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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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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小心踩烂了你的橙子,谁叫你爬得那么慢,真是的。”
“那没办法了,只好让九仔用舌头舔着吃,反正他是狗仔嘛,啊哈哈!”
杜九缓缓地站起身,闭了下眼睛。本来,橙子没了也就算了,除非他们把橙子抢了,否则犯不着大动干戈。因为在他的价值观里,除了自己的性命和食物,其他的一概狗屁不如。
但是,这家伙故意踩烂橙子,并露出了得瑟的表情,让杜九觉得万分碍眼。
杜九垮下肩膀,微弓起腰,以闪电般的速度扑上去,将踩烂橙子的男人压倒,接着,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食堂里所有人都看傻了,尤其是在杜九跃开时,嘴上叼着一块血淋淋的皮肉。
被咬伤脖子的男人,血像涌泉般喷射出来,幸好他算聪明,用手按住了伤口,否则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杜九把撕下的皮肉吞进嘴里,用牙齿咀嚼着,回过头,盯着打算偷袭自己的彪哥。
杜九此时的模样,压根不像人,更像只活生生的野兽,喉结滑动,将口中的皮肉嚼烂咽下。
彪哥吓得腿软了,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杜九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渍,笔直的长腿跨过了他,扬长而去。
总有些人欺善怕恶,只敢挑软柿子捏,一旦捏到个硬的,自个就先软下去了。
经此一事,谣言越演越烈了,并衍生出多个不同的版本,杜九中邪了,杜九有疯狗病,杜九会吃人等等。
杜九依然每天漠不关心的吃饭睡觉,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自己身在什么样的地方。经过多方查探和收集信息,杜九对这座监狱有了最基本的了解。
监狱外围有高压电网,内部则分为四个区域,其中有两个区域是对囚犯开放的,包括了监房、操场、食堂、冲凉房等主要设施。还有一个区域是医务室及狱警的宿舍,另外一个就不得而知了。最让杜九感觉到不寻常的是,这所监狱建在孤岛上,甚至没人知道它位于哪个海洋。
岛上设有不少岗哨,由配有枪支的狱警驻守,一旦发现囚犯有异常的举动,或者脱离了规定的范围,便会开枪击毙。所以综合了以上种种的条件,很明显,这里绝非是普通的监狱。
有的人是犯了重罪,有的人却是莫名其妙被关进来,并且,没有刑期。若想离开监狱,死亡是唯一的途径。
死牢么?杜九勾起了嘴角,认为挺有意思的,至少这里比他原来生活的世界强多了。起码有顿饱饭吃,吃完了还可以躺在床上慢慢消化,杜九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可惜,有句老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
杜九步步后退,盯着把自己堵在了冲凉房隔间里的男人,后悔当日没有杀了他。
冯涛脸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左眼睑下有道红色的疤痕,是后来杜九把手术钳拔出来时划伤的。也许是因为瞎了一只眼睛的关系,另外一只眼睛格外的明亮,眼眶里盛满了浓浓的杀意。
杜九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气势和彪哥那类杂碎是不同的,他很强大,非常的强大。
“看来你最近混得不错嘛。”冯涛不急着动手,反倒施施然的调侃他。
杜九每根神经都绷紧了,目光灼灼,边锁定逃跑路线,边判断自己有多少胜算。
“怎么不求饶了?难道你一直都在装傻?演技不错,东西在哪?说出来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什么东西?”杜九感受到男人突然凌厉的视线,他选择先下手为强。
逼仄的隔间大大限制了行动,杜九一跃而起,用膝盖撞击他的腹部,同时用手肘从上方击打,目标是男人的鼻梁。冯涛这次有所防备,后退了一大步避开攻击,随之抬腿横扫。
杜九身在隔间根本无处可避,只能用双手挡住头部,硬生生扛下男人的攻击。巨大的冲力,令他整个人被踢飞,后背撞上了坚硬的瓷砖。冯涛因为对方敏捷的反应而有些吃惊,杜九从攻击切换到防守招式,顺畅而利落,没有浪费一秒的时间思考,全然凭着本能。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应该长期处于战斗状态,比如杀手或军人。
两人你来我往地交了几次手,杜九被一拳打中了颧骨,他刚才试图招架攻势,但双方力量差距太大。又是因为身体硬件不足,杜九挥拳佯攻,趁着冯涛防守时伺机往上跳跃,攀住了隔间的墙头,打算开溜。
冯涛冷笑,抬腿又一个横扫,正中杜九的腰眼。这一脚的力道比先前的更强劲,并且急于脱身的杜九腾不出手格挡,这次,整个人重重地撞上了墙壁,痛得脸色发白。冯涛踢中的,除了杜九还有隔间里的闸门,上方的花洒射出了道道水柱,如倾盆大雨落在两人身上。
“宝贝儿,游戏结束了。”冯涛一手捏住了杜九的咽喉,将他整个人紧按在墙壁,提了起来。
激烈的搏斗令男人亢奋起来,血液沸腾脑袋发热,不知不觉连称呼都变了。
呼吸被扼住了,杜九难受地蹙眉,却没有徒劳挣扎,只是眯着眼睛冷冷看着冯涛。窒息的感觉,频临死亡的滋味,杜九曾经体验过好几次,不够强所以被杀,他没有怨言,但想欣赏他害怕的丑态,没门!
