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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条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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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保护,那席晨是我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片逆鳞,谁动都不成。”
冯硕的烟夹在指尖,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直袅袅上飘的烟雾明显扭了道弯儿。
“你也就护食这点,像你爹。”
“但我跟他不一样,”杨明轩含口茶水漱了漱嘴,俯身吐在桌脚边的瓷盆里,然后擦了擦嘴,起身又说,“我要捧在手里护。”
杨明轩回套房的时候,席晨果然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还不睡?”
席晨起身边边给他泡茶边说:“怕你又喝酒,回来没人扶。”
“这么贴心?”杨明轩从后边抱住他,“那我饿了,怎么办?”
“可是这么晚,也没法叫餐了……”席晨以为他是真的饿了,看了眼窗外,又说,“正好雨小了,要不我去……唔……”
杨明轩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吻住了他的嘴。
这触感,多少次也不够。
“明轩……”
“嗯?”
席晨转过身面冲着他:“……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说。”
“我想,后天回趟北京。”
杨明轩为所欲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他:“为什么?”
席晨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说:“我怕我妈一个人应付不来。”
“你知道了?”杨明轩站直了身子,没再乱摸。
“前几天我爸打过电话,语气不太对,我就托朋友留意了下,他到底做过什么事,我不并不想详知,但我妈是个女人,出了事让她一个人扛,那我这儿子当的,也太不孝了。反正这边工作也都准备好了,后天活动一开始,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想先回去看一眼。”席晨一五一十地说了清楚,态度明了,只是想从当儿子的角度考虑这件事,对其中的曲曲折折毫不知情,也不想探寻。
杨明轩没说话,听他明明一副商量的口气,却又好像已经做过决定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这里还有事情没打理完,所以我想自己先回去。”
“我陪你回去。”
“好。”
杨明轩看他露出开心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是多心了。
“时间也不晚了,洗个澡就睡吧!”席晨伸手帮他解了领带,又顺势解开两个扣子。
“不想洗。”
席晨的手指挑了他腰带一下,似是哀怨地说:“我可不想你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上床……”
杨明轩喉咙一紧:“等我洗完了,再回来把你身上的‘别人味道’抹去!”
说完,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脖子。
第二天,席晨在知会过杨明轩的情况下,去找常丛青询问秦煜的身体状况,果不其然遇到了正主,一看脸色就知道这一宿也没好过。
“以后要记得按时吃饭。”席晨觉得这句话他说过无数遍了,但是眼前这个瘦得只剩下皮的人似乎从来有听过。
“可你也没按时吃饭。”
“我每顿都吃!”
“陈珊说你每天只吃晚饭。”
“你跟我秘书怎么会认识?”
“不告诉你。”
“!”席晨看他一脸固执的样子,顿时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秦煜又说:“等回了北京,你做饭,咱俩一起按时吃饭。”
“就你这身体,能抗回北京吗!”
“能。”
常丛青插了一句:“拼命接活,还不按时吃饭,就你这身体,抗不到月底。”
秦煜不在乎,仍然笑着说:“席晨,以后我养你。”
“他不算手持股份,光年薪就得开上百万,用得着你养?”
