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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病娇受[位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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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汤。

奈何桥在我前面几步的距离,有不间断的人群从上面走过,然后神情麻木的从挂着慈祥笑意的孟婆那里接过一碗孟婆汤,忘记一切的从桥头上跳下去。他们这就是忘记一切,要开始新的人生了吗?

可是我还不想忘记。虽然我现在脑海里有两种记忆在打转,让我颇觉恼火,因为这种不可掌控。然而我的两种记忆里都有温易知的存在,不管是好的坏的。我不想忘记他。

可是一种拉力却牵扯着我身不由己的往前走,我的脚步是竭力倒退的,可是我的身体却确确实实的在前进。奈何桥很长,也有很多人在排队,也许轮到我会在排了好久之后的事情,然后忘记一切的惶恐,却已经从我现在每刻都在挪动的微小距离中,疯狂的袭击了我。

不知是否是错觉,站到这桥之上,我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却是两套记忆一起清晰,结果反弄得我更混淆了。

一步。我被不知名的力量拖动的走了一步。

“温侍读,你就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一个皇子的吗?”

“七皇子,我觉得我的态度很好呀?您瞧,我从来不在上书房给您惹麻烦呢!”

“怎么还没惹麻烦!你说说,我这是第几次给你补作业!我写的手都快断了好吗?”

“咦?那我给七皇子您吹吹吧。呼,痛痛飞飞!”

两步。又有人喝完了汤跳到了忘忧川中,露出的空档很快被前进的人群补上。

“温太医,治不好的下场你可知道?可不仅仅是一个死字了得哦。”

“臣反正孤家寡人,孑然一身,自当竭力治疗皇上。”

“大胆,你在威胁朕?”

“皇上何出此言?朕明明一片忠心,恨不得剖开心腔让您看看臣的心意呢。”

三步。我,我不要忘记啊!

“你,你有没有怨恨朕?”

“皇上说的哪里话,我哪里会怨恨您呢。”

“即使朕斩你满门,又把你变成太监?”

“那也只是命罢了。”

四步。已经能远远闻到孟婆汤的香味,飘飘渺渺。

“呼……这就是你的说的治病方法?你把朕当愚人,就这样肆意捉弄吗?”

“臣字字句句都是真话呢,皇上您为万名之主,臣只有为了您好的份的,哪里敢欺骗您呢?”

五步。不是只有五步吗?为什么会离桥头那般近?后退啊,后退啊!你这不听话的腿!

“您momo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你,你!”

原来你一直在愚弄我吗?看我惊慌失措和内疚,看戏看的很好玩吧!

六步。原来奈何桥上也有缩尺成寸的法术吗?要不然,为什么刚才还离的很远,现在却已经到眼前了呢?

“你和我说实话,那种方法是真的治疗用的吗?”

“要不然皇上以为呢?”

“我可不敢说,你呀,一直就这么个精明样,说话总是没点真实的,谁知道你是怎么聪明到能把朕玩弄到鼓掌的呢?”

“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还有意思吗?皇上,谁吧,我陪着你。”

七步。孟婆已经端起了一碗孟婆汤,而我的手正不受控制的接过。

不论是那个记忆,哪个人生,温易知,你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吗?怎么觉得,你一直在骗我呐。

汤入口,是苦涩的味道。

你叫了我那么多声皇上,虽然从来没有恭敬之意。可是,现在突然很想听你叫我一声名字,叫我“宫渡”啊。

为什么你没和我一起来呢?我们……最后不是一起睡觉的吗?真是一句真话都没有,说好的陪着我呢?骗子!

汤喝完,碗从我手里掉下。我刚才在想什么呢?我,我又是谁呢?

