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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虚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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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人总得有点默契嘛!你看,我们穿成这样,下人们都说我们俩很登对。”
鹭南淡笑着拥紧若宣,还是习惯性的把手放在若宣垂坠的长发上,一下一下的顺着,托起若宣小巧精致的下巴,将唇贴在若宣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
【登对个头!】
若宣一如从前的习惯,推开鹭南,用手背狂擦额头,然后瞪眼。
恶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裙子,不肯再坐在秋千上,执意要跳下去。
“等等、等等。”
鹭南急急忙忙的把秋千停下来,自己先下了地才伸手去牵黎若宣,真真正正像个温柔好丈夫。
【我也有一点点武功的好不,弄得跟个二级伤残似的。】
宝宝对安鹭南的温柔不屑一顾,自以为是的从还没停稳的秋千上向下一蹦,脚下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摔了个狗啃泥。
“夫人武功高强,不过还是要多加小心才好。”
鹭南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憋着笑打趣宝宝,宝宝气绝,甩手就走。
“少夫人,不好了,鸢儿在厨房里头又吃撑了,午膳厨子为二少爷和少夫人准备的两只烤鸡还有两大块的火腿都叫她一个人给吃了。”
【怎么不撑死她!老子的火腿啊!】
宝宝提起裙子,甩了甩及腰长发,小脚丫子在地上刨了几刨,一溜烟飞奔到厨房,把八年来越吃越胖的鸢儿从桌子底下扒拉出来,恶狠狠的往地上一丢,抢出鸢儿手里头最后剩下的零星几点火腿肉末,欲哭无泪。
【鸢儿!钟馗!你个老家伙,又把我研制半天的好东西吃光了,赶紧滚回阴间去,你说你这么些年抢了我多少好吃的?!】
宝宝抬脚在鸢儿圆滚滚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鸢儿那丫头嘴里头咕噜咕噜的打着呼噜,不痛不痒的翻了个身,睡了。
钟馗那老东西又下阴间公干去了,去之前先把顾宝宝给他自己准备的好吃的吃了个精光,留下了个如同母猪似的呼呼大睡的壳子。
【……】
众奴才就看到他们可爱无双美丽无边的少夫人正用无比可怕的眼神对着母猪鸢儿喷火,眉毛一跳一跳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给胖鸢儿的肚子来上一拳,叫那小胖子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
【你,阿毛!】
宝宝怒气冲天的一指在边上发呆的小厮一名,又指了指地上的母猪,做了个带走的手势。
果然,众人重重呼了口气,结果还是和从前一样,少夫人不论是头上冒烟还是对鸢儿动粗,最终也不会动真格的,毕竟从宫里跟出来的旧人还是有些感情的吧!
屁,宝宝挑眉,不敢对鸢儿发火那是害怕钟馗那小人打击报复,要不宝宝早把这烦人的小东西大卸八块了。
“鸢儿喜欢吃就让她吃好了,不过太胖了对身体不好。”
鹭南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那个相当于若宣陪嫁丫鬟的鸢儿,好脾气的摇摇头,要说丫鬟中光吃不干最最没用的,也就数眼前这个鸢儿了,可她是若宣的人,多多少少都要更加包容一些。
宝宝把嘴一撇,比划道:【皇太后寿宴,你的贺礼准备了没有,皇上有没有说我也要跟着去?】
“最近国事繁忙,寿宴的事情都是爹在操办,皇上还没空提起你,不过依照礼节,官员参加国宴是可以携夫人同去的。”
【注1】永安:东埕国都。
卷二 第八章
【同去?】若宣恨恨的扬了扬拳头,龙飞凤舞的比划道:【前几次宫宴你都没有带我去!】
“女子十三岁才算作是成年,之前虽然在家里人人都叫你少夫人,可是大家都知道我们没有夫妻之实,我自然也不能以夫人的名义带着你去宫宴那么正式的场合。
