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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修仙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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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卿……”
“主人已经习惯了,习惯变成别人,变成陌生人,变成杀人的人,天嵩山的黑暗总需要人来背负,主人选择的背负已经放弃寻找解脱之路,因为这些都是徒然。”幻化出一张凳子,小白坐了上去:“你不用觉得悲哀,你现在交织的情感,我无法理解,虽然我很努力的在学习。”
烈月没有说,撑着头,闭起眼睛。
“选择不看,不代表不存在,主人对你本就无瞒天过海之心,还说你应该不会觉得奇怪,但……你现在虽然不觉得奇怪,你和主人透出的气相同?悲中交织着无奈又好像在恨?不明白……”小白懵懂的打量着烈月的脸。
烈月睁开眼看向依旧懵懂的小白,弯起眼尾笑了:“你无法明白,那是因为……不,你最好永远都不明白。”
小白垂下眸,想了想:“小黑不会利用我,小黑不会欺负我,小黑会听我说话。”抬眸对着烈月灿烂一笑:“我觉得,世间很简单,我无法明白你的悲伤,也无法明白主人每次回来就痴痴的坐一宿,但我清楚……小黑不能没有灵气,如果没有了,它就不能陪我玩了,它就会忘记我。”
“为了小黑回来的?”烈月撑着下巴,看向小白:“那么你们为何又走了?”
小白僵硬了一下,躲避着烈月的视线看向别的地方。
烈月说让它们选择跟不跟自己去冰城,其实也由不得它们选择,必须跟着自己去……回来未见它们之时也不诧异,她确定最后它们会跟上来。只是现在小白的模样有点奇怪。
烈月叹了一口气,着实也没心力去思考小白在犹豫什么东西。心中充斥着无措的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
装作不知道不去追寻到底,可现如今裝糊涂也无法欺骗自己,洛辰卿的隐忍与身不由己,突然有些理解他的不着调了,任凭谁从自己有了想法之时就知道,活着就是为了被利用都会有点疯癫。
烈月想,如果她是洛辰卿会怎么样?选择一死得以解脱?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了?没有人不惶恐惧怕死亡,也没有人真的能看透世间……
身为局外人的烈月都觉得寒心更何况是洛辰卿?自小收养自己,授业与自己,却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利益,小时候的崇拜,长大后的敬仰,一切的一切虚假如梦,洛辰卿大概觉得此生乃是笑话一场吧。烈月一想到这种感受就浑身泛冷。可怕的不是被利用,而是……被至亲敬爱之人利用。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好多次……算了,洛辰卿的背景总算结束了。
、第 49 章
九州城繁荣似景,梧桐叶红彤彤的一片又一片,透出火红的激情,红砖绿瓦之中,百姓安居乐业,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踏在青石板般上,穿过狭小的巷子,达到人声鼎沸的大街,烈月终究还是没有去冰城来到了九州城。
穿过人潮,走向无量山,纵然这里与自己无关,但身体却在眷恋,眷恋这里的气息还有这里的人,家乡之所以存在,那就是当你困了倦了一无所有了,它会不计前嫌无所顾忌的收留你。
无量山从不生长植物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寸草为生,寸水未留,干燥充满着灰色。
攀爬了一会儿,到达一个小坡,双脚站稳,烈月扭头看向九州城,此时宛如画中的风景,小而热闹,远处一片片梧桐树茂盛灿烂若火,源源不息的生机涌入人心,不自主的觉得世界充满着希望。
静候着夜幕的来宁,烈月顺从着身体的希望而盯着九州城看,记入脑海里也记入心底,执着君无限而罔顾了可以改变的当下,真的好吗?君本无罪,奈何命不由己……
小黑从山顶而下,飞快的停留在烈月身边,防备的道:“快上来。”
“小黑,你们为何会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修炼?”
“你根本就不好奇,为何要问?”小黑冷冷的指出烈月言不由衷。
“就算我们见面时,你败了,也不必像是看到仇人一样盯着我吧?”烈月扭头不解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黑狼。
小黑望向不远处的九州城:“你是人,我是妖,当你在哪里出生之时,我却经受着随时随地可能出现人类的猎杀,所以,你认为我该怎么盯着你?”
“那洛辰卿了?他不是救了你吗?”
“他救我也有所求。”
烈月缄默,小黑一直把小白保护的很好,小白单纯如雪,小黑却与之相反。
“你上不上来?!”
