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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催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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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大神却来劲了,“你想想,两主角感情到了一定的地步,怎样才能让他们有一个质的飞跃,情感的升华呢?这时候就必须H啦,越做越有爱嘛,你不做怎么知道你是喜欢对方的脸还是喜欢对方的身体?”

听到这里,迟蔚终于忍不住反驳,“这什么歪理?要喜欢当然全喜欢。”

有人跟他搭话,楚宴就说得更欢脱了,“这可不一定,很多GAY都是在和自己的女友做完以后才确定自己的性向为同性的,这么说吧,你也许喜欢一个帅哥,比如我这样的,但是你要和我做过后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这什么烂比方?楚宴越说越离谱,这也罢了,还净拿他俩来打比方,起初迟蔚还没说什么,到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则将刀叉重重地摔在铁板上,他抬起脸,神情阴郁地望着楚宴,寒着声赏了他三个字,“换话题。”

楚宴憋了一肚子的笑,这会儿总算是憋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迟蔚,你太可爱了,逗你可真好玩。”

迟蔚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被楚宴这混蛋逗着玩呢,于是他又握起刀叉,继续埋头切牛排,打算不再搭理。

楚宴笑了会儿,看迟蔚不吭声,也就不再笑他,无意中的一瞥,他正好瞧见迟蔚嘴角沾了点黑胡椒酱,便拿着张纸巾伸过手去给他擦了擦。

迟蔚很顺手地接过,说了句,“我自己来好了。”其间,他俩的手还不小心碰到了,温暖的触感,有点像情人间的抚摸。

过了数秒,迟蔚才猛然意识到刚才的那个动作有多暧昧,心下一惊,他连忙朝楚宴看去,果然那家伙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很温柔,但隐隐中似乎还藏了些其他的情愫。

有那么一瞬间,迟蔚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楚宴是披着羊皮的狼,而自己就是被他看中的那只小绵羊。

(To Be Continued)

'20110819 18:13:06 染°'

只是传说

饭后要结账的时候,迟蔚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是江少顷打来的。他刚接起就听江表哥在那儿对着他吼:“你小子到底是回来吃饭呢还是回来吃饭呢还是回来吃饭呢?”

迟蔚连忙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些,等少顷吼完了,才望着自己面前满桌的空盘子幽幽淡淡地回答,“我不回去吃了,你自己吃吧,我一会儿就回家。”

“哦,你今晚野哪儿去了?”伴着少顷的问话,恰好服务生拿着结账单过来,迟蔚刚要摸皮夹子,楚宴却已先他一步递了张信用卡出去,而后还朝他莞尔一笑,道:“今天这顿算我请客好了。”

迟蔚也不客气,对楚宴礼貌地点了下头,然后又跟手机那头的少顷道:“没有野,谈工作上的事。”

“第一天上班就加班吗?你还真够拼命的,还有,编辑什么时候也要应酬了吗?”少顷一连甩出两个问题,迟蔚也不知怎么回答,索性扯开了话题,“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我马上就回去了。”

少顷听迟蔚这语气有些不耐烦,便也不再多问,视线扫见桌上的一串钥匙,他再度启口,“要不要我开车去接你?”

“哦?这么好?”迟蔚的声音略微上挑,手里随意地把玩着自己衣服上的一只毛绒小球,“那你顺便陪我去逛逛商场,我现在在公司附近的那家拉菲酒窖餐厅。”

“你又要买什么?”少顷那口气,说得就好像迟蔚是个整天乱买东西的败家子似的。

迟蔚也不跟他计较,手指缠着那小球顶上连着的绳子甩了两圈,“去买几套正常点的衣服啊,难道我真要每天穿那些动物服去上班吗?”说完这话,他发现坐在对桌的楚宴又开始抿嘴偷笑,气得他差点就失手把那颗小绒球给扯断了。

“你那些衣服不是蛮可爱的嘛?小蘑菇,你最近变得都快不像你了。”少顷也就随口感慨了句,却让迟蔚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才道:“别废话了,记得多带点钱。”

闻言,少顷旋即又抱怨起来,“你就知道吃我穿我用我的。”说着,他还故意叹了一声,“我就是个劳苦命啊,人善被人欺啊!”他语气太过夸张,不知道的人还当他是在念舞台剧的台词。

迟蔚听他那刻意的做作,总有种好像要起鸡皮疙瘩了的错觉,他说:“你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少顷突然笑出了声,“好吧,不跟你闹了,你心地善良的少顷表哥这就过去接你了,十分钟到,你等着我。”

“好。”服务生送上饭后水果拼盘,迟蔚拿了片西瓜咬下一口,“那我先挂了。”

“嗯,回头见。”

断了线,迟蔚再看向楚宴,那家伙笑得趴在桌上,一副忍到内伤的傻叉样儿。

迟蔚很淡定,吃完了一片西瓜,又拿了片橙子来,“我说,你笑够了没?”

