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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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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很想借用一句肖楠的话,真蛋疼!

“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杜九问。

艾丽取笑他:“怎么?救了人家还要躲着人家不成?”

“可不可以?”

“唉,怕了你。”艾丽已经帮他处理好伤口了,摘除手套覆上他的额头,感受着正常的温度睁眼说瞎话:“有发烧的迹象,必须留在这观察一晚,九五二九,你有意见吗?”

“谢谢你,医生。”杜九对她笑了笑。

艾丽用指尖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混蛋,不喜欢女人就别勾引我。”

杜九没说出来,心里想着,如果我喜欢女人,一定是喜欢你这样的。

至于为什么?

“我爱死你了!”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从这两句话就可以听得出来,孰轻孰重,谁比较浮夸,谁比较真挚。

杜九因为在缺乏治安的世界里生活过,所以向来浅眠,一有动静就会惊醒。杜九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黑灯瞎火的,他把窗户推开,借着月光看清了隔壁床上鼓起一团微微发抖的黑影。

杜九上前把被子掀开,就见到竹竿男咬住枕巾,整个人蜷缩成团,估计是麻醉药药效过了,痛得受不了了。杜九探了探他的体温,结果摸到一手的冷汗,他痛成这样也是正常的,毕竟小腿几乎整块肌肉被连皮撕扯下来。

良久,杜九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竹竿男牵强地笑笑:“九爷,我吵醒你了?对不起。”

杜九知道今晚两个人都别想睡了,就翘着手往窗边一靠,开口分散竹竿男的注意力:“关于比赛,你为什么非赢不可?”

并且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比赛,无关荣誉,所谓的付出和流血牺牲,只是成为观众娱乐的对象。

“我有个很聪明的女朋友,从小的梦想就是当电台主持人,我入狱的那一年,她正好考上传媒大学,还顺利的成为了播音系的学生,估计现在已经毕业了吧。”竹竿男说。

杜九哦了一声,在没有刑期的死牢里,儿女情长的话题太沉重了。

竹竿男继续说下去:“我们曾经约好的,无论未来会怎么样,哪怕以后各自成家,我永远都是她最忠实的听众,永远都是。”

“所以你才会那么想要收音机。”杜九说了一句等于没说的话。

“其实我……我只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即使只是一次也好……”

竹竿男又咬住了枕巾,呜呜地哭起来。

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又弱小的男人,刚才一直强忍着伤痛,现在却哭得跟个孩子似的。杜九就这么背靠墙壁望向窗外,听着他的哭泣声,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都敌不过绝望,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千万别小看男儿泪,它同样能打湿枕头,等竹竿男哭到力竭昏睡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

到了早上八点钟,艾丽端着两份早餐到医务室,杜九等她把门打开了就往外走。

“喂,你要去哪里?”

“参加比赛。”

艾丽没好气地嚷嚷:“你赶着去输啊,到时别又来麻烦我!”

“赢了再来麻烦你。”杜九头也不回地说。

“臭男人!瞧都不瞧老娘一眼,拽屁啊!”艾丽摇醒竹竿男,迁怒道:“给我把早餐全吃下去!”

杜九向狱警询问,知道了今天的比赛要到傍晚才开始,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先回到囚室养精蓄锐。刑家宝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独守一整晚的空房,见到杜九顿时就像猪八戒见到了嫦娥,嘴角咧到耳根就差没淌下哈喇子。

“哎哟,九爷,可想死我了,昨晚睡得好不好?”

“不好。”杜九一手顶住他往自己身上拱的脑袋,于是刑家宝做出了高难度的动作,上半身向后仰着,用双腿紧夹住他的大腿不放。杜九被他给逗笑了,揉揉那冲天的短发说:“乖,别闹,傍晚还要比赛。”

刑家宝夹着他的大腿正磨蹭得起劲,本来好好的,一听到这个“乖”字就小腹收紧,很无耻的硬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天生叛逆,别人越不让他干的事他越是忍不住想干。

杜九感受到有根硬梆梆的东西一下下顶着自己,无语。

刑家宝再次发挥无赖本色,把杜九也给摸硬了说:“九爷,要么我帮你弄出来,要么你帮我弄出来,要么……我们一起把对方弄出来,你选哪个?”

“臭小子,找打?”