席晨觉得常丛青高估自己了,虽然是有段时日没看过工资卡,但百万年薪恐怕……
“那我就继续努力工作。”秦煜不甘心地剜了常丛青一眼,然后又对席晨说,“后天开始,我每天都有表演,你要过来看。”
席晨瞬间觉得脊背冒冷汗,很紧张地说:“但我明天要回北京,可能得呆个三四天的……”
秦煜又一次意外地没有垮下脸发脾气,只是沉默了片刻。
“那你要看网上的录像,早点回来。”
席晨点头:“好,那你得按时吃饭。”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得接。”
常丛青站在旁边,看着俩人跟小孩似的讨价还价,突然想起老早的时候杨明轩说过一句话:喜当爹的感觉。明明想把那个无关紧要的人扔到一边去,但就因为你在乎的人他在乎,所以只能爱屋及乌,就像孩子分明不是亲生的,但为了孩子他妈你还得当成亲生的去对待。
“老变态。”
“啊?”常丛青条件反射地回答,待看到席晨一脸恐慌的表情,他才发现是自己答应了秦煜的造次称呼。
“席晨在叫你。”秦煜一脸不耐烦地说。
席晨赶紧解释:“呃,我是说,以后要麻烦常老板多照顾些秦煜的作息和饮食。”
“我要每天打电话的时候,你要帮我证明。”秦煜补充道。
常丛青皮笑肉不笑地说:“没问题,你按时吃饭、正点作息,我肯定给你作证明。”
“饭我吃,什么时候睡觉你管不着。”
“席总,看了这事还得您说了算。”
秦煜头扭到一边,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不爽’的气场,但没坚持几秒就又转了回去,有些别扭地小声对席晨说:“我不是跟你发脾气……”
常丛青此刻真想把杨明轩也叫过来,一起感受下什么叫做恨得牙痒痒。
俩人到北京的时候是22号下午,席晨早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老太太声音还是那么敞亮,好像这件事没给她带去什么打击,但对席父被带走的事却依旧只字未提,仍然是不想让他知道的意思。毕竟是被低调请进局里的,很多人都不知情,席晨知道当妈的是想维护父亲在儿子面前的形象,也就没捅破,只是说晚上会回去,和杨明轩一起。
多亏杨明轩细心,准备了不少特产带回去,让俩人的突然回京变得不是那么刻意。席妈一直忙着倒茶、削水果,毕竟有些日子没见了,问长问短的像往常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异样。
见席日海下楼,原本坐着的二人都站了起来。
“爸。”
“席叔。”
“明轩也来了,坐。”席父也还是老样子,衬衫西裤穿的整洁得体,体态匀称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头发有些斑白倒也不显老,面带微笑但气场上不怒自威,“最近工作怎么样?”
杨明轩自认为也是在商圈里混了些年头的人,断的起架子、放的□段,但偏偏遇到这些长辈的时候,还是觉得无所遁形,晚辈的姿态不用装也都显露了出来。
他主动给老爷子递烟、点烟,然后说:“还都算顺利,等忙过了月底就能清闲一阵子了。”
“小晨呢?”
“我的工作也都还那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席晨一副没什么抱负的样子。
席父并不恼他不求上进的心,只是说:“你啊!费脑子的活儿就知道丢给他。”
“是是是,我的工作很无脑,只要对着电脑敲敲键盘,什么就都出来了!变魔术一样~”
席妈被儿子夸张的玩笑语调逗了一乐:“你这孩子!”
“妈,你最近是不是去做美容了?”席晨故作惊讶地摸着自家老太太的眼角,“眼角的鱼尾纹怎么没了!”
“你个臭小子!你妈我都这么大岁数,还拿我开涮!”
席晨认真地回答:“没开玩笑,真的!”
“真的?”
“我是你儿子,能骗你吗?”
席日海看老婆笑的开心,也随着温和地笑了笑:“你妈就看着你笑得开心。”
“都说闺女是妈的小棉袄,”席妈咂咂嘴,又说,“有个儿子当贴心的防弹衣也凑合了。”
“我虽然不暖和,但有什么事儿,替你挡个枪林弹雨的还够的了格。”
席妈瘪着嘴:“枪林弹雨?帮我挡个糖衣炮弹还差不多!”
