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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别碰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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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无话可说。
沐小冬转了个身,在离李斐最远的墙角躺下。
自从她产下晟儿,搬进御荷园,她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在东宫的地板上睡过觉。
真冷啊,真是冷,这里的地板永远冷冷冰冰,就算铺上了再厚的毯子也不会温暖。
李斐站在沐小冬身后,看着她背对着他的身影良久,阖上眼眸,将眸底奔腾翻涌的一切情感掩埋。
“小媛儿,你马上就要离开大筠了。”
“我知道,什么时候?”
“不用你等很久,就在后天。我会亲自带你离开大筠。晟儿留下。”
后天,原来日子过得竟然那么快。
沐小冬咬紧下唇,不让李斐看到自己眼角有止不住的泪珠缓缓流下。
人非草木,在大筠的这段日子,点点滴滴都已经融入了她的心头。
晟儿,李重,皇后,甚至这个该死可恶的李斐!
虽然她爱的人是龙昊天,但是大筠的后宫却给了她另一种别样的心悸,别样的温暖。
那种久违的亲情,那种久违的温馨,这是她在龙昊天府上从未曾感受到的。
她不仅在这里有了自己的骨肉,晟儿,还有了一个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皇后,皇后给她的感觉简直就和她的亲生母亲一模一样。
天知道,她到了这里,有多想念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天来,她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皇后像她的母亲,李重好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哥哥,而李斐,则像极了龙昊天。
大筠的后宫,真的很像一个家。
像她遗落很久,在内心渴望了很久,怀念了很久的家。
在之后的两天里,沐小冬很快翻阅书籍了解了大行的概况。
大行皇帝虽然年近六十,但也曾驰骋沙场,叱诧风云,也曾经是战场上的一员悍将。
但随着他渐渐沉迷酒色,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就像一棵当中被蛀空了的大树,渐渐腐朽。
他有四个儿子,大儿子相貌俊美,文武双全,可惜天性风流,在府里养了成百上千的侍妾,掏空了身子,已经在床上卧病两年,起不了身。
二儿子纯属武夫,对朝堂之事毫无兴趣,整日驻扎边疆,开疆扩土。
三儿子腿有顽疾,不能站立,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见人。
据说他相貌极为丑陋,青面獠牙,有如恶鬼,平日里一直用一张银面具遮着自己的脸。
四儿子更夸张了,居然嗜好南风,在家里养了无数男宠,人数和他大哥养在府里的姬妾数目不相上下。
四儿子也有病,身体虚弱,不能久立。
这一大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二日之期转眼即过,李斐就如同他自己所说,亲自带沐小冬到了大筠。
随行的还有李重,黑木,一干人等。
离京的时候,沐小冬看到皇后一人站在城外,眉心紧蹙,俏丽的容颜愁云惨雾。
不光是沐小冬把皇后当成了母亲,皇后也把沐小冬当成了自己的亲身女儿。
两人谁也没有料到,李斐竟然会毫不犹豫,像送一样礼物一般把沐小冬送给好色的大行皇帝。
皇后当然理解不了。有很多事情她都并不理解,就好象她不知道晟儿居然不是李斐的儿子。
小媛儿其实也并不是她真正的儿媳。
大行皇帝大寿,美女如云,美酒洼酿珍馐百味摆满桌子,大臣、亲王都来了。各国使臣,各国权贵,送礼的,巴结的,逢迎的,该来的不该来的,统统来了。
因为大行皇帝今年是六十大寿,而在这个世界,尤其对皇帝来说,六十已经是高寿。
所以宴会举办的十分热闹,筵席当中莺歌燕语。
一阵锣鼓声后,喧哗声音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投到了这块露天黑幕上,知道轮到歌姬开始献曲了。
接着锣鼓偃去,琴声响起,而跟着忽然加进来的笛声则将众人一下子就带进了曲声中,那势如宣泄的笛声完全将人们的心抓住,还未等喘过口气,琴声渺渺无迹,断续的笛声响起,在众人视线中,黑幕缓缓落下。三米多的高台,上面放着一把很高的高脚椅,没有椅背。背衬一棵树冠茂密,形状主干扭曲的古树,配合着古树的形状,由上到下挂着小灯,外罩红色轻纱,晕黄色的光芒洒在看台上,梦一般朦胧。
临近秋末树木只剩下了枝干,在夜空下带着冷硬的色调,又使高台神秘了几分。
今晚天公不作美,飘起了小雨,不大不小,沸沸扬扬中在灯光下显出迷离。
在众人还没回味过来,高台上空优雅地飘下弹着琴的沐小冬。
黑色的长发随着下落而飞扬,胜雪的白衣身影如月中精灵一般降临人间,不偏不倚正好坐在高台上的那把椅子上,而此时笛声刚好隐去,琴声再次响起,混合着沐小冬娇美柔软,却稍微有些苍凉的哼吟远远荡开。
不尽的悲凉、苍茫、哀伤、排山倒海的曲声和吟声肆意飞泻而去!其中的笛声、琴声、筝音跟着响起,全力配合娇美哀伤的哼吟声!
