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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虚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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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发现了一根长相极其像定海神针的大柱子,金灿灿的好是晃眼,赶紧乐呵呵的抱上去,小拳头在上头敲了又敲,恨不得用乳牙咬上一口验验真伪。
“嗯,也不是算是纯金的,里头是别的材料,不过在外头包裹了层大约一拳厚的金子而已。”
“嗷嗷呜,别而已啊!那么厚的金子哎,分我点儿就好了。”
拜金顾宝宝抱着金镶的大柱子就跟抱着亲妈似的,一个劲儿的用脸颊蹭啊蹭。
小太子对于宝宝喜欢这种东西露出极其惊讶的神情,随口道:“怎么宝宝喜欢这样的东西?金子我倒是有很多,平日的赏赐里头金子肯定少不了。可皇宫里头这东西根本没用,赏了便跟其他的东西扔一推,这会儿估计积了不少,宝宝若是想要我便去拿给你。”
“好啊好啊!我跟你去——”
金子啊!嗷嗷呜~~
宝宝一个劲儿的狂点头,眼睛都快笑得不见了,特猥琐的跟在李昭后头,那样儿就跟狗汉奸讨好小日本儿似的。
原来要勾引顾宝宝如此简单,可怜安鹭南之前白费了那么多唇舌,动手又动口,早知道就从身上掏出几锭金元宝,在顾宝宝眼前晃上几晃,说不定人就跟着他跑出皇宫了。
“哇——”
死小李子竟然把他家的宝贝都说得这么随便,这是多大一堆的宝贝啊!
“哇——”
宝宝似乎觉得这还不足以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于是飞扑到一堆亮闪闪的金子、玉器、宝石上头又叫唤了一遍。
“宝宝你不是喜欢吗?喏,都在这儿了,喜欢多少自己拿吧,要是拿不动我让奴才过来帮你抬。”
“可、可以吗?”
宝宝的目光像八爪鱼似的,一刻都不停留的吸附在这一堆子的宝物上,巴不得让小李子找个大箱子,自己赶紧把这些好东西打包儿了带走。
想想又觉得不好,怎么说都是别人的东西,不义之财拿得太多,小心要天打雷劈天降横祸的!
“还是不表了——”
宝宝跟挤牙膏似的说出这句话,内心无比痛苦的唾弃着自己,眨眨眼,连眼泪都要心疼得掉下来了。
“这些东西我拿了也没用处,嘿嘿,放在房里还碍手碍脚的,我看我还是就拿几个元宝好了……”
顾宝宝这么说着,眼睛却依旧盯着那些鼎铛玉石不放,小太子还以为他说的是实话,傻乎乎的应和着:“原来宝宝你也是这么想的啊,我也这么觉得呢,老赏赐这些东西,碍手碍脚的都不知该往哪里塞好了。”
TAT哭~~,这小笨蛋是爪哇国来的吧!
这么多的好东西放他这儿,那感觉就像是把蜂蜜给了只笨羊,羊不知蜂蜜甜,还一个劲儿的啃草,倒是把他这只熊宝宝在边上看得口水横流。
顾宝宝最终还是可怜巴巴的揣了几个金锭子进了兜儿,腿上跟灌了铅似的死活迈不出这个大金窝。
离开的时候,李昭突然看见桌上摆了根金项链,坠子是一个镂空空心金球,里头包裹着如血般殷红欲滴的红玉。隐约记起这东西送来时似乎说是对调息养生极好,他便取了将此物挂在了宝宝的脖子上,宝宝先是一愣,随即便捧着坠子细细端详起来。
“据说是养生的,在我这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送给宝宝吧!”
小太子腼腆的站在宝宝跟前,看着顾宝宝的小手在金球上不停的抚~摸,心想这次送的东西太随便了,日后定要找个最好的送给宝宝,就当、就当做是定情信物,嘿嘿!
宝宝哪里知道这小鬼脑中的诡异想法,自顾自的捧着坠子看,越看越是喜欢,干脆在上头吧唧亲了一口,抬头对李昭露出甜甜一笑,兴高采烈的说了声谢谢。
“太子殿下,东埕太子求见。”
一个侍女轻手轻脚的出现在门边,柔声禀报着,李昭想了想,便道:“穆哥哥来了,快让他进来吧!本宫一会儿就出去。”
第七十四章 口无遮拦小醉猫
“穆哥哥!?哦,皇上前几天才让东埕太子住的华阳宫,这么说赵穆现在也住这儿了,那咱们三个这次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呆在一起了!”
