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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修仙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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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洛辰卿不光光只是额前青筋直冒就连手臂也是,怒到极致的他也可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自控能力相当的好,虽然烈月的话实在是很不中听,但他还是选择听进去。

凉丝丝的冷意爬上了烈月的心头,瞅着突然笑了的洛辰卿,烈月忍不住想要收敛收敛自己嚣张的态度。

“我给你下道符,你给我下道符,这样就可以互相信任了。”洛辰卿在几秒内得出办法。

“我靠!你果然是修仙的!”还没消化完烈月直接的吐槽,忍不住抬手扶额。

“废话,你也是。”直接反口回去,洛辰卿拍了拍烈月的肩:“现在还是让皓闵长老主持?”

我靠,这交易什么时候达成共识了?烈月抬眸,目光刚触及到洛辰卿的脸,嘴角抽搐,他的意思是——你答应最好,不答应就去死吧?

袖中的沥青是封住了所有的知觉,她自然听不到外面乱七八糟的两人,但她相信洛辰卿绝不会选择一条死路。

夜幕落下,小城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是浑浊的空气清新了起来,客栈之中的房间里,黑白棋子滚落一地,皓闵长老撑着圆桌怒不可遏的盯着洛辰卿,多年来不外漏的脾气尽显无遗。

气氛有些闷,粗重的喘气声更显突兀,乖巧之中带有害怕的少年瞅了瞅自己最最崇拜的师兄又瞅了瞅自己最最敬爱的师父,默默的低下头,人生最大的难题仿佛出现在面前,是帮师兄还是帮师父了?在他心中出现一条绳中间绑着显目的红花,拉来拉去,拉去拉来……

“辰卿,我绝不容许你胡来!”

“师叔,我意已决。”

“决?哼!那你还来我这作何?”

“跟师叔讨两张无人能解的符,望师叔成全。”

“你和寒卿还在襁褓之中时,你沾师叔说,将来你必成大器,哈哈……想不到他也错的一天呀!”恨铁不成钢的皓闵实在想不到,自己寄予希望最大的师侄也会如此糊涂,这些年只收一徒弟所有人包括掌门都认为是为了断绝符咒门的争斗,谁人知晓,自己心底最好的徒弟就是眼前糊涂之人?怒到深处便是自责,皓闵长老忍不住自责,这么多年来放任才会养出这种忘却师门之人!

“师叔,辰卿……”洛辰卿无法说出实情,只能跪到地面,膝盖落在木板之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弯下腰磕了一个头:“希望师叔成全。”




、第 42 章

敞开的窗外如缎的夜空挂起一轮明月,一道微冷的月光透出几分清冷洒满了赤色的桌面,静静的坐在桌旁的烈月表情沉静,身后一片漆黑的客栈大厅未曾点灯,寂灭而幽深。

此时的烈月与跟洛辰卿争论之时完全不同,她需要消化掉君无限是双重人格这件事。

对,烈月认定了君无限是双重人格,前世的前世那个一向温和疼她的老爸也这种精神科类的,虽然类型不相同——但烈月接受的非常之快,基本就是君无限消失在荒草地后,她就接受了。

死脑筋有死脑筋的好处,就像玲珑塔内她隐隐听见了君无限承认自己的烈清风,虽然问过的人都告诉她烈清风死了,可她还是认为还有几率能救,死命的认为,也拼命的去做。

烈月似乎已然习惯了为他人去努力,这是善良亦或者是伪善?不尽然,她在给自己活下的理由,虽然她比谁的清楚,活着的理由不应该从他人身上得到,但她又为自己辩解,从他人身上得到活下去的理由难到不是一种本能的求生意志?

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正好选择落在皓闵长老房间方位下的烈月迅速捂住耳朵。没有接受洛辰卿邀请上楼乃是明智之举,如果皓闵长老容易搞定,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烈月此时此刻优哉游哉了起来,有对比才有满足。从楼上下来的洛辰卿看向融入暗色光线里的烈月,放松警惕的脊背微微弯着显出主人游散的心情。

“你倒是好悠闲呀,一个坐在这喝茶!”忍不住出言发泄不爽,洛辰卿凉凉的哼哼了两声,压下嘴里卷起的血腥味,师叔下手未免太狠了!

