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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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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杜九已经把前端顶在了他嘴唇上,满是不耐。
刑家宝不敢再拖拉,他先吐出舌头舔了舔,习惯那带点咸味的腥膻气味,杜九被刺激得一阵抖动,铃口处渗出些许液体,刑家宝轻轻吮去,一手握著茎柱,一手捧住下头鼓胀的囊袋,吞入茎头,舌苔在敏感的阳筋上来回扫荡。
杜九攥住他头发的手一紧,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嗥叫,容不得刑家宝含情脉脉的挑逗,挺腰,粗暴地直入他咽喉深处。刑家宝被他顶得险些窒息,只能极力放松下颚肌肉,配合肢体,把颈脖拉直。
杜九的家伙太大了,完全勃起将近有十九公分,往常刑家宝只能吞进三分之二,可是现在这样的服务显然不能让杜九满意,急躁地按住他的脑袋,试图舒缓暴动的欲望。
“九爷,九爷……”刑家宝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强制,轻吻他的嘴角,睁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安抚他:“别急,交给我,我会让你满足的……”
杜九克制住澎湃的欲潮,背靠床头,浴袍完全敞开了,精瘦欣长的躯体一览无遗。刑家宝跪趴在他的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硕大,尝试放软喉部,一点点的,将他整个大家伙吞进去。
喉咙被异物入侵引起的生理反应,让刑家宝直打哆嗦,下颚酸痛不已,自虐般的行径却让他很有成就感,想让杜九身上的每一寸都属於自己,甚至痴迷这种取悦对方的感觉。
杜九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哑的呻吟,刑家宝一边服侍他一边欣赏他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禁不住下腹阵阵发热,好像自己也磕了药似的。
“嗯……”杜九发出一声长吟,用发红的眼睛俯视□的青年:“快点,用力吸!”
刑家宝舔舔唇,如他所愿的又吸又撸,时不时完全将整根家伙吞入。杜九仰起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阵阵快感淹没了理智,最终猛然绷紧身体,一半浓液射进刑家宝嘴里,另一半喷在他脸上。
“九爷,舒服么?”刑家宝邀功似的问。
杜九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懒懒地靠在床头,张开嘴喘气,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光是看着杜九这副模样,刑家宝的□已经硬得不行了,他一手把脸上白浊的粘液抹去,送入口中浅尝,然后爬到杜九身上,胸膛紧贴着胸膛,用舌尖将檀腥的粘液喂进他嘴里。
唇舌交缠的滋味令人浑然忘怀,杜九的手扣上了他的腰,大力地揉弄着嫩滑的肌肤,同时噬咬他的唇瓣。刑家宝感到有点疼,但并非疼到不可忍受的程度,杜九的主动让他热血沸腾,于是抱住了对方的脑袋,耳鬓厮磨。
杜九的动作越发粗鲁,孽根泄过一次没有疲软的迹象,依旧傲然挺立,顶在刑家宝的会阴处。
刑家宝见他又起了性致,心想这药果然管用,刚才已经把祖宗伺候爽了,现在该轮到自己爽了。他含住杜九的耳垂,正想说上几句情话,哄得杜九乖乖的躺平任他享用。
突然,感觉到饱受摧残的臀部被抓住,刑家宝抽了口气,正想叫杜九别碰那里,结果臀瓣被掰开了,有根手指用力地戳进菊口里。刑家宝痛叫一声,连忙挣扎起来:“九爷,你别乱动,让我伺候你就可以了。”
杜九这时已被欲火烧红了眼,刚刚那一次只不过是餐前甜点,根本缓解不了发自骨髓的饥渴。刑家宝的挣扎无疑激发了他的暴躁,杜九撕开他的睡衣,一整排纽扣荡然无存,然后惩罚似的咬住了突起的乳珠。
刑家宝痛得眼泛泪光,看着男人凶狠的神情,终于意识到了危机:“九、九爷……你……”
杜九压根听不进他的话,抽出手指,抓住两团圆滚滚的绵肉,挺腰,孽根用力地干了进去。
“啊!”刑家宝放声尖叫,栽倒在了杜九的胸膛上。
杜九一手握住他的腰,由下往上,狠力地开拓荒地,借着鲜血的滋润,将整根铁柱一点一点的钉入了他体内。刑家宝痛得两眼翻白死去活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他被迫以骑乘的姿势趴在男人身上,密处被狠狠地捣干着。
刑家宝挣不开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只能用牙齿咬,用指甲挠,用尽一切办法发泄被撕裂的痛苦。杜九专心致志地操弄,享受着孽根被内壁紧紧裹住的快感,毫不在意胸膛和脖子被抓出许多道血痕,反倒是刑家宝不忍心再下毒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头的横栏,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来。
后穴被完全撬开了,有根火热的长矛进进出出,刑家宝一边流着男儿泪,一边咬牙切齿:“侯瑞……侯王八,小爷与你不共戴天!”
