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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举案奇霉by苏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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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她娘瞬间离去时留下的一缕风声,她看着还在摇摆的木窗,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无边的黑暗之中无法自拔。
一旁的道道一面走过来扶她,一面关切的问“小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夫人去哪里了?”
她抽搐着嘴角,云淡风轻的说:“她没去哪啊,只是去劫个狱而已。”
换来道道杀猪一般的叫喊。
闻声而至的桂圆担忧的说:“沈小姐现下要追过去吗?王爷正在同圣上商议,这时候再出事可怎么是好?”
她淡定无比的爬起来,仔仔细细将鞋子穿好。
“没事的,我们去院中,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果然,这话还没落下多久,陆雁回就从大门走进来了。
转着手里的玉烟杆,有些不自在的说:“忘了问你们了,大理寺怎么走啊。”
告诉了您,您找的着吗?
她娘是个路痴。当年带着她来沈府的时候,在上京街头转了整整一个月才找到家。
沈家房檐上成年累月的压着一块红布,为的就是方便她找过来。
桂圆上前走了几步,轻声安抚道。
“沈夫人莫要焦急,此事还需再等等,相信晚些时候一定会有消息的。”
她盯着那张胖乎乎的脸许久,突然伸出手连捏了捏。
“这是我们府上的人吗?”怎么胖成这样?
对于她娘偶尔的神经质,沈大小姐已经习以为常了,几步上前救下桂圆。
“这是千岁爷身边的近侍桂圆公公,您别再揉了。”
陆雁回眨巴了下眼睛:“我说咱们府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伙食呢。”
随手擦了擦手上的双刃剑“我得去看看你爹,你将天牢的位置告诉我。”
她等不及明天。
旁人不知道她家的那个,她可是知道的分外清楚。真受了苦的时候,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沈衡怎会不知她娘的想法,平日看起来不甚在意她爹,但是旁人碰一下都是不行的。
等下若是看见她爹身上哪怕有一道划痕,她都非砍了那些牢头不可。
“我们也不知道天牢在哪,您还是略等一等,过后就会有消息了。”
“等?“陆雁回挑了挑眉”那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话毕,一个纵身就要跃墙而出。
沈衡哪里会再放任着她离去,从袖间甩出一根麻绳紧随其上的缠在她腰间。
让她去问,指不定会问到皇宫门口去,到时候就更不好收场了。
这根绳子,还是沈括入狱之前就买好的。绳粗腕宽有余,但陆雁回身形奇快,几个闪身便错开了。
沈衡被逼的无法,只得提剑上前去拦,母女俩就这样在半空交起手来。
她的功夫是陆雁回亲手所传,想也知道谁会更胜一筹,几番之下已是落了下成。眼见着她就要纵身而去,她急的大叫一声。
“我可怀着身子呢,您要是非要去,我便从这跳下去。过后伤了您的孙儿,爹一定会怪您的。”
陆雁回闻言整个人都是一僵,沈衡瞅准这个空档,迅速点住她的穴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还不算完。因为她发现这一句话出口之后,院子内的其他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面面相觑的奇怪状态。
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着。
用脚趾头也能想见他们在讪笑什么。
沈衡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说:“你们别瞎想了,我那是骗我娘的。”
便听到一声清咳。
苏月锦不知何时回来的,正斜靠在门边看着她。上扬的唇角微微扬起,带着懒洋洋的戏虐。 
沈衡整张脸都涨的通红,恨不得立时有个窟窿让她钻进去。
陆雁回还保持着僵直的动作,正儿八经的问她。
“孩子她爹是谁啊?”
苏小王爷笑着走进,温润的说:“岳母。孩子是我的。”
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陆雁回这么大一个庄主也不能免俗,解开穴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仔细端详着苏月锦,满认真的说了句。
“都说鲜花喜欢往牛粪上插,我嫁给沈括的时候,江湖上许多人都是这么说的。不想衡衡这陀牛粪也有这样好的运气,真是不错。”
沈衡对她娘的学识一直不抱任何希望,但是被形容成。。。任是谁也不会高兴的。
黑着脸飘到她娘的身边:“好歹是亲生的,给点面子吧。”
被她一杆烟袋扒拉到一边,彻底成了后养的。
苏千岁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在听说丈母娘想见岳丈的时候,想也不想直接带着她去了天牢。
她们进去时,沈括正背对着她们在堆稻草玩。孤孤单单的背影,看得人满难受的。
沈衡喊了声:“爹。”
他头也没回的吟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表现的甚有儒生的气势。
陆雁回直接抬手砍断牢上的锁链,径自走进去说。
“沈括,你还好吗?”
