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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亲王殿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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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门前传来一阵骚乱,紧接着司仪高声的呼喊。
“亲王妃驾到!”
寂静!
大殿中的每一个人,都将目光投了过去。
所有人都打探到了消息,这位神秘的亲王妃,是亲王殿下亲自向女王殿下求取的心上人。
能让亲王殿下这般目下无尘、眼高于顶的人物倾慕,又该是怎样的风华!?
袖裾下的拳头微握,布瑞莱斯也抬起头,略显期待。
虽然双方都应下了这门亲事,但婚礼的两人却至今没有见面。
说是什么规矩礼仪,说到底,不过是他们的长辈心里还有疙瘩罢了。
阿尔法那种死板的男人,总不会在婚礼上仍穿军服吧?
然后,布瑞莱斯觉得自己被惊艳到了。
这个男人,竟然也十分适合贵族的服饰。
不同于紧身军服勾勒出的强健和坚韧,宽大华丽的长袍和绸缎,让阿尔法那种威严的气质和不容错辩的王者之风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王室特有的蓝色,在布瑞莱斯身上是如流水般的清华,在阿尔法则是深海的波涛。
深蓝的长发由金冠束起,柔软顺滑的丝绸层层叠叠低垂,却掩不住精悍威武的躯干和凌厉沉稳的气场,阿尔法的步子很稳,背挺得很直,在看到布瑞莱斯略带惊艳的目光时,神情微微柔软,但这样的轻微,或许只有布瑞莱斯能够看得出。
死一般的寂静。
亲王妃是男人!?
所有人都了解了这个事实,但当他们想要表示惊讶的时候,两人已并肩而立。
很般配。
这是他们跳进脑海里的第一观感。
在布瑞莱斯的面前,即使他带着微笑,即使他表现得温和,你仍能感觉到彼此间如天地般的差距,感受到那种——凌厉的、如面对毒蛇猛兽般的战栗。
但阿尔法站在他的身边,却丝毫不显得逊色。
阿尔法比布瑞莱斯高半个头,拥有英俊的外貌和高大的身材,毫无疑义的美男子,不同于布瑞莱斯的凌厉震撼,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很稳,很深邃,如一杯陈年的美酒,让人沉迷进去。
如果说,布瑞莱斯是所有怀春女孩最渴望的情人,那么,阿尔法就是那种让女人想要嫁人的男人。
而当两人站在一起,即使没有亲密的动作,就已然营造出一种和谐的韵致和氛围,让人相形见绌,无言以对。
宫廷的礼乐回荡在白塔的夜空,没有人会不识趣地提出质疑,王室与奥古斯塔斯家族已然承认了这场联姻,蒙巴顿家族也也表现得力挺和支持,所谓的疑义就是挑衅。
而且,请帖上已然证明:阿尔法·奥古斯塔斯是奥古斯塔斯家族的继承人。
这样的风华,这样的身份,他们又怎么惹得起?
王室的八卦,无疑又多了一样。
婚礼的宣誓和仪式顺利举行,至于之后——交杯换盏继续,欢声笑语依旧,某些时候,贵族是这世上最圆滑、最开明的一群人。
“呵呵……”
宣誓的仪式刚结束,低沉的笑声就从布瑞莱斯口中泻出。
阿尔法的礼仪和表现没有一丝差错。就算是最刻板的礼仪老师都挑不出错处。姿态高雅,神态沉着,旁人皆对其高看一眼,但布瑞莱斯却清楚地看到他额角的细汗和微颤的手指。
“阿尔法,我们是夫妻了。”
“嗯。”
“阿尔法,你很开心?”
“嗯。”
“阿尔法……”
“嗯?”
