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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修仙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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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小白使劲的摇晃着靠在石壁上昏睡的烈月,慌乱而焦急的她抬手。
啪……清脆的把掌声在陡峭的是石坡上响起。
还未清醒的烈月扬手捂住脸,反手还回去的手臂被小白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惊恐未散的盯着慢慢睁开眼睛的烈月。
“你干什么?”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扯着唇露出一口好牙的烈月满脸愤怒:“你乘我睡着偷袭我?太下作了吧!”
“不许欺负小白!”蹲在一边的小黑龇牙咧嘴的对着烈月呵斥。
“谁欺负她了?被打的是我!”甩开小白的手,起身的烈月指着自己忿忿不平。
“抱歉,抱歉……”小白在事态未发展到动手之前挡在小黑面前,盯着烈月无恙的脸道:“刚刚我见你昏睡不醒,我叫你半天,我怕你……”
瞅着小白委屈的模样,烈月压下了怒火,听见小白身后小黑哼了一声,叹了口气道:“我比平常人入睡要熟,下次叫不醒我就别叫。”
“你也太不识相了,小白好心好意叫醒你,你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还警告她!”小黑怒了,狂口出口。
“谢谢。”挂着要笑不笑的表情,烈月对着小白说完立马看向露出黑尾巴的那地:“行了吧?!”道完,扭头御风而上。
小黑被句行了吧气的七窍生烟,在原地龇牙咧嘴露出尖锐的牙,小白担忧的侧头看着自己男人,默默的蹲下抚摸那立起的黑毛。
脚尖落地,站稳的烈月扭头看向枫林的方向,虽经过与小黑这么一闹腾,梦中的场景却丝毫未曾褪色。
“梦……”喃喃而语的烈月似乎可以感受到一种悲悯之心在心底晕染,不是自己的感受却更为深刻,对于凡尘间的无奈与无能为力透支着身体的每一分力气,烈月直觉到一种讯号,那就是此地不宜久留。
茫然的烈月突然怀恋起前世的前世来,要是有台电脑最起码可以查查星座,看看运势什么的,不管它对不对,最起码能安抚一下现在忐忑的心呀。
突兀的想法在脑海之中一晃而过,驱走了茫然留下忐忑,烈月侧身面朝九州城,远远的将这片繁荣的土地映入眼中……
天只有一个天,太阳也只有一个太阳,无论世界最初是什么样,现在便是最初每一个层次的延伸,透过现在也能看到最初的轮廓。
烈月双手合十在胸,双眸紧闭,聚集气在掌中,默念半响,双掌分离,掌心对内宛如摊书一般慢慢的一点点的拉伸开来。
睁开眼眸,烈月凝视着薄雾之下的九州城,看不清丝毫轮廓,白雾还是那片白雾,未曾有半分转变。
“失败……”垂下双手,带着不甘的烈月再次叹气……
“你看起来很失望。”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让烈月扯扯唇,不想发表意见,也不想吐槽有人喜欢突然冒出来。
“以你现在的级别,想要看清大地的岁月,难道你不认为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吗。”
平和叙述的声音让烈月转身:“你到底想说什么?”道完,立马补充:”两个字概括。”
“鲁莽。”言简意赅的君无限面无表情。
“谢谢。”
“不用。”
烈月脸上出现微微的忡楞,盯着从答如流的君无限,总觉的他上下嘴皮子越来越利索了,个性也越来越诡异了,昨日在枫林之中的事现在还没想明白了。
在烈月怪异的视线之下,君无限神色如常,非常之淡定,好似没有谁盯着他动也不动的看了一炷香的时间。
狐疑之色流露于表,烈月啧啧了几声问出:“你真的是君无限?”
“当然。”
满是审视之色的烈月点着头,撇着嘴:“洛辰卿,你奶奶的,又拿我开刷是不是?”
君无限面无表情的脸上晃过一秒的呆滞随即恢复,许久侧漏出无语凝噎的讯息。
瞅着君无限俊秀的脸将那外漏出的鄙夷无视掉,烈月果断的剔除了这个可能性,点头:“好吧,你是君无限。”
君无限微眯起眼睛盯着无可奈何承认他是君无限的烈月,道:“原本我认为,你想探寻这片地的岁月已是愚蠢到无以伦比,想不到,你的愚蠢没有底线,假若你没有利用价值,着实碍眼。”
碍眼…………………………
被冰冷的话语弄了个透心凉,烈月自动将怒气转化,不要意思的挠了挠鼻子,扭扭捏捏的说:“哎呀~您太夸奖了……”
“人始终都太弱,病了就吃药。”
烈月强忍着怒火,额头青筋直冒,死死的瞪大眼睛,企图告诉君无限,不要太过分!