可现在不一样了,去年冬天你已经算作成年,接下来再完成两件事情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我进宫去了。”
下人们一般都不大看得懂若宣手舞足蹈所表达的意思,有些什么事情也往往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全家上下也就他们少爷和少夫人能够心灵相通,少夫人常常随便胡乱的比划一通,少爷都能说出夫人想要说的话。
大家见他们少爷和少夫人这会儿又是一个动手一个动口的聊起来,赶紧自动自觉的将地上的鸢儿抬走,留下他们夫妻两个人。
【两件事?哪两件事?】
“过来,过来。”鹭南笑眯眯的冲若宣招了招手。
【干嘛?】
黎若宣狐疑的斜着眼睛往前迈了几步,待他走近了些便被鹭南一把揽进怀里:“两件事,一个是我们的婚宴,另一个是我们的洞房。若宣,我都等了八年了,应该行了吧?当年姐姐也是十三岁就生了昭儿的。”
“嗯……”
舒服而温热的气息趁着缝隙钻进人的耳朵里,若宣轻轻嘤咛了一声,缩起肩膀将头埋进鹭南的肩窝里头,张嘴在鹭南脖子上小小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想反悔咩?】
“不要胡乱咬人,和你说过多少回了。”鹭南勾着嘴角将头微微偏开了些,伸出一只手将黎若宣比划着几乎要拍到他脸上的手掌压了下来,“谁说要强迫你了,这不是在和你商量么!爹的意思是让我们赶紧办,他想要抱孙子了。”
【……我、我不要,太早了,要不等我十六岁的时候再说好不好?】
“十六么?也好,太早要孩子的确是很危险的,当年要不是为了稳固安家的势力,也不会让大姐那么小年纪铤而走险,我自然也是不想叫你去冒险的。”
【对的、对的,那就这么定了!】
若宣狂点头,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回想起来他到了安家已经八年,鹭南一直都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是女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哪里还要安鹭南委委屈屈的求欢,自己就先扑上去了。
“那么还有三年,这样加起来你可让相公我活活守了十一年的寡,以后全都要补回来。那我们先来商量一下三年后要生几个孩子好了。唔,龙凤胎好不好,一男一女,男的像他爹这样风度翩翩,女的就像你一样可爱,不过再温柔一点就好了……”
【随、随便啊!呵呵——】
宝宝咽了口口水,在心中干笑了数声,被鹭南抱熊宝宝似的抱去了卧房做出门的准备。
糟糕,年纪越来越大,这事儿也越来越不好办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可到了没法拖的时候,要到哪里给安家生个孙子去?
顾宝宝仰头看着做了自己挂名老公八年的安鹭南,想当年心里总是暗骂他是伪娘,觉得他长得太过秀气,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明显英挺了很多,那么高挺的鼻梁,那么深的轮廓,怎么长的啊?!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个男人简直是七十二变了,总不会是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因此越长越男人了吧!?
宝宝失神的伸手摸了摸鹭南的鼻子,鹭南脚下的动作僵了一下,突然俯下shen将脸紧贴着宝宝的脸道:“怎么。改变主意了?要把时间提前三年吗?”
【才不是,想看看你的鼻子为什么长得那么丑而已!】
黎若宣气鼓鼓的将头一偏,他现在越来越不敢直视安鹭南温柔的笑脸,那样的表情鹭南是笑给能给他生孩子的妻子的,等到哪天他发现了自己是个男的,估计会恨死自己吧!
虽然这个男人有时候还是那么油嘴滑舌,能开口说话的时候自己就吵不过他,现在两只手成了代替吵架的工具,更是百吵百输。
可是他心地好,就如同李舜曾经说过的——能成为安鹭南放在心上的那个人的确很幸福。
因为被这个男人爱着的人,永远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感受到自己在他心中地位的不同,他爱你,就会每时每刻都让你感觉得到自己一直被他挂在心上。
放弃一个爱自己的人和放弃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同样艰难。那种能够溺死人的温柔,整整八年的关怀和守护,又有几个人能够逃脱!?