布瑞莱斯定眼看向受到调侃、调戏仍沉沉稳稳地应答的阿尔法,缓缓笑开。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再说一遍。”仿佛打破了什么锁链,深邃的眼瞳深处隐隐发亮,阿尔法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再说给我听,布瑞莱斯。”
“我爱你。”
布瑞莱斯正色道,一字字吐出。
随着一句句的成婚宣誓清晰地回荡在大殿中,布瑞莱斯从没有像这一刻感到安宁和甜蜜。
他身旁的不再是那个如深渊般压抑冰冷的阿尔法大帝,只是一个初展羽翼的雄鹰,一个会与他一起前行、共同披荆斩棘的伙伴和……恋人!
于是,婚礼当晚,出现了一幕为当时和后人津津乐道的场景。
浪漫而激烈的法式长吻,所有人都见证了布瑞莱斯亲王与阿尔法·奥古斯塔斯之间的深情厚谊。
虽然亲王妃是男人这一点让许多人大跌眼镜,但两位都身份高贵,俊美无双,除去政治因素,充满浪漫情怀的先生小姐们很快就沉浸在浓浓的八卦乐趣之中了。
、共寝
入夜;星星都隐没在云中,婚礼落下帷幕;两人迎来了婚后的第一次独处,亦可以称为洞房。
女王在宫中收拾出了一间华美的居室,作为储君;布瑞莱斯终于得到了在王宫过夜的权力;不过;这也是因为女王与菲利普公爵几番争执;女王希望洞房设在亲王府,菲利普公爵则坚决反对。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若真这样安排;不是明摆着是阿尔法嫁到了布瑞莱斯亲王吗?
无可奈何接受这门婚事的菲利普公爵在面子工程上展现了足够的倔强和执拗。
帝国亲王的洞房没人敢来闹,但该有的程序一样没少;饶是两人修为深厚,也不禁为那些繁琐的礼节折腾得头晕脑胀。
但当彼此单独相对时,两人却都没什么睡意。
“我是在做梦吗?”阿尔法神情迷茫,掩藏不下淡淡的恐慌,与方才和贵族们言谈交锋时的深沉莫测截然不同。
布瑞莱斯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个词——矫枉过正。
对于阿尔法对他的在意,布瑞莱斯是欢喜自得的;但偶尔流露出的患得患失,却又让他憋闷得很。
——他难道就这么难以信任吗?
“是的,你在做梦。”布瑞莱斯站起,转过身去,负气道,“好长的一个梦。”
阿尔法一愣,随即低沉地朗笑出声,带着勾人的磁性。
“有什么好笑的。”布瑞莱斯低声嘀咕着。
三年过去,阿尔法25岁,布瑞莱斯20岁。
阿尔法正处于枝繁叶茂的年岁,沉稳,强劲,有力。
那些贵族在大殿上的低声谈论,布瑞莱斯都听得清楚。
即使布瑞莱斯在权势、地位、实力上都强过阿尔法,但却少有人将阿尔法放在这场婚姻的弱势地位,这自然与阿尔法与生俱来的沉稳姿态和阳刚十足的健壮躯体相关。
当时,布瑞莱斯还为阿尔法松了一口气,现在却愤愤不平起来。
阿尔法正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埋在他的颈间轻轻摩挲,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灼热的吐息和性感的声音让布瑞莱斯的身体战栗起来。
20岁是男子成熟的阶段,欲望也比平时旺盛许多,更何况布瑞莱斯一直禁欲,此刻更是被心爱之人环抱着。
虽然对阿尔法轻易挑起他的感觉不忿,身体却沉迷着,不想推开,这并不是可以单单依靠思考就可以做出的反应。
“布瑞莱斯……”阿尔法呢喃着,怀中人的温顺让阿尔法有种受到蛊惑的异样。
手臂更加用力,就像是要将这人完全地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带点急躁的鼓嚣。
“布瑞莱斯……”
怀中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少年的范畴,就像是舒展了枝桠的柳条,修长、紧致、柔韧,尤其是肌肤的触感,仍然细腻光滑,又带着结实。
成熟的布瑞莱斯已经失去青少年那种雄雌莫辨的惊人美丽,但如今他却发现,这样的布瑞莱斯更令他有征服的渴望。
“阿尔法,你这样,弄疼我了~”倾听上挑的音线,就像是勾子一般勾得人发疼,却又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布瑞莱斯转过身来,将阿尔法在腰间摩挲的手拨开。
他从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既然有需求,就不会羞怯。
将阿尔法身上柔软丝滑的长袍一把扯下,丢到一边,仅留下一条短裤。
健硕性感的腰背,完美的腹肌,阳光的偏暗肤色,怎么看怎么男人,布瑞莱斯在心里比对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真是郁卒。
如此鲜明的邀请,如此动人的诱惑。
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简直就不是男人,阿尔法自然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十分健康的正常男人,所以,他没忍住。
两人很快就唇齿相接,双双滚到床上去。
阿尔法的唇舌沿着颈线向下转移,轻含住布瑞莱斯的乳珠,以舌尖打着圈挑动。
“阿尔法,你的动作……唔”布瑞莱斯仰起头,双手插入在胸前舔舐的阿尔法的长发,“长进不少。”
阿尔法的唇角勾起淡淡笑意,声音从口里含糊着溢出:“我可有好好学习。”
“学习?嗯哼!”