席晨看着老太太精神抖擞还能开玩笑的样,不知道她是真的心宽,还是为了自己强忍着。
“妈,我这辈子不个图什么名声,也不想说赚多大的钱,够花、够给您二位养老就行了,您也这么大岁数了,别总替我操心。”
席妈一听这话,眼眶立马就红了:“妈三十岁才有了你,后半辈子只有你是我的心头肉……”
席日海站起身:“明轩,我前些日子得了几个玉石把件儿,正好你懂点这些,帮我看看是不是好东西。”
杨明轩明白他是想给这母子俩留点相处的空间,便答了话跟了上去。进了书房,席日海真的拿出了两个玉石貔貅,模样相仿,但是质地上天差地别。他本能觉得两块玉是有喻意的,便没敢多话,只是坐在桌前把玩着其中的一件。
“你看这两位貔貅,能辨出哪个更有价值吗?”席日海说话严谨,虽说不是什么迷信之人,但是对佛仙神圣之类的向来心存敬意,到家里的摆件也从不说是买的、送的,只说是请的。
“各有千秋吧。我手上这块料虽然差点,但是做工精细,拿着顺手是个不错的手玩把件,但您眼前的那块料质地上乘但雕刻功底欠了些火候,不像是大家之作。”
“所以说啊,玉不琢不成器。”席日海握起眼前的貔貅,“但好的东西,放多少年也是好东西,质地下乘的——”他抬眼看着杨明轩,话锋一转,“得流传个千百年可能才算的上是个物件。”
杨明轩以为他会说质地下乘的怎么也上不了台面,但是如此一来,他竟然有些拿不住席日海到底想说什么了。
“明轩,我一直当你是我另一个孩子,从未怀疑过你的本性,也愿意小晨多和你来往。他素来不争强好胜,柔里刚的性格不轻易惹是非,我和蕙兰也还算放心。”席日海拿着玉石站起身,边踱步边说,“我与你父亲算是故交,他生性多疑我明白,我狡兔三窟他也清楚,只是这一代人的事情,非要牵扯到下一代,就会变得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杨明轩一趟这话,就有些慌:“席叔,我对小晨……”
“当年的事,我不知道你清楚多少,但是我从未对小晨提起过半字,偶有风吹草动他也不想探究一二,”席日海在杨明轩的座后来回走动,步伐缓慢,“我席日海自认为拿的是良心钱、走得阳关路,一辈子就做过那一回昧良心的事,但我没后悔过。”
杨明轩绷直了腰,如坐针毡。
“98年那场博弈,我骄傲自大还以为能纵观全局,不曾想你父亲竟明则帮我、暗除异己,若不是我拿到那份名册,还真以为他是要改邪归正。可我欠你们杨家的,这个债得还,但一分脏钱不拿就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席日海的声音并不洪亮,但掷地有声。
“如今旧案重提,无非就是有人想找到那一纸存本,但我答应过你父亲,会守着那六个名字到死,就绝不食言。他虽百般设局试我口实、探我口风,但也就是图个心安,所以我不怪他,刀刃上舔过血的人永远放不下心,我明白。”
他停在杨明轩的身侧,语调慢慢变得柔和:“而你,也算是我看着从小长大的,虽然继承了你父亲的血脉,但心性却不像他那般乖张戾气,读过书、上过大学,明是非、懂事理,从未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一直都是个优秀的孩子,也从未让我失望过。
我甚至非常感谢你,在这么多年里,替我在顾及不到的方面保护着小晨。”
“席叔!”杨明轩猛地站起身,慌张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位长者,“我……”
明明比席日海要高大许多的身形,在气势上看来也仍旧是个孩子。
“别紧张,你什么样的为人处事、什么样心性意图,我这些年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误会有过、质疑也有过,但我仍然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席日海将手中的貔貅摊在他眼前,“今后,小晨还要托你多照顾了。”
杨明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唇线抿得僵直,目视前方不敢再看席父的眼。
“玉不琢不成器,但好料就是好玉,我本就不指望他成大器,如今托付给一个同样不想打磨他的人,也就算是放心了。”席日海将貔貅放在桌上,指尖又不舍地抚过瑞兽的头顶,“但你若骨头不够硬,弯腰低头走了你爹的老路,那就当我是瞎眼看错了人,反正从我这起,席家也不会有第三代了,就当是全都陪给你们杨家当年救过我们夫妻俩的大恩了。”
作者有话要说:QoQ又被嘲笑是错别字大仙了……等全都写完了我一定一定一定好好检查错别字……插个小剧场问:我怎么觉得没虐成你啊……杨:嘿嘿……梓:身为总攻你怎么能笑成这个萨比样?杨:嘿嘿……梓: =还是虐秦高玩好了席:(┏)梓:宝贝兔子乖,我开玩笑的!

、第四十四章

客厅的母子俩说着说着就传来了哭声。
席晨赶紧给老太太递纸巾、擦眼泪,然后听她来回来去唠叨生他时有多么的辛苦、拉扯他长大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无论听过多少遍,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毫不敷衍地回应着她提及到的每一个故事。
就算是这样,眼泪婆挲的席妈也没提过对现在和未来的任何担忧。
“小晨……”她抬起手抚摸儿子脸庞的时候,看到自己枯燥的手,忍不住慨叹,“一晃这么多年,妈也老了,再难、再苦的事都熬过去了,就指望你能过上好日子。”
“你和爸都好好的,我赚钱供你们过好日子!”
