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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重生之该选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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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姓名?
王子楠。
年龄?
25。
籍贯?
A市。
与男性死者是什么关系?
朋友。
与女性死者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
……
以上对话发生于2011年12月的一个凄凉下午,C市殡仪馆内,谈话双方是王子楠与警察。
就在他们“聊天”的房间隔壁,坐着两对悲痛欲绝的老人,一对是小王男朋友的父母,一对是他男朋友小三的父母。
忘了介绍本书主人公,王子楠,年龄25,职业公司职员,性别男,爱好男。
坐在王子楠对面两名警察中较为年轻的那个停下手中的笔,抬头道:“你和李家明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
王子楠揉揉太阳穴,垂下双眸掩住眼底的惊疑。与俗世稍稍不同的性别取向令他的内心较常人也要敏感一些,他下意识觉得警察的问话意味深长。
“我们是大学同学,现在是室友。”不光住在同一间房,而且睡在同一张床。
警察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
“你知道李家明来C市是做什么?”
“出差公干。”
“除此之外呢?”
“……不清楚,这和交通事故认定有关系吗?”王子楠换了个坐姿,竭力睁着布满血丝干涩无神的双眼,神色疲惫不堪。
听到李家明的噩耗,他几乎一夜未睡,身心崩溃之际,还要以好朋友的身份安抚他伤心过度、几乎神经失常的父母。
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面前做事故调查的警察。
两个警察互视一眼,微微发福的那个中年警察将笔录递到他面前,“没有问题的话,签个字吧。”
王子楠接过笔录,就被首先映入眼帘的“死者李家明”这五个没有任何感□彩,冷冰冰如同殡仪馆停尸间一般的字眼刺激得眼眶酸胀,一股强烈的酸涩直直冲进鼻腔。
他用力闭上双目,痛苦、悲伤、心碎、无力……种种情绪在漆黑如深潭般的眼底翻搅,最后都化作隐忍,慢慢压抑下来,终究是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一周前,李家明因公出差到C市,两天后,当地警方通过电话告诉他,李家明在驾车途中遭遇连环车祸,他和车内的另一名女乘客当场死亡。
警察之所以给王子楠打电话,是因为在李家明的遗物中没有找到他任何亲人的联系方式,就连他的电话都是从李家明入住的酒店那里查到的。
酒店是王子楠帮他订的。李家明对这些生活琐事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他的日常生活起居都是由王子楠来打理。
王子楠已经不知道是如何通知的李家明远在外地的父母,又是怎么陪他的父母一起去的C市。
人大概在悲伤过度的时候反倒比平常状态更加冷静,虽然在这过程中他一直都浑浑噩噩,如同三魂没了七魄,但依然坚持着处理好一切事情,带着两个同样悲伤过度的老人去为他们的儿子认尸。
李家明出事的时候,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开始王子楠并没有太在意,李家明是自驾前往C市,车上的人也许是他的同事。只是到了他入住的酒店拿取他的遗物时,王子楠才发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家明和那个女人居然住在一间房!