冯涛怔了怔,突然加大了手劲,整条胳膊浮现出清晰筋脉。杜九脸上隐忍而倔强的表情,无所畏惧的眼神,被牙齿咬得溢血的薄唇,融合在一起,加上湿漉漉的黑发,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因为打斗,囚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单薄的胸膛袒露出来,锁骨有淡红的擦伤,既脆弱又危险,两种完全不和谐的特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杜九天生就是个英俊的男子,鼻梁高挺,剑眉星目,虽然算不上惊艳,但走到哪儿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只是入狱后被折磨得没了生机,但这十来天的修养,多多少少恢复了点姿色。
冯涛眼神变得幽深,下身已有了反应。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一直以来让自己厌恶的杜九,此时却又挑起自己的欲望?
那到底是该操他还是杀了他?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东西藏在哪?”冯涛逼近了他发问。
此时,两人的姿势诡异而暧昧,杜九后背顶着冷冰冰的墙壁,前面却贴着火热的胸膛,冯涛的呼吸,全数喷洒在他的脸上。
杜九脸色开始发青,无比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知道,我不是杜九……”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杜九被甩到了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头发被揪住,脑袋猛地往墙壁一磕。白色的瓷砖沾上了惹眼的血迹,杜九的半张脸亦被染红,倏地,一双男人的手掌伸向了他,胸前的囚服被撕裂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5第四章:未遂
杜九无力地躺在地上,歪着头,肩膀和后脑靠着瓷砖,上半身的衣衫被撕得零零散散,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瘦得可以用皮包骨头四个字来形容。
冯涛看着他比自己胳膊还细的脚腕,有点惊诧,身体条件差得有如难民的杜九,竟然面无惧色的跟自己过招,他是打哪儿来的底气?
“滚开……”
男人暗哑而略带痛苦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冲凉房里,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煽情。
杜九不知道,如果他此时卑贱的求饶,或许还能逃过一劫,可是却偏偏死扛,越是硬气的男人,越是让冯涛有蹂躏的冲动。
两手同时被抓住,按在了头顶上,冯涛强势地挤进了他两腿间,低头,咬住杜九的脖子。唇舌沿着起伏的曲线向下移动,所过之处,被反复地舔弄,噬咬,留下一个个印记。暗红的乳尖更是重点对象,被吮吸得几乎渗血。
杜九刚刚被撞散的意识,正逐渐的回复,头痛得快要裂开,屡屡挣扎,都无法摆脱冯涛的钳制。本来强暴这种事,直接脱了裤子插进去就告成,可是冯涛想看他更加羞愤的表情,于是玩上了瘾。
其实杜九并非羞愤,亦非接受不了男人,他接受不了的只是……被男人操而已。
杜九恨恨地想,靠!从来只有他操别人的份!
杜九的双脚拼命地乱蹬,眼看好几次踢到了冯涛,却被对方压制住,最后冯涛烦了,一个重拳猛捶他的小腹。杜九的身子震了下,咬牙把差点脱口的呻吟咽回肚子里,额头冒出的冷汗,掺杂着血水沥沥流淌。
裤子被粗暴的扯下,双腿被掰开拗折,男人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杜九能清楚感觉得到,那抵在他会阴,不属于自己却危险十足的火热器官。
难道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强暴吗?