听到赵穆的名字顾宝宝竟然难得的没有直接和小淫贼联系在一起,看起来似乎还是挺乐意见到他的样子,不过据保守估计,这大概是那些个金啊玉啊什么的产生的兴奋剂作用。
宝宝怀里揣着几个大元宝,脖子上挂着血玉乐呵呵跟着小太子出去的时候,赵穆正背对着门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
顾宝宝不大懂画,只随意瞟了一眼,发现那是幅明月夜雪图,落款是苏迹流【注1】。
苏迹流此人顾宝宝听说过,菁华宫的宫女似乎都很中意于讨论这位风度翩翩前途无量,却为情抛却一切,甘愿隐居到深山老林中去的君王。
他在位的那些年是同国最为繁荣和强大的时期,北楚也是在那时叫同国打乱了统一七国的大计,楚王几乎是发疯了似的迷恋上这样一个敌国的帝王。
同国是一座水国,百姓只要是出门就必须乘船,那里没有马车,一切交通工具都是船,造船工艺叫七国叹为观止,不到万不得已,其余六国都不会希望尝试与这样一个国家开展大规模的水战。
但北楚王的盲目迷恋成了他头脑发热的索引,七国史上最大规模的水战就是在同国和北楚之间展开,这个时候与北楚相邻的东埕和晏国都抓准时机对北楚开战,腹背受敌几乎报废掉北楚储备了多年的军力。
当时南诏正逢内乱,没有参加这场几乎出动了七国兵力的大规模战役,甚至还要万分庆幸北楚的不明智为南诏挡掉了一场蠢蠢欲动的祸事——若不是北楚给豺狼丢出这样一大块的肥肉,那么这群狼的目光很有可能就死死的盯在了风雨飘摇的南诏身上。
北楚因一个错误的决定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民怨四起,朝堂内外无人不将矛头指向这项祸事的始作俑者,楚王岳曦晨【注2】。
后来岳曦晨被自己的亲弟弟【注3】斩杀,尸身消失在九天江【注4】,到最后也没有捞上来。
苏迹流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在同国大败北楚之后竟然突然禅位,为岳曦晨建了一个衣冠冢,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王和北楚王的情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成了众人心中一个永远的谜团。
几年后市面上逐渐流散出一批画作,落款的名字就叫苏迹流,叫价愈高,至今多为皇室拥有,平民百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
“穆哥哥喜欢这幅画吗?据说这是苏迹流迄今为止被世人评价最高的一幅图,不过真正叫人感兴趣的还是在画中表达的意境……”
赵穆听见李昭的声音,这才转过身,面上的表情竟然出奇的复杂难懂,不明所以的一笑过后便接下了李昭的话。
“这幅画之所以如此出名让世人趋之若鹜,除了苏迹流鬼斧神工的画艺,还在于画中人——大雪封山,明月高照,院落中有三人,一把座椅,两男子一卧一俯身,相视而笑。俯下身的男子身上还抱有一名婴孩,很多人猜想榻上的男人是苏迹流,抱着孩子的也许是生死未卜的岳曦晨,至于他手中的那个孩子,世人也就无从得知了。”
“那个小婴孩或许是苏迹流捡的,又或者这幅图原本就是虚构的。”
“应该不是,苏迹流的画作大多写实,之前有许多风景图都是有实迹可循,几幅人物图也有真人可考,断不会平白无故的虚构这样一幅图景。”
“嘿嘿,该不会是男男生~子吧!”
