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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远走高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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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芦苇丛里发呆,正走神的厉害,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响动。先是有什么人在争吵,接着又有人断断续续喊着什么。我站起身,戒备地看向声音的来源,营地里除了仆役和我,基本上都去狩猎了,谁会在这里闹腾?
吵闹声慢慢靠近,我也听清了一些,是个本该清亮此时却异常尖利的声音,骂着“无耻、放开我”之类的。
我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掏出贴身的匕首悄悄从芦苇里穿过去。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姚大人你这是何苦呢?乖乖跟了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滚开!我宁愿当一辈子的县令!你再不放开我就上奏皇上!”
“嘿嘿~姚大人就这么希望整个大燕国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滚!谁跟你有关系!”
“哼!姓姚的!别仗着你是今科状元就拿乔,装什么冰清玉洁!今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本王竟不知道这位大人还有这种爱好。”我轻挥匕首挑开身前的芦苇,看着一上一下倒在芦苇丛里的人慢吞吞地说道。
“谁?!”
上面的男子抬起头看我,手里却不忘压制着下面的人,敞开的衣袍露出他白花花的肚皮,我嫌恶地移开视线,觉得一阵恶心。
“敢情这位大人这么快就不认识本王了?”父皇在营地里的时候一直让我跟在身边,下面的官员大概已经把临亲王的样貌记得清清楚楚了。
“临、临亲王!”男子猛地跳起来跪倒地上,连衣服都没整理就磕起头来,“下官潘浅辰见过临亲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没有理他,让他跪着。刚才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此时呆呆地站在一边,似是还没反应过来。我打量了下他,是个清秀斯文且很瘦削的人,典型的书生形象,他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头发也早乱成了一团,看上去十分狼狈。
我不说话,就这么等着,没过多久霜竹就找了过来,手里拿着长长的鱼竿,只是此时我已没了钓鱼的心情,这个潘浅辰的所作所为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心中十分恼怒。
“霜竹,给他整理一下带他去我的营帐。”我用下巴指了指年轻书生。
“是,殿下!那这个人……”霜竹看向跪着的潘浅辰。
我冷哼一声,“叫几个侍卫过来,本王今天想泻泻火气!”
霜竹很快就带着青年走了,没一会儿就来了一队侍卫,我不听潘浅辰的解释,二话不说让侍卫堵了他的嘴狠狠教训了一顿,只打得他鼻青脸肿,蜷在地上直哆嗦。
“这个人狗胆包天,竟然对本王无礼,给本王把他压下去,没有本王的口谕不得放人!”
我最恨做这种事的人!这个潘浅辰,我必让他生不如死!
24。第二十三章
回到营帐的时候,那个姓姚的书生看上去好了很多,人也镇定下来,见我进来赶紧行礼。
青年叫姚原,是吉城人,虽然家道中落,但勉强也算是书香门第,本来满腹才华高中状元,却因上面无人打理又坚决不肯接受几位皇子的招揽得罪了不少人,本来父皇让他外放做一方县主,却不想人还没走就被败类惦记上了。
在我看来,姚原为人有些迂腐清高,不过谋仕途者想做清流人物真正地为国效力倒也令人心生佩服。
一问一答说了几句,营帐外突然变得喧闹起来,围猎的队伍已经回来了。
“你回去吧。”我站起身示意霜竹给我整理着装,一边慢声说道:“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大可以报本王的名号。”
我这么做也算是帮这个难得干净的人一把,虽然不知道几年官场下来这人是否依旧不惹尘埃。若他打着我的名号作奸犯科,我也必不会心慈手软。如果以后他飞黄腾达,能记着我今日的恩给宇儿一些面子也就算是回报了。
“王爷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不忘,若王爷以后有用得到下官的地方,下官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青年跪在地上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漂亮话我听得多了,对姚原的信誓旦旦不置可否,随意地应了一声。其实我并没帮他多大的忙,今天就算我没救他他也不会身死,不过转念一想,对他来说若是受辱怕是比死还难受。
姚原出去了,我又稍稍梳洗了一下,没一会儿就有父皇身边的侍卫过来,说是父皇想见我。我知道肯定是为了潘浅辰的事,心里有恃无恐,现在就算我把白的说成黑的,潘浅辰也百口莫辩,除非他想把那么不堪的事捅出来,我又不是姚原,就算他捅出来了名誉受损的也不是我。
“呵呵,朕听说今天有人不长眼惹远儿生气了?”父皇端着茶一脸和蔼地看着我。
我不信跟在身边的“暗桩”没有多嘴,但这位要演戏,我自然得奉陪。
“回父皇,确有此事。”我一脸愤慨,“今日儿臣闲来无事,本想去湖边垂钓,没想到竟会遇到如此大胆的人,此人粗俗无礼不说还蛮横顶撞儿臣,言辞粗鄙,行为不堪至极,儿臣一怒之下令侍卫责罚之,现已压入后营命人严加看管,回京之后再作处置。”
“嗯。”父皇满意地点点头,“远儿处理地很好。你贵为亲王,做事正当如此。”顿了顿,父皇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不过既然罪证确凿,也不必等到回京了。冒犯皇家血脉,是大不敬,其罪当诛,就斩立决了吧!”
