚窕看着那只荷花形状的花灯,不由想到了之前在溪水县的事,她还记得那时候云玄尧在花灯上写了字。
“倒是好看,可惜这蜡要燃尽了。”这些极其简意的小玩意,只要蜡烛用尽了,几乎也就失去了价值。
云玄尧见她担心的模样,反而露出了笑意:“平日倒不见大小姐如此惆怅。”
姚窕也笑了:“严谨长了,也总是要笑笑的,免得忘记自己还是个女子。”
云玄尧一挑眉,浓浓的眉眼间都是对姚窕说不尽的好奇:“姚小姐说话倒是有意思的很,本皇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形容自己。”
姚窕看着手里的花灯,并未看云玄尧:“挺多了也就不是第一次,到时候也便觉得没什么可好奇的。”
姚窕拎着那只花灯又随着云玄尧继续逛着,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倒是聊的挺欢实。
潘恩跟着云玄深,一脸的诧异的和无奈。
云玄深平日可最不喜欢热闹,更别说花灯会这种玩意了,可今日不知怎么的,单是要来这花灯会。
花灯会人多眼杂,潘恩倒是怕有人不小心伤了云玄深,一路上很小心。潘恩原以为云玄深来赏灯的,可过了一会儿,潘恩便看出来了,自己家的爷,可是一眼都没有看灯,目光缓缓流转,明显的在寻找谁的影子。
除了姚家大小姐,还有谁能让他们的爷如此牵肠挂肚。
潘恩刻意的帮云玄深看着四周的人,不一会儿便看到了姚窕,忙朝着姚窕的方向指了指:“爷,姚小姐也来了。”
云玄深转过了目光,像是无意的点了点头。看向手里拎灯的姚窕,刚欲过去打招呼,姚窕的身后便冒出了云玄尧。
云玄深本松下去的眉头再看到姚窕和云玄尧说说笑笑后,不自觉的敛了起来。
“爷,不过去吗?”潘恩还未注意到姚窕身边的人,开口催促了一句。
、第十五章:遇上东贤王
云玄深微冷的勾起了嘴角,修长的指尖从唇畔划过:“现在过去碍着别人的好事?”
潘恩看着云玄深的笑意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匆匆的低下了头。这种毛骨悚然的笑意,让人心底隐隐的冒出一阵寒意。只要爷笑了,那就证明要有人倒霉了。
云玄深说不过去妨碍别人的好事,结果还是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云玄尧笑着,一抬头便看到了云玄深:“三皇兄?”
姚窕一愣,手里拎着花灯看向自己头顶的人。
还未等她问安,头顶那个略带醋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五皇弟好兴致,陪着美人赏灯。”
‘赏灯’两个字,云玄深有意无意的咬的极重,姚窕听的异常刺耳。
既然云玄深已经说话了,姚窕也没有了要开口的打算,只是站在两人的身侧。
云玄深瞥了一眼姚窕,看着她端庄的模样,越发涌起怒意:“今日姚小姐看起来也挺忙的,这姚家的门槛怕被踏破了吧。”
“皇兄这话是何意?”云玄尧不知道云玄深和姚窕先前的事,听到这话,不由好奇的问。
云玄深只是一笑,只拿眼看姚窕:“姚家大小姐的芳名现在整个京都谁人不知?上门求亲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五皇弟不知晓?”
云玄尧手里把玩着玉佩,恍悟的笑了笑:“窈窕淑女,君子好球,这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是啊,姚窕淑女,理应好逑。”云玄深笑意极冷,目光异常灼热的看着姚窕。
云玄尧刚刚注意力都在云玄深怎么会在花灯会上,并没有注意到其他,现在几人都不说话了,他露出了微微讶异的神色看着云玄深:“三皇兄,你无恙了?近日脸色似乎也好了不少。”
云玄深并未露出一丝一毫的慌张,张张合合手里的扇子:“这几日确有好转的迹象。”
云玄尧脸色说不出有什么,总之脸上的笑意显得并不是那么诚心:“那恭喜三皇兄了,想必父皇知道了也会替三皇兄开心。”
云玄深颔首,俯视了姚窕一眼,从云玄尧的身边直接错了过去:“本王不打扰五皇弟的闲情逸致,先回一步。”
“是。”云玄尧垂首,看着云玄深走远,才转过身略微抱歉的对姚窕说道:“抱歉,我三皇兄向来如此,为人有些高傲,还希望姚姑娘不要介意。”
“没事。”姚窕微蹙眉,对云玄尧刚刚所说的话带着莫名的反感。
灯会的热闹刚刚开始,姚窕很快便被红红碌碌的花灯吸引了眼球。跟着云玄尧一路倒是看了不少东西,尤其是内心桥上那一颗树,上面挂了许多红丝带,都是女孩子用来祈福所用,云玄尧让身边的小厮也从月老庙请了一些过来。姚窕不忍浪费云玄尧的一番心意,也学着祈福了几次。
等到晚间回去的时候,漫天都是烟火的光亮。倒是不显的夜深,姚窕很感谢云玄尧的陪伴,这倒是她来姚府许久之后,唯一一次单纯的玩耍,很是舒适。
姚窕刚回来没有多久,本就有些压抑的天气忽然下起了大雨。因为已经是晚上了,倒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一场雨。
还有一笔账目未看,姚窕带着玲珑撑伞朝着账房走去。
天气变的有些突然,即使姚窕打了伞,可还是湿了裙角和绣花线。
“小姐,那是不是大爷?”玲珑掀开了伞角,疑虑的朝着回廊一角指了指。
姚窕顺势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落魄的走在回廊上,待走近细细一看的时候,不是姚弘还是谁?