“嘻嘻,九爷我知道你舍不得。”某人笑得比春花还灿烂。

杜九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拧,刑家宝眼泪直飙,嚎得惊天动地。

尽管杜九没有用尽力气,刑家宝已痛得娘都不认识了,蹲地捂住裆部,鼻尖下挂着摇摇欲滴的一条鼻涕虫。杜九也觉得自己下手点有重了,不容分说地把人拽起来:“有那么痛吗?”

“当、当然痛了!痛得都快断了!”

“来我看看。”杜九扯下他的裤子,很认真的检查。

本来已经被痛得半软的命根子,被杜九的手一碰,立马重振雄风,昂然指天。

杜九握住了它,拇指按压在龟头处:“哪里痛?”

“嗯……上面痛,不对,下面也痛,哎哟哪里都痛,九爷你给我揉揉呗,轻点啊,我可受不起二次摧残了……”

杜九满脸黑线,这厮真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

刑家宝急不可耐地撒娇:“九爷,别停呀,还痛着呢,再摸多一会嘛。”

杜九真的拿他没办法,要是现在撒手不管,估计自己会被烦死,算了。

刑家宝进到监狱前前后后已有四个多月了,一直都靠自己解决需要,都快忘了被人抚摸的滋味。杜九的手一点儿也不柔软细腻,动作也不温柔,他的手是粗糙的,坚硬的薄茧摩擦着脆弱的表皮,甚至让刑家宝感觉有点疼。

可是那只手给他带来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疼,还带着电,带着火,带着让他忘乎所以的至乐。刑家宝只感觉到自己体内烧起来了,尾椎一阵阵的发麻,让他忍不住抓住那只手,随着上下套弄的幅度摆动身体。

“九爷,再快一点……你弄得我好舒服。”刑家宝开始浪叫。

杜九看着他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轻笑一声,手上加快了动作抚弄硬得不像话的孽根,凑到他耳边问:“有那么舒服吗?嗯?”

刑家宝耳朵发烫,打了个激灵,身体被一个比自己年长将近二十岁的男人这般狎玩着,背德的欢愉早已吞噬理智,铃口缓缓张开了,溢出晶亮的粘液。

杜九也有使坏的时候,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说:“看,你都把我弄湿了。”

刑家宝低头看去,他食指的指尖故意在自己顶端敲打着,每次离开,都会拉长一丝透明银亮的粘液,淫靡至极。刑家宝粗声喘气,仿佛退化成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杜九的调戏和亵渎之下感到了羞耻。他攀上了杜九的肩膀,再也把持不住澎湃的欲潮,仰头,咬住唇泄了出来。

刑家宝好一会才从云端落到地面,他第一个反应是去看杜九的脸,只见对方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半边幽深的眼眸,紧抿住薄唇,表情漠然。

“九爷……”刑家宝有点心虚加忐忑。

杜九放开了他的命根子,用沾满浊液体的手指描绘他的嘴唇:“你把我弄脏了,舔干净。”

刑家宝顺从地张开嘴,舌尖细细地舔舐着他的掌心、手指、指缝,将檀腥液体裹进了嘴里,然后含住他的指头吮吸。这般下流的臣服杜九的命令之下,讨好他,挑逗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内心,让刑家宝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死灰复燃,下身的半软的家伙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所以当刑耀祖把铁门踹开的时候,就看到他弟裤子褪到了膝盖,光着屁股竖起旗杆,满脸陶醉的用嘴叼着杜九的手指。他先是一怔,而后恼羞成怒,为什么每次都让他看到这样的画面?简直恨不得把刑家宝掐死在祖宗牌位前的画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

 25第二十四章:疯狂的夜(上)

刑耀祖突然大驾光临到杜九的囚室,必然是有要事。

因为今晚比赛才是为越狱铺路的重头戏,岛上每隔五十米设有一座哨塔,林立包围着监狱的电网,唯一没有设立岗哨的,是东面一片不算茂密的树林,是天然的屏障,也是他们越狱的必经之路。

刑耀祖大概描述了树林的地形和方位:“所以今晚你们必须把路线定下并牢牢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那如果穿过树林顺利到达海边之后呢?”刑家宝问。

“我自有安排。”

刑家宝听他大哥这么说就放心了,没心没肺地回味起方才销魂的滋味。

杜九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即使路线定好了,我们如何才能从监狱里出去?”

