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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修仙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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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烈月紧闭起的双眸微微颤抖,被子覆盖下的五指无声无息穿过布料。
沉思的洛辰卿看见去而反的少年,错愕闪过眸底:“你……”怀里抱着包裹,少年瞅了一眼他,理所当然的往后房走去,站在大厅里的洛辰卿耳朵立马扑捉到细小的声音,家里的柜子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了。
不明少年想做什么,洛辰卿掀开挂布就见少年挪开一块空地铺上被褥,眉头不耐的动了动,洛辰卿瞅着不按规出牌的少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无法理解少年的脑子在想些什么。
包裹静静的放在被挪到角落的桌子上,少年对杵在门口的视而不见,独自躺到地铺上拉好被子闭起眼睛。
洛辰卿挑着眉,床上一人,地上一人,而他们相同的一点就是全部无视了他,伸手揉着肩,放下门布帘,洛辰卿转身走了两步顿住,挂在大厅的玉笛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杀意微微的颤抖着,越来越快飞速脱开将它固定的钩子,漆黑的空中浮现出一道绿光,一晃而过。
玉笛通身清透,洛辰卿盯着手中的玉笛,一瞬指向布帘,布帘卷起,不知何时少年已起身,墨黑的瞳孔之中闪烁着灼热的温度,薄唇勾起弧度,雀雀欲试的他看了一眼呼吸平稳的烈月,对洛辰卿指了指门外。
洛辰卿见少年如此便知他的意思,多番试探龙宏的他可不打算打草惊蛇,提步人如光一晃而出。少年却慢悠悠的走出房间放下布帘才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夜在狂风怒吼之中沉睡,繁星被云遮盖,圆月挂在天边显出几分孤寂,速度有序的从床上起来,烈月推开窗翻了出来,瘦弱的身影隐在黑暗之中,靠着屋沿往前方院落而动。
空荡荡的院子里,黑漆漆之中还可以隐隐看见井口旁桶的现状,寂灭之中狂吼的风尖锐冲击而过,木桶动了动便又静止了。
烈月的脚轻放轻起,一步一步的靠近原出现大树的地方。双脚落在空空如也地面,她低着头端详着,身体提高警惕。
青光聚,屋上飞檐幻化出的模样融入了背后的黑暗,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眸静静的盯着地上的烈月,仿佛烈月触及到什么它便迅速出手一般蓄势待发。
专注的盯着地面,烈月的修为便不高,但隐隐约约感觉土里散出的气息似曾相识,猛然的想到龙宏说洛辰卿打散了灵魄,烈月不免怀疑,这是真的吗?那日所发生的烈月不清楚但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来找洛辰卿主要也是想看看他在与灵魄对战时有没有受到波及和伤。
烈月不清楚,缓缓蹲了下来,手掌摩擦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痕迹,略粗粒的感受让她将灵力注入……一道杀气袭来,烈月转身的同时抽出袖里的匕首,呛的一声!一双充斥着野兽戾气的眼眸发着绿色的光近在眼前,烈月余光瞥到匕首挡下的锐利爪子,一点都不怀疑这爪子的杀伤程度。
野兽眨眼间抬起另一只爪子剐了过去,刺破烈月手臂的衣服穿破她皮肤带起血渍溅入空中,撒到地上。烈月虽然躲过致命的一击但不可避免手臂受伤,跳跃着躲过……野兽不给烈月停歇的机会,飞快的扑了上去,双掌露出尖锐的爪子,在月下狂风里散着冷冷的杀意,血带给它强烈的冲击感。
烈月险险的躲着无缝不钻的攻击,乘着月光看起对方是一匹狼,只是与之前见过的完全不同,这匹狼似乎习惯厮杀,而且——不是妖。
几番交手,烈月都处于下风,她真的佩服洛辰卿,居然将守护类的灵物养成与妖物一般具有强大攻击力!