站的人们呆了,坐着的人们纷纷起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月中精灵般娇美的人儿身上。
夜色苍苍,灯火阑珊,那人、那曲不似人间!
谁也没有料到,包括李斐本人也没有料到,沐小冬竟然会以一首前所未闻的忧伤之曲震惊了全场。
一曲终,一曲罢,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沐小冬的身上。
大行皇帝脸色潮红,呼呼粗喘,仿佛恨不得立刻冲上台去将台上娇俏美丽的人儿一口吞下。
李重双拳紧握,青筋迸起,低着头,眼神凌厉凶狠无比。
一直懒洋洋斜着身子,要人扶着才能坐稳的大行太子眸中精光一闪,随即又快速隐去。
二王爷征战疆场,至今未归。
三王爷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庞也微微向台上的沐小冬侧去。
四王爷唇角含笑,饶有趣味的看着高台正中央的沐小冬。
唯独李斐,自斟自饮,面不改色,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与他毫不相干。
其人心机,城府,在场之人无人能敌。
“李斐,这是?”
大行皇帝指着高台正中央的沐小冬,急急问道。
“我府上一名歌姬,皇上若是不嫌弃,我今日便让这歌姬随皇上进宫。”
“好好,如此甚好,那就多谢——”
大行皇帝声音未落,李重已经狠狠插上:“那不是皇兄府上的歌姬,是我的——”
“李重!”李斐虽没有怒喝出声,但是脸已经有了愠色。
“扶他下去休息。”李斐一声令下,周围的侍卫就上前来拉李重,但李重本身武功就高,并且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根本无人能靠近,他醉了,醉得双目猩红,语无伦次。
“你不是人,不是人,皇兄,你的心是用石头做的!”
“你明明对她动了心,为什么还——”
“皇兄,我真是看错了你,看错了你,哈哈哈哈——”






 54 真相大白 2
   更新时间:2013522 22:21:07 本章字数:6672

沐小冬抱着琴走出了为大行皇帝庆生的大殿,外面起风了,落叶瑟瑟落下,原来是秋天到了,怪不得那么萧瑟。爱殢殩獍
走着走着,只见大殿里头似旋风一般冲出一个黑色的人影,定睛一看,竟是李重。
李重双目赤红,全身紧绷,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兽。
李重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他十三岁开始有第一个通房丫头,他明明拥有过无数的女人。
却无一人能给他刚才那般强烈的悸动,方才,看着白衣胜雪,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般飘渺绝美的沐小冬在台上献曲,想起她过了今天就要被送给大行皇帝糟蹋,李重只觉得有一股热血突突直往自己喉咙口冲,看什么都是一片鲜红,甚至,连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沐小冬正好在大殿外头站着,那双清水碧波的眼儿正好直勾勾的看着李重,李重一时心头一热,顾不了那么许多,上去一把拉住了沐小冬的手。
“跟我走!”
沐小冬微微一愕,赶忙缩手:“你疯了!外面到处都是侍卫,你能带着我上哪儿去?”
纵使沐小冬再懵懂,在感情方面再是朦胧,她也已觉察到李重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
“不走,难道你想留下来服侍那个糟老头子!”
李重确实是气坏了,已经失了方寸,竟然在大行的宫殿这般称呼他们的皇帝。
李重此言一出,路边的侍卫纷纷侧目,一个个脸色都变得十分冷凝。
“别担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李重,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大行皇帝已经病得很重。”
是的,只要是个人,长着眼睛,都能看到大行皇帝今晚在寿宴上面色蜡黄,气喘如牛。
不要说是和女子一夜风流,他根本连站着都十分勉强。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寿,来宾众多,沐小冬想,大行皇帝根本不会出席这个宴会。
·“难道你就这样讨厌大筠,讨厌我!宁可留在大行!”