楚宴继续笑,“够了够了。”口上虽这么说,可行动上完全没有说服力,楚大神笑得嘴都快要歪了,才攥起迟蔚胸前的那颗小绒球道:“多可爱的球球呀,都要被你扯坏了。”言下,他又大笑起来。

迟蔚一把扯过自己毛衣上的小绒球,侧过半身避开楚宴的手指,冷冷回道:“要你管。”那动作在楚宴看来,就像个小孩子把糖果护在怀里侧过身,说:“这些都是我的,不让你抢。”

楚宴被他逗乐了,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迟蔚,你挺可爱的。”

楚大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迟蔚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半晌之余才“哦”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哦什么。

而楚宴却理所当然地将迟蔚的这一反应理解为一种害羞的表现,水果拼盘里还剩下最后一块哈密瓜,他顺手拿起送到迟蔚嘴边,“来,把这块也吃了。”

迟蔚压根没回过神,只是条件反射地张嘴、咬住,直到吞下后,他才意识到这块哈密瓜是楚宴喂他吃下的。

向来淡定且面瘫着的迟蔚顿时感觉自己的双颊略有些发烫,他倏地站起身,看都不看楚宴一眼便迈开了脚步,“走了。”

楚宴跟在他身后走出去,眉眼弯起,唇边止不住笑意,“迟蔚,你脸红了啊!”

“我体谅大神每日要对着电脑码文,所以眼神儿不太好。”迟蔚死不承认自己脸红了,楚宴也不逼他,只跟在他身边笑得花枝乱颤。

迟蔚对其视而不见,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出了餐厅一眼就瞧见了少顷的车正停在外头,看样子应该也是刚到,不然他的手机早该响了。

楚宴瞄了眼那辆车,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的迟蔚,忽而问道:“你男朋友啊?”

迟蔚扭头对上楚宴的双眼,眸中写着满满的鄙夷,“那是我表哥。”他真是败给楚宴这家伙了,他的世界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基,“你当每个男人都和你一样是gay吗?”

楚宴眨眨眼,很困惑地回看迟蔚,“你不是gay你还上耽美组去当编辑?”

迟蔚被他问得顿然语塞,许久后才甩了他三个字,“我乐意。”

说到这个他就有一肚子的苦水,天晓得当初沈珞答应下来的是到耽美组当编辑,只能说小蘑菇不仅品位怪异,就连思想也非比寻常。

正暗自感慨,少顷在车里似乎有些等不及了,连按了两下喇叭,迟蔚朝他那边望了一眼,继而对楚宴说:“我要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下回换我请客。”言下摆了摆手指,道了一声,“拜拜。”

然而才迈了两步,身后便又传来楚宴的叫唤,“等一下!”迟蔚回过头,见楚宴朝他走来,双手插在裤兜里。

迟蔚问:“还有什么事吗?”

楚宴摸出手机在迟蔚面前晃了晃,“你留个号给我吧,回头比较方便联系。”

迟蔚心想这样也好,可是说实话,他的手机号是多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于是他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你号多少,我给你打过去。”

楚宴倒也洒脱,旋即报了一串号码,迟蔚跟着按下一个个数字,直到拨通,他突然懵了。

可楚宴却仍在那儿顾自摆弄着手机,伴着铃声响起,他说:“嗯,有了,那我先挂了。”说着,他便按下了挂机键,低着头在保存号码。

迟蔚却盯着楚宴猛瞧,等到对方存完了号抬起头,方才撞上他那探究的目光。

“怎么了?”楚宴不解地问道,觉得迟蔚这一刻的眼神有些奇怪,他说不清是哪儿不对劲,只是单纯地觉得,那目光里好像带了点什么。

经楚宴这一问,迟蔚才回过神,适时江表哥又在那儿按喇叭,迟蔚没搭理,而是对楚宴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先走了,拜。”

走到车边拉开门,迟蔚坐上副驾驶座,神情仍略有恍惚。少顷瞧出了他的走神,拿肩膀蹭了蹭他,“你还好吗?”

