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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虚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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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头不以为然的看着倒在地上挺尸的若宣,言语间压根就不相信若宣是真的晕了,还自顾自的抚着胡子得瑟得很。
“……”
“起来吧!”
“……”
“?”
若宣倒在地上闷声不响,半天都不见有一点反应,老头坐在椅子上观察了半晌,怕是他真出了点什么事,最终还是决定上前去看看。
昏倒的若宣被老头扶起,老头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再次把了他的脉,不由得眉头蹙起——脉象平稳,看不出致使人昏倒的原因,那这是怎回事?
“奇怪了,明明脉象很正常啊!怎么会?”
老头一面把脉一面喃喃自语,换了左右换右手,换了右手换左手,半天没弄出个究竟来。而后便去掐人中,黎若宣还是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
猪头,我故意装昏倒,又岂是你这样掐掐人中就能弄醒的?
若宣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内心一阵怪笑,肚子里的坏水滚来又滚去,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时机。
啊咧!哇哇哇哇哇,咋回事,啥东西在头顶上捅来捅去的?
头顶一阵怪怪的感觉,若宣被那种叫怪东西捣腾了脑子的触感难受得一阵阵蹙眉。
闭着眼睛装死的他哪里会知道,那老头给他把了半天脉搏无果之后,竟然直接使出了独家杀手锏针灸术,三两下就在他头上插了N多根银针。要是这会儿谁拿个镜子给宝宝照一下,他说不定就能直接从假昏变成真昏,两眼一闭,鸣呼哀哉!
哇,受不了了!!!
若宣忍无可忍,突然睁开眼睛,一指便向老头的睡穴点去,那老头老归老,反应竟然也出奇的快,把脖子重重一偏就躲过去了。
若宣一击落空,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来,花拳绣腿的同老头过了几招,非要把老头撂倒了不可。怎奈老头有医术,也有武功,几下子躲过若宣,竟然一针插中了若宣的睡穴,到头来若宣没把人家撂倒,却是着了老头的道,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无知无觉了。
“皮了这样多年,依旧是劣性不改,活该把你抓进宫里头去见皇上,看皇上如何治你这泼猴!
白胡子来头一手扛起若宣,哈哈笑着走出门去,安府的家丁侍卫见少夫人这副摸样将要被人带走,一窝蜂的上前阻拦,拨刀相向,怎料老头一出手就拿了个御赐的牌子,瞬间震慑了众人。
“你们若是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老夫今日前来拜访安夫人,听说她病了于是不忍打扰,继而离去,告辞!”
老头编了个谎言给了众人各说辞,半引导半威胁的告诉大家该撤谎的撤谎,该闭嘴的闭嘴,否则后果严重。
至此无人再敢上前,若宣就这样被人扛进马车之中,带进了宫去。
原来那白胡子老头正是当年为他治伤的老御医,过了这么多年,年事已高,早就退了太医的职务离了皇宫。
皇上厚待他,特别准许他有空仍能够进宫看望宫中友人,实则是将他奉为心腹,不定期的会召他进宫为自己诊病看症,以防御医中有人被收买,暗地里下阴招。
太医年老,实则健康非常,常年习武,功夫底子有一些,这样的人为皇上办起事儿来反而更加方便,又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因而这次的差事皇上才会托付到他头上。
老头人生最糗之事就是八年前救了个深受重伤的小破孩子,孩子失忆后强迫他叫了他N句‘爹’,叫他印象深刻了这些年,偶尔想起来还仿佛能见到那个五岁孩子欢笑的脸,有时也不免哭笑不得,听说这孩子成了安鹭南的妻子,至今未去拜访过,却没想到再见一次,自己就是去逮他入宫的。
好大胆的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了不进宫,竟然敢装病,说欺君就欺君,也是该叫皇上好好教训教训了!
若宣叫老头带进了宫中,由于老头进出宫廷是常事,李舜派人接应得又密不透风,所以若宣乘马车从东门进的皇宫,直到躺在了万安宫的龙榻上,晓得他入宫的人也不上三、四人。
太后素喜清净,寿宴办得红红火火,热闹热闹便说累了,告辞了皇上便自行离去。
李舜对这类欢喜嬉笑的场合也是素来厌烦,自有人禀报若宣已经到了万安宫的那一刻他就一秒也不想再多呆,挥挥手让王子众臣自行取乐,带着贴身的太监总管曹德胜抬脚就走。
皇后冷漠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沉着脸没有插话过问。
李舜回到万安宫他的卧房的时候,正看到若宣安安静静的躺在辅着明黄丝绸的床榻上睡着,老太医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偏着头将指尖搭在若宣的手腕上为他诊脉。
“怎么样?是真的生病了?”
