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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征婚帖引发的人妻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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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凌亜闭着眼,性感却毫不自知的样子,秦鸽心里没由来生出一簇怒火。
“是你勾引我的!”
秦鸽忿忿地说着,对着凌亜的锁骨重重地咬了上去。
“啊——”
秦鸽被顶得叫了出来,疼得,也是吓得。
他看了看凌亜,还伸手摸了摸凌亜的眼睛,发现确实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应该是被夹痛了吧。』
闭着眼皱着眉的凌亜还是一副禁欲的模样,但这个禁欲的人正脸颊酡红地躺在他身下。

秦鸽舔着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纠缠的感觉比之前的那次来的更加火热。
身体内部传来的另一个人灼热的体温几乎快把他烧化,除了心脏以外,从下身的传来不容忽视的脉动。

秦鸽着迷的吻着他,从艳色的嘴唇到笔直的鼻梁再到精致的眉眼,心里空了那么久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就是脖子以下的内容,大家可以留邮箱啦~
其实就是酒后【哔——】,秦鸽怒“上”男神(上只是体位,不是攻受,不要误会了啊!)
谢谢大家的投票,万分感谢~



、80

(这次还是留邮箱吧,这章大家别在这看,删掉的是中间的内容,完全就接不上了QAQ,该留邮箱的留邮箱,也可以去贴吧找,贴吧会保留至少两天
但上次留过邮箱的就不用留了,我会把这章的完整版再发过去)
凌亜讨厌喝酒,准确的说是讨厌喝醉的感觉。
对于他这种时刻都想保持清醒的头脑和足够的自制力的人来说,喝醉这种事简直不能忍。
尤其他还是喝醉了就会彻底失去意识的那种人。
因为怕喝醉,凌亜平时都会格外注意。能不喝就不喝,实在不好推的也会尽量少喝。
但偶尔也会例外。
昨天就是这个意外。
他本来只打算喝一点给够亲家面子就行,但看到秦鸽眼巴巴地盯着关缴和那个小个子亲嘴,不知道怎么脑袋就抽了。
满脑子的“同性恋有什么好看的”、“他们还没我好看你都不看我看他们”……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几大杯白酒已经下肚了。
然后……
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疼。
……头疼。
凌亜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快要裂开。
他觉得自己脑袋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然后又被压在一座山下,身上沉甸甸的,压得他胸口疼。
咕哝几句睁开眼,凌亜呆住了。
“恩~……”
大概是察觉到身下的人有了动静,秦鸽蹭了蹭,睁开眼,也呆住。
凌亜:“……”
秦鸽:“……”
凌亜的脑子里乱成一团,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你不是便秘吗?”
秦鸽:“……”
凌亜:“……”
他的某个私密部位正被一个温热紧致的地方包裹着,凌亜虽然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但并不是什么也不懂。
他只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秦鸽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秦鸽整个人因为恐惧发起抖来,他打死也想不通自己昨晚怎么就鬼迷心窍、胆大包天地“迷奸”了凌亜。但他心里居然没什么后悔的感觉,只是害怕。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治便秘你信不信?”
秦鸽惨白着一张脸,闭着眼睛说。
他已经不敢看凌亜的眼睛,怕从中看到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痛恨。
凌亜看着秦鸽,目光沉沉,恨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要是换了别人,他绝对二话不说拳头就上去了,绝对能揍到对方生活不能自理,看到他就发抖,再也不敢起色心。
但他看到秦鸽害怕得不敢睁开眼、浑身赤倮地颤抖着的模样,又有种自己在欺凌弱小的感觉。
闭上眼睛的秦鸽开始自我催眠:“真的,我没骗你……这就是在治便秘,真的。”
『凌亜是宿醉刚醒,脑袋一定不清醒,脑袋不清醒的人一定很好骗……』
凌亜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声音冷得快起冰渣子:“你说肛交是治便秘的?”
“肛交”这个词戳伤了秦鸽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但他还是咬着牙:“……是……是的。”
“所以你拿我治病?”
“……是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
凌亜的脾气被彻底点燃,七分是因为秦鸽干的这件事,三分是因为他这种遮遮掩掩逃避的态度。
一个翻身把秦鸽压在身下,本来是想利落地给他一拳的,但因为忘了把某个重要部位拔出来,随着两人在床上那么一翻转,本来就是极为敏感的部位被这么旋转着摩擦……
而且这个点本来就是晨勃的时间。
秦鸽“啊~”地叫出声,然后满脸通红地拿手臂遮住了脸。
凌亜也好不到哪去,胀红了一张俊脸,手脚都僵住了。
“你……你先……出去……”
秦鸽捂着脸,声音细如蚊呐。
但哪怕他再逃避,再遮着眼,他也知道他胯下的小兄弟又开始不争气了。
凌亜手忙脚乱地往外面退,感觉到柔软的内壁近乎谄媚地挽留,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点异样的情绪。
尴尬着的还有秦鸽,他现在不止觉得自己被捅出了个大窟窿,还希望地上也出现一个大窟窿,这样自己就可以直接跳下去,再也不用再凌亜面前丢人了。