房中突然爆出顾宝宝一声极其没有形象的笑声,瞬间打破了小太子和赵穆两个人正儿八经的讨论。
关于男男生~子,宝宝估计是没死之前叫周围的那些同人女同学腐蚀得太厉害,对两个男人抱着一个孩子已经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
可如今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过男男生~子的诡异事件,赵穆和李昭顿时被宝宝奇怪的思维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两位太子都用一双迷茫的眼睛望着自己,宝宝这才反应自己的话说得太前卫了,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摆摆手道:“当我放屁,放屁!你们俩继续。”
“咳,宝宝,咱们又见面了。”
赵穆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看样子已经打算把思绪全数从两位痴情的和短命的君王身上收回,此刻眼中满满的都是换了新衣裳喜气洋洋的顾宝宝。
“是啊!真是冤家路窄。”
宝宝抽了抽嘴角,把重得要掉出兜的金子宝宝又往怀里踹了踹,皮笑肉不笑的抬头看向赵穆。
赵穆不动声色的扫了宝宝胸前拿枚血玉一眼,笑了笑,没有和他一般计较。
难得又聚在一起,李昭吩咐膳房去准备了些酒菜,他们三个就在偏殿吃了午膳。
因为发现了小李子这个大靠山,附带也算是跟亲哥哥成了朋友,外加又得了宝贝,顾宝宝今天的心情显得特别好,笑容灿烂不说,烈性不低的竹叶青竟然也偷偷的喝了好几杯下肚。
李昭昨日大病了一场,课上又有些魂不守舍,太傅权衡后已经告知了今日不再上课,想想宝宝成了自己的尚读宫女,今后日日都能见着,小太子心里也很是开心,见宝宝比自己小都能喝得那样爽快,便也不甘示弱的多喝了几杯。
李昭没醉的时候是个小闷葫芦,喝醉了依旧是闷葫芦一枚。蔫啦吧唧的往角落里一缩,就像自己有个乌龟壳似的,抱成一团便不再动弹。
宝宝是个大笨蛋,他只知道自己没死之前挺能喝,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对酒没有免疫力,沾酒必醉,不醒人事不说,还是个酒品超差,胡乱发酒疯的,人家小太子自个儿缩着好好的,那么大一片儿地方宝宝偏偏都不去,就是要和小太子抢一个地呆着。
“走开走开啦!我要坐这里——”
顾宝宝晕晕乎乎的爬到李昭跟前,吧唧一声便坐下了,小屁~股挪啊挪,嘴上还没完没了的嚷嚷,直到自己取代了李昭的位置,把人家顶得四脚朝天了才算完。
“宝宝、宝宝……”
李昭仰躺在地上蹬了蹬腿,眼睛略微睁开了一条缝,看着缩进了角落的顾宝宝,伸手想要去抓,结果爪子在空气里晃荡了半天,啥都没抓着。
“我说你烦、烦不烦,老叫、叫我干嘛?”
宝宝用爪子抓了抓红扑扑的脸,晕乎乎的往地上一趴,四条腿不利索的向前爬了几爬,直到整个人都爬在小太子身上了才停下来。
愣愣的盯着身下的醉猫十几秒之后,宝宝突然一个手脚发软,啪的掉下去,幸好身子底下有个肉垫,一点都没摔着。
李昭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直喘,那个肉~肉的家伙还趴在他身上不停的蠕啊蠕,间或用拳头在他胸口垂几下,小太子非常强烈的感觉到再这么给他压下去自己会连胃都要一起吐出来了。
“你们俩都不会喝酒,方才为何还喝那么多?”
赵穆看着两个在地上滚做一团的小家伙,没好气的摇摇头,上前试图把两个人拉开。
“死淫贼,表碰我啦!摸、摸老子屁、屁~股?!哼哼——”
宝宝两手当空乱挥了一阵,把赵穆伸出的手打开,特不屑的哼哼了两声,脑袋拱了拱,趴在小太子身上开始呼呼大睡。
“扑哧,你心眼还真是小,那么件事情能记恨这么久!”
被宝宝的话勾起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场景,赵穆会心一笑,但想想任他们这样下去不成体统,叫人看到了再传出些风言风语,还是不顾宝宝的抵抗把人扛了起来。
叫了几个奴才喂过李昭醒酒茶,又看着人把他送进了卧房,赵穆也不再多做停留,抱起被晾在一边说胡话的顾宝宝就走。
这小子开始的时候死活不愿意,拳打脚踢大喊大叫的抵抗了好一会儿,又龇着牙在赵穆脸上啃了一口,很下了些力气,赵穆忍痛咬了咬唇,伸手在顾宝宝的屁~股上狠拍了一把,这丫才总算安静了,四只爪子一张,像只树袋熊似的扒拉在了赵穆身上。
赵穆略略一低头,便能看到宝宝喝的酡红的脸蛋就在距离自己很近很近的地方,眉毛的纹路像水,薄薄的眼皮覆盖了那般明亮的眼睛,只剩浓密的睫毛留下的大片剪影,小小的鼻翼翕动着,微微倾吐着热气,红润的嘴唇偶尔轻抿两下,又似乎有什么不满似的微微嘟起。
我该把你送去哪里?
赵穆把头微微向前探了探,嗅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原本决定把宝宝送回他自己的居所的心仿佛被迷惑了似的,赵穆脚下方向一转,抱着人便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太子,您回来了。”
松儿正在桌边沏茶,见赵穆进了门便赶紧迎上去,又见到把在自家太子身上的黄衣小宫女,松儿赶紧伸手去接,赵穆不做声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亲自来。
刚把人放在床上,被子都还没盖好,才安静下来不久的小家伙便在上头打了好几个滚,又自顾自的把胡话说开了。
“唔,司机,送我回家,钱、钱在口袋里,你自己拿……”
“嗯?什么司机?”