这种时候还敢叫别人名字,刑二少果然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杜九一巴掌扇在他红肿的后臀上,刑家宝抖了抖,屁股翘起,却一下子被按了回去,肉根捅得更深。刑家宝呜咽一声,被他干得岔了气,眼前阵阵发黑,□都痛得麻木了。
杜九又泄了一次,孽根还是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但找回了一点点理智。他舔去刑家宝嘴唇上的血渍,怜惜地轻吻着伤口,舌尖深深浅浅地挑逗着,同时抚摸他汗津津的后背。
“小宝……”杜九吻去他睫毛上的泪珠,声音沙哑而蛊惑:“不哭了。”
刑家宝本来已经收住了眼泪,听到他的安慰,哇一声大哭出来,哀悼自己的菊花。
真是个娇气的少爷,杜九叹口气,克制住狠狠干他的欲望,换了个姿势,将刑家宝压在身下,就着刚泄出的液体,又徐徐地抽动起来。
“九爷,你欺负我……你又欺负我……”刑家宝含泪控诉。
杜九用唇舌堵住了刑家宝的嘴巴,边温柔地吻他边狠狠地欺负他。
刑二少这次惨遭开苞的经历令他终身难忘,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整整三天没能下床,喝粥喝得想吐。他休养了一个礼拜,等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立马杀气腾腾地冲去找侯瑞算账,娘的,爆菊之仇,他不敢跟杜九讨还不敢跟这王八讨么?
侯瑞是打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损友,俩人没少干过架,从前打起来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没占过谁便宜。但刑家宝被关进监狱半年,出来以后又因为杜九不敢玩得太放肆,精力和体质都改善了不少,所以这场架赢得毫无悬念。
刑家宝骑在侯瑞胸口上,挥手“啪啪”地抽打他的脸:“王八蛋!你给的是什么药?是什么药?”
“哎,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侯瑞抬起胳膊护住了脸面:“那药怎么了?”
“你忽悠小爷,不是说烈女都会变成荡妇吗?”
“是呀,没错呀?难道你家那口子不够□?”
“淫你妹!男人吃了会怎么样?”
“男人吃了……嘿嘿,和尚都会变淫僧,难道那药没效?”
刑家宝恶狠狠磨牙,揪住他头发乱扯:“太他娘的有效了!害小爷一个晚上被强了三次!靠,不行!要找人把你轮上三十次才能泄了小爷的心头之恨!”
侯瑞愣了愣,随即爆笑出声:“神马?你被你家那口子强了?”
“笑笑笑!笑个屁啊笑!你笑啊!怎么不笑了?”刑家宝抓住他脑袋往地板磕。
侯瑞被他磕得眼冒金星,哪里还笑得出来,刑家宝又踹了他几脚,恨恨地环顾着俱乐部里的洗手间。等不及找人收拾侯瑞了,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捅他一顿。
侯瑞被他发狠的表情给吓住了,刑家宝可是他们这群二世祖里玩得最疯,狠起来最不顾后果的家伙。从前能为了一口气纵火烧了别人的酒吧,为了打赌连吃下十颗摇头丸,真要疯起来,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那么多年兄弟,你不会为这点小事跟我来真的吧?”
“小事?”刑家宝决定出去拿啤酒瓶把他爆了。
侯瑞连忙抓住他裤腿:“才多大点事,不就是被人上了,你难道一点也没爽到?”
“爽个屁,疼死小爷了!”刑家宝又踢了他两脚,自言自语:“其实做到最后也没那么疼了,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喂,你当零号的经验吗?”
侯瑞忍不住甩个白眼给他:“你忘了老子是直男?”
“哦,那留你也没什么用了,等着被轮死吧!”
“你别冲动啊,谁说留着我没用了?好歹还能将功补过是不是?”