想想这么多天下来自己处心积虑在凌亜目前刷的那点好感值,现在全刷没了……
秦鸽简直想找个地方蹲下去好好哭一场。
但他现在还得躺着不能蹲,因为男神还在慢慢退出去。
慢得甚至时不时停下,像在感受什么。
慢得秦鸽都快有感觉了。
凌亜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退出去,在退出去的同时看到,那个被插了一晚上,红肿的,合不上的洞穴战栗着缓缓流出一股黏腻浓稠的白浊。
这是他的……这是他的……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被引燃了。
硬挺着抵在入口的性器猛地干了进去,把可怜兮兮往外淌着浊液的小穴堵住。
秦鸽短促地叫了一声,挪开胳膊,一脸震惊地看着心目中禁欲到极点的男神。
凌亜:“……”
秦鸽忍不住动了一下,感觉到里面的充实感和胀痛感,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要动。”
凌亜按住他的肩膀,表情十分不自然。
秦鸽的脑袋已经冒烟了,耳朵都冒着热气:“你……你在操我?”
本来正要再退出去的凌亜被这句话刺激了,鬼使神差地又重重操了进去。
秦鸽:“……”
凌亜红着脸捂住他的眼睛:“……闭嘴!”
但秦鸽已经闭不上嘴了,身上的男人像是被按开了哪个开关一样,奋力抽插着,插得他嗯嗯啊啊地叫唤。
秦鸽想,他一定是在做梦。
明亮的日光从窗户照进来,暖融融的。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而他在床上和凌亜做爱。
侵犯的力度有些狠,却舒服得让他脚趾都蜷起来。
双腿不知不觉地缠上了凌亜的腰,身上的人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的快速征伐。
捂着他眼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拿开了。
秦鸽看见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一点一点模糊不清。
只有身上的人的面孔是清晰的。 
是他喜欢了很久的那个人。
“痛?”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秦鸽这才发现他整张脸都湿透了。
他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捧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吻了上去。
凌亜愣住,任凭他像触碰什么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亲吻。
一个带着泪水的,咸咸的吻。
凌亜看着那张哭泣的脸,心脏像被揪住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渐渐鲜明起来。
『办事的时候总是爽的,完事后总是尴尬的。』
秦鸽趴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默默的想着。