这是难度最大的事,监狱里的戒备最为森严,被高压电网和岗哨环绕着,并且设有数道关卡。

“只有硬闯,我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具体的详情等过了今晚再说。”

杜九点头,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确实不宜想太多分心。

吃过晚饭以后,天色已近黄昏。

所有参赛的队员,已被押解到东面的树林外,除了身体条件不允许参赛的竹竿男,七个人全到齐了。他们的右臂都绑上黑色的布条,今晚的比赛项目,便是在树林里自由活动,相互抢夺对方的布条,比赛时间到清晨六点截止,由获得布条最多的一队胜出。

“今晚你们只能在树林里活动,一旦有任何人脱离活动范围,哨塔上的狱警都会立即开枪,不想死就给我好好记住!”监狱长挺着肚腩在列队的囚犯面前走了个来回,又说:“比赛半个小时后开始,不设任何规则。”

狱长说罢转身走了,树林里早已安装了密布的高清红外线摄像头,他要回到监控室里,边喝啤酒边悠然的观赏现场直播。刑耀祖紧跟其后,为他拉开了四驱车的车门,然后坐到驾驶位,点着引擎踩下油门。

夜色越来越浓,周围哨塔上的探射灯全数打开了,刺眼的白光直射向树林的方向,虽然不能完全驱散黑暗,但对身处树林里的人视野帮助不小,至少不用完全摸黑行动。

夜晚八点整,比赛时间正式开始。

狱长依照着囚犯们排列的高矮次序,每间隔十分钟打开手铐,放一个犯人进入森林。越先进入树林的人越有优势,因为可以隐藏起来,然后潜伏在暗处伺机偷袭对手。总而言之,今晚的比赛,是一场真真正正的野外伏击战,没有规则,不择手段,危险指数和不确定因素大大超越了前两场赛事。

“九爷,我们人数比他们少,太不公平了。”阿龙说。

杜九刚刚卸下了手铐,揉着手腕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他是第三个走入树林的,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却不急于躲藏,而是抱着手臂找了棵树来靠。彪哥第四个被放入树林的,见到他大大咧咧的挨在树上闭目养神,愣了下,然后绕道走了。刑家宝则是第五个,看见杜九立马臭屁地贴上去:“九爷,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杜九睁开眼睛:“怕死就跟紧点。”

他确实故意在等刑家宝,因为纪青已经把他们俩视为眼中钉,非除不可。加上刑家宝性格太嚣张了,被逮到估计不死也得掉层皮,反倒是阿龙这种懦弱怕事的性格,没有谁会刻意对他痛下杀手。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和刑耀祖都心照不宣的原因。

如果刑家宝有个好歹,也就用不着越狱了,刑耀祖让他参与越狱,绝不是因为好心,而是为了给自己没用的弟弟找个保镖,以策万全。

树林里的地形时高时低,地上到处都是落叶,掩埋着不少石头。越往里走越是幽暗,稀稀落落的射灯光穿过树梢,偶尔一两阵的狂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响,整个环境给人的感觉阴森诡异。

刑家宝渐渐开始感到忐忑不安,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从前这个时候不是泡在夜店就是和某某滚床单,岂会在黑森森的树林里晃悠。刑家宝脚下被枯枝绊了一下,身体往前栽倒,杜九伸手拉了他一把,才免于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刑家宝定了定心神,攥住他的手不肯放:“九爷,我们这可算正式牵手了。”

杜九任由他胡闹,深深吸了一口气,借着风中的咸腥味确定大海的方向。

“对了,九爷,你不是要赢比赛吗?用不用把其他人找出来?”

杜九突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暗处说:“不用,自有人来找我们。”

果然,有只手从暗处伸出来把枝叶拨开了,然后有人直接从树干上跃到他们面前,正是面瘫男。刑家宝有点怕这个木讷寡言的男人,下意识地往杜九身后缩去。

杜九推了刑家宝一把:“到旁边等我,别乱跑。”

说完他抬手向上跳跃,折下了一条拳头粗的树枝,掰断细枝分布的尾端,拿在手里当作武器。必须要速战速决,如若拖延下去把纪青和肖楠引过来了,后果会很麻烦。

杜九知道这个人有相当的实力,听说曾经是雇佣兵,他挥动树枝发起攻势:“为什么不偷袭我们?”

