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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一天王,天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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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缠绕着水汽,大半个身子露出水面,还有些许在水面之下,不过却隐约可见,将他衬托得似乎更加荡漾诱人。
然,斐华的心清如明镜。
这恐怕还是他第一次在看到沐浴时的安爵如此平静。他慢慢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是鞋袜,这才朝其走去。他走得很轻,似乎是怕打扰了安爵的暂时休歇,不过他的目光却格外清冷,此刻注视着安爵的背部,晦若深海。
虽然有雾气萦绕,但是斐华还是第一眼就看清楚了安爵露出水面的背部。那是一大片同其他地方的肌肤全然不相符的深浅不一的粉红,上头的皮肤也再不是以往的那般光洁白皙,而是透出嶙峋满布、沟壑纵生的味道,因为还在恢复的过程中,显然格外狰狞。
最醒目的,是上头几处格外醒目的伤痕,那里的结痂还没有脱落,正在以它们的方式告诉着斐华,它们曾经带给过安爵多么残酷多么恐怖的伤害,尤其是安爵左背上的一个纠结人心的伤口。
那更是刺痛斐华心之所在。
斐华慢慢朝着水池走去,然后轻轻入水,他的动作看上去如此自然轻捻,贴着安爵的身子站定,仍由里边儿的热水打湿自己的衣衫,然后他轻轻地在安爵的肩膀落下一吻。
安爵没有睁眼,但是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已经昭示着他此刻显然很不错的心情。
不过此刻斐华可满心全意都是心疼。那种在看过当初的安爵,再看如今此刻的安爵时,他的心疼甚至在数以万计的扩大开来,他的吻没有停顿,从安爵的肩膀慢慢朝后眼神,背部、脊椎、腰部。
尤其是在那几个明显更加严重的伤口处不断的流连忘返,就像是他渴望着用自己的力量将安爵的伤口完全抹灭一样。
安爵没有阻止,他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脸上的笑容早已褪去,只留下一派平和,像是睡着了。
直到斐华的吻再一遍落在他背后那个恐怖的伤口上时,安爵这才睁开了眼睛,然后微微侧身,手臂一抵就将斐华退离自己一些。他慢慢伸手揉了揉斐华的后脑勺,就像是斐华宠爱他一样,此刻他的动作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就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好了,够了。”
他的声音如此具有磁性更是如此温柔。像是最光明圣洁的指路明灯。
然,斐华在这一次叛离了安爵的指示,他面目平静地注视着安爵,甚至微微侧了侧头,躲避开了安爵的揉弄。他的声音如此淡漠,却又带着属于他的坚定和倔强:“阿爵,这怎么够?”
安爵动作一顿,他低笑一声收回了手。继续趴在那里,目光朝着前方看去,像是包含了这浴室内的所有,又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他的目光有些迷茫,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多了几分不真实:“斐华……我一直在想,我怎么如今才遇上你呢?”
是啊,他怎么这一生才遇上能让他爱得如此疯狂、能爱他如此疯狂的斐华呢?上一世,他们究竟是得擦肩而过过多少次,才能让暗地里的神明开眼,不忍地让他再从来一次,还他一世姻缘?
这是……何其痛苦。
又是……何其有幸!
