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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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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

苏听风心里感叹了一下,然后说道:“没关系。”

 第42章 卷一卅六刺客来袭

虽然苏听风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是完全无辜的;而景白梦也开口说了“对不起”;但是宫中弟子们还是对苏听风的意见很大;几乎毫无伪饰的忌惮与敌意。

苏听风的处境瞬时间就有了很大的改变。

若不是震慑于苏听风武力的强大,宫中弟子们绝对不会对他太过于客气。然而即使见过或者听说了他与景白梦的一战,许多女弟子还是对他表现出了明显的警惕与不忿。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地白绝就以景白梦的名义约束了宫中弟子的行为;要求他们一如既往地尊重苏听风。

因为这件事;白绝还特意单独地宴请了苏听风,让他不必把宫中弟子的态度放在心上,还对他讲述了一下景白梦的近况。

景白梦的伤势其实不重;苏听风治疗过后更是基本上没什么事了。只是景白梦的情绪很差,不太想要见人。除了白绝;宫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进她的屋子。

有一点白绝含在口中没说的是,景白梦其实有点在等特定人物来看望的意思。但是她到底在等谁,就连白绝也猜测不出。

不过,比起苏听风,白绝觉得她更像是在夏云瑾。

但是夏云瑾虽然在午后听说了这件事,可是最后他却只是询问了一下景白梦的情况,听闻她的伤势无碍,只沉默了一会儿,就没有再询问。

当天晚上,白绝就宴请了苏听风,对他解释弟子们的事情,并与他道歉。

苏听风其实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虽然偶有接触,但是对于苏听风来说,这些女弟子与路人也差不多,他自然不会十分在意。

但是白绝郑重其事,反而让他有些意外。

照理说,白绝与景白梦的关系更为密切,他以为对方的意见应该更大才对。

所以他开口问道:“我以为你应该比那群小姑娘更生气才对?”

但是白绝只是言笑晏晏,解释道:“我知晓苏少侠已然手下留情。宫主有时候比较任性,还要多谢少侠容忍了。白绝这一杯,先干为敬。”

对方态度如此殷勤,苏听风也不好执意拒绝,于是也饮下一杯酒。

两人这一对饮,就过了小半个时辰。

酒过半巡,苏听风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异常,于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了起来,发现是宫中远处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这动静在夜里未免太过喧哗了一些,很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听风站起身,说道:“我去看看情况。”

白绝立刻跟了上来,说道:“一起去。”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动静传来的方向赶去,行到半途的时候遇上了匆匆前来寻找白绝的弟子。对方看到白绝,就开口叫道:“绝公子!”

白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对方略带惊疑地望了一眼苏听风,才对白绝说道:“方才宫主遇刺了,宫中怕是闯进了外来者,宫主已经下令立刻封锁整个薄情宫,让弟子来通知公子速速过去。”

白绝听了,立刻加快脚步向着景白梦所在的宫殿直奔而去。

两人到达地头的时候,发现景白梦已经二次受伤。但这次的受伤与早上不同,十分严重,肩头整个被一根弩箭穿刺而过,上面还流出了黑血。

弩箭竟然还带着剧毒。

景白梦已经吃下了压制毒性的祛毒丹,但是显然效果不是很明显。她努力保持着神志清醒,却明显已经陷入了恍惚。

白绝问道:“怎么回事!?刺客没抓到?”

景白梦说道:“不怪他们,是对手难缠。”

白绝继续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景白梦稍微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何路。”

白绝吃了一惊。

这个时候女弟子已经把景白梦肩上的弩箭给拔了出来,用布条包好放到了一边,但是那箭毒却不知道如何处理。

苏听风虽然也很想知道刺客的身份来历,但是很显然目前景白梦的伤势更为重要。他拍了一下正在为难中的女弟子的肩膀,说道:“让我来吧。”

女弟子看着他,似乎有些犹疑。

景白梦于是主动开口说道:“让他来吧。”

