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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修仙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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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一天时间而已,他能什么?而且这里没那么简单。”

“烈月,对吧?”随性的坐到地上,洛辰卿道:“我不知你知晓这里多少事,也不在乎你有多少秘密,更加不在意你到底欺瞒了什么东西。对龙宏你就没有半分愧疚之心吗?”

“我为何要对他愧疚?”

“三年来他带着你东南西北的走,你以为我师父会惩罚他整整三年之久?”洛辰卿收回玉笛,大拇指轻轻摩擦笛身,唇边溢着浅淡的笑如玉君子般温柔款款:“你认为,皓闵师叔拒绝你的理由真的只是因你辱了左长老?说你聪明,不尽然,若真聪明,怎会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

金色的绸缎布挡住了烈月的视线,将她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次,师父是铁了心要让龙宏回去,不惜求掌门设局。”洛辰卿唇边依旧挂着浅笑,只是神色在夜下变得沉重阴霾:“若今日不是我来接收你,你会真去死一次。”

“我是包袱?”

从神台里传来的声音浅浅里带着疑惑,洛辰卿莞尔一笑,眼中自嘲:“包袱啊……”

“好像你深有感受?”

“不要猜测大人的心思,小鬼。”洛辰卿玩转着手里的长笛:“你的底细我调查的非常之清楚,虽然不理解为何龙宏对你有类似愧疚的心和弥补的行为,但是啊……你也应该为他做点事情吧。”

“我该做什么……”

洛辰卿没有回答,缓缓的侧首望着庙外皎洁的弯月,神色莫测。

“皓闵长老拒绝我是因为我天基不足吗?”没有得到回答,烈月知晓那是因为洛辰卿不削与去回答,接着问:“这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够告诉我吗?”

“唉……”幽幽的叹气,洛辰卿侧首看着金色的布:“你还真是固执。”

“我只是想死明白而已。”

“呵呵……你倒是解答了我的一个问题,烈家每百年只会送一人修仙,送你的理由,我一直不清楚。”洛辰卿慢慢的说:“居然你这么固执,我就成全你。”

“发生了什么?”

“走!陪我去收妖——”飒爽的起身,衣袂浮起落下,洛辰卿修长的身影融入黑夜之中。

妖?从神台里爬出来,烈月看着洛辰卿的背影,始终不懂,为何他要甘于默默无声。

千鲤湖的水波涛静止,两岸轻声扬起,灯火明亮,柳枝的暗影投射到地上有几分诡异。

烈月与洛辰卿并肩而站,抬着头凝视着拧着眉望着千鲤湖动也不动的洛辰卿:“妖?”

“看东西,不要看表面。”洛辰卿扭头打量岸边来来回回的人们:“仔仔细细回想,你刚刚呼救,有谁理过你?”

擦!都要死了!谁有这种闲情雅致去关心周围啊!烈月随着洛辰卿而动,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妥。

“你所见的乃是镜花水月。”

“他们——是假的?”

“不……他们曾经活过……”洛辰卿目光锐利的凝视着四周,缓缓的道:“我们今日在这城里转了一日,你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天基还是自身的原因?”

不想吐槽洛辰卿,如果真有蹊跷那没发现确实是自己的错失,烈月便不反驳的打量着。

两人都在静默,洛辰卿垂眼瞥了一眼烈月,见她满脸认真,眼神中划过一丝满意。

“千年而已,弹指瞬间。”洛辰卿幽深无光的目光放在无波的千鲤湖上:“沧海桑田,世间万变,固执过往,作茧自缚。”

什么乱七八糟的四字接龙啊!慢着……这不是接龙!一点关系都没有!睨了眼洛辰卿,烈月在心底默默的吐槽。

纵使洛辰卿也觉棘手,这千鲤湖下镇压的妖不是寻常修炼的妖,本是仙奈何为妖?

“讲个故事给你听。”洛辰卿低头凝视着烈月懵懂的双眸,烈月条件反射的摇头拒绝弄的洛辰卿想一巴掌怕到这颗左右摇晃的脑袋上,一掌下来固定了烈月的脑袋,洛辰卿完全无视了她的抗议:“千年前,这里不是一座城,也没有这条跟河一样的湖。”

被洛辰卿投射来的目光给弄的全身不舒服,烈月尝试的说:“那这里是?”

“梨树林。”

他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追问?问题是……这TM千年前是什么关我屁事啊?!不是说捉妖吗?!妖咧?!!在心底咆哮的烈月扯了扯唇:“哦。”

洛辰卿瞅着烈月,烈月仿佛可以看到他在说,问我啊!问我啊!默默的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烈月无关紧要的说:“为何这里变成城了?”