刑家宝不说话,坐在马桶盖上看着他。
“要我说吧,你真打算一直当零号?”听见刑家宝呸了声,侯瑞爬起来,对着镜子理了理被扯得像鸟巢般的头发:“那就对了,你如果想反攻就再信我一次,我保证你家那口子会妥妥的被你压。”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嘿嘿。”侯瑞露出个猥琐的笑容:“你听说过迷奸水吧?只要用了那玩意,不管你家那口子是外星人还是蜘蛛侠,都会浑身发软,乖得像小猫咪一样等着你疼爱。”
乖得像小猫咪的杜九?刑二少自个补脑想象,也跟着笑得很猥琐。
见他动心了,侯瑞马上加把劲劝说:“放心,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周六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见识见识,顺便把药弄到手给你,如何?”
“啥好地方?”刑家宝来了兴趣。
“到时你就知道了,那好地方一般人还进不去,进去的都舍不得走。”
刑家宝生性贪玩,除了玩乐他也不会干别的,经过侯瑞一番吹嘘炫耀之下,他早已跃跃欲试。为了实现反攻的目标,刑家宝决定先放过侯瑞的菊花,不仅如此,他还对杜九撒谎,谎称家里人给他安排好学校了,因为要办理入学手续,所以得离开家两天。
杜九没多说什么,只交代他自己在外面小心点。
刑家宝扑上去狠亲了一口:“九爷,你可要想着我啊,我也会分分秒秒都想着你的。”
说完还装作依依不舍的模样,缠着杜九亲热了好一阵,才拿起车钥匙,颠屁颠屁的出门去了。
到了周六当天的傍晚,杜九在别墅的后院里游泳,穿着黑色的泳裤,在蔚蓝色的泳池里酣畅戏水。夕阳渐斜,余晖灿灿,杜九用蝶式在池里游了个来回,见到池边站有个人,就浮出水面,顺着扶梯攀上来。他身体湿漉漉的,在夕阳的照映下泛着一层蜜色水光,举手投足间,每一秒都可以被拍成不错的照片。
“我打扰到你了?”刑耀祖问。
杜九摇摇头,打量起这个男人来,第一次见他穿便装,多了分贵气少了些严谨。自从他们越狱以后,刑耀祖就直接回部队报到了,所以这一别整整有三个多月的时间。
刑耀祖就住在隔壁的别墅,只是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基地,或者外出公干,于是家里的大门常年都锁着。加上他本身性格孤僻,不喜欢别人进入自己的家里,所以每次他回来,胖妈都会都做多一个人的饭菜,到时到点,刑耀祖便会自己过来用餐。
刚好这时胖妈准备好晚饭了,就来叫他们上桌。
这顿饭吃得有些尴尬,刑耀祖是五分钟能解决一顿饭的人,偏偏慢吞细嚼的拖了半个小时,杜九早就吃好了,但基本礼貌还是懂的,所以仍坐在餐桌上没有离席。
“对了,那小混蛋怎么不在家?”
“他去学校了。”杜九说。
刑耀祖一听就知道他弟在撒谎,不过也没必要揭穿,继续小口小口地喝汤。他和杜九都不是多话的人,而且彼此之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既不是暧昧,但又无法坦荡相处。
胖妈端上水果的时候问了一句:“大少,这次会在家呆多久?”