听到李家明出事的一瞬间,王子楠觉得自己俨然从幸福云端跌落到绝望地狱。而当看到酒店客房里的避孕套时,他才真正体会到,原来地狱还有十八层。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李家明是双性恋。他们两个本已约好,下个月前往英国注册结婚的。
如今婚礼变成葬礼,王子楠凭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世事无常。
殡仪馆为两名死者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悼念仪式,遗体告别时,李家明的母亲趴在儿子的遗体上,虚弱的喃喃着,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老父亲始终坐在角落里,早已是半休克状态。
王子楠忙着照顾两位老人,又要不时分心留意一下那个女人的父母,□乏力之下,竟然连李家明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因为事发突然,又是在外地,除了王子楠、当事人的父母和那两位尽职尽责的警察,没有一位亲朋好友来为他们送行。
生前的风光与身后的凄凉所形成的巨大落差,被那本就令人压抑消沉的哀乐放大到无数倍,几乎要撕裂王子楠的心肺。
尽管这场恋情最终以欺骗死亡收场,王子楠却并未对伤害他的人感到太深的痛恨。与死去的人相比,活着的人已经幸福太多,又有什么是不能释怀的呢?更何况他们的错误与逝去的生命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这场突如其来的打击与之后戏剧性的变化使他的精神受到了巨大冲击,王子楠不禁感叹原来生活可以如此跌宕起伏、变化莫测。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当时的他还是太天真了,完全没有想到那场变化与他今后生活中遇到的种种匪夷所思、曲折离奇的事情相比,同样是微不足道。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慢慢填……
、心声
阴沉沉的天空,看不出是凌晨还是傍晚,四周一片破败荒芜,路边被青草埋没的老旧房屋,像是废弃已久,斑驳腐朽。王子楠拼命的向前奔跑,虽然已经气喘吁吁,濒临脱力,但就是不肯停下脚步,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义无反顾朝着某个方向奋力前进。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薄薄的灰雾后面,一个小小的铁栅栏门隐约可见,一堵低矮的院墙沿着铁门两边延伸而去。看起来似乎是一间学校。
他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如同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旅人终于看到黎明的曙光,在海上漂泊多日的水手终于看到坚实的陆地,在异乡飘零的孤儿终于见到失散的亲人。
他加紧脚步,朝铁门的方向伸出自己颤抖的双手,近了,更近了!就在他的手指尖眼看就要触摸到锈迹斑斑的铁门时,一声枪响突兀的响起。
他呆呆低下头,鲜血自胸口处汩汩流出,却没有一点痛的感觉。
我要死了吗?我已经死了吗?
无边无际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他无法控制的大声喊叫起来。
“34号床,34号床!”
一个嗓音甜美、语气却不怎么甜美的女声将他从噩梦的深渊及时拯救出来。
王子楠艰难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惨白刺眼的天花板,独属于医院的浓浓苏打水味缓缓充斥在鼻尖。
“现在是休息时间,请你不要影响到同病房的人休息。”长相与声音一样甜美,表情却不怎么甜美的护士小姐一边观察隔壁病床病人身边的各类仪器,飞快的往小本子上记着什么,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虽然她看都没看王子楠一眼,但他能感觉到她说话的对象应该是自己。
他讪讪说了句“对不起”。
从C市回来后,因为心力交瘁又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王子楠患上了重感冒,不得不住进医院。
护士小姐忙完了隔壁病床的工作,走到他的床边,利落的换上一瓶新的吊瓶。“输完这一瓶,你就可以出院了。”
“哎,等等!”他连忙叫住转身要走的护士,“我可不可以再多住一天?”
护士小姐总算拿正眼看他了。其实王子楠长的相当不赖,在大学时曾经一度荣升全校女生“我理想中最完美的校草”称号,鉴于这副人见人爱的好皮囊,护士小姐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但她的眼神里依旧明明白白写着“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还赖着不走像你这样没有医保住一年也花了不了几个钱的病人纯粹是浪费医院的床位多一天都不想留你”的明确意思表示。
“这个问题不是我能解决的,你还是跟主治医师谈谈吧。”护士小姐委婉的态度其实就是告诉他,轰你出院就是主治医师的意思你找他说也是白说医院不欢迎你这种既没钱又没病的人。
王子楠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在C市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已经停电了,今天总算充满电。打开手机,移动小秘书相当恪尽职守的向他报告这一星期共有78个未接来电,其中16个是公司同事刘刘的,58个是大学室友老三的,还有四个是陌生电话。
他先给老三回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拉风箱般剧烈的喘息声,伴随着一个女人时高时低尽情释放一点都不含蓄的呻吟声。
他们两人的声音就像A V二重奏瞬间冲出手机的扩音器,回荡在寂静的病房里。
顿时各种异样的目光凝聚在王子楠身上。
王子楠尴尬万分,正要挂断电话,一个相当敞亮的男中音就从话筒里飙了出来。
“劳资不管你特么是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王子楠隔壁床是位中风后遗症患者,她那中年发福略带秃顶的孝顺儿子正在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喂她喝鸡汤。被老三这音量一刺激,老大妈立刻手舞足蹈弹起了弦子,整碗鸡汤一滴没浪费全都洒到他儿子那材质看起来相当不错的衬衣上。
中年秃顶男人目光隐忍的看着王子楠,王子楠心虚的一转身,整个人钻进被子里。
“老三,是我。”
拉风箱般的喘息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瞬间切断,戛然而止。女人肆无忌惮的咒骂声却同时响起,而后声音越来越远,似乎老三拿着手机跑到另外一个房间。
“你特么死哪去了?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星期!家明的手机也打不通,你手机再不开机我特么就要报警了!……你们不是下个月才去英国吗?”