鹭南很早就作为外戚和丞相之子参与过朝政,不过因为年龄太小一直没有过一个正式的官职,到他十六岁的时候,李舜升了他做正三品刑部侍郎。
十八岁时,鹭南因破了当年轰动南诏的锡琅投毒案,解了肆虐了死城锡琅五年的疫症,官升三级,现在正是南诏国的一品刑部尚书。
有时候微服查访一些比较没有危险的案子,安鹭南便会带上娇妻出去转转,因为他的小夫人学了点武功足以保护她自己,而且头脑聪明。
带着个小美人在边上晃荡着培养感情,满足了老婆对外界极其强烈的好奇心,她又常常在不经意间能够提点帮助到自己,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咩,我们今天要跟踪谁?】
马车上,黎若宣身上穿着下人的衣服,头上戴了顶缝了个灰球球的小帽子,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鼻子小巧又挺翘,脸蛋白皙,看上去顶像个富家少爷身边的清秀小厮。
杯具死了,堂堂大男人天天都得穿着女装,被下人左一句少夫人右一句少夫人叫着,反而是微服私访的时候才能换上男装,而且还美其名曰‘夫唱妇随、女扮男装’,若不是每天还要尿尿和洗白白,若宣几乎都快要忘记掉自己是个男人了。
“今天我们要跟的是户部尚书冯觐祥。前阵子户部侍郎被杀,户部丢失了一本账册,我私下买通户部的人去核对过一遍,发现去年一整年从各国进贡的贡品和户部年尾报上的数目有出入。这样的漏洞连我这个外人都能查到,冯觐祥身为一部之首,没道理不知情,所以我猜想他在这件事里头藏有猫腻。”
【哦,我看那个冯觐祥一定不是好人,可是你这个扮相也太容易被认出来了,再贴上两撇胡子才好。】
顾宝宝盯着鹭南啃了会儿手指头,从他们夫妻俩常用来做易容准备的箱子里头又扒拉出了两撇小胡子贴在鹭南的脸上,满意的点点头,捂嘴偷笑。
别看安鹭南是南诏人人称道的才子,又是百姓心中屡破奇案的好官,但是如果加上两撇胡子却像极了那种满身铜臭味的奸商,尤其是那身绣了金色大元宝的玫红色长衫,简直就是绝配。
“我长了胡子有这么好笑?”鹭南也笑,欺身将宝宝锁在马车的一角,细细的观察宝宝脸上的每一处细节,啧啧称赞道:“为何我安鹭南的娘子不论男装女装都这么俊俏,你在家里的时候我都喂你吃什么了,脸上居然不带一点瑕疵,怎么办,我不想放你出门让别人看到了……”
【你直接把我掐死做成标本好了!】
若宣满头黑线的推开鹭南重新坐正,脸上不自然的绯红成一片,果然禁yu太久不适合跟人类靠得太近,重点是这个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要是小兄弟一时不争气站起来,被人发现就惨了。
“呵,小宣,你脸红了。”
鹭南故意把头靠得距离若宣很近说话,一只手也不规矩的摸上了若宣的大腿。
靠,性sao扰!
这丫到底是出来办案的还是调情的,虽然说好正事推到三年以后再办,可现在正值春季,春季——万物都在发春的季节,宝宝看安鹭南目光饥渴,也不晓得他自己亲口答应过的承诺能不能守住。
宝宝小手重重的在鹭南的咸猪手上一拍,匆匆站起身撩开了马车上的帘子向外看。
冯觐祥正准备出门,打扮得光鲜亮丽,奇怪的是这样的大官出门竟然不坐马车,而是晃晃悠悠的在大街上逛起来。
第二卷 第九章
【怎么办?我们要下车吗?】
“嗯,我们跟在远处,看看他要去哪里。记得今天我们只是跟人,一有不对劲了就逃跑,绝对不可以以卵击石明白么?”
【知道了,快走快走!】
安鹭南不放心的把往常总要交代一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若宣不耐烦的摩拳擦掌着准备跳窗而出,突然就给他老公捉着后衣领子给提了回来。
“总是这样,一跟你说安全问题就不耐烦,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上次的事情是意外、是意外,这次我保证不冲动好咩。】
宝宝被人拎着跑步了,只得安分守己的缩回脖子,两只手举起来放在耳朵边上,万分郑重的给鹭南打包票。
鹭南狐疑的对上宝宝无比真挚的眼神,对于这丫头一到关键时刻就容易激动暴露身份的行为表现出完全的不信任,直到把人牢牢锁在了身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下车去。
据安鹭南所知,冯觐祥其人任户部尚书五年有余,官场上别人对他最多的评价就是清廉。
冯除了比较注重衣着,不论家居还是出行都是以简洁著称。冯府地广,但多是种的树木,挖的水塘,房屋都鲜有几栋。
冯觐祥今年三十有四,至今仍未娶妻,这在官场中倒是很不常见。没有妻室亦不见其流连烟花之地,朝中多传其不举,不过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不爱财、不爱色,冯觐祥可谓是朝中难得一见的清官,可是鹭南偏偏觉得他问题最大。
适逢户部死了个侍郎,身为户部尚书,冯觐祥对贡品丢失一事知情不报,注定这件事中内有乾坤,他这个所谓的清廉好官自然也脱不开关系。
安鹭南穿着一身俗气的商人衣服招摇过市,身后还跟着个回头率百分之三百的漂亮小厮,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会是当今刑部尚书,更想不到刑部尚书亲自跑来查案,身边还会带着他的可爱夫人。
虽然安鹭南和若宣就在距离冯尚书不远的地方亦步亦趋的跟着,但由于过于招摇,反而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忽略了他们俩的存在感。
冯觐祥毫无所察的一路走一路追,偶尔停下来看看路边摊上贩卖的折扇花瓶什么的,看上去真的好像是平常的逛街。
【喂,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跟错人了?你看那个姓冯的看重的东西,样样都那么垃圾,一点不像个发了笔横财的贪官啊!】
若宣随手在一个书摊上取了本书挡在眼前,黑溜溜的大眼睛外露在书边上去偷窥冯觐祥,一只手牵着鹭南,小手指头在鹭南的手心中唰唰的写着字。
“比起这个,我们去那边的摊子看看好不好?”