他的屁股现在还火烧火燎地痛着,刚刚开了苞的小雏菊完全合不拢。
他感觉自己身上破了个窟窿,呼呼地往里面灌着凉风,吹得他心都凉飕飕的。
他和凌亜这算怎么回事?
昨晚算是他色胆包天迷奸了凌亜,可今天早上的该算合奸了吧?
迷奸变合奸,凌亜大概也不好再打他了吧?
那他们的关系呢?
朋友肯定做不成了,那是……炮友?
他确实是想和凌亜打炮,但又并不是只想打炮。
凌亜出来就看到秦鸽两眼无神,目光呆滞的样子。
线条紧实漂亮的背脊,下凹的腰线,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液,屁股中间的绯红色的小洞还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沫。
凌亜一把扯下腰间的毛巾扔在了秦鸽身上,不偏不倚正好把那个情色到极点的屁股盖住。
“我……我去洗澡!”
被凌亜的举动吓了一跳,秦鸽撑起身,撑到一半又摔下去。
“你……没事吧。”
“……没事。”
秦鸽除了腰疼腿疼屁股疼以外确实是没什么事,只是还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太丢人了。
“那个……我们……我们现在……”
“总之……对不起,昨天的事情你就当是酒后乱性,忘了它吧。”
挣扎着爬起来,秦鸽低着头不敢看凌亜的脸。
这种事情还是忘了比较好,忘了以后就还能做朋友,还能见面。
“忘了?那今天,刚才的事情呢?”
秦鸽现在脑子里很乱,以至于听不出凌亜的语气有点奇怪,忙不迭地点头。
“忘?”
凌亜的声音陡然拔高。
“这种事情是说忘就能忘的?你当我是什么人?”
秦鸽呆住。
凌亜想冲上去揪衣领,但因为秦鸽现在光溜溜的没衣领可揪,只能掐住他的脖子:“你……我……你都和我……过了,你打算不负责吗!”
一句话先是结结巴巴,到了最后却理直气壮起来。
“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吗?我发过誓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做这种事你知道吗?你……你把我……你还敢不负责?!”
凌亜说到最后眼睛都红了,气的。
“负……责?”
秦鸽被吼得恍恍惚惚。
“对,负责!”
秦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怎么负责?”
凌亜噎住了。
他是个严格的反对婚前性行为的拥趸者,一直是以“对伴侣保持心灵上、身体上的忠贞”来要求自己的。
而不管是……还是其他,他现在已经和秦鸽……
“恩……只有结婚了。”
认真思考后,凌亜得出这样的结论。
像是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开,有什么在脑子里迅速鼓胀着,让他什么也听不清。
明明是大白天,他却看到了整个世界都迸开了五彩斑斓的烟花。
“秦鸽?秦鸽,你怎么了?”
耳边焦急的呼喊渐渐远去,秦鸽幸福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文革快点过去;这日子太难熬了
看了邮件的妹子记得写评论
什么评价都可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们觉得写得怎么样_(:з」∠)_
等文革过去,会把文补全


