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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举案奇霉by苏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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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小姐是含着眼泪被赵晗拖回房里的。
她那时只觉自己双目无神,口舌发麻,周身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她拉着赵晗说:“师姐,苏漾真不是个东西,我循循善诱的说了那么多话,他愣是一句也没搭理我。”
她了然的安抚,见怪不怪的说:“你这样没用的,过去我上吊,跳河,割手腕,就连胸口碎大石都试过了,他都是那个样子。这事咱们得讲战术,你别急,先喝口冰糖雪梨润润喉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章和离书

沈衡一直欣赏有创意的人,对于胸口碎大石这样极端具的逼婚手法,她确实自叹不如。
但是说到战术。。。她也不是没有主意的。
整整一个月,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同赵晗腻在一处,先后用了无中生有,暗渡陈仓,欲擒故纵,甚至美人出浴等伎俩,悉数败北,皆没能将其“拿下。”
最后沈大小姐怒了,在一个黄道吉日的清晨,哄了苏千岁上朝之后偷偷溜进了书房。
摊开最昂贵的宣纸,一番奋笔疾书,蹑手蹑脚的找到他的小印,抬手就盖在了那张白纸之上。
赵晗在一旁抽着嘴角看着,无比担忧的说:“这就是你想到的法子?”
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她在作死的赶脚。
沈衡笑呵呵的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淡定无比的说。
“有些事情在没有尝试之前都是未知。苏漾并非对你无意,只是差了点火候罢了。你就在这等着,待我唤你的时候再出来。”
“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这招叫后院起火,火烧起来了,自然能让他乖乖就范。”
如此,赵师姐语塞了。
乖觉的站在原地点头,生生压下了嘴边那句。
“我担心的不是苏漾起火,而是你们家后院会起火。你真的能确定苏月锦在看到这张和离书后,不会撕了你?”
春日的骄阳总是红的似火,洒扫的杂役们难得看见自家王妃,在起早送走千岁爷之后没有呵气连天。
但见那一袭鎏金色的华裙在地上一摆,蹭蹭几下就把没扫完的尘土抚了个干净。
跟在身后的道道,心疼的看着那身刚上身就蹭脏了的裙角,多想说一句。
“您就是想制造气势,也没必要穿这么长的啊。”
沈王妃自然不知道道在想什么,几步上前便打开了苏漾的门。
他正在里面用早膳,清粥小菜,外加一碟子酥脆的杏仁酥嚼的异样香甜。看见她进来也没觉得多稀奇,一面慢条斯理里的夹菜一面道。
“今儿又想了个什么法子?你也真格算是有耐性的。”
她默默看着他良久,随即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
“还有什么好折腾的,不过是来跟你辞行的。明日我便不再是这府里的主子了,临走之前来看看你罢了。”
辞行?
漾小爷轻挑眉梢。
“这主意倒是不错,你下一句是不是该说,你走了,赵晗便会嫁给苏月锦了?”
“猜的不错。”
沈衡大大方方的承认。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件事情都是真的。”
“我嫁给苏月锦两年,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宫里的御医来看过,说我是极不容易受孕的体质。女子无所出,本就犯了七出之条,论理,夫家是可以休了我的。”
“好在赵晗师姐医术高超,能够医治我的病症。在请她下山之前她便提了一个要求,便是让我撮合你二人成亲。”
她说到这里,淡淡睨了苏漾一眼。
“沈衡虽说出身小门小户,但也不是那种循规蹈矩,慈悲心泛滥的人。即便是要成人之美,也没必要几次三番的做这么多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会帮赵晗,却是为了治自己的病。”
“然而你一味的推辞,倒是让我束手无策了。赵晗如今恨极了你,只想嫁给苏月锦,站在你每日都能看到的地方给你添堵。这是她的选择,而我,决定成全她的选择。”
桌上平摊的宣纸赫然是一张和离书,书下印着的正是沈衡同苏月锦两人的小印。
“赵晗答应我,只要让她嫁给苏月锦,她便会医治我的病。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便是能诞下同她所爱男子的孩子,我也不例外。但是我也承认,让我同另一个女子共事一夫,是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了和离。”
“你说我极端也好,愚昧愚蠢也罢,总之这就是我的坚持。我不想说,是你逼着我走上的这条绝路,但是我真的不太待见你。因为你的一个选择,葬送了两个女子的幸福。”