波光粼粼的河水从我脚踏着的桥下流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彼之归宿。”一个声音从我心里升起。

我的归宿吗?那么,就跳下去吧。

番外之冷承(位面五)

我对温易知觊觎已久,可不单单是从现在开始的,即使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一丝的可能性。要说最一开始的渊源,还得说是那时初遇,他问我,愿不愿意加入龙组,用带着蛊惑性的神情,对我描述着加入龙组的好处,而我完全没有关注那些虚无的前景,我只是注视着他张张合合的嘴唇,心想,只要是这张嘴唇开合说出的话,那对我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那个时候温易知把我当作他掌握龙组所需要的重要棋子,在他心里有着很重的作用。我当时心里嘿嘿,想这是多么一个好的起点啊。可惜的是,到后来他也没对我有那种想法。

即使那个时候温易知还没身体虚弱,还是ding尖的S级精神系异能者,不惧寒冷,也不怕我还锋芒毕露的寒气。

温易知拒绝了我的暗中示好,大概也是因为我做的有些含蓄。在他有需要的时候,会在任务闲暇里去夜店找个目标打发下时光,而我那个时候总是会自虐似的跟着温易知到处走,像个痴汉似的,不过总是会被温易知甩掉。我倒是想毛遂自荐哪,只是我知道即使这样也没用。那时我已经准备,用大把的时间让他习惯我,自然而然的,说不定就有出路了呢?

我那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觉得我的感情太过炽=热了些,不好消受呢?感情是两方面的事情,他又不是个感情骗子,或许只当我是一片少年情怀,冷淡上两年,也就消退了,所以并没当真吧。不过后来我就知道了其中一个原因了——温易知喜欢热的东西,即使不怕冷,也不会愿意和我上同一张g的,何况那个时候我还只是B级异能者,气势不能很好的收敛起来,他一定是不想抱着个冷冰冰的东西入眠吧。

因此他总是对着我带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是觉得“办公室恋爱”没意思吗?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但万一他觉得工作要和私人感情分开呢?所以我很讨厌他收养的那个弟=弟,那个叫温然的小鬼,总是名正言顺的跑到他身边找他要抱抱。

所以以我这样倔强顽固的性子,后来会导致那样的事情,也并不多么的出人意料吧。

温易知的受伤,就是压倒我的最后一棵稻草。

我不只只是在心疼他。异能的近似消失,身体情况的下降,还有他衰弱的脸色,这些都不只只是我伤心的理由。我最关注的是,因为他身体的脆弱而受不得寒气,因此而抵触我的靠近,即使他为了面子问题不会明着表示,却会暗暗的想让自己离我更远些。

我果真是个自私的人。我这样对我自己说,我猜温易知肯定也是这样想我的,因为我愣是死死巴着他不放,让他只好说,离我远一点,对,再离我远一点。还有那个从我身体里诞生出的人格,也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

那个人格对我说,你真是废物,懦夫,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我说好啊,你来给我办吧,只要……只要温易知成为我的。

我没法再否认我的自私。自私就自私吧,得不到回应的爱不就是这么回事。温易知不喜欢我,可是我也没办法主动退让。他该是在心里叫我冰块,死扒着人不放的变=态,但只要他一日没有直接对我说,我看到你就够了,你能不能滚远点,那我就要继续扒着他不放,要不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得到,导致我这般苦恼的人,却什么都没受影响?

对于温易知来说,我只是他的同伴,很重要的同伴。我喜欢“很重要”,却不喜欢“同伴”。我是为了他才加入异能组的,以前我不在乎这身异能,现在却觉得,能够成为一个接近的桥梁,真是好极了……当然,如果我不是冰系异能者,就更好了。

那样,温易知一定能喜欢我吧。

我是冰系的,这大概和我的性子有关,冷冰冰的像是要把我的感情都抽走了。我对我的亲人没有感觉,对这个国家也没有感觉,实际上,如果不是遇到温易知,我大概这辈子都不知道我还能有这样炽=热的感情,简直要烧干了的我的身体,只存留下对他的渴望。我只能在他面前才像个有正常感情的人。

可是这样的我却做不了什么,因为我没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妄想我还能和温易知有什么关系了。我做不到,只要我一日还是冰系异能者,我就和温易知之间绝无一丝可能。

正因为我知道如今的情况已没有我还存留希望的余地,所以当我试图想修炼火系异能却修炼出岔子的时候,即使我本来可以挽回的,却还是任凭那个猖狂大笑的人格,从我体=内诞生,甚至交出了我的身体,而这个人格,这个我修炼出来的附加品,一个和我共享身体,却比我果决多了的人格,却干脆的替我做了决定。

当我变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有着开朗的性子,有着温暖的身体,温易知他,肯定会喜欢我吧?