他身形哆嗦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先前的形象毁的荡然无存,抱着她娘的小腿哭道。
“雁回,你可来了,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买定离手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小鸟依人,所有的人都僵硬了,只有陆庄主习以为常的用烟杆敲了两下他的脑袋。
“还有精神矫情,说明日子过的还不错。”
“哪有。”沈大人吸着鼻子委屈道“这里的伙食很差的,我都瘦了。”
众人又默默将视线挪到稻草堆上的四菜一汤上。
这伙食,确实,不怎么样。
站在一旁的牢头抖着腿对苏月锦说:“王爷,这事不和礼法吧。”哪有探监探到里面去的道理。
他奇怪的看他。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啊,你看见什么了吗?”
牢头再哆嗦一下。
“小的,也什么都没有看见。”
沈衡本来想同自己的爹聊上两句的,奈何某人压根就没那份兴致。
拉着“娇妻”的手挺嫌弃的对她说:“衡衡,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耽误我和你娘说体己话了。”
她满脸黑线的看着没良心的爹,觉得重色轻友这句话真是一个神句,用到哪里都能发挥出特别的意义。
科场舞弊案立交重审了,三堂不变,却只做旁听,主审官员换成了端王苏月锦。
圣旨下来的时候,沈衡整个人都还云里雾里的。
“主审大人”就坐在不远处,慢条斯理的看着新买的话本子。
她一步一挪的蹭过去,小小声的说:“你这是,走了多大的后门啊。”
大理寺定案重审的案例并不多,这跟变相让圣上承认自己定错了罪是一样的道理。
他思量了一会,颇有些无辜的说。
“后门是我娘走的,我也不十分清楚。”
皇后娘娘去说的?那不就是传说中的枕边风?
沈大姑娘双眼桃心的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话就是有点不为外人道的意思。
苏月锦瞧着好笑,倒也没说什么。
风确实是她娘吹的没错,但是不是在枕边,这还真不好说,总之他爹最近的脸色都不甚好的样子。
无论如何,沈括的脑袋是暂时保住了,陆雁回直接拎着包裹住进了天牢,以免自己总找不到大理寺的大门。
小两口每日吃着四菜一汤,日子过的,竟似比外头过的还要滋润。
临近开审还有半月,圣上着令逐一彻查所有证人。
沈衡以为苏月锦会先去找魏清,不想他却直接带着她去了上京最有名的赌场。
穿着一身华贵锦袍,她不自在的扯了扯腰际价值不菲的数只玉佩。
“缀的太多了吧?瞧着怪俗气的。”
虽说女扮男装这事她做的不少,但她本人更倾向于大侠的装扮。
苏月锦笑着帮她理了理衣冠。
“不俗气,怎么会看着像冤大头呢?”
赌场里三教九流的人很多,刚掀了帘子便有一股子混杂了烟味和汗味的味道扑面而来。
骰骨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响着,不时传出赌官扯着喉咙的“买定离手”的叫嚷。
有人得意有人哭,沈衡在里面转了一圈,觉得呆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是能见识到一些平日不得见的世间百态。
苏月锦随意找了处地方坐下,对沈衡道:“赌两把吧。”
她呐呐的看着他,小声道:“我不会玩这个。”
“就是猜大小,庄家掷骰,你投银子就是了。”
依照沈衡对他过往的认知,此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说赌,大概就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以赢的。
但是。
“那咱们买大还是买小?”
“随你吧,喜欢扔在哪里都行。”
沈衡“。。。”
像样一些的赌场都有些不成文的规矩,比如一次押的钱数不能少于十两,或是五十两。
如现下的这家场子,就是少五十两不能押的。
沈衡不知道苏月锦又在琢磨什么小六九,总之带来的三千多两银子是输的血本无归的。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银子被收在别人腰包时的心情是很难以言喻的,她拿手扒拉着苏月锦,泪眼婆娑的说。
“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咱们这段时间还是少来这样的地方吧。”
苏千岁却是“财大气粗的”又掏了一沓银票出来。
“这次咱们押小吧。”
整整三天,他们都要去赌场上溜达一圈。里面的赌官见了,都是双手撩了帘子将两人迎进来的。
其中一个小哥说:“公子您又来了啊,瞧着您今日这身铜钱纹饰的衣服就知道您今儿准能赢个大头。”
沈衡将嘴撇了撇,死攥着手里的银子硬是没给打赏。
他们私下里都叫她“散财童子”,当她不知道呢?