“被爱的人总是有骄傲的权利,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身后追逐的人也会有筋疲力尽的一天呢?你不是不爱赵晗,你只是习惯了她给你的爱。”
“酒宴歌辞莫辞频,劝君惜取眼前人。还有两天,赵晗便嫁了,问问你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不会痛。”
沈衡说完,缓缓站起身拿着那张和离书便往门外走。
她说的话,半真半假,而苏漾,却是不知道她不能受孕的事。
算算时间,也确有两年有余,一时之间也是一怔。
“赵晗,不是那样的人。”
他站在那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那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沈衡的。
“人都是会变的,就像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离开苏月锦的一天。”
“苏漾,还是那句话。十四年,人的一生又有几个十四年可以挥霍?赵晗真的,用了女子最好的半辈子去爱你。”
沈衡过往说过许多话,苏漾虽从来没有回应过,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赵晗是那样好的女子,他只是不想害了她。
“那苏月锦呢?”他焦急的追出去。
“他肯定不会同意与你和离的。”
早知道你会这么问的。
沈大小姐背对着他小得瑟了一下,转脸之后便换上了期期艾艾的表情。
“他么?却是不知道的,是我偷了他的小印亲手盖在这和离书上的。不论他同意与否,这件事情已成定局,我需要一个做母亲的权利,我渴望拥有一个健康的孩子,不论是什么代价。”
苏漾的表情是震惊的,整个院中洒扫的奴才也都惊愕的半天不知如何动作。
沈衡这次真的是拼了,顺带连府里的奴才们也一并给唬住了。她大大方方迎着那些目光,然后转脸吩咐道道。
“该拿的都拿了吗?我们现下就回沈府去。”
做戏要做足套,作为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怎么能少了道道的戏码。
然而,平日配合度极高的忠仆,今日却出了状况。傻乎乎的矗在原地,半天都没有说话,仔细看去,额头上竟然还有冷汗冒出。
出息!过去扯谎的时候也没见她吓成这样。
沈衡暗斥一声,刚想自己张口将话原了,便惊觉手里的和离书被人抽走了。
身穿朝服的苏小千岁站在骄阳之下,正细心拜读着她的“大作。”那微微蹙起的精致眉眼,无声的在告诉所有人。
他的心情很不好。
这下,她头上的冷汗也吓出来了。
“进来说话。”
他抬脚越过她身边,带起的冷风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隆冬将至的严寒之中。
“我今日失败了,明日会继续想办法离开府里的。”
她这般对苏漾说着,尽职尽责的将戏演完,然后灰头土脸的跟在苏月锦身后,如丧考妣。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吗?为什么会这么背?!!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举案奇煤

沈衡从来没觉得书房是一个恐怖的地方,然而今日却觉得恍若龙潭虎穴,连迈进门槛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小媳妇一般跟在他身后,连凳子也不敢坐,就这么呐呐的站在离他较远的一端。
书桌上的墨迹还未干,小印上的红泥还没来得及擦去。
苏千岁淡淡扫视了两眼,慢条斯理的将它们拨到一边。
很显然,不高兴了。
沈衡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
“额。。。你不是去上朝了吗?怎地回来的这样早?”
“忘了带折子。”
他淡淡应了一声
“啊,既然是回来取折子的,想必是前朝有重要的大事吧。不如你先去忙,我帮你准备早膳吧。”
“不急。”
依旧是单音节的回复。
沈衡自顾琢磨着,没了半点主意。瞒着自己的夫君写和离书这种事,就是平头百姓家也是不允许的,更何况两人还是皇亲。这要是传将出去,岂止是不好听那样简单?
“今日的事,却是我做错了。”
她偷扒着眼睛瞧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赵晗师姐是对咱们有恩的,我也是被逼的无法才出此下策。苏漾总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旁的法子。”
“赵晗师姐人那么好,我也真的希望她能同我一样幸福。这次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不高兴。善意的谎言总是可以被原谅的,你说是不是?”
好话说了半箩筐,对面的苏小千岁也只回了声。
“恩。”
宁静的书房内,只能听到风吹落叶的声音。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彻底江郎才尽了。
“还不过来哄我么?”
良久之后,他坐在案前如是说,蹙起的长眉像是在控诉她的迟钝。
生气了都不用哄的吗?