发丝被拉紧,产生轻微的刺痛,阿尔法轻笑,趁势在布瑞莱斯胸前咬了一口,“吃醋?呵,我只是向军队里的前辈请教。”
布瑞莱斯难耐地偏过头,无端地从阿尔法的话里听出几分羞恼和咬牙切齿出来,想象一下这家伙一脸严肃地跟人请教这种事情,真是充满了喜感。
他轻喘几下,才回口道:“真是学坏了,在床上,你好像都十分放肆无礼。”
“你不喜欢?”阿尔法嘴里说着,可动作可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图,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探去,解开了他腰间紧束的衣带,少了衣带的束缚,衣衫很快敞开,散落一地,露出了包裹的美好紧实的身躯。 这三年中布瑞莱斯变化不小,身形更修长纤细,却又不显单薄;肌肤白净有光泽,而不苍白,除去新添的几道伤痕,没有什么瑕疵。
怜惜地吻上布瑞莱斯身上细小的疤痕,就像是雪地的梅花一般绽放着的淡粉,令他欲罢不能。
手掌探入布瑞莱斯腿间,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大腿内侧揉捏,激起布瑞莱斯一阵阵战栗,然后就感觉到某人挺立的分身正在布瑞莱斯紧闭的入口摩挲触碰。
那样细碎搔痒的感觉让布瑞莱斯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叹,被阿尔法掌控的腰身不安地扭动起来。
以前也与阿尔法做过此事,那时即使处于下方,节奏却是一直被他掌握;如今,这样被掌控的感觉,布瑞莱斯本能地感觉到心慌,但身体却被他勾起难耐的兴奋。
——这才是真正的放肆无礼。
布瑞莱斯的不满湮没在两人相触的唇齿之间。
这家伙根本就不没打算让他发表意见,真是不老实!
“呜!”布瑞莱斯不由睁大了双目,□突入的异物让他闷哼一声。
一根湿润温热的手指已挤入他的体内,布瑞莱斯的双腿不由向内夹紧,但一只腿被压住,另一只腿的脚踝被那人抓在了手里,往侧边将双腿打开。
又是一根手指挤入,缓缓地深入扩张,指尖辗转搅动,一下子就瓦解了布瑞莱斯的所有挣扎。
“阿尔法!你……混蛋!哈!”
嘴上不客气,身体却挺身向前,让异物埋得更深,他双手环住阿尔法的颈背,不耐地哑声道:“快一点。”
阿尔法轻笑一声,带着该死的性感和磁性:“别着急,‘前辈们’可教导过扩张准备不好,会受伤的。”
虽知道阿尔法是认真的,但听起来就像是挑逗戏弄一般。
布瑞莱斯恨恨地在嘴边咬了一口,“你以为天位圣骑士的恢复力是骗人的吗?混蛋!”