姚弘不知道是从那个地方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一头束起来的头发也散了开来,头上固定头发的钗子早已不知道弄了哪儿,雨水淋的他脸色苍白异常。
姚弘今日应该是在花灯会和含芳见面的,怎么会如此狼狈回来了?
“大哥哥,你怎么了?”姚窕进了回廊, 搀扶了一把姚弘问道。
姚弘站住了脚,整个身上都是雨水的冰冷,抬首时,嘴唇更是冻的青紫,他只是看了姚窕一眼,轻微推开姚窕的手,朝前继续走着,也不顾及回廊外是大雨,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大小姐,要不要去看看?”玲珑注意到姚窕看着姚弘的背影,不由关心的问。
姚窕身上也沾了一点湿意,摇了摇头:“不必了。”
姚弘的问题是出在心里,她不是那个解铃人,看再多遍也是无益。
这一日的灯会,本来姚兰不打算去的,但是知道姚窕去了,她也便出去看了看,却不料姚窕回来了,她被大雨困在了酒楼。
整个酒楼里到处都是消遣的男子,几个人围在一起便开始聊起了京都最近的事。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看着其他的男人说道:“姚家家业如此兴盛,功劳和姚窕姑娘离不开啊!听说皇家现在也用姚家商铺东西呢。”
“果真如此?本公子也听说,这姚窕姑娘,仅十四岁生的貌美如花,及笄以后,求亲之人还不把姚家的门给踏破了,娶妻当娶如此贤妻啊!”
“喏,这都是外界的传闻,不知是真是假呢。”
“是不知,但我想皇家用姚家东西这一点应该不假,谁让人家的姨妈是当今皇后呢。”
“……”
几个终日闲来无事的男人聊起别人的八卦倒是没完没了起来,一人一句说着,姚兰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心里从原来的嫉恨已经麻木了,但她的麻木只是表现在脸上,再也不似之前那样,听完别人夸姚窕的话便急于动怒。她很清楚,只要姚窕在姚家的一天,她的光芒就会被压的干干净净,既然如此,她宁愿不表现出来,在姚窕不经意的时候下手,这样谁会怀疑自己?
姚兰前几日去了李家,心头就涌上了想法。所以她并不急于一时做什么。
第二日,姚家出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姚弘答应迎娶高家小姐,第二件是大夫人给姚窕找了一门好亲事。
姚窕听到姚弘答应娶高黛珠为妻的时候,淡然的脸上也不由露出诧异的神色。姚弘对含芳有多坚定,姚窕是知道的,现在忽然答应了姚安下聘于高家小姐,这让姚窕相信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
至于大夫人替姚窕找的亲事,表面是没得挑剔的。对方不是别人,而是李家的嫡子李舸。
在常人的眼里,姚窕一个平妻之女能嫁给嫡子也算是不错的归宿了。最起码在大夫人看来是这样的,即使李家的嫡子早前娶过妻,又有七房小妾。
说起李家李舸娶过的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至今是个迷,没有人知道原因。
就凭着这一点,姚窕便知道这是一个大火坑,一跳进去,必死无疑。
大夫人以为自己一提,姚安必定会答应,但却忽略了姚窕在姚家能帮到姚安大忙,姚安可舍不得这么早将姚窕交出去。
所以,大夫人在刚张口的时候就被姚安拒绝了,还当着众人的面呵斥了一顿,这让大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姚窕只需知道自己的亲事没有被定下来就放心了,其他的也不关心,追上了已经出了正厅的姚弘:“大哥哥……”
姚弘听到了姚窕的声音,顿住了步伐,但却没有回头。
“大哥哥,你昨日和含芳姐姐见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姚窕站到了姚弘的面前,气息微喘的问。
姚弘动了动薄唇,看了她一眼,眼中都是黯然神伤:“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看清了一些事。”
“看清了什么事?”姚窕蹙了眉。
“她要的,我给不了。即使我只要她,甚至非她不可。”姚弘冷漠的说着,眼睛出了一抹受伤,找不到任何的情绪。
随后,姚弘叹了一口气,请拍了一下姚窕的肩头:“无论如何,昨日能见到她还是要谢谢你,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姚窕看着姚弘离开的背影,越发的奇怪了,之前那么深厚的感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换来了就这样吧四个字?