“嗯?”迟蔚挑了个上扬的音,对上了少顷的眼睛,“还好啊。”

“这就好。”少顷发动车子,复又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我手下的作者。”迟蔚随口答道,继而低下头,视线落在手机通讯录中的某个名字上。

——亲爱的。

他刚才绝对没有看错,在拨通楚宴的手机号时,屏幕上显示着的是——正在呼叫亲爱的。

小蘑菇喜欢的人是楚宴?

这个发现让迟蔚有些心惊,可回头一想又觉得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沈小蘑菇房里有无肉不欢的小说,想必早就知道楚宴就是无肉不欢了吧?这么看来,他之所以会答应到口口文学当外援编辑,恐怕也是看在楚宴的面子上,他一定事先就得知了外援编辑的任务只是负责无肉不欢这一个作者。

想到这里,迟蔚对少顷问道:“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楚宴的男人。”

“楚宴?不认识,怎么了?”少顷总觉得今天的小蘑菇有点怪怪的,从一上车就有些魂不守舍。江表哥也当真想象力丰富,只听他忽然惊声问道:“小蘑菇,你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恋爱个屁!”这家伙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迟蔚冷冰冰地顶了他一句,将手肘搁在车窗边,“昨天在葬礼上,我遇上个叫楚宴的人,那人好像认识我,可我对他没什么印象,所以才问问你。”

“哦,这样啊!”少顷撇了撇嘴角,“如果是姓楚,可能是楚家的人,我和楚家老大关系不错,回头帮你问问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楚宴。”

“嗯好。”迟蔚微微点了下头,又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车子驶入了一座休闲广场的地下停车场,少顷瞥了迟蔚一眼,见其又在发呆,于是故作沮丧地抱怨起来,“表哥帮你忙,你连声‘谢谢’都不说,我实在是太伤心了。”

听少顷这么一说,迟蔚才又转过头去看他,江表哥向来爱演,这会儿更是挤出了两抹泪光,“小蘑菇你好没良心,表哥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一丝感激都没有。”

迟蔚看着少顷,那表情像是在看怪物。少顷一个人演着没劲了,也就停止了假哭,将车子在空位泊好,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对迟蔚说:“小蘑菇,你都不配合我。”

迟蔚推开车门下了车,“我要是配合了你,估计耳根就没清净了。”他虽然才与少顷认识了两天,但这话却是说对了。

少顷听迟蔚这么说,也并无被戳穿的尴尬,只是锁上车勾着自家表弟的肩膀往楼上走,“小蘑菇,你近来变得好讨厌呀,不过表哥还是好喜欢你哟!”

迟蔚被少顷刻意装出来的台北腔腻得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飞快地往前迈了好几步,从少顷怀里闪了出来,“少说这些恶心人的话,快跟上来,咱们买完衣服就早点回去,我都困了。”

“老师说吃完就睡是小猪。”少顷当即甩出这么一句,还特意加上“老师说”三字,搞得自己像个幼稚园的小孩似的。

迟蔚阴郁地看向他,神色中似是带了些警告,仿佛在说:“你要是敢再废话一句,我立刻剁了你的舌头。”

少顷被迟蔚那眼神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闭了嘴,之后两人便一块儿逛起了商场。大约逛了两三个楼以后,迟蔚和少顷手里都已是大包小包了。

少顷跟在迟蔚身后郁郁寡欢,两人又走了一段,迟蔚手里则又多了两包裹,江表哥为他把刚买的一套休闲衬衫结了账,然后很怨念地同小蘑菇表弟讲:“我穷了。”

迟蔚看了看他俩手里好多个手提袋,最终大发善心地点点头,道:“那就先这点吧,回家了。”

将今日的收获丢进后座,二人坐上车,迟蔚说:“好累啊,终于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少顷说:“好饿呀,小蘑菇,陪我去吃宵夜。”

迟蔚看向少顷,有种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你晚饭没吃吗?”

