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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赐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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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光纠结这个也纠结不清,对自己的这种心态更是不敢去多想。可惜他本来就不是心里能怎么藏得住事情的人,脑子一钻牛角尖,面上为难的神情就自动自发的出现了。
文瑞想的没这么深,但是光看张静的表情,也能推断个七七八八。一面感叹张静单纯的可爱,一面又十分感谢老天爷这么快就送机会上门,更加放柔和了声音问张静:“贤弟可是有甚为难的事情?愚兄可能帮忙否?”
既然人家都问了,张静脑袋胸口都一热,顾虑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弟厚颜,想求文兄的字,为《新学府通导》增色。”
“这有何难,但不知贤弟想要为兄的抄写多少?”
嗯?张静呆。
抄写?合辙这位王爷是把自己当成抄书匠了么?那铁定是本朝最贵抄书匠啊!用了的话会遭天谴的吧?!一定会的吧!一紧张,心里想的下意识就全倒出来了:
“不用不用!只需文兄帮忙题下书册名字便可。另外倘文兄有闲,能为此书作序,小弟更感激不尽。”
“此书一共打算印多少?”
这个张静大概估算过,毕竟做人情的事,大大小小只能往多了算,不能等到用时觉得不够再急急忙忙现添,所以量倒还不少,尤其这书的制作成本绝对不会便宜:“小弟大约估算了下,起码是要三百册,但为保险起见,印有五百册比较好,只是如此一来,造价实在昂贵,故而暂时却是还未确定。”
“唔,五百册,倘都要题,倒必然要耽误些时日。否则一日间写出,虽则可能,到底不好看。书法讲究神完气足,如此多量,还是分个五六日写完最佳。”
哎?张静又呆了。
文瑞话还没说完,还在继续:“作序简单,不过这个是要同其它内页一同印刷的吧?一般坊间印刷,刻印板的匠人都只粗通笔墨,或者自己尚能写的字体入人眼,却不能够将别家书法精髓体现。不然这样,为兄去内务府借几名印刷师傅来如何?横竖这也是为新学府好,开销之类贤弟自不必费心。”
虽说跟文瑞相处的久了,对于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但通常文瑞也还只是出钱的多,毕竟很多事情也都是出钱就能搞定了。
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不仅要出钱,还要出劳力,张静的小心肝儿现在是充满了愧疚: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对你好的实在是掏心挖肺了,你还莫名其妙的耍小脾气,做人要知恩图报,你还在忘恩负义,应该么应该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出来,支支吾吾的,本来就还挺热的天,这会儿更是急出了满脑门的汗,连眼睛都湿漉漉的了,手还下意识的揪住了人家的袖子。
看的文瑞就觉得和看到儿子跟自己撒娇似的,心里那个软啊,跟化成了水似的,恨不能把人直接拖过来抱抱。可惜还得忍住,目的还没达成,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
“不过这些事还需费一番手脚,愚兄要同贤弟讨个赏才行。”
张静脑子里现在已经有点呈现浆糊状态,文瑞话题转的比较快,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啊?”
看他那样子文瑞就想笑:“莫非贤弟不愿意么?”
“不是!只是小弟家贫,眼下所有也无非都是拜文兄所赐,哪有资格来赏文兄的。”
一看张静是真的有点发急,文瑞连忙安抚:“为兄玩笑而已!其实明日中秋,想请贤弟晚间一同饮酒赏月罢了。”
第58章 第 57 章
这个可以!可是转念一想,张静又担心了:“中秋节岂非要与家人团圆?文兄无有其它安排么?”
当然有,他皇帝大舅可是心心念念要他进宫去晚宴的,不过老人家体弱,他也会劝他尽早休息就是。
“为兄家中尚未娶亲,要说亲近家人,文祈还愈发重要些。文宪同小蚬子他们都有自己的乐子去寻,我若在家,反而拘了他们。莫非贤弟有安排不便打扰?”