安爵只觉得在这一刻自己的内心充满了惆怅。悲喜欢合在此刻溢满他的胸腔,竟然将他赌得有些微微憋得慌。
斐华慢慢伸手从后面站着环住了安爵的腰,他又低头亲了一口,然后轻轻一笑:“阿爵你错了,应该是……我怎么如今才遇上你呢。”
斐华将脸贴在安爵的背上,此时此刻的温情让他舍不得放手,他慢慢道:“你和我不同,阿爵。就算没有我……说实话,我并不认为,你不会爱上别人。可是我不同……阿爵,我像极了我的父亲。”
“我的性格几乎像极了我的父亲。他一生致力于商业,致力于斐家的发展,除此之外,许多事情都不算太上心。就连我的母亲,都不过是他联姻的对象,他只是娶,却没有爱。”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那么以后的我,一定会像我父亲一样……或许结婚生子,可是一样会觉得孤独难耐。”
“说真的安爵,以前的我可以很平静的想象那样的生活……可是现在……一想到那样没有你的生活我就害怕……阿爵,你不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有多重要。”
安爵晌久没有说话,默然了许久,他豁然转过头来,一手将斐华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以按。
给与了一个猛烈炙热甚至带着几分粗暴吻。
唇齿间的摩擦带给斐华的感知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却让斐华激动得难以自持。这种属于安爵特色的带着狠色的热吻,他是停歇多久没有感受过了?真的是太怀恋……
斐华没有采取任何主动攻势,他只是一味地在承受迎接,放任安爵霸道的力度,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掠夺。
这是一个毫无情se味道的吻,这恐怕算得上是他们之间最纯洁的一次嘴对嘴,不过却是最极致缠绵的一次,无论是承受的,还是主动的一方,都带着恨不得将对方拆食入肚、同自己灵魂合二为一的决绝和疯狂。
不用再在行动上深入什么,他们之间的纠缠在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没有定律可以打破、可以打乱。
或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两人日后深入骨髓的关系和热度。
末了,安爵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在极致的亲吻中已经让他的嘴唇有些干涸,这样一舔不免有些疼痛,他下意识地咧了咧,不顾偶瞬间松懈,又轻轻地笑了起来,继续趴在浴池边缘,他的目光是如此柔和而幸福。
斐华也笑了笑,然后就是移开目光,将眸色落在了安爵的背上,然后慢慢伸手,用自己的手亲自去临摹上边儿狰狞的轨迹。
他的动作格外轻缓,弄得安爵酥酥麻麻的一颤身体,然后这才习惯了地放松下来,紧接着就是格外仔细认真地感受。感受着斐华动作的方向,他的指尖根本就是同他本身的感想相连的,他的指尖有多轻柔,他的内心就有多舍不得。
安爵这次没有放任斐华继续下去太久,他慢慢直起了身,然后朝右侧了侧,偏头看向斐华:“斐华,你使劲摸我,该不是嫌弃我了吧?”
安爵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能把一件正的事情掰弯,把掰弯的事情染上欲望的色彩。
斐华微微沉默,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然后他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格外正色道:“阿爵,到如今你还问我这种话?就算是开玩笑那都不行。”别看斐华对安爵纵容得很,可是在某些话题上他可是极度的小肚鸡肠、念念不忘。
安爵什么都能说,但是就是不能说‘他嫌弃他’‘他要离开’等等的话。没错,就是连玩笑都不可以。
霸道的斐天王自然不可能被抹灭了自己霸道自我的性格。
安爵嘴角一勾,竟是乖乖点了点头,随即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斐华的胸口。
现在斐华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加上他穿着衣裤,而上身恰巧不巧的,正是一件白色内衬。如今这白色衬衣被这么一打湿……
说实在的,后果挺严重。
斐华纤细的身板被完全勾勒了出来,这两个月来,他又瘦了许多,如今加上这衣服的贴身效果……
说实在的,即便是格外难得没有此刻没有对斐华起什么吃的念头的安爵,现在都忍不住地想要奔过去。所以他赶紧伸出一只手臂,陡然将斐华暧昧地圈禁起来,然后低头对着他的肩头略作用力的咬了咬,紧接着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斐华的肩头。
安爵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和可怜巴巴的:“我说斐华,我好可怜啊,腰部使不上力气……不然,我一定要把你吃了……”说着,安爵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了,他快速地从身后贴在了斐华的臀上,然后坏坏地捏了一把示意。
斐华身子一僵……说实在的……被捏屁股……他这一生,还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不过嘛……有些事情总是得看对象的。
斐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这才也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了安爵,他对安爵的退让从来都像是无底线似的:“阿爵……那你就快点好起来……到时候,我给你……”
女人诱惑男人,常常说——你要么?