少顷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最终他回答道:“我吃了两口,然后就来接你了。”

迟蔚不说话。

少顷又说:“我是为了来接你,所以才没吃晚饭的,哦不,是才吃了两口。”

迟蔚依然沉默。

少顷接着说:“小蘑菇,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的,你刚才在商场里全部的消费都是你好心肠的表哥付的钱。”

迟蔚继续保持缄默。

少顷要哭了,他手捂着自己的胃,使出了最终的杀手锏,“表哥胃疼。”

小蘑菇长叹一声,终于开口,“你挑地点。”少顷表哥立马欢呼,又使劲抱了抱迟蔚,“我就知道小蘑菇你最好了,我要吃老麦。”

迟蔚说:“出发,去KFC。”

少顷垮下脸,“我想吃老麦。”

迟蔚扬起下巴,眼梢亦向上挑起,“可是我想吃KFC,不想吃老麦。”

“小蘑菇……”少顷又挤出两抹泪光,见不奏效,最终只好妥协,“好吧,那就老K吧,小蘑菇你太厉害了,表哥拗不过你。”

而事实证明,有得必有失,所以当天夜里,迟蔚在陪着少顷吃完KFC后,他腹泻了。

当他第N次跑进厕所,少顷在外头敲他的门,问他还好么?迟蔚说:“我只是喝了一杯饮料。”

少顷很感慨也很欠扁地回应他,“所以说,还是吃老麦好。”

迟蔚扶着墙走出来,“为什么你没事?不是说有胃病么?”

少顷歪了歪脑袋,好似很认真地想了会儿,“胃病……那只是传说。”伴着他的这句话,迟蔚的拳头旋即亲吻上江表哥的小腹,“我今晚叫你知道什么是传说!”

(To Be Continued)

'20110820 14:39:55 染°'

病弱蘑菇君

迟蔚在跑了无数趟厕所后终于虚脱了,少顷大半夜的给他出去买药,这季节夜里风寒,他回来时全身冻得发抖,暗自打了个哆嗦,没敢耽搁太久,便给迟蔚倒了杯温水,带着药进了房。

迟蔚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少顷将水杯和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扶起他,让小蘑菇靠着自己的肩膀,“来,把药吃了就快睡吧,明早我帮你打电话去公司请假。”

“哦……”迟蔚这会儿估计也是真没力气了,乖乖地将头枕在少顷的肩窝,待服下了药,便躺下睡了。

少顷为他掖了掖被角,迟蔚心知他这表哥是真心对他好,想到刚才自己揍少顷的那一拳,难免也有点自责,“哥,你也去睡吧,不早了。”

少顷坐在床边,盯着迟蔚又瞧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我说,你小子真没事儿吧?要不我今晚留你这儿陪你?”

迟蔚一听少顷要陪他一块儿睡,又哪里好意思,连忙拒绝道:“不用了,我只是腹泻而已,刚不是都吃过药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吧,快回去睡了。”

少顷看迟蔚的脸色还算好,便点点头,站起了身,“好吧,那我回房去睡了,你有什么事叫我就是。”

“嗯。”迟蔚本想不过是腹泻,睡一觉便会好了,指不准明儿起床浑身清爽,连请假都可以免了。然而事与愿违,当天夜里,他一觉睡下,至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却发起了高烧。

那会儿少顷正在隔壁间睡大觉,迟蔚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不太清醒,对于时间的概念更是没个准数。

江表哥推开他房门时大约是早晨七点,迟蔚却觉得像是已经过了中午,太阳仿佛一只大火球般正火辣地照在脸上,热得灼人。

少顷见迟蔚双颊泛着诡异的红晕,就猜情况不妙,果然一摸他的额头,触手烫得吓人。

他旋即叫起来,“哇!小蘑菇,你发烧了啊!”

迟蔚头晕得很,只隐约听见少顷说要带他去医院吊水,他这人从小就不爱医院那地儿,此刻自然是极力反抗,尽管压根就使不上力,却仍是要挣扎一番,“不要,我不去医院。”迷迷糊糊间,他瞧见面前少顷的脸都出现了叠影,也不知哪个头才是,他挥起手就胡乱地一阵拍打。

少顷闹不过他,一把抓住他的两手,安抚着说道:“好好,不去医院就不去,你先躺着,我给你去拿体温计来量一下。体温。”

迟蔚听说不去医院了,这才又安静下来。少顷拿着体温计走回来,坐在床边甩了甩,而后哄小孩儿似的发声,“啊——”

迟蔚很配合地张开嘴,将体温计含在舌头底下。约莫三分钟后,少顷将体温计拿出来一看,立马又叫了出来。

迟蔚眯着眼朝他那边看去,无力地低骂了一声,“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少顷很郁闷地瞧着体温计上的刻度,对迟蔚说道:“小蘑菇,还是去医院吧,你都39。2℃了,这么下去要烧坏脑子的。”

