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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使[剑三系统+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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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顿时哑然。
苏听风平素很少刁难他人,虽然被人激怒会反击,但是若是对方态度改变,他也不会咄咄逼人,穷追不舍。
这样的态度,其实不太符合一般人对于“隐士高人”的印象。名士嘛,一般来说,总会让人觉得是无事傲三分。若是普通人,就更加喜欢得理不饶人了。
这也是人素常的劣根性。
所以苏听风这样的态度,才反而令人惊愕。
城主见他这样的态度,却是真心有了几分敬意,开口说道:“其实这次寻先生前来,除了想见先生一面之外,还因为有一事请教。”
他询问的却是延医之事。
千方城靠近千秋山,虽不像极南之地一般湿热多毒瘴,却也有山蚁蛇虫之苦。每临春夏之交,就开始频发瘟疫之症。虽说多数并不致命,却军队操练却大受影响。
要知晓千方城再往南就是镇安关,是千方城对东越的门户,常年驻守着大量军队。夏日若是疫病蔓延,就会导致练兵效率降低,驻军气势低下。
当然这是惯常的情形了,所以原本也不是十分要紧。但是自从苏听风开始教授村民们辩药制药,又治愈了许多杂症,便有人对其留了心。
城主之所以会召见苏听风,也是因为有心人在他面前提到过这位最近声名不小的“神医”。
苏听风稍微思考了一下,问道:“不知是何种疫症?”
城主顿了一下,才说道:“多是热风,也有伤寒。”
苏听风想了想,回答道:“若是如此,一般的成药或汤剂也可治得了。”
城主点头,但是又说道:“只是成药不易供应。况且兵士得病,必然会影响操练与军情,待到痊愈又需要时间。我一来是想要寻先生为军中固定供应成药,二来,也是想问一下,先生是否知晓为何千方城附近会年年有疫症出现?可有什么解决方法?”
其实传染病主要是源于空气和□□的传染,千方城与镇安关都靠近山林,虫蚁众多,春夏之交气候变化又大,难免容易伤风感冒。
但是军士通常体质较强,若是年年得瘟疫之症也是让人不解的事情。
苏听风开口说道:“若是如此,我有意往军营处一观,以考察其病因。”
这虽然是个令人意外的原因,却并不令人为难。城主稍一怔愣,便答应了下来。于是接下来苏听风就坐了小半日的车到了镇安关。
镇安关雄伟粗犷,巨大的城墙与厚实的关口城门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雄壮感。苏听风在千方城附近居住了许久,也多少对这个时代的工艺与生产力有了了解。
因而才更加为这粗犷豪迈的风景而动容。
到了军营之后,苏听风细细检查了一番整个军营的情形,多少对了疫症横行的原因有了了解。
他对千方城主提出给密封的营房开天窗,在春夏之交燃煮和放置食醋以驱虫的建议,并令人去往小王村,让阿仇带着他的藏书前来。
阿仇到来的时候,差不多也到了傍晚。他带来的都是一些杂书,什么《金石丹录》,《南北异闻杂记》,《异草集》……充分展现了苏听风平日的不务正业。
城主府的官员看到这些书籍的时候也面有异色。按照一般观念,像这样的书都是杂书,登不了大雅之堂的。
苏听风却浑不在意,而是翻出了书上的一些章节,让人去照着章节来做。
官员们一开始还不以为然,但自己看过相应的文章之后,却多少有了一些半信半疑的念头。于是一行人便开始按照书籍配置药粉,改建营房,寻找相应的草药……因为此时已经快到春末,已然有士兵感染风寒,所以城主对此很是注意,见不见效果,基本上也是做了很快会知晓。
其实在苏听风看来,这与营房的配置也有关系。小小一间营房,连个窗子都没有,却住了许多人。而且饮食上,个人也不注意用具的卫生,一旦有传染性的病症,就很容易累及全军。
这种情况下,防治的手段都必须用起来。