杜九不甘心,很不甘心!如果是从前,如果是他原来的身体,才不会落到如斯境地!
“宝贝儿,我喜欢你的眼神。”冯涛调情似的舔着他耳垂,将舌尖深入耳蜗模仿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抽插着。来吧,让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燃烧起来,露出更多的、更多的不肯服输的斗志。
杜九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枯叶,该死的!他到现在才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部位竟然是耳朵!冯涛得逞似的奸笑,褪下自己的裤子,准备享受一场征服的感官游戏。
突地,他动作一僵。
因为刺耳的警报声忽然响了起来,扩音器传来广播,命令所有囚犯到操场集合。
就在冯涛分神的一刹那,杜九两脚用力蹬开他,然后一个挺身,敏捷地弹跳开去,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看着杜九仓惶逃跑的的背影,冯涛咧开嘴笑了。
宝贝儿,你还欠我一只眼睛呢,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杜九衣衫不整满脸是血的冲出了冲凉房,来不及喘口气,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他下意识地挥拳攻击。
“啊!”竹竿男捂住了鼻子,踉跄跌倒。
杜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边走边脱下被撕烂的囚服抹脸。
竹竿男爬起身追上去,大呼小叫:“你怎么这样!我好心触动火灾警报救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打人!”
杜九急刹车,回过头盯着他,眼里一丝感激也无:“为什么?”
“那、那可是冯涛啊……不救你,你会没命的!”
杜九看着鼻血横流、眼镜碎裂的竹竿男,无语。他所认知的人生观里,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帮助另外一个人,除非是令有所图。
“你别这么盯着我,就当是我多事,行了吧!”竹竿男带着委屈咕嘟。
在开阔的操场上,所有囚犯蹲在地面,双手放在脑后,密密麻麻的排成行。烈日暴晒下,每个人都淌了满脸的汗,但却没人乱动或者说话。因为除了周围持枪的狱警,这座监狱还有一项铁般的律条,管理方就是上帝,是决不允许反抗的权威。
在一座没有希望的监狱,武力镇压是绝对必要的。
肥头大耳的狱长姗姗来迟,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们这些垃圾,竟然害我错过了英超球赛的重播!”
接下来,错怪球赛的狱长,手持警棍一边慷慨演讲,一边挑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敲打。他的演讲和他打人一样毫无逻辑性,演讲的领域广泛,涉及到了体育、股票、美食以及八卦新闻。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囚犯不敢怒也不敢言,集体蹲在地上,默默忍受着烈日的暴晒。
这种毫不合理的待遇,杜九却习以为常,他曾经杀了一个贵族,一个像狱长这般大肚便便的变态狂,虽然最后他逃脱了追捕,但却导致原本所住的贫民窟被清扫。重型武装部队,驾驶装甲车在贫民窟大肆屠杀,激光枪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妇女儿童的身体,仅仅只是为了维护贵族的权威。
所以对杜九而言,公义和公平仅仅只是一个词语而已,人类从出生那刻起,就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好比动物,贵宾犬和土狗,天生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好了,你们这些垃圾,以后都给我小心点!新球季马上要开始了,打扰到我看球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终于,清点了人数后,囚犯们被陆陆续续的押回牢房。
“啧,那只死肥猪,害我的白洗澡了。”竹竿男抱怨。
中年大汉坐在石床抠脚皮,目光在每人脸上巡了个来回:“你们俩打架了?怎么一脸的伤?”