“我在关心你,若不是担心你被黑暗侵占,此时你必然见不到我,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不要胡思乱想,一心修炼。”
耳边的声音还未散去,突然从君无限的眼中读出你敢乱来我弄死你这类强烈的情感,烈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他眸中没有丝毫情绪——我看错了?眉间深深的皱褶可以证明此刻低头的烈月有多么怀疑自己刚才眼睛产生幻觉。
君无限抬眸,沉湎而幽深的视线越过烈月投向似景的九州城,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看似冷淡的黑瞳之中透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转瞬即逝,烈月抬头之时已经捕捉不到这股怪异。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第五十四章
九州城内戒备森严,两匹黑色的骏马拉着蓝色的马车无阻是穿过大街飞速的往烈府狂奔而去。
红砖绿瓦,回廊环绕,绿水如波,急急匆匆行走在回廊之中的烈清根本就已顾不得多看这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本在前方带路的管家被甩在她身后,神色焦急之中带着多年来沉淀下的稳重,如炬的目光随着脚步的停下落在不远处的楼亭之中,整理仪表做了个深呼吸,烈情才提步而去。
背对而站的烈不群听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目光之中隐隐溢出诡异的光芒,浑厚的声音里拥着上位者的优越:“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爹……”烈情弯腰行礼,缓缓站起来,话到喉咙又吞咽了回去。
烈不群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对着她身后的管家道:“不用上茶,下去吧。”
“是……”管家弯下腰来答完,立马转身离开。
“说吧。”
“爹是否已不信情儿了?”烈情缓缓抬头,目中冷冽。
“此话从何说起……”
“您让林豪跟着烈月,不是不信任情儿了吗?”
“若不让林豪跟着,如今那孽障在何处都不知晓。”烈不群缓缓的转身面对自己的女儿:“情儿,你太妇人之仁,愚昧。”
烈情看着烈不群冷漠的脸色,缓缓低头:“爹爹教训的是……”
“让你看住她都弄砸,如今还敢来质问为父。”烈不群往前走了两步俯瞰着烈情,停顿的步伐越过:“去看看你娘亲后回去吧。”
烈情藏在袖中的五指握成拳,侧身抬头看着烈不群的背影,不甘涌动:“爹!”
烈不群微微停顿下迈出凉亭的步伐。
“若我抓住烈月,是否能求您一件事?”
烈不群迈开步伐:“可以。”
“谢爹不责罚女儿私自回来之罪。”烈情跪地磕头,再次抬起头之时,烈不群的背影已消失在回廊的一角。
从很小开始,烈情就被灌输一种思想,那就是看住那个不受宠的六妹,让六妹毫无防备的依赖自己。
——————
透明的结界内电闪出晶莹剔透的光芒,站在不远处的男子静静凝视,半响思道,莫非她已习惯雷击?
躺在结界之内闯过身躯的电流带着麻疼,烈月却还是安然的盯着满天繁星,暗淡的近乎被黑暗吞噬,思绪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宛如前路出现无声的蛊惑。
夜风呼呼作响,随即而过,沙沙声在黑夜的寂灭下显得尤为刺耳,无声的光芒被外层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收回飘走的思绪,烈月缓缓的抿嘴:“你这是要电死我?”
“放心,它只会让你感受到痛感没有其余的任何影响。”
听这话,烈月哭笑不得:“我跟你有多大的仇?至于如此整我?”
“是你自己放弃,便不是我逼迫,莫须有的罪,承受不起。”
“我真的挥动不了那么多下,做不到。”
“那你就安心的享受雷电穿透身体的感觉。”
“你这是在逼我?”