所以首先苏听风让人把恭桶都搬出了营房,找一处集中放置,每日情理;然后让人以草木灰煮水喷洒遍整个军营,又燃火催煮食醋令其酸气发散,驱逐虫蚁,杀灭病源;另外在原本的每一间营房,都打出至少四个高窗,以棉纱覆之;又令人另外辟出十几间间只有一人炕与一矮桌大小的营房,合起来也不过两间正常营房的大小,却可以给病者单独居住,伙食也另起一灶……等等行为做完,虽然还不见效果,但是城主府的官员只稍稍思考,就知晓了其中一部分行为的用处,倒是不再对于对方带来作为依据的书籍耿耿于怀。
甚至有人对于此类杂书的态度也大为改变,很有仔细研读的兴趣。
阿仇出现之后,城主对于舅甥俩俨然不同的发色也很有些惊异,还询问了一番。苏听风便也耐着性子和他解释了一番:“若父母一人为发色与瞳色皆不同,那么只会遗传各自其中一项的颜色。我父与我母发色与瞳色不同,故我与我长姐发色与瞳色也俱不同。而我长姐与姐夫发色与瞳色又不同,所以阿仇才与我长姐同发色,与我发色与瞳色皆有不同。”
城主听了,只觉得这事简直天方夜谭,十分稀奇。于是他又问起了苏听风关于家乡与风俗的事情。苏听风脑中藏着各种文明的资料,与他说起来自然也不露馅,阿仇在旁边听着,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来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异国。
他思索了很久,最后觉得,也许真有那样的异国,被师父借来了一用。
苏听风之所以如此有耐心地与城主讲所谓的“异国”,却是为了增加他与阿仇来自异国的可信度。一个谎言越是复杂没有破绽,听上去匪夷所思却又逻辑分明,越是不容易被人怀疑。
因为世人总是认为,若是要说谎,就不该说太过荒唐的谎言。而越是复杂详细的谎言,越容易露出破绽,被人看穿。
他的这些设计,阿仇这时还看不明白。
营房的改建完成之后,苏听风制定的法令实施了一段日子,军营里的疫症情形果然大为减轻。到了盛夏时候,这些新规矩的效果展现得越发明显,终于让千方城主确认了苏听风的才干。
而就苏听风目前表现出来的许多细节来看,城主自觉也不过是管中窥豹,瞅见了冰山一角。
就如同苏听风那日拿来的书籍来说,城主不止看见了《金石丹录》,《异草集》,还见到了《五情伤志论》,《格物观水法》等等。
通过这些书籍,苏听风成功地令城主知晓了自己擅长的,可以让对方来求教的内容。
于是自秋后开始,苏听风开始经常被千方城主拜访,也常常受到其召见。
对于这种情况,苏听风却是不主动,但是遇事也不拒绝。
因为他的这种态度,千方城主于是对他越发敬重起来。而在大燕境内,或者是千方城几处要道通往的邻国,苏听风的名声也传扬了出去。
这个时候,千方城主已经是遇难必然自诩“先生”了,苏听风慢慢也从他那里获取了更多朝廷方面的消息。比如……月姬之死。
第80章 卷二十八世家之忧
月姬死了。
将近年余的重病;最后至死都未曾见到燕王一面。她的死亡;至少说明了葵姬之事并不纯粹是燕王发难的借口;而确实有其真相的痕迹。
但是五皇子丛华还未有消息,苏听风不想引起城主的注意,就没有主动追问对方的消息。反而是关于陈文珝的近况;夹杂在来自京城的消息之中,让苏听风听见了不少。
城主这时候基本上已经把苏听风当做半个幕僚在用了。
千方城位于通往越、楚两国的交通要道上;所以虽然地处边境;消息往来却十分灵通便捷,几乎每日都会有从燕京传来的消息被送到千方城主的手上。
这其中,陈文珝作为目前比较受器重的皇子;加上他目前又担任着治粟内史一职,主管国内的财政米粮;所以其行为举止也很是受到朝廷内外的关注。
当今燕王有十四岁以上的王子五位,分别是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和十一皇子。大皇子是元后长子,但是亡故得早,三皇子与六皇子都是折损在同一场疫症之中。十皇子则是折损于寒症。八皇子是秋猎时落马时重伤,最后因为伤重不治而故去。九皇子也是病故,但是据民间传闻,他其实是被毒杀的。
更不用说那些不曾活到五岁而不被记录进排行的皇子。
光从这个死亡名单,几乎就能闻见浓浓的血腥位和腐臭气,足可见皇室之中的步步维艰,生存之险。