老三最后的那句猜测让王子楠好容易压抑在心底的种种苦涩再次翻涌上来。他闭上眼睛,做了两个深呼吸,在老三不停的催促询问中,再次开口,“见面再说,我在医院。”
老三来的很快。王子楠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打搅了你的好事。”
老三一拳重重擂在他的肩膀,“你特么说这话还是人吗!都住院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他环顾了下四周,“家明呢,等会儿看见那小子我得好好揍他一顿!”
“他死了。”王子楠没有想到自己很平静的说出这三个字时,内心居然也是平静的。就如同他不过是在跟老三谈论今天的天气,或者是临床某个陌生病友的离去。
老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跟着应和道:“是啊,今天我要揍不死他我就……”他终于注意到王子楠的脸色,“你说什么?”
王子楠面无表情,缓缓吐出两个字,“车祸。”
Waiting Bar是王子楠和几个挚友经常去的一家酒吧。若是他和李家明单独约会,则去城里另一家属于他们这个圈子的特殊酒吧——蓝光酒吧。
Waiting Bar的老板托尼是个胖胖的爱尔兰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平时跟王子楠、老三的关系都不错。
此刻他站在吧台里,擦着手中的杯子,不时朝坐在吧台另一边的两人投去探究的一瞥。
王子楠眼前已经摆了十几个空空的啤酒瓶,当他再次端起托尼刚刚递过来的一杯洋酒时,老三伸手拦住他,“别喝了。”
王子楠打开他的手,仰头一饮而尽。
老三挠挠头,他一向嘴笨,就算想安慰王子楠一下,也是有心无力。节哀顺变这种话,并不适合他们这种交情的人。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凭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怎么着也得让我去见家明最后一面。”
王子楠自进酒吧之后,第一次放下手中的杯子,他低着头,目光锁定在吧台的某个点上,半晌,才说道:“人都死了,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区别?”
托尼被王子楠诡异的眼神震住,下意识拿出抹布擦了擦他盯着的地方。
老三正要开口,谁知王子楠话还没说完,“他车里还有个女人,好像是他的情儿。”
老三张着的嘴巴像是瞬间被点穴,再也合不上。他转动眼珠,无声的凝视托尼。
托尼很识相的走到吧台远远的角落里。
老三立刻抓住王子楠,“你说的是真的?”
王子楠眼神都无法聚焦了,他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那个女人也死了。”
老三看着明显已经悲伤过度的王子楠,心情的复杂难以言喻。他很想搂住他的肩膀,告诉他,兄弟,别难过,至少你还有我。
可他做不到。
老三叫过托尼,要了一整瓶伏特加,直接对瓶吹起来。吹到一半,他重重放下酒瓶,瞪着红红的眼睛,呵呵傻笑起来。
“大二那年夏天,咱们寝室六个人一起去海边烧烤。那天大家都喝的挺多,直接躺在沙滩上就睡着了。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转到岩石后头正想就地解决,就看见……看见你和家明,你们……”
老三深吸了口气,顿住不说。五年前的那一幕,清晰如昨,历历在目。
王子楠光洁白皙的身体在月光的笼罩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圣洁如同天使。
王子楠转头诧异的看着老三。
他也记得那一天。那天是家明正式向他表白的日子,他更记得两个人在岩石后面都做了些什么。他们本以为别人都睡得死死的,不会发现,没想到那缠绵激情的一幕竟落到老三眼里。
老三却不看他,脸上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试图掩盖内心的怯懦与紧张。
“我那时对同性恋还不大能接受,心里只是觉得你们两个无比恶心。从海滩回来,我立刻去找当时的女朋友,做了一个晚上,就为了去掉那种反胃的想吐的感觉。”
王子楠静静听着,并没有因为老三过激的吐槽而生出一丝一毫的怒意或者抵触。
他明白,老三并没有恶意。他之所以会将心里的话一吐为快,恰恰说明对他们之间友谊的珍视。
“只是,反胃的感觉虽然去掉了,心里却反倒空落落的,连带办事的时候,情绪都不像以前那么高涨,激情澎湃。”脑子里总是出现你和家明赤*裸交叠的画面。
“看A V也不再像以往那么带劲儿。”家明进入你身体时,你的眼神更特么带劲。
“我很害怕,所以那几年不停的换女朋友,跟各种女人上*床,就为找回最初的感觉。”被我遗失在海滩的感觉。
王子楠轻笑,“那会儿哥几个都叫你大种马。”