“如果……”
“什么?”
“如果我要去冥界,如何走?”
错愕的对上烈月的眼睛,小黑顿了顿:“你要做什么?”
“找……洛辰卿的哥哥,要一个答案。”
“看来,你已知晓洛辰卿不是完全的人,但,去冥界,若无魔族点灯带领,必死无疑。”
“小黑……”烈月缓缓扭头,笑容满面,落在黑狼眼底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挪了挪爪子偏头不理。
“小黑……”
“有话快说。”
“你知道天舞所在何地吧?”
“不要惹她!”小黑仰头声音呵斥有力。
烈月低头沉思,黑狼盯着她不动,也不再要求她赶快离开,有些无聊的打了打哈欠。
烈月缓缓的诉说:“我绝望了很多次,彷徨很多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世间走这么一趟,基本找不到活着的理由,也找不到目标,包括梦想。”撑着粗糙的岩石站了起来,指着前方:“他们何其无辜?”低头看向黑狼“洛辰卿、龙宏何其无辜?龙宏是这个世界上,除去清风,对我最好的人,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欺瞒,被利用,我做不到。”缓缓的面对着黑狼蹲下来:“这天地浩瀚,桑海桑田一瞬即过,你有小白同行一生无论浩荡还是平凡如水,小白生死相依。我没有,没有归路的前方是悬崖,跳下去只为了赌上一把,而你此刻与我系在一起。”
“你在威胁我。”用叙述的方式出口,黑狼知晓烈月的意思。
“我在给你选择。”
“人总是如此虚伪,明明是威胁却说是选择,我有选择的权利就不会跟你废话。”
“我本虚伪,但有些人与我不同,不要一竿子打翻一整船人。”
“天舞的个性,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过,你找到她根本就不可能活着,更别说让她帮你。”小黑顿了顿:“你觉得,你有筹码去赌?”
“我如何打算,你不必管,就当是你们给我的试练。”
黑狼被烈月吃定了,觉察到这一点,黑狼垂下头拉着耳朵,就当这是还恩情。
“我妥协”
势在必得的笑容在烈月脸上绽开,侧头看向远处的九州城,慰藉的眯起眼睛。
“但绝不会走你的路。”黑狼抬起头,认真的盯着烈月:“不要牵扯小白进来,三日,我们修炼三日,我便带你去。”
“好!”
一人一狼飞向无量山之顶,到达山顶,山下的景象已被云雾遮盖看不大清晰,黑狼在山顶转圈,好似狗狗追自己尾巴似的可爱极了,烈月瞅着憋着爆笑,只见黑狼追了几圈走到烈月身边,坚硬如铁的岩石宛如被切割一般呈现圆形,一条石梯往下延伸到看不见尽头。黑狼瞥了一眼烈月示意她跟上,烈月错愕了一秒又自我解惑,这就是天狼一族……
天狼一族,曾触犯了天帝威严被剥去仙骨打入凡间,司法天神按照法旨制止了这一代生灵与草木生长,在这种困境,他们依旧顽强的活着,顽强的延续一族的生命,但……天帝未曾因为司法天神已处罚过而放过他们,将他们逼入了黑暗之中。
夜明珠温润的光照亮了黑暗,这一切都是小白做的,因为她知道烈月是人需要光……
重重叠叠的洞一层一层呈现在烈月面前,感慨不已,他们居然掏空了整座无量山,求存之心强悍无比。
不算精致的楼梯交错在眼前,不免觉得世间之大大过所限的想象,偌大的洞里住着上百的天狼一族,算起数量已是很少了,这些年没落了许多。
化为人形或者保持原体的狼族走过楼梯回家或者刚刚出来,烈月好奇的张望,突然黑狼停下差点绊倒了烈月,莫名其妙的看着黑狼抬眸便见一匹纯色的白狼挡住去路,不是小白,是妖……那双眼睛里有着难以解释的情感。
“我……”烈月刚张嘴就被对方截断:“跟我来……”
“是,尊长……”黑狼老老实实的点头迈着步伐跟随其上,烈月莫名其妙的耸耸肩,跟了上去。
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放在简陋的柱子上,照亮了石壁屋,里面只有一张石床凌乱的寒气交错在单人的石床上,烈月站在门口看了看便将视线放到刚刚带她进来的白狼身上。
“小黑,出去。”白狼幻化成一位年过三十左右的男人,眉目冷冽。
黑狼抬头看了看烈月,止步不出。
“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
“是。”黑狼退了出去。
“不要伫在门口,进来,我要关门。”
烈月顿顿,往前大迈一步,便听见身后石门关上的声音,黯哑的宛如磐石被挪动。
“你是烈家的人?”
