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子赐读-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文十一还谦虚:“不敢,小的只求能有一碗饱饭便足矣。”
文瑞站在一边看的感叹:瞧瞧这一个呆一个傻的!不过呆的那个怎么看怎么可爱,傻的那个……回去扣月钱!
这会儿工夫,文宪也终于赶到,他比文十一要明白的多,之前就已经弄清了大概是怎么回事。这一路过来先找到了那两个女人,问清楚了缘由,扣了这月和下月的月钱并把人罚去柴房里粗做三个月以示惩罚,这些都处理完了,才敢来见文瑞。
等远远的看到文瑞他们,直接提起衣服下摆,一路小跑了过来,到了文瑞面前双膝一弯就跪了下去:“文宪叩见王爷。”
真要说起来,文十一是武人出身,在文家虽然地位很高,但是武人都比较粗,如果有犯错,不用等主家开口,自己往往就直接上荆条抽,所以他跪下去的时候文瑞还不会不习惯。
而文宪则不同,他在文家老家的时候就很得文瑞他爹的器重,才十岁出头就当了账房的副手,算是少年才俊那一类,就连政德帝对妹夫家这个小孩十分喜爱。
要不是文宪自己对于功名仕途真的没欲望,本来建国初他就应该赎了自己的奴籍直接入仕。所以在睿王府,虽然职位只是三管家,但实际上就连屈山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
这样的一个人,又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在文瑞的记忆里,除了每年先祖祭奠的时候,还真没太多他下跪的回忆。
平时他不要说是见文瑞,就算是偶尔私下被政德帝召见那也只是行个秀才礼,文瑞也从没觉得对方应该有任何下跪的举动。以至于今天文宪这一跪效果十分显著,直接就把文瑞的愧疚感给跪了出来。
张静不知道这些,不过文宪平时的行事做派就会给人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他虽然听起来只是个王府的管家,还不是总的那个,但实际上他的身份要高贵的多。
这种气质也是多年被周围的人重视,而自身也确实肩负重任,这才能渐渐不自觉的被培养出来。那种从内而外的大气沉稳,就算是文瑞站在那里,也不可能表现的更到位。
所以今天这一跪,张静也被吓了一跳。文宪就算是跪下去了,也很有风度。虽然头垂着,腰背却是挺直的,怎么看都活像是文瑞这个恶霸主人在苛责下属。
一旁同样跪着的文十一心里那个气啊,几乎要喷血。什么叫两面三刀,隔壁这家伙就是!昨晚他怎么跟自己说的来着?!
“小王爷虽然样样都好,就是风流的过了头。平日里偶尔逢场作戏,有个名声在外也就罢了,如今这样,却不是他一日日做出来的?总该让他有次教训才好!”
后来前头闹的大了,护院要出去,又是他来支使自己去拦:“再莫要让他们出去。那春娘怕不能够威风?但凡有人出去,便是应了她,只怕日后更要嚣张。倒真把这王府当她自己家中一般,撒泼骂街,哪里有一点没出嫁闺女的模样。”
最后等把人都拦了,他丢下一句:“今日饮的有些儿多,支持不住。十一兄,此间都交与你看顾,幸苦。”直接就跑去倒头大睡!现在倒好,小王爷要问罪,他给这么一跪,分明是先来给小王爷个下马威!
文十一头也低着,文瑞和张静看不到他脸上表情,只是莫名觉得好像自从文宪跪下之后,就有种杀气在不知不觉间弥漫开来。
张静是不太清楚这些,但文瑞不同。毕竟是自己家里的人,平时就算不管他们这些私下里的折腾,知道总还是知道的。所谓“不想知道也不可能”就是这种情况,所以心里马上明白,别看文宪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只怕这整件事里头他的责任还比文十一要大!