被狼逼入院墙的死角,烈月反手将匕首插入墙壁里,手臂拂空而过,火缭绕而起由她为中心形成圆形,蹭蹭的火苗照亮了周围,狼本能的退开,前掌在地面摩擦,随时会扑上去的弓着身子,双眸灼灼杀气的盯着火中的烈月。
火的温度冰冷,由火红变成诡异的紫焰,双手和起竖起食指中指合并的烈月死死的盯着——退到一米外的狼,纯色的白在火焰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美丽,吞了吞口水,烈月很想往前走,但一动结印就会散,很想分出神来骂自己废柴的她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心底默念着虚海咒。
虚海咒没有限制,它本就是幻境,将使用者的天基具体显出,一般刚刚修炼的人都会,而龙宏可以将虚海咒化为攻击,本身幻境的东西变成实质。
烈月没法青出于蓝,她知晓白色的狼不是妖,自己这种把戏暂时能骗骗,它马上就会发现无害。
白色的狼紧紧盯着烈月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放过的盯着。烈月脚踏出的一瞬间火焰灭去。狼弓起的身子爆发力十足的冲了过去,一声嘶吼,火光再次将它挤开。
喘着气,烈月压力极大的单脚结印,脚落地,火焰灭,狼冲……来来回回重复着,烈月距离墙角几乎没远离多少,反而将匕首忘在墙壁上。
烈月闭起眼睛,不断的警告自己冷静,手浮空过,火焰灭去的同时狼冲了过来,腾身而起的烈月与锐利的牙之间距离只有几毫米,抽出怀里的符,血从手与牙相接的地方喷出。
将符塞入狼的口中,狼阖上嘴的瞬间 ,将疼痛抛掷脑后的烈月食指在空中画出X型:“爆!”
狼重重的从空中摔到地上,烈月被狼带着一起。喘息着躺在地面的烈月侧脸上都是自己的血,蹙着眉,整张脸宛如苦瓜:“嘶嘶……”不停的倒吸冷气。
烈月还在狼口里的手除了撕裂的疼以外没有别的触感,皱着整张脸爬着掰开狼的嘴:“我靠!!!!”吼完的瞬间咬住唇,烈月已经不去在意为毛狼没爆掉而是直接倒了下来了,疼的整个头混混沌沌,昏天暗地的感受让她再次扒开狼的嘴,尖锐的牙齿由手背与手心拉出的那一瞬,血源源不绝从窟窿似的伤口的往外流,强忍着席卷全身的痛感,一只手掰着用臂弯抬着受伤的那只手臂往外挪……
脚趾头局蹜在一起,握住手腕的烈月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滚来滚去之中额头与墙壁彭!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她整个儿立马静静的躺在那……大概几秒的时间对于烈月来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连嘶吼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烈月的脸擦着墙,忍耐着,忍耐着……闭起眼睛,万般想法千般心思化为一个字“忍”
全身上下冷汗淋淋浸透了衣衫,宛如瘫痪的烈月恍恍惚惚之中打了一个冷颤,僵硬的扭头……整个人傻住了。
原本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白狼此时威风凛凛的站起身子,冰冷之中鄙夷的盯着不远处的烈月。
烈月咬着唇,已然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才恰当,她张开嘴又合上嘴,喃喃的道:“你狠!”
白狼俯瞰着她,踱着优雅的步子,每一步都踏在烈月的心尖上,白色的爪子停在烈月的眼前,低着眸死死的盯着她,白色嘴边还留有烈月的血迹,伸出腿的瞬间,烈月认命的闭起眼睛。
呃?!脸触碰到肉肉的感觉,烈月错愕的睁开眼睛,正好瞅到白狼眼底的懊恼,斜着眼珠子,瞅着放大了的白色皮毛,烈月抽搐着嘴角,我该不会恰好……封住它的爪子了吧?
白狼强硬的闭着嘴将獠牙藏在里面,死死的不肯相信的……抬起脚掌再次拍到烈月脸上,一次接着一次,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次,烈月从胆颤惊心到暴躁,脸上的汗水蹭到狼的脚掌上有种非常不舒服湿漉漉的感觉,被迫被扇巴掌的烈月死死的斜着眼瞪着狼。
大约持续一炷香的时间,一道清冽的光由上方飞来直接打到狼的肚子上,彭通的一声在漆黑的空中画出白色的弧形摔到井的旁边,弹起又落下,烈月没有将视线放到狼的身上,仰着头看着腾空盯着她的少年,那双眼眸深处是什么她还来不及琢磨,眨眼间身处在柔软的皮毛之上,怔怔的瞅着青色石壁,夜明珠发出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洞。
少年闷不做声的执起烈月还在溢血的手,食指在伤口之上轻轻晃动,眼见伤口愈合,感受到的疼痛越来越轻,烈月抬眸就见少年认真的模样,有些尴尬的挤了挤笑容:“吶个……没事……”
“每次都是这样,被人整到这种地步,你为什么就不懂照顾自己呢?”敛眸的少年语气阴狠充斥着指责,咬牙切齿:“一而再再而三,在洛辰卿手上落的这幅模样!你对他就没半点防备吗?”
