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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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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听风着实是冤枉人了。梁大夫也不是自己爱来的,请他一同来的时候,青年只是请他过来一同看看苏听风到底只是医术粗浅的赤脚大夫还是确有真材实料的良医。

但是一进门,或许是看着苏听风模样实在太过年轻,青年的语气就变了味道。

他是贵族公子,梁大夫自然也不好贸然打断他。

但是当苏听风说出这么一句时,梁大夫却不得不开口解释一下了,否则这事情一旦流传出去,他怕是会被整个杏林笑话。

他几乎有些急切地同苏听风说道:“说什么考验却是过分了。我也不过也是对唐大人的病束手无策的庸医罢了。只不过之前为唐大人诊断过一番,尽管学艺不精不足以治好大人的病,但是至少能与阿银大夫你交流下大人的病情,让你有个大致的了解。”

苏听风点了点头,觉得这位梁大夫比那公子哥儿倒是靠谱一些。但是他却不打算这样松口——原本他受裴元的交代,是应了对方只要有人求医,而又不妨碍他自身,就尽量出诊的,而他也确实是这样打算的,所以之前才那样爽快。

然而这爽快的应对,反而引来对方颇有些可恶的态度。

苏听风顿时有些不喜。

梁大夫见他点了头,稍微安心了一些,便开口说起了青年父亲的病情。青年有点恼怒他的不配合,但是却没有开口打断,显然对这位大夫还是有几分尊重的。

然而他才说了开头,却马上就被苏听风打断了。

苏听风开口说道:“梁大夫,病情什么的就不用多说了。阴啊阳啊的什么的,你们中原的医术,我虽然也了解过几日,但着实不精,您说的我全部听不懂。”

梁大夫愣住。

他笑得温和,好似对公子哥之前说的丝毫也不生气,只开口说道:“我不是故意推脱,只是我确实不会你们中原的医术。所以之前才说让你们慢走,只因你们要考校我的,我是真的全然不会,即便考校也是考校不出什么结果的。”

青年听了,脸色却黑了下去。

延医问诊之前先考校对方一番,其实是他的主意。出这主意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真是行事谨慎,滴水不漏。

若是按照他的想法来做,假如苏听风通不过考校,自然不用多说,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庸医而已。而如果通过了,之后不管能不能治好父亲的病,总归能显出他的本事,与在其中的作用。

梁大夫之前是反对的,说是见诊方自然能看出大夫的水准。若是诊方不靠谱,到时候不用也就罢了,何苦白白得罪人。但是青年却不这么认为。

不过是乡野郎中而已,得罪便得罪了。便是治好了病,大不了到时候多送些诊金。乡医穷困,本就好收买得很。

所以如今苏听风偏偏不肯按他的路子走,虽然他只说听不懂,并没有勃然而怒,反唇相讥的,但是却是让青年难堪得紧。

延医的事虽然全由他做主,但是他却不是一个人来的。与他同来的人里面,如府中的管家,或者梁大夫等人,都更亲近他父亲。

他如今计划失算,之后未免会给人留下“无能”的印象,甚至传到他父亲的耳中。

而梁大夫等人却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等候他的决定。

 第75章 卷二十三名扬千方

唐大人这病;已经断断续续生了小半个月,城中大部分的医生都已经请过,只是效果不彰。

虽说中途也有一两剂药能够起效的,但是往往不久之后就重新开始反复起来。如此持续了小半个月,唐大人痛苦不堪,家人也疲惫异常。

特意到这穷乡僻壤来延医,唐家人也确实已经是病急乱投医。

本来;如果苏听风没什么本事,那么一行人转头就走,另寻名医也就算了。如果他真有本事;青年低下头来向他认个不是,也显得大度。

然而青年千思万虑,也想不到外邦人的治疗体系都与中原不同;对方一脸无辜地表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这样倒使他进退两难起来。如果他道了歉,结果这嘴上没毛的外邦小子却其实没什么本事,治不好父亲的病,那自然是丢人丢到了家;但是如果转身就走,万一这异人真有点什么不同与中原人的高明手段,那么他就是拿父亲的性命在赌气,万一唐大人出了什么事,当儿子的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进退两难。

却见梁大夫突然轻轻抽动鼻子,闻了闻空气中的药味,开口对苏听风说道:“阿银大夫,我能不能看看你做的药丸子?”