父皇轻描淡写地笑说着定人生死的话,看着我的眼神温柔而宠溺,让我脊背生寒,一时竟忘了阻止,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旁的人已经领旨下去了。为君者金口玉言,潘浅辰注定是个短命鬼。
虽然那个渣滓死的如此干脆让我有些遗憾,但眼下我的更多心思都放在了父皇身上。自五岁以后父皇就对我越发和善,最近几年更是宠爱有加,至少表面上如此,但因为我的一席话审都不审就杀了一个品级不低的朝廷官员,这已经不只是宠爱这么简单了,更像是毫无原则的溺爱纵容。
毫无原则的没有任何缘由的宠爱让我心虚怀疑,难道父皇的目的就是用实际行动告知所有人他究竟宠爱我到什么地步么?利用我造成这种假象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我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挖空心思地去思考,就算不能阻止父皇的利用,也不能让结果对我太过不利。
杀人对上位者来说就如同喝水吃饭一样随意,更何况这种事根本不用我们亲自动手,简单粗暴地解决了潘浅辰的事,父皇很高兴向给我展示了他今天的收获,还说要让人用狐狸的皮毛给我做件夹袄。
我表面欣喜地应答者,内里却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晚宴才找借口去了宇儿那。
“今天收获怎么样?”看见宇儿和明安我终于放松了些。
“哥哥,明大哥猎到了一只大黑熊!”宇儿的眼睛亮晶晶的,精神很亢奋,看来今天他过得很开心。
“真厉害啊!”我笑着拍了拍明安的肩,“还有,今天谢谢你了!辛苦你照顾这个小家伙。”
“嗯。”明安点点头,对于我的道谢接受的理所当然,可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毫不作伪。
“熊身上有很多东西大补,明天做给你吃。”
明安很是尽职尽责,时时刻刻不忘我这个“雇主”,不过我倒真不知道明安除了会熬药还会下厨,心中十分期待,“干脆来个全熊宴吧!”明安熬的药好喝,估计做的菜味道也不错。
宇儿赶紧附和,对美食的向往他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明安十分淡定,对着我们期待的眼神慢条斯理地说道:“虚不受补。”
“……”明安泼下来的冷水让我沉默了一会儿,转而看向宇儿,“宇儿今天有什么收获?”
“呃……”宇儿像被噎住了一般,脸渐渐变得通红,低下头小声说道:“只捉到了一只兔子……”
“哦~”我忍笑着鼓励道:“那也很不错啊!毕竟你也才九岁,再说兔子个头小又跑得快,你能猎到真的很不错了。”
宇儿变得愈发不自在,坐在垫上扭了扭,嗫嚅道:“那个……不是猎到的。”
“哎?”我看了看他,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想着一脸疑惑地看向明安。
“兔子被他射的箭吓到慌不择路,撞到了马腿上,晕了。”
明安言简意赅,而且语气客观公正,但我忍笑忍的肚子都疼了,只得假装咳嗽。
宇儿没有抬头,只是语气低落地说道:“哥哥想笑就笑吧,我不会生气的,反正……本来就是我没用么。”
“咳咳!”我努力地阻止嘴角上扬,摸了摸小孩的脑袋,“我的弟弟怎么可能没用!没事儿,今天只是运气不好,明天继续加油,肯定会猎到的!”不过兔子竟然自己撞上马腿,这运气可真不一般!