、81

木子维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大片肉色。
他的身体醒过来了,神智却没有,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看着结实的胸肌上的小豆豆发呆。
然后,伸手掐了一下。
关缴:“……”
木子维掐完之后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皱着眉毛,
关缴喉咙有些发紧:“……怎么了?”
“恩,我的比较大……好奇怪……”
木子维咕哝着,说完愣了愣,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个声音是谁,脸也慢腾腾地红起来,把头埋在了关缴的胸口。
关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木子维趴在关缴胸口上数心跳声,怎么也没想明白这跟关缴有什么关系,稍微撑起身,看见关缴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耳根却是红的。
关缴不回答,手抚上他的腰,替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唔……痒。”
虽然这么说,但木子维却完全没有躲,乖乖地趴在关缴身上任揉搓。
操劳了一晚上的腰自然是酸痛不堪,更加操劳的屁股现在更是只能趴着,但回想起昨天晚上,脸红心跳的同时,更多的是满满的幸福感。
在床上磨蹭够了爬起床,关缴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关濯打电话。
木子维听到关缴反复地问昨天晚上关小瑾怎么样,有没有喝醉酒,尤其问了好几遍凌家那个小孩是不是直接就回家了,两个人有没有单独相处……有种自己嫁了个老妈子的感觉。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关缴的时候,还觉得他高高大大又不苟言笑,会是个严肃刻板的人,但相处下来才知道他有多温柔,对家人有多体贴。
然后自己不知不觉就被这种内敛的温柔所吸引,然后喜欢上他,想变成他的家人。
木子维劝道:“小瑾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那么担心的。”
“哪里不小?她才十九。”
“十九的话,也就比我小两岁。”
木子维认真算道。
“你也觉得我很小吗?”
『明明就很小。』
关缴心里这么想,但看着木子维板着脸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直觉这么说他会不高兴,便改了口。
“小瑾不一样,不管她多大,在我眼里,她都是小时候尿了床撅着屁股把床单往床底下塞的样子。”
被妈妈发现了还瞪着眼睛说是老鼠干的,被残忍揭穿了就抱着他的大腿哭鼻子。
“但是你,我想到的更多的是我们以后的样子,我们一起变老的样子。”
关缴的语气很平淡,并没有什么情意绵绵的样子,仿佛自己说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但说完,却看见木子维的眼眶一点点红掉,眼睛湿漉漉的却努力大睁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关缴。”
“恩?”
“关缴。”
“怎么?”
木子维摇头:“没有,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关缴没再说什么,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味蕾上传来淡淡的苦涩咸味。
而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以后变老了,木子维在他心中还是一样的小。
和初见的时候一样,小小的,仰着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只是一眼,就让他想保护他,想把他捧在手心上,放在心口里。
吃过早饭,两个人窝在家里看电视,并没有去店里的打算。
前段时间忙得停不住脚,关关的抚养权解决后,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了,人也懈怠起来。
木子维躺在关缴的怀里给秦鸽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秦哥一定又睡懒觉了。”
木子维拿着手机叹气。
“昨天我们先走,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喝了多少,可能是宿醉还没醒。”
“哦。”
只要一提到昨天,木子维脸上就会有些发烫,条件反射一样。
他知道自己某些时候是挺不知羞的,好在关缴从来没有嫌弃他。
“……我还是想去店里看看。”
木子维想了想,认真说。
关缴看着他一脸惬意,懒洋洋窝在自己怀里不想动的样子,对他执意要出门有些不解。
“总要跟秦哥说一声啊,我们又要出远门了。”
看关缴愣了愣,突然就有些踌躇起来。
“那个……你说关关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就……恩,迟一点去也没关系的。”
想来关缴也可能只是当时心情被触动,一时冲动说出了那样的话。
而对此心心念念辗转忐忑的自己倒显得有些心急了。
再说了,结婚对关缴而言并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只是关缴体贴,为了让他爸妈安心而已。
反而是他,不止是因为那个算命老先生说过的那句话,关缴太优秀,虽然知道关缴是对他一心一意,但他还是会有种怀璧其罪的感觉。像个小孩握着一块金子走在路上,不仅时刻都担心着有人觊觎他的宝贝,更担心自己太弱,抢不过。
虽然去国外扯的证在中国也不具法律效应,但他确实是急切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来证明关缴是他的这件事。
“可我觉得有关系。”
关缴听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皱着眉。
“迟一点,万一有人跟我抢你怎么办?”
这下是木子维愣住了。
“我之前说的话当然是认真的,但我没想到你会放在心上。”
木子维呆了呆:“为什么要不放在心上?”
关缴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好好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关缴的神色突然有些懊恼。
“话虽然是认真的,但对求婚来说,太草率了。”
他当时情绪太激动了,再加上这件事在他心里盘亘了太久,一不小心就吐露真言了,事后却后悔不已。
在关缴看来,求婚虽然不需要有多浪漫的一个形式,但至少应该郑重一点,身边最好还有几个重要的亲人作见证。
“还……还要求婚吗?”
木子维有些结巴。
对他来说,光是能和关缴结婚都是一件想想就令人幸福地发昏的事情。
“那个……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声,我肯定……肯定会答应你。”
最后几个字木子维几乎是用喊了,差点把关缴吓住。
“你啊……”
关缴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
“太老实了。”
一般人在这种事面前至少要端一下,答应地太快就让人感觉得到得太容易。
摆在眼前扔你拿取的,哪怕是再璀璨的明珠在人心中也会显得普通,而历经挫折求到的,即使平凡。却会被人珍惜。
“恩?”
木子维困惑得望着他。
“老实不好吗?”
“会吃亏的。”
“哦。”
木子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你会占我便宜吗?”
关缴看着那双满是信赖的眼睛,胸口仿佛被戳中了,连语气都变得柔软起来,眼角也带着笑。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一回来就看见好几封系统短信说我宣扬不道德内容……
先说这些天死哪去了
这些天人都和去年一样呆在高原,不过因为政治原因,这边今年断网了,从7月1号一直断到25号,连短信都没办法接收(今年是达赖八十大寿(大人说的,我也不清楚),这里是四川的藏族自治州,藏族占了大多数,尤其是我待的这个地方大多数人都信教,所以为了预防暴动这里就断网了……)
然后25号欢天喜地地来了网,但悲催的是我家的路由器坏了,给移动客服打了好多个电话,过了快一个星期才来修,结果下午修好了,晚上就停电了……然后一直到今天
期间25号过后有点没网的那段时间,我有用数据流量开了热点在贴吧更新过几章,但因为流量用着实在肉痛,所以没贴到晋江来(其实头天也试过,但愣是没打开晋江)
现在补上
至于莫名其妙被锁的的章节……明天慢慢改吧