阿尔法眨了眨眼,向下扫了一眼,美色当前,竟也不客气,撤了手,挺身埋了进去。
当真是雷厉风行!
布瑞莱斯咬牙切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雄伟的分身填满。
从紧窒的扩充变成深埋的撕裂感,天位的灵力迅速运作,撕裂的伤口瞬间治愈,愈合带来的麻痒令布瑞莱斯倒抽一口冷气。
紧接着,埋在体内充满精神的凶器就开始卖力工作起来,摇晃身心的剧烈撞击仿佛汹涌的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其中。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布瑞莱斯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煎熬,只是放开身体,攀附在阿尔法的身上,在巨涛中不断漂浮摇摆着。
夜,还很长!
阿尔法于晨间醒来,多年的生物钟使然,即使昨晚性致勃勃地折腾了一夜,他仍是醒得极早。
低头看向温顺地卧在他臂弯之中的布瑞莱斯,阿尔法面上流露出安然满足的情态,眼中填满了连他都不知道的缠绵情意,这一面若是让与阿尔法相熟的人看了去,定然目瞪口呆,这个刻板僵硬的面瘫脸竟然能勾勒出如此柔和的线条,当真是一大奇观。
凑到近前,阿尔法再一次领略了布瑞莱斯令人魂牵梦萦的惊人美丽。
如绸缎般铺满床榻的金色长发,白皙细致的肌肤,完美无缺的五官,分开看便是美色,组合起来更流露出一股惊人的魅惑,与他在他身上留下的齿迹红痕相映成趣。
然而,阿尔法却明白,若是这人睁开双眸,这令人惊叹的绝美便会在他如刀剑般锋利,如罂粟般艳丽的血色双瞳的对比下,黯然失色!
而正是这双眼睛让他开始了这段无法自拔的沉迷和爱恋。
温存的亲吻落在布瑞莱斯颤如蝶翼的眼睫上,仿佛爱怜,仿佛安抚,带出一丝缠绵悱恻的暧昧。
“吵醒你了?”阿尔法问道。
“这么早就醒了?”布瑞莱斯的抱怨声中掺杂着低沉的沙哑,“真是精力旺盛。”
“你不是已经领教过?”阿尔法忍不住调笑,话出了口,也觉得孟浪,不由小心打量布瑞莱斯的神色,“昨晚,辛苦你了,我下去给你倒杯水?”
布瑞莱斯挑眉盯了阿尔法一会儿,直瞧得阿尔法惴惴不安,才嗤笑一声:“你这样就很好。”
说着就往阿尔法怀里拱了拱,两人身上都很清爽,想来昨晚迷迷糊糊之间阿尔法已经为他做好清理,他才不会承认,昨晚竟被这家伙做得晕睡过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王殿下傲娇鸟~~~~(*^__^*) 嘻嘻……
、形势
维多利亚女王端正地站在会客厅里;周围的摆设不同于其他房间的华丽,有种柔软温馨的氛围。
她常在此会见心腹重臣;亲切地交谈家事政事,今日她的身前坐着的正是帝国最有权势的两个人——菲利普·奥古斯塔斯公爵,还有;杰罗尼莫·蒙巴顿元帅。
“我今日召唤你们前来;想要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维多利亚女王噙着清淡的浅笑;将手中的纸绢递了出去。
“噢!神啊!”杰罗尼莫元帅一目十行;惊呼起来,但脸上却掩不住幸灾乐祸。
他的手臂重重地拍打着菲利普公爵的肩膀,“菲利普;这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年轻人就是精神旺盛。”
菲利普指尖都在颤抖;划出几道褶皱,眼神死死地盯着,就像是要将这张纸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新婚佳期,伴君远游。南方绮丽秀美,欲往,莫念。】
“这是在他们婚床上找到的。”维多利亚女王叹道,“我虽知道留不住布瑞莱斯,但却没想到跑得这么快。”
“远游!?南方绮丽!?哼!”菲利普公爵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字挤出来,“南方如今一团乱麻,危机重重,逃都来不及,还迫不及待地往里钻,真是不要命了!”