烈月点头。
“烈元冰!”突然对着烈月嘶吼出声,男人俊美的脸化为狼的模样,身体却还是人的四肢。
“谁呀?”惊呼吓到的烈月退无可退,背贴着石门。
“烈元冰!你竟敢踏足我天狼一族!”一瞬冲到烈月面前,狼脸上那双杀意凛然的眼睛刺入烈月的眼底,咬住下唇顿了顿:“我叫烈月,谢谢……”
“我知道。”一瞬恢复了平常,狼脸变成人脸:“你是她的女儿。”
“哈?!我怎么不知道我娘叫烈元冰呀?!”烈月无法理解的瞪着转身走到石床边坐下的男人。
“不对,应该是你娘亲的娘亲,算是你外婆?还是你的……不!你们烈家的族谱早就乱套了!”男人一脸嘲弄的看向烈月:“你居然能活下来没死在你娘的肚子里,也算是你命大,不过反正是个冤孽账,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疯了吗?烈月扯扯唇,不作答。
“你外婆…不!…算了!烈元冰,我欠她一条命,她却给我早死了!”
男人痛恨入骨的模样让烈月再次无语,你到底是希望她死还是希望她活啊?到底是你欠她,还是她欠你啊?你这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是为毛啊?
男人猛然的扭头看向身下的寒冰石床:“你……她……烈家对她好吗……”
男人修长的身躯里流动着无数的力量,但不知为什么烈月觉得不堪一击,静静的盯着男人的侧影“我不知道,但……我娘不是真心想要嫁给烈不群也是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大概,她也是被迫的吧。”
男人的身影一僵,嗖的起身看向烈月:“你说的是真的?”
“我猜想的,没有人会认为自己应该嫁给自己的亲人。”烈月见男子沉默的低头,便苦笑道:“也许,她也不想早死,经历这种事情还能活着的人,应该没有。”顿了顿,烈月才想起烈情的话,确实,眼睁睁的见自己生下的孩子一个一个不成人形,一个一个消失,是人都会崩溃,是人都会扭曲。
男子迈步与烈月错身,石门开启的声音缓慢悠长,烈月侧头看着男人宽阔的肩,仰起头看向如雪的白发:“你……”
“从今日起,这就是你的屋子,不要问,不要探寻天狼一族,我会全权负责教与你法术,小白的灵力虽强但无实战,我……不是为了烈元冰,不是为了这个债,这债等我找到她的冤魂再还!”
烈月怔怔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我……什么都没说吧……
男人每落一步,脑海之中灿烂天真的笑容和赖皮的话语就更加清晰。
多年之前,深秋黑夜下的九州城,谁家小姐偷偷的从家里跑出玩耍,一脸烂漫的笑容点亮了如雪般纯净的面容,一瞥一笑之间都是欢乐,走过小巷闻见血腥也不害怕,慢慢的走近,看着地上动也不动的狼族,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步,低头看着闭眼的狼,刚刚蹲下就被突然睁眼的狼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动也不动,一副被吓傻的模样让本想攻击的狼停了下来,有点好笑。
“狼,狼耶!!!!”
一声惊呼吓的受伤的狼,鄙夷的盯着她,哪来的智障人类?
“不要看不起我!我从来没出过家门,今天是我二姐生辰,没人管我我才跑出来的!”认真又飞快的对着狼解释,突然又想起家里的狗狗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一拍头,嘟嚷着:“真笨!他是狼不是人,怎么会听懂我说的话呢?不对,它听不懂那我跟自己喃喃自语的干嘛?!又不对,谁说不能跟自己喃喃自语的?”
果然是智障!盯着少女的狼在心底如此的认为。
一人一狼之间的缘便如此结下,少女也开始了惊心的饲狼路程。
、第 50 章
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坐在朱色的瓦上,烈月挑着眉无所事事的盯着繁荣的九州城大街,叫卖声不绝于耳,烈月满脑子都是糖葫芦馒头这些叫卖声萦绕个不停。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屁股挪了挪……烈月想,这是要干嘛呀?让我在这里坐一天,一天……可以干好多事!!仰起头看向渐灰白的天空,幽幽的吐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这样就没耐心了?”