之前张静看到文十一,虽然把对方认出来,却完全没有联想到当初是自己派了文十一去找的张静,这事儿让文瑞心情好了许多。毕竟他只要有可能,是完全不想让张静对自己为他做的事情感恩的。
眼下文宪再来这一出,文瑞立马抓住重点,对文十一的态度也和缓了许多:“十一,你且先起来。时候不早,先去用过午饭,饭后再来。”
至于文宪么……
“文管家,你来的辛苦,来来先起来,随本王先去用过午饭再说。”
文十一一下放松了下来,王爷还让他去吃饭,说明已经不怎么责怪他了。虽然回去之后大概各种罚还是跑不掉,但肯定都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
而文宪的话……文十一应诺了之后站起身,偷偷瞥一眼身边,果然文宪脸色都已经变了。本来白皙的肤色因为赶路着急而泛着一层红晕,脑门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细密的汗,现在额头上的汗珠都能明显的看到了,面色也由红转白,显然十分惊恐。
文十一一边退下一边不由暗想:“小王爷的威压果然不寻常,这顿饭希望文宪不会吃出肠胃病来就好。”
第69章 第 68 章
文宪这顿饭吃的,几乎就要胃出血。他就知道他家小爷各种治人的法子那是随时随地因地制宜的就可以使出来,所谓变幻莫测什么的。今天他的任务目标本来是自保,但是不知道什么环节出了错,好像已经被他家小王爷给上升到了要么让张老太太心甘情愿的接受文祈这个干孙子,不然就要卷铺盖回家的程度了。
文宪心里默默泪流,一脸可怜相的望着直到吃饭才出现的小蚬子,那意思很明显:小兄弟你有没有什么任务提示?
小蚬子默默扭过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特么哄了一上午小少爷啊个中辛酸你不懂!
文宪打探不果,文瑞已经在屋子里催了:“文管家,如何还不进来?”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先和钱夫子见了,后手没多久张妈妈出来,他又上前见礼,顺便偷瞧老太太脸色。
张妈妈本来满肚子要给儿子找媳妇的念头,结果文瑞提了让文祈认干爹的事儿。她是一心想要推掉的,奈何对方是王爷,她也没这个胆直接就说不,想要说服儿子去拒绝吧,张静对此好像一直是回避的态度。更可气的是,一提到媳妇这小子就干脆开溜!到这会儿吃饭了才出现,摆明了不给她说的机会!
所以张妈妈本来面上神色就不太开心,文宪过来见礼,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下。
文宪自然看得出老太太这绝对是心里头有事。不过这事儿到底和文祈有没有关系,以及有关系的话又是有多大的关系,这却还不能马上论断。
好在今天他运气还不算太背。钱夫子虽然私下里并不会禁止张静和他娘在饭桌上说话,但现在桌上多了文宪,整个氛围就变得不那么的“私下”。于是这一顿饭秉承了君子食不言的精神,吃的那个安静,也给了文宪充分的时间来观察敌情。
文宪吃饱了,也观察够了,心里这才稍微有了些底。
首先他家小爷肯定和张静是有了点儿什么了,两人虽然并没有坐到一起,但是眉角眼梢都会不自觉的带出一种十分诡异的和谐味道,特别是他家小王爷,眼神那个温柔,几乎要让他起鸡皮疙瘩。
其次钱夫子应该已经被他家爷搞定了,这算是少了一大宗问题。
最后就是最麻烦的,张老太太好像是在和儿子赌气。不过从老太太对待文祈的态度来看,应该和要张静认干儿子的事关系不是太大。按张家最近的情况推断,老太太基本上什么烦恼都没有,除了张静还没讨媳妇这点。
想到这里文宪基本上也就抓住事件核心了,头也更大了。心说小王爷您这缺德不缺德,让我来游说老太太放弃让儿子娶媳妇传宗接代,这断子绝孙的事儿为什么要我来做啊!
饭后茶的闲扯时间今天自然是用来说服老太太了。还好钱夫子本来年纪大了,中午没什么事也要午睡一小会儿,今天也同样,这么一来文宪只需要专心应付张妈妈。
眼看着茶已经下去小半杯,张妈妈已经终于逮着机会给张静一口气介绍了三四个姑娘,文瑞也已经瞪了他不知道多少眼只差开口喊了,他才终于把心一横:断子绝孙什么的,总好过直接饿死自己!
“张老夫人,晚辈可否请问下,张公子贵庚几何?”