而余下的五位皇子之中,二皇子因为出身低微,母族缺乏背景,所以平日一向夹起尾巴做人。他原本是元后婢女之子,当初燕王还是秦南王世子的时候,因为秦南王早死,燕王与太后都很不受先帝的喜爱,所以没什么出生大族的侧室,梅夫人也算是燕王的患难之交,除了故去的元后,她与燕王的故旧情分也算最深了。如今她虽然封了夫人,但是同二皇子却素来低调,并不与人相争。
而接下来的四位皇子,四皇子是青夫人之子,青夫人乃老太傅孟翁嫡长女,兄长目前官任御史中丞,在皇帝面前很有脸面,所以青夫人与四皇子的立场目前也很稳。
五皇子丛华——燕王震怒之下赐死葵姬之后,怕是也不无后悔。而陈国后来又奉上了不少朝贡,还把葵姬的妹妹的月姬送来作为侍妾……或者说献礼。月姬与葵姬长得相像,燕王每每见到月姬就难免会睹人思人,所以五皇子与月姬之前,过得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这一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直接导致了月姬的“病故”,丛华之后的下场将会如何,却也十分难说。
然后就是七皇子陈文珝了。此人虽则年轻,却心狠手辣。他的母亲是燕王宠姬莲夫人,但是莲夫人却更加偏爱年少的十一皇子,而认为这个儿子个性阴沉,太过喜怒不形于色,而对他不是十分喜爱。
倒是燕王非常喜欢这个儿子,认为陈文珝颇有乃父之风,更予其重任。陈文珝却也不负所望,据说今年是第一年,国库在庞大军费的耗费下,还有了盈余,所以已经有好几处原本已经申报,却因为资费不足而一直在延期的边关城墙开始进入了修补。
苏听风听了之后,略作思索,问道:“可是有什么政令上的变化,才导致国库转亏为盈?”
城主却静默了一下,才回答道:“……并无什么政令上的变化。不过,年初的时候,陛下抄没了大世族柳氏。先生或不知,我们这里天下诸国的世家都极为富裕,尤其是像世家五姓这样的大族,几可称为富可敌国。而柳氏近年来虽然人丁不旺,但是数百年积累的家业却不可小窥。这抄没一个世家,却可以使国库丰茂数年。”
他虽然这样说道,语气之中却带了几分莫名的感叹与忧心,甚至还带着些微的讥诮。
苏听风听得心头一动,半晌,开口问道:“大人似乎对柳氏谋逆一案有不同的看法。”
城主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道:“其中因由复杂,与我等也没有什么干系,我倒是不便与先生多说。只是我心忧啊。”
然后他对着苏听风一字一句说道:“不瞒先生说,我亦是出身世家。柳氏一案关系陛下颜面,自然没有我等外臣置喙之地,但是抄没柳氏所得的产业,实在是太过庞大惊人。我担忧……财帛动人心。”
苏听风默然片刻,说道:“如蓄养家畜,待肥而宰……吗?”
书房中顿时一阵静默。
许久,城主语带犹疑地问道:“先生……也这样认为?”
苏听风思索半晌,才说道:“我并不知这其中的因由,只用常理推测。按说大家世族之所以为大家世族,是先祖才智出众,或于国有功,因而得封侯享禄。但是后世子孙若是碌碌无为,却坐拥万贯家财,封官加爵,想来……不论帝王或是百姓……都会有所不满。”
城主略一沉吟,辩驳道:“世族子弟,虽不说个个杰出,却也不至于碌碌无为。”
“拥有寒门数千数万倍的家财,却未他们其数钱数万倍的才干,就算不是庸人,与他们所占有的家产相比,也已经是庸人了。”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人人平等的说法,真正公正的世界,却是每个人能够占有与其才干与贡献相匹配的资源的世界。然而就算是完全与公正扯不上关系的地面文明时代,这个世界自然有其默认的法则,来保证它所认同的“公正”的实现。
所以新兴的世家必会取代古老的世家,新的王朝亦会取代旧的王朝。凡是这世界上的资源倾斜到一定程度,“法则”就会保证它重新洗牌,让资源得到较为“公正”的分配。
也就是所谓的“改朝换代”。
苏听风的话虽然没有说得太过直白,但是城主也不是稚子,还需要人剥开了掰碎了说个清楚明白才能理解,所以立时便默了。
半晌,他说道:“固然怀璧其罪,但是又有多少人能放开到手的荣华富贵?”