面瘫男抬起手腕硬挡,同时踢腿:“没必要。”

杜九冷笑,原来自己被小看了,也难怪,军人对野外的环境和战斗方式,当然比普通人厉害得多。只可惜在树林里有大部分都不是普通人,他不是,另外两个特权人也不是。

面瘫的肌肉上身比下身发达,所以杜九专攻他的下盘,用树枝抽打他的左腿,等对方移步闪躲时勾他的脚跟。面瘫男中招,一个趔趄向前倾倒,不过他反应得快,单手撑住了地面保持身体平衡。杜九趁势一棍打在他的后背,第二棍再落下时,被面瘫男往旁边一滚避开了。

刚刚那一下发出的闷响,刑家宝听来都感到到肉痛,面瘫男却站起来动动两边肩膀,并无大碍。

杜九微眯起眼睛,看来是遇到了一个皮厚的家伙。

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杜九的脑子才会转得飞快,他故意松懈了防守,打算露出破绽吸引面瘫男攻击自己的右肩,然后用树枝敲打他的后颈。计划得很周详,所以当面瘫男的左勾拳挥来时他不躲不避,紧紧地握实了树枝。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好死不死的刑家宝冲了出来,为他挡下这一拳,同时,杜九手中的树枝也用力地挥出去。砰地一声,两个人倒地,杜九拎着树枝愣了愣,相当无语。

他先不去管刑家宝,踩住面瘫男的胸口,高高举起了树枝。

人的后颈密布着许多的神经末梢和血管筋脉,重力打击之下会导致昏迷,但昏迷多久就因人而异了,像面瘫男这样上过战场的雇佣兵,只会昏迷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所以杜九要彻底清楚隐患,不会再给他袭击自己的机会。

刑家宝颧骨挨了一拳,眼冒金星耳边轰鸣,他坐起身来就看到杜九正一棍接一棍的猛打脚下的男人,面无表情动作干脆,把他给吓傻了眼。

杜九随手丢开沾血的树枝,扯下面瘫男手臂的黑带,淡淡说:“走吧。”

刑家宝一碌骨爬起来,杜九在前头带路,他在后头紧跟着,相隔两步之遥的距离。他好几次想上去牵杜九的手,又想起那只手刚刚是怎么样拿着树枝殴打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然后再想到,面瘫男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的模样,最后还是放弃了牵手的念头。

“九爷……你把他给杀了?”

“没有。”杜九答,他只是把面瘫男打成了重度昏迷。

听到他这么说,刑家宝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庆幸的感觉。

约莫在树林里步行了一个小时,终于能听到海浪声,两人循着声音走去,穿过树林到了尽头是山崖。探射灯照不到这里,只有月亮静静挂在夜幕上,风浪有点急,远处的海面一片漆黑。

杜九走到山崖边缘,往下望,目测出从他所站的位置到崖底,大概有三米左右的高。他找来石块,沿着崖边在不同的位置往下丢,查探哪一处的礁石比较少。最后,他选定了一个最适合跳海位置。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杜九判断还是上半夜,他往有杂草遮挡的地方坐下来,对刑家宝招了招手。刑家宝立刻摇着尾巴扑上去,直接扑到了杜九怀里,扭动屁股磨蹭。

杜九低下头,用指尖戳戳他右边的面颊问:“疼不疼?”

刑家宝抽一口气,在迷离的夜色下,望进了他微亮的眼眸里,鬼使神差地答:“不疼。”

回答完他就后悔了,赶紧补救错过的机会:“哎哎,怎么又疼起来了,九爷,你亲亲我呗。”

杜九笑了一声:“笨蛋。”

刑家宝搂住他的腰扭得像柳絮随风摆:“九爷,亲一下啦,就亲一下好不好?”

杜九垂下眼帘,捏住他的下巴:“就一下?”

“嗯,就一下,我保证不会耍赖!”