苏听风抬了抬眉,摸不清对方到底是在机会搭话给自己台阶下,还是真的看出他的药丸子有什么不同。不过他倒是不小气,如果梁大夫想要找个台阶下,就给他个吧。

让那青年进退两难了片刻,也算受了教训。

他用木勺子舀了一颗,开口说道:“大夫请伸出手来。”

梁大夫便伸手让他把药丸子倒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独活,木香,*,关桂……还有的我闻不出来。这是在做伤药?”

苏听风有点惊讶,自己拿着木勺舀起一颗药丸移到鼻下闻了闻,却只闻出一股药香。说是里面参杂了什么药材,他却是完全分辨不出来的。

然而无论如何,至少梁大夫说对了。

这是伤药。

村民送来的草药作为主料,苏听风自己又针对性地找了一些非草本科或者非植物性的药材,配出了三种常见的成药,一种治疗寒风,一种治疗热风,一种治疗外伤。

现在在制作的成药,正是用来治疗外伤用的。

梁大夫剖开了一颗药丸,用指腹轻轻搓揉着药粉,面露惊异,说道:“这药粉似乎比安敏堂的要来得更细腻一些……药香也更浓郁一些。”

苏听风说道:“制作的程序要更加繁杂一些,效用其实是相近的,只是对药材的需求要低上一些。”

这配方是苏听风经过详细考量最后改良出来的。虽说是出于千秋山脚,但是攀山越岭采药对于村民来说实在太过危险,而且也容易涸泽而渔。

如果只定量地采集一些常见药草,然后在农闲时候做成成药卖出去,一方面可以改善村民的生活,一方面也不至于让村民铤而走险入深山冒险导致出现意外。

药方的改良上,苏听风削弱了工作在其中的作用,把原本医术上提到的一些简要的辅助工具全部换成了手工制作。

这虽然会增加药品的人工成本,但却可以最大程度减少配方对于其他人的影响。这种情况下,就变成村人以自己的劳力来换取相应的收入,哪怕以后他们改进了配方或者工具,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努力换来,与苏听风没有什么关系。

梁大夫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配方的优越之处,于是问道:“阿银大夫可有意出售药方?”

苏听风却平静地拒绝了。

梁大夫也没有再坚持,而是对青年微微点了点头。

显然,在他看来,这药丸子已经足够说明苏听风的实力,至少不是欺世盗名之辈。

有梁大夫的认可,青年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也不再对苏听风的年龄斤斤计较,开口说道:“鄙人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冒犯了大夫,还请大夫见谅。”

苏听风看了他一眼,才淡淡回答道:“无妨。”

他态度冷淡,青年自然顿时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过最后这口气。还是被他用力地咽了下去,继续说道:“家父重病在身,我难免焦急,因此失了分寸。还请大夫移步寒舍,为我父亲看诊。”

苏听风点了点头,青年顿时心口一松。

但是转眼,苏听风却又转身朝向了桌子,去过桌子上的瓷瓶一一在木托盘上摆好。

青年顿时一怔。

原来他们这吵吵嚷嚷说话的期间,苏听风竟然已经把全部的药丸子都揉好,放进药瓶里去了。

放好了托盘之后,他对青年说道:“既是急病,那便走吧。我与我徒儿说一声。”

然后他走到门口,喊了一声“阿仇”。

阿仇正在后院择药,听见喊声,从一侧绕了过来。

苏听风交代他看好家,阿仇仔细地打量了他身边的一行人之后,点点头应下了,又说道:“师父你早点回来。”

苏听风是银发碧眼,深目高鼻,阿仇却除了一头进发,其它都与中原人差不了多远,所以梁大夫便有些好奇。

他问道:“阿银大夫的徒弟,与你是同乡吗?你们长相不是十分相似呢。”

苏听风在这方面早就想好说辞,一直在试着慢慢通过村民传出去。梁大夫既然问起,他便答道:“是我侄儿……或者外甥?他是我姐姐的孩子,父亲是你们中原人。我姐姐是个金发的美丽姑娘,随我父亲,我的发色随了母亲……阿仇的模样倒是与我和姐姐都不相似,只像姐夫。”