沈衡闻言立马冲到他怀里。
“哄你好不好?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敢了。”
千岁神色恹恹的伸手搂着她,挑眉道。
“下次么?”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他垂下头,径自将那张和离书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扔在铜盆里烧了。
“再大的事也不能拿这个开玩笑。”
他不待见这东西。
沈衡乖乖点头应下,十分听话的样子。
“最近一个月,我只当你们想了什么好主意。没想到就是这个,我问你,若是苏漾真的任赵晗就这么嫁了,你打算怎么办?”
真的任赵晗嫁了?沈衡惊愕抬眼。
“他应该不会那般狠心吧?”
“我不是他,自然想不到他会做什么样的决定。或许会阻止,也或许会放任。这样没把握的结果,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去尝试。”
沈衡闻言深思了一会儿了,轻声道。
“你这话,是不是在间接说我没有脑子?”
“这已经是很直接的说法了。”
再委婉一些的,他怕她听不出来。
沈大小姐脸上剧烈抽搐了一会儿,坚强的转过脸去看他。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自己有把握,又肯定能让苏漾接受赵晗的法子。”
他懒洋洋的靠在桌边。
“无利不起早,夫人拿什么同为夫交换?”
“自己人也算计的那么清?”
“自己人不是也算计我么。”
不然那和离书怎么来的。
沈大小姐理亏在先,小脸涨的通红,转脸对着门外偷听的道道和赵晗道。
“那个。。。药可以煎了。”
这是一句极为隐晦的暗示,屋外的两个人都露出了暧昧的奸笑。
沈衡觉得自己是为友情献。身的,喝过汤药之后对赵晗邀功道:“今儿晚上就让你出嫁,姐们儿够义气吧?”
她笑眯眯的瞅着她放在腰上的手,坦然道:“你也不亏嘛。”
傍晚十分,王府里突然亮起了红灯,一排排装着珍贵物事的珠宝箱子摆了整整一地。
漾小爷呆在里头不时伸着脖子看着,眼见着赵晗身披凤冠霞帔被送到一台轿子里,也是一怔。
他是不相信苏月锦会娶赵晗的,但是眼见这架势又有些发蒙。
苏漾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看见她双足消失在眼前的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
紧闭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看见了斜靠在一侧磕着瓜子的苏月锦。
几步上前问到。
“赵晗这是去哪?”
“当然是嫁人了。”他奇怪的抬眼看他。“男方家里就住在对面,离我们近的很。要不要一起去吃杯水酒?”
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那么激动做什么?师姐今年都已经二十六岁了,换做寻常妇人早该是儿女成群的年纪,你原该高兴才是。”
苏小千岁说完也没再理他,径自拉了换好衣服的沈衡去了对面。
屋外摆放着好几十桌宴席,桃仁蔬果都盖着大红的喜字,极是喜庆的样子。但座上却是空荡荡,看不见贺喜的亲朋。
苏漾一路跟着他们走进,越瞧越觉得奇怪。
眼见着他们来到后院进了一处婚房,便也云里雾里的跟着迈进去了。
潜意识里,他也想知道赵晗嫁了个什么样的人。
身穿大红段花吉服的少女已经揭了盖头,由自端着一碗米饭吃的香甜。
看见几人进来,还大方的招呼:“过来吃。”
他环顾着四周,依旧没有看见新郎的踪影。再回过神来时,只觉灵谷,曲海几处大穴被封住了。
眼前是苏小千岁慢慢收回去的银针,他怔愣的看着他,这才反应过来。
“你居然阴我?”
苏小千岁甚是无辜的摇头。
“这怎么能算阴呢?分明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而后吩咐早已守在一旁的桂圆。
“帮新郎官穿的喜庆点,莫要误了吉时。”
可怜漾小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成婚居然是这样的。
扯着苏月锦的袖子义愤填膺的道。
“你忘了师傅说我会克妻的吗?”
