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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重生之该选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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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刘胃里一阵翻涌,张开嘴就哇的一声。
林思翰看他脸色不对就知事情不妙想闪身避开,怎奈刘刘就是死死抓着他不松手。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刘刘再次吐到自己身上。
他现在心里一点旖旎之念都没有了。
王子楠七拐八拐走进船舱狭窄的过道,手拿托盘的侍者偶尔会跟他擦肩而过。
再拐过一个节楼梯,前面就是休息室。一个高个子男性侍者朝他迎面走来。王子楠微微侧身,打算让他先过。
侍者不紧不慢走过他身边,突然出手如电,抓向他的咽喉!



、情报

他动作很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王子楠有心想躲,怎奈身手跟对方相比还是差了些。他只能伸出手臂将对方的招式挡开。
侍者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中途改变招式,手肘猛然击向王子楠小腹。楼梯处地方狭窄,王子楠无处躲避,被对方击中要害,痛得弯下腰去。
一个冰凉的硬*物抵在他的后腰。是一把手枪。
“王先生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侍者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只要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对于他的承诺,王子楠一个字都不相信。他尽量放松身体,让对方明白他已经放弃抵抗,脑子里则飞快转动,思索脱身之策。
侍者低声说:“跟我走,别说话。”
他用手搀扶着王子楠,朝与休息室相反的方向走去。
每当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侍者都会用枪捅捅王子楠的腰眼,暗示他别想耍花招。
王子楠表现得相当顺从。再没有足够的把握时,他不会轻举妄动。
虽然这个人未必敢开枪,又或者他用来威胁自己的未必是真枪,但王子楠不敢赌,因为他怕死。
没有死过的人,不知道死的滋味。死过一次的人,就绝对不会再想死第二次。
伪装成侍者的杀手带着他快速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他对于自己想要走的线路似乎相当熟悉,明显是有备而来。
两个人很快来到船的尾部,享乐的人们都集中在前甲板,这里除了各种大型机械设施,没有一个人。
王子楠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测,几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只不过看起来都不大像好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口袋。
杀手侍者说道:“王先生,委屈你一下了。”
王子楠立刻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博一下是不行了。他突然一脚重重踩到杀手侍者的脚面,趁他痛得跺脚时,手肘猛然击出,同时去夺他手中的枪。
他的动作已经很快,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枪还没有到手,他的后颈重重挨了一下,立刻双眼发黑,脑袋发晕。
有人按住他的手臂,一块带有浓烈药味的手绢捂住他的嘴。王子楠极力挣扎,意识却渐渐模糊。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手绢突然松开掉落,一直被禁锢的手臂也获得自由。王子楠瘫倒在地,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他勉强睁开眼睛,可能是吸入药物的缘故,他的视力有所下降,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人影被几名歹徒团团围在中间,打斗似乎很激烈。
就算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也能认出,那是童怀远。
王子楠用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朝船头的方向走去。只要能看到人,他们就能得救。这些歹徒还不至于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行凶。
有人突然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拖向船的边缘。
因为药物的原因,他的身体还很绵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半个身体都被拽到悬空。
下面是一艘汽艇,有人在汽艇上接应,只等着船上的人把他抛下去。
这种高度摔下去他绝对会死掉!
王子楠全身的毛孔直立,求生的欲望令他死死抓住那人的手臂不肯松手。
寂寂夜空上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响。
王子楠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正对上童怀远大惊失色的眼眸。
不等他跑过来,王子楠跟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劫匪一道以正常的重力加速度重重跌落大海。
耳边风声呼啸。药物的作用终于完全战胜王子楠的意识。
我不会游泳。
这是他昏迷之前大脑最后的意识。
一九三八年的寒冷一月,长沙伤兵医院。
萧逸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戴着大口罩的护士小姐正在给自己量体温。
“我怎么了?”他艰难的开口。
“你的身体很虚弱,现在需要休息。”
护士小姐的柔声细语就像催眠符,萧逸的眼皮又沉沉的黏合上了。临睡前他好像依稀看到窗边有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样貌,似乎是一身军装。
他再次醒来时,护士叫来了医生。
“你以前是不是感染过肺结核?”医生问。
他点点头,“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七八岁吧。”
医生与旁边的人轻声讨论了一下,说道:“因为严重的风寒,使你肺内遗留下的结核杆菌再次感染,而且,这次的情况要比你幼年时那次发病要严重得多。”
萧逸抑制着咳嗽两声,“林小姐怎么样?”