安鹭南突然面露难色的扯了若宣手中的书,紧抓着他的手便要赶紧离开书摊,黎若宣哪里知道他好好的出了什么毛病,眉头一皱,将书抢了回来继续摆在眼前。
“不要任性,要不你换一本书拿着?”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拿本书怎么了?】
若宣瞪了满脸不自在的鹭南一眼,低头去看自己手里的书——
⊙﹏⊙b汗。。。。。。。再⊙﹏⊙b汗。。。。。。。再再⊙﹏⊙b汗。。。。。。。。。
龙、龙阳十八式……
这才知道鹭南不自在外加脸红的原因,宝宝拿着书的手一抖,赶紧把那本《龙阳十八式》丢回到摊子上。
卖书的老板坐在小板凳上,一脸yin~荡的冲着鹭南和宝宝贝戋笑,操着也不晓得是哪个地方的口音豪放道:“小哥,要买着《龙阳十八式》么?只要六文,有画有字,画工精美、讲解详尽。我这里还有本《一夜七次郎》原价七文,要是小哥都买,大叔我就便宜卖给你,两本十文,怎么样?”
“……”
【……】
宝宝与鹭南都同时无语,由于老板嗓门太大,周围来来往往有不少人看热闹似的往这儿瞟,脸上的笑容一个两个都奇怪的不得了。
“那,两本这么经典的龙阳典藏本我只卖十文钱二位还嫌贵?可不能再便宜了,这东西我可是跳井价卖的,你们可以去这片儿随便哪个摊子上看看去,老子保证我这摊上的龙阳春宫图画得最带劲儿!”
周围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鹭南清了清嗓子好言拒绝,赶紧拉着脸都快红成了大寿桃的宝宝一溜烟跑了,身后那老板还在宣传他那本《龙阳十八式》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便宜,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
【丢脸啊!这脸丢大发了。】
宝宝闹着个大红脸被鹭南牵着,半跑半走,正巧看到冯觐祥走进了一家绣品店,两个人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啊咧,明明看到姓冯的刚刚走进来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小心一点,这家店不太对劲。”
鹭南抓紧了若宣的手,佯装看料子在店里逛了一圈,实则耳听四路眼光八方。
店里一切如常,小二正从仓库里头往货架上搬运货品,账房先生也在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
“这位大爷想买点儿什么料子?我们这个货架上的都是今年新绣出来的款式,花饰喜气,最适合像您这样有钱有势的老板穿了。”
店家奸笑着凑上前,殷勤的给安鹭南介绍各种样式的衣料,贼溜溜的三角眼是不是瞟着若宣白皙俊俏的脸,舔着嘴唇摸了摸嘴边的小胡子。
若宣当然知道他在看自己,垂着头挤在鹭南身后,却怎么也躲不过店老板yin邪的目光,干脆抬头直直对上那个老男人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
【老yin贼,这么喜欢看就对砍啊!我砍不死你!】
鹭南抓着若宣的手不着痕迹的往自己身后拽了拽,指着若宣冲老板别有深意的笑道:“我想这几匹适合他穿的布料,花样可爱点的,不知道你这儿有没有。”
“有啊,有啊!我们这人不仅有适合少年穿的衣料,像是玉势和玫瑰油之类的东西也颇有些存货,老板要不要也看看?”