有了景白梦这句话,女弟子才退到了一边,把地方让给了苏听风。

苏听风伸手拿出一个扳指,给自己戴好,然后把了一下景白梦的脉搏。大约十息左右之后,他放开了景白梦的手腕,转而伸手拈了一点景白梦伤口上的黑血,装作拿到鼻前轻嗅的样子,涂到了扳指上面。

扳指很快分析出了毒性成分和景白梦的身体状况,苏听风把数据传输到了药箱上,然后通过药箱做出了相应的药品,并装作从怀中取出的样子,自储物包裹之中取出了药丸。

药丸有两颗,装在两个不同的瓷瓶里面,一颗外敷,一刻内服。

苏听风把内服药丸的瓶子递给了景白梦,让她吃下。景白梦接了过去,让女弟子去取水。女弟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看苏听风,又看看景白梦,显然是信不过苏听风。

景白梦看得好笑,催促她:“快去。”

最后女弟子还是去取来了茶水。

在这方面,景白梦显然很是信任苏听风。他交到手里的药,景白梦甚至也没有稍微检查一下,就直接就水吞了下去。

她吃下药之后,苏听风又捏碎了外敷的药丸,帮景白梦敷到了伤口上。

这样处理过后没一会儿,景白梦就感到了有所好转,甚至有力气站起来了。

最后苏听风给了她一针,帮助她恢复气血。

等完成这一切之后,景白梦也重新有了折腾的力气。

她包扎好了伤口,换过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走到门口,问众弟子:“宫中是否已经封锁完毕?”

某位护法打扮,苏听风叫不出名字的女子走上前来,说道:“启禀宫主,出宫的路道已经封锁,宫内各处也已经吩咐弟子们三人一组分散巡视。我等必让闯入宫的贼子插翅也难飞出我薄情宫。”

景白梦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闯宫者武功高强,让弟子们还是小心为上。如果发现了贼子行踪,不要硬拼,尽量缠住等援救赶到。”

众弟子齐声应道:“是!”

“这何路……很厉害?”收回了瓷瓶,苏听风开口问道。

景白梦说道:“若真打起来,应当和我不分伯仲。他是荆长天昔日亲信,对荆长天忠心耿耿,这些年来一直意欲杀我而后快,薄情宫的所在他从一开始便知道……如今找上门来,也不在意料之外。”

“我与他之间终究会有一次生死之搏。”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苏听风的错觉,总觉得景白梦的语气之中带了几分唏嘘。

苏听风突然觉得,景白梦与这个何路之间,必定也有过什么恩怨纠葛。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再张开之后就整个视野都产生了变化。

仔细看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他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缕因果流。

然后他开口说道:“这边!”就迈步向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景白梦愣了一愣,就跟着他走了过去。苏听风的来历神秘,能力也神秘莫测。虽然景白梦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但内心深处,却又有着莫名的信任。

一路往前走了一段路,一行人来到了一座遥远的偏殿。

苏听风听到了一间房前,说道:“就是这里。”

景白梦皱起了眉头,问道:“你确定?”

苏听风回过头,有些疑惑地望着她,似乎有些意外于她的问题。无论何路是不是在屋里,只要打开门一看就知道了,何必多次一问。

他却不知道,景白梦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这一片正是宫内亲信弟子的住所。若无人掩护,何路是逃不到这里的,便是误入了,在这种地方也很容易被弟子们发现。

除非薄情宫……出了叛徒。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的门被推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女弟子。她看见站在门前的一行人,顿时有点惊愕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猛然反应过来,对着景白梦行了一个礼,说道:“参见宫主。”

景白梦问道:“你一直在屋里?”

女弟子有些惶惑地回答道:“是。”

“宫中有闯入者,没有人通知你与其他姐妹一起去巡逻吗?”

女弟子语气中略带不安地回答:“柯姑姑来过,不过因为弟子身上带着风寒,所以姑姑只让弟子好好休息,若有异常的地方再注意一下。”

景白梦点了点头,问道:“那这边可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女弟子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自己的袖子,回答道:“目前还无。”

景白梦还没来得及继续询问,苏听风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开口对少女问道:“房里除了你,还有什么人?”