苏小千岁着实想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点头。
“他还对着咱们山里的兔子说过,能将它点化成仙,结果第二日就将它做成了红烧兔肉。”
苏漾承认,自己这个借口找的够烂。
“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就算他喜欢赵晗,但是那人的性子也着实令人头疼。
一个能一气之下将自己“相公”扔在画舫中卖唱的女人,谁娶之前不要好生思量一下。
苏小千岁觉得,同为男人,他是能够理解拥有一个不温顺的妻子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的。
但是。
“一辈子也不长,忍一忍便凑合了吧。”
手中被塞入了一根红色绸缎,他听到了他逐渐远去的声音。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苏漾。哥,你并不欠我什么,新婚快乐。”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就像他了解他一样。
赵晗守了他十四年,苦等一个承诺。苏漾陪了苏月锦十四年,为的是赎他心底的那份愧疚。他迟迟不娶,只是想等到他坐稳了那个位置之后再心安理得的离去。
男子之间的情谊其实就是这样简单,没有女子之间那般细腻,却是源自心底最真的那份挚诚。
穿戴整齐之后,漾小爷被拉上了堂前,座下已经是高朋满座。
他看见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和同为王府效力的同僚。
顾允之供着双手上前贺道:“漾小爷今日格外俊朗,祝两位新人同福同寿百年好合。”
他呲着小牙瞪他,分明看见了那双眼底的戏谑。
待要张口说什么,却震惊发现高堂之上不知何时坐了两个人,赫然是微服而至的皇上和皇后娘娘。
他们并未穿着宫中正式的吉服,而是如寻常百姓家的父母一样,穿着颜色艳丽的喜庆罗衣。
皇后娘娘一面抓了一把花生嚼着一面道。
“我儿快来拜我,晚膳都未及用便赶过来了,你这亲结的可真够突然的。”
说过之后,又觉得这句玩笑话配上自己的脸会觉得不亲和,便在话尾加了句“呵呵。”
皇帝陛下虽说也来的突然,但好在出门前摆阔摆的惯了,拿着两只西域进供的凤血玉镯放到两位新人手里。
“相爱容易相守难,漾儿,好生待人家姑娘。”
他傻傻站在原地,只觉整个眼眶都湿润了。
王八蛋的苏月锦,居然连最后的退路也给他堵上了,还弄的这般煽情。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很感动。
父母的祝福,亲朋的贺喜,不算温柔的娇妻。虽是赶鸭子上架,却也是曾经一直在脑海中想象的样子。
正想着要不要兄友弟恭一番,就听见不远处苏月锦和顾允之两个人没什么节操的在那打赌。
“你猜他会不会哭?”
“难说,他小时候可矫情了。”
“我赌一百两银子,他等下会死撑到底。”
“我赌两百,他会躲在角落里抹眼泪,不然我就将他罐子里的蛐蛐炸成一盘小菜。”
结果当然是苏千岁赢了。
漾小爷擦着眼角硬挤出来的泪水,仰天长叹。
“这特么就是兄弟。。。”
因着婚礼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半数宾客都是临近的百姓。皇后娘娘是个不会招呼人的,最后这事自然落到儿媳沈衡的头上。
就见她身穿一身妃色罗裙穿梭在人群之中,不论男女老少皆是笑脸相迎。那份淡然和亲和是任何一个自视甚高的官家小姐装不出来的。
顾允之望着那道身影许久,苦涩叹息:“好像错过了自己的下半辈子一样。”
这样纯粹的人,世间也仅得这一个了,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
话落却并没有得到回应,抬眼之际便对上了苏月锦陷入沉思的脸。
他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莫不是在愧疚?当年是我自己选择要去江城的,若是没有你的力保,我也不会坐上今日的位置。”
得失之间,都是自己的选择罢了。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
“允之,你想多了。”
“我只是在琢磨,上次你欠我的红包,如果这次一并要回来会不会不太好。银子带够了吗?”
顾小侯爷的脸彻底僵硬了,奕奕然塞了一把银票给他。
两两相视又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个家伙,总是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让人轻松。
“你会找到的。”
缘分天定,谁说错过便一定是失去呢。
缘分来时,总是让人措手不及。或许顾允之的幸福很快就会出现,至于是个什么样的女子,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后记
庆元朝北靖五十二年,六皇子苏月锦登基继承大统,改年号玉恒。封礼部尚书沈括之女沈衡为后,封号懿初。
帝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善用新政。平定边疆叛乱,提倡文武双修。治理下的国家百姓皆安居乐业,齐齐称颂。
然,唯有一事令人称奇。
便是帝后情深,后宫佳丽只得沈皇后一人,共育有三男两女,值此一生都未再娶。是庆元朝史上,唯一一位同发妻白头到老的君主。
后世子孙多有艳羡,坊间更是将帝后的爱情写成话本流传至今,史称:举案奇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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