“呃——皇上!”
老太医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皇帝吓得不轻,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要行跪拜之礼,李舜在老头肩膀上轻轻一按,示意他继续,自己也轻手轻脚的在床边上寻了个空位坐下。
“诊断结果如何?”
李舜抬手替床上的孩子掖了掖被子,轻声询问太医。那老头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李舜便什么都明白了。
早就知道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八成是宝宝不愿进宫找的借口,如今弄巧成拙被抓了小瓣子,看你还敢这样无法无天!
“皇上,老夫是在安夫人诊断八年前所受的刀伤,当年那道伤口甚深,危机心脏,如若没有照料好很容易留虚心悸的病根,但现在看来安夫人倒是健康得很,安家对他照料得很是周到啊!
“安家人对他好,这朕自然知道!”
李舜方才还隐隐含笑的默默温情不知为何突然间消散,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在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老太医偷偷瞅着皇帝,就见他眼睛冷冷的眨也不眨的盯了床上的小鬼半晌之后,突然缓声道:“今日之事你自出了万安宫便忘了吧!要是还有事,朕会叫曹德胜传唤。”
“老夫明白,那老夫便先行告辞了。”
“嗯。”李舜低低应了一声,盯着宝宝便又兀自发起呆来。
若宣被扎了昏睡穴,银针叫老头拨了不久便渐渐有了转醒的迹象,又过了没多久,若宣先是睫毛颤了颤,随后果真睁开了眼睛。
唔,又换了个什么地方?怎么老这样,怎么老是一睁眼眼前的景象就会变得天差地别,不用说,这次又换了个什么陌生的地方,身下的床很舒服,不过肯定不是家里的那个!
若宣眼睛都睁开了老半天,表情却依旧如同初醒时那样傻愣愣的,黑溜溜的眼珠子盯了天花扳半天,愣是没给点反应。
“怎么,被扎了几针就傻了?”
李舜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若宣,嘴角勾起的狐度略略带了些嘲讽。
若宣眼珠子动了动,把目光从天花扳上转移到眼前那个带着邪气的,倾国倾城的男人面前,突然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头将他自己牢牢裹住。
“你把我弄进宫来干什么?快点放我回去,鹭南回家看不到我会担心的!”
若宣躲在被你里头闷闷的喊到,李舜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黑黑白白的轮换了几个轮回,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卷二出嫁篇 第四十九章
“宝宝先是身体健康却敢装病拒不入宫,再是怂恿鹭南代你撒谎罪犯欺君,三是见了朕丝毫没有规矩,既不磕头又不行礼,竟然还想妄图朕就这样放过你么。”
“是你先心怀不轨,要不前些日子还诸多借口不许我进宫见你,为何那日被刺之后就突然准我入宫了,我惹不起你,难道连躲着你都不行!”
若宣突然将被子一把掀开,从里头跳出来,叉起腰气鼓鼓的站在床铺嘴里头与李舜对峙,李舜先是一愣旋,即一笑,爬上床几下子就将宝宝小鸡似的逮了起来,牢牢压倒在了床上咬牙切齿。
“想要躲着朕?那朕就告诉你,你惹不起朕,也一样躲不起,除非是朕不要你,否则你有什么本事能够逃走、躲开?朕不要你进宫,你便半步都入不得,朕若是有意要你在宫里头呆着你便插翅也休想飞出去。”
“你好霸道!”
若宣都快被李舜压迫得肺都炸了,牟足了劲儿大吼大叫李舜阴测测一笑,突然伸手控住了若宣头顶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若赏仰起头:“朕就是霸道,你能如何?就算今日朕强留你在宫中,你又能如何?”
李舜舞桃起眉咬牙切齿的笑起来,突然重重啃上若宣被迫抬起的尖下巴,直到若宣原本莹白如雪的下巴上留下一个重重的红印他才放手。
“安氏若宣,一指使刺客行刺于朕,二亲自提刀刺伤于朕,三女扮男装罪犯欺君,四假借生病联通安鹭南再犯欺君之罪,其行可恶、其罪当诛、九族连坐,不知朕说是否有错?”