“呃……”烈月想说,我很防备他,只是没想到他在养灵物而已,听到少年痛恨的语气,烈月还是默默的闭嘴了。
伤口恢复,好似没受过伤一般的平整,烈月低着头看着还在少年手中的手:“谢谢……”
长睫覆盖着眼眸投下阴影,少年的神色阴晴莫测,一点都不似烈月初见时那么纯粹,一眼便可以看见他的心情好坏。静怡的空气浮浮沉沉着阴冷的气息。烈月垂着眸,她莫名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两人见面也就几次,认识也不过一日……有什么至于到难以启齿的地步吗?在心底问着自己的她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烈月不开口,少年也不开口,缄默在时间里流淌,许久……少年起身,依旧敛眸不看烈月:“我去拿东西,你好好的休息。”道完转身。
“喂!”烈月看着少年的背,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少年顿住停下,烈月握了握拳:“我叫烈月……你叫什么?”
少年直着的背僵了僵,许久才轻轻的吐出:“君无限。”语气里微微有些挫败。烈月怔怔的盯着少年往外走的脚步,不知为何,她总觉的少年好像很失望一般。
偌大的山洞之中,四圆柱分布在各个角落,柱身盘旋着诡异古老图腾,正上方放着碗口那么大的珠子,通透的珠身散着温润的光芒照亮了青色的石壁,石洞里非常简单,一石床,一个黑漆漆往里延伸的洞口。
躺在石床之上,侥幸活下来的烈月仰着头看着石壁顶,看得出此处不长住人,思绪飘回洛辰卿。
白狼是守护物,守护物——不可能跟着走邪道的人,物随主,多多少少会带有戾气,而白狼完全没有。烈月想不通,为何它攻击自己,是洛辰卿指使还是触碰到它的逆鳞?
后者。得出答案,烈月就越觉得奇异,如果那棵树是妖邪之物,为何堂堂修了百年的灵物会甘心看守?
揉着太阳穴,烈月得不出结论,凭借着认知,她觉得那棵树应该不是什么妖邪之物,不然真的说不通。
洛辰卿确确实实在收集生魂,生魂顾名思义,就是还未死之人的魂魄,当活人在无意识下触碰到交易,魂魄会自动归洛辰卿所有,在十二个时辰之后便会出体,这一辈子就如同行尸走肉无意识的活到死的那一日。
烈月陷入轮转之中,得出一个结论又找出一个破绽,顺着破绽得出结论又被破绽打破,一个头两个大的她烦躁着蹂躏着头发。
、第 29 章
风吹散了烈月的墨发在空中狂魔乱舞,长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向下方的万丈深渊,深邃的暗,粗布鞋挪了挪,直到背靠到坚硬冰冷的岩石,烈月忍不住拍了拍胸膛,后怕的喘了一口气:“我擦!”
圆月安安静静的挂在天边,狂风怒吼之下,在石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的烈月本想再回到洛辰卿那里瞅瞅,此时不由得耸肩无奈的她站在距离地面万丈的悬崖之上。
背摩擦着岩壁而动,慢慢的踏着陡峭的岩石,小心翼翼的烈月纵然在狂风之下冷汗依旧冒出额头,瘦小的身子在高耸的山中宛如尘埃大小。
一把细长而锋利的刀划破了狂风的阻扰,由山崖而上,一双褐色靴子踏上刀,双脚稳稳站在惊险的悬崖之上,动作飒爽的握住刀柄,双眸之中无虚无情的盯着小心翼翼侧着头看另一个方向的烈月。
“六小姐。”
听到低沉的嗓音而侧头望去的烈月蹙眉不明白的盯着,就着明月的光芒微微眯起了眼睛:“林豪?”
“在。”林豪手握的长刀未曾收入刀鞘之中,静静之中流淌着若有似无的血腥之味。
烈月的目光扫过细长的刀锋,冷冽无色,刀身线条流畅,是一把好刀。
“老爷让我来接六小姐回去。”林豪的模样依旧是烈月第一次见时的模样,内敛谨慎。
“若我拒绝了?”
完全不意外烈月不再懦弱反而坚毅的林豪垂下头:“那,林豪只好……”
“你等的就是这句话吧?”不知为何,烈月将心底想的说出口了,看到林豪的样子,纵然一样的内敛与谨慎,但烈月却从那双无光的眼眸里看到了杀意。
“不知六小姐此话何意?”
烈月勾起唇角,抬眸,目中流淌着愉快:“不如我们打完再罗里吧嗦的讨论这些吧!”
“六小姐,只要你乖乖与我回去,自然不会为难你。”
“跟你回去做什么?”