松儿拿了块浸过冷水的布递给赵穆,顺带不解的问了一句,立马得到了宝宝的解答。
“开车的不就是司机,你自己就是司机竟然不知道司机是什么,好傻哦!呵呵——”宝宝翻了个身,傻乎乎的笑了两声,又继续道:“大叔,可不可以把车里的空调打开啊!我快热死了。”
空调?这个又是什么?
赵穆和松儿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对宝宝莫名其妙的话表现出完全的不理解,干脆一笑而过,不再多做纠结,谁知那个喝醉的家伙还没完没了了。
“咦,大叔你怎么这样!不问我家在哪里怎么送我回去,该不是想拐卖我吧?表看我喝醉了就好欺负咩,我跟李小龙学过功夫的,成龙还是我大姨的三叔公的儿子的老婆的堂哥的邻居家的亲戚哦,你敢使坏我让成龙代表月亮消灭你。哇哈哈,咳咳——”
宝宝怪笑了两声,估计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又剧烈咳嗽起来,咳了几声又开始自报家门,什么北京市朝阳区松榆北路XXXX的报了一长串,全都是些单个字的认识,拼在一起全都不晓得是啥的词汇。
赵穆和松儿的脸色越发古怪起来,把头偏了偏示意松儿先把宝宝扶起,赵穆取了醒酒茶给顾宝宝灌了一杯。
松儿不明就里,扶起宝宝的时候顺带帮这个小姑娘整理整理了衣襟,把缠在宝宝脖子上的那块金镶玉扶正,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碰到那块玉的时候血色的红玉上惊现除了几道黑痕。
赵穆只看了一眼,牙关稍稍咬了咬紧,挥手便示意松儿可以出去了。
黎若翾,你究竟是什么人?男扮女装,还满口稀奇古怪的话,按道理一个被锁在深宫中的小宫女,哪里会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定的因素,不是朋友,便是敌人,不过不管你属于哪种,是敌是友,由我来决定!
哗啦哗啦~~
房屋外头的空地上突然想起几声鸟类煽动翅膀的声音,赵穆看了依旧睡得不大安稳的顾宝宝一眼,转身离开了卧房,开门走了出去。
昨日寄给东埕的那罐血国师已经有了回应,这次带信回来的是只秃鹫,赵穆从鹰腿上解下绑了两道结的竹签,从中抽出了一张白纸,在上头涂上了一层无色液体,再放到火上烘烤了一会儿,小小的一张白色的纸张上立马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字来。
“所寄血样已施蛊,殿下可在本体自行验证,如效果无误还望殿下尽快回国。七位皇子蠢蠢欲动,恐在殿下回国途中设伏,臣下会尽快派人接应,但克州【注5】近日涌现一批流寇,频频进犯锡琅,臣下唯恐南诏皇帝误会我东埕,南诏已然不在安全,殿下务必及早动身。”
【注1】:苏迹流,同国的上一任皇帝。是锈迹流苏亲穿的,金子虽然告知乃素第二卷中人物,可是第一卷有稍微提到,于是提前来说。
【注2】:岳曦晨,北楚的上任皇帝,后被其弟岳贝麟所杀,掉落九天江,目前还未找到尸身。是晨曦越亲穿越的。
【注3】:岳贝麟,现任北楚皇帝,此卷中暂且不提。此人是月贝麟亲穿越的。
【注4】:九天江,是七国中最大的一条江,源头是位于北楚的九天山,九天山山顶常年积雪,春日冰雪融化,即形成九天瀑布。景色虽美,但因为地势太过险要,鲜少人能够真正见到。九天江江河两岸分别为北楚,南诏,同国,由上游至下。东埕虽与北楚南诏相邻,但边境没有远至九天江,属于内陆国。
【注5】:克州,位于东埕与南诏相交处,隶属于东埕,和南诏的锡琅很近。
第七十五章 赵穆其人的小身世
赵穆垂眼思考了一会儿,抬手便将那张纸送至油灯之上,火苗从一个小角落窜起,而后快速蔓延,不消数秒便熊熊吞并了整张,方才写满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纸张便也随着灼灼燃烧的火焰化作一股黑烟,完全消散了。
就知道那七位皇兄一旦唆使了父皇叫自己离开就必定会开始蠢蠢欲动,克州的流寇早不袭击锡琅晚不袭击锡琅,偏偏要在他出使南诏之时弄出事端,恐怕这也是那几位好哥哥为让自己被扣南诏成为质子而辛苦下的套吧!