“你说潘浅辰是太子一派的人?”
晚宴后一回到营帐,迎接我的就是霜竹带来的坏消息,我皱了皱眉,“你确定?”
“是的,殿下!”霜竹跪倒在地上,沉声说道:“奴才办事不利,这种重要的消息现在才探查得知,请殿下责罚!”
“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虽然事情有些棘手,但却是与霜竹无太大关系,潘浅辰之前属殷王阵营,现在成了太子这边的,怕是刚投诚不久,霜竹一时没查到也情有可原。
“殿下……”霜竹不肯起身,只是神情担忧地看着我。
“别担心,不会出太大问题。先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殿下!”
看见霜竹出去了,我陷入沉思,其实这个问题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关键看太子的态度。
潘浅辰会做官,品行并不好,暗中恨他的人不少,之前跟着殷王,现在又巴上了太子,这其中必然有很多弯弯道道,不过潘浅辰终归只是两方争斗的棋子,既然是棋子,就没有不可以舍弃的,也没有不可替代的,只要代价足够。
潘浅辰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当然不可能再找个人来赔给太子,所以如果太子要揪住这件事情不放的话我就得付出些筹码,至于我应该付出什么,能够付出什么,还得好好想想。
事情越快解决越好,拖下去只会使问题增多,看来回宫后必须得去东宫看看了。
25。第二十四章
潘浅辰的事第二天就传的沸沸扬扬,官员们对我的态度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有些老臣大概是觉得我骄纵跋扈,对我敬而远之,另外一些则是热情高涨,总想着套套近乎,我不堪其扰,索性整天躲在营帐里看书练字,概不见客。
围猎在我的百无聊奈中结束了,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坐上了回京的马车,但一想到回去后麻烦事也不少,唯有长叹一声。
回去后第二日我就去了东宫。
东宫本是我极为熟悉的地方,不过那时候我喜欢精致华丽的摆设,殿内也因为我的兴趣到处摆放着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现在换了装饰我只觉得陌生异常。
太子的书房布置的明朗大气,里面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可见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
这里没有用太子惯用的龙涎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墨汁的味道,让我轻松不少。书房的墙上挂着几幅字,都是潇洒的行书,乍一看圆润飘逸,但细看之下,在某些不起眼处却又锐利逼人,这是太子的字,果真是字如其人。
我端着茶杯盯着字画发呆,却并不起身走动,太子敢让我独自在书房重地等他,自然不是因为信任,暗地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我可不想做出引人误会的事。
“呵呵,让六弟久等了,还望六弟不要怪罪!”
太子笑着跨进来,我忙起身行礼,“哪里,我也是刚来,还是二嫂身体要紧。”看了看太子的脸色,我继续说道:“听一些老嬷嬷说,女子害喜严重十之八九会是男孩儿,看来我要提前恭喜二哥了!”
太子妃此次怀的是第三胎,前两次都生了女儿,听御医说这次定是男孩,太子自然关注一些,如果有了嫡长子,他的太子之位会更加牢固。
太子显然更高兴了,而且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太子会一直高兴下去,因为他的第一个儿子确实是在次年初出生的,只可惜太子妃因为难产香消玉殒,不过这对太子来说,大概不算什么伤心事。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终于进入了正题。
“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潘浅辰的事。”和太子说话,除非必要,我向来是直言其意,太子是绝顶聪明的人,他的心思我远远比不过,与其破绽百出的遮遮掩掩,还不如开门见山给他些许好印象。
“哦?”太子惬意地闻着茶香,慢条斯理地说道:“就是前不久被砍了脑袋的那个?”