“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必阴阳不调的说话?”端起木碗喝着微苦涩的凉茶,烈月也不再跟他客气或者裝畏惧了,直接出口反讽。

径直走了过了的洛辰卿一巴掌啪嗒的拍在烈月眼前,端起碗以免凉茶撒出的烈月抬眸看向洛辰卿,洛辰卿移开手示意她看下面。

“哇塞……”惊呼出声,烈月瞅着桌上的橘色纸张,只见橘色的纸张慢慢的变成弯月般的花瓣,挑了挑眉毛已表示诧异。

“不必故作惊喜。”洛辰卿瘫坐在长板凳上,撑着晕眩的头:“吃了吧。”

“吃了?是用嘴吗?”烈月斜瞟着洛辰卿,狐疑之中带着不确定。

眼尾挑了挑,嘴角抽搐,洛辰卿反问道:“不然了?”

“你会不会毒死我?”

见烈月满脸狐疑,洛辰卿毫无君子风范的翻了个白眼,拿起其中一片往嘴里胡乱一塞,津津有味的咀嚼了起来仿佛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半眯着眼睛满脸舒服。

天知道洛辰卿心底在打什么小算盘,烈月拿起剩下的那一片,嗅了嗅……无香味,再嗅了嗅……

洛辰卿见她这幅模样,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我用生命换来的东西,你要不要满脸嫌弃呀?”

“我不稀罕你的森命……”凝视着洛辰卿滚动的喉结,烈月不再啰嗦的放入嘴里直接吞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咀嚼?”洛辰卿几乎不带犹豫的质问。

使劲吞了下去,烈月鄙夷的瞅向他:“我干嘛要咀嚼?谁不知道口食的符咒难吃?”

洛辰卿睁大了眼睛,突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了,他也来不及反驳什么,一个圆形的橘色咒印浮现在两人的手腕上,仿佛掐住了两人的脉搏主宰着生命。

疼!

同时感应到手腕处的灼疼,洛辰卿与烈月也同时面无表情,谁也不愿意吐出自己此时的真实状态。

灼热渐变成酸再然后是寒。站在楼道之上的皓闵长老默不作声的盯着在桌子旁强撑的两人,不知为何生出类似与好笑的心情,对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洛辰卿与烈月感到无奈。

“我——困了!”

异口同声的两人屁股同时离开长板凳,皓闵长老看着两人有僵持的站着不同,摇头道:“老夫从未见过有人比你们不知死活。”

烈月光是撑着不让手腕发抖的动静已经很困难了,但她还是撑出余力:“那是洛辰卿信您,认为长辈不会愚弄晚辈。”

“你的意思是老夫愚弄你们?”皓闵冷眼看着烈月的侧面,视线敏锐的扑捉到她满头大汗:“没弄清楚吞下去之后会有何种反应,不是不知死活是什么?”

“够了,别说教。”烈月抬起手就这袖子擦着脸上的汗:“你赢了。”余光瞪着裝木头的洛辰卿,丫的,你平时不是很蹦跶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洛辰卿用秒杀的视线回视烈月,他是我师叔,尊师重道乃是天嵩山第一条门规。

你尊师你重道,行了吧!不要让他说教,我困了!

现在他是你师叔祖!放尊重点!

师叔祖?什么东西啊?!能吃吗?

我叫你放尊重点,你听不见啊?

我已经很尊重丫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我收你为徒!

我擦!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吧?

收你为徒怎么不是重点?你不拜我为师,我如何教你?

慢着,你从哪感受到我要拜你为师的意思了?我们的位置应该是对等,而不是我低你一等!懂不懂!

“看来你们两个人已经完全可以运用了。”皓闵虽然不知他们暗地里在交流什么,不过看架势——应该还算和谐。

“是!”对烈月不屑的哼了一声,抬眸看向皓闵长老的洛辰卿低头道。

“竟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皓闵长老扫了一眼烈月,烈月便感受到那种被人从骨子里歧视鄙夷的怒气涌起,刚想反口嘲讽手腕就被洛辰卿扣住,两人对视一眼,烈月默默的坐回长板凳。

“多谢师叔。”

“你先回房间,收拾收拾吧,明日你们与我一起赶往玄晶门。”皓闵长老从上往下眯起眼睛盯着洛辰卿,洛辰卿低眸不语。

“不想去玄晶门,师叔也不为难你,那这丫头我就带回送给烈家。”

“师叔,烈月自然是与我一道回彬京,至于玄晶门,恕我难以奉陪!”

烈月诧异的看向洛辰卿,他……

“辰卿!你是不将师叔放在眼里了?”

“辰卿不敢亦不想违背自己心意而为。”洛辰卿抬眸盯着皓闵长老,谦卑有度:“师叔也便不是真心要辰卿相伴到玄晶门,只是心底有气,不如当下发在辰卿身上如何?”

