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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征婚帖引发的人妻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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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木子维看着这个高出了烤盅快十厘米,像个浅焦褐色小礼帽的家伙。看上去很酥松,一不留神就会垮掉的样子。
“Souffle。”
关缴说了一个词,木子维听不懂,只觉得关缴念得很好听。
“法语的意思是‘吹起’,中文叫‘舒芙里’。快吃吧,不然会塌掉。”
塌掉?
木子维连忙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温、香、且软,一入口就融化掉了,只留了满嘴的乳香。
一层一层轻飘飘的蛋白,像是一碰就消融掉的甜美梦境。想要去追逐,但再舀一口却还是转瞬即逝。
木子维好像知道它为什么要叫“舒芙里”了,因为吃起来确实有种舒服的感觉。
松软的、飘忽的、细腻地像是幻觉。
“喜欢吗?”
关缴看他有些留恋地舔舔嘴唇,微笑着问。
“喜欢……”
木子维咬咬勺子,“我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舒芙里。”
仔细想想,是在学校里学做菜的时候。
厨师学校里女生很少,而且几乎都在西点班。
而木子维因为个子很矮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不知怎么地就激发了那群妹子的母性,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儿子。
因而,尽管木子维不愿意,也越发觉得那些女孩子有点恐怖,却被迫地和西点班的女孩子都比较熟。
有一次就听到一个女孩子抱怨,说舒芙里有多难做,做多少次失败多少次。
倒不是说它的做法有多困难。
做法是很繁复,但最麻烦的却是它的“致命时限”,即蛋奶维持膨胀状态的时限。
厨师的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让它过了“致命时限”,在抵达客人的餐桌前就崩塌掉,而品尝者必也须及时把甜品吃光。
他以前只觉得听得云里雾里,现在看见关缴把这样东西做出来,才觉得关缴是真的很厉害,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
而木子维内心的惊叹过了以后,更多的却是理所当然。
关缴那么好,厉害一点也是天经地义。他喜欢的关缴本来就是很厉害的人。
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却是赚到了的感觉。
这么厉害、这么好的人,居然是他的。
“怎么了?”
关缴看他呆呆的在发神,问。
“是不是我以前没告诉你我会做饭的事,不高兴了?”
木子维摇头。
“是我以前没问你,有不怪你。”
“我只是在想,关缴你怎么会做饭,为什么要请厨子呢?”
虽然很多厨师都不喜欢在家里做饭,因为每天在餐厅里已经要为客人做很多菜,回到家看到厨房都会厌烦。
但木子维却不觉得关缴是个嫌麻烦的人。
“食材。”
关缴这样说。
“国内并不像法国,有些常用的食材很难卖,松露之类的市面上几乎找不到,家里的肉桂粉是去西式调料店里买的,很远。只是家里做的话,一次又不用不了太多,专门去买很麻烦。”
木子维听着也点头,确实,如果买个菜都那么麻烦,他也绝对不想做菜。
“而且如果吃一顿正式的法国菜,要花上四五个小时。关关还小,吃多了脂肪多的东西也会长胖。”
木子维想象着关关变成小胖猪,肉乎乎的样子,笑了。
“其实,最关键的是我并不是很喜欢做饭。而你是第一个,也是第一次。”
关缴温柔的目光望进他的眼睛。
“第一次让我想为一个人做饭。”
作者有话要说:嗯……即使你们抱怨甜到腻什么的,也会继续甜下去~
话说今天在小区里看到有人在打陀螺,鞭子声“pia pia”的,陀螺滴溜溜地转
感觉陀螺好可怜,好痛的样子>﹏<
、我们没做坏事,不怕他们说
关小瑾下午就回来了,然后哭了一场。
为了她那被他她亲爱的哥哥大人扔掉的漫画。
“嘤嘤嘤……老哥你怎么能这样……我托去日本留学的高中同学专门买的原版好不好……你怎么能给我扔了……”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关缴对关小瑾的哭诉几乎熟视无睹。
“二哥你是坏人,嘤嘤嘤……”
“什么漫画?”