李重突然一个用力,把沐小冬紧紧抱在了怀里。
“小媛儿,我舍不得你,你可知,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像今天这么……”
沐小冬抬手轻轻拍抚李重的后背。
对于李重,沐小冬从无厌恶,反而十分喜欢,在她心里,李重就像她的亲哥哥一样。
但,也不过就是哥哥而已。
“李重,别冲动,不要忤逆你的皇兄。”
沐小冬当然没有妄想李重能把他救出这里。在大筠,做决定的人永远只有一个,那个人不是皇帝,也不是皇后,更不可能是行为冲动,不计后果,半大小孩一样的李重。
做决定的人,永远只有李斐。只有李斐,才是高高在上,凌驾一切的权力掌控者,只有李斐,才是主宰大筠一切的神祗。
李重可以宣泄,可以顶撞李斐,但他终究无法把她从这里带走。
沐小冬根本走不了,小晟儿还在李斐手里。
沐小冬拍着李重的肩膀,将头缓缓埋进了李重的肩膀。
“谢谢你,谢谢你,李重。”
李重的怀抱很温暖,靠起来很舒服,给沐小冬一种家人的温暖。
两人久久拥抱着,伸出双手互相抚摸彼此的发,彼此的脸颊,彼此的眼。
“李重——”一声低沉的呼声从后背传来,是李斐的声音,声音低沉,没有愤怒,只是淡淡的。
不得不说李斐这个男人确实很难以捉摸。你永远无法从他的脸,从他的声音,乃至于他的行为摸透他内心的想法。
在大筠的这段日子,其实待沐小冬最好的人是李斐。
可,今时今日,要把沐小冬送走的人也是他。
李重将手从沐小冬身上抽离,转过身子去看李斐,眼神愤怒而又埋怨。
“李重,你喝醉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皇兄,我没有醉,我有事要求你,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有事明天再说,今天太晚了。”
“不!我现在就要说!”
李斐往后瞥了沐小冬一眼,淡淡的道:“好。”
“来人,把小媛儿先带回营帐!”李斐的手轻轻一摆,万丈光华从他浮动的袖口射出。那是金丝亮绸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起的耀目的光芒。
其人如龙,其芒如云,龙腾云绕,王气冲天。
有那么一瞬间,沐小冬忍不住看着李斐的背影胡思乱想,若李斐有朝一日和龙昊天遇上,谁胜谁负,还真是难以预料。
过了很久,李斐才回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李重说你生下小晟儿之后没多久就成了他的女人。”
“他说你喜欢他,你会愿意跟他走。”
“说!是,还是不是!?”
李斐突然加重了声音,慵懒的黑眸精光乍现,犀利冰冷的朝沐小冬射来。
“李斐。你这个人好生奇怪,难道你忘了,我生下小晟儿没多久,皇后就下了禁令,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御荷园。”
自从那一日,李重在皇后面前失了口。皇后就禁止他随随便便靠近她,除了在冷宫相遇的那一次,她已经有好多天都没看到李重。
沐小冬把话说完,便转过身去,拿背对准了李斐。
对于这个要把自己像礼物一样送出去的男人,沐小冬实在是生不出半点好感。甚至,光看到他的脸就十分厌恶。
“怎么?你生气了,不想看到我?”
“我哪敢?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我要睡了。”
虽是用后背对着李斐,沐小冬仍然可以感觉到有冰冷的视线锐如尖刀般从后方射来。
李斐显然还在生气,只不知是在生李重的,还是生沐小冬的。
帝王之心果然难以捉摸。
沐小冬曾经以为在她与龙昊天同患难共赴险之后,龙昊天必会改变心思,答应她的要求,从此以后再不另娶。
结果他没有。
李斐明明是要把她送走的人,明明有资格生气的人是她,结果李斐居然在生她的气。
“你不是宋清媛,你到底是谁?”
突然,李斐冷冷冰冰提出了一个问题。
沐小冬一阵愕然。她不知道李斐是从哪里看出了破绽,居然知道她不是原先的宋清媛。
话说回来,当初的龙昊天也是,没多久就看穿了她。
他们的眼神,太冷,太锐,太犀利,太会洞察人心。
“我不是宋清媛还能是谁?难道太子爷怀疑我是易容假扮的?”