然后他又说道:“我姐夫是随海难落到我国的。我只知道他是燕人,若是大夫认得与阿仇相似的人,还请告诉我。说不得便是姐夫的家人。”

梁大夫自然不会推脱。

梁大夫与唐家的人都是坐马车来,这可比村民们靠着一双脚走快多了,所以他们很快就进了城。

马车上梁大夫很是热情,与苏听风说了许多话,有些是关于中原的风土人情,有些是关于千方城的。后来他还跟苏听风说了自己医馆的地址,让他若有困难就去找自己。

苏听风知晓他应当是有些为之前的事情补救的意思,便尽数应下。

就这样到了唐家,青年风风火火地带着一行人进了府,直冲后堂。

病人所住的房间有些闷气,味道很重。苏听风坐下给病人把了个脉,看过了诊断结论,就基本心里有了数。

然后他又转而看了一眼病人。

这位唐大人应当是一名官员。他身上的因果很是复杂,有善因亦有恶因,靠裸眼无法分辨它们的性质与强度,于是苏听风开启了辅助视野。

最后发现因果的绝对值很小,显然这位大人既没有大善,亦不曾有大恶。

唐夫人紧张地问道:“如何?”

苏听风点了点头,说道:“能治,只是我的诊费比较贵罢了。”

青年倏然变色。

未治先谈诊金,青年虽然也见过贪婪的医者,但是多数都是暗示,像这样□裸说出口的,却还是第一个。

蛮族果然贪婪不知羞耻。

唐夫人却没有幼子那许多心思,只开口说道:“这是自然。若大夫您能治好老爷,妾身必有重谢。”

苏听风笑了起来。

他猜测唐家应该不会十分信任他的药丸,所以伸手开了个方子,然后说道:“你见你们宅第宽敞,想来家世不凡。我也不求太多,等你们抓了药,若是治不好我不收一个铜板,若是治好了……”

简直无耻之极。

之前在那乡村就觉得这位大夫十足凶残,但是也没见这样子方子还未开就以病人的性命相胁,迫使对方抬高酬金的大夫。

简直毫无医德。

唐三公子自然是愤怒之极,就连唐夫人也是面露惊愕。

唐三正想怒斥,却听苏听风继续说道:“……我也一文不收,只是唐夫人您要在捐助一条道路联通小王村与县城,便算是我的酬金。”

屋里的人方才还觉得这位大夫几位无耻,这时却俱都愣住了。

苏听风却不管他人的想法,只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了梁大夫,说道:“按此方抓药,早晚各一剂,不日即可痊愈。”

苏听风要求的诊金其实十分昂贵,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修一条路花费的钱,都可以负责从京城直接请一位名医了。但是要求高额诊金与要求人修路行善又不同,这时却没有人觉得他贪婪了。

唐夫人结果药方,说道:“先生高义。若是夫君痊愈,便是先生不说,妾身也定然潜心向佛,从此修桥筑路,积善修德。”

苏听风却只是笑笑。

如此过了几日,唐夫人按照苏听风的吩咐让唐大人服药,果然让唐大人一日一日地好了起来。

同时,苏听风的事情也被人给流传了出去,为人所津津乐道。

唐大人病愈之后,亲自到了小王村向苏听风道谢,并送上谢礼。苏听风只收了吃食,却退了绫罗绸缎与金银。

之后,也不用他多加提醒,唐大人便捐赠了一笔银子,在小王村与县城之间修了一条路,另外还在县城附近的河道上修了一座桥,就叫做谢银桥。

唐大人离开之前,唐三公子为之前对苏听风的轻视与无礼感到很是羞愧,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多谢”。

苏听风只是冲他笑笑。

 第76章 卷二十四济世神医

“谢银桥”上刻下了这一座桥和桥所联通道路的由来;而这条道路不但联通了小王村与县城,还惠及了周边好几个村落。

小王村的村民知晓此事;自然是对苏听风感激不已。而小王村之外的村民,每日入城或者集市日赶集的时候,感觉到道路的便利,也会心存感激地念叨上两句。

自此;苏听风的因果又有了一小截的增长。

阿仇这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师父竟然是个这么高尚的人……之前吧;虽然也没有什么不高尚的地方,但总觉得心怀天下怜悯世人不太像是他的性格。

阿仇很是感叹地表示:“师父;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苏听风也笑了,问道:“这就是你的感想?”