林豪愣了愣,烈月紧逼而来的追问让他犹豫了一瞬间,蠕动的双唇无情绪的吐出:“换血。”
哈?烈月茫然的看着林豪,满脸不懂。
“六小姐应该已从四小姐那里听说了身世,林豪自然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林豪淡淡的道:“您还是乖乖与我回去,这样会少受苦。”
烈月想要握紧匕首却发现袖里已无匕首的身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刚刚与白狼之间的战斗符也在凌乱之中洒落在洛辰卿的院落里,来不及叹得不偿失的她已明白自己的处境是穷途末路最好的诠释。
“你一直跟着我?”敛眸,烈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已全无底气,装作毫无害怕的问。
“是。”坦然的回答,林豪一点都不怕烈月闹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她跑不了,刚刚那位少年此时正在与天嵩山的洛辰卿缠斗,百分百把握的林豪也不在乎多浪费时间。
“为什么?”紧靠着石壁的冰冷,烈月只能依靠着这份冰冷维持自己的冷静:“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你的杀气?”
“有情绪才有愤怒才有杀气,六小姐。”
诧异之中包含着震惊,烈月愣愣的看着林豪,林豪坦然的视线之中依旧无波,从小到大的训练早已将他所有的喜乐悲痛消耗殆尽。
“你到底是什么?”
“可以是人,可以是物,也可以是您脚下的岩石。”
烈月垂下头,想了许久,缓缓的挪动脚,正视林豪:“我跟你回去。”话刚落,脑后一痛,整个人无声无息的倒下,单手接住烈月的林豪将长刀收回刀鞘。
无声无息之中,褐色的靴子跃下悬崖,咻咻的风声过耳,距离地面之时,抱着烈月的林豪拿起刀鞘撑着粗犷的树皮,刀鞘划开树皮带出长长的痕迹……双脚稳稳的落在地面。
夜在风的喧扰之中度过,初阳高升。
锣鼓喧闹之声响动,从窗外传入,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的烈月动也不动,从醒来的那刻她就知晓四肢已被困,传入的声音让她确定自己还在彬京,至于为什么还在就不清楚了。
默念清心咒,烈月只想催动身体里的灵力,吱……推门声打断了她,无法侧头也知晓是林豪,张了张嘴却一个声音都发不出,宛如活死人的感受让她在心底冷笑。
林豪走到了床边,手点下的瞬间,烈月咳嗽起来,林豪转身回到桌子前倒茶喝。
“咳咳……你不是应该带我回九州城吗?!为什么还在这里?”身体还是动不了,烈月只能问。
“洛辰卿的气息太重,我用老爷给的灵符才能防止被发现。”林豪似乎是烈月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一般,继续道:“出去会立马被发现。”
“为什么要捉我回去?”
“换血。”
“为什么?他……”烈月翻了个白眼:“他为什么非要抓我回去,再生一个不就得了!不是有人愿意吗!”
“您体内有火丹。”
“因为这个?!!”惊愕的烈月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烈不群的无耻。
“二小姐死了。”林豪口气充满着无所谓,一口一口的喝着茶,出去打探许久的他心底也没有把握能够无声无息的出彬京。
烈月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发生什么事情?”
“二小姐死在四小姐的府上,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不在意,所以我不清楚。”
“四姐怎么了?!”
“四小姐手握着一个有价值的家族,她没有受到任何责怪,因为二小姐死的理由很恰当。”林豪似乎喝饱了,正坐面对床。
烈月闭起眼眸,不再追问,林豪的回答真假部分她不怀疑,因为很正常,至于自己体内有火丹这件事情是谁说的,她也大概猜到,谁跟她有仇谁说的呗!知道这件事的也没几人。
林豪见烈月不再追问,也缄默了下来。整个屋子里似乎只有烈月一个人的呼吸声,林豪的气息完全消失,人却还是在屋子里。
许久之后,林豪起身,动静不大,烈月却立马睁开眼睛,杀意好重!
“六小姐,抱歉,不能带你回九州城了。”一步步踏进烈月的身边,有序的掏出一个五厘米大小透明的瓶子,刀出鞘,冷光掠过烈月错愕的脸。
“你!”
“带活人出去太难了。”林豪垂头,慢慢将瓶子放到地上:“我不会让您走的太痛苦。”
“你要干什么。”
“带您的血出去。”
无波的嗓音激起烈月心脏的跳动,强撑着:“你认为这么点的瓶子装的下?”