“你!好呀!你都学会以下犯上了!都学会猜测师叔心思了!好啊!真是长进!”爱之深责之切,皓闵长老气的全身发抖,仰头拂袖身后,离去。

烈月盯着动也不动的洛辰卿许久,说不出的感受徘徊在心底,慢慢的道:“你真是——太狠了。”

洛辰卿动了动还泛着疼的手腕,低眸凝视着手腕上的痕迹:“有一就有二,得罪一次总比得罪两次来的好。”顿了顿:“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烈月莫名其妙的盯着洛辰卿的侧脸:“我说,我将火发在你身上,你拒绝,你却要求你师叔把气发在你身上,区别待遇耶!”

“你憋着也就是憋着还能怎样,我师叔憋着等同我师父憋着,麻烦很大——”

“你是在骂我无用?!”

“我说的是实话。”抬眸凝视烈月,洛辰卿的模样似乎无开玩笑的成分让满脸嬉闹的烈月扯了扯唇,安静了下来。

洛辰卿也不再理烈月,提步往房间走去任她一人独自安静。

窗外的明月蒙上一层云透出闲散的光芒,风灌入,几许清凉,夜也随着懵懂的月色而过……

早起的洛辰卿刚刚下楼便看到坐在下方的烈月,顿了顿走了过去坐下,明明已是早上,客栈里寥寥无几几人散散而坐,坐在窗边的烈月与洛辰卿相对而无语,各自吃着早饭。

关系不同了,洛辰卿当真不知如何应对,他习惯了用虚假的身份对待知晓底细的人,当下也确实不适应。

烈月则是仔仔细细思考了一下洛辰卿那句“你欠我的”是什么意思,想了想也就明白了,皓闵长老是让他上去,他上去了就剩下自己一人了,那——皓闵长老要干嘛?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咳咳……”

“吃东西就要乱想!”洛辰卿第一次看有人被稀饭呛到,不由得出声提醒。

“……”烈月顺着气,对洛辰卿翻了个白眼:“等等,我们干嘛?”

“回彬京。”

“作何?”抬眸,自从昨夜能听见洛辰卿心中所想的话以外没感觉到符有任何作用,烈月不免觉得奇怪。

“回一趟彬京,这次我出来太匆忙,很多事都没安排。”看也没看烈月,洛辰卿低头吃着馒头停下才道。

“安排?什么?你不是孤家寡人吗?”装作不关心的继续喝粥。

手撑着桌缘洛辰卿抬头盯着烈月,咬了一口馒头咀嚼。烈月故作忙碌的喝稀饭奈何洛辰卿的视线太过于刺人了。

“干嘛盯着我!?”

吞咽下,洛辰卿挑眉:“我就觉得奇怪,是谁叫嚷着信任信任?你怎么还有勇气在这给我装傻?”

不要戳穿我!烈月在心底狂吼道。

戳死你!能不能用人的逻辑来思考问题?你明明知晓我有养什么还给我装傻,你脑子里到底缺几根线?!洛辰卿瞪着烈月动也不动。




、第 43 章

彬京

因玲珑塔的消失,整座彬京显得人人自危,烧香拜佛的百姓都快挤破久安寺,站在人潮拥挤的远方,被打发出来的烈月一脸诧异,啥时候这座城的人这么敬佛了?

一个人顺着小径走到泥土路,穿过小城,烈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脑子里都是洛辰卿打发她出来晃晃的笑脸,想想鸡皮疙瘩就冒了一身,搓了搓手臂……呆呆地站在小巷里,望着不高的灰土墙,低眸便看到自己刻在地上的符印。

一场相遇,若烈月真只是十岁的孩子便不会记得,也许非常普通,但再烈月心底的分量便不是只是偶遇到那么简单,如果一个人的世界充斥着恶意,当善意来宁的那刻便是所有……

微仰着下巴,盯着凹凸不平的墙面,烈月仔仔细细的思量,为何自己会对一个孩子有偏执之心?他慢慢的长大了,长大到自己已不认识,长大到可望不可即,他有一条属于他的路,还想拽住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如果没有遇到烈清风,如今会是怎样的模样?也许回到天嵩山,也许会不顾一切的去报复云邯止,也许——走上一条不归路……

手捏住衣摆慢慢的抓紧,柔顺的布料在掌心泛着不算冰冷只是普通的温度,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像烈月此时想到如果没有遇到烈清风以后会走的道路。