阿仇顿时不明。

说到底,不过利益最大化而已。

谢银桥修筑之后,几乎每日都会产生不定数目的因果,一部分流向苏听风,一部分流向唐家。苏听风当时也是一时兴起——他又不缺钱财,对他来说,金银也不过是一种极为寻常的金属罢了。

他需要的报酬,是因果。

唐家若是积善之家,他自然是一文不取,为其救治,酬劳自有因果。而唐家若是为恶之家,他绝不会为之救治,甚至有可能落井下石,插上一刀直接解放了他。

但是唐家实际上却是个不善不恶的局面。

这样子,对付前面两者的法子就不太适合了。而若只是收诊金,又着实鸡肋得很,所以苏听风才选择了这样的做法。

一来筑桥修路,也算是做善事;二来他既然准备让村民制药为生,便也需要有个章程,有条平整宽敞的道路自然会方便许多。

三来,却是要累积名望了。阿仇他日回京,是必要报陈文珝灭家之仇的,但是两人当前身份悬殊,要报仇也绝不容易。

如此这般,阿仇就需要一个晋身之途。

那就只有名了。

没有科举,就刷声望。声望刷满了,以后自然有人求着你当官,比如诸葛亮。

当然,刷医学声望其实有点专业不对口,但有些事情,要一步一步来。

说到底,声望这东西,不过是德名,威名,才名这三样的结合。

先刷个德名也好。

千方城几乎已经是千秋山的最南边,离陈国与东越都十分近,门户就是镇安关。因为接近边界,又是国际贸易的交通要道,所以对于一些消息倒是比燕京还要灵通一些。

因为常有战乱和小型国际冲突的关系,这边的民风显得比较彪悍,越往南边越是明显。

苏听风在小王村住了一段时间,就常常差遣阿仇进城采买日常所需并且打探消息,打探着打探着,对于如今天下各国的了解反而比原来在燕京的时候更清楚了。

却说天下诸国,应当以燕楚最强,韩越次之。其它诸侯国如陈,宋一类,都比较弱小,难以影响天下大势。

十九年前越国取燕国三城之恨,燕国也早已报偿……六年前一场大战,燕国取了东越十二城,目前几乎已经把陈国都盖入了版图。

说到陈国,就不得不提一提葵姬。

葵姬死后,陈国诚惶诚恐,又送了一位公主给燕王为妾,却是葵姬的妹妹,月姬。这位月姬本无子,却是把姐姐的儿子当做了自己的养。当年燕王暴怒之下杀死爱妾,后来想来也是极为后悔,所以对月姬与五皇子反而极为宠爱。

如今葵姬事发,怕是这两位在宫中也极为不好过。但是好歹目前并未听说月姬或五皇子暴毙,应当还不是太糟。

相对于他们的处境,苏听风反而更加在意某一件事:柳梦诲挟葵姬淫奔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虽说皇帝既然借口灭柳氏,应当是真的才对,但是即便是假的,那也不奇怪。

那只能说明,皇帝早就有心灭掉柳氏而已。

世家五姓之中,柳家人口最少,财富却不少。如今天下长期处于战乱,军费压得国家喘不过气来,世家却依旧奢靡华贵,正如灾荒年间圈里的肥羊,正是宰杀的好时机。

只是皇帝也要顾及其他人,必要有个合理的借口才能避免其他的羊群群起攻之,或者气急跳墙。世家之间从来同气连枝,这点皇帝不会想不到。

所以,若是他借机发难,也不奇怪。

而皇帝的真实目的,只要看月姬和五皇子接下来的情形,便知道了。

天下之事离苏听风犹远,自然不用多说。而与苏听风息息相关的,却是他在千方的名头越来越大,渐渐村外也有人远道而来,求他治病。

虽然有平整的道路联通了,但是小王村毕竟地处偏远,所以苏听风还不到门庭若市的地步,来求医的也多数要么是疑难杂症,要么家境富裕。

苏听风也不在乎求医者是富贵还是贫苦,凡是求到他门前的病人,他多数都会尽心救治,还自贴药材。

但是也有不肯治的。

比如一些素有恶行,或者恶名的人。

初初还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只觉得阿银大夫的病人选择得十分古怪,每几日就有一两个人是他全然不肯救治的,明明其病症也不是十分少见严重,但是阿银大夫却只一口咬定自己治不了。