张妈妈对文宪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文瑞要帮张家,很多事都是直接交给文宪来办。对于张妈妈来说,虽然恩人是文瑞,但文宪这个经常打交道的年轻人反而更觉得亲切一些。而且在她看来,文宪是真的懂的很多。
比如有一次她一大早看太阳挺好,就打算把被子都翻出来晒。正搬的时候赶上文宪去学府公干,顺便过来看下文祈,见她搬被子就问她是不是打算晒。张妈妈答应是,他连忙拦:“妈妈莫要辛苦了,且留到明日罢。今日这日头现下看着好,不过一个时辰,晌午就要变天的。”
张妈妈当时觉得很神奇,那天太阳是真的好,怎么也看不出会变天的样子,心想大约也就顶多有点云,最差不过阴了。所以文宪走后还是打算晒,哪怕王姐儿也说应该听文宪的,她也没在意。
结果刚把铺盖都拿出来,太阳突然就没了影儿,很快乌云密布起来,正好就是文宪说过那话之后一个时辰。那次要不是有王姐儿帮忙,张静在学里也突然发现要回家来拿两个卷宗,就她一个人的话那天肯定得悲剧。
从那次起,在她眼里文宪就带上了种仙风道骨的味道。因为虽然她老家也有农民比较擅长看天的,但从来也没有文宪这样能说的这么精准的。而且后头差不多的事情还发生过好几次,文宪的形象就越发神秘起来。
现在对方问儿子年纪,她立刻醒过味儿来:“我家小子虚岁十八,冬至那日的生日。先生可否帮他看看,他命中何时能得妻子?”
文宪心说天助我也!本来他就是打算要引张妈妈说这个话题,然后才能忽悠老太太,结果现在人特配合,自己就送上门了!
“还请张老夫人告知晚辈贵公子具体生辰时间,晚辈才好推算。”
文瑞在一边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他怎么不知道文宪现在都能掐会算了!真要说的话,家里比较神秘的家伙是文十一吧?那家伙特别能看天,每次文瑞在大太阳的时候出门,看到他跟在背后夹着把伞都会感觉特别神奇。
一定要说的话,文宪对于推演之术还是懂的,虽然具体程度不明。但这和算命先生是完全两码事好不好!看来这属下也是被自己逼急了,开始打算忽悠老太太了。
张静也觉得很神奇,心说睿王府里还真是藏龙卧虎,怪不得像十一兄那样的人都会去投靠!不由也把眼光转过来认真来听文宪说话。
文宪就觉得压力似乎有增加的趋势,按着张妈妈说的日子装模作样推算一番,这才露出一幅苦恼的表情。
“这个,其实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张老夫人也莫要思虑太多,既有打算,去做便是。”
张静差点“哎?”出了声,文宪是文瑞的人,他本以为对方会帮自己的,结果怎么好像意思里反而是鼓励老娘加油?
这同样一句话,在张妈妈耳里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是一心想要儿子好的,自然最好事事都完美。现在文宪这意思明显就是在说事情会有点不圆满!
“先生为何如此说?有甚事情,先生只管明言便是。先生是晓得的,老身就这一个儿子,只要他好便是!”
文宪心说作孽哦,拿眼角偷偷去瞥文瑞,就见他家小王爷端着杯茶望着天井发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相当的欠扁。
文宪硬着头皮往下编:“这个……文宪冒昧问一句,张公子这一年来是否觉得事事顺心?”
这话问的是张静,并且还配合上瞪着张静的贼亮眼睛一双,所以张静立刻就领悟了,文宪这肯定是有什么打算!
“这个……今年有如此大事,也算天下读书人的福报,顺遂的……”
张静这话回答的吞吞吐吐,文宪肚子里忍不住嘀咕:这张氏少东原来也不像看起来那么老实!能明白他的暗示不难,但是在明白之后不是马上说“不顺心”,而是用这种明显不顺的态度说很顺什么的,简直就配合的很妙了!
果然张妈妈想的没那么多,一看儿子这样也急了:“张静,你与我老实说,是否有甚委屈不曾让为娘知晓?”