女弟子睁大了眼睛,开口说道:“只有我。同屋的姐妹还在巡逻呢。”

却听苏听风转头对景白梦说道:“她在说谎。屋里还有一个人。”

女弟子一愣,却见景白梦脸色猛然一变,猛然抓住了少女扔给了身后的弟子,开口说道:“看住她!”然后就同苏听风先后冲进了房间。

 第43章 卷一卅七薄情叛徒

   女弟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

只听屋子里响起一声大笑;然后发出了一声轰响。景白梦同苏听风冲到內间,就看到了一个人影从已经崩裂的窗户之中窜了出去。

苏听风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着对方从窗户之中追了出去,却只看到对方的人影在一个拐角一转;消失不见。他停顿了一下;往后一看,却发现景白梦并没有跟出来。

他顿时有些茫然,考虑了半晌还是没有自己追上去,而是从窗户里钻回了进去;然后才发现景白梦出了屋子直接绕行了。

景白梦看见了苏听风;问道:“人呢?”

苏听风说道:“刚才看见他往那边转了。”

景白梦听了,就追了上去。

但是人还是被追丢了。

何路对于宫中地形的熟悉还是超过了景白梦的预料;竟然让他逃到了石林之中。景白梦虽然在石林之中与他对了一掌;把他推下了山崖;但是就地形来说;这一段的山崖并不高,也不算陡峭,总不可能要了何路的命。

众人一路追下陡坡,但是却没有见到何路的身影,似乎是被他逃了。

景白梦的脸色有些难看,吩咐了两位护法并一部分弟子搜索附近山林,寻找何路行迹,自己也顺着坡道一路巡视,试图通过密切巡视发现何路的影踪。

但是知道夜灯初上,也只搜找到些几处折枝的灌木丛和野地,且还不能确认是否是何路留下的踪迹。

最后景白梦只好回返宫中,审讯之前窝藏何路的女弟子。

然而少女抵死也不肯坦白与何路勾搭上的经过,哪怕动了刑之后也依旧咬紧牙关死不松口,只在承受鞭刑的时候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望向景白梦这一边。

她的眼神,与其说是愤恨或者委屈,不如说是楚楚可怜。

苏听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她眼里满满的全是情意。他心头一动,临时转换了右眼的视野,伸出一只手遮住左眼,看向了少女。

然后发现了她身上的因果线和痴情轮。

她的因果线竟然是连向白绝的。

如此说来,痴情轮的对象也应该是白绝了。痴情轮这东西因为是独自一个人的感情,所以不像深情锁,可以轻易找到来源。

少女的痴情轮,头部的小轮线条深且形态简单,显然感情很深,却没有那样复杂。位于五脏的阴轮十分浅淡,显然对五脏的伤害性也有限得很。

痴情轮阳轮为主轮,精神流聚集于大脑,促使五脏生出阴轮。阴轮分布于五脏,令怒喜悲恐思五情各居其位,因为五情无法传递释放,所以会自伤其身。

不过看那少女的阴轮形色都浅淡,显然还没怎么自伤过,可能只是接触不多的单恋。

这情况很是尴尬,目前的环境明显不适合苏听风诱导少女取得痴情轮,但是如果要慢慢来,看这状态也未必就有机会。这令苏听风颇有些纠结。

其实遇到这种情况,苏听风也是可以选择强收的。痴情轮不同于深情锁,强收深情锁必造因果,强收痴情轮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感情干涉在他的时代是一个重点讨论的伦理道德问题,苏听风上《法则使职业道德理论》课程时的讲师就是反感情干涉的派别主力,所以让他在这个问题上颇有些犹豫。

犹豫了一阵子,苏听风最后还是决定暂且先静观其变。

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薄情宫中刑罚设置得向来不重,弟子犯了过错也多数就是五到十鞭的例行处罚,且并不伤身。景白梦素来怜贫惜弱,就算是性情大变之后这一点也终究未能大改。宫中女子,多数受她恩情,对她忠心耿耿,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还是薄情宫建宫以来第一遭。