他头一次拒绝治疗的是一户装了贫苦模样上门求医的地绅。那人原本在邻镇是出了名的富户,爱钱如命,为人苛刻,为富不仁,得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奇症,只是难治,耗费的药钱着实不少,听说苏听风为人治病从来连药钱都不收,于是便打起了主意。

但是苏听风虽然不收药钱,却仍旧要病人付诊费的。只不过这诊费,若是富家就是一座桥,一段路,一座供人歇息的小亭子,或者是给镇上学堂的一箱子书……若是贫家,也不过是帮村中老弱做一日的活,或者平整谷场小道,修整山庙祠堂一类。

在苏听风看来,这就是各人性命的价位。

所以,就有了这种心存不正,想要趁机浑水摸鱼的人。相比起来为人做一日工,当然比捐桥捐路要来得便宜得多。

这也是苏听风行医这许久,第一个见到身上恶因不浅的病人。

他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漠然回答:“老先生这病,我治不了。”

那患病老头的家人自然是不依,吵闹道:“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会治不了!?镇上的黄……”……大夫都能治得了。

他差点脱口而出这句话,到一半才发现失口,急忙停住。

苏听风便似笑非笑,唇边带着几分嘲讽地看着他。

中年人顿时恼羞成怒,说道:“……还说什么神医呢,我看你这神医的招牌不如早早地砸了算了!”

苏听风却说:“我这没有什么神医的招牌,你大概是弄错了。”

中年人顿时一噎。

神医是外面给苏听风安的名号,若是苏听风不认,别人还真没什么可以砸的招牌。

事实上,苏听风至今连个医馆的招牌都没有,这竹院说白了不过是他自己住着种药晒药的居所,若以此为证据说他是个大夫,还真是十分勉强。

然后苏听风又继续开口说道:“不但你父亲的病我治不了,你的病,你妻子的病,我全部治不了。客人请回吧。”

中年人顿时惊怒不定——他家父亲固然是旧病缠身,但他自己可是健壮得很,全然没有一点不好,苏听风此时说出口的话,何其可恶。

他顿时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去揪苏听风的领子,怒道:“你这狗杂种说什……”

然后他便狠狠地摔了出去。

除了生病的老头子,中年人的“家人”顿时都想冲上来和苏听风打架。

这时正有求医的人在门口停下车,却见院子里一片混乱,虽不明白情况,却纷纷冲了进来,想要抓住捣蛋的人,喊道:“干嘛呢干嘛呢?”

却见苏听风皱了皱眉,很是无奈地躲过了几人毫无章法的混乱攻击,然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把人一个一个地甩到了院子的一角,让他们摔作一团。

他突现的武力值倒是让所有人都十分惊愕。那一家人摔作一团,发出阵阵□□,一边也对苏听风心惊胆跳,恐惧不已。

却听苏听风表情十分凶恶地怒叫了一声:“滚!”

或许是终于知晓这位大夫不可欺,这一家人终于不敢再继续挑衅,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逃命似的离开了院子。

这时出现在苏听风院子前面的是一个长相十分普通颇有些大众脸的青年男子,对于一下车就看见了这样的情形,显然颇有些惊愕。

苏听风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淡淡问道:“求医?”

青年愣了一下,才说道:“您是阿银大夫吧?”

苏听风目前的这种外面表征,实在是太过好认了。

苏听风说道:“请进。”

虽然没有回答青年,却算是默认了。

青年有些不解地问道:“刚才那是……?”

“是来求医的。不过他病入膏肓,我说了治不了,就闹起来了。”

青年既然来求医,也是打听了不少消息的,传闻中这位阿银大夫医术简直神乎其神,似乎就没有治不了的病,而且治愈的手段举重若轻,似乎不管什么病,只要几颗药丸子,就立时药到病除。

这样的传闻,虽然难免夸大其词,但是却也是青年上门求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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