“什么没耐心,让你坐坐,你看看你还剩多少!”扭头对着身后的黑衣男人直接开问,烈月一脸的不耐。
“你很聪明,洛辰卿说的不错,都是些小聪明,没有大气之心也不懂大是大非。”
烈月揉了揉后脑勺,再次吐了一口气,偏头不语。
“看清楚他们,看清楚他们过的日子,终日重复。”
“你想表达……”
“耐心,忍之一字,世间皆如此。”男人抬头放眼看去:“没有人,没有事,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够改变,也没有困难是一时之间能够解决。”
烈月沉默了半刻,后面的人已经不再开口,她调整心态望向大街小巷之中来回穿梭的人们。
“忍,不是委屈,忍是找寻最好的机会,一击毙命。”
“我忍不了。”烈月转动屁股,面对着面无表情的男人:“你忍,我无法,你忍了这么多年,有做到什么吗?天狼一族还是只能承受无际黑暗,忍,这个字何尝不是自我欺骗?”
“现在不代表未来。”
“现在都不能好好保护,何谈什么未来?”烈月抬起头望向灰色的天空,灰白灰白的,让人的内心抑郁。
“逞一时之勇,毁坏的你的以后。”
“如果我有一日找死,那么我希望对方送我三个字,成全你。”烈月站起身拍了拍衣摆:“而不是——放过我。”
将视线放在烈月的脸上,崩坏的情感强烈尖锐的流转在她的瞳孔里,决绝而狠,男人抿笑:“小孩子……”
“不!”烈月开口截断了男人的话,道:“因为忍过,才明白不忍的感觉,我可以忍受所有的痛苦,但人不能总是告诉自己忍,不曾放肆怎会懂放肆的畅快?我不是要你教我如何做人,你都不是人凭什么来教我?个人有专攻,请你教你能教的东西给我,不然——恕不奉陪。”
男人丝毫没有被激怒,淡淡的道:“夜是狼的天下,这只是顺便而已。”
“你的顺便请给我收起来。”烈月对男人无力了,尼玛的,真行!转身飞速向无量山而去。
目送烈月的背影,男人叹了口气,侧首:“阁下,该现身了吧。”
薄雾笼罩了烈月刚刚所坐的旁边,一身白衣的君无限静静的凝视着远方:“让她看这些,有何用?你终究不是复杂的人。”
男人心惊的同时维持着面无表情:“想不到是你,到底有何事?”
“不要妄想——”抬眸,君无限唇边还遗留着笑意,视线之中的压迫感让男人忍不住退了半步:“背叛。”
男人敛了敛心神,垂眸:“我没有想过,只是,现在教她,为时过早。”
“她是谁,你不好奇?”君无限悠闲的起身,走到男人跟前:“最好不要探寻,也不要试探,把那点好奇埋葬。”
“是。”男人咬咬牙,回答道。
“今日之事,我不想再见第二次。”
君无限的声音消失的瞬间他人也消失了,男人闭起眼睛,想要守护的永远都无法握紧,当年想要守护她却没有能力,如今有能力去守护她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却不能……天狼一族永远都不能忘却当年走投无路之时是谁收留他们……
烈月回到无量山之时,小白正在山巅收录天灵之气,扭头见她回来,笑如阳光:“怎么样,今天尊长有教你什么?”
挤出笑容,烈月走近看向她手里的瓷瓶:“他想教我爱护生灵,让我在别家房顶上坐了一天!”
“尊长他……怎么会……”
见小白神色有异,烈月扯了扯唇:“怎么,他是个怎样的性格?”
摇着头,小白不敢对上烈月的目光:“没……他的性格很好呀……”
见小白不愿意多说,烈月不再多做为难,笑了笑:“我先进去了!”说着开启了天狼一族的机关。
小白扭头看向烈月的背景,静静的沉默着低头,尊长该不会怀疑了吧……
男人站在九州城最高的塔上,转身望向凡尘,眼中隐忍,若当年出手,今日必然不会是这番模样,但——天狼一族必定消失于天地间,想到这里男人不免苦笑,棋子如何反咬下棋之人?前无路后无路,绝处啊……
夜降临,拿着细长的木棍在空旷地上挥动,烈月觉得对方完全在拿自己开刷!每挥动一次,木头的重量就增加一次,慢慢的有些力不从心,男人已经离开了,但周围被他下了结界,如果在半刻里挥动不了一千次,便会有雷击……
雷击呀……烈月双手握着木棍,心底咒骂不停,身体里的灵气被封,此时如平常人无差别也感到手臂酸疼酸疼的……
平地撅起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听到不远处的动机,但烈月还是不能停歇,因为她完全不认为男人是在跟她开玩笑,等等雷击就会出现,注意自己手上的那根棍子才是王道!