“老爷将它给我之时说过……它的空间无限,一滴水可淹没一城池。”
“百纳瓶……原来长这样……”烈月有点出神的感叹,见识太少的她不由得苦笑。
“老爷果真有先见之明,不愧是烈家的家主。”林豪拿着白纳瓶之时也不知有何用,刚刚在安静的那段时间,计算出去的机会,林豪得出带活人出去的几率为零。握住烈月瘦弱的手腕抬起。
刀光过,烈月感到脉搏处一阵轻撕疼,随即……液体流过手划过指尖的感受传来,目中无惧的烈月闭起眼眸。
一滴接着一滴不断从弧形伤口滴落浓稠的猩红准确落入透明的瓶子里,生命也随着猩红而慢慢的消逝。
见她如此便知认命,林豪没有怜悯之心但此时他开口道:“您要怪就怪生在烈家。”
“林豪,你不觉得这很畸形吗?”
“用一人之血换整族繁荣,何来畸形之说?”
“林豪,盯着那血。”突然笑起来的烈月讥讽的看向林豪:“就算死——我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林豪楞了楞,垂眸盯着地上的瓶子,瓶身虽是透明却看不清里面,透过瓶口只能看到一片荒芜的白,迅速抬眸却看到烈月的笑容变得有些癫狂,伸出手拦截住落入瓶口的液体,林豪整个人宛如雷劈,掌心里的猩红慢慢一点点的变成深蓝,蓝的近乎黑……
“你做了什么……”已经无法保持声音的平和,林豪抬起头死瞪着狂笑不止的烈月。
“你猜?”笑嘻嘻的反问,烈月好似已不在意生命的流失,死都死了两次,说不定下次又重生了?!她心底还真抱着这种搞笑的感受,甚至跃跃欲试,死一死么……没啥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反扣住烈月的手腕,大拇指固定在她的手背,咔嚓一声好似有什么折断了一般。
巨疼从手腕处传来,烈月蹙额,热汗泛起。林豪见她没叫,眼中划过欣赏,唇边的笑容更加残忍:“蛮能忍疼的么……我有一万种让您吐出实话的方法,识时务者为俊杰,六小姐,您最好如实的告诉我。”
“林豪……”忍着疼,烈月抬眸紧紧盯着他宛如在看蝼蚁般的眼睛:“你是在修罗渊长大的吧……如果我没记错。”
“您还是说正经的比较好。”手扳动的力加大。
烈月笑的嚣张:“这点疼算个球!你有没有体验过活生生的肉脱离身体的感觉?修罗渊的惩罚之中应该有吧,那种疼到极致的崩溃感,才是真的疼。
林豪彻彻底底看不透眼前笑容嚣张的女孩了,他眯起眼:“您没有体验过。”
“试试,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烈月目光倨傲:“听说,修罗渊里是一刀接着一刀割下,等伤口长出嫩肉再来,让伤者亲眼看着血淋淋的肉被割下做成美味的事物再喂给伤者吃……”
烈月的话似乎触碰到林豪记忆里的某一幕,目光在眨眼睛变得无比冰冷,讥讽之中带着憎恨。
“六小姐,不要用你懂那种痛的感受来说话,你不明白,也不必虚张声势!”下定论的林豪闭起眼睛藏住了所有情绪:“说,您做了什么。”
清心咒呗……烈月在心底回答,她必须承认,真的已经没有筹码来赌,清心咒能够迷惑人的眼睛,用清心咒来抚慰心底的急躁那是非常之白痴的事情,可烈月一直逆反而行,这次也是碰巧,习惯是个好物。
烈月认为只有欲望浮现才能压迫住那小小的害怕,当目标出现所有的害怕就是虚无,所以逆反也不错,谁让这咒取了一个清心的名字?!前世的她也是真的以为用来清除心中浮躁来着的,当真是误打误撞。
烈月一副好吧我虚张声势的模样闭起眼睛,无奈的说“我什么都没做,洛辰卿想要我的生魂,他下的毒,我能怎样?”
林豪沉默了,他在思考烈月话里的真实,烈月只能祈祷他相信这半真半假的话。
、第 30 章
彬京有三绝,南城门的天下第一算,久安寺正中央的玲珑塔,北城外的千里山。天下第一算自然是指洛辰卿,一向自称不准不收银子反而倒贴的他在来此十五年之中成功跻身入三绝。玲珑塔已存在不止千年,本叫镇魔塔的它因魔族当年一时掀起而不得不改名,若问起城中百姓,恐已无人知晓它是何等来历。千里山与之不同,大多百姓理所当然的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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