而男人诱惑男人——我给你,这绝对也是一句极具力量的话。
安爵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不过里边儿的光彩却无人可以探测究竟。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繁若形成。
他拉起斐华的手,轻轻在他带着戒指的手指上吻了一下:“好。”
------题外话------
这两天很忙,更文的时候都很晚,见谅~嗷,困死我了,写了好多火星语出来,害我又删了……
领养中米有黎昕家大灰狼,这厮现在还没出来呢,嘎嘎,我决定我要了,哦耶,谁让你们没反应,哼哼
第二十章 题外呼叫瞳心雨和灵玉素鸢俩位亲
更新时间:2013322 23:43:55 本章字数:5009
—帝宫浮沉——
斐华敢说,除了安爵刚从死亡线上下来的那刻,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小心翼翼过。爱残颚疈
安爵背上还未转好的伤口虽然俨然已经被宽松的浴袍掩盖,可是那些痕迹早已经像刺一般插入了他的灵魂里。
斐华永远也不会允许自己忘记他们的形状,他甚至每每想到都会忍不住心生战栗。他会忍不住想,当初安爵被那根钢管刺穿身体时,带动着在嶙峋的石壁上摩擦时,被钉在石壁之中、悬挂半空时,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斐华甚至总会忍不住想起当时安爵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他会在心中将当时那副几乎将他剔骨割肉的场面描绘出来,安爵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呢?是伤心?是绝望?是无助——还是微笑?
可是他掩饰地那般好,没让自己听出他一丝的痛楚。
安爵最初离开的时候,斐华每天都被这些思绪折磨着、他甚至睡不着觉,每次闭上眼睛就是安爵那般血淋淋的画面,或者是他给自己打电话时的样子……如此来回折磨着他,这个状态知道安爵给他电话的那刻起才好起来。
如此这般,安爵怎么可能不如他生命里头的刺呢?痛得他这般甘心情愿,越陷越深。
斐华搀着安爵,慢慢朝着他的床榻走去,他显得谨慎而仔细,像是在捧一株一不留神就会卸掉的花卉。
惹得安爵频频白眼,却又内心暖洋洋的矛盾着。
终于来到床边儿,扶着安爵坐下,斐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他的声音格外温柔:“等我一下。”
看着斐华的背影,安爵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此刻斐华也穿着一身宽松的浴袍,这浴袍将他衬起来更加清瘦,当然,却也更加性感。
安爵觉得此刻的自己既心疼,却又忍不住内心荡漾、百感交集。
因为两个月时间的分离,此刻如此近距离看着斐华的背影——这实在是太过美好,美好地都有些不真实了。
安爵的眼睛微微迷蒙,他甚至下意识地抬手朝前抓了抓。抓住的却只是空气。这让他不由得勾起唇对着自己嘲笑了一番。
而此刻斐华已经转身回来了,看着安爵的表情,他的眉头微微皱着,很显然,对于安爵自嘲般的笑容,他是非常不喜的,实际上,一切敢嘲笑安爵、对安爵不满的人,他都有着严重的抵抗性,包括安爵本身,那都是不能这么做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还必须是让他亲眼看到。
安爵微微笑了笑,他动了动脚,刚要起身,斐华已是有些急匆匆地快走几步来到床边儿,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坐着。”
“……”安爵又笑了,不过这次是真的有些无奈了,他慢慢伸手揽住斐华的腰,这种清瘦的感觉抱着的确很舒服,不过却格外陌生,这个男人被自己折磨得瘦了太多,“斐华,我可没你想得那么脆弱,用不着你这么小心……今天我们刚做的,不是证明了一切么?”
后边儿的一句话被斐华自动无视,他伸手揉了揉安爵未干的黑发,表情中带上几分宠溺:“阿爵,我知道你没那么脆弱,可是我只不过是想要用余生所有的时间,每时每刻都宠着你,对你好,看着你,爱着你……”
安爵又笑了笑:“刚才我笑我自己,是因为我有一瞬间忘了——你哪里是需要我主动伸手去抓的人,就算我不伸手,你难道就不会自己回来了?”
“我会回来,随便你在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儿。”斐华的回答格外肯定,他的眸光也一直浸在柔和里,此时此刻的温暖的相处都快将他冷淡的灵魂完全融化了,他甚至怀疑,以后自己会不会和冷淡俩词完全无关,走向暖男气质的道路。
安爵又笑了笑,今日他的笑容格外多,也格外柔和温暖。不过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变得有些邪气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的位置实在是太好了,而这么好的位置,想要让安爵恪守本分、保持忠贞纯洁的心,那是显然不可能的,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斐华?