“何以见得?我都说了,随你爱好,要么捡起棍子站起来,要么就享受雷击,这应该算是选择题吧。”
“啊……”烈月叹了口气,不语,也依旧躺着,痛觉神经已到了麻木的程度。
男子将视线放到夜空之上,半响过后,轻轻的道:“,看你雷击也挺无聊,不如跟你讲个故事打发一夜的时间。”
“随便……”烈月兴趣不大的扯扯唇。
“这是小时候有位长老跟我讲过的故事。”男子似乎在回想,低下头思绪飘回那时:“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天空有两颗肉眼看不见的星星。”
烈月挑挑眉,集中注意力好抵抗下一刻的疼痛。
“不是因为人们看不见它们的光芒,而是自身与黑暗融为一体,人无法在黑夜之中区别黑色,它们很努力想要让人们发现,可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所以,夜空之中有一双黑色的星星?夜晚看不到是必然,可白天看不到吗?这是扯淡的吧?”
“呃……”男子顿了顿,眼角不耐的抽搐:“要听故事就闭嘴!”
“是……”听到恼羞成怒的声音,烈月无语的答了一句。
“它们……”男子想了想才记起自己说到那了,继续道:“它们很努力想要挣脱这种枷锁,想让别人发现自己,想告诉别人,它存在。沧海桑田,一瞬即逝,用尽千种方法想要挣脱的它们终于明白,这是天罚。”
烈月坐了起来,在结界内的她看不清楚男子的面容和神色,但隐隐感受到一种悲伤,虽然他说的故事漏洞很多,但耐不住这种侵入心头的情感。
“天之责罚,这种被束缚痛苦无处可诉。它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学会了思考,它也不知自己做错的什么要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于是起了妄念。两颗星根本就从未想过身边有对方的静静陪伴,身处黑暗之中的也不仅仅只有它,但它们不知不觉中相伴千万年。”
烈月半响没听到男子的声音,追问的话未出口便听到男子声色急迫:“待在此处别动,我去去就来。”
嘶……倒吸一口气便感到男子的气息远离了,烈月皱着眉,他这是干嘛?!
“救狼去呗。”
“你……”烈月扭头面朝声音来源的地方,蹙紧的眉头在打架,道:“你怎么知道?”
“是我的干的。”
“你干什么了?”无法理解,烈月蹭的站起身,凝聚灵气,平行半空的火色利落的割破结界,侧目凝视。
君无限坦荡荡的坐在石坡的一端,双脚腾空,下方是万丈深渊,他道:“别紧张,不过是开个小玩笑。”
这话堵住了烈月的喉咙,闭起眼睛烦躁的叹了口气,睁眸厉色道:“你还真无聊。”
“有他无聊?不训练也就算了,还清闲雅致的讲故事,你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甘于平凡,烂泥扶不上墙。”
“真是辛苦你盯着我这摊烂泥!”烈月嘴里反讽着,神色却严峻,屏息看向周围。
“只是一点点小处罚,若他再墨迹……”君无限唇边挂着温和的笑意:“天狼一族会完全消失在三界之间。”
烈月听到耳里通身一冷,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抓着短发揉着发麻的头皮,疯狂的揉搓着双臂驱走那股透心凉。
君无限享受晚风的清凉,仰头悠闲的闭起眼睛,接收着风拂过的每一分触感。
烈月瘫坐在地,环抱着双腿,找不到话来讲,索性就沉默。
“天狼真是可悲……”
烈月微侧目看向君无限的侧脸,他叹慰的嗓音里夹杂着慵懒显得绵长……
“就算天族消失,他们也只能活在黑暗里,出卖自己的信仰的族体永远都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独立。”
“那只是现在吧!”烈月失口反驳,道完立马对上君无限投来调侃的视线,扯了扯唇:“我知道,我承认我知道。”
“想拉它们一把?你真当你是救世神?不自量力。”
“君无限,我请你消失掉,好吗?不必随时随地出现提醒我,现在活着修炼就是为了未来死,这样我会没干劲。”烈月直视着渐转深邃的瞳孔,毫无退缩之意。
君无限许久才转过头看向下方无光的黑暗,看似思量实则什么都没想。
“非要我承认怕你了,你才肯滚吗?”
“恼羞成怒。”君无限猛的看向烈月泛着怒气的脸庞:“是你这样的吧?”