李舜的这段话中有事实有裁赃,可不论这四点是真是假,罪名都是各茶死罪,而行刺的罪青更是要连坐九族,若是李舜以他行刺犯上,安家意图谋反为由借刀杀人,那安家无疑将会遭受到灭顶之灾,这个皇帝真是好可恶!
宝宝恨李舜太狡诈、太阴狠,心里头恨得咬牙切齿,下巴又被某人吮得刺痛得要命,若不是手脚都被压制住了无法动弹,他才不管一七二十一,直接一脚就踹到那所谓皇帝的命根上去。
李舜细数若宣犯下的各条死罪,若宣恨恨的瞪着眼前的蛇蝎美男,不怒反笑。
“第一,行刺你的人不是我派的,你若硬要诬陷于我,那就说说到如今,距离你被刺杀那晚已经过了好几日,行刺你的人在哪里,你可抓住了,审同了,供认出是我指使了?再有安府购置的外宅不过是我成亲之前的一个小小去处,你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不批阅奏折、不宠信后宫嫔妃生宝宝,上我那儿去干嘛?
第二,你说刺伤你的人是我,可是我不承认你能怎样?就算你是皇帝,凡是也得讲证据,你的伤口呢?伤了你的凶器呢?如何证明那把凶器是我的,且是我拿着那把刀刺伤你的,目击证人你可有???拿不出来就不要随便血口喷人!
第三,你说我男扮女装罪犯欺君,我倒要问同你,八年前将我引入你万安宫的宫女太监们是否死绝,若是有人没死光便一定会人记得,是你下水把全身湿透的我从池子里捞出来,是你将我从香水行一路抱去的寝室,是你给我换的衣服,是你让我在万安宫留宿一晚,你说你当年不知道我是男的谁信?我反倒是要问你,你明知我是男的却将我赏给安鹭南做媳妇你这可算是欺民?”
第四,你说我假借生病罪犯欺君,这一条我认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可是你说鹭南也欺君,这点我不认。你凭什么就认定了鹭南知道我是装病,凭什么说他欺君?我说我装病是骗他的,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将我骗他的话告诉了你,所以终归是我骗你鹭南,他什么事请都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杀就杀我一个,和安家人一点儿都没关系。”
若宣言之凿凿,一条条的将李舜所有的诟病之辞一一驳回,哪里知道自己一番话已经将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皇帝给气了个七窍生烟,而且皇帝若是有意裁赃,哪里和你谈证据, 一句‘朕亲眼所见’,天下人谁又敢站出来说一句,这皇帝撇了谎?
“你、跟了鹭南这些年,口齿倒是越发的伶俐了,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李舜微狭的凤目危险的眯起,身体又向着若宣欺近了些,精致漂亮的眼睛此刻却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浓浓的欲、火开腾而起。
若宣心道情况不妙,一个战栗后便欲挣开李舜往后缩,一手便将若宣两只手腕都别在了身后,就着若宣上扬的脸重重吻上去。
灵活的舌尖在撬开了若宣的牙关后便一刻也不松懈的长驱直八,霸道的揽着若宣避无可避的舌尖翻揽着,大有要将若宣一口吞掉的趋势。
若宣拼命抵抗,想要将李舜顶出去,哪料直到最后筋疲力尽了也未能合上嘴,两只手腕也依旧被操控着动弹不得,险些被李舜超级强势的一吻直接给吻得晕过去。
“唔,放开我——呼……”
若宣所作的一切努力均宣告失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他旋即开始破罐子破摔,泥塑的人隅似的躺在那里,任李舜趴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任口中那条强韧的异物翻搅。
感觉到若宣放弃抵抗不再挣扎,李舜从鼻尖呼出一口热气后,所有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平静温柔下来,抓着若宣的手越来越松,直到放开,转而去扯若宣腰间的丝绸腰带。
若宣紧紧的合着眼睛一动不动,才被放归自由的双手死死的扣在床单,上静静地等待着。
直到某一刻,李舜伸进他口中的舌头半退,轻轻的舔过他的舌尖,温柔的扫过他的上颚,他才猛地睁开眼重重将牙关一闭,狠根的在李舜舌头上咬了一大口,浓浓的血腥味瞬间便弥漫了他整个口腔。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若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得意、有些轻蔑、有些幸灾乐祸的紧盯着李舜近在咫尺的脸,狠狠的将嘴里腥甜的味道一口吞下。