赵穆身为东埕王的第八个儿子,上面赫然立着七位哥哥,皇帝不立大皇子、不立二皇子,偏偏选了他这个并非嫡生的小皇子为太子,遭到非议是无可避免的。
可东埕王对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情有独钟,不顾朝堂内外的反对之声,硬是将一个储君的这个大帽子盖在了赵穆身上,当时东埕王对还不过七八岁的赵穆说过一句话,让他谨记在心。
东埕王说:“太子头衔,既是赋予你的权利和更高的享受,也是加诸在你身上的更深一层危险。朕看重你,将太子之位给你,首先要你有命坐稳了这个位子!若是你叫人阴谋害死,那便是你本身不称此殊荣,朕此举,是福是祸,全由老八你自己掌控。”
从那时起,赵穆就知道了自己成为太子的同时也就是真正开始接受了父皇的考验,而这项考核要么生要么死,没有折中的方法可选。
生,用实力堵上众臣的嘴,用手段扫除一切阻碍;死,只能说明父皇看走了眼,其余七个兄弟会立刻对空出来的太子之位你争我夺,而自己不过成为夺权斗争中的一个小小牺牲品,顶多在史册上留下一抹黑色的印记,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够换来母妃的一滴泪水,父皇的一声叹息,何其悲哀!
一早就明白哥哥们众口一辞的劝谏自己代东埕出使南诏的目的,赵穆也早就预料到了此方出行必将受到多方围困,艰险重重,可是南诏是出北楚外东埕最是难以掌控的国家,不论是为了如今的两国修好,抑或是为今后两国交恶做准备,这趟南诏,都得亲自由他来一趟不可。
说来似乎十分对不住李昭,但事关国家命运,断不是一点点私人感情就能够影响的,况且只要南诏对东埕不起吞并之心,永守同盟之义,自己断不会让李昭多受蛊毒摧残。
就算万不得已之时再无退路,怪也只能怪那小鬼要生做南诏太子,又偏偏遇上了自己这个为保皇位和国家而可以不择手段的赵穆!
“太子,国师怎么说?”
松儿倒了杯茶递给赵穆,赵穆面无表情的看了松儿一眼,从松儿手中接过茶,顿了顿又把茶放到了桌上,严肃道:“松儿姐姐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总之记着本宫定然能将你带回东埕去,其它的一切自有赵穆操心。”
见赵穆言语间对自己很是戒备,松儿神色黯了黯,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脊背后头已经是冷汗一片。
“要是太子没有什么吩咐奴婢做的,奴婢便先行退下了。若翾姑娘活泼好动,睡觉很是不老实,太子要仔细了别让她踢了被子,也省得一会儿再着了凉。”
“本宫——我知道了,松儿姐姐先去休息吧!还有,松儿,我不是说过你不必再自称奴婢了么,为何还是改不了口?”
“当了这么多年奴婢,早就习惯了,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太子真心对松儿好,松儿心里明白就行,对年的老习惯还是不必去改了。”
松儿垂头柔声说着,嘴角勾出一抹苦笑,躬身到退出屋子,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赵穆目送着她离开,狠狠咬了咬唇。
这个人,留是不留!?
“咯咯,阿花,你是不是人啊?又要操~我作业,都说我是网上操的参考答案啦,都一样的话阿扣会发飙的!”
……
“死一边去,你还抢,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踹得连你老妈的都不认得!”=皿=
……
“卧槽,死花有缺,我敢说你丫要不是人渣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渣了,你丫以后改名叫渣精好了,老子明儿一天的口粮就你负责了。”
……
“死懒鬼,复制黏贴都要直接操~我的,等看,下周咱们两铁定一准的完蛋!”
顾宝宝唧唧歪歪的,在床上特愤慨的拳打脚踢着,被子找被他蹬得不知道飞哪嘎达去了。
看情况估计是梦见了从前的事情,从他口中的内容听来,这宝宝在学校也是个不爱学习的,简直就是咱们二十一世纪九零后大学生的典范。
继承了古往今来中国大多数大学生的优良传统,怀揣着用实际行动将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河蟹(=皿=)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的美好愿望,干着复制黏贴复制黏贴极短颓废的勾当,以至于曾经高度发达的智慧在大学的温床中极度退化。
最终导致了宝宝那悲催的灵魂穿到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可光是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就花了好几天。o(╯□╰)o
“你究竟在说什么呢?满口胡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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