“我哪敢和他打,不就是……”竹竿男在杜九警告的目光下,吞吞吐吐地说:“不就是摔了一跤……”
过于蹩脚的谎言,让囚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把灵魂卖给了撒旦的人们啊,自以为可以得到永生,殊不知永生只是苦难的开始,没有了灵魂的人,上不了天堂入不了地狱,你们将永远徘徊在阴司路上。愚昧无知的人们啊,只有向伟大的神明供奉血肉,才能求得宽恕……才可以得到安息……”老头呢喃自语。
到点了,灯泡骤然灭了,阴森的黑暗铺天盖地涌来,淹没了囚室。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再神神叨叨老子弄死你!”大汉粗声吆喝。
杜九躺在石床上,漆黑中,听到了诡异的笑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一会。
他不相信有撒旦的存在,因为再过几十年,能继续活在地球上的人,每个都会变成撒旦。人类的丑恶,远比传说中的撒旦来得恐怖。审判日之后,世上将再无善意,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
凌晨时分,天刚微亮,监狱最末的囚室陡然传出惊叫。
老头死了。
死状无比的骇人,他用磨尖的牙刷在自己肚皮开了个洞,用手扒开皮肉,肠子被拽了出来,汤汤水水汤了一地。老头仍维持死前的姿势,背靠墙壁,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
竹竿男和大汉吓得呕吐不止,把囚室弄得更加肮脏。
杜九面无表情的坐着,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他从昨晚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也感觉得到死亡的气息。据说老头在监狱里呆了将近二十年,进来后没多久就疯掉了,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满嘴浑话。
尸体被抬走后,囚室也经过了彻底的消毒,可是总隐约有股铁锈的味道。
周末不用劳务,因为狱警们也要休假,所以早餐是派发到囚室的,每人一个馒头加一碗粥水。
囚室里其余两人被吓得还没缓过神来,所以杜九很“好心”的帮他们解决了早餐。中午时分,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地点就是昨日聚集的操场。
杜九正躲在太阳晒不到的阴影处,望着天空发呆,余光扫到了正朝自己走来的几人。
麻烦来了,杜九撇撇嘴,绷紧神经准备应战。
来的人是彪哥和他的两个小弟。原来那日在食堂被杜九吓到后,此事成为笑谈,他们三人认为丢了脸面,经过商议后,断定杜九只是趁他们不备才占了先机,根本不足为惧。
毕竟杜九一直在他们眼里就是只乌龟,即使急了咬人一口,可也还是只乌龟。
杜九动也不动,扬起下巴垂眼看着他们。
彪哥走近,被他犀利透亮的眼神看得发怵,壮胆说:“九仔,来陪我们玩个游戏,叫磕头认爹。”
他故意加大了音量,吸引操场其他的囚犯注意,好在众目睽睽下扳回一城。杜九依旧不动如山,没有了橙子的陪衬,这些家伙在他眼里不屑一顾。
“快点,只要磕三个响头,我们就收你做龟儿子,认了爹,以后就不打你了,没事还会溜着你玩,啊哈哈……”彪哥越说越忘形,总算找回了些许优越感。
无聊,无聊透顶,这所监狱里的人怎么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杜九连教训他们的兴趣也丧失了,闪身,从被围困的缝隙中穿出。
彪哥嘴巴还没合上,见杜九敢无视他,笑容僵在了脸上,恨声说:“操!给我往死里打!”
杜九没辙,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头也不用回,一个俯身,抓住朝自己冲过来那人的胳膊,借力往地上摔。一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背脊着地被摔得眼冒金星,杜九趁机给了他一脚,踏得他鼻梁都变了形。
另外一个刚好送上门,脖子还贴着纱布,杜九避开他的拳脚后,用手肘横劈,正中自己当日咬到的伤口。他的身体力量不足,所以只能速战速决,借力打力直攻要害。
彪哥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个倒地痛叫的同伙,太快了,杜九只出了几下手,就把两人全放倒了。接着,他看到杜九朝自己走来,把拳头的指节按得“啪啪”的响。
作者有话要说:
6第五章:英雄会
跟彪哥搏斗时杜九费了点劲,因为对方体积是他的一倍有余。
杜九虽然表情无异,但额头隐隐冒出了一层薄汗,疼的。他后腰和腹部被冯涛打伤了,身体有内伤,那个男人的实力果然如他所料,力量太强大了。
杜九使出一个回旋踢,腿骨扫到了彪哥的后颈,趁他庞大的身躯停滞时,从后方用锁住了他的咽喉。彪哥面色涨红,方寸大乱地挣扎起来,很快,因为氧气不足手脚发软。杜九,呸了声,吐出一口血水,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部的伤口。胜负已定。
彪哥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想求饶却发不了声。
此时,观战的竹竿男和虬髯大汉靠过来,竹竿男说:“别省力,打死这龟孙子!”