沐小冬回想起自己曾经在龙昊天手上看到过的密报,心里一个咯噔,额头慢慢浮现出一层冷汗。
移魂之术似乎是要被火活活烧死的。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不是宋清媛!
“你以为我是傻的吗?宋清媛怎么可能弹奏出那样的曲子来?宋清媛遇事不会像你这般冷静。不过,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更不会把你吊出去活活烧死。别人都怕移魂之术,相信鬼魂报应之说,在我李斐看来,一个人活着的时候都不能得偿所愿,死了还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不管你是谁,你都斗不过我。”
听李斐这样说她,沐小冬有些恼火,她想说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鬼魂,但,好像,她又确实是魂穿来这里的。
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再说的多,亦是无用。
她还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觉,等着明天把东西搬进大行皇帝的后宫。
沐小冬终是没能在第二天搬进大行皇帝的后宫。
因为她病了,发起了高烧,满嘴的胡话,大多是些“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之类的赌气话。
一滴清泪从她的眼眶慢慢滑落,沾湿了脸颊,沾湿了衣襟,也沾染了,李斐紧紧抱着她的双手。
出乎沐小冬的意料,李斐并没有走。反而一直留在她的床前照顾她。
她口渴了,要喝水,他就耐着性子,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她肚子饿,要吃饭,可却病得没有力气,咀嚼不动,他竟然以口哺食,将每勺食物都先送入自己口中嚼碎,再一口一口喂给她。
营帐外所有的侍卫官兵都看傻了眼,包括李重。
李斐是很爱干净的,他太爱干净了,以至于军帐里没有一丝灰尘,衣服上没有一丝褶皱。
其实他本来不是那么爱干净的,可是,四年前的某一天,他与龙昊天的大军交战归来,全身染血,衣不蔽体,他突然之间就变得爱干净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李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敢去问他。
只知道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瘀痕,他双眼无神,披头散发,整个人就像个疯子,他衣不蔽体,浑身是血,看起来简直——
自那以后,李斐就开始同龙昊天势不两立。
也就是自那以后,他变得十分爱干净,再也不让任何人靠近,甚至是肢体上些微的触碰也决不允许。
可就是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就是这么一个,被宫女偷偷亲到,竟然会勃然大怒,把整个东宫的婢女都屠杀殆尽,夜晚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的人,竟然克服了内心的排斥与恐惧,一口一口,一次又一次,亲口咀嚼了食物喂给沐小冬。
“你一直在说你恨,你恨的到底是谁?”每当沐小冬从噩梦中醒来,总会看到李斐高深莫测的脸。
“是龙昊天,还是——?”
“你们两个我都讨厌,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们。”沐小冬再次将眼睛闭上,她太累了,头太痛了,昏昏沉沉的再次失去了知觉。
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是半夜,每次沐小冬睁开眼,都会正对上李斐幽深难测的眸,怎么他每个晚上都不需要睡?
为何他眼里有着浓浓的疲倦和担忧?也许她真是病糊涂了,眼花了,沐小冬想。李斐怎么可能关心她?他若是真的关心,在乎她,就不会把她当一枚棋子一样下进敌方的阵营,不会把她像一样礼物一般送给别人。
第三日的时候,她终于发烧到晕了过去。
隐约间,有人很焦急地推着她,似乎很惊慌,很无助,声音焦急,近乎嘶哑。
奇怪,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李斐的声音。
李斐——他不是心如铁石,无血无泪的吗?
等到第十天,沐小冬好不容易从昏迷中清醒,她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李斐怀里。
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绉了,而她,因为生病太久,全身上下都是汗,身上都有味了。
可李斐居然一直抱着她。
事实上,沐小冬生病的这些天,李斐每天都抱着她。
早上,他去营帐外面和手下议事,便堂而皇之,旁若无人的抱着她。
晚上,他在营帐里就寝,依然圈着她,用身体给她取暖。
不过,可惜的是,李斐的身体太冷了。他全身上下都是冰凉,连手指头都冻得糁人。
沐小冬依偎在他怀里,只能更冷。
“你醒了?”