“这自然不是!只是明日晚间确乎要接老娘来新学府赏月……”
新学府这里落成之后大家都搬了过来,家那边就剩了老娘一个,中秋节自然是要接到新学府这边来过的。
文瑞心说真是疏忽了!张静家这个情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居然就没考虑进去!连忙把话往回圆:
“为兄的意思是,你我两家合一家过这节。明日里本也要接文祈过来,王姐儿自然要陪的,她老娘李妈妈也是有半年多不曾见女儿了,为兄便想着干脆带她一家也过来同女儿聚聚。啊,李妈妈便是为兄院中妈妈,做的一手好菜,回头让她煲莲子汤与你喝。”
一说汤张静就想起来了,馋劲儿也上来了:“如此甚好!小弟这就去安排院子,文祈那处院子里应当还有余裕。”
中秋赏月都是晚上的事情,大家玩的晚了,也回不了城里,必然得在这儿住一晚。
文祈因为要跟着钱夫子念书,自然也搬到了新学府,连带着三伢子也一起搬了过来。两个小孩儿,再加上照顾他们的大人,正好占了一个院子还有宽裕房间,安排两个老太太一起住恰恰好,至于王姐儿的父亲,和自己院子里或者夫子院子里一起挤挤应该也就ok了。
“不忙,这些些事情为兄来安排便是。贤弟既应了,明日我便让王姐儿先回去接她爹娘。为兄宫中还有些事务,回来的会略晚一些儿,不必等我。”
看张静终于答应,文瑞绝对不给他机会多想,连忙敲实在了,这才满意。
到十五这天,文瑞果然如他所说的,晚上回来的时间有些偏晚,已经快到亥时。中秋并不会开宵禁,也就是他身份特殊,这才还能出城。
学府里这一天下午就放了假,在本地的学生都回去了,有外地来就读的,学里统一给他们安排酒食过节。
年轻学生聚在一起,触景生情,难免起伤春悲秋的情绪,也有人控制不住喝醉的,这晚上张静陪着当值的夫子,其实也没怎么歇。倒是张妈妈和李妈妈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聊的十分投机,后院里家眷们聚着喝酒玩乐逗小孩,十分舒心。
文瑞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张静刚安排好几个喝醉的学生睡下,忙的一头汗脸通红。连忙拉了人回后院:“这些事便让下人们去做,你何苦自己动手!”
张静笑:“也是习惯了,总指使人,反倒难受。”
李妈妈看他们到了,过来迎接,听张静这话就接嘴:“张公子为人谦和,倒是个事必躬亲的勤快性子,张妈妈好福气。”
张妈妈只管摇头:“哪里,你们莫看他外头这套!在家中还不是丢三落四。依我看哪,还是应该好好挑个女子成了家,也能让我这当娘的少操点心!”
这个话头一起,张静顿时就成了在场女性讨论的焦点,什么有没有中意的啦,没有的话要不要介绍啦,有的话说出来,大家评评啦。
张静还只是羞红了脸无言以对,一旁的文瑞肚子里五味杂陈的啊,尤其某种味道泛滥的嘴里似乎都感觉得到了。没想到还没醋完,话题突然一转就到了自己身上。
“还是张公子这样乖巧的好,不是老身说,张妈妈你看我们家这位爷,三天两头的往阁子里跑,要我说啊,也是应当娶了妻好好保养才好,否则年纪轻轻的,淘坏了可怎么说!”
李妈妈是酒喝的有点多了,说话开始不分轻重,王姐儿连忙拉了她娘到一边,唯恐文瑞不乐意。
这话头不提也就过去了,被提起来,张静就又想起那天书院外的情景,而且那一幕可是人人都见了,个中含义不言自明。想到这个,莫名又觉得堵,话不过大脑也直接冲口而出:“文兄要娶妻,只怕那女儿家都要排三里。”
得,文瑞只觉得自己十分的悲摧,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这个了。
“贤弟莫要打趣为兄,成家乃人生大事,少不得认真斟酌的。”
“这个一定要!小弟僭越,那日里来寻文兄那女子,虽则样貌姣好,但从她孤身出门,抛头露面来寻文兄这件事,就可见那绝非好人家女儿,娶回家中只怕家宅不宁。”
文瑞苦笑,连连称“是”,赶忙拎了提篮过来转移话题:
“时候也不早,我看妈妈们倦意也浓,文祈更是早已会周公去了,不若就请她们歇息,你我回去院中再饮罢。今日带得葡萄酒回转,此前在泉馆贤弟醉了,不曾领略得。”
王姐儿她爹一来就跟在学府里打杂的下人们混一块儿打牌去了,说是晚上就睡那边不过来。张静一直被文瑞强制住一个院儿,张妈妈她们怕把那院儿弄脏,今晚的酒宴也是放在了文祈这里的。
现下文瑞开了口,大家自然也不会有异议,女人们也就开始动手整理。王姐儿看文瑞意思要回自己院里喝,想过去帮忙置办,被文瑞一把拦住:“不用,少许几个酒菜,我们自己取用就罢了。”
等回了自己院子,文瑞说话不用再顾忌,一边摆酒一边直接开门见山:“贤弟可是恼为兄素日不检点,这才招惹那狂蜂浪蝶?”