“我现在的每一日都是在熬,所以你不必在添火了,火候到了自然起锅,太过着急,你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咬牙切齿的烈月恨不得撕裂君无限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君无限摇了摇头,道:“我不着急,着急的人是你。”
烈月顿住,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未曾逃开。烈月说不清被人戳穿的感受,不是糗也不是怒火,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奈,无奈自己的想法被他人把握在手中,好似每一步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似的,这种提线木偶的无奈名为恐惧。
在烈月思考的时间里,君无限站了起来,侧头看着被灰色笼罩的烈月:“将话转达给他,三月之后,我再来审查。”
烈月迅速抬头,一把冰刃刺来,侧身出手,君无限神色淡然,冰刃一转再次刺去。刀刀逼人到死地的寒意让烈月觉得君无限想杀了她。
黑暗下的山坡上,俊逸的身影与矮小的身影交错成风,速度与锐利相见,有一种扭曲的美感。
补完洞穴之内的残缺,转而回来的男子站在不显眼的一角凝眸,想到刚刚被打碎九盏琉璃结合眼前灵法相斗的场景,形成一个结果,这个结果让他挂起几分自嘲的笑意。
气喘吁吁,前几个回合还能反手的烈月此时连连败退,闪躲不及眼见化气为刃的光靠近自己的心口,无能的盯着它停顿下,抬眸看着拿它的主人:“发什么疯?!”
君无限的眼神极端的锐利,勾起的唇角带着轻蔑的弧度,让烈月整个人呆滞,那种自不量力的即视感太重了,好似自己一无所用般无能宛如污秽。
浮在空中的法力消失,君无限在烈月快被自己目光冻结那刻道:“把你交到洛辰卿手上确实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第五十五章
“把你交到洛辰卿手上确实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这是烈月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寒冰冒着毛茸茸的冷气,将烈月整个人包裹在其中。风扬起衣袂,君无限在夜色下显得格外让人觉得可怕,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弥漫在空气中,紧绷的气氛荡漾开来。
男子站在暗处,不知此时该不该站出去,若在外界他没把握,但这无量山是他们天狼一族的地方,君无限未必能发现他存在。
思道半响,男子决定看看君无限在搞什么鬼,明明刚刚他处于教导的方向,为何一瞬主动攻击烈月?这是男子最为不解的地方。
而此时被天嵩山限制的洛辰卿正在房里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丝毫不管外面快火急火燎的师父师叔们,想救我出去,要是掌门让步,真是天理不容!
坐在师兄门口的龙宏还背着剑一身风尘仆仆,他心中存着火,耳边嗑瓜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亦乐乎,神色严峻,目光似火,终究忍不住了,闷闷的开口:“师兄,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何不反驳云邯止的指责?这莫须有的罪,你倒是担的坦然!”
听到门外的声音,了解龙宏个性的洛辰卿撇了撇眉,黑白颠倒的话说的坦荡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掌门会查出真相。”
“师兄!云邯止可是掌门亲手教大,虽说修仙之人七情六欲淡,但……”
“龙宏,不可揣测掌门!”抓了一把花生,洛辰卿不免摇头,这小师弟总是说话不过脑子,将来该如何是好呀?
“师兄!”侧着身子怒吼一声,龙宏听得出洛辰卿的不在乎,不免有些气急。
“听说,你跟那丫头闹翻了?”洛辰卿皱了皱眉,连忙转移话题且选择了一击致命。
心知洛辰卿话里的那丫头指谁,龙宏神色淡然了下来,不搭理的坐正。见师弟不搭理自己,乐的清闲的洛辰卿在剥花生之前还不忘倒盏茶,安心的享受着悠闲岁月。
知晓自己中计,龙宏还是不言不语,反正现在不想去思考任何多余的事情。
天嵩山的夜依旧清冷,只是这清冷下的暗涌就连门外弟子都微微感受到,天嵩山要变天了。
日月交替,天边由黑转灰白渐渐海天相接处初阳高升染红了天边,早晨的风带有独特的凉感卷走空气中的清新拂动而来。
冰中的烈月能视四周却听不见四周的声音,无际的大海浪花沸腾,巨浪拍来又被后浪淹没,水色的蓝被太阳灼热成火红色……
黑色的绳子在掌心到手背绕了几圈轻松的拽着一头,初阳下,青衣似染血,君无限静静伫立在海岸边,丝毫不在意绳子那一头被捆绑的冰块。
如果口能言,烈月此时指不定抽风的调侃几句,只可惜她不能,只得腹诽道,此等浪漫之事,能不能先把我解冻再来呀!
凝眸深处浮现出一道暗色的红,君无限神色寡淡,衣袂浮沙过,身后的冰块发出被挪动的声响。被设下被动技能的烈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无限的下一步动作,心底激起惊涛骇浪,不!不是吧!!!