他还记得自己是被童万青的勤务兵强行架走的,林毓婉毕竟是女孩子,她的情况说不定比自己更糟。
“林小姐也患上严重的风寒,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萧逸松了口气,“那就好。”
医生与护士面面相觑,“长官请放心,既然童师长下了命令,我们医院自当竭尽全力救治你。”
医生离开没多久,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来到病房,是药剂科的刘末梁。
“你的身体状况不太好,童师长特批在你的救治方案里加上盘尼西林。”
萧逸摇头,“不用,现在盘尼西林这么紧缺,不要浪费到我身上。”
刘末梁有些诧异,“童师长既然已经同意了,你又何必拒绝呢?”
“替我谢谢师座的好意,我真的不需要。”
刘末梁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样,“我很欣赏你的牺牲和奉献精神,但我也想劝你一句,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要懂得珍惜。而且盘尼西林虽然紧缺,也不至于因为你就影响到其他人的使用,明天下午就会有……”
他话未说完就突然消音,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萧逸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依然摇头,“我心意已决,你就不用再劝我了。”
刘末梁有些魂不守舍,顾不上再劝他,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就匆匆离开。
萧逸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嘴角缓缓浮起一个笑容,心里雀跃得只想放声歌唱!
他真的成功了!
虽然差点赔上自己的半条命,但至少努力没有白费!
欣喜的同时,他想起同样付出艰辛却不知结果如何的林毓婉,心里升起一抹愧疚。
他昨夜的行为,并非只是单纯想要帮她。
他早就知晓风寒会引发他体内的肺结核。他其实是在赌,用自己的命赌童万青对他的关心程度,赌获得情报的几率大小。
虽然他的行为没有任何不道德的地方,他依然觉得对林毓婉有愧。
不管怎样,是他一次又一次利用了她的单纯与善良。
萧逸深深叹了口气,将愧疚感暂时压在心底,开始飞快思索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情报送出去。
晚上,童万青来到病房,劈头就是一句,“为什么停药?”
“那药太珍贵,我不能用。”萧逸坦然望着一脸冰霜的他,心里有点虚。
不是因为对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对方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些让他看不懂却莫名心慌的东西。
童万青走近些,俯身双手撑在床边,冰冷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怒气,“为了那个女人,你觉得值得吗?”
萧逸有些尴尬,“师座,我想您误会了……”
“你把我摆在什么位置?”
萧逸怔住。
童万青面色不变,“用摧残自己身体的方式向我施压,逼我妥协?”
萧逸突然觉得心脏有些疼,像是有人用小片刀一刀一刀在割它,疼痛感甚至超过被寒夜的冷风侵袭过的肺部。
难道我这次不光是患上肺结核,连心脏都出了问题?
童万青冷冰冰说道:“那么我要恭喜你,你赢了。”
萧逸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脸色通红,五脏六腑都似要咳出来。
童万青目光一软,抬起手臂轻抚他的后背。
萧逸没有抬头,也就没有看见童万青眼中无法掩饰的担忧与心疼。
“师座,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童万青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目光与他平视。
“你是在跟我赌气?”
萧逸转头看他,明白他指的是停药的事。
童万青灼灼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别开眼睛,“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跟别人赌气,我违抗了师座的命令,理应受到惩罚。”
童万青眯起眼睛,“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抗命,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了。”
他身体前倾,朝萧逸又凑近些。萧逸立刻有种周身全部被他的气息包围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很自然,好像他们两个早晚会走到这一步。
走到哪一步?