“一个礼拜。”刑耀祖说话向来都是干脆简要,可他这时却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杜九:“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还好。”杜九说完,饭厅又陷入了沉默。
刑耀祖找不到理由继续留下来,就起身道别,他走到玄关把门打开,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了他弟弟。刑家宝正被侯瑞架在肩膀上,脑壳缠着绷带,脸上身上全都是血,连衣服都不看出原来的颜色。
胖妈吓得直接就把碗摔了,要不是杜九扶她一把,估计这会儿已经坐到地上去了。
36第三十五章:和解酒
侯瑞和刑家宝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怕刑耀祖;而且怕得要命。
虽然记忆中见过这位刑家继承人的次数十个手指数得过来,但有哪一次不是惊心动魄的;这次也不例外;刑耀祖还没开口呢;只是冷眼一扫,他就自个把整件事前前后后给交代了。
他带了刑家宝去几十公里外Z城的俱乐部,能让他们开车大老远奔去,那俱乐部肯定与众不同,里面除了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之外;还有一个类似黑市买卖的聚集地;经常会举行各种特殊活动。
他和刑家宝一人搂着一个小妞在赌场里瞎混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十赌十输,赌什么输什么,整个小时下来没赢上一把。于是刑家宝犯倔了,他不肯信邪,开支票兑换了好几次筹码,总共输掉两百多万。
直到他输得来气了,就开始闹腾砸场子,非说这赌场有猫腻。后来把事情闹大了,管理赌场的人也就出现了,刑家宝一看到那伙人眼睛立刻就变红,其中领头的不正正是他的仇人郑爽。
事情说到这里,刑耀祖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因为政见和利益冲突,刑家和郑家本来就不对盘,但那都是暗地里的较量,可刑家宝和郑爽却是明目张胆的杠上,两人之间的斗争闹得满城风雨。就连刑家宝被人用麻袋套头,掳走扔进了监狱的事,估计也和这郑爽脱不了干系,只是这事干得太利落了,没留下什么证据。
所以这刑家宝见到郑爽,立马就扑上去了,两人互掐脖子在地上翻滚,还顺便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再后来,郑爽的手下也扑了上去,混战之后,他们被扫地出门,直接扔到了大街上。
刑家宝被打破了头,还不肯听从医生的劝告,草草处理了伤口就赶回家,所以才闹出满身是血的一幕来。他是存心这样做的,因为他撒谎在先出事在后,深怕杜九又请他吃一顿藤条焖猪肉,于是就来个惨烈亮相。
趁着这个造型还在,刑家宝赶紧装可怜:“九爷,我错了,你要打就打吧。”
杜九闭了闭眼睛,不吭声。
“九爷……”刑家宝从沙发滑到地毯上,抱住他的大腿,双眸粼粼湿润:“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是不肯原谅我就打死我算了,我知道自己活该。”
杜九仍不吭声,侯瑞愣愣的看着这幕,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刑家宝这个混世魔王,你能想象他干出任何惊天动地的破事来,也绝对想象不了他抱着别人的大腿求原谅,如果侯瑞不是亲眼看见,哪怕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胖妈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杜九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打你,收拾收拾去。”
“我不去,你不打我但在心里怨我怪我,然后又不肯理我,那我还不如被你打死来得痛快!”
刑家宝这是摆明着在逼杜九,而且逼得有点过分,把他的话换个说法就是,我确实做错事了,你要是忍心就打我,不忍心打你就得原谅我,否则我就带着伤觅死觅活给你看。
杜九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别闹,让胖妈带你去上药”
“九爷……”
刑家宝刚开口,就被他大哥踢了个趔趄,一屁股跌坐在杜九的脚边。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扇死你。”刑耀祖一说话,客厅的气氛顿时冷凝了。
刑家宝不知道他哥为什么突然给他来上一脚,但还是感觉得到刑耀祖在生气,所以他见好就收,骂了句死娘娘腔,然后跟着胖妈上楼疗伤去了。
闹剧终于结束了,侯瑞松口气,开始打量起刑家宝的那口子。
他原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美人,或者是风情万种的尤物,结果他越看越觉得纳闷,左瞧右瞧,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除了长得还算可以之外,他没瞧出有啥特别的。表情淡淡的坐在沙发,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侧面,所以也不知道身材如何。
刑耀祖看了看杜九,把目光转向侯瑞:“你还呆在这干吗?”
侯瑞被他冷森森视线冻得寒毛竖起,连忙打着哈哈说:“这就走,这就走。”
把侯瑞赶走了以后,刑耀祖也跟着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变得冷冷清清。
刑家宝开车奔到别的城市,玩一整天,又打了一场架,精力早就消耗光了。他从浴室里出来,躺到床上挺尸,胖妈正帮他额角的伤口擦药,没多久就听到了呼噜声,她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口气。
杜九独自在客厅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在隔壁别墅的阳台上,有人静静望着对面的落地玻璃,一根接一根的点烟、吸烟,当天边露出曙光时,搁在围栏上的烟灰缸已装满了烟蒂。
刑家宝先是欺骗杜九,欺骗不成就威胁他,威胁不了就无理取闹,摊上这个混账东西,除了妥协和心灰意冷还能怎么样。刑家宝是被宠坏的任性孩子,出了事只顾着自保,宁愿费尽心机的耍赖,也不肯实实在在的认个错。
杜九说到做到,没打刑家宝,也没有给脸色他看。
刑家宝循规蹈矩的乖了两天,见杜九真没和他计较的意思,小尾巴又翘起来了。
“九爷,伤口又疼有痒的,难受死了。”刑家宝眼睛晶亮,一脸求安慰的表情。
男人招招手,刑家宝立马爬到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只差没有直接说出“快点疼爱我”的心声。杜九轻轻地把纱布揭开,伤口已经结痂了,范围有鸡蛋般大小,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怎么弄的?”杜九问。
“被郑爽那王八用酒瓶敲的呗,哼哼,不过我也没吃亏,一口差点把他耳朵给咬掉。”
“活该。”
“可恶,九爷你怎么都不心疼我。”刑家宝在他脖子上啃了两口泄愤,磨着牙说:“下次再让我见到那王八,非把这个头奖还给他不可,被他黑掉的钱也要加倍讨回来,小爷就是扔海里也不能便宜他了!”