“你赚钱?还不是小轩给你发工资!”席妈擦干了眼泪,又埋汰起儿子来,“我还不知道你,耳根子软也不会谈生意,磨嘴皮子费心的事不都是小轩去干!”
“什么叫他给我发工资啊?”席晨觉得冤枉,大呼,“我又不是没出力!”
“你就干点体力活,喊什么累!”
“什么叫体力活啊!我不费脑子吗?”
席妈一脸的嫌弃:“脑子费多了,难怪这么笨。”
席晨嘴笨,不打草稿就根本说过别人,就连个老太太都能欺负他。
“唉,也就是小轩这孩子能这么护着你,小霆那孩子要是还在,我就更放心了。”
“您儿子我就这么没用?还要别人护着才能活啊!”
席妈看他一脸不服气的表情:“你从小耳根子就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给块糖就跟人家走了,要不是小轩给你领——”
“别编故事啊老太太!我什么时候为块糖就跟人走了?”席晨看她说的有声有色,就跟真的似的,但话里话外明显是向的杨明轩说话,他犹豫了一下,搂着老太太的肩说,“妈,我想跟您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席妈从他手里接过橙子,都吃完了还不见他说,“怎么婆婆妈妈的!赶紧说!”
“呃,我,就想跟跟谈谈,我,个人的问题。”
“终身大事?”
“……”女人就是女人,直觉真敏锐。
“想结婚了?”
“没没没,那还不着急。”
“什么不着急啊!我还着急抱孙子呢!”
“不是,您这都还不知道我结婚对象是谁呢,怎么就说起抱孙子的事儿了!”
“不结婚怎么要孩子!”席妈一说起这事语速就更快了,“再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对象——!”
席晨见她突然停嘴,又慢慢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紧张地问:“妈……您想什么呢?”
“你没和小轩在一起?”
“!”席晨噌地站起来,一不小心打翻了葡萄篮,赶紧蹲下去捡。
一定是听错了,他想。
“还是又分手了?”席妈焦急地问。
席晨一脸震惊地抬头看她,大张的嘴里能塞满一串葡萄。
“我不会看错啊……上次跟你俩说起娃娃亲的事,我看你表情分明就是偷笑来着!”
“我哪笑了?”席晨红着脸辩解,一想不对,“那,那您都知道了,还说什么结婚、抱孙子?”
“我托人问了,好些正规的领养机构,对申请人的审核条件很繁琐!尤其是对同性恋人,要求更严苛,如果能出具合法的结婚证明,批准的几率会大一些!”
“您想的……也太长远了……”
席晨仰视着老太太,听着她一连串的话语,就像是听天书一样。
“这有什么长远的?这一年来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了□个了!”
“您一年前就知道了?”席晨一屁股坐在地上,忽然觉得原本囤了一肚子要说的言辞,此刻都没有说的必要了。
“你妈我好歹当了这么多年老师,早看透这帮小崽子早恋的神情,哪个能逃的了我的眼睛?恐怕我比你看清楚的还早呢!”席妈又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看他,继续说,“小轩这么多年陪在你身边也够不容易的,你刚上大学时不是交了个女朋友吗?我都没敢跟他说,幸好你和那女孩分了,不然小轩这孩子心重,再出个什么事儿的可咋办!”
席晨听她的话,就像是把杨明轩当成了亲儿子一般,言语间都透着当妈的那份操心。
“妈……”
“眼眶红什么红!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席妈喝他,但自己反倒哭了,“你是妈的心头肉,只要你好好的,妈就开心!再说小轩也是个好孩子,你跟他在一起……妈也放心!”
席晨起身坐到老太太身边,握着她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你俩啊……一起努力,好好工作,不说要做的多好多好,这辈子有个盼头、有个奋进的方向就行了。”席妈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妈这辈子就希望你健康快乐、无忧无虑的,不管你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对的人、合适的人,妈都开心。”
“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多了个儿子,我就是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妈……!”
席晨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晚上俩人都是摸黑回的房间。
躺在床上,席晨伸手找着杨明轩脸的位置,觉得他眼睛肿肿的:“你哭过?”
“你不是也哭了?”