萧逸被自己的结论惊到了,心里拼命的自问这是为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童万青看出萧逸在走神,心里愈加不满,身体又靠近一些,近到他只要再往前伸一点点,就能吻上萧逸的唇。
童万青发现他心里的挣扎已经不是能不能亲,而是要不要亲?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控制身体的冲动是件如此不人道的事情!
萧逸终于结束神游状态,然后惊悚的发现童万青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脸庞。
童万青的眼睛很亮,鼻子很挺,唇型……很完美。
萧逸有些呼吸困难,半天才憋出一句,“师座,我是肺结核,会传染。”
童万青:……



、国际刑警

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好好活着。
童万青的这句话反反复复在王子楠脑海里回荡,大有魔音穿脑,不死不休的架势。
“他怎么样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好熟悉,是谁呢?
“烧已经退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声音比较陌生。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
还是刚才那个男人,哦,想起来了,是童怀远。
“从各项指标的检查结果看,他的生理机能全部运转正常,应该可以苏醒了。”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童怀远语气相当不耐烦。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陌生男子回答得很干脆,“除了轻微脑震荡,他的身体没有其他任何受伤的痕迹。不过,从那么高的船上摔倒海里,他的精神可能受到极大的惊吓,这也许才是他至今依然昏迷的主要原因。”
“那他究竟什么时候会醒?”
“从医学上来说,昏迷主要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生理昏迷,一种是意识昏迷。他的情况很明显属于第二种。”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他以后就是植物人了吧?”童怀远语气里带有明显的不可置信。
我不要当植物人!王子楠在心里大声呐喊。
“这倒没有那么严重。其实你也不必太紧张。从他陷入昏迷到现在,还不足36小时,再耐心等一等,如果一天以后他的情况还没有改善的话,我会采取其他治疗手段。”
你不会打算给我上电椅电棍吧?!!!!
王子楠想起以前看过的关于医院精神病院之类的恐怖片,直吓得浑身发抖。
当然他现在只能做到心里发抖,他的身体要是能抖,童怀远摇也能把他摇醒。
“阿远,你最好先去休息一下,几十个小时不合眼,你的身体也要熬不住的。”
没有任何回应。半晌,陌生男子叹了口气,接着脚步声响起,像是有人离开了。
喂!喂!不要走啊!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王子楠努力想睁开眼,奈何眼皮就像紧紧缝合在一起。他想扭动身体,四肢却像不听大脑指挥了一般。
有人轻轻握住他的手,缓缓抬起,接着手背感受到温热而细腻的触感,像是贴到某个人的脸上。
“你快醒过来,就算我求求你。”有人喃喃低语,是童怀远。
……
种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感动、感伤、苦涩、心悸……总之,百感交集。
今世缘,前世债。大概说的就是他们这样。
王子楠觉得,不论童怀远究竟是不是童万青,他们今生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他始终都无法做到以一颗平常心面对那个人,无论前世今生种种因果。
他始终都无法做到在面对那个人时能够无动于衷,内心坦然。
从两人有肌肤之亲那一夜起,童怀远就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对方的种种蛮横霸道不讲理,让他忽视了种子的存在,更加忽视了它的力量。
等到两人纠缠愈深,让他有种越陷越深的恐惧时,他才发现,种子早已在他不知不觉中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砍不断,挖不走,牢牢占据着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让他不知该将袁磊摆放在何种位置。
王子楠内心有一半被愧疚感深深折磨着,另一半却无法自拔的沉浸在童怀远难得展露的温柔攻势里。
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也就不用去面对这个永远无解的难题。
昏迷后的第48小时,在童怀远的私人医生约翰与童怀远讨论是否对他上电击手段时,王子楠适时醒了过来,避免了沦为小白鼠的噩运。
约翰是个混血儿,有四分之一葡萄牙血统,五官十分精致立体。他很健谈,在王子楠最初醒来的两个小时内,他便用风趣幽默的谈吐、妙语连珠的口才成功拉近两人的距离,双方交谈的十分融洽。
大概是约翰表现得过于热情好客,有些喧宾夺主之嫌,很快就被童怀远以“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你”为由给打发走了。
比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之地还要令人不安的是独自一个人面对童怀远。
王子楠沉默得就像一个自闭症少年。
“向你开枪的人不是我。”
童怀远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王子楠莫名的心惊。他忍不住抬头打量童怀远,猜测他话里的真实含义。
童怀远表现得很平常,“是他们的人,我跟那些人中的一个打斗时,对方手中的枪走火,结果打中他们自己人,连累你掉下海。”
王子楠不错眼珠的看着他,“你说的他们是什么人?”