刚在赌桌上扔了五十两银子,就听到摇骰子的赌官说:“公子爷,今日咱们赌场的押底抬价了,涨到一百两银子了。您看。。。”
她将头支在胳膊上,咬牙切齿的说:“你想要多少银子,我直接掏给你吧。”
涨到一百两银子,哪个场子里是成倍去番的?
她差点拔刀去跟他拼命,好在被苏千岁眼疾手快的拉了回来。
轻声说:“过两天这场子就封了,银子还是咱们的。”
她眨巴着眼睛说:“你骗人,我怎么没听说官府要封这个场子。”
他歪头看她“那是因为我还没让他们封呢。”
那一日,沈大小姐本着早晚都能把本收回来的欢快心情,输的甚是欢喜。剩下最后一百两的时候,赌官问她,要不要押大一点找找本。
她摇着手说,不必了,银子都押完了。
换来赌官的讪笑,挤眉弄眼的凑上前来:“公子爷可以回家再拿点来赌嘛。”
她照着苏月锦先前教的,缓缓摇头。
“我家在渝碗,离这里颇有些距离,明日便要离京了,哪里还要这么麻烦。”
要离京了?赌官们面面相觑,自然不愿意让这条肥鱼就这么溜走了。低声商量了一会之后,有人请了场里的管事出来。
汇丰赌场是上京的老字号了,地方隐蔽,没人知道背后的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见上的,也是这位张管事罢了。
张木生年纪三十有余,生的倒并非凶神恶煞,反倒瘦骨嶙峋的有些书生气。
这段时间场子里来了位“散主”,这事他是知道的。开赌场的,都想多捞些银子那是肯定的,只是他有三种银子从来不赚。
一是官家的。
太过麻烦,容易得罪权贵。
二是道上的。
钱财来路不明,容易惹上官司。
三嘛,便是同行。
但凡开赌场的,都是只赚不赔,这里面的道道行家都知道。这样的人,厉害些的,他们不得罪,让他小捞上一笔给请出去。
遇上没什么背景的,自然是用他们的方式给丢出去。
这三种,沈衡都不属于。在赌场三天,她也刻意讲的是渝碗话。在张木生的眼里,无疑是在脸上写了:“此人可坑”四个大字。
就见他笑眯眯的上前作了个揖,甚是和善的说。
“两位爷既然玩的不算尽兴,何不借些银子来赌呢?汇丰赌行虽不大,但是”放数“的地方还是有的,若是您身上带着房契,地契,那就万事好说了,就是不知两位有没有这个心思。”
放数也就是所谓的高利贷,这在坊间的地下钱庄非常常见。但这些人轻易不会露面,借出来的银子也是九出十三归。
意思就是说,借一万两银子,只能得到九千两,但还账时,却要还一万三千两,而且是逐日起钉,谓之利叠利。
沈衡同苏月锦对视一眼,笑道。
“今日玩的正在兴头上,放数也无甚不可。只是我从不相信来路不明的小钱庄。若是张管事说的这个地方我能看得入眼,倒可再玩上一玩。”
说完,随手放了张准备好的房契在上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我们都是傻瓜

那是一张位于渝碗最繁华的地段泠春桥的房舍,三进三出的古宅,院落不算非常阔绰,却是难得的好地方。
一处房舍就顶的上旁的地方三四所宅子。
沈衡的原籍就是渝碗,地方话虽说的不算地道,但是哄哄外行人倒是说的过去。
苏千岁起初拿出这张房契的时候,她也被唬了一跳,瞪圆了眼睛说:“你莫不是为了查案,特意买了所宅子吧?”