苏听风却回答道:“人活世上,所能用的也不过是一粥一饭,一丈卧榻之地。偏要占上许多,怕也是守不住的。”
城主犹疑了许久,才开口回答道:“世家是否……已经危在旦夕?”
苏听风想了想,应道:“旦夕……倒不至于。燕国目前是内忧外患,对外之战频繁导致军资繁重,而军资繁重导致百姓贫苦。而百姓虽则贫苦却无起而作乱者,却也正是因为外患频繁。可以说,目前的形势正是彼此制衡才会导致当前局面。如果贸然对世家动手,很容易造成内乱,不是陛下所期盼的。”
“那先生的意思是……?”
“虽然如此,但是世家享有沃土财帛,却不与国共用,而百姓贫苦饥寒,却负担着朝廷大部分的苛捐杂税,长此以往,陛下的不满与百姓的愤懑,只会越发严重起来。”
城主说道:“若是如此,陛下想必……也不会轻易动世家大族吧?”
苏听风抬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但是世家占有土地财帛太多,终归会影响燕国的发展。到这种时候,燕王必然会有所决断。或者,不需燕王的决断,燕国已经因国力不支,而败亡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先生必还有未尽之语。”
苏听风点了点头:“但我看燕王野心勃勃,下面几位皇子也各有才干,怕不是会任由形势如此发展的。若我来献计,就会让君王先寻些能站得住脚的借口,收拾掉几家世族,筹备出军资与钱粮武备,然后积极作战,先灭越,再联韩,共攻南楚……”
城主对兵事不通,问道:“为何不是联楚攻韩?楚远而韩近,于我朝威胁更大。”
这显然是远交近攻的思路了。
苏听风却摇了摇头,说道:“虽楚远而韩近,但楚强而韩弱。联韩攻楚,韩于我不过虎兔之争;联楚攻韩,楚终会变成我等的心腹大患。”
城主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先生竟然还是兵法大家。”
苏听风顿时听得失笑,答道:“大人这话就过了。不过是一些寻常道理而已,说明白了就一文不值了,哪里称得上什么兵法,更不用说大家。”
但是城主却躬身一拜,十分诚挚,说道:“在寻看来,先生已是在教我了。请先生继续。”
苏听风停顿了一下,才说道:“……若大燕一统天下,第二步边该当是灭除部分世家,提拔寒门,重整天下势力了。”
城主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意思:“……部分?”
苏听风点头:“燕王既然要打天下,就不可能不用世家,但却也不可能重用所有世家。而且军中武将多处于寒门,自然会受到提拔。世家之中若是有功绩者,应该也会受到重用。然而世家家族庞大,又占有大量土地财帛,若是一味封赏……只会封无可封,令世族越发壮大,威胁皇权。”
“所以,我认为,若有一日陛下统一了天下,腾出手来解除内忧,过于豪富的世家,都不会留存下来。”
城主稍稍犹豫了一下,问道:“先生既然有此言论,必然也有所教我吧?”
苏听风说道:“大人如果问起,我也不过就是有些许浅见而已。大人可从现在开始令家人收敛家业,缩减开支,切莫显出豪富之相。另外,可以捐助军费,书院,并延请大夫开义诊……若大人现在斥资为朝廷提供军费,若有成事之日,陛下必会以爵位回赠。”
到最后,苏听风语气虽然仍旧淡淡,城主却每听一句都心头一震。
苏听风所说言论,城主虽然都未曾能够想到过,但听到之时,却知晓,这是完全可行的。
这一声先生,却是没有白叫。
这日商议完毕,城主却是坚持要亲自送苏听风到门口,结果还未踏出书房门,却又有属下传来了京城的新消息。
——五皇子崩,燕王震怒,圈禁第四子。
第81章 卷二十九丛华之死
丛华身死;燕王震怒。这个消息传到苏听风的耳中时;总有一种仿佛等候已久的错觉。
他一直在猜测丛华最后的下场是如何;是会得急症猝死还是从此被遗忘在王都一角,成为一个被忽视的皇子,直到年长之后,成为一位远离朝政的闲散王爷。
但是他却没想到,丛华猝死之后;燕王的反应会是这样激烈。
丛华死后当日;燕王怒斥四皇子,命禁卫军将他看押于府中;他死后三日,燕王为其追封太子;令官员以太子礼为他下葬……
这些消息听得苏听风很是惊愕。
苏听风其实一直在等候月姬与五皇子丛华的消息。他对燕王的秉性并不熟悉;只能从一些政令与听闻之中判断这位君王的性情。而月姬与五皇子的后情;是他想要用来判断燕王性情的一大主要依据。
是阴狠还是磊落,是宽和还是暴戾……但是,此时听来的消息,却完全打破了他预先的设想。
却听城主说道:“陛下素来最疼爱五皇子,自从月夫人病故之后,怕他伤怀,便一直留居他在宫中,却不料五殿下竟然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遭遇了不测,也难怪陛下伤痛至此。”
苏听风倒是真真听得愣住了,说道:“陛下十分看重……五皇子殿下?”