他的头微微朝下,然后脖子慢慢朝前磨蹭了几分,竟然在这个温情慢慢的时刻对斐华进行了赤果果的挑逗:“斐华,你想要我用嘴帮你么?”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即便是斐华也绝对难以抗拒。令得他忍不住沉默了好几秒,这才缓过了神来,将安爵的头朝着后边儿微微一推,神色间有些异样:“别闹。”
然后他这才低头看着手中自己取来的东西。那是一个盒子,虽然打湿了,不过却是一个让安爵格外熟悉的盒子。因为当时,他就是怀揣着这个盒子,打算奔赴M国给斐华一个惊喜,顺便表达自己的爱意,将这个让那么多人迷恋的男人牢牢地绑在自己身边。
看到这个盒子,安爵脸上坏坏的笑容已经完全散去,他此刻显得如此专注而认真。
而斐华也是同样如此,他的表情之中甚至还带着虔诚的色彩,他慢慢把那个盒子打开,里边儿也是湿了,不过放在里头的戒指却是斐华收到过的,最好也是最疼痛的礼物,这一生,他都不会将这枚戒指丢弃,也决计不会更换,它将停留在他的左手小拇指上,联系着自己的心跳,永永远远地留存下来。
斐华慢慢单膝跪了下去。
这个骄傲无比的男人,这个地位尊贵的男人,这个影响力非同一般的男人,这一生之中,只跪过一人。
在安爵的病床前,还有就是此刻。
他的膝盖,只会他弯曲过,他的尊严,只为他丢弃过,他的抬头仰视,只甘心情愿地为他去做。
斐华慢慢放下盒子,格外郑重地将里边儿的戒指拿出,他深深地看着安爵,里边儿满满承载的只有他一个,他牵起安爵的手亲了亲他修长的手指:“阿爵,我一直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在你能看的时候……为你带上……我的阿爵。”
安爵想哭。他的眼中已经萦绕着雾气,他看着斐华像是捧着全世界一半单手托起自己的手掌,然后格外认真地将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之上。
直到视线完全模糊。
斐华的喉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哽咽,他的视线也早已经模糊,这一刻他等待地太久、期盼地太久了,以至于真正做到的时候,他满心的幸福实在是太过激烈,直接将他的内心如此不折路径的表达。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明显有几分哭泣的腔调,他慢慢将头枕在了安爵的双腿间,然后是抱住他的腿,第一次表现出难得的小孩气:“阿爵,我幸福地快要死掉了,我现在真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我一觉醒来,你就不在我身边,这一次,我真的会死,真的会死的……”
过往,他的生活实在是太过简单,甚至有些低调,幼年时期的胡闹早已经离他远去。斐华一直以为,自己终生都会如此。可是,他遇到了让自己疯狂的人。
他的生命中,唯独让他疯狂的唯一存在。
他如何能爱得不极致?不决绝?
安爵绝对相信斐华的话。他的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贴着他的脸颊,顺着他漂亮的脖子滑落而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斐华的头发,温柔地安抚道:“斐华,这一切都是真的……只要你不让我走,我这一生,绝对不会再离开你……”
安爵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爱原来是如此疯狂。
斐华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如果是他冷静的时候,一定会是有些责备不满的语言,可是偏偏,此刻让他这样表达出来……竟然多了几分萌态。
安爵轻轻捧起了斐华的头,清清楚楚地看着眼前这张同样泪流满面的好看脸庞。他托着他慢慢站起,等两人平对,他这才慢慢凑上去,轻轻稳住了斐华脸上的泪珠。甚至伸出手去轻轻一舔,咸咸的,苦苦的味道。
可是安爵像是没有尝到它的根本,他慢慢移动,几乎将斐华沾满泪水的整张脸庞都吻了个干净。他要把这些泪吞噬入腹,将斐华的痛收入囊中,永永远远占据他心中的位置,直到他死,都不会消逝。
最后,他狠狠地亲了一口斐华的唇,这才看着他的双眸,眼睛微红。
斐华,我爱你。
这五个字已经不用多说,安爵的眼神已经足以代表一切,里边儿的光芒足以溺死人,引渡人沉沦。
安爵的泪止不住,渐渐的,他的双肩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然后是全身心的剧烈抖动,他哽咽的声音慢慢扩大开来,最后哭出了声来,他看着斐华,看着这个已经瘦了太多的斐华,所有的心情早已经不能被压制,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
他的歉疚就像是洪水猛兽,泛滥不可阻挡:“斐华,对不起。”
不仅是为他的离开,还因为他在为自己的受伤对不起。
因为眼前的男人实在是被他折磨得有够惨了,安爵甚至无法想象,要是自己真的死了,这个男人究竟会躲绝望多疯狂……
斐华伸手轻轻环住了安爵的腰,他将额头抵上安爵的,两人的目光相对,气息相对,贴得如此近。
斐华什么都没有说,他微微低下了头,于今日给了安爵第一个强烈的吻。不过他的手可不敢用力,仍旧小心翼翼地护着。
这个吻谁都没有尝出味道,不知道是幸福还是酸涩,是痛苦还是快乐,是火辣还是冰冷。两人在吻中,都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情,他们的眼在不断的湿润,只是相拥,只是吻,除此之外,谁都什么都没有做。
纯粹得有些疯狂。
不过这一切都在说明一点,那就是他们彼此,都是彼此的。
末了,安爵坐在床边儿上微微喘着,他的身子毕竟没好完全,加上今儿本就疲惫了,所以能将这个吻持续到现在都应是格外不容易了。
斐华在他身边儿给他轻轻拍了拍背。
安爵不由得一个瞪眼:“斐华,你说我现在,连一个吻都坚持不下来了!”