童怀远沉默。
王子楠继续问道:“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童怀远神情有些高深。“你昏迷的时候,警方来过。我能猜到那些人的幕后主使,但我还是建议你先听听警方的说法。”
王子楠沉默片刻,换了个问题,“我为什么不是在医院里?”
热情的约翰告诉他,他所在的地方是童怀远在吉隆坡郊区的一座私人橡胶园。他在大马做地产投资,当地人对他很尊重,还给了他一个拿督的勋位。
“医院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劫持你的人动机不明,很难说他们不会再次出现。”
王子楠委婉的提醒他,“你刚刚说过,大马也有种职业叫警察。”
“警方到现在还没有破案,这就是他们无能的表现。”
王子楠明白跟童怀远讲道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我现在既然没事了,也该回酒店。刘刘他们想必等的很着急。”
“你什么时候离开大马,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王子楠觉得他在昏迷时那些关于种子大树神马的内心独白其实都是错觉,他怎么可能对童怀远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形生物动心呢?
童怀远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固执过于偏执了些,“我已经通知了霍墨你醒过来的事,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到。”
王子楠只能点头,“谢谢。”
比霍墨来得更快的是当地警方。
警察一共来了四个人,让王子楠感到意外和吃惊的,是其中一人竟然是袁磊!
“袁磊?”
看着这个在他生活里出现和消失同样突然的人,王子楠惊讶到无以复加。
袁磊神色复杂,却罕见的保持沉默。
王子楠突然有种预感,事情要远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真相也许是他难以接受的惊心动魄。
四个警察分坐两边。
“王先生,关于2月10日发生在‘公主号’邮轮上的枪击事件,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配合。”
警察的汉语不是很流利,但还听得懂。
“可以。”他点头。
另一名警察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童怀远,“童先生,能否请你回避一下?”
童怀远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不能。”
警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样不符合程序……”
“王先生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长时间会客,你们最好抓紧时间。”
童怀远摆出一副“要么答应要么走人”的架势。
警察的脸色黑了青、青了白,尤其是坐在袁磊旁边的那个,几乎就要跳脚,被袁磊死死按住。
“王先生,可以陈述一下那天晚上在游轮上发生的事情经过吗?”警察最终选择了妥协。
王子楠想了想,“那天晚上我的朋友晕船,身体不适,我打算回休息室照顾他,在船舱过道里被一名侍者用枪挟持,我被他带到船尾,他的几个同伙等在那里,要将我绑走。后来……”
他看了一眼童怀远,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道:“童先生赶来救了我,我自己却不小心掉进海里。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一名警察问道:“那天劫持你的匪徒,你以前是否见过?”
“没有。”
“匪徒一共有几个人?”
“大概五、六个吧,我没数。”
“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吗?”
王子楠摇头,“当时天很黑,我没看清。”
“如果你再见到他们,能否认得出来?”
他思索片刻,“说不好。”
“他们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劫持你?”
“没有。”
“那有没有说要带你去哪里?见什么人?”
“没有。”
负责问话的两个警察对望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仇家?”