他还以为,因为葵姬乃异国公主,当年又是被燕王赐死,所以燕王应当不怎么重视这个儿子的。但是事实显然与他的判断有一定差距。
城主答道:“陛下众多子嗣之中,五皇子虽不能说是最受看重的,却是最受陛下喜爱的。五皇子幼时便十分乖巧清秀,葵姬被赐死之后,五皇子受人怠慢,陛下杖毙了许多人,最后更是把殿下带在身边亲自抚养……”
苏听风不知道这些皇室内情,所以才判断有误。
燕王本身并不儿女情长,所以这点父子情深才越发显得令人动容。苏听风听了这一段话,倒是对这件事产生了不同的看法。
葵姬之事爆发之后,若是燕王本身并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五皇子,照例说应该会把柳家的事情压下去,即使要发作,也会淡化处理。
……或许,清理柳氏,还有别的内情。
苏听风开口对城主说道:“大人,我这几日有意前往燕京一趟,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城主听了,问道:“先生去京城可会久?”
苏听风摇了摇头,说道:“不久,我不过想去看一看形势。”顺便看一看燕国未来的国君。
事实上,五皇子死,四皇子圈,苏听风十分怀疑,这一件事情跟陈文珝关系不浅。柳梦诲葵姬之事,虽然不知是真是假,是凑巧爆发还是可以设计,但是对于陈文珝来说,未免太有利了。
通常来说,既得利益者就是幕后凶手。
通过葵姬一事,陈文珝至少一箭三雕——抄没柳氏获得充足军费财帛,以一种令世家有苦说不出的理由瓦解了五姓之一,并在燕王面前给五皇子上了眼药。
正常来说,皇室要对世家动手,很容易导致内乱。但是如果是谋逆这种理由,那么就很难让人借此发难,何况柳梦诲并不止是投敌叛国,而且还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哪个皇帝会莫名其妙给自己找顶绿帽子戴?在这件事上,朝廷完全是师出有名。
“名义”非常重要。遇到这种事,便是再有影响力的世家也很难有底气与皇帝抗争。当然,虽然朝廷在这件事上得到了充足的好处,但是皇帝肯定不会非常喜欢这种获取好处的方式。
重点是陈文珝在整件事之中扮演的角色和使用的手段。
而苏听风也很在意一件事,就是整件事之中,燕王对其中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否有所察觉。是有心偏袒还是真的毫无所觉。
虽然目前苏听风还不能确切地说出知晓这些消息之后能够在什么情况下起到作用,但是能够了解得更清楚一点总是好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加慎密且灵活地布局。
与阿仇交代过之后,苏听风就准备前往京城。临行的时候,阿仇主动开口对苏听风说了一些关于五皇子和七皇子的事情。
他说道:“我只见过五皇子一次,那时还是在陈文珝的府中见到的。不过陈文珝好像并不十分希望我见到他。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的态度格外强硬,总觉得有种要戴不住面具的感觉……”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表情上却明显带了浓浓的讥讽。
苏听风开口问道:“在你的印象中,五皇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五皇子……”阿仇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只觉得是个性情十分温和的人。父亲以前说过五皇子温文尔雅,饱读诗书,且谦虚宽和,却又不乏担当……我以前听父亲私下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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