渐渐的,烈月抬起头,望向蔚蓝无际的天空,远方随风飘来几缕烧香的平坦之气,抚不平内心里起起伏伏的情绪也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孤独,就像这个世界本就与她无关,抓住与我无关的东西,是一种祈求,卑微的找寻自己所能站的位置,伪装着残忍的本性,晴天或者阴霾对于烈月来说无区别。

一匹黑狼默默的站在屋顶上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地上发呆的烈月,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下看起来异常美丽也充斥着嗜血之气。它不爽的偏头从鼻子里出气哼了一声,但还是遵从主人的命令从屋顶跳下,瞬间,烈月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刀就横狼的脑袋之上……

唇边带着诡异的笑意,烈月眸中打量的盯着不爽瞪向她的黑狼:“怎么?有事?”

“主人叫你回去。”没好气的抖动着脑袋,黑狼口气里充斥着不满。

收回刀入鞘,烈月动了动微酸的肩膀:“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说话注意态度。”

明明是平常的语气却让黑狼感到一股强大的杀气,憋屈不已的瞪了一眼烈月:“是……”

斜瞥了一眼黑狼,烈月迈步离去,黑狼见她这模样,便想起人们所说的小人得志!哼哼了两声往房顶飞去。

推开院门,便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子,烈月挑挑眉瞅着院子里收拾包袱的洛辰卿,指向女子:“你的老相好?”

洛辰卿低眸之间微瞥了一眼烈月,淡淡的说:“她是那天袭击你的白狼。”

“是母的!居然是母的!”

“雌!不要母的母的,真没教养!”白衣女子看了一眼主人的背,斜斜的盯着烈月道。

“不要吵。”洛辰卿一声制止便让烈月闭嘴,看他样子便知道他有话要说,便走到跟前,洛辰卿将最后的一把桃木剑放到了包裹里,侧头对着烈月道:“她与你见过的那匹黑狼是一对。”

“黑狼是妖,她是灵物。”诧异的看向白衣女子,烈月看不出丝毫妖气。

“把沥青放出来。”洛辰卿对着烈月道完,便将包袱放到一边坐到石凳之上:“我有事要跟你解释,也有事要问沥青。”

“怎么放?”烈月顿了顿,从袖子里掏出符递给洛辰卿。

“只有你可以……”拿起符仔细的看了看,洛辰卿便知这不是天嵩山的符咒,而且符的本身异常复杂,心底堪忧了起来,这张符是君无限给烈月的,也就代表——君无限本身的能力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见洛辰卿叹气,烈月扯了扯唇,抢过洛辰卿手上的符:“我限你三秒秒之后出现,不然我就把你丢到茅房便池里。”

洛辰卿本来忧愁,听这话不免觉得自己无法理解烈月脑子的龌龊思想,一想到自己得跟她相处一段时间便是青筋直冒,咬牙切齿道:“她听不见!”

“那你打算咋办?难得任她想出来就出来晃晃,不想出来就在里面睡大觉?!”

“她天人五衰即将来到,自然是少来世间一趟便为自己争取一段时间,在里面她的时间是静止,出来时间就开始走,要等她自动出来,除非……”

烈月不想问除非什么,洛辰卿脸上的表情有点贱,贱贱的等人跳坑……而且听不见他心中所想,眯起眼睛盯着洛辰卿,就是不追问。

“好吧,除非你生命受到威胁。”洛辰卿无力的叹口气,你还真是越来越贼了。

“恩哼?”挑着眉,烈月挤出笑,死死的盯着洛辰卿,手撑到石桌上,痞里痞气的一副你想咋样的表情。

洛辰卿抬着眸,手怕了拍鼓鼓的包裹,瞅着烈月:“啧……”

“恩?”

“我想你大概不愿意?”

“你认为我愿意?”

“倒不是认为你会愿意,我不过是提那么一提,反应这么大是不信任我吗?”

“不!不!怎么会了?我怕你手一滑,将错就错了,那我找谁伸冤去?说我同意别人杀我然后我真死了?你认为鬼会爆笑大喊一句活该还是活该呢?”

瞅着满脸温柔嘴里却刻薄的烈月,洛辰卿揉了揉太阳穴:“行!那我就在此明说,要问沥青的事,等以后吧!”

将符收回袖里,洛辰卿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咒自己……烈月扯扯唇不与计较。

“小白和……”

“小黑?”烈月条件反射的问,见洛辰卿点头,她不免想要是洛辰卿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那该多好玩呀!