、第 17 章

烈月不清楚洛辰卿说的故事有多少真实,只是慢慢的思考沉他所诉说的故事。

千年前,梨花盛开,一片洁白,梨树林里没有任何生灵,在这种天时地利之下,终于有一棵树修成人形,它善良天真,不舍离开自己的亲人姐妹,便在此处住下。

那时仙族已通往了陌路,天下大乱,而梨树妖本就不是妖,它的母亲是瑶池边的一棵仙树,因一次意外,结成梨的它掉落人间,长成大树,天界有固本结界,它的母亲没有灵识只能作为树而存在,这也算是梨妖机缘,它修炼成人形了,若算起,梨妖是低阶仙。

就这样,无忧无虑在这片梨林中生活,梨妖从未怀疑过自己与其他有何不同。战乱纷飞,烽火也燃到了这里。梨妖不懂、不明、那粘稠血红的液体是何物更加不明那泛着冷光的金属是何物,只是本性善,救下了逃亡而来负伤的将军。

将军不喜言语,拧着眉看梨妖。因梨妖便不知人要吃饭这些事儿,梨妖只是感觉的到陌生人身上的气息长短,它便没有思考过生死之差,仅仅不想让这股气息消沉下去,便为将军注入了灵气。

人,无论是谁,都会对强大而产生欲望,这股强大或许与天同寿了?在一种不确定的因素下,人都会选择去冒险,更何况亲眼所见。

梨妖不沾红尘半分,连名字都没有的它静静的活着,它一心只是想要照顾好这位身受重伤的将军。

无论两人之间如何相处,将军终究是人,人有的优点他不缺少,缺点又怎会缺少?贪念一起就如同辽阔草原上燃起的烈火,烧入心底最后一丝良知。

梨林在将军离去之时飘起浓烟烧了整整三天,无人知晓将军留在梨林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这片梨林化为一堆灰时,天空也飘起了一层厚厚的乌云,电闪雷鸣,震的大地为之颤抖。

时隔多年,将军再次回到这里寻找,只因他深爱的女子陷入生死边缘,战火未曾平息,沐血而战多年的将军已是罪孽之人,他体内的灵气支撑着他战无不克,这罪孽,天算在梨妖身上了。

苍茫凹凸不起的大地寸草为生,将军在此建了一座城,挖了一条河,强迫着种植树木,他似乎在祈祷又似乎认定,会有再一个梨妖。

听完洛辰卿所说的故事,烈月不明白的道:“如果你的故事是真的,那么梨妖已死,为何……”

“在整座城建成后,那位将军便让自己手下的兵带上家属注入,当这座城里住满了人的那一夜,血横行在整座城之中,将军与他深爱的女子也死在这里。”

“灵——魄……”烈月神色变得沉重:“不要告诉我,你要捉的妖是这个!”

洛辰卿不语,这个故事是从掌门那里听来的,当时他只觉天不公便无异议,只是掌门亲自到彬京拜托他,实在无法推脱,低下眸看着千年湖倒影出的一大一小,洛辰卿只想赌,天命。

“喂!你要疯是你的事情,不要拉我下水!”

“雪城城主,那位散修,都是为此而来。”像是没听到烈月的话,洛辰卿道:“它的灵魄若不能归土,必定会遭受到魔族觊觎。”

“它会逃!既然你说已有千年……”哑然而止,烈月顿了顿喃喃:“不!它根本就有主人的思想,不然千年前这座城里的人不会死!”

“将军戎马一生,身上背负的罪孽记在了它身上,所以,它永世都会被困在这里,静候下一个觊觎它的人带走它。”

“我擦!!!这……”

“怀璧其罪,化为真正的妖,也不怪它。”

“别给我感叹了!咱们走好不好啊!!!”对着洛辰卿大吼的烈月有点癫狂。

之所以雪城距离小城这么近是为了镇守里面的灵魄,修仙之人,若不到洛辰卿这个级别根本就发现不了,当然,洛辰卿便没有将所有的事都告诉烈月,此时瞅了瞅,他更加确信没有完全说出来是明智的选择,他总不能告诉烈月,后面还有两位魔族护法吧!