李舜被若宣咬伤舌头,先是一愣,整个人僵了足足有十几秒之久,直到血味染遍口腔,刺痛源源不绝的传来,他的目光中才逐渐闪过精光。
若赏宣以为李舜会暴怒,会将舌头退出去,再惨点就是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毒打一顿,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事实也证明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绝对低估了李舜这个皇帝爹超强的耐受力以及对他的欲、望。
口中的舌头僵了一会儿后理智的被收回,可嘴上贴着的唇瓣却始终不曾离开。
李舜抬眼回视着若宣的怒目而对,嘴唇在若宣赏的唇瓣上缓缓辗转,搭在若宣腰间的手却也未停,抽了若宣的腰带后又将手探到若宣腰下解了裙带,一两下便将若宣穿在亵衣外的纱裙退了干净。
若宣没想到自已咬他那样狠,这男人却如同被蚁子小小的叮了一下似的,鸟都不鸟,外裳被褪尽,亵衣也眼看着就要被扯开了,情急之下便再也没有了什么乘其不备、出奇制胜的策略,只用能活动的两只爪手乱抓乱挠起来。
“你尽管挣扎好了,朕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李舜耐心的解了若宣绑的繁复又复杂的衣带,一手掀开亵衣的衣摆,将指尖微凉手心滚烫的手掌紧紧的覆盖在若宣胸膛上,垂头望着若宣恕不可遏的表情,邪恶的够了勾嘴角。
长久流连在若宣唇上的吻一点点转向脸颊耳根,渐渐滑到纤细的脖颈,滑到优雅的锁骨,滑向若宫起伏不定的胸前,濡湿的痕迹带著淫靡的亮光一路往下,骤然消失在李舜此刻正努力开发的一处红点上。
若宣气得浑身打颤,不论是咬、是抓、是挠,通通叫李舜如同清风拂面般一笔带过,多激烈的反击都似铁橹锤打了海绵上变得有去无回,李舜接著他自已的方式挑弄开发着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将若宣的反抗完全视作了空气。
“嗯!你、你爷爷的,快点停下,你忘、忘了我是谁了?”
“不用你提醒朕,这件事朕已经思考了八年了……”
李舜抽着空回了若宣一句,突然低头在若宣胸前重重一吮,痛得某人失控尖叫了一声,眼泪刷刷流下来,气愤得伸了手就去扯李舜的头发。
李舜恶意的用牙齿咬住若宣的乳、尖,尖锐的刺痛是红果果的威胁,若宣扫了眼李舜如同苍鹰般锐利的向他射来的目光,怕李舜一时发狂把自已的肉给咬下来,手头上报复的动作立马停止。
“呜呜,你个变、态,我痛死了!”
宝宝不敢动弹,念头一转,干脆撒手放开李舜的头发捂着脸哇哇天哭起来,要哭就哭个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没完没了的往床单上落。
“朕轻点便是,不要再哭了。”
李舜见若宣痛得大哭,果然不忍继续,放开了他备受蹂蹦乳尖、头,将他搂在胸前,轻轻的抚著宝宝的后背帮他顺气,嘴上还是不空闲的在宝宝额头上亲了又亲。
“放我回去吧,你放我回去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今后若是有缘再见我就还认你是我爹,要不然你爽快了这一夜,他日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若宣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泪眼朦胧的望着李舜,李舜抚在若宣背上的手掌僵了僵,才出砚没多久的温情又再次从脸上消失。
同样面无表情的盯了若宣好一会儿 李舜停驻在若台背后的手掌突然急转直下,瞬间从后头伸进了若台亵裤当中,惊得若宣心头一跳,想要再躲开却是来不及了。
“你若下得了手,今后刀子、暗器、毒药,能上的尽管上,我绝不用这等事情为难你,为难安家。至于这爹,我没当过几日更不想当你爹,不认便不认,你只要把我当你男人便够了。”
李舜一颗淫心不死,对若宣的要挟不屑一顾,伸进若宣亵裤的手掌的游移在若宣挺翘而细嫩的小屁股上,另一只擒了若宣的脚踝将人稍稍往上一带,黎若宣全身上下的最后一层遮挡便也随之光荣牺牲了。
“哇!!!算我求你了,算我就你了不成,你老婆那么多就不要来糟蹋我了吧,男人不好玩儿的,那地方又小,进都进不来,进来了也把你夹残废,痛也痛死你,得不偿失的,你行行好放我,我才十三,那里很小很小,会被你弄死的!”