“对,对,让他喜欢当爹,以后全天下的乌龟都是他爹!”虬髯大汉也摇旗呐喊。
杜九无语,环顾操场周遭,幸灾乐祸的人看起来不少,敢情自己被当枪使了。他以很刁钻的手法,重击了彪哥身上几处脆弱的部位,一脚踹向他胯下,然后把人甩到了竹竿男面前。
彪哥惨叫不断,只感觉两颗卵蛋仿佛被踢爆了,捂住下身满地打滚。
竹竿男眼睛发亮,扑上去就是一顿好打,虬髯大汉也不肯落后,大巴掌扇得彪哥呜哇鬼叫。两人打得那么卖力,算得上是不亦乐乎,其实除了泄恨还有其他原因。
杜九把人扔给他们打,那是啥意思?肯定是看得起他们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往死里打,怎么对得起大哥的关照,再说,一起打过架就是自己人了,以后杜九肯定会罩着他们。
其实杜九只是不喜欢欠任何人的东西,就当还竹竿男一个人情而已。
彪哥被打得脸青鼻肿,实在熬不住了,见殴打自己的两人迟迟没停手的意思,只好向杜九求饶:“九仔……”
刚爬起来发出声音,就被大汉踢了个狗吃屎,竹竿男冲过来补了好几脚。
“我呸!你刚刚喊什么?妈的不会说人话!九仔是你叫的吗?”
彪哥被踢得嗷嗷乱叫,好不容易憋了一口气喊:“我错了!是我错……九哥!快叫他们别打了!”
竹竿男朝杜九看去,见他面无表情地翘手靠在铁网上,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于是打得更凶猛了:“操你的贱嘴!就你这龟孙子也配叫九哥?”
“龟孙子!再学不会说人话就把你舌头拔了!”虬髯大汉左右开弓。
“九爷!叫九爷行了吧!求求你们别打了……”彪哥被折腾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打人也有门道的,如果被杜九那样的高手打,至多一两分钟就被打晕过去,如果被这两个门外汉打,那就有得受了,拳脚永远也落不到点上。疼归疼,可偏偏让人半死不活的吊着。
九爷?听起来挺威风的,竹竿男瞥了一眼杜九,见他仍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对方满不满意。
于是他就打了个眼色,示意虬髯大汉去问问。
杜九就在这时走了过来,淡淡地说:“到时间开饭了。”
两人估计杜九是满意了,又多赏了几脚给彪哥,打得他连连承认自己是龟孙子,放了几句狠话,才匆忙跟在杜九屁股后面。说穿了……杜九会叫上他们一起去吃饭,意思再简单不过,至少能剥削到食物和橙子。
远处,有个男人一直默默地注视着杜九,他用鞋底捻灭了烟蒂,笑了笑。
在旁的人脸上荡漾着猥琐的笑容:“涛哥,是看上那家伙了吧?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涛哥盯了半天了,人家连眼角都没有扫过来。”
确实,冯涛敢肯定杜九知道自己在看他,并且从一开始就知道。
“把消息放出去,我要举行英雄会。”冯涛说。
“什么?”听到人惊得合不拢嘴巴。
“同一句话不要让我说两遍。”冯涛抬脚,往食堂方向走去。
冯涛要开“英雄会”的事,当天就在监狱里传来了,闻者变色。所谓英雄会,是这所监狱流传下来不成文的规定,等同于决斗会,并且是生死决斗。只有发起方有权利撤销,被挑战方无权拒绝,一旦决斗开始,双方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决斗场地。
上次举行英雄会,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然,英雄会能不能开得成,还要看管理层的决定。
满身油脂的狱长陷在沙发里,金鱼似的眼泡直望着电视机:“冯涛,我要你拷问他,不是要你弄死他。”
“我知道,不过之前答应帮你问,也就是卖个面子,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到这里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一直看好你,没想到你这般没脑子。”
冯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冷笑了下:“你要问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明不白的,我实在没兴趣继续折腾,不如玩命来得痛快。”
“冯涛,不行,在说出东西的下落前,他的命必须留下。”狱长态度坚决。
“哼,什么东西那么重要?难道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趁着球赛中场休息,狱长转过头来:“有些秘密不是你有资格知道的,包括我也不能,只要照上面的吩咐去做就好,好奇心会害死猫。”
冯涛缄默了半晌,冷冷地说:“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英雄会一定要开。”
狱长动动嘴,来不及说话被冯涛打断了:“你自己掂量吧,开不成我就煽动所有人来一次大暴乱,让你这个土皇帝当不成。尊敬的狱长大人,这不是威胁,只是个忠告,其他特权人让我转告你,他们连赌注都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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