囧囧有神的洛辰卿找不到下手的点,灵魄支撑着整座小城,若他有一丝企图找出来的意图,必定会惹恼灵魄,倒时候……。这大概也是魔族护法没有用法找的原因吧。

“喂喂!你听我说话好不好!不要给老娘玩屏蔽!!!”死死的扯着洛辰卿的袖子往上蹦着大吼。

“要我为你下无声之法吗?”偏头,洛辰卿求问。

“呃……不必。”悻悻然的松开手,烈月垂头,按洛辰卿的说法,必定就是灵魄作祟,背负的罪与怨念足以让它干掉所有路过的人,为何前几日完全没有感觉?莫非……

“我们先回客栈。”拂袖身后,洛辰卿在心底叹气,明明刚刚追她的时觉察到了啊!

烈月转身走了几步,突然扭头看向千鲤湖,顿了顿再次扭头跟在洛辰卿身后。

灵魄,似妖族的元丹,是仙族特有,聚集力量,承载记忆,无论是伤痛还是美好,它都一一记载。

为修灵魄,多少修仙者的灵魂经受不了天雷直击,烈月不免觉得遗憾,不是洛辰卿的故事多么的感人,而是——她想梨妖本是仙,怎会看不到戾气,应该是寂寞太久了,才宁愿闭起双眸选择沉溺,落了俗套,大概是动了凡心……如不是如此,拥有记忆的灵魄怎么会选择去帮助杀了自己的人了?情之一字,只能叹一句,奈何……

那一夜,整座城池被猩红的血洗涤,初阳照射,整座城恢复了寻常模样,只是——死寂,寂灭的让空气都冷却成冰。

血红一身的女子走过了寂寥的街道,穿过了小巷,手里拿着那把第一次所见的长剑,第一次知道的利刃,濒临窒息的冷光纵然在暖暖的太阳下也温暖不了它的本质。

“烈月!醒醒!”推着满头大汗酣睡的烈月,洛辰卿锐利的眼神穿破房间里微暗的光线直接投射在她身上。

猛的睁开眼,眼中清明完全不似刚刚睡醒的模样,躺在床上的烈月瞅着遮挡了天花板的洛辰卿,淡定的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梦到什么?”

“你给我下了咒?”烈月不同以往的认真,暗沉杀机的盯着洛辰卿:“你想以我孩童之身用梦境来推算灵魄会在何地,对吗?”

“恩。坦然的承认,洛辰卿只是没有料想到,咒会反被烈月自身的梦境吞噬。

“这也是你留我在你身边最重要的原因?”烈月推开了洛辰卿撑着床边的手,下床:“可惜,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知道……”不诧异烈月的冷静,洛辰卿转身,视线穿过敞开的窗望向还挂在天边的弯月:“看来有人忍耐不下了,我们也该动手了。”

“我与你认识不过一日,凭什么把命交给随时会杀了我的你?”

“你对我还有用。”

“什么作用?被人利用,我也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利用。”

“我仔细的回想,今日灵魄出现不是我用法定住那几位生灵时,反而是我追杀你的时候。”

“它,善,你要利用这一点?”烈月不敢置信的看着洛辰卿的背:“你这样做与当年杀它的将军有何不同?”

“善?呵呵……当年,这座城里可有不少无辜之人。”

烈月不语,人无法控制的是憎恨,若有一日,红尘用一城无辜之人要挟,烈月也不会手下仁慈,她知晓自己不会,所以——

“走吧……”顺手拿起挂架上的披风丢给烈月,洛辰卿率先出门。

慢慢抬手扯开捂住自己的披风,烈月缄默的将它穿上,跟上洛辰卿的步伐。

休息不过两个时辰,现已是深夜,除去天边挂着的弯月,整座小城寂静无声。

走过街道,洛辰卿仿佛在寻找某些东西,不时这里转转那里看看,就是未曾动手。

千鲤湖上飘起一层薄薄的雾气,风从中吹逝而去拂过湖面却激不起任何波澜,烈月瞬间感受到这座城的不寻常之处,处处散着杀气与亡灵凄惨尖锐的怨气,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洛辰卿。

“我为你开了七觉。”洛辰卿未曾看烈月一眼便知她在疑惑什么。不想说谢谢,烈月随之四处观望。

风拥云动,皎洁的光被厚厚的云层所覆盖,大地归为黑暗,洛辰卿突然止住脚步,看了一眼捂住心脏的烈月后陷入沉思。

痛彻全身的疼感由心脏处往外延伸,五指微微卷缩慢慢的抠进掌心,烈月伫立在突起的浓雾之中动也不动,咬着牙压下尖叫的冲动,整个人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疼痛处。

“烈……”眼睁睁的看着烈月透明化的洛辰卿满目震惊,却没伸手拉她一把的意图。

似曾相识的痛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种不似绝望却比绝望更加强烈的死亡感让烈月一瞬冷静,像是突然的想明白般抬头盯着洛辰卿,企图告诉他自己所想。

若洛辰卿所说的故事与事实无太大的出入,那么当年梨妖是第一次起了怜悯之心换来却是全族烈火焚身,对于灵魄而言,紧跟怜悯而来的是憎恨。

空旷的街道仅剩洛辰卿一人,风过,沙沙沙……

疼痛欲绝的烈月在地上打着滚,仰着头微微的顿下来,整张脸因疼痛而扭曲只能透过细小的视线看到洛辰卿越走越远,洛辰卿!你是白痴吗?!白修炼了这么多年吗?!!