【哈?】顾宝宝呲牙,老王八竟然把他当成了鹭南的娈童,【老子用眼刀插死你!】
鹭南捏了捏暴走的老婆大人的手,让若宣稍安勿躁,顺了顺唇边的小八字胡对店家微笑道:“在下初到韶阳,只停留几日,这些东西都没备好,正愁不知道要上哪儿买呢,正好店家这儿有,有多少都拿出来我看看吧!”
“行咧,您和这位小哥跟我来,要是您不放心质量,我这儿还有试用的,您和小哥可以就在这儿试试。”
“好啊!”
鹭南笑嘻嘻的一脸奸相,什么都应和着那只老王八,还真领着若宣上了楼。
别看这家绣品店下边正正经经的,隔了个天花板却是别有洞天,各式各样古古怪怪的东西摆了满柜,皮鞭、锁链、玉势什么的,应有尽有。
【靠,原来是家S~M~性~具~用品店,没想到南诏人在这方面都已经前卫到和日本有一拼了!】
宝宝撇撇嘴,挣开鹭南的手,自己跑到货柜前头乱转,取了个玉势上看下看,发现还真他妈惟妙惟肖,而且还是欧美大黄瓜的尺寸。
货柜里头,玉势的种类尤其多,尺寸由大到小排列着,少说能够有三十几种。
“小哥喜欢这个?这个不行,型号太容易受伤,不如这样吧,尺寸适合十三四岁的少年使用,就算全部放进去也不会出血。”
老王八笑得一脸荡漾的将一个中号的玉势代替了个超大号的放进宝宝手中,过程中还不忘透着在宝宝嫩嫩的小手上摸上两把,别有深意的将目光往下瞟。
【老王八,不剖了你眼睛小爷就不姓顾!】
宝宝抓紧了那根玉势狠狠的抽回手,凌厉的目光恨不得能将店主一刀劈成两瓣,鹭南在一旁也很看不下去,一把扯了宝宝回来,接住他手中的玉势也取了瓶玫瑰油,面色不善。
“就这两样好了,店家可否先行出去,我得试试着东西好不好用。”
“嘿嘿,能尽管试、尽管试,我们这楼没哪里好,就是不透声,叫多大声外头都听不见。那、那我先出去啦!”
店主yin~笑着退了出去,关上门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鹭南抱着若宣走到屋子的一个死角,贴着他的耳边悄声道:“冯觐祥肯定还在这家店里。店主估计是看到我们之前在书摊上发生的事情,故而从我们进门到现在便一直在试探,要取得店主信任最好是做足全套,我怀疑那个店老板现在站在某面墙壁外头监视我们,我会想办法挡住你,怎么样,你行不行?”
行不行?什、什么行不行?
若宣脑子完全懵了,傻乎乎的被鹭南拥在怀里头,视线绕着整间屋子走了一圈,突然在东侧墙壁的一幅画上看到了不大明显的孔洞。
【我看到了,老板在东墙的那幅画那里看着,我们怎么办?】
若宣在鹭南怀里头缩了缩,悄悄在鹭南手心写着,鹭南停顿了一会儿,突然转了个身,将自己背对东墙,把宝宝整个压在身体和地板之间。
“一会儿随便哼哼两声就好,我会挡住你的。”
卷二 第十章
【挡住?挡什么挡,你想干啥?】
若宣瞪着眼睛看鹭南打开玫瑰油的盖子,弄了好大一块在手上,又伸手来解他的裤带,赶紧手脚并用的推拒,张开嘴差点直接说出话来。
鹭南掀起老婆衣服的下摆,将手探进去,玫瑰油被均匀涂抹到若宣的后腰,一点细致的被晕开。
“嗯……”
【混蛋,你来真的啊!】
若宣咬着下唇哼哼了一声,突然转过身扑进鹭南的怀里,抬起手飞快的在鹭南胸前写着。
下腰一阵酥麻,肌肤与肌肤隔着一层滑腻玫瑰油相互摩擦的触感汇成一股股细小的电流,飞快的向黎若宣正处在发育当中的某个部位集中过去。
“做做样子而已,就当是我们三年后洞房的练习好了。小宣,你的脸红得好厉害!”
鹭南侧过身,尽量用自己的后背阻隔掉来自东墙的全部视线,手上做着他好几年前开始就一直想要做的事,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在这种时候仍旧不忘打趣自己满手比划着不要,身子却比谁都更敏感的老婆。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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