维多利亚女王心中畅快,这个老狐狸终于不再不作为地装糊涂了,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阿尔法那孩子不是已经骑士官了吗?与骑士王也只差一步之遥,便是出点小乱子,也无伤大雅。”
菲利普公爵眼睛充血,面色发黑,胸部起伏了数下才低沉着声音开了口:“女王陛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哦?”维多利亚眯眼笑了起来。
“雄狮王国储位之争已持续数年,彼此勾心斗角、武斗摩擦得厉害。”
“道格·罗伊斯紧守边境萨丁城,得到民众和年轻贵族一代拥护;阿贝尔·罗伊斯,身为王叔,占据王城,手握重兵,谁也奈何不得谁。就算是有摩擦,却也是平衡之态,况且哪怕是卷进了什么争斗,他们的实力也不难脱身。”维多利亚仍挂着甜美的笑容,对局势的分析却果决得一针见血。
“教廷!”菲利普无奈地松了口,“臣已经查知教廷暗中插手此事,支持阿贝尔·罗伊斯;就连当日北境战争,也有教廷的影子。”
“岂有辞理!”维多利亚女王拍案而起,怒目而视,“教廷的心也太大了!今日敢插手雄狮王国争储,挑起我国边境烽火;明日岂不是还会对帝国动手!?”
“陛下息怒!”
菲利普公爵和杰罗尼莫元帅立刻起身。
维多利亚女王长长叹出一口气,亲切地道:“菲利普,真是多亏了你,我才知道这种消息。”
“这是臣的职责。”菲利普低下头,抽着嘴角答道,他才不相信女王没得到这些消息,但她既然说不知道,他难道还能反驳不成?
“教廷狼子野心,菲利普公爵想必不会看着帝国受其危害。”
“……自然。”
“那么,就请菲利普公爵替我监管,令帝国固若金汤。”
“……谨遵您的命令,陛下。”
一圈一绕,菲利普公爵终于落进坑中。
菲利普公爵神情苦涩,奥古斯塔斯家族的继承人都掌控在布瑞莱斯亲王的手心,除了听命于王族,岂有其他道路可走?
“公爵放心,阿尔法是布瑞莱斯的伴侣,布瑞莱斯那孩子还找了剑圣一同享乐,不必担心其安全的。”
维多利亚女王搀扶起菲利普公爵弯下的身体,笑得柔和,“而且,你的身边不是还有琼吗?正与埃尔德雷德那孩子交往吧!年轻人可要好好照看。”
菲利普牵强地勾了勾嘴角,斜眼看向状似不明所以的杰罗尼莫·蒙巴顿,嘴里发苦。
维多利亚女王这是在敲打他呢!
不仅要同意这门亲事,还得保证杰罗尼莫的安全,这个老小子,明明什么都比不上他,但运气总是比他强!
也罢!王室强大,依附王室未尝不是家族发展的路子。
置身事外,乱世投机,这条路子看来是走不通了。
“陛下。”杰罗尼莫元帅见尘埃落定才开口讲道,“教廷如此嚣张,应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元帅想如何做?”维多利亚女王含笑道。
“自然是出兵讨伐啦!”杰罗尼莫元帅跃跃欲试。
“当年各国曾立过誓约,教廷独立于各国外,不得轻启战端。”
“可是……”
“元帅莫急。”维多利亚女王智珠在握,正色道,“这场仗早晚要打,但时机尚未成熟,两败俱伤,只会让第三国坐收渔利。”
“那什么时候才能打?”杰罗尼莫元帅抓耳挠腮。
“等教廷犯了众怒!”维多利亚女王淡笑。
*********
与此同时,高空几千米处,一只大鸟振翅而飞,穿云入海,遮天蔽日,大鸟背上金碧辉煌,竟驮着一座宫阙,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小子。”端坐在主座的慵懒男人朗声一笑,指着身旁的青年道:“你竟就这样不告而别,也不怕维多利亚那小姑娘扒了你的皮?”