洛辰卿听不见烈月的怒吼,寻着魔族的气息,迈步而去。




、第 18 章

这种感觉,很熟悉,很熟悉,活生生被撕裂的疼,不过……天没有山谷里那么蓝,那么唯美,那么遥不可及,只是黑,黑……

平躺在青石板上的烈月皱着整张脸,望着天空,眼底慢慢溢出透明的液体……多么相近的风景,周围寂灭,疼痛噬骨,天站在高贵的位置维持着嘲讽的弧度俯瞰着自己的无能,没有人,世界都死了,什么都没有,谁也不会记得……曾有过烈月这个人——

相互碰撞,相互融合,天依旧着那个天,不过在死亡面前,似乎这个天比较和蔼可亲,烈月苦苦的笑了,人不能没有牵绊,若没有,死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你的存在将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世间,纵然再不甘,那也是自作自受。

“认命了?”烈月的声音支离破碎,思绪遥遥飘起,缓缓出现一张泛着菜色的脸庞,那双眼眸里有着灼灼光芒,照亮了生命的光。

慢吞吞的伸开抠入掌心肉里的五指,□的疼痛在心脏抽疼之中变得无关紧要,艰难的控制着四肢,好不容易从怀里拿出符,高阶符烈月还有三张,而中等的符有一大把!大多数都是烈月背着龙宏偷偷的炼化,虽然不知作用如何,但不搏实在无法甘心。

凭借着记忆,拿起一张沾着鲜血的符贴到眉心,烈月闭眼冥思“寄、气之灵,风之语,起!”

吁……烈月整个人腾空而起,成功?来不及欣喜烈月立马发现不对劲,她整个人不断不断的往上升,而四肢僵硬动不了了!完全不需要细想,烈月就知道灵魄覆在她身上了!

是符的作用还是灵魄的作用?烈月根本就想不了,整个头皮发麻,她可以呆在满是死灵的小城睡一夜不代表她可以忍受——灵魄覆盖在她身上,那种游离的怨气一瞬集中而来的冲击感让疼痛都不重要了!锐利,暴戾,凄惨,耳畔响起无数哀鸣之声,男人、女人、孩童的尖叫,婴儿的啼哭,像是在十八层无间地狱里被无数怨魂怒鬼缠绕,永世不得翻身般惊悚。

烈月的精神已经崩溃,眼神开始涣散。一道翠绿的光芒打到她身上,她都没发现。

站在枝桠上抬头眺望浮升在半空之中的烈月,洛辰卿淡笑拿出灌入清酒的酒壶,就这壶嘴而喝,背上贴着高阶符的他打着哈欠坐在粗壮的枝桠上闲暇的欣赏起来。

烈月的身体被绿色的光芒固定在半空之中动也不动,安静微冷的空气里包裹着剑拔弩张的煞气,风卷起戾气横扫整座小城。

“有看到洛辰卿吗?”紫衣浮地,薄沙罩下隐隐露出衣袍上金线所绣出的云腾,尊贵无比,男子的五官在黑夜下显得更加深邃,薄唇浓眉,桃花眼微微眯起。

“似乎跑了。”被问话的女子一身黑衣,突然现身在距离抬头就见洛辰卿的树下,轻笑呢喃。

“絮儿,再去仔细搜查。”

“是,主公。”对洛辰卿开跑的行为不以为然,名为絮儿的女子真心习惯了,但还是遵从着消失在树脚。

睁大眼睛瞪着地面的男子,拿着酒杯的洛辰卿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之感,呐呐的喘气,还好隐了!不然真的得命丧黄泉!

紫衣男子抬头凝视着半空之中的小身板,眼眸由黑转紫,瞬间,烈月身上的绿色光芒消失,整个人重重的坠下!