这一处,少说也得值上一千多万两银子。
他当时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扳指,轻声说。
“不只买了一处,而是三处。渝碗那里一所,奉芜山下一所,还有一处是在挽瑕山庄不远处。”
她眨巴着眼睛半晌未及回神,倒是一旁的桂圆公公笑眯眯的说。
“王爷这是担心婚后沈小姐在京城住的闷了,早早在这三处都置上房舍。地方都是我们主子爷亲自去找的,坐北朝南,光照也好,都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将来有了小主子。。。”
后面的话沈衡没有听进去,只是觉得双眼有些酸酸的。
一个女子,一生能有多大的福分能消受的起这样的倾心。她甚至能想象的到,那个遍寻房舍的男子站在阳光之下,笑容清澈的样子。
她说:“苏月锦,你是不是个傻瓜。”
他笑着将她揽入怀里。
“是啊,从遇上你开始,就一直在犯傻。”
她窝在他的怀中,轻嗅着那抹冷香,觉得心底最深处的位置,被充斥的那样温暖。
沈衡是个一根筋的人,想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顾不上另一件。
赌坊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对着一张房契傻笑,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对于找了个傻媳妇这种事,苏千岁一直是有心里准备的。
默默剥了只核桃放在她嘴里,转脸对张管事的说:〃她时常这样,你先看看房契吧。“
“外地人”总是比京城里的好应付,张木生是个场面上的老油条了,拿眼一扫就知道房契的真假。
笑呵呵的拱手道。
“公子爷这说的哪里话,您在赌场上一掷千金,我们怎会连这个都不信您呢。放数的地方也请您放心,绝对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地方。钱庄上没有个上千万两的银子,哪里敢揽这样的生意。”
沈大小姐嚼了一口核桃,总算是把脑子补上来了,摇着头道。
“是不是信得过,张管事的空口无凭,总得有个确切的地方让我们看看才行。”
赌坊同钱庄暗地里的买卖,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一般金主都是签了字据,直接领银子的。但沈衡手里的房契也确实值钱,有这样的要求也是说的过去的。
不过。
“小的也是个给人当差的,这事也做不得主。公子爷要是信的过,汇丰赌坊愿意做担保人,万不会骗了您的。”
沈衡听后将房契折了折,放回袖中”既然如此,也不便为难张管事了。
“毕竟。。。”
她站起身走到门边“我们也没必要为了点兴头冒这样的风险。”
苏月锦办事都有他的道理,如今看来,就是跟这处地下钱庄有关。赌坊的人唯利是图,断不会亲手断送了有油水的买卖。
果然那张管事一看人当真要走,连忙几步上前拦到。
“公子爷请留步,这庄子确实有些实力,地方也真的不能带您去。但是这间商号在白道上也有些名头,名唤宝通钱庄,现在的管事刘守财也是个有官家背静的。正所谓靠山吃山,公子爷聪慧,自然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宝通钱庄!!
她看向漫不经心的摆弄骰子的某千岁,原来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暗查不如明访,不论怎么调查对方都会心存戒备,反而这一招引蛇出洞,让他们自己找上他们。
当真是好计策。
这个宝通钱庄,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沈衡同宝通钱庄的老板曾经见过,但听张木生的意思,此人也只是个管事。她以还有些要事为由,先同苏月锦回了客栈,约好明日正午见了人再立字据。
赌坊的人为了让她多留两日,自然是连连应下。
这几天,他们都没有住在府中,偷偷尾随的人见此情景之后更是放下了担忧。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但苏千岁还是有一点不满的地方。
那就是,客栈并没有如话本子所写的人满为患,两个人无奈之下只能同房而居的情形。
这多少让他觉得有些沮丧,沈衡到现在还记得那日他瞪着双瞳,满认真的说:“你们的生意一直都不甚好吗。”的场景,当真另人啼笑皆非。
晚些时候,某人不出意外的又提了床被子来敲门。
他说:“阿衡,我的屋子不暖和,我搬个榻子来你屋里睡好不好?”
她看着他一本正经耍无赖的样子默了默。
“我的房间也不暖和,你要是冷,多加几床被子就是了。”
倒春寒的节气早就过了,当她是个傻的?
“那正好,我们晚上挤一挤就不会冷了。”
他说的满真诚的,好像你误会了我就会天怒人怨一般。
沈大姑娘微笑着点点头。
“可是不巧了,我更喜欢凉快一些。”然后迅速将门关上。
嘴角裂开一个得意的笑容,笑呵呵的走回去。
不想,刚掀了帘子,就赫然看见原该站在门外的某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屋里喝着茶水。
怔愣的看着敞开的木窗,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居然,跳窗?!!