重重十余鞭下去,少女的表情也多少有些扭曲,但是还是咬牙死不承认。

景白梦示意弟子暂停惩处,然后矮□半跪在她面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女一时防备不及,低下的头被强行抬起,露出一张泪水模糊的脸与脸上来不及藏起的恨意凛冽的眼神,瞬间陷入了惊慌。

景白梦看了她半晌,却没有对她眼中的恨意做出什么反应。半晌,她笑了起来,然后掐住少女下巴的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掐向了对方的脖子,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哒”一声。

少女的脸上还露着惊愕与不敢置信,但是眼睛却已经无法再自己闭上了。

苏听风吃了一大惊,之间视野中的痴情轮直接开始放光,眼看就要消散,他也顾不得静观其变了,精神触角急速卷出,形成障壁困住了对方的精神体,把痴情轮封印进了多情册。

然后就见少女的身体软倒在了地上。

却听景白梦发出一声叹息,环顾四周说道:“我素来自认待下宽容,却不会容忍有人帮助外人谋夺薄情宫。世道残忍,我对女儿家总是多三分耐性,所以也不会玩什么酷刑,她既不愿意说,我就让她痛快去了,也算全了这三分香火情。”

“回头你们把尸身收拾了,焚成灰撒到江里去。我薄情宫留不得这等忘恩负义之徒。”

苏听风与景白梦一同离开时候,开口说道:“你心变冷了。”

若是五年前,景白梦决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说不出这样的话。

景白梦听了,沉默了一下,然后感叹般说道:“苦难为难时候,最易让人心变冷。我觉得有时候心冷一些,未必有什么不好。”

苏听风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话。

不过他还是转而开口问道:“你杀她时未免太过爽落了一些。为何不先逼迫她说出与何路勾结上的事情经过等情报?”

景白梦叹道:“她不会说。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宫里有小姑娘会被何路利用,说句实话……我并不十分意外。就算没有她,也会有别人。”

然后她望着山间的枯枝和各种常青松柏,突然开口道:“此时虽寒,春不远矣。”

苏听风愣了一愣,竟没听懂她这前后话语之间的关联。

景白梦见他神色古怪,突然问道:“你相貌年少,我也没问过你几许年岁。不过见你老成,以为你已经及冠了……你莫不是,性情也如同外貌,其实还是少年?”

苏听风继续不解:“什么意思?”

景白梦叹了一口气,问道:“问你是不是识得男女之情?”

苏听风愣了一愣,却并没有如景白梦预料之中显出羞赧,还是正经说道:“知晓是知晓,但我是不会沾染上的。”

“为何?”景白梦听他这样说,略显出两分意外,“莫非你还是修道者?”

这解释起来就麻烦了,而且还有许多不便说的。苏听风略一犹疑,就放弃了同她解释的想法,说道:“大概就是这样差不多吧。”

景白梦愣愣望了苏听风半晌,神色若有动容。半晌,她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让人十分惊愕的话:“苏听风,你知道吗?我表哥心悦你。”

苏听风没有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呆立当场。

景白梦见他发呆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聊又可怜,竟然这么多年,还与苏听风在这件事上计较。

她说道:“你若不知道就算了。不用在这件事上多计较,反正也只是他独自心悦而已。”

苏听风听到这句,立刻快速无比应了一声:“嗯!”

那速度之快,回答之爽利,让景白梦几近无语。景白梦从他那一句嗯里面,听出了浓浓的对于麻烦的嫌弃和对于他人爱慕的漠不关心。

她其实本来还有其他话想要询问,但是一时却完全问不出来了。

半晌,她笑了自己。

有什么好问?他来往如风,他人的年华流光对他来说就仿佛只是一瞬间。若他们之间有着那么几分情谊,那么也是淡如白水,才是最好。

路上的时候,景白梦与苏听风解释了一下她之前那样做的原因:“宫里年少的弟子,都是买来的穷苦人家的女儿。在各地的铺子教导一年,只有聪明上进,又性情忠善的女儿,才会被挑选到宫里。不过就算如此,她们与那些因得薄情宫救助而得以脱离苦海的女子毕竟有所不同,不少对于外间及俊逸男子仍带有幻想,又是十五六岁,最是春心萌动的年龄,我待她们再好,又怎比得上情郎?”