“正是。”我凝了凝神,压制住心底的情绪对上太子的视线,“我起初没多加留意,只是事后下面的奴才多了嘴,才觉得有些不妥。这件事处理的太迅急,潘浅辰又身居正三品高位,职责定是不轻,我唯恐此事影响到朝堂政事,所以特来问问二哥。”
这番话虽然说的不直白,意思却很明显:我不知道潘浅辰底细如何就把他弄死了,现在特意过来问问兄长会不会有麻烦——这间接表示我惩治潘浅辰并不是要针对哪一方,更不是为了拖太子后腿,而是我真的不知情。
“这件事六弟不用担心。”太子摆了摆手,“朝廷人才济济,潘浅辰一死,很快就会有人取而代之。”说着太子笑了笑,“潘浅辰作恶多端,本就该死,六弟这次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太子的话表明他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我悄悄松了口气,顿觉轻松不少,“既然二哥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只是以后行事还得再谨慎些,不能被怒气冲昏了头。
“我看六弟也不小了,就没想过跟父皇说说,早日进入朝堂?”
刚轻松了没一会儿的神经再度绷紧,我苦笑道:“二哥也知道,我身体一直不好,哪能想那些操心的事。这些事还得劳烦几位哥哥辛苦些为父皇分忧了!”
“呵呵,也不一定要劳心劳神。”太子笑的愈发温和,“六弟大可以只做些轻松的事,最主要的还是多结交些朋友,以后也可以帮衬些七弟。”
我心中警铃大响,面上却是很不以为意,“七弟还小,想这些也太早了。再说了,不是还有二哥在么?”
二哥听了轻笑出声,我也故作欢喜,两人和乐融融,真是手足情深。
从东宫出来,我已经完成了一件大事,就是挑明了把自己和宇儿划到了太子这边。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它可以让我和宇儿在太子继位后免遭大的清洗和打压,只要规规矩矩不犯大错就行;若太子触怒父皇,我和宇儿则可以因为没有具体的参与什么而从taizidang里摘出来,保住身家性命。不算尽善尽美,但这已是目前风险最小的决定了。
记起很久未见的君瑞只是因为偶然,那日和宇儿从骑马场回善宁宫,假山的角落里有几个宫女正在闲聊,言辞中提到新科探花显得十分憧憬,据说那探花郎满腹才华更是一表人才,面容姣好比之少女还秀丽几分,端的是俊美儿郎潇洒不凡,难怪皇上想着要将公主嫁给他。
“哼!”
身边的宇儿冷哼一声,不屑道:“长得像个女人有什么好?”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怎么闻见一股浓浓的酸味儿了?”
平日被我一逗就着的小孩这次一反常态,一本正经地反驳道:“我只是觉得大家的眼光都有问题,那个君瑞看着就很欠揍,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我有些诧异又觉得好笑,宇儿虽在我面前会撒娇,但其他时候却很内敛,很少见他如此尖酸刻薄的评价别人,可见这孩子极不喜欢君瑞。
“但他确实有才华也长得好,况且家世也好,生来就高人一等,骄傲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骄傲太过,便丝毫不懂得退让,再加上锋芒毕露、光华灼灼,喜欢他的人非常喜欢他,不喜欢他的人自是极其讨厌他。以前的我猜不出他的结局,现在却有所感悟,这样的人,刚极易折,若一直不学会收敛,迟早自食其果。
“是啊!”宇儿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皱紧眉头,“明明他没惹过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克制不住的讨厌他。”
“大概是因为宇儿也是很骄傲的人吧!”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不过宇儿比他更有骄傲的资本,当然得比他更骄傲才行!”
“我不会和他比。”宇儿抬头挺胸,骄傲地说道:“和不如自己的人比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我在后面看着他气势十足的走路,发自内心地微笑,这个孩子一直都以一种我无法预料和理解的速度成长着,虽然有些地方仍保留着稚气,但在很多时候都已经像是大人了,最多再过两年,我就得放开自己的手,让小鹰自己去挑战长空。
想到再小的孩子也会有长大的一天,我突然感到十分的惆怅和不舍。
新年来的很快,转眼就到了跟前,今年我比往年忙一些,不过并不是忙过年的事情,而是忙着布置大年初一晚上的事宜。
因为我知道,殷王穆怀霖会在初一的晚宴上逼宫篡位。我不确定这件事是否会发生,但依南下归来之后发生的事来看,殷王分明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我早作准备为好。
26。第二十五章
天气很冷,我和宇儿还有明安围坐在暖厅的火炉边喝茶,若不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我一定会觉得甚是惬意。
“宇儿,今年年宴就委屈你只能呆在善宁宫陪我了。”
“年宴很无聊。”宇儿笑着偎过来,“如果每年都只用和哥哥一起过年那才好呢!”