张静话出口,看到他家老娘马上紧张起来,顿时有些于心不忍。要说这一年能有什么不顺心,除了莫名其妙就被文瑞拐上床这件事之外,其它还真是他活了这么久以来最顺遂的一年了。
不说起了新学府这么一个大工程,就是日常里那些事儿,因为有文宪他们帮衬着,也是进行的史无前例的顺当,睿王府的招牌拿出去还是挺好用的。所以现在一看老娘着急问,心里一方面是负罪感,一方面也是实在要现编还有点难度,一时之间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个态度对于文宪来说是正好,张妈妈也被完全吸引了注意力,下套的时机就算是成熟了:“看来是了,公子这多半年来只怕烦心的小事接连不断罢?说来便是晚辈手里,因也曾略到学里帮过一些儿忙,都遇到过些些事情。”
文宪把脸转向张妈妈,一脸的坦诚:“不瞒老夫人说,那些冲着新学来的人家,也颇有些习惯仗势欺人的。若不是晚辈身后有睿王府这招牌,只怕也……”
这个倒是实话,新学府刚开始筹备的时候就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打算着就算读书不行,进来也有机会接触到王府的人,就想要把自己家的孩子塞进来。
但是因为入学招生是有一定条件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符合。开始的时候文宪往这里跑的也少,文瑞对于普通富户来说则是完全不可能接触到的人,大家都没想到睿王府和新学府的关系能有多深,其中就有几户打算拿钱或者拿衙门里有人来当条件,强迫张静收他家孩子。
开始的时候这种人还需要钱夫子等几位受了官职的学府高层来出面摆平,到后头文宪跑的越来越勤,渐渐的,也就没人来主动提这个了。
因为这是实情,张静答应的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正是。”
这在爱儿子心切的张妈妈眼里,那就和张静被人欺负了没两样!一脸的心痛立刻就显露出来:“张静,你怎地回家都不说……”
文宪连忙趁热打铁:“张老夫人,张公子这流年其实有原因。说来本来晚辈也未必知晓,只公子这年庚八字,说来也巧,竟和晚辈的一样。当年有高人曾指点晚辈,可惜那时晚辈年少,不知天高地厚,不曾听从,到如今只落得形单影只,也算是天命了罢。”
坐在一旁望着天井装不在的文瑞心里忍不住吐槽:形单影只?谁不晓得你少年闻名,主动巴上来的姑娘家不知道多少!偏偏也是孽缘,多少好姑娘一个都看不上,打小就知道整天跟在文十一背后到处转!小爷以前是不懂,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有问题好不好!
第70章 第 69 章
张妈妈年纪大的人,本来就迷信,文宪之前又留过料事如神的印象给她,这会儿几句话,老太太心里就打鼓了,忙不迭的追问:“竟有这等事?先生可方便说说?”
文宪又开始犹豫:“这个……不瞒老夫人,倘说出来,倒像是要偏袒我家小王爷一样……”一边说一边还露出一脸的踟蹰表情,拿眼睛一下一下的看文瑞那头。
这暗示的意味就十分浓厚了,张妈妈只是迷信些,并不是迟钝,既然文宪说的是“偏袒”,她大概就有了个概念,这个事情说不定会和文瑞有关。
但是会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要卖身给高官府里当小厮一段时间之类的?要说这种命格倒也不是没听人说起过,而且文宪本身也是睿王府的管家,说不定当初就是这样进的王府?这么一想倒是好像可能性挺大,但换成是自己儿子的话总觉得还是不太喜欢。
不过转念一想,文宪说的是自己当初没有按那办法做所以现在很不好,那也可能不是这样是另外的什么条件?和文瑞有关的……张妈妈念头转了几圈,很容易就联想到了文瑞之前提到的让张静认文祈干儿子的事,心说如果是这个的话,认真来想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文宪是什么样人?人精在他面前也未必能讨得到好,整个睿王府里除了李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谁也不敢随便捋他的毛。张妈妈不过是个普通老妇人,脑子里转什么念头,眼神下意识的就会跟过去,几下就把自己的想法暴露的一清二楚。
知道目的八成已经达到,文宪很耐心的等,果然不久张妈妈就主动开了口:“先生但说无妨,总归都是为了张静好便是。”
明知事情已经如愿,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文宪依然吞吞吐吐的,花了一点时间才把意思完整的表达出来。大致可以归纳成两点:
一是不能着急婚配,最好等到成了年束过冠再说。他当年不听劝还是早订了亲,结果女方一连死了三家,后头就再也没人敢来提亲了。
二是命格如此,最好能先认个干儿子什么的压一压,这样可保将来夫妻和谐白头到老。
两条说完,张妈妈面上明显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文宪知道自己这套是套准了。又偷偷去看他家爷,就见文瑞一脸严肃,不过拿着茶杯的手不像往常那样端着,而是很随意的搁在椅子扶手上。这表示文瑞现在感觉也很轻松,他心里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才终于松懈了一点。
张妈妈虽然已经被忽悠上了套,但老太太脸皮在这种地方是很薄的,想到自己上午还那么顾虑,这会儿听了文宪这话就改主意,未免太势利,心里就有些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想了半天,才道:“这个,谢先生指点。老身现下有些困乏,可否先让张静送老身回后院歇息?”