斐华轻轻笑了笑:“没关系,最近少吻些。”
“那怎么行!”安爵拉过斐华,又狠狠吻了一口,“以后这件事,可必须每天都做。”
斐华又轻轻笑了笑:“好。”
——
KeyLogic又开始郁闷了。
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就格外的纠结和奇怪。
那是一种处在想要表现自己的慈祥,可是却又无法掩盖自己内心薄怒的脸色。
兰伯特的餐厅也挺大的,中央木质的大餐桌上,KeyLogic位居主位,AIM为左手第一个,而右边儿第一个便是安爵。
自然,安爵的旁边便是斐华。
KeyLogic早就想训斥自己左边儿坐着的自家孙子和那啥啥孙婿了——不过就是吃个饭,至于么?
斐华此刻完全丢弃了天王的皇冠,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保姆,而且还是面面俱到、无微不至的那种。他几乎就没怎么吃东西,一个劲儿地再给安爵倒弄,斐华非常安静,正如平日少言的他一样,不过他却仔细地没谱。
安爵吃一口饭,他立马给安爵擦擦嘴,安爵再吃一口,他再擦擦嘴……
安爵盘中的食物,他得亲自用刀切成小块,而且还是小得没谱的那种……
安爵没吃五口,他喂一勺汤……
这种严谨到无缝可钻入的地步,已经够让KeyLogic郁闷了,可是偏偏自家那孙子更让KeyLogic受不了。
斐华可没怎么吃东西呢,安爵怎么能同意呢?
喝汤,那得一起喝?而方式,自然是——嘴对嘴。顺便来个舌齿纠缠嘛啥的。这么爽歪歪的机会,安爵自然不可能放过,他是属于一有机会就一定会吃斐华豆腐的那种,而且说实在的,有现场观众这一点让安爵非常满意,他很享受这种现场表演的刺激……
吃肉,那得一起吃,方式,又是嘴对嘴……
嘴对嘴啊嘴对嘴……
从刚才开始就这样,这是要腻死谁?KeyLogic真的很想发飙,可是一看到自家孙儿脸上的那副幸福表情,他就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别扭着啊别扭着……
心中暗想——这种日子,得持续多久?
——帝宫浮沉作品——
------题外话------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323 19:37:53 本章字数:8721
第二十一章
——
令老爷子纠结的属于斐华和安爵的二人世界的确持续有够久,他们之间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暧昧明显日日都在折磨着老爷子的老心肝,不过唯一值得他欣慰的是,随着安爵身体情况的越发康复,他们之间的动作也明显有了收敛,直到最近,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算正常。爱残颚疈
而随着斐华入住兰伯特家已有一个月之多,外边儿的媒体界随着刚开始炒得沸沸扬扬的浪潮直到如今俨然已经平复许多。
不过斐华和同性恋这两个字似乎已经脱不了干系了,娱乐报道上只要一有牵扯到这方面的问题,斐天王三个字一定是打头阵的。他累积多年形成的人气和曝光显然不是时间可以平复的。
此刻正直一早,安爵正坐在厅里吃着早餐,他一手拿着报,一手端着牛奶,眼睛却专注地看着娱乐报道。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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