她这样说着,也不知道想起了谁,语气中带了几分讽刺。

苏听风静静在一侧看了她两眼,却是若有所思。

不过白梦显然猜错了一些地方。那少女的痴情,怕不是对着何路,而是对着白绝的,从这边推断,少女嫉恨景白梦,对她怀有恶心,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只是只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勾结外人来害白梦,却是多少有些令人不齿。

却听景白梦说道:“我旧时也是一样愚昧,所以这些心事我懂。我唯独不能忍耐,就是我薄情宫救她们出火海,免其被人奴役糟践,却换得她们恩将仇报。女儿家可以痴,可以愚,但绝不能善恶不分,失了良知。”

   

 第44章 卷一卅八云瑾失踪

景白梦语气之中颇有感叹;似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往事;因而有感而发。

苏听风问道:“你以前遇到过吗?”

景白梦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善恶不分;失了良知的人?”

景白梦笑说道:“是。这江湖行走,总会越到一些品行败坏,没了良知的人,不过与我没什么关系罢了。我倒是遇到好人……只可惜好人终究不长命。”

她说到这里,神色黯淡,颇有感叹。

待到两人走到门口;突然身后却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

一个女弟子开口说道:“宫主!云瑾公子不见了!”

景白梦愣了一愣;问道:“什么意思?他……走了?”

“不;不是!”女弟子解释道;“就是不见了。晚上送过了膳食,就听说了宫主遇刺的事情;我本以为云瑾公子可能是去了主殿。但是方才进屋取回盘盏,才发现夏公子至今不曾回屋……膳食也只用了一半。而且,屋里有个奇怪的血字……好像是‘路’字。”

景白梦心头一震,立刻转身向着夏云瑾的住处疾奔而去。

苏听风便只好也跟上。

等两人赶到了夏云瑾的住处,发现白绝已然到了地头,正在检查房内情况。

那血淋淋的一个路字,在地上显得触目惊心。

景白梦细细看过那地上的字迹,全身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说道:“这是何路的手笔。”

苏听风对何路其人不了解,所以只能听景白梦与白绝在那里讨论。

“除非何路与我交手时藏了功力,否则依他的功夫,要不引起任何动静地抓走云瑾,是全然不可能的事情。”

“他留下血字,应当是为了向宫主示威。”

这话题苏听风插不上嘴,于是他耳边听着,却并不用心。

苏听风的五感灵敏,因而他的鼻翼轻轻动了动,就从房中闻出了似有似无的酒气。但是走近了桌前,却又发现桌上并无酒瓶酒杯一类物品,只有菜肴和茶水。

他低声问女弟子:“给夏云瑾送来的晚膳之中有酒水吗?”

女弟子回答道:“云瑾公子嗜好饮酒,平日自己屋中就放着好几坛子的醇酒,所以我们素来是不送酒的。”

苏听风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来送膳食的时候,有见到夏云瑾喝酒吗?”

女弟子顿了一下,然后一边回想一边说道:“记不太得了,因为云瑾公子平日沉默少言,也很少会与弟子们说话。我虽然日常负责给他送饭菜,但与他对话的时候也很少。他开始用膳的时候,往往我就得先退出来了。”

苏听风点了点头,然后在房里转了一圈,果然看到了几个大酒坛子。

有一坛子已经开了,周边溢出淡淡酒气。

看来他闻到的酒气可能是由坛子里溢出来的,并不一定是夏云瑾醉酒才被人抓走。

因这方面的事情难以断定,所以苏听风粗陋的“探案”过程很快就被迫结束了。

这时候景白梦已经做出了决定,说道:“我今夜就出宫,去追查何路的下落,把云瑾救回来。”

白绝听了,顿时吃了一惊,说道:“宫主不可。我觉得何路这样作为,就是为了引你上钩,你若是追上去完全是自投罗网,要是被他设下陷阱,恐怕不堪设想。”

景白梦意志却十分坚决,开口道:“不必多说了,我意已决。”

她的脸上带了两分坚决。

白绝却突然伸出手,牵住了她的手,开口说道:“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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