男子偏头看向绿光所飞的地方,一瞬之间,洛辰卿紧握着杯子,他若不出手接,烈月必定成为摔成肉团,当然他思考的不是救与不救……

嘘……弱小的身子穿破空气,直落入大地,突然一双手拨开透明的空气紧紧接住了昏迷不醒的烈月,缓缓整个人在空地上显出,少年初成,眉目之间有着稚气,五官略显妖媚,只是细长眸中那道光让他整个人变得像是出鞘的匕首无比锐利,墨色的衣袍在风中飘动。

“别这样盯着本君。”紫衣男子瞄着绿光所走的方向,淡淡的道。

抱着烈月的少年不言不语,转而迈步从紫衣男子身前过。紫衣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扭头问:“你去哪?”

少年未曾停歇一步,稳稳的不大不小的步伐,清冽悦耳的嗓音带着冷却的温度:“客栈。”

“好吧。”紫衣男子弯起嘴角笑了笑,让人惊悚不已:“记得回来。”

“是。”
声音还逗留在空气里,人却早已不见,紫衣男子不免叹了口气。名为絮儿的女子单腿跪在他面前:“主公,找不到洛辰卿的气息。”

“他还在。”紫衣男子陈述着道完,便化为一道紫光消失在原地。

絮儿低着头挑眉,什么意思?找?怎么找?那货太脱线了!说不定……他幻化成女子了!想到这个画面,全身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上次在洛辰卿手上吃苦的絮儿恨不得将他撕的粉碎熬汤!

洛辰卿陷入沉思,那个少年是谁?从未听说过——欧阳拓手下有这么一位人物,为何会救烈月?有何渊源……沉思的目光在触碰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絮儿身上时,洛辰卿扯了扯唇,她该不会又在想象杀我的场景吧?

如同洛辰卿所了解,身为护法的絮儿脑海之中正在如此想象,剥皮这类血腥的场景。

无声暗色的房间里,烈月被轻轻放在被褥之上,少年坐在床边,修长的五指从额头到眉到眼——慢慢的拂过烈月的五官,流连的在她脸颊上打圈圈,缓缓食指中指点入她的眉心,一股灵气顺着指尖灌入——

“喂,你够了吧!”紫衣男子突然出现在静怡的房间里:“你把灵气给她也就给她!为何要……”

“不追?”少年低着眸注视着双眸紧闭的烈月。

“追?干嘛追!虽然挑的是它灵气最弱的时刻,但也不必硬碰硬,让它挣扎,挣扎够了自然筋疲力尽。”

“欧阳拓……”

“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本君。”咬牙切齿的吐出。

少年静了一会儿:“你带有檀丹吗?”

“你……”欧阳拓真想丢掉教养优雅大声问,你是不是找不到叫法来叫我所以叫都不叫了!当然,他不能,所以阴霾的扬起嘴角:“没带。”

“火丹?”

“没有,本君什么都没有带。”

“我有一颗——冰灵。”

“我带了。”直接当自己没说过什么都没有带的这种话,欧阳拓认真的道。

少年唇边溢出浅浅的笑意,手抚上烈月已经散开的发,指尖停留在她的额前:“我没带。”

像是被人突然掐住脖子,欧阳拓一言不发的瞪着少年,似乎唯有这样才能不失优雅又能告诉他,本君很火大。

“到冥界后,我给你。”少年这才侧首把视线放到欧阳拓身上,对他张开空荡荡的手掌。

“她吃过火丹,你再给一颗,必定会适得其反。”欧阳拓垂下双肩,慢悠悠的道:“这一点无需本君告诉你吧。”

少年缄默,张开的五指毅然决然固定在半空之中。欧阳拓看着少年如此固执,便道:“你要杀了她?无所谓,反正与本君无关,但用火丹也太浪费了。”

“为何你这么聒噪。”少年拧眉,不懂的凝视着欧阳拓,却见欧阳拓神色变得很是诡异,微微挑眉算是对被煞气包裹的欧阳拓的回应。

在空地上想了无数干掉洛辰卿场面的絮儿在窗外腾空而站,完全不想受到波及的她直接的侧身躲在窗边。

本君聒噪?欧阳拓额前青筋凸起,双手握拳,似乎要碾碎什么一般颤抖,随之一颗火丹出现在少年手中,拂袖身后的欧阳拓道:“随你便!”说完消失在房间里。

周边一片黑暗,敛下眸,慢慢收拢五指,掌心凹凸的感受让少年扬起唇角。

自然不打算坐以待毙的洛辰卿随着煞气而动,只是这次能全身而退就已是……万幸。

对于少年与烈月,洛辰卿还是有些在意,烈月的生死便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本来想用烈月吸引灵魄收去自身气息,等到魔族护法与灵魄打到难舍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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