正在教关关认图册上的恐龙的木子维抬起头,问。
关小瑾眼泪汪汪的。
“少年、围裙、高H。”
木子维仔细想了想,想起那应该就是关缴那天扔垃圾桶的那本。
后来关小瑾嚎得越来越厉害,连“我要跟我妈说二哥欺负我”都用上了,关缴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关小瑾破涕为笑了。
唱着听不懂的歌一蹦一跳地跑去玩电脑了。
接下来的一天,关小瑾看上去都很高兴。
很高兴的关小瑾看上去都不大正常。
“小~呆~受~”
刚到电脑桌前还没坐稳,关小瑾就侧过头来怪腔怪调地喊。
“昨晚累不累啊?”
木子维愣住。
“腰酸不酸?腿痛不痛?菊花还肿不肿?”
关缴的脸一下子黑了,“关小瑾,刚才的话我可以收回。”
“!!!”
关小瑾睁大了眼,扑过去抱他哥的大腿。
“二哥!不要啊!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的手办啊……”
木子维呆了会儿,对小瑾说:“你怎么知道的……我昨天……”
忽然停口,看向关缴,脸一下子红了。
关缴也瞬间红了脸。
关小瑾一瞬间有种世界坏掉了的感觉……
她没看错吧……她哥在害羞……在害羞……
关小瑾定定地盯了木子维好几秒,说:“小呆受……原来你才是终极大BOSS。”
然后掩面而奔。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躺在床上,关缴搂着他。
“不高兴吗?我把这件事告诉关小瑾。”
木子维也回抱着关缴,把头抵在他的胸口。
这种动作,原来只敢在关缴睡着的时候做出来。
“昨天发现你发烧的时候,我完全慌了才给关小瑾打的电话。这种事情,关小瑾比较清楚。”
“没有生气。”
木子维小声说。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还……稍微有点羡慕。”
“……我也想对别人说,我们在一起了。”
想炫耀,这么好的人是他的这件事。
“但我身边没有这样的对象,可以说这件事的对象。”
然后稍微有点失落。
关缴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每次和木子维呆在一起都会有这种感觉,像是心尖上的冰棱都被融化掉了。
低下头,看着木子维,“秦鸽?他是你朋友,而且也是Gay。”
木子维却摇头。
“秦哥不行的。他喜欢的人把他忘了,他现在很难过。”
这时候跑到秦鸽面前秀恩爱,怎么都觉得像是在人伤口上撒盐。
“不记得?”
关缴回忆了一下,“是那天在宽窄巷子里见到的那个人?”
“嗯。秦哥说那是他初中同学,他暗恋了很久的。”
想到秦鸽那天那么伤心的样子,木子维也有些伤感。
“秦哥好可怜,他喜欢的人都把他忘了。”
但这种事却谁都怪不上。
没有谁规定过我喜欢你你就一定也要喜欢我,你忘了我我就可以不喜欢你。
所以,不能怪凌亜把秦鸽忘了,也不能怪秦鸽还爱着凌亜。
谁都怪不上。
要怪只能怪人的记忆和感情比什么都复杂。
突然就觉得他和关缴很幸运,不是单恋,没有遗忘,互相喜欢真的是最大的幸运。
木子维紧紧抱着关缴,满足地嗅了嗅。
沐浴露清爽的香味,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但感觉很温暖很安心的味道。
“关缴,遇见你真好。”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最喜欢关缴了。”
关缴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微笑。
“傻瓜,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明明你才是最好的。
虽然早就知道关缴是人温柔的人,但真正在一起之后,木子维才真正觉得这份温柔有多好。
关缴话很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木子维挑起话头,明明都是些很琐碎的小事,关缴却总是听得很认真。
没有别人在的时候,对话说着说着就突然停下,关缴会俯下身温柔地吻他,不带什么情色,满满的都是宠爱和珍惜。
“……关缴……有人来了……”
近夜,小巷子里,木子维推开关缴,喘着气道。
他们本来只是出来买点东西,不知为什么,回家的路上,就变成了这样。
“不用管别人。”
关缴的声音低沉,像是一根羽毛在木子维心口挠啊挠的。
木子维一下子心旌摇曳,踮着脚要把嘴巴再凑上去……
两个人从巷口走过,往他们这儿看了一眼,
“恶心的同性恋。”
其中一人嗤笑道,声音冷冷的,木子维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哥,你别当着人面说啊。”
他旁边那个少年哭笑不得地说。
“恶心就是恶心。”
那个清冷的嗓音继续道。
关缴紧抿着唇,默默地把木子维揽进怀里,看向巷口的那两个人,眼神阴冷。
年少的那一个被这眼神盯着,只觉得总脚底升起一股寒气,头皮都在发麻。
一转头,却发现他哥已经走在前面很远了。
“哥,你等等我啊。”
“子维,别怕。”
关缴轻轻拍着木子维的后背,心里一片冰凉。
他最担心的情况之一还是发生了。
外界的蔑视和不认同是他并不害怕,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去面对。
但他却害怕木子维因此受到伤害。
“别听他们说的,他们不是在说你。”
“同性恋是我,不是你。”
“是我要和你在一起的,所以他们说的跟你没关系。”
他的木子维那么善良,那么单纯,怎么能承担那些恶意和莫须有的罪名?