我是这样想的,即使被那个人格奚落着,也没有阻止他的计划,只在他需要我出现的时候才出现。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我最后一次,以我的本来面貌面对温易知却是这样的场景。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我觉得我并不太悲伤。计划失败了又有什么要紧?现在这个并不重要。我没得到他,可他也没被其他人得到,而且,我至少还从他那里得到了几个拥抱,几个夜晚。我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可是所有的情感却沸腾了。我知道我要死了,可是我更知道,温易知也活不了。

他能死在我身边啊,我们是一起的啊!我单单为这样的事实而高兴。

我不悔。

番外之卫书(位面六)

如果我说我是丧尸,你会相信吗?

当我穿着大衣长裤,头裹在大衣的帽子里,手指蜷缩在袖子中,微微地低着头,你一定以为我人畜无害。当你站在我面前要问我话,问我为什么要拦在你前面,而我用裹在袖子里的手指朝着我没露出来的唇部一指一边摇头,你一定会满是同情,啊,原来是个哑巴呢,怪不得要这样自卑的把全身都包裹住。

这时如果有人对你说,说这样的我是丧尸,你一定会说不要开玩笑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丧尸呢?

你会想,哪有丧尸会齐整的穿着人类的衣服,站在人类面前也没有显示出激动嗜血的模样,还能听懂你的话,并且能够朝你摇摇头呢?

可惜的是,我还就真是丧尸。

假如我摘下帽子,露出我青灰色的脸庞,毫无瞳孔只是一片白的眼白和我唇间的獠牙,蜷缩的手指从袖子中伸出来,让你看看我尖利弯曲青灰的长指甲,你一定会大惊失色,在踉跄的尖叫和后退中,你一定会想,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微微摇头让人心生怜惜的,还真是丧尸呢?丧尸竟然已经进化到了这种地步吗?

假如能够这样捕猎,一定会省事很多吧,利用人类的不提防,然后顺势抓住这样一个天真到可爱地步的人类,生撕他的*,饮尽他的鲜血,用最小的力气来达到填饱肚子的目的,一定会是能够让我愉悦的事情吧。我们丧尸,可也是会利用计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单单靠蛮力来解决一切的呢。

可惜的是,这只是假如,在我脑子里幻想了千百遍的画面,也只能是假如。我可惜的用我声带wei缩因此只能发出呜咽的喉咙叹息一声,继续从温易知手里吸食着他灌给我的精神力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

这样的生活要比我以前过的惨多了。我刚变成丧尸时候的记忆我都快忘记了,但是我知道我还没有吃过人肉。丧尸都是吃人的,可惜我还没吃过,我一定是丧尸里的异类,可是,谁让我是温易知的丧尸呢?

作为丧尸里的异类,我倒是吃过丧尸。丧尸的肉也不错,虽然闻起来毫无食欲也无诱=惑,但是在温易知的逼迫下我真吃了,又发现还不错,至少能填=满肚子,幻想吃进去的其实是活人的肉,也可以给我带来一些满足感。

对于丧尸来说,有东西可以填进去,可以享受那种一口口撕咬并且进行吞咽的感觉,就已经是美味了。哦,不要问我吞下去的东西都到了那里,有没有消化,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学者型的丧尸,我只是温易知的丧尸。

所以现在我只能依靠温易知的精神力来填饱肚子,即使它可以增进我的智慧和能力,但是那种虚无的,喉咙处没有东西经过的感觉,怎么能够抵得上有实在的东西经过而引起的那种饱腹感呢?如果这是别人这般对我,我非得生气不可,这不是虐待丧尸吗?可惜这是温易知,而却是温易知的丧尸。

不过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不满,毕竟和不能吃东西而交换的代价,是我能够和温易知独自住在一个没有丧尸也没有人类的地方。哦,我差点就把卫砚忘记了,不过嘛,也没有关系,这个对我没有任何干涉之力的人类。