张静不置可否,脸却涨红了。既懊悔刚才口快,又隐隐还是希望文瑞能解释点什么。
文瑞把酒给张静满上:“来,贤弟尝尝这特制的葡萄酒,与坊间的有所不同。”
张静端起抿一口,旧年里有富商曾经送过学里一瓶葡萄酒,他也尝过,文瑞带回来这个果然不像那种略带酸涩的口感,而是甜丝丝的。
看他开始喝,文瑞又让了一下菜,这才开口:“贤弟可愿听听为兄的烦恼?这些话平日里也不得对人说。”
张静抬头看他,那张白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俊脸在一天清冷的月光下,平白多出了几分落寞,像是从广寒宫中飘然而至的仙人。张静没来由的心里就一紧:“文兄,莫非……”
文瑞看他一脸担忧,心里十分受用:“人在其位,总是些不得已的事。贤弟莫要担心,就当故事听便罢了。”
话匣子一开,慢慢的,文瑞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明明本来只是想给张静解释下他隔三差五会去蕊香阁的原因,结果却渐渐的连没想过要说的也说了,小到家长里短大到官场厚黑,把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和看到的乐子都给倒了出来。
如果文瑞只倒苦水,张静肯定只是陪着认真的听;可他现在连好笑的事儿也说,张静一边听一边乐,葡萄酒甜丝丝儿的,喝在嘴里也没有酒味儿,不知不觉就下去了一壶。
酒量本来就不太好的人还把酒当果汁喝,很快张静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还好文瑞知道他酒力差,带回来的酒不多,喝完就没了,人还不至于烂醉如泥,但是已经开始扒着酒壶傻笑。
文瑞端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张静脸红红的,死死盯着自己,盯的他都感觉有些发毛:“贤弟何事?”
张静其实有点明白自己是喝醉了,因为头晕的挺厉害,但是同时又不觉得喝醉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且,觉得现在的自己心情十分之好,好到好像说什么话都没关系,所以文瑞一开口,他就直接问了:“那日来找你的女子真的无有其它关系?”
就知道张静对这事儿在意!
“确实无有其它关系。”
“那文祈呢?他是你亲生的吧?他娘是谁?”
文瑞有一瞬间的犹豫,文祈是自己亲儿子,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出事儿,这孩子他都没敢往回认。但是看着张静神情紧张了起来的小脸儿,想想自己今天话说的也不少了,真不差这一点:
“是,他母亲原也不是甚高贵女子,现下已经不在此地,我与她再无瓜葛。此事重大,还望贤弟能替我保密。”
张静依然盯着他,突然眼睛就湿润了:“那你对那女子岂非始乱终弃?”
“…………”
文瑞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始乱终弃什么的,这个罪名可大了。
“我好像能懂……可是小弟绝不赞成!你同她既然都有了孩儿,如何还能如此绝情……”
张静就觉得这事儿绝对比那个来找文瑞的女人的事儿大多了,心里堵的啊,那叫一个憋屈郁闷。他也解释不清这种感觉,就觉得文瑞真的有女人以及文瑞很绝情都是让他十分不想接受的。
文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他大致把当初丹青那点儿事情都给张静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现在丹青被安置的很好,至于不会娶她这点,文瑞最后只能乱扯了痛打感情牌:
“那时年幼,确实考虑疏忽,但这些年来为兄也觉愧对于她,故而其它地方通都随她心意,也多少算是补偿。愚兄如今也早已悔悟,再不与那些女子纠缠不清。且如今立场已明,蕊香阁为兄是再也不去了。就只管在家中修身养性,待得遇到可心人,只他一个,白首偕老。”
文瑞的解释对于张静糊涂的头脑显然足够了,总觉得莫名放了心,又开始担心别的:“文兄可有心上人?”