要想问清楚情况,姚窕知道从姚弘这儿得不到答案,便直接去了丰颐楼。
桂花姨见姚窕过来,忙拉住了姚窕,看着含芳卧房处小心说道:“姑娘先莫要去打扰,含芳姑娘在招待一位贵客。”
“贵客?”姚窕皱了皱眉头,看向含芳房门处。
好一会儿,几个丫鬟才打开含芳卧房的门,含芳陪同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那男子一看便不是凡人,一身都是达官贵人的气场。
姚窕看着含芳,眉头蹙的更深了。
这就是让姚弘死心的理由?含芳并不是爱富之人,若是爱富,她当时留在高启的身边便好,何必再进丰颐楼?而且找的还是一个半百的老人。姚窕想不明白,也不懂含芳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其中的缘由,只怕是她看不明白的。
含芳并未看见姚窕,带着笑意对着那个男人,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送那男人离开,这才转身看到了姚窕,楞了片刻,径直朝着姚窕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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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萌发的醋意
含芳看着姚窕,神色淡然:“进去说吧。”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姚窕过来是想问什么,说了一句,转身便进了自己的卧房。
姚窕进了含芳的卧房,看着小丫头上了茶水和点心,也不说什么,直接问道:“姐姐既然知道我要问什么,那就直接告诉我吧。”
含芳放下了手中的帕子,沿着桌子坐了下来,垂着眼:“这世上没有免费的事,你想要的必须要拿你有的去换。”
“那姐姐需要的是什么?”含芳现在什么也不缺,在她的心中还有比姚弘更重的东西?
含芳看向了姚窕,定定说道:“我需要的是恢复自己的身份,叫我本有的名字,一辈子不必躲躲藏藏,我不能让我的的父母一辈子顶着受贿的污名。”
在她离开姚家的时候,她心里就明白了。只要她顶着罪臣之女的名声,那这一辈子必定会处处受人白眼,永远也用不了‘方’这个姓氏,自己的命运更是被别人死死的攥在手里。
含芳抬眼看着姚窕:“那个人可以帮助我。”
“那姚弘呢?”姚窕不问那个人是谁,只是看着含芳淡淡问了一句。
含芳脸上连同身体都僵硬了一下,随后嘴角有抹不自然:“男婚女嫁互不相干,他又关我何事?”
姚窕看着含芳,缓缓闭上了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当初和含芳交朋友,不就是因为含芳与其他女子不同吗?做事果敢有分寸,更会保持自我,可是事情牵扯到自己身边人,她也不免有些适应不过来。
细想之后,终觉得这是姚弘和含芳的事,她不应插手过多:“若是姐姐认为这么做对两人都好,以后姐姐不会后悔,那便如此吧。”
她除了说这么一句,什么也做不了,含芳的心意,她改变不了。
含芳听到姚窕这话,脸上缓和了不少,含了一丝牵强的笑意点头:“既然选择了,我定不会后悔。”
姚窕出了丰颐楼直接去了东贤王府,今日已到了去东贤王府的日子。
云玄深正在书院里看书,潘恩来禀报姚窕过来时,他放下书默了一会儿,骨骼分明的手微用力的抓住书,淡淡道:“让她回去吧,就说本王的病以后都不需她了。”
“爷……”潘恩微微吃惊,看着云玄深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潘恩久久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云玄深不由扬高了眉头:“还需要本王重复一遍?”
潘恩忙惊恐的摇了摇头:“自然不需要,属下马上去办。”
说完,潘恩匆匆的退出了书院。门关上以后,云玄深放下了手中的书,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眼中尽是冷冽之气。
潘恩出来后,有些为难的告诉姚窕:“姚小姐,我家爷说这一年麻烦小姐了,现在他身体已无大碍了,还请小姐回去吧,以后都不用劳累过来了。”
姚窕一愣,倒是从未想过云玄深会让她以后不用来了。
“这真是王爷所说?”姚窕第一反应,竟是怀疑起这话的真实性。
潘恩点头:“是爷亲口所说。”
姚窕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看着潘恩,许久才开口:“那好,那姚窕以后也不打扰了。”
她本来就不是情愿的来替云玄深看病,以后不用来了,她理应高兴,还怕云玄深反悔呢。
但是消息来的有些突然,姚窕有那么一刻没有反应过来,上了马车还觉得晕晕乎乎的。许久之后反应过来了,心里竟然有些不舍,简直太奇怪了。
一路上,姚窕未开口,玲珑也没有开口,一直担心的看着姚窕。
快要到姚家的时候,玲珑苦着一张脸说道:“小姐,你要是心中不舒服就和奴婢说一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口。”
姚窕端庄的坐在马车里,听到玲珑的话,瞥了玲珑一眼:“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心里不舒服?”