我忍俊不禁,打趣道:“再过几年等你娶了美娇娘,怕是会觉得哥哥能离的越远越好!”
宇儿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怪异,撇了撇嘴讪讪地说道:“现在考虑这种事情未免还太早了吧!等我到二十五六岁再说也不迟。”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宇儿只是还不懂那些事罢了,等到十三四岁初识情|欲,就该给他定亲了。我若不是身体不好,只怕临亲王妃早已过了府。
说话间霜竹进门来,行礼道:“启禀殿下,皇上说既然殿下身体不好就不用过去了,小殿下若是担心大可留在善宁宫照顾殿下。”
“嗯。”我点点头,又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回殿下,今晚宫里的侍卫多了很多,禁军把守很严,不允许宫人随意走动,奴才若是没有您的令牌,早在善宁宫门口就被拦下了。”
因为要举办年宴,宫里的守卫会比平时严格一些,但也不至于让总管级别的霜竹需要凭令牌才能行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大红的宫灯已经点燃了,差不多到了戌时。
“霜竹,你去门口守着,若有动静及时回报。”
“是,殿下!”
霜竹行礼告退,宇儿却变得不安起来,“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别担心。”我安抚地摸了摸小孩的头,不再做声,凝神听着外面的响动。
明安一直安静地喝着茶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却突然看向我,沉声说道:“有很多人过来了!”
我没练武,听不见太远的声音,但是明安可以。
猛地站起身,我走到窗边张望了一下,看见远处些微的亮光正慢慢隐去,必是有人熄灭了宫灯。
“宇儿,明安,你们过来!”
“哥哥?”宇儿有些慌乱。
我来不及安抚他,拉过他的胳膊领着明安走进寝殿。
“明安,快!把矮柜挪开!”
“哥哥!”宇儿紧紧拽着我的衣袖,盯着我的眼里满是焦躁,“出什么事了?!”
“等会再说!”我随口应着,挣脱宇儿的手,从衣柜里翻出两件披风递给明安。
“明安,你听好!从这条暗道出去就是地宫,你们沿着撒了白砂石的路一直走,外面有人接应你们……”
“哥哥!”宇儿急躁地低吼一声打断我的话,“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危险?!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宇儿,听话!”我无暇顾及他的情绪,赶紧打开暗门,示意他们往里走。
“明安,请你一定要保护好怀宇!如果不出意外我明早就回派人去接你们。”说完我示意宇儿放手。
“你不走我也不走!”宇儿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又急又怒,时间如此紧迫,外面的人马上就要冲进来了,这孩子还如此倔强!
“听话,明安会保护你的!我不会有事,明天就派人去接你,一切等你回来再说!”
“骗人!”宇儿气得眼睛发红,紧抓着我不放,“你骗我!不危险你为什么要我离开?!我要留下来!你不走我绝对不会走的!”
“啪!”
我怒极攻心,一时没有克制住,直到宇儿捂着脸流下泪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打了他,打了这个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不去看那孩子的脸,“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说完我示意明安带他离开,这一次宇儿没有再拒绝,而是愣愣地跟着钻了进去。
等他们一离开,我重新关上暗门,废了好大力气才把矮柜挪回原地。
宇儿带着泪的脸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摇了摇头清空自己的思绪,一边整理着装一边往暖厅走,宇儿已经安全离开,我也没了后顾之忧。远处杂乱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今晚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善宁宫,该当死罪!”
我捧着茶坐在主位上,看着大门被毫不温柔的推开,霜竹大叫着被押了进来。
“哼!本王竟不知道这善宁宫何时成了可以随意进出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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