木子维在关缴怀里摇了摇头,“不对,我是同性恋。”
“因为你是男的,而我只喜欢过你,一辈子也只会喜欢你,所以我是同性恋。”
关缴把他抱得更紧了点,木子维也用手环着关缴的背。
“你别担心,我不怕他们说的,我们又没做坏事。”
“我看你刚才愣住了,以为……”
以为你被吓着了,难过了。
“我只是觉得那个声音好像听到过。”
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定是听到过的,可是是在哪里听到的呢?
木子维任由关缴牵着他,往外走。
走到巷口的时候,停住了。
“秦哥?”
木子维看着那个颓然蹲坐在地上的身影,一时错愕。
明明是大热天,秦鸽却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墨镜,口罩遮脸。
那行头,跟变态跟踪狂一样。
秦鸽把头埋在膝盖中间,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声音。
木子维蹲下,凑近,才听出他好像在说什么。
“恶心……呵呵……他说恶心……”
木子维突然明白那个冷冰冰的声音是谁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期待凌美人出场的童鞋满意了吗?
很早就觉得“我不是同性恋,只是喜欢他”是一句很狡猾的话
男的喜欢男的,不是同性恋是什么?
那样说就跟在脱卸责任一样
、难过就不用过日子了?
秦鸽就像失了魂一样,木子维用力拽都没把他拽起来。
但放任他这样坐在地上也不像样子。
“他怎么办?”
关缴看着这个一副颓废样子的人,问木子维。
“嗯……”
木子维停下手,想了想。
“能把他带回家吗?我们家。秦哥这样子一个人,我不放心。”
问完又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抬头,有些忐忑地看着关缴。
关缴有种想捂住脸的冲动。
木子维那一句“我们家”对他来说已经是绝杀了,再加上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关缴努力绷着脸,不让内心的情感表现地太明显,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把把秦鸽扛在了肩上。
“我们回家。”
关小瑾开门的时候吓得眼睛差点脱眶。
明明不是二哥跟小呆受出去买东西吗?
怎么二哥肩上扛了一个男人?
小呆受还站在后面?那动作……是在给那人擦眼泪?
信息量略大啊!
秦鸽坐在沙发上,眼睛跟开了闸的自来水管似得,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一看上去挺爷们的一汉子做出这副样子,是人都有点看不下去。
而在看不下去的同时还觉得有点稀奇。
连关关都跑过来好几次试图跟秦鸽搭话,结果被大人抱走,赶去被窝乖乖睡觉。
关小瑾从关关房间出来,见秦鸽还在哭,木子维还在旁边给他递纸巾,关缴还在旁边一言不发,走上前,拉过她哥,问:“这人怎么了啊?”
大老爷们儿的哭成这样,太怂了吧。
这句话说得小声,但被秦鸽听到了。
他抬头,抹了抹眼睛,冲关小瑾喊:“哥爱哭关你个小丫头片子屁事啊!”
声音还带哭腔。
关小瑾脑袋上的呆毛都被炸醒了,撸了撸莫须有的袖子,双手叉腰。
“凭什么不关我事,这是我哥家好不好!要不是看在小呆受的面子上我才不会让你进我家家门!”