玲珑直言道:“自然是从小姐的脸上看出来的,这一路,小姐的脸上写满了不舍两个字。”
她跟着姚窕也算有些时日了,姚窕是怎么想的,她早就清楚的很,一个举动神色便完完全全的看的出来。
姚窕看着玲珑,瞬间有些不自然:“莫要胡说,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正好以后可以专心忙着姚家的事了。”
玲珑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小辫子,摇着头:“奴婢说的对不对,小姐的心里很清楚。奴婢觉得,王爷是因为上次看到小姐和五皇子在一起吃醋了,所以和小姐赌气呢,过上几日就好了。”
“玲珑,再要胡说,莫怪我罚你!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让你这般胡言乱语,以后外面怎么说?”姚窕有了一丝怒意,看着玲珑严厉的说了一句。
玲珑看着姚窕要生气的模样,忙乖乖缩回了脖子闭上了嘴巴。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姚兰的耳朵里,姚兰可高兴坏了,这东贤王终于对姚窕失去了兴趣,她怎么能不高兴?
姚安在后来的几天也听说了这件事,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但是不难看出来,他还是略微失望的,他本以为可以靠着姚窕攀上东贤王这颗大树,但终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姚家这段日子还算风平浪静,姚安已经开始为姚弘准备婚事,姚弘整日像是无事人一般,照样忙着之前的事,但脾气却比之前差了许多,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发脾气。对姚安也多了几次顶撞,不像是变了一个人,也像是换了脾性。
大夫人上次被姚安呵斥了一顿,在自己的内院倒是鲜少出来了。她身体本就虚弱,每天又服用一些奇怪的药物,脸色苍白的和宣纸无异,说话时气息都渐渐粗重了起来。
这一日,大夫人终于熬不住了,昏睡了过去。姚兰担心不已,忙叫了大夫过来。
平日里,大夫人说什么都不肯看帮自己开方子以外的大夫,这次昏睡了过去,姚兰也不顾她的忌讳,找了姚家的大夫过来。
大夫在给大夫人把着脉,把姚安也惊动了过来。
“大夫,我母亲如何?”大夫收回手的时候,姚兰忙关心的问。
那大夫细细的诊断了几次,才露出笑颜对姚安拱了拱手:“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大夫人这是喜脉。”
“喜脉?”姚安睁了睁眼看着大夫,语气里带着一分难以置信。
这大夫人今年也近四十了,府内双十的小妾未有孕,她却怀了,姚安怎么会不吃惊?
大夫点了点头,忙说道:“奴才刚刚细细给大夫人把过了,本也觉得不可思议,但的确是喜脉不假。不过大夫人体虚的厉害,还需要开几个方子好好调理一番。”
姚安木木的点了点头:“等会本侯派人跟你去一趟,又和吩咐都对他说便可。”
“是……”大夫拱了拱手,收拾自己的医箱。
大夫刚走不久,大夫人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一屋子的人,忙慌张的坐了起来,怕被看出破绽,却不知大夫已来过了。
“躺下好生歇息着,你现在着实不便。”姚安虚扶了大夫人一把,眼睛的关心不假。
大夫人有些受宠若惊:“老爷……”
姚兰脸上带着笑意,适时的走了过来,对大夫人开口道:“母亲,刚刚大夫来过了,诊出母亲身体不适是因为怀了身孕,母亲要添弟弟了。”
“你……你说什么?”大夫人眼睛有些发震,这虽是她日夜盼着的消息,但是现在忽然得知,惊喜一下子没有缓过来。
“老爷,兰儿说我怀孕了,是真的吗?”大夫人忙将目光转向了姚安,急于确认。
姚安难得对大夫人露出了一分笑意:“兰儿的话不假,姚家要添新丁了,不过夫人身体虚弱,还要好生注意。”
大夫人垂着脸,眼睛燃着异样的光彩,她的手带着颤抖抚着自己的腹部,嘴角牵起了笑意:“终于是等到了……”
这一年,那些苦药,她算是没有白吃,她想要的还是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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