这种正中红心的问题让文瑞头上的汗也出来了,如果张静是女孩子,按他现在这个纠结的样子,文瑞铁定毫不犹豫直接告白,因为怎么看自己的胜算都挺大的。
可是张静不是,虽然之前他也表达过类似“爱情无所谓性别年龄”这种奔放的观念,但毕竟发生在别人身上是可以被宽容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就会变得无法容忍。
文瑞觉得自己心跳如鼓,话语就在嘴边来回的转圈,舌头却像僵硬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第59章 第 58 章
眼看着张静满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眼神湿润而迷离,这让他十分想冲动一把,不过最后到底憋住了:“贤弟看不出么?”
张静肚子里没文瑞那么多弯弯绕,再加上眼下还十分迷糊,完全不明白文瑞的意思:“看不出……”
“若有如何?若无又如何?”完全没发觉自己这话问的十分可恶,文瑞只觉心跳已经大声的都能清楚听到了,心里忐忑不安,甚至都说不出来期待张静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如果是平时,对于文瑞这样的问题张静大概会别扭的扭头就走,但是现在显然是特殊情况,他突然用力把头抬了起来:“不要……不要有!”
张静这一嗓子喊的挺大声,文瑞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暗暗侥幸:幸好进来的时候就关了院门。不过虽然被吓到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不要什么?”
其实这会儿张静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自己好像失控了,也很想让自己闭嘴,无奈身体不听脑子指挥,自顾自的往外倒内心最忠实的想法:“不要有相好的女子。”
这应该就是吃醋吧?!文瑞心里那个激动,赶紧追问:“贤弟莫非想要为兄孤老终生?”
“不是!”张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一会儿就眼冒金星扑到在桌上,还不忘迷迷糊糊的嘀咕:“我……我陪你……”
这下文瑞圆满了,不仅圆满了,甚至是彻底晕菜了,完全直来直去的张静简直美好的让他无法招架。不,这真的美好的完全超过预期了,所以他决定再问一遍,以免刚才是自己幻听……
不过张静完全没给他再来一遍的打算,心里头的话也说出来了,他就觉得心跳好像比之前还厉害,头晕的不得了,身上由内而外的开始发烫。
这种感觉绝对称不上舒服,心里就好像有无数小猫爪子在挠,又痒又难受。莫名其妙的迫切感从小腹蔓延到全身,虽然隐隐觉得有点舒服,但更多的还是不适,所以他摇摇晃晃的打算站起来去撒个尿排解一下那种肿胀感。
看他那种样子还在挣扎着要站起来,文瑞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伸手去扶。一把抓住张静手却发现了不对劲,张静的皮肤烫的有点异乎寻常。
没可能喝个酒就突然发烧啊?文瑞心里咯噔一下,那壶酒是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文谙特别送给他的,因为听他说起家里有人在等,文谙就说给他助个兴。
当时这位太子爷还笑的一脸别有深意。再联想起他之前送给自己那个才刚十二的小女孩儿,文瑞觉得脑袋嗡一下就大了。连忙去摸张静脉搏,果然跳的极不正常。
这下真是后悔都来不及。这酒是从欧罗巴来的,和这里平常能喝到的西域葡萄酒都不太一样,他一时图新鲜,觉得张静应该会喜欢,就拿了过来。真是的,早应该想到里头有可能被加了料啊!
张静那头反应已经上来了,身体挣扎着要推开文瑞,手却拉的他死紧。大约是文瑞皮肤的触觉在他现在的感觉来说比较凉爽,而身体整个靠过来就显得热了。所以在推开文瑞身体的同时,他还试图把文瑞的手往脖颈胸前塞了来降温。
文瑞被他搞的哭笑不得,再次庆幸进来就关了院门实在太明智了。眼看着张静扭的越来越厉害,只能先把人打横抱起来送回屋里去再说。
不过张静毕竟是男孩子,就算相对来说没有文瑞那么结实,但百多斤的份量还是在的,再加上喝迷糊了身体不受控制,文瑞觉得自己能把他安全运到床上简直是奇迹。
不说本身份量就挺考验,张静不时的东扭西歪更是增加了掌握重心的难度,特别是过门槛的时候,文瑞差点自己把自己摔死。
等把人丢上床,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张静是药性闹的,文瑞则是纯粹累的。
虽然天气转凉,但毕竟还是夏天,屋子里就算门窗都开着,也依然有点闷。床上又有床帐围着,张静被丢到床里,只觉得浑身难受的跟要烧起来似的,脸颊通红,嗓子里直哼哼。
他是从不曾经过风月的童子鸡,对于自己现在这种诡异的情况并不熟悉,只知道热了就要脱掉衣服,难受了就满床乱滚乱蹭。末了觉得文瑞丝绸的衣服很舒服,就拖过来贴着蹭,蹭的热了又丢开去抓文瑞的手。