王子楠摇头。
警察似乎没什么要问的了,两人同时望向始终未发一言的袁磊。
“子楠,我想单独和你谈谈。”他终于开口。
王子楠还没开口,童怀远忽然说道:“香港警察在大马随意查案,询问证人,这样就符合程序吗?”
刚刚问话的两个警察神色有些尴尬。
王子楠吃惊的望向童怀远,童怀远却躲开他的视线。
他的双手陡然紧握。
袁磊还没开口,他身边那个一直面色不佳的警察先跳起来。
“童怀远,你别太嚣张。案发现场的子弹壳和手枪都在,偏偏死者身中子弹型号对应的手枪不见了,你别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这名警察的口音也是浓浓的广东腔。
童怀远嗤笑一声,“阿Sir,破案要讲证据,这个不用我教你吧?你刚才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两位警官,我说的没错吧?”最后这句话他是对那两个大马本土警察说的。
两名大马警察拼命向袁磊使眼色。
袁磊对他的同事说道:“你先出去。”
那名香港警察愤愤瞪了童怀远一眼,起身出去。
两个大马警察察言观色一番,也跟着走了出去。
袁磊看向童怀远。“我要跟子楠单独谈谈,请你回避。”
童怀远征询的望向王子楠。王子楠则没有任何表情。
童怀远目光闪了闪,站起身,走出大厅。
大厅里一时寂静得只能听到墙角钟摆的滴答声。
没有人愿意先开口,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
袁磊首先打破沉寂。他紧紧握着拳头,陷在沙发里的上半身笔直而僵硬。
“有件事我骗了你,其实我是一名香港警察,隶属香港警务处国际刑警科。”
王子楠靠在沙发背上,双臂环肩,看似姿势悠闲,其实手心里全是冷汗。
袁磊见他没什么反应,神色愈加黯然,但仍继续说下去,“去年,为了调查一起跨境贩毒活动,我们与大陆警方合作,在案件的调查过程中,我遇见了你。”



、调查(一)

王子楠想起与袁磊的第一次相遇,是在C市的殡仪馆,李家明的葬礼上。难道……
“家明的死跟你调查的毒品案有关系吗?”
王子楠被自己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的心跳的厉害,整个身体连同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目光灼灼等待袁磊的回答。
袁磊的神色很慎重,“李家明所在的捷通国际贸易公司是家台资企业,企业法人虽然是个普通台湾商人,但真正的后台老板其实是台湾三大社团之一——‘竹海盟’总护法赵启安。赵启安曾参与多起跨境贩毒活动,目前是我们的一号调查对象。”
王子楠对他似是而非的回答很不满意,“那这和家明的死有什么关系?”
“捷通公司是赵启安用来洗黑钱的重要途径。而李家明是捷通公司管理层唯一的一个大陆人,他到捷通后很短的时间内便升迁至销售总监的职位,这一点很不寻常。而且,从他与捷通老板董志成的情妇同车出游这一点来看……,也是疑点颇多。”
袁磊最后几句话说得很含糊。王子楠用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袁磊所说的“情妇”是指在车祸中一同丧命的那个年轻女人。
弄清楚这里面复杂的多角关系后,王子楠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李家明怎么会跟老板的情妇搞到一块儿,他的车祸究竟是人为还是偶然,就算他是因为桃色丑闻被杀,又怎会值得警方兴师动众的调查,而且还是国际刑警?
一连串的疑问瞬间填满他的脑袋,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很快被下一个问题否定,一时间,他的脑子里纷乱如麻。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袁磊沉默稍许,缓缓开口,“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李家明曾经参与过贩毒活动。”
王子楠不假思索的开口反驳,“不可能!我很了解他,他从来没做过违法的事。”
袁磊没说话,表情有些古怪,几分怅然,又有几分难过。
大厅里再次陷入沉寂,钟摆指针枯燥而单调的滴答声令人无比烦躁郁闷。
王子楠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有些激动的心情,竭力捋清脑海中的思路。
“你是说,那起车祸,不是一次简单的交通意外,是吗?”
袁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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