迟蔚听见“医院”二字就反感,又怎么会愿意?只见他顺手将被子紧紧一裹,虚弱却坚决地道:“不去。”

少顷自然是心疼自己这表弟的,看他烧成这样,心里急得发慌,“行行,我这就给你拿退烧药去。”说着,他一溜烟就闪出了门,没多久又跑回来,将手里的两片药片儿递到迟蔚嘴边,他另一只手扶着迟蔚坐起来,“来,吃药。”

迟蔚听话地把药吞下去,就着少顷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两口,随后再慢慢地躺下。少顷瞧着小蘑菇脸色苍白,则又给他加了一层薄被,把他整个人裹得像只粽子,最后还不忘把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些。

病人到底是嗜睡,没多久,迟蔚就又睡着了。

少顷坐在床边守着他,就怕他中途再出什么状况。记忆中,小蘑菇很少发高烧,唯一的那次他却没在身边。

那时候他还没和小蘑菇住一块儿,沈珞的父母一年里只在家中留几天,这孩子从小都是老管家带着的,后来老管家因病去世,沈珞便一个人住着。那回小蘑菇发高烧,家里就他一个人,想必他原本是想熬熬过去就好了,后来实在受不住,才给少顷打了通电话。

直到今天,少顷依然记得那个深夜,他从老远的地方赶过去,发现这小蘑菇烧得已经神志不清时心里有多着急。

之后他把沈珞送去了医院,吊了好些天的盐水才把高烧给压下去,此后少顷就说要搬过去跟他一块儿住。

沈小蘑菇善解人意,听说表哥要跟他住一起,又知少顷工作的地方离家里远,恰好沈家在市区有一套空置的别墅,他原是嫌那儿太大,一个人住着冷清,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住在靠近郊区的一栋小公寓里。

少顷那时听沈珞提议说搬去别墅同住,当下就点头应了,而那别墅就是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装修是沈珞出的钱,而家具和电器是少顷负责采购的,全部打理完估计也用了上百万。

这点钱对小蘑菇这种富二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少顷看着自己账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他的心却止不住地滴血。他本是个生意人,瞧见钱出去就难免心酸。

当时沈珞还笑他,说:“有什么嘛?我给你报销总成了吧?”

江表哥眼泪横流,“你是我表弟,我怎么好意思问你要钱?”少顷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他妈纯真,叫是换做今天,小蘑菇说要给他报销,他铁定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可惜的是,自那以后,小蘑菇就没再说过这样的话。

少顷暗自想着往事,忽然发现肚子饿了,这才想起为了伺候这小祖宗,他连牙都没刷,更别说吃早点了。

于是江表哥闪进卫生间去刷牙洗脸,完了后又去厨房自己动手做了个三明治当早饭。回到房里时,迟蔚还在睡,少顷闲来无事,便拿过床头柜上的那本小说来看。

他是知道这小蘑菇经常看一个叫“无肉不欢”的作者写的书,他也知道那是耽美,可悲的是,他不知道“耽美”是什么意思。

所以可想而知,当他看了大约十几页,发现两位男主角的行为举止越来越暧昧、而女主角却迟迟没有出场时,他终于意识到,这书可能并非一般的言情小说。

这世上有一种病叫手贱,而且很难治,唯一的根治方法就是把手给剁了,要是不治,后果就是瞎了狗眼。

而那一刻,少顷的手贱病犯了,他拿着自己的手机上了网,点开百度,输入了“耽美”二字,百度百科里写了一长串,他懒得一个字一个字看,只是粗略地扫了几行,最后总结为——耽美即BL即BOY'S LOVE即男人间的爱恋即男性同性恋。

结果不出所料,狗眼瞎了。

如果小蘑菇不是病着,少顷相信,他绝对会摇醒此刻正躺在床上的这家伙,问问清楚他平日里看的到底是些什么小黄书?

也不知迟蔚是不是察觉到了身旁投来的灼热视线,他忽然翻了个身,顺便将之前被他随手丢在床头的那只小熊娃娃搂入怀里,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这个动作做得有多么顺手。

少顷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家伙……”他摇摇头,重新拿起那本书来看。心想反正无聊,就看看这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不料这一看竟看上了瘾,少顷看书的速度不快不慢,一本三十万字以内的书,花个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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