“小白是我在无量山救下的白狼,它当时已修炼千年入了灵,小黑与它一样,可惜当时伤太重,我只能把它带回来疗伤,不过当时已经晚了……”

“所以你将它的元丹拉出重新为它塑身?”烈月挑了挑眉,洛辰卿有这么好心?塑身耶!损自己灵气的事情他会干?

“恩,当年救了小黑,小白便侍我为主人。”洛辰卿微微眯起眼前想到了过往:“小黑得重新修炼,我便把它养在身边……”

“每天一口灵气?”烈月眨了眨眼:“你也太伟大了!不过你不是为了讲你的丰功伟绩给我听叫我回来的吧!”偏头看向洛辰卿,双眸之中充斥如果是这样老子就灭你。

“当然不是。”洛辰卿鄙夷的瞅着烈月:“我叫你回来是告诉它们会陪你去无量山修炼。”

“无量山?九州城,你在试探我吗?……让我去那老头子的眼皮底下?”烈月的神色平淡,抿着不怀好意的笑望向澈蓝的天空,眸底溢着雀雀欲试的兴奋。

“你要作弄烈家也好灭了烈家也罢,我不管,但你要想想,为何我一直未动烈家。”善意的提醒着烈月,洛辰卿瞥到小白脸上的不满又交错着满足,很容易看懂,它是在满足能跟小黑待在一起又不满要陪烈月修炼。

“记下了。”翻身背靠着石桌的边沿,仰着身子懒洋洋的眯起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温热,烈月声音里不免泛起慵懒:“你了?你是一起还是?”

“皓闵师叔那里我得去请罪,暂时它们两个会陪着你,小黑是打不赢你但小白杀你绰绰有余,酌情的衡量你和它之间的距离,不要随便惹它们。”洛辰卿说完,在包裹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桌上:“两日之后,你会需要,每日一粒,你的身体会有变化,但愿到时候你不会觉得害怕。”

斜眼瞟向桌上画着青花的小瓷瓶,烈月拿起在手中颠动:“我知道。”

“恩,一个月后,我会亲自教你,到时候你忍受的了忍受不了都不会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丢掉龙宏教你的所有东西,不过这些你和小白相处的一个月必然会自动遗忘。”洛辰卿站起身来:“我先走了!”

看着洛辰卿往外走的背影,烈月道“你不止是去跟皓闵请罪吧!一个月……你打算干什么?”

洛辰卿走到门前就退了几步,索性转过身去,面对烈月:“不要认为你是我徒弟,我便会告诉你全部,烈月,自知之明这种事情希望你能有,该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也最好别问。”

这话里的警告成分非常之多,烈月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洛辰卿。

“我先走了,小白小黑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记住,我不在小黑的灵气也得续,小白为了小黑可以忍受一切。”

瞅着洛辰卿往外走,烈月皱了皱眉,她知晓洛辰卿的意思,野性难驯的小白和小黑,可以用一方牵制一方,可问题是……扭头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小白,当着它面说真的好吗?

自洛辰卿离去,小白便幻成一匹白狼,不在开口的窝在原地,一会儿不到黑狼便从院墙之上蹦下来,窝在白狼的旁边。

两匹狼一个人,而且双方还有过节,这——真的不是洛辰卿在整烈月吗?




、第 44 章

飞奔而去的马儿,蹄声渐行渐远消失在小径前方的森林深处,烈阳中天,蒸发着空气里的水分,晒的大地干裂,不时晃动过的风不足以解这股燥热。

大汗淋漓的烈月恢复了原本假小子的模样,两匹隐去身影的狼在前方玩着你追我赶的欢快游戏,落在烈月眼底让她更加狂躁了。

白狼要她步行一段路后御剑去九州城,烈月答应了,还没开始修炼就得为黑狼续灵气,得不偿失,怎么看都是赔本买卖!

喘着粗气,看着前方玩的欢快的两个,她有种杀了它们泄恨的冲动,不过现实却是她只能一步一步踩在磕脚的泥路上。

一人两匹狼步行了一个白日,小白不容许烈月休息也不容许她喝水吃饭,忍受着身体的本能折磨,烈月终于盼到日落,遍地而起的寒气让燥热离去,心也平静了许许多多。

没好气的瞥着两匹腻歪来腻歪去的烈月坐在一座废弃的茅草屋里,草屋还算干净,看得出偶尔有猎人经过休息,还没等她休息完,屋外响起一声爆炸的响声,靠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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