没有人类,我就不担心还会有人类让温易知感兴趣,而没有丧尸,我就不担心还有哪个丧尸会取代我在温易知那里的地位了。我是温易知的丧尸,自然,温易知不会只养我一个,可是如果他养了别人,就不单单只有我可以自称为“温易知的丧尸”了,我想成为温易知独一无二的丧尸,谁也不能取代,这样才是最好的。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叫温易知“主人”的。他对着我说话的时候,总是会这样自称,可是“主人”不是独一无二,不会错认的称呼,温易知才是,就像我特别重视“卫书”这个称呼一样。

主人说卫书是我还活着,还没有变成丧尸时的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温易知的丧尸”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说了,就知道指的是我了。我喜欢被温易知叫做卫书,就像是我喜欢在心里叫他温易知。

不过若是温易知知道了我在心里这么叫,他肯定会很生气的吧,不过幸好我没法说话,只会使用呜呜咽咽嘶吼的丧尸语,所以不用担心我不小心说漏嘴。

温易知有的时候好像不太喜欢我,据我用我逐渐增长的智商推断,似乎是我还是人的时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过我虽然很生气还身为人的那个我竟然敢做出这样让他生气的事情,但是对于温易知没有扔下我,而是使我身为温易知的丧尸存在下去,心里却很是欣喜。温易知一定还是在乎我的吧,一定是这样。

我身为人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呢?随着我智商的慢慢增长,我一直在努力的回忆着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聪明,也没告诉过主人我还一直在进化。我知道主人喜欢我懵懵懂懂的丧尸模样,能够听懂他简单的话、遵从他简单的指令就好,要是我变聪明了他一定会嫌弃我的,毕竟丧尸还是要有丧尸的样子嘛,所以我一直表现出了小孩智商水平的样子,让温易知一直很放心。

有一天温易知又给我灌精神力的时候,我再一次升级了,这次我得到了身为人时的记忆。不过我和以前的卫书可没关系,因此堪称好奇心十足的翻阅着他的记忆。

嗯,和温易知同=居时的不甘情愿,之后的略带依靠,原来那个时候“他”存着是这种心思啊。然后是……

哈,多可笑,果然是从身到心都脆弱无比的人类呢,当然温易知除外,他可不是普通的人类能比的。

因为以为温易知死了,所以想去找他哥哥卫砚吗?食物则是以防万一节省下来的储备粮?以我身为丧尸的目光看简直逻辑都想不通嘛,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我毫无顾忌的把那个家伙批判了一通。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导致了温易知有的时候不喜欢我,不过如果他不这样做,好像也没有我的存在?

毕竟我是踏着他的尸体,接管着他的过去才出现的嘛,这样看来,我应该感谢他?

我没打算去告诉温易知我知道了过去,这样无济于事。反正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温易知,只要把那个卫砚忽视掉。有一辈子的时间,温易知总会把“有时候不喜欢我”,从他的思维里剖掉的吧?

而我也不会只等待着,当然会用自己的努力来争取了。我可是,温易知的丧尸哪!

番外之位子琪(位面七)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这四个字,大概是我一生真实的写照。

而最悲哀的是,到我死时,我都没有足够的判断力,来证明我是错的还是对的,正如当所有人都说,我是得了冒充者综合症,我在许多判断上是错的时,我却仍然不敢相信他们。

不,或者该是说,我是逼着我自己不相信他们,而完全相信自己的吧。要不然,我算是什么?而我之前做的事情,又算什么?我岂不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一步错,步步错,将错就错,说的也还是我。

第一次认识温易知,并不是我告诉他的说是在慈善晚会上那一侧头的迷恋。那时他只是个小明星,纵使有着很大的潜力,却仍然还没完全发挥出来,而我呢,位家的势力我早已经接受,我不是新秀,而是在商场上打拼多年,没有人敢说我是靠着祖辈的继承立足的,都道我是位家这三代来最好的继承者。