老三却没有笑,他笑不出,因为他的心里满满都是苦涩。
他打了个酒嗝,抹把脸,“喝的有点急,我先去清空一下。”
王子楠点头,把玩手里的酒杯。
另一边的椅子发出一声响动,像是有人坐了上去。
王子楠头有些发沉,慢慢转动脖子,看到一身笔挺的西服和搭在吧台上优雅修长的手指。
“一个人?”低沉而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中音。
、艳遇
王子楠微怔,诧异的环顾四周。
角落里,一对情侣正在忘我的亲吻。吧台另一边,一位眼镜男正在搭讪一位冰山美女。
他的正前方,是在专心致志擦酒杯的胖托尼。
没错啊,他来的就是大众酒吧而非同志酒吧。这位西装人士已经喝得分辨不出他搭讪对象的性别了吗?还是说他只是想套套近乎借个火?
“我不吸烟,身上没有打火机。”王子楠所答非所问。
西装男嘴角缓缓勾起,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王子楠发现他的嘴唇长得很漂亮,不薄不厚,唇形饱满,而且还很有光泽。唇纹很少,说明他不吸烟,或者极少吸烟。
等他意识到自己看的过于清楚时,才发觉自己离对方太近了,眼睛几乎要贴到人家的脸上!
王子楠腾的红了脸,马上后退,却忘了自己是坐在高脚椅上,一时重心不稳,就要栽下去。
托尼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拉他,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西装男比他先出手。
他不但稳稳托住王子楠的身体,还不着痕迹的往自己怀里一带。
“想不想找点乐子?”
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中音再次在王子楠耳边响起,几乎就贴着他的耳朵。
一股男性气息携裹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铺天盖地而来,淹没了王子楠所有的感官。
虽然他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非但不讨厌而且还很吸引人的男性。
西装男所说的乐子大有深意。
王子楠正在试图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思维猜测对方说的乐子究竟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时,对方再次开口。
“能让你忘掉所有烦恼和忧伤,只有我和你。”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难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大到即便在大众酒吧也会被同性搭讪的地步了吗?还是说现在同性恋已经成为时髦的潮流即便在公共场合也可以不用顾及世俗的眼光了吗?
西装男用力握了握王子楠的双臂,缓缓将他扶正,手臂收回时有意无意拂过他的耳垂,调戏勾引之意明显。
王子楠的头愈发沉得抬不起来,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支撑。酒吧轻缓的音乐在他耳中,已经飘渺如同仙乐。
西装男也不着急,一口一口轻酌手中的红酒,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复。
李家明入住酒店房间里的安全套和殡仪馆遗像上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在王子楠的脑海中交替出现,在无法控制的想象力的操纵下,很快衍生出很多自己并没有见到过的画面。
自己交往的男人同时也在和别的女人交往,曾无数次抚摸过自己身体的手也无数次抚摸过另一具异性身体。
或许,后者对他来说更具有吸引力。
他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只爱男人,对女人没有兴趣。
这个无耻的人渣、骗子!
王子楠就像老三方才说的那样,心里涌上一股反胃的想吐的感觉。
既然是他对不起我,我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
王子楠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急切的想要堕落释放的迫切感。
西装男大概觉得时机成熟了,伸手轻拍王子楠的肩膀,“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施施然离去。
老三在洗手间总算把自己收拾干净,急吼吼跑回吧台,却发现王子楠消失了。
“人呢?”他朝托尼问道。
“跟一个男人走了。”
老三莫名其妙,“什么男人?”