刑家宝看着杜九的脸越来越近,心脏里像关了只跳蚤似的蹦个不停,他本以为杜九会亲受伤的面颊,结果是亲在了双唇上。毫不夸张的形容,刑家宝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杜九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舔弄,霸道却不粗暴地攻城掠地。刑家宝缓缓地闭上眼睛,身体软了下来,勾住杜九的脖子回吻。

草丛崖边,风高月黑,两人唇舌交缠,空气被湿漉漉吸干的感觉很美妙。

嘴唇分开时,还相互粘着一丝唾液,刑家宝呼吸不稳地问:“我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

“不,下半夜再回到树林里。”

“哦……”刑家宝撅起嘴唇凑上去:“那就再亲一下好不好?”

杜九偏过脸避开他的吻,冷不防地问:“你向来都这样的吗?说过的话不算数?”

刑家宝怔住了,从来没试过卿卿我我的时候被对方泼了一桶冷水,他不明白杜九为何说变就变了,方才还柔和的表情渐渐冷峻。他又一次尝到了那股莫名的心虚感,回过神来,连忙为自己辩解。

“当然不是了,因为太喜欢你才忍不住的,不亲就不亲呗,为什么要那么认真的吓唬我。”

杜九没吭声,不露痕迹地盯着看他。

刑家宝顿时有种被绑上邢台,砍刀架到了脖子上的错觉,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你最好记住,我就是一个这么认真的人。”良久,杜九说。

刑家宝如释重负地讨好着:“一定会记住,一定。”

气氛变得有点微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刑家宝抱住杜九的手臂,脑袋枕在他的肩头,正是昏昏欲睡之际,突然被摇醒了。

杜九推开他站了起身,望着天边的一轮皓月说:“你就在这里呆到天亮。”

刑家宝马上反对:“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跟着我只会碍手碍脚的。”

“不会啦,九爷,别丢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怕。”刑家宝抓住他的手掌晃来晃去,装起可怜来:“这里到处黑漆漆的,我又不认得路,万一踩空了掉到海里去怎么办?”

杜九有点无奈,倒不是担心刑家宝会掉海里,只是把人丢下也不是个妥当的办法,即使随便遇上哪个对手,他都只有任人蹂躏的份。罢了,只希望不要同时遇上两个特权人,否则就怨自己命不好。

可是世事偏偏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他们才离开海边几百米远,就听到了动静。

杜九捂住刑家宝的嘴,让他躲在树干后面,自己则爬到了树上埋伏。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杜九蹙起眉头,因为他听出了是三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两个比较踏实,另外一个比较虚浮。

很快,这三个人就走入了他的视线范围,正是纪青和彪哥,还有被逮住的阿龙。

纪青和彪哥两人一前一后把阿龙夹在了中间。情况变得相当棘手,他可以先打倒彪哥再对付纪青,但不能不顾及阿龙,还有刑家宝,万一被发现了呢?所以杜九此时非常懊恼先前那么轻率的组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话绝对是真理。

恰好这时纪青已经相当不耐烦了,大叫:“杜九,你这个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

杜九不为所动,等待可以动手的机会。

“妈的!”纪青整整找了杜九半宿,积聚的火气开始爆发,他用手肘劈向阿龙的太阳穴,将人撂倒在地后用脚狂踢:“杜九,你再不现身我就杀了这个窝囊废!你他妈听到了没有!”

阿龙被踢得惨叫连连,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胡须沾满了枯叶。彪哥就在一旁看着纪青施暴,既不劝阻也不加入,距离太远看不到表情。

纪青踢了一阵都没听到回应,气狠了,直接用两手搬起块椭圆形的石头来,踩住的阿龙的肩膀,石头对准了他的头颅:“杜九,你有种就别出来,我把这个废物杀了再去灭你!”

阿龙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不敢看纪青歹毒的神色,捂住眼睛胡乱嚷嚷:“别啊,别杀我!我不参加比赛了,求你放过我吧!九爷,九爷,你在哪里啊,快救救我!快来人救命啊!”

彪哥忍不住开口说:“老大,这也太……”

“你给我闭嘴!”纪青举高石头喊:“一,二,三……”

“我在这里。”杜九从树上跳了下来,朝他们走过去:“你要找的是我,和其他人无关。”

纪青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步步靠近,倏地,笑了:“不好意思,都怪你太慢,我都数到三了。”

说罢,他将捧在手中的石头往下砸去。

与此同时,有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刑家宝后方,当他察觉到不对劲时,咽喉已被只强有力的手给扣住了,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

本文将在周四(9月5号)入V,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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