木子维有点尴尬。
人算是他捡回来的。按理说,他的朋友出了状况却带到了关缴家里来,这本来就很不应该。
关缴抓住关小瑾的胳膊往后拉,“别吵。”
关小瑾还想说什么,她哥继续说了一句:“他失恋了,对象是男的。”
秦鸽瞬间就沉默了,低着头,喉咙里有轻微的呜咽声。
关小瑾瞬间就母爱爆棚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别难过了,不就是个男人吗?满大街都是,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秦鸽有点被这话刺激到,大吼:“能一样吗?凌亜和那些人能一样吗?凌亜放出来的屁都是香的,那些人能一样吗!”
关缴、关小瑾、木子维:“……”
木子维犹豫了一下,开口:“秦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闻过?”
“……”
秦鸽的脸一下子胀了个通红。
“卧槽!老子就打个比方听不出来吗?”
也就小豆奶这种人会当真。
“再说……再说……”
“凌亜才不会做出放屁那种低俗的事情!”
在场三人头顶都是黑线。
关小瑾都想问问他是不是也认为那个凌亜不抠鼻屎、不打嗝、只有体香没有汗臭、腿毛腋毛胸毛阴毛统统没有。
但没没问出口,因为她莫名地觉得秦鸽会理直气壮地点头……
“世界上没那么完美的人。”
关缴突然开口。
“我倒觉得凌亜没那么好,说话没礼貌。”
木子维也在旁边接口。
“我知道啊!”
秦鸽痛苦地抱着头。
“我知道他可能没我想的那么好,但我就是会把他往好的那方面想。”
记也只记他好的一面,成绩好、个子高、长得漂亮、压着他的时候那凌厉的眼神……
“我也知道同性恋不正常,也想过他肯定会讨厌,但……”
“我难受。”
“我听到他说恶心的时候真的难受……”
“难受地快要死了。”
说着说着慢慢低下头,肩膀压抑地抖动着。
“你难受就不用过日子了?”
关缴突然严厉地开口。
“人还在,还能见得到面,有什么好难受的。”
说完,直接回了卧室。
秦鸽听完就呆住了,
想起了他爸妈,还有他还没找到的工作,一直很关心他的小豆奶……
他为了凌亜的事情痛苦了太久,久到忘了看看身边。
再难受也是要过日子的。
当晚,木子维让秦鸽睡的沙发。
然后走进房间,看到关缴正坐在床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关缴。”
木子维走过去抱住他。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关缴不说话,让木子维跨坐到他腿上,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只是看着,那些回忆带来的悲伤都遣退,只留了一点酸和涩,还有满心的温暖。
木子维看着关缴有些着迷,大着胆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巴,说:“以后你不高兴我会陪着你。”
关缴静默地看着他,低下头,轻轻把唇印下去。
轻轻的,温柔的像是怕把他碰坏。
“可以吗?”
木子维听到关缴的声音低沉好听,想起上一次他也这么问过。
把头埋在关缴怀里,紧紧抱着他,点头。
衣服被脱光,脖颈被亲吻的时候,木子维比第一次还害羞。
关缴宠他宠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那次过后就两个人做到最多的也就是亲吻,顶多就是互相抚慰。
木子维一直没说,其实他有点想那个,不好意思。
木子维还是跨在关缴身上,膝盖跪在床上轻微地颤抖,抱着关缴的肩膀。
身后已经插进去了三根手指,被润滑剂弄得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有粘稠的液体往下滴。
“润滑……剂,太多了……”
木子维快要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光是手指已经让他很舒服了,前面被刺激地抬起了头,有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汩汩地流出来,淌在了关缴身上,感觉很糟糕。
“不多,怕你疼。”
关缴抽出手指,舌尖轻轻舔了舔指腹,一条透明的线被牵起,拉长,再断开。
木子维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在脑海里爆裂开来,好像什么都没了,又好像所有的全被一样东西填满了。
“关缴、关缴……”
着魔一般喃喃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下面被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
腰被握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喉咙里发出像哭一样的呻吟,直到那东西完全进到自己身体里,呻吟声才停下,张着嘴喘气。
关缴擦了擦他的眼角的泪。
木子维抓着关缴的肩膀,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因为坐在关缴怀里,关缴的性器进到了很深的地方,下面很胀不说,还能感觉到的经络一下一下地跳动。
无助又委屈地看着关缴,头却被单手扣住,仰着和关缴接吻。