敢这样谈笑无忌的人自然是剑圣欧亚,也只有这个站于大陆顶峰多年的男人,才能驱策这般强大罕有的神兽——凤鸟,也只有这个浪荡不羁的男人才会在一段短暂的旅行之中,也不曾放弃寻欢作乐。
“姐姐早知道我会离开,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且,说不定还会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呢!”布瑞莱斯不卑不亢,随即挑起眉,笑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某些离家出走十几年的混蛋,姐姐怎么忍心责罚我?”
剑圣的神情微微一滞,便飞快掩饰过去,但哪能逃得过一直与他对视的布瑞莱斯的眼睛。
布瑞莱斯微微一叹,这几年他也曾与剑圣交往过几次,但每一次见面,大抵都可见到约瑟夫暗中推动的影子。
他自然感念约瑟夫的关照,但也能从其中看出剑圣对约瑟夫的关怀和在意。
毕竟是从小抚养在身边的孩子,即使是洒脱如剑圣,也逃不过情感的牵绊,布瑞莱斯将目光转向一直稳坐在他身边的男人,眼底沉淀出淡淡暖意。
“我们是去道格掌控的萨丁城。”布瑞莱斯问道。
“当然。”剑圣对布瑞莱斯转换话题的举动微表疑惑,道,“先前不是说好了吗?”
“只是许久未见约瑟夫哥哥了,十分想念。”布瑞莱斯轻轻抿了口酒,弯起唇角,诚恳道:“途中若是能与约瑟夫‘偶遇’就太好了。”
剑圣沉默片刻,便放声大笑,道:“有意思!你这小子心里真是九曲十八弯,竟让你猜到了。”
布瑞莱斯道:“我既然以身犯险,兄长又怎能安坐?”
剑圣扬扬眉,又道:“确实如此,他私下来见你,固然是有关怀之意,但你也该从中窥见——这里的形势有多么紧张和麻烦!不过……以你的心智和实力,即使单枪匹马,恐怕也胸有成竹吧!”
这话虽是冲着布瑞莱斯去的,剑圣的目光却意味深长地停留在一旁的阿尔法身上,布瑞莱斯的机智难缠他早已领教,但这种妖孽难道还会同时出现两个么?
阿尔法一直稳坐于布瑞莱斯身旁,八风不动,闻言只是略微抬起眼睫,淡声道:“剑圣大人是担心我会成为布瑞莱斯的累赘?”
剑圣点头应承,他并没有拐弯抹角的意图,所以,对于阿尔法能领会他话语中的深意并不惊奇,但却没想到阿尔法竟如此坦然地讲出来,毕竟只要是男人,通常把自身的面子看得极重。
他用饶有兴致的语气问道:“你该晓得,布瑞莱斯是圣骑士,而你只是骑士官。布瑞莱斯是帝国亲王,身份敏感,别人若是想要对付他,必然会找他的弱点下手。”
阿尔法仍然淡定如山,微微一笑,道:“那又如何?一个人若是没有被人出手的价值,才更没用,不是吗?”
剑圣微微一愣,竟然这样反问他,倒是有些胆气,这时,只听阿尔法继续讲道:“况且布瑞莱斯选择了我,自然有我的价值……这世上,除了我,又有谁配站在他的身边?”
狂妄的小子!
剑圣接收到对面刺来的坚定深沉的目光,并不动怒,反而陡然一笑,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原以为阿尔法是个循规蹈矩、木讷无趣的人,没想到竟是临危不乱,傲骨凌然,一派大将风度。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到底是布瑞莱斯这小子看上的人,果然不俗。
约瑟夫若是真想给这个‘弟媳’些苦头吃,怕是遇上了难啃的骨头,磕碎了牙。
好久未见自家徒弟挫败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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