见沐小冬终于清醒,李斐挑了挑眉毛,凉薄的眼眸中浮现淡淡的惊喜。
“恩。”沐小冬有气无力的回答。其实她三天前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她好久都没睡得那么舒坦了。
“你睡得太久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十天?”李斐长叹,眼眶底下浮现浓浓的黑眼圈,一副劳累过度,睡眠不足的样子。
“才十天?要是能睡十年就好了。”
其实沐小冬想说的是,要是能一觉睡回现代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想寻死?别忘了,小晟儿还在我手上!如果你死了,我就让他给你陪葬。”李斐焦急道,他的声音居然有一点愤怒,一丝痛苦。
该不会是她幻听了吧?
沐小冬水眸微张,直直的看着李斐。
这人没心没肺的,哪来的痛苦。
“哎,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我不是那个意思。”
寻什么死啊?
如果受一点挫折、受一点磨难就去死,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我可不可以下来走走?”
“不可以,你的病刚好。”
“我的病已经好了,但,你再不让我下来走走,我又要病了!”
“好吧,但是记住别走太远。”
李斐居然妥协了,这让沐小冬很是一阵错愕。
她还以为,他和龙昊天一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主意,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呢。
“哎呦!”下床的那一刹,沐小冬的身子打了一下踉跄,跌倒在李斐的怀抱。
“别动”,李斐轻轻将她抱起,从床上拿了他那件墨色长袍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寒意一点点驱除,沐小冬蜷缩在李斐的怀里,身体慢慢回暖。
外头月明星稀,月光正好,清幽月色下,一丝丝带着凉意的风吹来,沐小冬的头脑慢慢的清醒过来。
烛火微弱的光芒,斑驳的树影,暖暖的长袍,李斐的脸在清冷的夜色下居然也有一丝暖意。
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些错觉罢了,这般凉薄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温暖的时候。
沐小冬站在李斐身后,无声的,静静的看着他毫无表情,英俊阳刚宛若刀削的侧脸。
似他这样的男人——
似李斐,龙昊天这样的男人,心里除了装着霸业,装着天下社稷,到底还会不会有感情?
三天之后,李斐亲自将沐小冬送进了大行皇宫。
他把自己的一个侍卫,一个婢女送给了沐小冬,对外宣称那名侍卫是沐小冬的哥哥,而那名婢女是沐小冬的姐姐。
送走沐小冬的时候,李斐又恢复成了先前那个李斐,淡漠,冷漠,沉默,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风起,吹拂起李斐一身玄墨的长袍,肆意张扬,如龙乘风。
是了。
沐小冬在内心默默回答自己。
像李斐,龙昊天这样的男人,哪来什么正常人的感情?
他们是龙,他们是王,一般人根本高攀不上,他们是石头,他们就是那千年万年的冰山,高高在上的王者。
这样的男人注定站在高处,孤独而寂寞。
大行皇帝果然如沐小冬先前预料的那般,一回宫就发了重病,卧床不起。
沐小冬松了一口气,便真如李斐所说,一封一封给宋清海写去了求救信。
每一封信送出去之前,都先由李斐送给她的婢女和侍卫事先检查过,看信里是不是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
信里当然没有什么不该写的东西。
然而应该透露给宋清海的消息,也一样不少。
好比她现在身中剧毒,身不由己啦,小晟儿被扣在大筠做人质啦,她已经和龙昊天划清关系啦。
沐小冬写给宋清海的都是藏头信,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这是宋清媛和宋清海小时候一直玩的游戏。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宋清海从不给沐小冬回信,而婢女每个月都会及时给沐小冬送上解药。
再加上,大行皇帝重病,根本从来没有来见过她一次,倒也安逸。
大行的后宫虽然美人众多,大多没什么名分,绝大部分都是大行皇帝睡过一次就撂在一边的。
久而久之,沐小冬甚至觉得,大行皇帝似乎已经忘记了后宫里还有她的存在。
后宫很大,沐小冬住的云华宫后面就是御花园。御花园里山峦树林应有尽有,甚至,有些山峰极高,一天根本都爬不到顶。
------题外话------
李斐是清白的——
我也不知最后会怎样,反正我不介意女主把男主都打包的。但是我应该是有洁癖的,仿佛李重这种,永远是配角。


结局

三个月之后沐小冬随着大行皇帝出游,到了半路上,沐小冬发了一场高烧,大行皇帝便命太医随侍。队伍浩浩荡荡,足足上万人的禁卫军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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