坐在粗壮的木枝上,君无限看着在结界类不断重复挥动的烈月,唇边溢出愉悦。
两人在挥棍的声音之中互不打扰,烈月也分不出心神去说话,纵然知道前面有一双轻蔑的眼睛,也不想去惹。
“喂,有吃的吗?”
君无限的询问进入烈月的耳朵里,抬眸看了一眼,双手的动作加快,逐渐又慢了下来,心底默数着次数。
“没有?你是人,为什么不带吃的?”
烈月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在心底数数,不受对方的干扰。
“我在跟你说话,几日不见哑巴了?”
“君无限!”抬头怒吼出口,烈月顿住,我刚数到多少了?!
见烈月一脸木讷,君无限了然的笑了笑,提醒道:“六百七十二……”
“不用你多嘴!”烈月再次开始挥动棍子……
“你看月色如此娇美,你在那里练什么?”君无限说着仰头看向黑夜之中的一轮明月,秋日的风飒爽而过,吹的树叶瑟瑟作响。
“你今儿心情挺好的?是那个谁没闹了?没发脾气了?滚回你的魔界好不好?!”停下,烈月知道赶不上时间索性不挥了,对着君无限大吼道。
“女儿家,温柔贤淑乃是正途,你如斯模样,将来可没人敢娶你为妻。”认真的对着烈月说着,坐在树干上的君无限扯下一片绿叶,细细观察:“洛辰卿不愧是洛辰卿,千孽树都让他养活了……”
“你又玩他的树!”不理会君无限诅咒自己嫁不出去,烈月气的忍不住想要敲一敲他的头:“你玩什么不好,干嘛碰他的树!给我弄回去!”
“为何要弄回去?拿出来是神不知鬼不觉送回去亦然。”悠闲的说完,顿了顿,君无限抬眸对着在结界里暴躁的烈月:“再说了,我也不想送回去,天地之间只此一株,送回去不是太可惜了?”
“君无限,你脑子被雷劈了?”烈月撒手将木棍丢在地上,警告的道:“你知不知道这棵树是他的命?不,应该说他看的比命还重要!你玩他的树,他跟你玩命!”
君无限笑的云淡风轻,略带神秘的竖起食指对着烈月摇了摇:“不是我被雷劈,是你……”
皎洁冰灵的光闪瞎了烈月的眼睛,一瞬间痉挛的抽疼感从脚到头,雷电发出嘶嘶声,一股焦味在风中飘散……雷电的光照亮了黑夜,颇为壮观的被限制在一个圆形的结界类。
君无限楞了楞猛然的笑了起来,笑声明扬,被风送到全身抽痛倒地不起的烈月耳里,背对着黑漆漆的天空脸朝着大地,烈月找个洞钻下去的心都有了!
“不要笑了!”手握成拳狠狠的垂到地上,烈月暴怒出口。
“行,我不笑。”君无限止住笑意,瞬间人出现在结界之外,蹲了下来:“你还活着就行,起来吧,再过半刻钟又会重复,赶紧挥……”
灰土满面的爬起来,雷击之术只会让烈月感到真实的疼痛便不会损害她的身体,也只是发出的那一阵是疼,过后便会消失无踪。
凝视着烈月,君无限憋着笑,半响用手挡住视线,偏头不看一身狼狈的她。咬着唇,烈月气的跳脚,恨恨的瞪了一眼看戏的人,无可奈何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棍,继续挥动,划过空气带起风声,力大无穷宛如她心底的怒火。
仰着头看向烈月,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君无限眉目间透出善意,轻声提议:“要不要我教你?”
“滚。”
“这么狠?你不想看到烈清风的脸?”带着诱惑君无限撑着腿站起来,见烈月停顿了一秒,便知她迟疑了,如墨的瞳孔深邃如漩涡透出无声的吸引,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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