刑家宝也只是说说气话,他还真没想到,那么快又要跟郑爽这死敌见面了。
事情是这样的,郑爽让人给刑家宝传话,说包下了本市香格里拉酒店的宴会厅,大开筵席摆下十桌和解酒,请他卖个面子出席,在双方朋友的见证下握手言和。
“那王八蛋肯定没安好心,握手言和?我呸,他自己说出来不觉得恶心?”
相较于刑家宝气愤地撕咬鸡腿,杜九很淡定地夹了条菜心:“那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小爷怕他个屁!”
郑爽请客的事已经传开了,到时如果刑家宝不现身,以后哪还有脸在圈子里混。
杜九点了个头,继续专心吃饭。
第二天,刑家宝打算单刀赴会,没想到杜九已经换好了衣服,等着跟他一起出发。刑家宝有点儿惊讶,因为杜九不喜欢出门,上次去逛街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还是他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出去的。
“时间到了,走吧。”杜九把门打开了,跨出别墅。
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郑爽已经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的正门,门童还有两个酒店经理,车门一开就迎上去了。郑爽踩着从意大利定制的鳄鱼皮鞋,搂着女明星的蛮腰,身后跟着好些朋友,前呼后拥的搭乘电梯直奔宴会厅。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尤其是喜事连连的人,爽得走路都带风。
最近这一年半载,郑爽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家里老子升官,公司拿下市内大型基建工程,上个月他带着情人去香港游玩,连赌一场跑马都能赢得上亿港币,所以不缺权也不缺钱更不缺排场。
他们郑家鸡犬升天,是因为沾了一个人的光。只是这个人太低调了,身份又极其特殊,还是Z城俱乐部的幕后老板,所以上次郑爽叫人把刑家宝打出门去,别提有多解恨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只揍刑家宝一顿郑爽认为远远不够,凭他现在的财力势力,得让那家伙当众伏低做小,以后见着自己喊一声郑哥。
刑家宝到的时候,宴会厅聚集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熟面孔,他没想到郑爽的面子挺大的,就今天请的这些人,哪个没有点家世家底,还真找不出一个平民百姓来。
所以他身边的杜九就像个异类,身穿墨黑的高领唐装,连盘扣也是纯黑色的,只有袖口处有白色的浮云刺绣,配上黑棉裤裤黑布鞋,显得和周围光鲜亮丽的环境格格不入,亮相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是我家九爷。”有人问起,刑家宝就回答了一句,便不再多做解释。
杜九默默跟着刑家宝,既不开口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别人伸手过来问好,他只是淡淡点个头。杜九从来没出席过这种场合,也不懂什么叫做交际,更不知道他的反应,让人产生了一种莫测高深的错觉。
“来来来,这边。”郑爽在主桌上向他们招手。
刑家宝走过去,帮杜九拉开了椅子,等他坐下后自己才入席,这举动引起了一阵惊讶。
郑爽也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当杜九看向他时,他已经把脸转开了,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刑二少,前几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在我场子里输了钱不开心,掀几张赌桌打几个人算什么,都怪我那些手下有眼不识泰山,把你当成输不起的无赖轰了出去,所以今天特意向你赔个不是。”
刑家宝气得想一口血喷死这货,侯瑞也在席上,忍不住开腔:“这事本来就是你不对,打开门做生意,有这么下手黑人的么?赌一把输一把,干脆直接抢钱得了。”
“侯少,你这么说更不对了。”郑爽掐灭了烟,站起身来傲视全场:“赌博向来都是靠运气,这里有不少朋友都到我的场子里玩过,你随便挑人问问,看看有谁是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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