若宣低头看自已泥鳅似的光溜溜的一身,手腕不知在何时又让李舜捉了禁锢在头顶,下身可怜兮兮的缩著光著,一条腿被李舜牢牢压住,简直是欲哭无泪。
李舜那地方激动成什么样子他是看不到,但那一下两下似有似无蹭到身上的触感,与八年前他在香水行见到的某物结合到一起,李舜的尺寸都足以叫他吓破无数个胆子。
“不是朕想违背伦理纲常,朕已经把能做的一切都尝试过了,朕将你送人,送你出宫,这么多年强忍着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最后一搏,是把你远远的丢到浙南去,可是你偏偏不肯走,既然是你不走,那也就别怪朕失去理智作出此伤害到你的事情,朕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李舜喃喃着一口咬上若宣的脖子,托着若宣屁、股的手渐渐放下,细长的手指小心冀冀的掰开臀缝,指腹缓缓的蹭着若宣后庭外圈的褶皱,突然伸出指头往里一刺,气得宝宝张嘴就想咬人,结果开口却是勾人般呼痛的呻、吟。
“唔,痛、痛死了,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若宣眼泪汪汪的一指头扣进李舜肩膀的肉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李舜腰间,企图狠狠的夹死他。
身后的某处传来奇怪怪的感觉,有刺痛、有麻痒、还有一种古怪的蠢蠢欲动。
“放松一点,不会伤到你的。”
李舜手指上又用了点力,往里头塞进了半个指节,伸出舌头在若宣耳廓那儿轻轻的舔,企图缓解若宣身后首次接受异物插入的痛楚,若宣仰头急促的喘息着,想要闭拢起双腿,想要将李舜那根杀千刀的手指给排出去。
由于若宣的负隅顽抗 李舜努力了半天却取不到一点进展,长驱直入的战略方针宣告失败,使得李舜只得乘取迂回政策,拨出手指转战全世界男人共同的最最脆弱的部位。
被碰上就注定要丢盔弃甲的地方,若宣作为一个身处在身长发育中级阶段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倒外。才刚被握住就致使了若宣仰头惨叫数声,刺激得两条细白修长的腿都瑟瑟发抖起来。
“李、李舜,你他妈给我等、等着,我黎若宣此生就是杀、杀不了你,也非、非得阉了你不可!”
若宣被某人的手弄得脸上绯红一片,嘴里却仍旧不依不饶的说着狠话,可惜他此刻开口不论是哭是闹是骂是叫,在李舜耳朵里头全都被归类为同一种声波——叫床,于是若宣撂下再多狠话,这时候也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呻、吟和情话而已。
“宝宝,你这儿毛都还没长齐,以后要记得多吃点东西这样才能长得快点。”
李舜将若宣挣扎得歪七扭八的身体反正,十分认真的观察了他正在努力霸占的新阵地,突然打趣的说了这么一句,气得宝宝差点当场吐血。
“你TM的还知道我的小啊,那是因为我还是小孩子你、你强奸男童你没人性你——”
“嗯,我的人性很早以前就所剩无几了,再丢点也无所谓。”李舜听了若宣骂他没人性的论断,居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虽是小孩子,朕却也没有太为难你,可要知你是朕几岁时候种下的种,那年朕也只是十三岁。”
“那是因为你是**,我又不是!”
若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狠狠的白了笑容恶质的男人一眼,咬牙牟了股劲儿又一挣扎,两下半就被制住了,于是反抗宣告失败。
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敏感的汇集到了下半身,狂热和刺激过度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令人手足无措的头晕目眩以及手脚失力。
若宣长长的吐了口气呈大宇型瘫在床上,除了还能呼吸,他已经找不到哪怕是更多一些的廉价动作,李舜这时候却是精力胜盛得不行,没完没了的如同好奇的孩子似的上下其手、左右开弓的探究着若宣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舌尖灵巧的蹂过若宣敏感的大腿内侧,若宣身体重重瑟缩了一下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却仍旧做不出更多一些的动作。
李舜心里明白若台尚还年少的身体此刻的攻击力已然下降为零,因而更是肆无忌惮的进行着他的步骤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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