托尼耸耸肩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王子楠几乎是一路挂在西装男的身上,被对方架进房间的。
刚刚关上房门,西装男就猛然将王子楠推到墙壁上,炙热而疯狂的吻密密麻麻落到王子楠的眉毛嘴唇耳朵上。
王子楠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在对方霸道强悍的亲吻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呻*吟,却瞬间引爆西装男的欲望临界点。
他的手立刻伸进王子楠的上衣里。
王子楠本就站立不住,这下失去西装男手臂的支撑,身体立刻向下滑去。
西装男一皱眉,他平时并非急色之人,重视前戏甚至超过做 爱本身。
今天却一反常态,他的内心疯狂咆哮着,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再吐出来,再吃进去,再吐出来,再吃进去,……跟他充分的欢乐一整夜!
西装男将王子楠拖到床上,可能力道大了些,也可能是五星级酒店的床垫质量太好,王子楠的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两下,让他有些头晕。
他微微蹙眉,眼皮缓缓抬起,漆黑湿润的眼眸因为柔和的光线,不复往常的清澈透亮,朦朦胧胧的,好似隔着一层雾。浓密纤长的睫毛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蝴蝶,细微地颤抖着翅膀。
他朝西装男瞥了一眼,眼皮复又阖上。
这若有似无的一瞥,竟比各种眼神动作还富有挑 逗诱惑之意,荡人心弦。至少西装男是这么认为的。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破功。
王子楠今天因为休息,没穿衬衫,只穿了件休闲毛衣,脱起来也更加省时省力。
尽管室内的温度在中央空调的调控下温暖如春,但衣服离开身体的一霎那,王子楠还是感到一丝不适与凉意。
身体的降温令他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些,他再次睁开眼睛,还没看清周围情况,一具同样赤*裸的身体已经覆盖上来。
凉意瞬间被驱逐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体温与蒸腾的原始本*能。
雄性荷尔蒙高速分泌时散发出的独特气味连同肢体缠绕带来的肉*体反应强烈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令他的欲*望瞬间抬头。
人有时必须承认,身体的反应最忠实于本*能本身,道德的约束令我们不得不将这种本*能压制于公序良俗之下,戴上标记着教养与素质的假面。
既然是正大光明的来开*房,什么道德教养世俗的眼光都统统见鬼去吧!
王子楠终于记起自己是来享受的,如果就这么睡着了那还享受个P啊。
他伸出手臂将男人推开一点点。
西装男正吻得兴起,见他此举以为他不想做了,一皱眉正要开口。王子楠腰部用力,陡然起身,将他压在身下。
西装男微愕,看着王子楠渐渐靠近的双眸,颇有兴趣的挑眉。
王子楠嘴角上扬,慢慢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他的长相本属于阳光型的,配上这个与阳光一点都不沾边的笑容,加上因为醉酒而迷离的眼眸、绯红的脸颊,竟然出奇的和谐,魅惑而性感。
如同天使与魔鬼同时降临在他的体内,各自释放出自己的独特魅力,令看到他的人都情不自禁被他蛊惑,无法自拔而陷入疯狂。
更何况这个魔鬼与天使的综合体此刻还是赤*裸的。
俊美的容颜,完美的曲线,令西装男想起了油画里的古希腊神话人物阿多尼斯。
他觉得口干舌燥,熊熊欲*火已经烧干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王子楠低声轻笑,微微扭动腰肢,俯□来,亲吻西装男的锁骨。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令西装男血脉喷张,欲*望大涨,再次将王子楠压回身下。
本来他还想先享受一下对方主动服务的乐趣,现在他只想直接进入正题,好好惩罚这个折磨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王子楠本来正在兴头上,突然天旋地转,自己又成了被压的那个。而且西装男的动作有些粗暴,令他酒意上涌,险些直接吐出来。
他才将眩晕的恶心感勉强压下去,臀部一凉,似乎被涂抹了某种润滑剂,接着一个炙*热粗*壮的硬*物便迫不及待挤了进来。
王子楠立刻弓起后背,这个家伙的型号显然超出了他原来的预测。
一双大手安抚性的缓缓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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