再然后腰身被握着上下摆动身体的时候,呜咽和呻吟全都淹没在了唇舌的纠缠里。
每次被牵引着坐下去的时候,木子维都怕得不到了,闭着眼死死抱着关缴,不自觉地下面也咬的特别紧。
紧张把快感逼到极致,木子维想叫又叫不出来,开口只是“嗯嗯啊啊”的呜咽。
被这样的紧窒温暖包覆住,关缴也有些忍受不了,情绪和性欲都高涨着,却还是努力想温柔地对待木子维。
“子维……永远陪着我。”
关缴亲吻着木子维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
木子维却什么都听不到了,世界在旋转,意识在晕眩,除了抱紧眼前的这个人,他什么都做不到。
底下颤巍巍地喷出白浊,木子维呜咽着叫关缴的名字,然后感到后面也是一热,带着烫意的体液充满了他的身体。
木子维久久回不了神,想不明白刚才自己怎么发出了那么多奇怪的声音,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插到射出来。
但是挺舒服的。
靠在关缴的胸口,汗涔涔的,硬里带着软,满足到不行。
低头看见关缴胸腹上沾着他刚才射出来的东西,木子维有点不好意思,说着“对不起”正要伸手去擦,却一下子被关缴抱了起来,直接抱进浴室。
两人再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清爽,木子维躺在关缴的怀里,乖乖的让关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关缴。”
木子维轻轻开口,“你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关小瑾跟你说的?”
“嗯。”
关缴把他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只。
“那你想知道吗?我以前的事。”
木子维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
、过去的都过去了
“想!”
木子维的声音第一次有点激动。
关缴抱着他,轻轻亲了下他的脸颊,说:“全都告诉你。”
木子维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了解关缴的过去,呼吸都急促了些。
但等了很久关缴都没再开口。
“?”
木子维抬头看他,眼里有些困惑。
关缴皱着眉,“我在想要从哪里讲起。”
“嗯……”
木子维也陷入了沉思。
“从你出生的时候讲好不好?”
关缴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关缴沉默了片刻,“抱歉……刚生下来的时候的事我不记得。”
“……嗯,但我就记得啊。”
木子维很认真地回想。
“我刚出生的时候有五斤七两,这么长点儿。”
说着拿手比划了一下。
“好小。”
关缴有些不敢信。
他不知道婴儿出生该有多大,多重。
因为在国外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连关关婴儿时候的样子都没见过。
“不过也不算的我记得,是我妈经常跟我讲,听多了就觉得是自己记住的事情了。”
“我妈还说我刚出生的时候没哭,把他们都吓坏了,还是护士拎着我的脚倒过来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才哭出来的。”
关缴听得很认真,听到护士打他屁股的时候把人抱得紧了点,神色有些紧张,手伸到他后面护住,问:
“疼不疼?”
木子维一下子就红了脸,吭吭哧哧半天,把脸埋在关缴怀里,逃开这个话题:“关缴,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吗?你刚出生的事情。”
关缴摇头。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且是一个人在医院。”
“怎么会一个人?”
“当时是新年,那个家里有重要的聚会,去的都是些大人物,所以没什么人顾得上我妈。”
木子维完全无法理解,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该是多让人欣喜的事情?怎么会没有人去迎接?
关缴看出他的疑问,继续道:“他们家是家族企业,在香港。我妈家境普通,因为巧合认识了那个人,有点《灰姑娘》的情节。”
如果是童话,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但生活却还是要继续。
“我妈和那个人结了婚,但那家人却不认可,连婚礼都没有,门也不让我妈进。直到怀了我哥,我妈才住进那个家。”
“在他们看来,继承人有一个就够了,况且是身份低下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我出生的时候就没什么人在意。”
木子维想说他在意,但他再怎么想,也没有办法回到关缴刚出生的那个时候。
“别难过,都是过去的事了。”
关缴摸了摸他的头。
木子维心里更不好受,明明这些难过的事是发生在关缴身上,关缴却要反过来安慰他。
“那个家呢?他们对你……是不是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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