文宪已经接收到文瑞那里过关的信息,这会儿就不归他管了,不过面上还是做的很足。知道张妈妈这是要躲起来跟张静商量,眼看他家小王爷也不拦,自然顺水推舟:“张老夫人还请自便,晚辈也便要回府了,这几日中秋,府中着实有些事情的。”
文瑞本来刚觉得文宪这次表现的还行,一听这话忍不住就瞪他:你啥意思?合辙小爷把你喊来还耽误您大事儿了?!
文宪只觉得后背莫名一凉,寒风阵阵。连忙起身和张妈妈告辞,看老太太往后院去了,这才转过来身来向文瑞行礼:“王爷,张老夫人去休息了,您可要午睡?属下去把小蚬子喊来?”那孩子吃完饭就被文瑞赶到外头去,这会儿不知道都疯哪儿去了。
张妈妈听过文宪的话就有些魂不守舍,直接回了后院。等想起自己都没和文瑞招呼过就这么走了,又觉得忐忑不安,让张静劝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放下。但是又马上想起让自己严重走神的原因,马上拖住张静:
“儿啊,那文先生向来料事如神,他方才说话你也听闻,你却是怎么个意思?”
张静心说我能有什么意思!双手双脚赞成啊!虽然说定亲什么的只推到束冠之后,这看起来还是挺短的,过了生日大概不久先生就会给他办仪式,但总好过眼前就被老娘逼婚。何况听文瑞的口气,只怕不久这里就不太平,到时候事情会怎么样,肯定就又是一另说了。
但是面上自然不能这么直接的给老娘看出来,反正老娘明显也松动了,乐得先打哈哈:“孩儿都听娘的。”
张妈妈最见不得就是张静这付听话乖巧的样子,立马满心满眼都是儿子,巴不得他一辈子什么委屈都不要受。于是瞬间定了主意:“为娘倒是觉得宁可信,横竖张静你虽然年纪不算还小,倒也不是很大,男子汉大丈夫,不比黄花闺女,你要等的时间也不长,订亲的事倒是可以先缓缓。只是认子这个……”
张静马上开始琢磨怎么给老娘把话题引到文祈身上,毕竟看文瑞那架势,他要是敢不认文祈另外去认一个,那只怕对方会抓狂。
张妈妈一句话就直接给他减负:“本来认了文祈倒是极好,只是为娘之前莽撞了,现下又应承,只怕小王爷怪罪……”
张静就差双手乱摇大喊“绝不会!”了,连忙一口答应:“娘你莫担心,小王爷人是顶好的,孩儿回头便同他说,绝不会刁难。其实文祈如此乖巧,娘也是极其喜欢的,这个小王爷也知晓,否则如何放心。”
张妈妈毕竟是个妇道人家,讲究的是妻以夫纲,丈夫死了则是母以子纲。虽然张老爹死的有点早,她不得不当家了这许多年,但随着张静渐渐长大,这种依赖性还是越来越复苏。
现在看张静说的轻松,也就觉得事情应该如此,不由感叹老天爷还是照顾自己家的,很快就丢开不再多想,转而考虑起认干孙子要准备什么样的仪式来。
这事就这么摆平了,张静心里松了口气,这才很囧的意识到自己明明之前还在纠结和文瑞的关系,怎么一转眼,已经完全和文瑞站到了统一战线。
张妈妈一上午跑动跑西事情不断还帮别人搬家打扫卫生,这会儿心上一松,困顿上来,去文祈院里自己屋子睡午觉,张静这才退了出来。一路往自己院里走,边想着可以给文瑞个交代,一边又开始纠结这和文瑞到底算个啥。
正想得出神,突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文瑞?那小子干什么了?!”
张静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四下里看,却发现烈日炎炎下半个人影也没有。都说鬼怕阳光,现在自己难道是撞上白日见鬼了?不由一股寒气就顺着脊梁往上蹿。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听上去十分无奈:“弟啊,这才多久,怎么更傻了呢!”
哎?!张静这才回过神,差点跳起来:“刘大哥?!!!”
大刘“嘿嘿”,张静一瞬间就觉得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真的是你?!”
“傻小子。”大刘的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想想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