“嗯……”席晨觉得自己鼻音是挺重的,“……我妈知道咱俩的事了。”
“席叔也知道了。”
席晨:“……”
俩人无言地在黑暗中拥抱着。
时间分秒流逝,忽然——
“你怎么硬了?!”席晨低声斥道。
杨明轩无辜地说:“你这么贴着我,能怪我吗?”
席晨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他眼睛的位置,气愤地瞪回去。他这还沉浸在爹妈开明伟大的情感里无法自拔,怎么这人就脑子里只想的到这些!?
“你不想做,我又不会逼你。”杨明轩委屈地把他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转个身背对着他。
席晨不吃他这套,说不做就不做!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杨明轩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了。
席晨抱怨:“……你就不能自己控制着点吗?”
“你就穿个小裤衩躺床上,还让我控制点?”杨明轩也抱怨。
“我不是没找到睡衣嘛……”
“那我怎么就找到我睡衣了?”
“不穿睡衣又不会死!”
“那你还埋怨我?”
“好吧……我的错……”
席晨扯过薄被一滚,就把自己卷里边,但没过多会儿就热了一脑门子汗。
杨明轩捏捏他的脸:“我硬我的,你折磨自己干什么!赶紧出来。”
说完扯了扯他的被子,可人还是不出来,也不知道跟谁赌气呢。
“出不出来?”
“省的你又找借口说我欺负你。”
“你就算是裹成木乃伊,我想上你,也还是会硬!”
席晨气结,想要再出来却发现杨明轩按着被角,自己已经无法动弹了。
“你要干吗?”
杨明轩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只手从被子下边伸进去,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
“……唔……”
“又瘦这么多?”杨明轩觉得握着他大腿的围度不对,刚要再向重点摸去,却觉得他身体突然有些僵硬,“怎么了?”
席晨保持沉默,没敢说是因为想起九点左右要给秦煜回短信,晚上和老太太聊得太久,把这茬忘记了,刚才一提‘瘦’字,他突然就想起来了。
“……我能发条短信吗?”黑暗中,他怯怯地试图商量。
暖黄色的台灯亮起。
杨明轩笑道:“打电话都成。”他下床去拿手机,回头又警告了一句,“不许动。”
在裤兜里找到席晨的手机,果然满是秦煜的电话和短信,而且还只剩7%的电。
“短信预览都关了?”
席晨一僵,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不是不想让你看……”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不想让杨明轩看,“我密码你知道的,不信你可以查!”
“我信你,”杨明轩在键盘上输入自己的生日,进入到主界面,“发短信多麻烦,直接打电话说更方便。”他按下通话记录中秦煜的名字,然后将手机放到席晨耳边,再按下公放。
裹成卷饼状的某人,愣愣地听着耳边传来‘嘟…嘟’的声响。
“喂,席晨?”秦煜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失落中又有些开心,“你刚才是在忙吗?”
席晨惊讶地瞪着眼,忽然心底蹿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秦煜:“……席晨?”
扬声器里传出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很清晰。
“我在……唔!”
杨明轩一手按着被子,另一只手又摸了进去,修长有力的手指贴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
秦煜:“你在做什么?”
席晨咬着嘴唇,眼里满是慌张,一双腿紧紧并着。
“我刚才在忙,就没来得及给你回短信。”
秦煜:“噢……”
杨明轩无视他一脸求饶的表情,手上继续肆意点火,大腿不让摸,那就摸重点吧!
秦煜:“你在换衣服?”
席晨赶忙停下挣扎的动作,再也不敢扭来扭去了。
“是啊,准备睡觉了……”他尴尬地解释。
秦煜:“你睡觉前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这么开心的声音,杨明轩一听就不乐意了,手指勾着他内裤的边缘一拉再一松手,‘咻’的发出一个打到皮肉的声响。
秦煜:“什么声音?”
席晨吓得双腿发抖,一脸的求饶表情就快要哭出来了。
“杨董,你别人家里都这么不收敛?”常丛青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里传来,“还开着公放,够有情趣的?”
杨明轩知道这只狐狸在旁边估计是听出来了,也不介意开口:“这叫恋人间的互动,恐怕您很难明白。”席晨缩成一团,任他随意挑逗也只是咬着被角不肯出声。
“呵,我看你这好日,能过几天!”
常丛青话里夹着冰渣,把好端端的手机弄得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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