文瑞被他折腾的一身汗,把人往床里头塞了下,外头用被子围了防止他滚下来,这才去外头天井里打了凉水,又兑了热水,取了毛巾来帮他擦身。
张静衣服一解开文瑞就觉得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少年的身体正处于成长期,因为最近两个月都在锻炼,虽然皮肤依旧白皙光滑,肌肉韧性却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了。四肢都显得十分修长而有力,尤其两条腿,骨肉匀称,笔直笔直的。
平时穿着宽大的袍子还不觉得,现在文瑞帮他擦身,一手托起膝弯一手用湿毛巾抹过去,白白的肌肤晃的他眼花,莫名就心跳的厉害,觉得十分的心虚,总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而且张静还不安分,衣服被解开之后皮肤接触到了空气,虽然瞬间舒爽了一点,但不一会儿就觉得烧的更厉害。文瑞给他擦身,温热的布巾摩擦着皮肤,舒服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一样,他不由下意识的整个人都往上凑。
文瑞被他折腾的满身汗,已经热的受不住把外头的大件儿给脱了,就穿着月牙白的窄袖内衣。张静蹭过来,手脚乱动,不安分的从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文瑞的腰身摸索。
文瑞被他摸的几乎要起火,连忙抓出来给他塞到枕头下。张静跟着顺势翻了个身,咕哝了句什么。身上被擦过一遍,稍微舒服了一些,暂时总算安分下来。
文瑞到院外把水倒了,长出口气,但又想到显然不可能把张静就这样丢在屋里,一会儿还得回去照顾他,不由又担心起自己是不是能克制的住的问题。
文谙那酒里的药应该量不大,处理得当的话,张静应该能熬的过去,就是人会不太舒服,那么自己要不要帮他解决一下……文瑞直接把这个念头赶出大脑,跑去井边狠冲了两把凉水澡,帮忙什么的,一定会引火烧身的!
站在屋外冷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不放心屋里头的家伙,文瑞又折回来,却意外的发现张静睡过去了。
这真让他大松了一口气,把人往床里搬了搬,他自己在外沿上躺下,准备歇半晌看张静真睡踏实了就回自己屋去。
结果没想到自己累了,一眯眼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过来,却是被骚扰醒的。
文瑞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乱蹭,蹭上面也就算了,要命的是下面也被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还不知轻重,刚还蹭的他有点感觉,就给来一下重的,会醒过来也是因为之前有一下撞的不轻。
一般来说会给他侍寝的女人都不会这么不知轻重,而且他也几乎从来不留任何女人睡,都是办完事就让人走了。所以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扭头去看张静到底怎么了。
张静是不太能喝酒的体质,本来酒里有药,但药性不重,酒劲上来,虽然浑身难受,却因为不胜酒力,被文瑞一伺候,舒服了些就直接睡着了。
但没想到的是药性虽然不重,却十分持久,睡了一阵子,酒劲儿下去,那种难受劲就慢慢又抬了头。梦里他就觉得自己各种憋闷,然后看到了文瑞笑嘻嘻的样子,还过来帮他打扇擦汗。
只是渐渐的,擦汗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打扇的手也丢开了扇子,往他腰上摸索过来。而随着文瑞的动作,他觉得身上更难受了,直觉就开始扒住文瑞蹭。
梦里文瑞十分主动,看他扒过去,很大方的搂住了他,一寸寸的在他身上揉捏。舒服的感觉涌上来,张静迷迷糊糊的想去贴住对方脸颊。眼一瞥,却见文瑞的脸突然变成了钱夫子的,正对他怒目相向,这一吓绝对够刺激,他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文瑞正安抚的拍着张静的后背,空着的手拿了把扇子给两人降温,张静猛的醒过来,眼睛瞪的溜圆,把文瑞也吓了一大跳:“贤弟怎么了?”
刚醒过来就发现梦境和现实重叠,张静瞬间冷汗都出来了。好在文瑞的表情实在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让他好歹不至于立刻想死的心都有,但也足够窘迫。
尴尬的收回手脚,大腿还不小心蹭到了文瑞已经半抬头的小老弟,心知大约就是给自己弄出来的,张静这下羞的几乎要钻床板里头去,声音也变的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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