“阿衡,你这屋子,确实比我的要暖。”
沈衡:“。。。”
虽然每天晚上都会闹上一阵,但是苏千岁从来不会真在她房中过夜。就如今日,也只是同她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装扮。
刘守财是见过沈衡的,所以明日必然不能让他看见真容。
两人在房里挑拣了一下面具,决定用一张不甚出彩的姑娘的脸,扮作丫鬟最为合适。
他拿着一张面具对她说。
“其实我还是喜欢这张猪皮的。”
这是两人初见时沈衡贴在脸上的,肤色蜡黄,满是雀斑。
这张“脸”曾一度让她想要丢到,却不知为什么一直留到了现在。
她用眼斜他一眼,轻哼着没有说话,眼底却禁不住染上笑意。
真正说起来,沈衡并不算是那种第一眼看过去就很出挑的美人。但是胜在那份灵气和淡雅,眉眼微弯时的风情最是娇俏。
苏月锦一直坐在一旁歪头看着,直看得她面上一片绯红。
他说“我要是现在不吻你,是不是有点吃亏。”
她嗔怒的横他一眼,嘴里的反驳却消散在温润的唇瓣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小盎窝在角落里,莫名失落了一整天。
今天刷新了后台无数次,可是一个留言都木有,嫩们去了哪里。
呜呜呜呜呜呜,人家要闹脾气了哦。

、第六十七章王爷,真乃神人也。

次日正午,张木生亲自抬了两顶轿子来接。
苏千岁斜靠在门边,只说沈公子有事要处理,今日就不同去了,然后带着梳着环鬓的沈衡一同坐在了轿子里。
此次同去的,还有苏月锦带来的一名帐房先生。长得甚是平淡无奇,属于那种丢在人堆里,一会就找不见的那种人,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沈衡一直认为苏千岁身边的人才都是五花八门的,对于这位被称作郭先生的帐房也有几分好奇。
但这人不笑也不说话,只一味的手持纸笔立在一旁,不太好交流的样子。
来到宝通钱庄的时候,刘守才就站在大门口。一番客套之后,将三人请进了里间。
“听说公子爷打算放数,按照规矩,要先将房契押在小的这。等过后还了银子,再完物归还。您先看看这字据,若是没什么问题,咱们这就签了?”
宝通钱庄私下里这种买卖没少做,鲜少会做到明面上。外头人来人往的自然格外小心,来了直入正事,就是担心出了什么岔子。
立在身旁的郭先生伸手接过那字据,仔细翻看之后垂首对苏月锦说:“爷,字据没有问题。只是咱们对宝通钱庄不甚了解,只怕要看看他们的流水账才作数。”
郭先生这话,虽说是附耳轻言的,但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楚。
刘守财听后,颇露出几分不满。
“先生这话,是信不过我宝通钱庄了?放眼整个上京,谁人不知我们宝通的名号。”
“招牌大,不见得内里丰足。”苏月锦缀了口茶水,随手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嘴角。
“银子我们不缺,若是宝通真有刘管事说的那样,今后渝碗的生意,我们也可以合作。”
刘守才的眼圈转了转。
那张帕子,是皖南最金贵的丝织。一根金丝鎏线就值得上百两银子,卖的有市无价。但这位苏小爷却用的那般随意,再加上张木生同他说的赌坊里的情况,心里不由打起了小六九。
宝通钱庄在上京的生意确实不错,但又有几个不想将生意做大的。他只算一个小小管事,若是能接到更大的生意,掌柜的必然会重用于他。
一旁的张木生偷偷扯了下他的衣角。
“我倒是觉得这生意有的赚,不过是看看账目,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只拿白帐给他看不就是了。”
刘守才听后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对方只说要看流水账,无非就想看看他们钱庄的实力,又没非说要看私下里的黑账。
痛快的从柜台上取下一本账目。
“公子爷看看,这是今年咱们宝通钱庄所有的账目清单,上面一笔笔都记得分外清楚,都是有据可查的。”
他这厢欢喜了,殊不知正中下怀。苏千岁要看的,正是这本白帐。
随意翻看了两页,二月十六日果然没有沈括的三十万两银子的进账。
他问他。
“这账目,你确定没有半分造假,全部是真凭实据?”
“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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