我坦然的接受了他们的夸赞,豪不心虚。我就是这样的人,没必要说什么“承认承认”、“客气客气”之类的话。我爷爷曾经说我太硬,不管是性格还是处事,叫我放软一点,说这样我才能走的更远一些。那时我听着不以为然,硬一点又怎么着?我没必要讨好其他人,更没必要弯下我的面子,只是为了客套。

那时我的不以为然让我爷爷只是叹了一口气,却没再管。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大概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却不知道,到了后来,我却彻底为那人软下了,不管是脸还是身体,都软下的彻底。可是,我也同样不知道,硬有硬的不好,软也有软的不好,就是因为我太软了,放低了自己,失去了平常心,于是……

于是你们都知道了,我失去了他。

我认识温易知其实是在更早的时候。慈善晚会我看着他的侧头呆愣了片刻,却不是我第一次这样表现。我们当时的地位天差地别,自然不会有坐在一起的席位。没错,我坐在他旁边,是我刻意安排的,而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甚至想自我导演一场英雄救美,让那些敢打他主意的人都知道些厉害。但是当我一坐在他身边,我就打消了这一想法。帮他解决一切,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而拿出来朝他邀功,无疑会把我们的关系打上量价的标签。

虽然我还是包=养了他。这样的好处是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他身边,替他安排一切,接受他的亲吻和拥抱,而坏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像是结成了契约,一码归一码,谈起感情却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但是我等不及了,我有足够的耐心,但那前提是我已经得到他了,在没得到他之前,我一点都等不及。

我已经很老了,身体很老,心也很老,但我还是赖活着。我还在等他,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或者,会来的是哪一个,又是不是他。

你瞧,我真的已经很老了。我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不过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分清过。大概是那时就已经老了。

我老的很彻底,我的记忆混淆,有时一个场景翻来覆去的想,有的时候怎么都记不起。我之前还在想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可是我反反覆覆回想起,却终于忘记了说。

但是说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我酿成的苦果是我自己要尝的。我比那些因为误会而失去恋人的人要悲惨的多,我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判断是否还是正确的,也不知道误会到底是不是误会。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够悲惨的,我的理智和感情是分开的,可是和人家的不同,人家理智的够理智的,感情是够感情的,可我呢……

我理智上不相信他是他,我感情上却相信。于是你们都知道了,我最后面对了什么样的后果。

哦,该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了。那个第一次真的很糗,也不浪漫。那时我还是硬得要死的性格,那天下了大雨又汽车抛锚,我浑身的衣服都在大雨里淋湿了,衣服上沾满了泥点。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狼狈,而后来的狼狈也不少,却都是因为他而起。

真的狼狈极了,我连躲在车里都不行,因为我手机也跟着没电了,我得下来去找人借个手机让我家里的人来接我。那时他还不是演员,还在开着他的咖啡厅。我尴尬的进去问他借电话,不敢看向玻璃上我头发都软趴趴的贴着头皮的糟糕样子。

然后我就一见钟情了,实在是因为他低着头擦拭着咖啡机的模样让人太过于怦然心动了,十足十的专注,十足十的深情,正如我后来对他说的那样,说爱上了他一侧头的弧度不管他低头还是侧头,都美极了。我对他说的,只是悄悄的把时间提前了一些,因为我那时太狼狈了,和后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是两个极端,我不好意思去问他,你还记得那个下着大雨来找你借电话的男人吗?

后来好歹我们之间走上了正规,也开始了让我难以预料的变化。

后来的事情我不愿意再想起。我这一生遭受过两次重大的打击,一次我隔着玻璃看躺在病g上的他,一次我被他敲晕在那样一个日子里。而这之后的日子,对我来说是真正的噩梦,我不愿意想起,可是偏偏脑子里老是在循环播放。

心理医生说,是我太不自信了。我知道了,是我太软了。可是,我的感官仍然在欺骗我,我沉=沦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认知里,这让我变得心力憔悴,迅速衰老,又无力反抗。

你大概不想知道我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子,反正都是我咎由自取,不必再说。

我只知道,我一直在等他,等到我再也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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