、82

然后关缴就真的陪着木子维去了店里。
店门紧闭,门上挂着的木牌子写着“休息,休息一下~”,图还是关小瑾画的,圆头圆脑的小一休。
推开门,餐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布置,但不知为什么,木子维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像……好像,桌子椅子都在发光。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正从拐角转出来的,拿着拖把挽着袖口的凌亜。
木子维:“……”
相较于木子维的惊讶地说不出话,关缴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目光扫了扫整个大厅,对凌亜说了一句谢谢。
凌亜恩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看着微微张着嘴,有些呆住的木子维,说:“秦鸽在楼上。”
然后径直走到门口,弯下腰,在他们刚才踩过的地方拖起地来。
木子维楞楞地看了凌亜一秒,又看了看今天窗明几净得有点过分的餐厅,张了张嘴,然后一溜烟往凌亜刚才说的楼上跑。
留下来的关缴看着凌亜,开口:“洁癖?”
凌亜停下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恩。”
“秦哥!秦哥!我看到……我看到凌亜在……”
木子维一路跑上来,气都没喘匀,才到房门口就急不可耐地要把今天看到的奇怪一幕说给秦鸽听。
但话没说完,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断了。
“你还没起床?”
木子维看着坐躺在床上的人,有点不相信这个握着苹果、一脸娇羞样的人是他认识的秦鸽。
他压下心里啦那抹异样感,担忧道:“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宿醉很严重吗?”
“不是宿醉。”
秦鸽面露粉色。
“我刚才厥过去了。”
“晕倒了?”
木子维更担心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已经抢救过来了。”
虽然抢救不是他所期盼的人工呼吸,而是掐人中,但好歹抢救他的是凌亜。
光是想到这个,秦鸽就有些呼吸急促,巴不得再厥一次。
木子维只觉得秦鸽更加不对劲了,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到凌亜在拖地。”
先不说在他眼里,凌亜一直有些高冷,说直接点,就是不近人情。
再兼,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凌亜一直有种少爷做派,看上去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油瓶倒了也不见得会去扶,更别说是帮他们家拖地。
他还记得凌亜当初是有多不待见他和关缴。
木子维以为,以秦鸽对凌亜的在意程度,听到一定是立刻起身冲下去夺走他手上的拖把,拼死也不能让自己男神累着。
但秦鸽只是笑了笑。
“我是说,凌亜在拖地。”
木子维觉得今天看到是事情怎么都那么反常,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不由得再强调了一遍。
“好像还把桌子椅子都擦了。”
“我知道啊。”
秦鸽还是笑,甜蜜的,痴傻的。
“他帮我的。”
木子维虽然怀疑凌亜居然会有这种好心,但也没说什么。
秦鸽自顾自地继续,捧着那个苹果,说:“这也是他给我削的。”
他一醒来就凌亜就把它放在了他手上,差点没让他当场感动得哭出来。
木子维看着那个已经开始氧化发黄、焉哒哒的苹果,评价道:“刀工好差。”
秦鸽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是心意,心意懂不懂!”
“哦。”
木子维不以为意地应着,心想关缴能把苹果削出花儿来,这才叫心意。但转念一想,凌亜、秦鸽和他们的关系又不一样,怎么能放一起比。
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的秦鸽还是觉得老赖在床上不好,挣扎着下了床。
木子维看到他坐到床沿上,屁股挨下去的那一瞬间,表情的都扭曲了,问:“你痔疮有这么严重吗?”
“滚,老子才没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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