完美线条在半空之中划开一个漂亮的弧度,落水声激起海鸟鸣叫,一声赛过一声,在蓝天之下盘旋,久久不散。
一句怒吼从海中传出了,水如柱涌起,站在水上墨蓝衣的男子优雅全无,单手举着冰块,怒道“君无限!大早上的!我跟你有仇啊!!”
君无限顿住的盯着他手里的冰块,没有表情的脸上划过一瞬的恍然,默默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绳子扯了扯没感到任何重量:“啊……”
横向被人举着的烈月眯起眼睛,他是顺手?……太顺手才把我扔出去……完全没过脑子……?
水柱在墨衣男子的脚下飞速旋转,张扬的红发在空着飞舞,他怒目瞪去见君无限神色淡然,无力的叱道:“有事就说!”
“杀了她。”君无限似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抬头毫无犹豫的吐出。
墨衣男子满脸荒谬的抬起头这才发现冰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僵硬四肢,一走一停的看向君无限:“杀、了、她?”
君无限面无表情的点头。
“我——不杀无罪之人。”
“杀不等于死。”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从水柱上飞下,双脚落在君无限面前,将举起的冰块飞快的放到沙滩上,好似沾到什么毒物似的连忙松开手还不忘在衣服上擦了擦。
“借你手来用,仅此而已。”
“我不认为仅仅只是如此,若当真如此,你自己动手就可。”
君无限无语,缓缓许久才道:“我杀不了她。”
“什么?!”墨衣男子再次荒谬的盯着君无限,脑筋一转,错愕的道:“该不会……”
“对。”君无限见他的模样便知他才道了,坦然的回答。
“那你要我杀了她,又说杀不等于死,你到底作何打算?”墨衣男子重剑神色严峻,认真。
君无限侧头看向眼中透出惊悚的烈月,迈步过去,指腹划过冰临摹着她的瞳孔,微微弯起嘴角:“你就是一傻子,被人算计了都不知晓,说着不信任,其实早就背叛了嘴里的话。”
烈月不知君无限在说什么,他神色安然,瞳中透出的情绪带着清丽的笑意,温煦款款。
“君无限,我在与你说话。”严峻散去,重剑神色之中透着疲惫,侧目看去见他依旧不理,忍不住开口提醒。
墨色的发带在海风下飘动与发丝融为一体,青色的袍子透出淡漠的气息,那份温煦的笑意逐渐转变成嘲弄。
“君无限!”
“重剑,杀了她,这不是请求——是命令。”君无限的嗓音透出冰冷。
重剑疲惫褪去,肃严低头:“遵命……”
指腹离开冰冷零下的温度,君无限退开三步,让出位置。重剑走到烈月面前,一掌击碎了冰块,火红的光芒宛若嘲笑烈月的荒谬,冰火两重天中,她被封住了声音,想叫叫不出的痛苦,无从发泄的痛楚在翻腾滚动,血液被这股气燃到沸腾。
重剑静静的盯着火光之之中的烈月,静静的盯着不发一语。站在他身后的君无限掌中出现一个流溢着七彩光芒的圆形水晶,通透的光流动着让人为之向往的灵气,强盛而刺目。
火中动弹不得的烈月死死的盯着君无限,从痛恨到无法形容的情感,浅浅的卷动在血红的眼中,一面是灼烧身体的痛苦,一面却是莫名其妙的满足。
天色渐亮,旭日中天,海水折射出漂亮的光线,轻缓摇摆,拍打着岸,海天相接处一片蔚蓝,散着无限勃勃生机……
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漂泊着灵气的符咒,君无限手背身后,凝望前方的视线里无情无绪,宛如石块守在海岸边。
前面,坐在水中环抱着双腿,幼小的女孩有一头漂亮的银色短发,大半的身体浸在海水之中,银色的发垂落遮挡了落寞的神情。
站在两人之间的重剑蹙着浓眉,完全弄不懂的视线在君无限与烈月之间来回转动。
君无限在生气,烈月亦然,只是原因不同而已。
天澈蓝,水光潋滟,波涛如歌,合奏的海鸟扑哧着双翅飞来飞去,也许烈月坐着动也不动的原因,胆子大一点的海鸟偶尔停顿在她身边。
银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被灌上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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